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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女她躺赢了(女尊)by一曲相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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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瞬息万变,他飘在半空中,面色惨白的看着下面的尸山血海,说不出任何话来,大魏士兵站着的越来越少,满面凶恶的戎狄人像是在狂欢……一声凄厉怒吼,瞬间唤回了他的神智。
“舒臻之!你也有今日!屠我大戎将士,今日就要用你的血来偿还!”
公玉景只听得这一句,就听不清了,明明看的见下面的人,却再听不清她们说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不知道说了什么,身后的将士们破釜沉舟一般义无反顾的便朝着对方冲杀而去!
那般冲天而起的气势,好似让那原本胜券在握得意狂妄的戎狄士兵们迟疑了一瞬,那是对卫国公多年积威声势的惧怕。
他看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两兵相击,冲杀之势瞬间势如破竹!眼见着戎狄人仿佛被收割的稻草一般一片片的倒下,大魏的将士们浑身浴血,却仿佛越战越勇!
眼见着不仅要马上冲出去,甚至已经杀的大半的戎狄士兵不敢上前,那戎狄方才叫嚣的将军很是狼狈后退,在他以为马上就要平安无事甚至可能反败为胜之时,看见那原本护在母亲身侧的大魏将士突然将手中的兵刃朝着母亲刺去!!
不要——
公玉景想上前,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倒下……
“……阿景!”
“母亲——”公玉景猛然惊醒!额间的冷汗顺着那惨白到透明的侧脸滑落,只觉身上一片冰凉。
舒颜看着他惊魂未定的眼,忙将他揽过抱紧,抚着他后背的一片汗湿,眉心紧蹙,面色紧张道:“阿景,可是又做噩梦了?”
公玉景听着她在耳畔的声音,仿似才回过神来,将脸颊埋在她的颈窝里,双臂更是紧紧的抱着她的腰,一点都不放。
舒颜没说话,只是抱着他,轻按了按他几个穴位,半晌后,才感觉到他整个身子没有在控制不住的颤抖,柔声问道:“阿景不怕,梦中发生的事都是假的,都是和现实相反的。”
“妻主……”公玉景缓缓从她肩窝里抬起眼,眼底的惊惧稍散,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了,“我梦见……周禹最后成了皇帝,而母亲……在战场上被大魏这边的人背叛,力竭而亡……只是我没用,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那一刀并没有让卫国公完全倒下,甚至反手就让那叛贼血溅三尺,但却依旧止不住那伤势,最后力竭而亡……
舒颜原本听着脸色还没什么变化,却在听见后面之时,面色微变,只是不过片刻,便恢复了往常,低眸看着他依旧苍白脆弱的模样,轻声抚慰道:“梦和现实都是反的,周禹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我娘……也不会有事的,别害怕。”她说着,怕他身上汗湿着凉,手掌透出暖意来,轻抚着他的身体。
淡淡的暖意缓缓的将那莫名的冰凉驱散,公玉景听着她的话,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梦中没有出现过这次乞丐之事,就算梦里面周禹依旧做了不好的事,但也没有被人发现,可如今已经不一样了,今日大半京城都已经知道了此事,想压也压不下去的,那人一定逃不过的,也不会再登上那个位置。
而母亲……他心中紧了紧,他一直和妻主说的这是个梦,没有说过,他心里觉得那好像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其中关于他在梦中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让她知道,但母亲是卫国公,是将军,以后就算不是周禹当皇帝,那个会背叛母亲的人也依旧是个隐患。
他没有什么迟疑,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认真看着她低声道:“妻主,就算梦中和现实是反的,但我心中总是不安,而且,我有时候做梦还是挺准的,我们还是和母亲说一说吧?”说着怕她以为他在胡闹不愿说,又忙道:“就提醒母亲,让她以后领兵之时多注意一下,以防万一,好不好?”
听着他又轻又软的声音,舒颜心中一时无限爱怜,她自己的经历让她在他第一次说起这个梦之时心底便留了意,在遇见那姓季的突然发疯,在牢中时便已经将事情知道了大概,此时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心底软的不成样子,低声便应了声好。
公玉景得了她的应声,松了一口气,这才突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太舒服的扭了扭。
舒颜声音微哑,低声道:“怎么了?”
