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文女配只想苟活by裤衩超人没有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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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人生中受到的第一次打压,大多数时候都不是来自于身边的家人,他们带着对你的期望,试图通过打压式教育来让你提升自我,想让你成长,又不细心浇灌,再好的土壤,也长不出健康的花朵 。
社会上很多普通家境的人家会羡慕大富之家,养出来的孩子往往会比较性情温和,懂礼,富有同情心,那是因为家境好的人家不会用物质去绑架孩子要共情父母,共情苦难,在这种环境长大的孩子往往会过度自卑没有自我。
鹿惊棠心口软软,又忍不住想逗他,拿眼睛瞥他,“好哦,我明天就穿超短裙来上班了。”
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了起来,细嫩的大腿肉被重重揉捏了一下,傅南屿行为下流,脸上面无表情道:“不行!”
鹿惊棠酸的脊背挺直,搭着他肩上的手下意识收紧,“你这是独裁专制。”
傅南屿指尖状似不经意般扶着她的腿划了一下,鹿惊棠颤了颤,眼里浮上一层水光,“我错了,我不玩了。”
傅南屿抱起她往休息室走去,缓缓道:“好吧,你不玩我玩就行。”
周五季云音约了傅氏周部长谈事,自从出了季云晴的事后,傅氏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异样,但其实也没有在工作方面故意为难过她。
她只能忍下,云尚刚起步,有多少人是看在傅老爷子的面子上才愿意跟云尚合作的,她还是知道的。
谈完事情下楼,正巧撞见傅南屿从外面谈事回来。
她轻轻喊了一声,“傅总。”毕竟是合作方,主动打招呼的礼仪是应该的,至于对方接不接受是他的事。
傅南屿没有无视她,淡淡点了下头,眼里连一丝厌恶和不耐烦都没有看到,神情平静的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在跟他打招呼。
可就是这种漠然最让人接受不了,她甚至宁愿对方是恨她的怨她的,至少恨也能让人久久忘不掉一个人。
她不由得想起那些梦,在和对方错身而过的时候憋不住气出声嘲讽:“傅南屿,你那么护着她,如果知道她有一天也会背叛你,我很想看看你会这么做。”
傅南屿停住脚步,回头淡淡扫了她一眼,声音缓慢而低沉道:“那就等她背叛我之后再说吧。”
或许是他不咸不淡的语气听起来实在让人冒火,季云音忍不住什么话都吐了出来,她声音有些尖锐道:“傅南屿,你护着爱着的是会背叛你的,只有我义无反顾的陪着你,你不珍惜我是你的损失。”
这话听出来让人觉得季云音的精神状态实在堪忧,连秦先昭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也忍不住瞳孔地震。
傅南屿冷冷看她,嘴唇动了动,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这么没有绅士礼仪的用这种词汇形容一位女士,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是很习惯。
说完,抬腿离开,鹿惊棠是什么样的,他自然会自己用心体会,即使他确认了季云音也做了那些梦,那又怎样。
第100章 因为在意所以紧张
谢傅两家的谣言疯传,网友们没等来谢傅两家官宣联姻,傅家现任掌权人和傅家养女的恋情先曝光了。
不光娱乐营销号全都在发傅南屿和鹿惊棠同游港城牵手的照片,连同占据了首榜两个经济新闻头条。
鹿惊棠一开始还不知道,和同事在会议室开会,一抬头发现很多人都在偷偷看手机,边看边目光往她这边扫,静谧的会议室里都是低低的吸气声。
她茫然的转头低声问身边的林依晓,“是有人放屁了吗?为什么都在吸气?”
林依晓也在看手机,抬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机,重重吸了一口气。
鹿惊棠:???她长得很像屁或者煤气泄漏吗?怎么一看见她都在吸气?
林依晓看她明显还不知道,撞了撞她肩膀,在底下偷偷将手机挪过去。
鹿惊棠低头看了一眼,这下轮到她吸气了,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和傅南屿同游港城的照片,两人十指相扣,傅南屿低头望着她的眼睛,惯常清寂的眸色看起来柔软不像话,眼底铺了一层薄薄的笑意。
“咻…”
林依晓悄悄朝她竖了一个大拇指,亏她之前还以为鹿惊棠每天上顶楼是真的纯洁的吃午饭,没想到还顺带吃了…老总…
鹿惊棠默默捂脸,这照片早不曝光晚不曝光,偏偏在这时候,没傅南屿的授意她还真不信。
周部长在上面瞧见两人的小动作,故作板着脸瞧了瞧桌子,点名道:“有些不要以为我看不到就偷偷走神搞小动作,特别是林依晓,还有鹿惊棠!”
