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文女配只想苟活by裤衩超人没有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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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抬起头,不经意地目视了酒店大厅会客区一眼后,他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般,僵住了脚步,瞳孔骤然放大,心跳如雷,定定的注视着一个方向。
秦先昭寻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沙发上一道身影,鹿惊棠身上穿着浅蓝色短袖衬衫和灰色的半身裙,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后,行李箱杆子上挂着的塑料袋里装了几颗两颗饱满圆润的雪梨。
她像是真的累了,行李箱放在身前,趴在行李箱上,下巴垫在两只胳膊上,闭着眼睛睡觉,小姑娘皮肤白皙,睡容可掬,眼睫纤长浓密,引得不少过路的人频频侧目。
傅南屿心脏一瞬间酸涩的全面塌陷,低声道:“不用订了。”
秦先昭答应了一声,然后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
傅南屿抬腿走过去,垂眸看着她的脸,眼神肆无忌惮将她整个人藏在眼底,行李箱往前移动了一点,鹿惊棠身体也被带的往前移,她眼睫轻颤了几下,刚要睁开眼,就感觉到有东西替她抵住了不听话不安分的行李箱。
她身体一顿,睁开眼睛抬起头往上看,就见傅南屿站在她面前,腿抵着她的行李箱,很安静的看着她,眼底深深一片,说不清的,又很明显的。
他在鹿惊棠面前半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的很好听,“鹿惊棠,为什么要来?”
鹿惊棠眼睫颤了颤,声音有些朦胧:“想给你熬冰糖雪梨。”傅南屿这种身份要喝什么样的冰糖雪梨没有,哪里需要她这样巴巴跑过来。
傅南屿看着她,眼神幽深,像是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还…还有…”鹿惊棠紧张的抓着裙摆,磕磕巴巴道:“有点喜欢你。”
即使多少次告诫自己不能动心,但心跳骗不了人。
第82章 真的很着急
鹿惊棠的手被他揣在手心里,她抱着梨小跑跟着他往前走,傅南屿迈一步顶她两步,意识到她有些跟不上,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她抬起头,酒店走廊橙金色的灯光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有些柔和,他刚结束工作,身上还穿着得体熨帖的西装,腕口的蓝钻手表上的宝石熠熠生辉。
他的背影看起来沉稳,迈出去的每一步坚定而有力度,像是充满信心与期待的奔向更加幸福的未来。
傅南屿掏出房卡将门打开,将行李箱推了进去,先将她拉了进去,自己长腿跨步走进来,反手关上房门,目光始终紧紧盯在她身上,眼神幽暗的吓人,像是充满侵占欲即将进食的野兽。
鹿惊棠心口砰砰乱跳,呼吸都只敢小口小口的,被人一步步逼着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墙,她尾音轻颤:“哥…哥我去给你熬雪梨汤。”
傅南屿单手扯松了领带,那股矜贵严谨的气质松泛了许多,他一只手将人揽进怀里,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急,说好的要抱抱你。”
鹿惊棠只是刚开始有些不习惯有些僵硬,被傅南屿温暖的气息包裹一阵后,又很乖的双手搂住他的肩,脸颊在他脖颈蹭了蹭。
傅南屿心口柔软,笑了,“原来是小狗不是小鹿。”小狗就爱蹭人。
鹿惊棠略微不满的又蹭了蹭,“大哥,小狗和人是不能谈恋爱的,你完了。”
“好,我完了。”傅南屿欣然接受这个结论,“为了全人类着想,我不介意牺牲自己。”
鹿惊棠幸福的快要飞起来了,她鼓起勇气,靠近一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去拥有一个人。
唇只不过是在脸上一触即放,但那种柔软温热的触感将那块皮肤上灼烧得有些发烫。
傅南屿呼吸紧了紧,按住她的后腰将人拥的更紧,弯腰看着她的眼睛,而后目光渴望的停留在她唇上,温热的气息靠近…
鹿惊棠眼神迷糊的下意识抬头迎上去,可就在即将吻到的时候,傅南屿突然头一抬,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眼里泛着细碎的笑意,声音微哑:“不着急,小心把病传给你。”
鹿惊棠脸颊通红,谁着急了,搞得跟她很色一样,咬咬牙一脚踩人腿上,又丝毫看不出愧疚的撅撅嘴,“我不是故意的。”
她穿的鞋有五厘米高的鞋跟,一脚跺下去可想威力,傅南屿疼的脸色变了变也没松开她,“你这招跟大卫学的吧。”
大卫那家伙在家里作威作福,一瞧谁不高兴了就拿脚踩人家。
温存过后,傅南屿给家里人报平安,又给姜诚发了消息。
傅南屿没有将两人的事情说出来了,要说随时可以说,但是他们刚谈恋爱,他不希望被太多人打扰。
只敢家里人说鹿惊棠来港城玩,到时候和自己回去,叶惜溪也没多问,鹿惊棠以前也经常心血来潮四处旅游。
打完电话,傅南屿又跑回厨房进行骚扰,鹿惊棠正在盛梨汤,突然被人从背后搂住。
颈侧被蹭得有些痒,温热的气息拂过耳侧,鹿惊棠打了个颤,然后脸颊上的肉就被人嘬住,不能亲嘴,没说不能亲脸。
鹿惊棠脸颊上的肉又软又嫩,像果冻一样,光嘬还不够,还要吸。
反正也不痒了,鹿惊棠就随他去了。
她将梨汤盛出来,傅南屿自己端到餐桌上,看着满满一缸梨汤,他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看来是真的很着急。”
鹿惊棠站在厨房岛台后,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装的,手里拿着刚才切雪梨的刀,转过头问:“你说什么?”