“……刚刚出了点汗,有点不舒服,”其实是出了汗,他怕有些味道,他微微有些尴尬,说着就松开了紧紧抱着她腰间的手臂,想要离她稍远一点,低声道:“我去洗一下。”说着就想掀开被子从她身上爬出去下床。
只是不待他动作,舒颜便一把将他揽了过来,翻过身而上,高挺优越的鼻梁从他白皙的颈子上轻嗅了嗅,低笑了声,道:“洗什么?都已经洗香香了,而且秀色可餐,可以吃了......”
由心而起,不想克制,想要同他更加亲密,不分彼此。
如今已是下半夜,两人又睡的早,这会儿醒了,已经完全没了睡意,隐隐浮动的月光,洒在那床榻间被剥的白的发光,仿佛一直待主人细细品尝的小羔羊身上。
舒颜怕他被冷着,手掌几乎没有从他身上挪开,熏得仿佛让人发热的暖意让人呼吸越发的灼.热了几分。
原本正睡的香甜的小可爱被她不过从头到尾细致的抚过两遍,便整个精神兴奋了起来,直愣愣的对着她,在有点恶劣的将小可爱惹得哭泣不止,眼泪不停地掉之后,她才笑纳了。
努力学习的小可爱是应该得到鼓励的,舒颜一点也不吝t啬自己的鼓励,她还不忘看着小可爱的主人,低声道:“好不好听?”
公玉景听着她的声音,耳畔却始终萦绕着另一处粘.稠有含着细碎响亮的水声,眼底氤氲着一片水光,贝齿轻咬,殷红的唇越发的靡.丽夺目。
舒颜忽的将人抱了起来,拿起被子手臂轻轻一甩,那轻柔温暖的被子便将坐着的两人紧紧的裹了起来,公玉景还有些迷茫。
温暖狭小的空间让他的脸瞬间晕满了烟霞,但还是伸出了双臂,抱住了她的腰身,身子也紧紧贴了上去,感受着她温暖炙.热的怀抱,但另一处却……
公玉景:“......”他直接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羞惭没脸见人了。
又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还会如此......没有用。
“妻主……”
舒颜揽着他的背,听着他低落羞惭的嗓音,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的声音,心中虽有怜爱,但又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在这时候笑出来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她觉得用嘴巴安慰还不如用动作安慰来的快。
唔......好像也不一定。
小可爱在经历过极致的快乐之后便像是玩儿累了似的,可怜巴巴焉哒哒的缩回去了。
像是被洗了个牛奶浴似的,小可爱满头满身的牛奶水渍,偶尔还想是喝多了一般,又吐出一小口奶,带着股淡淡的香,让人看着实在可爱的紧。
至少舒颜看着是疼爱不已。
“都是我太没用了......”公玉景微微抬眼偷偷的看她,脸烫的不行,他其实还想再让她快乐的,只是这般当着她的面,如此近的距离,他实在伸不出他的手将它唤醒,太,太羞耻了!因此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
“谁说的?”舒颜嗓音莫名沙哑低沉的厉害,看着他仿佛带着莫名祈求的眼神,不禁微挑了挑眉梢,她突然有了一个让她更加兴奋的主意。
让他自己动手,只光想着他脸上的会显露出来的神色表情,她漆黑如墨的眼瞳看着他带着不可名状的想法。
“不知阿景有没有听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句话?”说着她诱.惑似的拿过他的手,看着他迷茫又震惊的不知所措的眼神,只觉得另一种满足刺激袭上心间,带着引.诱似的低声道:“阿景最乖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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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公玉景在被她放上去的那一刻,整个身子都僵了,手中陌生又熟悉的触感让他脑子几乎一片空白,一动不动。
从小被灌输的男戒,男训,三从四德,让他除了沐浴之时,其他连看都不怎么仔细看过,更不用说自己触碰,就算每日晨起有反应,也是安安静静的等待一会儿便好。
他从未想过,他会当着一个女子的面,自己触碰......