会议室众人同时倒吸一口气,纷纷为周部长默哀,拿未来老板娘做典型,不要命了!
周部长被他们同情的眼神弄得莫名其妙在,轻咳了一声,“继续开会。”
开完会,靠近后门的同事先开门出去,结果刚打开门就倒退了一步,一群人前脚踩后脚挤成肉串。
“干嘛呢?堵着门做什么?”后面的人没看见外面什么情况,提高音量让人让开。
第一个直面冲击的大兄弟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声音道:“傅…傅傅总…”
后面的人立刻唰的让开一条道,纷纷转头看向鹿惊棠,恨不得就地铺上红地毯将人送出去。
鹿惊棠走出去一看,傅南屿果然站在外面等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贴合着身体曲线,衬得他肩宽腰窄,布料包裹下一双大长腿长到不可思议,每一寸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都在散发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魅力。
他抬眼看过来,漆黑的眼眸盯着她,朝跟打招呼的员工点了下头,然后走上来牵住她的手,对周部长说:“借一下人。”
周部长看着他们牵着的手,呆呆的咽了咽口水,“好的好的。”
鹿惊棠被围观的脸颊滚烫,乖乖让人牵着离开了。
进到电梯里,她才放松下来,抬眼对上傅南屿黑漆漆似有些紧张的眸,她鼓着脸颊佯装生气道:“怎么下来了?”
傅南屿眼睫低垂,眼神专注的看着她,“怕你生气,忍不住想见你。”
鹿惊棠问:“怕我会生气,所以后悔了吗?”
傅南屿弯腰抵着她额头,一字一顿,缓慢而低沉的嗓音似是刮在她耳膜上,“不后悔,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你就跑不掉了。”
“你这么帅,傻子才后悔。”鹿惊棠低声嘟囔了一句。
听到她的回答,傅南屿发出愉悦的闷笑声,鹿惊棠笑点低,似是也觉得自己的话好笑,忍不住弯起一双笑眼,眸子水盈盈的浮着水光。
鹿惊棠将人牵进办公室里,拿了纸巾认真的给他擦了擦因为紧张有些湿汗的手心。
鹿惊棠边擦边小小声道:“怎么这么紧张啊?”
“嗯,在意所以会紧张。”傅南屿将她固在怀里,爱使人懦弱,即使再自持沉稳的人,也会在爱里溺水。
他更害怕的是那些梦,害怕有一天她会像梦一样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里,让他明明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却看不到摸不着,只能麻木接受着有关她的记忆一天天消散。
鹿惊棠心口软软,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喉结,“那我对你再好点吧。”
傅南屿从善如流的接受:“好啊,你锻炼锻炼身体吧,我怕以后还没弄到底你又睡着了。”
鹿惊棠一开始没听懂这个底是什么意思,眼神呆呆的反应延迟了一会,然后脸颊爆红,整个人从头红到尾,又羞又恼道:“哎呀,不许说了,我咬死你算了。”
傅南屿摊开手任她咬,附在她耳畔引诱道:“怎么咬都可以,咬哪里都可以。”
鹿惊棠挣扎佯装想逃离:“呜呜呜好变态。”
“不许走!”