傅南屿:“……”
维多利亚港的夜景很出名,傅南屿本来打算喝完雪梨汤带她出去逛逛,没想到临出门发现鹿惊棠脸上被嘬出来的印子一直没消下去。
两边脸颊肉各两个,额头一个,下巴还有一个,就连颈侧也明晃晃的挂着两个红印,看着像是被人虐待掐出来的,好不可怜。
鹿惊棠站在镜子前查看脸上的情况,傅南屿难得理亏不敢吱声,真奇怪,以前是鹿惊棠怕他,身份一转变,地位立刻就发生了转变。
第83章 擦了药再亲等于没事
一脸红印子是真的没法子出门了,接受到鹿惊棠幽怨的眼神,傅南屿突然腾的站起来,大跨步走到她面前,双膝跪地,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也不知道傅南屿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开窍就能到达这种吓人的境界,身形高大的男人,此时眼神可怜巴巴的捧着她的手说,“要不你也弄我一脸红印子,让我也出不了门?
这谁还生得起来气,何况鹿惊棠本来就没生气。
鹿惊棠惊到嘴巴都合不上,伸出手贴他额头,也没发烧啊,人怎么可以聪明成这样,刚拿到试卷就知道标准答案该怎么写,实在太让人心软了。
她瞪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耳朵红了,“这是惩罚,还是奖赏啊?”
傅南屿眼神里渴望与期盼一览无余,厚脸皮道:“惩罚我,顺便当奖赏了。”
“我不要。”鹿惊棠压了压上扬的嘴角,被压着后腰搂进怀里的时候,视线相撞时,呼吸灼热交缠,忍不住去看对方的唇。
心跳仿佛到了嗓子眼,呼吸急促,鹿惊棠顺从的将手搭在他肩上,腰椎骨泛起阵阵酥麻,她声若细蚊的建议道:“我…我也可以喝点感冒冲剂。”
一瞬间傅南屿的眼神变得极度危险,喉结明显的上下蹿动,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来,唇瓣轻蹭片刻,舌尖便迫不及待的抵了进来,占有欲十足的在她口腔内翻搅了个遍。
舌尖的温度实在烫得有些吓人,鹿惊棠眼眸含了层水雾,身体软得不行,承受不住的往后仰,傅南屿含着她,舍不得移开半分,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给她做支撑,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
“唔…我要死…”
鹿惊棠喘不过气来,便拿手捶他肩膀,傅南屿便退开去,暂时只在她唇上含吮,等她缓过劲,又迫不及待的开始攻城掠地。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反正结束的时候,鹿惊棠就不止脸熟了,整个人都熟透了,身体肉眼可见的每一处皮肤都泛着一种淡粉色,看起来十分可口。
唇上火辣辣的疼,傅南屿被她赶她到另一个沙发,不许他靠近。
傅南屿撑着脸盯着她看,眼神直白,唇角若有似无的挂着抹笑,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愉悦二字。
房门被敲响,傅南屿起身去开门,是秦先昭带着买的药回来了。
离开前,秦先昭还好意提醒了一句,“明天早上9点就得出门。”
傅南屿挑挑眉,他还没有那么禽兽到那种地步。
拿着药回屋,鹿惊棠怕他又忍不住再亲,捂着嘴要自己擦药,苦口婆心道:“大哥,要懂得可无限性循环使用。”谁家第一次亲就把嘴亲破的啊。
傅南屿:“鹿老师,受教了。”
鹿惊棠满意了。
睡觉前,是鹿惊棠先洗的澡,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了,傅南屿有些想不明白了,同样一个身体,怎么洗能洗这么久的?