“不会吗?”舒颜看着他睁着一双茫然无措后又羞耻的整个身子都蔓上了红色,一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眸像是闪烁着莫名兴奋的情绪,低声道:“我教你……”
公玉景听着她在耳畔的惑人的低低嗓音,开始是被迫,后来在手背上的力道渐渐的没了,听着她认真细致的一步步教导,他好似不自觉的就听了她的话,他分不清是因为他自己还是因为在她眼神的注视下变化的,只知道,这一晚,他听了一夜的声响,脑子里完全想不了别的任何事情,完全沉沦在她带来的欢愉里。
翌日一早,舒颜醒的时候就见被她紧紧搂在怀里的人似白嫩嫩的小羔羊,面色白里透着红,殷红水润的唇诱.人采.撷,突然便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只是想着才睡下个把时辰的人,还是按捺住了,只是将人抱的更紧了些。
成了婚之后,她好像才有些明白了,这女尊世界的女子身体本身的需求明显是要比她曾经的那个世界强的,反倒是男子,这方面好像淡一些。
公玉景埋在她颈窝的脑袋也无意识的似醒非醒的轻蹭了蹭,让舒颜刚按捺下去想法似乎又有要涌上来的冲动,不由抬手拍了拍他的腰.臀,让他不要动。
原本就被她弄的要醒的公玉景,在察觉到背后的异样时,便有些恍惚迷茫的睁开的了眼,抱着她的腰不自觉的搂的紧了紧,扭了扭腰,似乎想要逃开,迷迷糊糊的呢喃道:“妻主......不要了......”像是在梦中呓语一般低低声响。
舒颜深吸了一口气,轻啪的一声,让他有些微疼的清醒了过来,抬起眼就有些不解又委屈的看向她,手也松开了,捂着肯定又被她拍红的地方,道:“......妻主为什么又打我?”
听着他有些委屈的声音,眼眶微红含着水光的眼神,以及那个又字,不由的让她难得有些不自然。
她身体微退了退,将小可爱终于从狭小的温泉里放了出来,公玉景白皙的脸颊听着那声音,耳尖脸颊迅速蔓上了血色。
舒颜看着他低声轻道:“昨晚是我不好,孟浪了些,还疼不疼?”想着,她便不由得想起昨晚两人相拥而眠的动作,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给小可爱换了一个更加温暖休息的地方,再就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换了动作的原因,莫名的有点没控制住。
公玉景抬眼看了一眼她,见她似乎对昨晚的行为有些歉疚,忍着心里头的那点羞涩,低声道:“还还好,不怎么疼了,就是......下次,妻主能不能轻一点?”
“......”舒颜看着他有些羞涩的小表情,忽然轻笑了声,凑在他耳畔,嗓音莫名的有些沙哑低沉,:“好,听阿景的,下次轻一点。”说着她天生含情的桃花目眼波流转,看着他饶有兴趣的道:“这里刚刚是不是拍疼了?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公玉景轻磨了磨牙:“不用了。”得寸进尺,说的就是她了吧?
透过红色床帐,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不由催促道:“今日可是要上值,妻主还不起吗?”
舒颜没再继续打趣他,看了一眼天色,便道:“起,怎么不起?今日可有的热闹看呢。”说着她便起身下床,在准备去净室前,又给他准备起床的身子给按了下去,盖上了被子,道:“你起这么早干什么?这两夜都没休息好,再睡会儿。”
公玉景看着她的背影,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原本想着再睡一会儿会儿就起来,却是没想到这一睡连人是什么时候出门的都不知道。
......
舒颜一出了府门,有过街道时,便能清晰的听着周围细细碎碎的议论纷纷,无一不是关于山州流民的。
她如常上值,但东城兵马司上下却在昨天就开始兵荒马乱,在昨日京兆府去西城兵马司要将西城兵马司指挥使押入大牢,西城兵马司指挥使却已畏罪自杀后,五城兵马司无不战战兢兢,虽然向来她们都是背锅的那个,但这次的锅她们可是被不动!
“副指挥使大人!您终于来了!”东城兵马司的人见着了舒颜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激动的都快痛哭流涕了!
至于叫副指挥使大人,是舒颜自己要求的,在官衙就叫官职,其他人自然无有不应。
舒颜从小几千回府后就一直都没有刻意去打听外面的消息,如今从她们口中听见了最新进展心里也是一点也不意外,但面子上还是要装一装的。
据她们所言,昨日贺川岚带着京兆府衙役去了那山谷,找到了那些几乎堆成尸山的破败尸体,如此大案,又事关山州灾情,自然立刻上报,引得圣上雷霆震怒!
立刻着都察院,大理寺,刑部三司共查!