晚上下班回家,进家门前鹿惊棠鼓着脸颊呼呼吹气,给自己打气。
傅南屿轻笑了一声,牵着她进院子,“不用紧张。”
傅夏青看准时间,早早就等在了门口,看着两人牵着手进来,重重咳嗽了一声,故作严肃道:“鹿幼幼,你先过来。”
鹿惊棠悄摸摸看了傅南屿一眼,还是听话的过去了。
叶惜溪拉着她过去,捧住她的脸左看右看,眉眼皆是喜色,“太好了,我宝贝孙女肯定和幼幼一样漂亮。”
鹿惊棠三岁到她身边由她照顾,虽然不叫妈妈,但是她是真把鹿惊棠当自己女儿对待的,本来还挺舍不得她嫁出去的,这下好了。
鹿惊棠没想到她这么接受良好,脸颊被揉得发红。
呃…生宝宝还早着呢,而且按照叶惜溪生了三个儿子的概率来说,生女儿的概率比较小。
陈妈在一旁高兴道:“我买了好多颜色漂亮的毛线,肯定适合小小姐。”
陈妈的父母辈也是在傅家的佣人,她从小就在傅家人长大,她长大后也自然而然跟着伺候傅家,也没结婚生子,傅家三兄弟都是她看着长大的,都穿过她钩的毛衣。
别看她是个佣人的身份,她的资产可比般公司高管还多,傅家人也从没拿她当佣人看。
他们真心待她,她也真心待她们,能看着傅南屿他们结婚生子她比谁都高兴。
叶惜溪听着也很高兴,兴致冲冲的和陈妈讨论起婴儿房要怎么布置才好。
鹿惊棠听得头晕眼花,下意识看了眼肚子,她都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第101章 不是好人
傅南屿被傅夏青叫到书房里单独谈话,傅夏青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思考着该怎么开口。
而当事人一脸坦然的坐下开始泡茶,傅南屿矜贵自持的气质和典雅的茶具极为相配,袅袅青烟缠绕着他的指尖,像一幅意境很美的水墨画。
茶泡好,先给傅夏青端了一杯。
傅夏青都无语了,好家伙这气势比他还强,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谈话的是他呢?
“你们到哪一步了?”傅夏青说完咳嗽了一声,借喝茶掩住自己不自然的神情。
傅南屿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道:“据我所知今年10月23号是您和您夫人相爱三十周年纪念日,而本人今年正正好30岁,生日月份在8月。”
“咳咳咳…”傅夏青一口茶水喷他身上,傅南屿淡定的给自己拿了张纸巾擦了擦。
傅夏青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傅南屿话里的内容,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也就是说他和叶惜溪最多认识不到半个月就把人拐跑了。
傅夏青虎目一瞪,理不直气也壮:“那怎么能一样!你妈妈那时候那么多人追着跑,恰好我又是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不抓紧点能行吗!?”
傅南屿对于傅夏青的自信不予置评,开口道:“我要结婚了。”
傅夏青傲娇的哼了一声,“我信不过你。”
傅南屿抚摸着腕表,很平静的问:“具体?”
“幼幼之前整天追着你跑,你一直无动于衷,现在突然就爱上了,我怎么信你!?”傅夏青犀利道。
虽然清楚自家儿子的品性不是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人,但他还是不得不谨慎些,不然他怎么对得起鹿惊棠死去的父母。
傅南屿抬眸,眼中看不到任何退缩之意,一字一顿坚定有力道:“我暂时无法向您说明过去,我只能用我毕生所拥有的一切向您保证我余生爱鹿惊棠,就如同您爱叶女士一样不会改变。”
他无法跟别人说明过去的鹿惊棠和现在的鹿惊棠不是同一个人,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噩梦是不是就不会重现?。
这话听着动听,但傅夏青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他道:“那孩子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我们对她再好,对她都是寄人篱下,但这不代表着她没有把我们当成真正的亲人,这只是人在接受原本不属于自己事物的时候会有的差异感,正因为她在意我们,在意这这个家里每一个人,所以你们的事情我才更不能当做你是和其他人恋爱那样寻常对待。”
傅夏青以为傅南屿听了这话,多少会对这段感情产生点不自信,没想到傅南屿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我了解她,鹿惊棠只是看起来很容易心软,但心软只是她希望她能所给予陷于困境中的人帮助,就像她会偷偷给贫困山区捐钱那样,是她温暖的一面,但心软不代表她没有底线,她的内心远比比想象的强大,我相信自己也相信她,她走向我的每一步,只会是因为爱,并没有掺杂任何感恩之下的委屈求全。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多久,鹿惊棠就撅着屁股在外面偷听了多久,只可惜书房的门材质太好了,里面的动静一点都没听着。
她趴在门上,感受里面有人拉门,立刻转身想逃跑,一时慌乱左脚踩右脚,一只拖鞋飞了出去。
大卫和盼达以为是在跟它们玩,大卫兴奋的跑去叼飞出去的拖鞋。
盼达一看,它有拖鞋我没有,歪着毛茸茸的大脑袋想了想,上前咬住鹿惊棠另一只拖鞋。
鹿惊棠一只拖鞋还穿在脚上,跑也跑不了了,被两只傻狗围着转圈圈,有些恼了,“笨蛋,笨蛋,两个笨蛋。”
傅南屿和傅夏青父子俩从书房里出来,就看见一人两狗闹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怕人摔了,傅南屿走过去,揽腰单手给人抱了起来,鹿惊棠后背贴着他胸膛,白嫩嫩的脚丫距离地面几公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越过傅南屿肩头去瞄傅夏青的表情。
傅夏青哼了一声,“现在年轻人真不含蓄。”
傅南屿给了两只狗一个冷酷的眼神,盼达和大卫是懂这个家里食物链的顶端,立刻乖乖将拖鞋放下,甚至还爪子扒拉扒拉正。
鹿惊棠穿上拖鞋,一个狗屁股一个大逼兜子,“看人下菜碟的家伙,一个星期不许吃零食了。”
都没怎么用力,两只傻狗就嗷嗷叫唤着躲到傅夏青身后,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傅夏青,希望他为自己主持公道。
鹿惊棠小小声:“世风日下,狗仗人势啊。”
傅南屿听着她的话,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突然他低头轻笑了一声。
鹿惊棠反应过来,耳根红了,她刚才那行径和那两只傻狗有什么区别啊!