鹿惊棠睡觉喜欢穿宽松的,宽松T恤配短裤,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纤细匀称的小腿,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小脸素白,五官圆顿,一双眼睛笑起来像是会说话,天然的灵动感扑面而来。
她擦着手霜,对傅南屿说:“大哥,我好了,你去洗吧。”
傅南屿眼睛跟着她移动,眼里的她此时此刻正在闪闪发亮,差点没忍住又扑上去索吻。
拿着衣服进浴室前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他一走进去,满浴室暖热的蜜桃香差点没把他整个人烧穿,应该是身体乳的味道。
水流从头顶淋下,刚勉强压下一点燥热,浴室门外就传来鹿惊棠有些朦胧的声音,“大哥,记得洗热水。”
傅南屿隐忍低低喘息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身体上每处肌肉紧绷的收紧,沟壑分明的腰腹水流蜿蜒而下,隐没在神秘地带…
今天这个澡洗的格外久,直接打破历史记录,花费40分钟左右。
出来的时候,套房里只有电视的声音,鹿惊棠已经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傅南屿走过去将电视关了,轻轻松松将人抱了起来,鹿惊棠靠在肩头,闭着眼睛呼吸很轻,平时就很乖了,睡着的样子更乖了,像一只小猫。
进屋将人放在床上,垂眸看着她的脸颊,忍不住拿手在白嫩的脸颊肉上刮了刮,低低笑了一声,真的很软。
傅南屿又想吻她,但又怕把人搞炸毛了,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桌面上的药,脑子里突然有个想法。
只见他拿起药膏,挤了一点擦在自己唇上,然后很放心的抱着人一下一下的亲,擦了药再亲等于没事。
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就给傅南屿留下了深刻不可磨灭的记忆,因为鹿惊棠的睡姿真的罄竹难书的差 。
睡前是将人搂在怀里,睡到半夜,突然发现怀里是空的,掀开被子一看,人在床尾。
吓得傅南屿后半夜做了个噩梦,梦见鹿惊棠掉下床,他下意识伸手去捞,就醒了。
当事人对此一无所知,依旧呼呼大睡。
第84章 下次我可以帮帮你
鹿惊棠早上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是垫着什么东西睡的,那东西热热的还会动,一只大手搭在她后腰上,她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傅南屿的脸。
他闭着眼睛,眉骨挺高,眉峰凌厉,高挺的鼻梁宛如开山斧造般的锋利的剑脊,睡着的时候这张脸没了工作时的沉冷严肃,放松平和了许多,宛如一幅静谧的睡美男画作。
鹿惊棠是趴在他胸口睡觉的,发梢拂过颈侧有些痒,他眼睛都没睁开,就先伸手将人往怀里搂紧了些,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声音还有些未清醒的沙哑,“乖,好好睡。”
抱得太紧了,鹿惊棠里面没穿内衣,傅南屿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咯的她有些疼,她忍不住动了动。
这下傅南屿不醒也得醒了,身体瞬间做出攻击状态,这下被蹭醒的就不只他本人了。
他眼睫一动,缓缓睁开眼睛,脖颈到耳侧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要熟了。
鹿惊棠感觉到了,趴在他怀里瞪圆眼睛一动不敢动,尾音像把小钩子似的哇哦了一声。
还…还挺厉害的。
傅南屿低头看怀里的人,视线从上到下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她敞开的领口,白软的,沟壑若隐若现,体内的燥热瞬间被点燃。
鹿惊棠还傻呆呆的看着她,直到傅南屿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她的领口帮她收紧,手指一小块皮肤不可避免的在她胸口起伏处擦了一下,指尖瞬间像是被一团柔软的沙裹住,软的心旌摇曳。
鹿惊棠身体颤了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被看光了,一紧张直接裹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离开的时候膝盖仿佛蹭到什么东西。
然后就听见傅南屿难忍的嘶了一声,鹿惊棠脸颊滚烫,但还是担心回头的看了一眼,傅南屿还直挺挺的竖着旗躺着,脸上泛着潮热。
她小声问:“哥…你没事吧?”