依着沦为乞丐的山州流民的说法,当初的水灾根本就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善,朝廷所拨下的救济粮见到的只有沙石混着发霉的陈年旧谷,根本就不能吃!
当初朝廷赈灾,整整t拨下了五十万两白银,不仅给了粮食,还拨款重修堤坝,却和三皇女所说完全不同!更重要的是,竟然没有任何一位当地官员上疏!这简直挑战了身为皇帝的底线!
任凭三皇女如何辩解,建帝却是再没有听,命人直接将三皇女收押,暂关三皇女府,任何人不得探视!就算向来受宠的贵侍君如何跪求也是无用,建帝这一次已然不可能对威胁到自己位置的人轻轻放过。
一同跟着三皇女赈灾的大臣更是直接便下的大狱,一时间朝中人人自危,往日支持三皇女,前两日还上疏立三皇女为储君的大臣们如今连话都不敢说,身怕连累了自身。
领命的钦差大臣带着兵,日夜兼程的往山州赶,半月后,一纸奏书彻底将山州如今的现状揭开!
不仅浮尸遍野,更加让人胆寒的是还发了疫病!建帝满面铁青的看着奏书上的内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昏厥了过去!
好在,太医及时赶到,将圣上救醒,传出的消息是没什么大碍,满朝文武顿时稍稍安心,这时候储君未立,若是圣上再出现什么变故,那大魏江山危矣!
卫国公脸上的表情和其他担忧圣上的臣子没什么两样,听着建帝在那里咆哮震怒:“这个逆女!逆女!她怎么敢?!怎么有胆子私吞赈灾粮款!”
太医在一旁忙不连跌的跪地劝道:“圣上切记不可再动怒伤神,怒大伤身,于修养身体不利啊。”
“陛下!千万保佑龙体!”
建帝急促的喘了几口气,肉眼可见的脸色越发不好,看着太医院掌令,立刻命在其太医院挑选十人,前去山州扑疫!非常时期可用非常之法!一定不能让疫病彻底传染开!
关闭城门,严查所有城门出入人口!
......
一系列有条不絮的条令不停地发下,一众大臣却依旧止不住的人心惶惶,因为京城已经有流民进来了!

第65章
因一纸奏疏,京中的情势彻底紧张了起来,如今已是腊月,离新旦除岁也不过只有二十多日的时间,这个年注定是个不太好过的年。
卫国公回府时,舒颜已经在主院等着了。
山州疫病之事,因为卫国公府提前派人去查过三皇女的底,所以比朝廷还要更早两天得知,在得知的第一时间便已经暗中派遣人手去了山州,舒颜对此自然也是知道的。
舒爹爹见卫国公眉头紧皱的模样,忙站起了身,一时都没注意女儿和女婿都还在,便自己上前伺候,有些掩不住的担忧心疼道:“快坐下休息休息,这短时间你都没怎么休息好,这样下去身体哪能遭的住?”
卫国公握住了他的手,让他别跟着忙活,赶紧坐下歇着,随即便看向舒颜,眉头紧皱,道:“山州疫病的消息已经传上了圣上的御案前,颜儿,你确定之前那些乞丐都没有染病吗?”这是她前两天得到消息后,就问过她的话,如今又问了一次。
公玉景这还是第一次听闻山州疫病的事,几乎立刻就有些心惊害怕的看向她。
舒颜之前怕他担心,一直没有说,掩在桌下的手捏了捏他的小手,示意他别担心,这才认真道:“那些乞丐还在京兆府大牢里看押,前两日得到消息后我便去看了一看,暗卫传信中说的是这疫病潜伏期有两个多月,初期症状会发热,后起红疹,最后化脓身体衰败而亡,山州疫病差不多是十月中旬后才开始出现的,如今已经腊月,潜伏期时间已过,那些人除了本身身体体弱病痛之外并没有疫病的症状,应该是在山州疫病发之前便出了山州的。”
说完她突然皱眉道:“娘不用担心我,我身体不会有事,但我接触的部分也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接下来京中所以得流民乞丐估计都要被查了,还有从山州来的正常商人百姓,就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
卫国公神色微沉,道:“不止如此,京城重地,圣上所在之处,定会行非常之法,你要做好准备。”
舒颜眉头微动了动,没有说话,但家里的两个男人确实忍不住了。
舒爹爹看着母女两人的神色有些急道:“你说话说清楚啊,颜儿要做好什么准备?颜儿又没有事,需要做何准备?”