傅夏青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就眼睛疼,跟谁没有老婆似的,他和他老婆也甜蜜着呢。
他找存在感的咳嗽了一声,对鹿惊棠道:“鹿幼幼,你跟我过来。”
鹿惊棠犹豫的看了看傅南屿,傅南屿手贴了贴她手背,像是说别怕。
鹿惊棠才小碎步跟上傅夏青,傅夏青说话一点都不背人,还没走远呢就教训起人来了,“你矜持一点,你以为那小子是什么好人啊,不过就是那张脸长的好点而已。”
鹿惊棠不敢反驳,嗯嗯点头。
第102章 太坏了
傅夏青找鹿惊棠谈了一会话,出来的时候傅南屿正靠着墙等着,垂眼看着鹿惊棠,开口问:“说什么了?结婚可以,分手没门。”这话问得一脸坦然,完全没要背着人的意思。
鹿惊棠下意识就要张嘴,傅夏青暗示的咳嗽了一声,对鹿惊棠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就那么相信他,刚教你的又忘了!?”
又指着自家儿子怒道:“什么德性!臭流氓,当着你老子的面就敢威胁人!”
傅南屿顿了顿,死猪不怕开水烫道:“那等您走了我再问。”
傅夏青噎了一下,刚想再骂两句,突然听到叶惜溪在叫他,瞬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急匆匆走了,下楼前不忘叮嘱鹿惊棠一句,“别忘了我说的。”
鹿惊棠重重点点头,神情像正在接收奥运火炬那样郑重虔诚 。
傅夏青走了,剩下两人,傅南屿还没开口,鹿惊棠先发制人,故作严肃的眉头一蹙,“不该问的别问。”
傅南屿也不恼,哼笑一声,捏住她的脸颊肉,好笑的评价道:“有靠山就是不一样,说话都硬气多了。”
鹿惊棠揉揉脸,眼尾下垂,看起来无辜又可怜,红润的唇微微嘟起,很像小金鱼历险记里的小金鱼。
傅南屿瞥着她,喉结上下滚动,施施然道:“找个地方,我要亲你。”
“啊?”鹿惊棠呆呆地看着他,想不通他是怎么快速把话题跳跃到这里的,还没想清楚,就被拖进傅南屿房间里按着门上亲了。
房间里空气湿热黏腻,傅南屿扶着她后颈,低头含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缝肆无忌惮掠夺她的气息,鹿惊棠尽量…已经用尽全力回应他了,但还是被吻得不住朝床的方向后退。
急促的呼吸声听得人耳热,鹿惊棠水盈盈的眼里满是水光,受不住去捶他胸膛,可惜毫无作用,唇瓣发麻发疼,下意识往回收的时候勾了他一下,傅南屿瞬间呼吸粗重了几分,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重重的含/了她一口。
鹿惊棠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身体酸软无力的往床上倒去,躺在傅南屿床上,仿佛被一万个傅南屿包围住,鼻尖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身体感官越发敏感,她颤了颤。
她眼神迷糊的躺在被窝里,额间湿汗淋漓,傅南屿覆上来亲了亲她,她还在不适应期,身体软的任人摆布,呆呆的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傅南屿腕间的佛珠摩挲着她的腕骨,有些凉。
这佛珠还是在港城的时候,鹿惊棠亲手替他戴上,或许一切早就有迹可循,如果这世界有什么她挂念的东西,大概就是傅南屿能够平安。
傅南屿见她一直在看他手上的佛珠,循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这一幕看起来十分熟悉,像是曾经发生过无数次,一瞬间和某些画面重合了。
鹿惊棠一激灵,想起来了,原来那个害她做春梦的男鬼就是傅南屿!