傅南屿声音有些哑,低低喘了一声,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用有些无助的语气说话,“你让我缓缓。”
九点出门,现在八点四十,时间不够用。
鹿惊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氛,只能哦了一声,乖乖不说话,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推过去,对方似乎比他更需要这床被子。
大概十分钟后,傅南屿起床了,鹿惊棠裹着被子偷偷瞄了他一眼,看他那个没那么明显了,不过硬生生压下去的感觉应该很难受吧。
傅南屿转身洗漱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换好西裤衬衫,站在床头打着领带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目光锐利充满侵占欲的将她上下扫视了个遍,说不出的不可描述。
“你继续睡吧,我忙完中午让人来接你吃午饭。”
鹿惊棠用被子裹成一团,像条蛆一样扭到床边,朝傅南屿伸手,裹得有些紧行动有些艰难。
傅南屿大发慈悲的连人带被子抱起来,鹿惊棠眼睛弯弯笑了起来,扒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啵了一口,脖子上啵一口,软乎乎的说:“大哥,下次我再帮帮你。”
傅南屿近乎咬牙切齿道:“你今天准备不让我出门了是吧!”
鹿惊棠咯咯乱笑,“大哥要纯洁。”
“纯洁不了。”傅南屿弯腰拿额头抵她,“还有,我得掰掰你的睡姿,不然以后孩子连床脚都没得睡。”
鹿惊棠耳根红了,“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
傅南屿低头要去亲她的嘴,鹿惊棠捂住嘴不让他亲,“没刷牙呢。”
“我不介意,你刚才已经亲我了,赔我。”傅南屿强硬的拿开她的手,吻住了她,舌尖很急的抵了进去,开始攻城掠地。
最后,在秦先昭第三次按门铃后,傅南屿才从房间里出来,衣冠楚楚的穿着西装,但一看那神情就知道刚才在里头干什么好事。
秦先昭敛眸,做总裁特助第二条好处,每天第一线吃瓜。
等傅南屿走了,鹿惊棠也没有什么睡意,掏出手机给傅南屿发了个揍人的表情包,就起床洗漱了。
【傅南屿:打电话让人给你送早饭。】
【鹿:嘴巴疼。】
【鹿:以后一天不要亲那么多次好了。】
【傅南屿:可以,一天就亲一次好了。】
【鹿惊棠惊讶:这么好说话?】
【傅南屿:一天亲一次,一次亲24个小时。】
【鹿:<(′ ?)?( ? )>】】
【鹿:大哥,你清冷沉稳,不近情色的总裁形象呢?】
【傅南屿:我是总裁,不是太监,这个你最清楚,谢谢。】
鹿惊棠发了一个吓晕了的表情包。
傅南屿那边应该是开始工作了,没再回复,鹿惊棠便去吃早餐了。
他们住的这家酒店对面有一座寺庙,看着规模还挺大的,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能看到不停的有香客提着东西进寺庙。
以前住在南方的小海城,那里的人也挺喜欢去寺庙的。
反正没什么事好做,鹿惊棠吃过早餐,换了衣服准备出门逛逛。
经过寺庙大门口的时候,门口树干粗壮的银杏树落叶飘飘,树下有个小和尚在扫落叶。
突然,那和尚停下扫地的动作,直直的朝鹿惊棠看了过来,眼神清明透澈,和尚双手合十朝她一拜,“施主,来了,就进来吧。”
鹿惊棠愣了一下,说:“师傅,我没来过这。”
和尚神情平静,“施主是来还愿的,有人曾经来这里为施主进过香,如今由施主来还愿,有始有终,得以圆满。”
鹿惊棠忍不住问:“师傅,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
“不必问,时候到了,一切自然明了。”和尚双手合十摇摇头。
第85章 晚上别锁门
虽然很好奇那人会是谁,但大师都这么说了,鹿惊棠也没再那么不知趣的问下去。
进去上了香,又捐了香油钱,临走的时候刚才那位扫地的师傅送了一串佛珠给她,双手合十朝她一拜,“愿施主这次能得偿所愿。”
鹿惊棠接过佛珠,向师傅道了声谢,就离开了寺庙。
看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饭了,就直接打车去了傅南屿谈事的地方等人一起吃饭。
傅南屿结束工作,合作方邀请他吃午餐,傅南屿拒绝了,只说自己和人有约了。
对方戏谑一笑,“看来傅总这是与佳人有约了,那我们就不耽误傅总的事了。”
见傅南屿没有否认,对方又热心的给推荐了几个港城的情侣最佳约会景点。
傅南屿欣然接受了,走出IFC大楼的时候,傅南屿看见大楼前的花坛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鹿惊棠对面的男人拿着手机不知道说了什么说了许久,一边说目光若有似无的盯着鹿惊棠脸上。
傅南屿抬腿走过去,从身后搭着鹿惊棠的腰将人往怀里带:“怎么了?”