公玉景攥着她的手越发的紧了紧,看着她面色一如往常的模样,却是丝毫没有放松,她这人平日里向来都是一副散漫胡闹的模样,但真的遇见事的时候却是从不会躲避,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就全然不会透露一点口风。
只是如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让他提心吊胆,心中惴惴不安?
他攥着她的修长有力的手掌,忍不住低声道:“妻主……”
舒颜面色如常的笑了笑,看着他面色微白有些脆弱的模样,没什么顾及的拍了拍他的背,又看着她爹爹,这才道:“没什么事,就是后面怕是有段时间要被隔离监察了。”毕竟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也能用异能检查其他人的身体究竟有没有异样,但其他人不知道,依然会有所担心。
她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动静,管家的声音有些微急的传了进来:“家主,冯中侍带着御林军来人了!”
卫国公不动神色道:“请冯中侍进来。”
“是,家主!”管家下去了,进来的只有冯中侍一人,只见他远远的站在门外也没有近身,朝着卫国公几人见了礼,便带着些许为难道:“今日奴家奉命来此,还望诸位不要怪罪……”他语速有些快速的将来的意思给说了。
大致意思就是,因为世女近距离接触过那些流民,所以要暂时独自隔离一段时间,在府中隔离就可以,当然卫国公一府的人也是需要隔离的,卫国公最近也被圣人免了上朝,让其安心修养,身体为重。
说到最后,冯中侍有些歉意道:“府外的御林军都是为府中服务的,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她们,还望国公体谅。”
舒颜眉头微挑了挑,没说话,卫国公不过沉默了一瞬便面色如常的同意了,冯中侍似有些微微诧异,又陡然松了口气,随即便告辞了,随后,卫国公府外面便被御林军给包围了。
“圣上这是在借机发作。”舒爹爹微微皱眉道,一般疫病哪有隔离没犯病的人?还将一府的人都犯人似的看押了起来?!
公玉景有些紧张的看着她道:“妻主,你身子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让张府医给你再看看?”他听懂了爹爹话中的意思,却是松了一口气,比让妻主自己一个人被单独的隔离开,他宁愿像这样,和她待在一起,即使什么也不能做。
刚准备说没事的她在看见他眼底担忧的神色,顿了一瞬,含笑点了点头,道:“好,正好我也有话要与张大夫说。”
她爹说的其实没有错,只是知道现代基础防疫的她,对于这样的隔离并没有觉得什么,若因针对她们家,而让圣人将整个京城都如此戒备,她相信至少对扑疫是有帮助的,若真的有漏网之鱼进了京都,那也能减少传染人数。
之前她已经和前去山州的人仔细说过一次了,她相信她们定能很好的执行,但京中却还没有人知道,如今最好的自然是借张大夫之口传开。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言,京中的确不止一家被围,只是卫国公府是第一家而已,开始见着这仿佛要抄家的场面时被吓得不轻的众官员,如今已经有些习惯,也没那么害怕了。
只是众官员少有微词,但京中的百姓们却不是都那么听话的,更没有引起太多人的人重视,朝廷也不会第一时间便公布真实情况,在这疫病轻易便能带走一城人性命的时代,绝对会引起绝大的恐慌!
戎狄虽然大败而归,但南下中原大魏之心从未停歇,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此时大魏京都都彻底乱了,那简直如同给戎狄或邻国送上门的肉,没什么区别。
京都大几十万人口,里面藏污纳垢的地方并不少,舒颜在家的第十五日,离新旦已经只有十来天了,京城一直不曾有疫病发现,在绝大部分人都松懈,百姓们已经热热闹闹的准备迎接新年之时,一个商人倒在了京城最大的医馆门口。
就像是给大魏t京城众人当头一棒,敲响了警钟!
好在京城重地,防范的足够严谨,也是多亏了山州传来的防疫的各种条例方法,早已经在山州被人提出并施行二十来日,效果显著,传染的范围大大缩减,这才十分及时的遏制了疫病传染趋势,也因为有了能遏制的方法,朝廷这才稍稍和百姓们透露了一点,在引起恐慌之前,着重强调了天佑大魏,在大魏危难之际有良医相助!山州疫病已经得到控制,让百姓们不用恐慌。
这番话的确起到的不小的作用,至少此事一出,百姓们明显更听官府的话了,心中也念那提出扑疫方法的神医!