傅南屿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声音还有些哑:“想到什么了?”
“没…没有。”鹿惊棠心虚的摸摸鼻子,还没在一起就天天想着人家做春梦,这么丢脸的事她变成干尸了都不会说的。
傅南屿给她收拾干净,放到沙发上,鹿惊棠乖乖坐着看他收拾自己,目光从他结实有型的胸肌移到线条紧致块垒分明的腰腹上,腰侧鲨鱼肌随着他抬手穿衣的动作收紧的十分好看,荷尔蒙爆棚。
每次这样闹过之后,鹿惊棠身上都是吻痕,而傅南屿身上的都是她控制不住划过的指甲痕,腰背,胸膛,腹肌无一幸免,每次被折腾得受不了,她都会忍不住拿手去推他,但手心又都是汗,手心打滑就指甲划拉一下。
这种程度对于傅南屿来说一点疼度都感受不到,但是很痒,每次感受到她的指尖划过自己身体每一处,身体就会泛起细细密密的痒,腰腹越发绷紧难忍。
之前鹿惊棠看他身上被划那么多红痕,有些心虚的想把指甲全剪了,但傅南屿不让,说什么这是情趣,不让她自己剪指甲,由他全权负责。
鹿惊棠脸颊滚烫,看着傅南屿那一身结实又不过度的肌肉,一个拳头抵自己两个大,她咽了咽口水,默默低头看了看弱小的自己,忍不住问:“你以后不会打我吧?”傅南屿要是家暴她,估计她一拳都顶不住。
傅南屿回眸看着她,问:“你指的是哪种打?
如果指的是刚才我们干的那一种,确实得打。”
鹿惊棠臊了一脸,“打人的打!打架的打!变态!”
傅南屿抱着被子和床单走过去弯腰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道:“这种的话不会,傅家的传统只有疼老婆,而且家暴这种事情百分之三十来自后天影响,百分之七十来自于暴力因子遗传,爱家暴的男性生出来的儿子大多数也会出现家暴的情况,傅家没有这种习惯,放心好了。”
鹿惊棠看他抱着被子往外走,惊道:“你干什么去?”
傅南屿抱着被子和她对视,“放洗衣房,不然等佣人来收?”
鹿惊棠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瞪圆眼睛挠头,“当然不是,但是你这样走出去也不行啊,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傅南屿:“现在没人。”
鹿惊棠还是觉得不行,绕着屋子转圈圈,突然目光扫到傅南屿房间的浴室,她灵机一动,说:“先洗洗,然后再让佣人来收,然后你就说不小心喝水打湿了。”
说完,鹿惊棠还攥紧拳头,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这种关键时候傅南屿都比不上她机灵。
这个计划似乎十分可行,傅南屿很听话的抱着被子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看着鹿惊棠急哄哄的拧开水龙头,脸颊红成胭脂色,像染了整片红霞,忍着害羞低头去搓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真像个小媳妇。
傅南屿看着鹿惊棠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被子完全浸湿,泡成一团。
他将人扯了起来,鹿惊棠手上还湿漉漉的,不解道:“干嘛呀?”