“你来了。”鹿惊棠转头见是他,说:“大哥,他问路的,我说我不是本地人也不认识路。”
傅南屿唇角一扯,视线轻飘飘的打量着对面:“本地人向外地人问路?”
被看穿心思,男人表情一僵,有些尴尬,本来看见两人互动亲密,还以为是男朋友,但又听她叫傅南屿大哥,心里又忍不住燃起点希望,说不定是亲兄妹。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合眼缘的女孩子,实在舍不得就这样放弃。
他鼓起勇气开口道:“抱歉,这位小姐,我确实不是想问路,我对你钟情,希望有个机会认识一下。”
鹿惊棠震惊的啊了一声,后背抵到傅南屿胸膛 ,当着男朋友的面被搭讪还是第一次,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傅南屿突然抬手将她脸侧的碎发拂到耳后,眼神幽幽的盯着她,仿佛在说呵呵。
鹿惊棠唇角扬了扬,讨好的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给对面的人看,“抱歉,我有对象了。”
男人有些不信,“可是你叫她大哥?”
鹿惊棠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跟个陌生人解释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身份,傅南屿先开口道:“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有问题吗?”
男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等人一走,傅南屿颇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鹿小姐可真有魅力,这么多人都喜欢鹿小姐。”
鹿惊棠踮起脚讨好的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眼睛弯弯的看着他,“你不要胡说,哪有那么多人,今天只不过是碰巧而已。”
傅南屿唇角缓慢地,一点点地翘起,还不依不饶道:“听你语气还挺遗憾。”
“少造谣我,他们钟情没用。”鹿惊棠捧着他的脸,小狗似的和他脸贴脸蹭了蹭,傅南屿心口像是被一根羽毛撩过,听到她说:“要我钟情才可以。”
在两个人即将成为这条街最佳观赏景点的时候,秦先昭及时出现。
秦先昭:“抱歉,打扰二位谈情说爱了,如果不想成为明天的头条时报的话,建议还是先上车吧,不然别人会以为这是在拍恋综。”
傅南屿:“……”
鹿惊棠:“……”
在港城逗留了两天,不得不回帝都了,给家里人的礼物都是鹿惊棠挑的。
叶惜溪看着鹿惊棠给的礼物很高兴,顺道白了自家大儿子一眼,“看看你妹妹还记得给我们带礼物,你的呢?”
鹿惊棠替他解释:“呃…礼物是我挑的,大哥刷卡,大哥也有份,比我占大份。”
傅南屿眼底带着笑意,说:“我送和她送都一样。”
鹿惊棠瞪圆眼睛看着他,脸颊鼓鼓的,警告的举起拳头。
叶惜溪没注意到两人当着她面眉来眼去,还瞅了大儿子一眼,“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
鹿惊棠惊了,这么敏锐的吗?
下一秒,就听到叶惜溪说:“好像变帅了。”
傅南屿淡定自若:“应该是港城的水土比较养人。”
等分完礼物,傅南屿提着两个行李箱上楼,鹿惊棠跟在他身后。
要回自己屋时被拉住手腕,傅南屿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鹿惊棠疑惑:“什么?”
傅南屿薄唇覆上,含着她的舌尖,语调模糊:“一回家就不要男朋友了?”