疫病都能这么快就得到控制,不是神医是什么?!
虽然朝廷的重点不再提出方案的人,二而是在天佑大魏圣主上,但京中百姓也并不是毫无见识之人,心中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舒爹爹微微蹙眉,轻叹了口气道:“离除岁只有七天了,也不知何时才能解了这禁令。”
卫国公眉头微松,不紧不慢道:“家中东西不缺,不着急。”
“我着急的是家里缺口吃的还是穿的?”舒爹爹被她的语气弄的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低声道:“也不看看这都多少日了,其他府里都断断续续已经解了禁令了,这难不成还真就借着这个由头不放了?”若是以往他可能还不觉得这建帝会如此着急,毕竟若真如此,那吃相也太难看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山州对扑疫可是用了不少重法,已经无药可救被隔离处死的已经是个触目惊心的数字了!只是朝廷没有公布,也不可能公布出来罢了。
而此时以往最得重用的三皇女因此事是已经彻底与那个位置无缘了,建帝又一直身体病着不见好,说不定脑子就突然抽了呢?
卫国公见他如此严肃着表情,颇有些啼笑皆非,看了眼四下无人,将人拉了过来,道:“别担心,圣上身体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最重要的是,她求的是在史书留名的一代明帝,如今这情况下还不至于如此。”
舒爹爹听着她舒缓不疾不徐的声音,一直越来越紧绷的那根筋稍松了松,但想着她竟然这些天也不曾和他说过,顿时就锤了她一拳,一双桃花目不由瞪了她一眼,却是越发的熠熠生辉,“你就瞧着我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主动和我说说!”
卫国公握着他的小拳头就将人拉上了膝盖,被他锤的不仅不痛不痒,还这么多天难得心情稍稍放松了些,正准备说话,门口就响起了声音。
舒爹爹忙不连跌的就从她身上下来,坐的十分端庄。
“……”卫国公转眼就变换了脸色,一脸严肃的沉声道:“进来。”
舒颜带着自家夫郎进门,一脸淡定若无其事的坐下,公玉景则是真表情如常,只是坐下后才觉得今日的母亲好像比昨日更加严肃了些,明明之前听着疫病已经得到控制的消息情绪已经好了些的……
还有爹爹,怎么好像也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
他看了看两人,有些疑惑的轻声道:“爹爹可是有烦忧之事?”
“没有。”舒爹爹应的飞快,看了一眼自家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女婿,耳根不由微红了一瞬,随即便控制住了,看着他含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在和你母亲说这疫病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正说着,你们就来了。”
卫国公轻咳了一声,道:“你们过来是做什么来的?”
舒颜撇了她一眼,幽幽道:“来吃饭啊。”
卫国公:“……”
舒爹爹忙拉了她一下,便赶紧让人上菜了。
菜刚上完,一家人准备用膳之时,舒颜眼神微动,看着周边刚侯着的下人,道:“你们先出去。”
“是。”下人们也不奇怪,最近一段日子时不时就会如此。
往常是一家人会一起说些话才会如此,一家人神色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在人出去后,用手沾茶水写了四个字。
【菜有问题】
一边还笑说着道:“最近这几日阿景一会儿吃的多,一会儿又没什么胃口,这糖醋鲤鱼和鸡汤阿景是不是喜欢吃,来,多吃一些,爹爹把这个都给阿景吃吧。”说着就自顾自的将鱼和鸡汤都端了过来,换了个位置。
舒爹爹脸色顿变,卫国公没说话,一双凤眼骤然凌厉,看了她一眼,啪的一声重重的拍下了筷子!
语气严厉道:“你爹你娘还在这里呢!这副做态像什么话?都是你爹平日里宠你宠的过了,才让你这般没有分寸!”
舒颜也学着她一样,脾气一点也不比她小,啪的一声!桌前的鱼都被她拍的震了一震,她直接摔筷,大声辩解道:“只是一盘鱼而已,娘你怎么这么小气?!”说着还有些一脸暴燥道:“这禁令到底何时解?不是说都控制住了吗?怎么还把咱们关着不让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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