傅南屿眼神复杂道:“这浴缸水是不是放太多了?”这得喝的是自来水,或者是在床上洗澡,才把被子打湿成这样吧。
鹿惊棠也反应过来了,两人沉默的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谁先笑出声的,两个人互相靠着笑得停不下来。
都傻了吧唧的。
最后,还是傅南屿想出一个超绝毫无破绽的办法,就是有点不道德,但是没关系,顶多牺牲两袋冻干安抚一下受害者。
鹿惊棠下楼,故作自然的将大卫和盼达勾搭上楼,边愧疚的摸它们狗头边在心里默念,要怨就怨你们老大,我也被搞得很惨呢。
第103章 邪恶计划
大卫和盼达很兴奋,因为这是它们第一次被允许进入傅南屿的房间,平时都有佣人看着。
然而它们并不知道命运的一切馈赠都是有代价的。
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四处嗅嗅,走路都是放轻了动作,不小心碰倒一个摆件发出哐当一声,转头看傅南屿的眼色,见他不但没有生气,还对它们笑了笑,仿佛在说做得不错。
得到鼓励,傻狗立刻放开了撒欢,用爪子扒拉柜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拖出来,跳上床又跳下来,狗毛满天乱飞,东西倒地砰砰响。
楼下干活的佣人听到动静,都疑惑是哪里传来的声音。
鹿惊棠不忍心再看下去,正想偷偷开溜,就被逮个正着,傅南屿优雅的品尝着咖啡,在她跨出房门的前一秒,幽幽道:“有些人也就是嘴上说着很喜欢我,一遇到点什么事情就迫不及待的单飞。”
鹿惊棠笑嘻嘻地找借口:“当然没有啦,我只是想出去给您把把风,我这个人最讲义气了。”
傅南屿放下咖啡杯,走过去捏了捏她后颈,“别想跑。”
看弄得差不多了,傅南屿像捏鹿惊棠那样拎住大卫和盼达的后颈皮进浴室,只听几声凄惨的嗷嗷叫,大卫和盼达湿漉漉的冲了出来。
傅南屿也没有拦着,悠哉悠哉的走出浴室,姿态闲适的仿佛刚签了个上亿的项目。
真是太太…太邪恶了。
听说大卫和盼达进傅南屿房间捣乱了,傅夏青只觉得稀奇,大卫和盼达平时最怕的就是傅南屿,怎么会突然跑他房间去了?
他跟着上楼看热闹,佣人正在收拾残局,叶惜溪也在,两狗子狗毛湿漉漉的,蹭着她的脚可怜巴巴的呜呜叫唤,好像受了什么极大的冤屈。
叶惜溪舍不得打,只是轻轻拍拍它们屁股,“行了行了,以后不许来哥哥房间闹了 。”
大卫和盼达又呜呜了一声,看了傅南屿一眼,这操蛋世界就欺负狗不会说话。
傅夏青开口道:“没道理啊,它俩平时乖的很,上其他人屋从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偏偏在你这里就捣乱了?”
说完,还转头看了一眼躲在后面装隐形人的鹿惊棠,鹿惊棠心跳声立刻提到嗓子眼,她眨了眨眼睛,手指默默抠墙,“可能是第一次进大哥房间,太兴奋了吧。”
傅夏青怀疑道:“是吗?”
傅南屿气定神闲地靠在柜台旁,演技自然道:“它们那么乖,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呢?”
很坦然的受害者语气,要不是鹿惊棠参与了计划,都要信了。
傅夏青还是对这件事情的真相保持怀疑态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傅南屿房间里的东西几乎全部换了一遍,鹿惊棠很肉疼,并表示以后在家里还是不要做那种事了吧。
傅南屿怎么也不肯吃亏,淡淡道:“那去开房。”
鹿惊棠张了张嘴,又眨了眨眼,最后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招可以应付对方时不时的语出惊人,只能故作冷酷的切了一声,踩着拖鞋噔噔跑了。
傅南屿:“……”
两人恋情曝光,对于鹿惊棠并没有很大的影响,依旧每天跟着傅南屿上着上下班,或者说有再大的事在传到她到耳朵里前就已经被傅南屿先解决了。
部门同事们的态度没有很大的变化,这是最让她欣慰。
虽然时不时有不认识的同事偷偷躲在外面偷看她,但她知道那些人也没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好奇罢了。
下午上班正昏昏欲睡摸鱼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吓了她一跳,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是个陌生号码,鹿惊棠不爱接电话,陌生号码就更不想接了,直接挂断。
没想到挂了,又打了过来,又挂了一次,还打,怕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鹿惊棠只能接了。
电话接通,鹿惊棠礼貌的问了一句,“你好,是哪位?”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鹿惊棠又问了一遍,“你好,听得到吗?”
还是没有人说话,但鹿惊棠还是能听到对方起伏的呼吸声,应该是有人的。
恶作剧?
听到她的声音,谢清河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想挂电话。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松了松领带,倚靠在沙发里,满身酒气,眼底都是红血丝。
“要是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鹿惊棠疑惑道。
谢清河不甘心,听到她的声音后那种不甘心的感觉更是腐蚀着他的心,他忍不住想,要是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他就抓住机会,鹿惊棠是不是就不会看向其他人了。
听到她要挂电话,谢清河有些着急的想开口说话,想让鹿惊棠知道是他,想和她说点什么,可是一开口,宿醉之后的恶心感浮上咽喉,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手指不小心戳到屏幕,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