“没…没有…”鹿惊棠被亲的腰软,注意力都在楼梯上,生怕突然有人上楼瞧见了。
突然,听到一阵哒哒的脚步声传来,盼达和大卫不知道什么从哪里钻出来的,趴在地上四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们看。
傅南屿松开她,一只狗各屁股一脚,傻狗哀怨的嗷呜了一声,躲到鹿惊棠身后去。
鹿惊棠嘴唇红红的,挥挥手赶他:“大哥,快回房间休息吧。”
傅南屿被赶了也不恼,薄唇缓缓勾起,下一秒,语出惊人:晚上睡觉别锁门,晚上还要找你偷情。”
鹿惊棠:“……”
第86章 不会解这玩意
看着她一脸错愕,傅南屿笑了,伸出手在敲敲她小脑袋,“笨蛋,开玩笑的。”
家里不只有自家人,还有不少佣人,要是不小心被人撞见他从鹿惊棠房间出来,传出去了,外头那些人会怎么想鹿惊棠可想而知,所以该有的分寸他还是知道的。
鹿惊棠也懂这个道理,傻呵呵的笑了一声,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低头迅速在他手腕内侧点了一个亲吻,“大哥,喜欢你。”
只不过是嘴唇与皮肤的简单触碰,却比缱绻深吻还要令人动容,酥酥麻麻的电流自指尖流淌到心底,挠的人心口发麻,傅南屿差点控制不住又将人抵在墙角亲。
听到楼梯的脚步声,两人才不得不各自回房。
傅南屿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房间有些过于空旷了,在港城的时候酒店套房比这还大,但被鹿惊棠看电视时的笑意充盈,再怎么样心都是满的。
从港城回来后,鹿惊棠又老老实实回到公司做个上班族,摸一上午鱼,再上顶楼吃个午饭睡个午觉,一整天就这么美美的过去。
周末,傅笙洲回家了,一家人吃晚饭的时候,大卫趴在地上百无聊赖的摇尾巴,盼达突然扭着屁股走过来,然后两只傻狗突然就咬起嘴来。
叶惜溪瞧了一眼,道:“它俩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动不动就咬嘴。”
傅笙洲手慢了一步,最后一个鸡翅被鹿惊棠叉走,他撇撇嘴道:“我知道,它们在搞对食物,在动物界互相咬嘴代表友好和亲近,有时候也可以代表亲吻对方。”
叶惜溪惊讶道:“它俩都是母的,有什么好亲的,别是发情了吧?”
叶惜溪此话一出,鹿惊棠眼尖的看到傅珽身板坐得更笔直了,下意识朝曾经亲眼见证他和连顶天亲嘴的鹿惊棠看了过来,互相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尴尬与心虚。
陈妈上来检查一下,还真是发情,赶紧让人牵出去,给收拾收拾,又让厨房给狗炖点汤补补。
鹿惊棠默默移开目光,看向另一边,就看见傅南屿正若有所思的盯着正在咬嘴的傻狗看,察觉到鹿惊棠的目光。
他抬头看了过来,眼底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目光盯着鹿惊棠,不动声色的朝傻狗的方向轻抬了抬下巴。
正在喝水的鹿惊棠瞬间看懂他眼里的意思,一口水呛得直咳,“咳咳…”
叶惜溪给她拍了拍背,“怎么呛到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
盼达和大卫估计是好几次撞见她和傅南屿在家里偷偷亲嘴,所以也跟着学了,还给诱导发情了。
鹿惊棠脸颊可疑的一红,抬头看见傅南屿似笑非笑对她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造孽啊。”
鹿惊棠:“……”
傅笙洲瞄到两人眉来眼去的,若有所思看了看傅南屿,又看了看鹿惊棠。
傅夏青敏锐的察觉气氛的不对劲,一家之主适时发问:“你们几个演哑剧呢,看来看去,看什么呢?”
没有点名,干脆同时沉默装傻。
嘎嘎,几只乌鸦飞过…
都不说话,傅夏青敲敲桌子试图重拾自己一家之主的权威,给叶惜溪吓一跳,白了他一眼,“吓我一跳,你管他们做什么,吃饭就好好吃饭,不许敲桌子。”
老婆发话了,傅夏青不敢支棱了,但他坚信这个家里有秘密,还不止一个。
鹿惊棠心虚的缩了缩脑袋,她觉得这个家里猛料实在太多了,老大搞养女,老二搞男人,家里的狗搞对食,老幺搞抽象。
希望傅夏青和叶惜溪能顶住啊。
随着鹿惊棠上顶楼睡午觉的频次增加,总裁休息室逐渐被她的东西占据,床上堆满噜噜猪和皮卡巴拉各种玩偶,床头多了一个丑萌丑萌的青蛙闹钟,地上铺了白色的云朵形状的毯子。
睡午觉的时候,傅南屿一进来,就将鹿惊棠摁在枕头上亲,舌尖缱绻纠缠,有时很凶猛,有时又很轻柔,很小心。
他温热潮湿的气息循着的嘴唇一路吻到锁骨,一只手撩开她的衣摆钻了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她腰上的软肉,鹿惊棠不是纯瘦的体质,还是有点小肚子的,摸起来像柔软的云。
鹿惊棠被吻得目眩神迷,双眸含着水光,察觉到衣服里那只手放在禁忌的边缘,她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