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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文女配只想苟活by裤衩超人没有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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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惊棠:“???”
声音通过手机传递过来有些不清晰,电话挂断之前鹿惊棠仿佛听到几声猪叫声?
要开会了,林依晓凑过来问:“谁的电话?”
鹿惊棠茫然的看了看手机,有些不确定道:“好像是…猪给我打的?”
林依晓:“?你仇人啊?”怎么还骂人呢。
鹿惊棠摇摇头,“不是,我说的猪是真的猪,就是真的猪给我打电话了。”
林依晓:“…哇喔,是你困疯了还是我疯了?”
两人还没就猪的问题讨论出结果,周部长催着开会了,就没管了,手机关静音进来会议室。
谢清河吐完发现电话被挂断了,立刻打了回去,这次却再也没有人接听了。
他一连打了十几个,都没人接,顿时压抑不住内心的暴戾,猛地将手机砸了出去,双眼猩红,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没再管摔烂的手机,拿着车钥匙出门。
鹿惊棠现在不愿意理他,总有一天他要让鹿惊棠自愿走向他。

第104章 不能接吻
周五,鹿惊棠被章家小姐邀请去看她的珠宝展,听说这位小姐是经过世界顶级珠宝设计大师指点过的,作品得过不少国际大奖。
鹿惊棠同齐瑶站在一起,看着一个据说是得过大奖的下半身包裹上半身失踪的镶钻狗链齐齐默然不语,啊…这…不怕狗被抢劫了吗?
帮忙讲解设计理念的接待见鹿惊棠盯着狗链看了许久,以为她看上这个作品了,微微一笑建议道:“如果您喜欢这个作品的话,可以拍下来的 。”
来参加珠宝展的各家小姐有时候为了维系关系,大多数都会选择拍下一两件珠宝做做面子。
鹿惊棠才不做冤大头呢,颤颤巍巍去拉齐瑶的手,干巴巴笑道:“确实很漂亮,但是我家狗太胖了不合适,舍不得它减肥,还是算了吧。”
听她们说不买,接待小姐微笑甜度立刻下降百分之八十,得,这是个聪明人,坑不了。
面上依旧保持得体的微笑,“好的。”
鹿惊棠拉着齐瑶开溜到休息区吃甜心,齐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这章思思每年要办四五次珠宝展,她的作品在外面都卖不出去,听说教过她的珠宝大师被她气得高血压发作进医院,估计就靠着珠宝展搞大清仓呢。”
鹿惊棠边听着齐瑶说话边露出微笑应付同她打招呼的人,好奇道:“那她怎么得的奖?”
“有钱什么买不到。”齐瑶如实道。
操,兜兜转转还是资本的世界。
鹿惊棠看着各种各样可口的甜品,每样都好想吃,内心哗哗流口水,但她还是只挑了一块小小的巧克力蛋糕,这些东西平时也能买来吃,但是在这种场合表现得太贪吃,会被人蛐蛐小家子气,说傅家没有教好她,虽然她不觉得喜欢品尝美食有什么问题,但有些场合确实该忍就得忍。
两人找了一个小隔间休息,有一面区形的单面玻璃挡着,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
知道里面是齐瑶和鹿惊棠,其他人也不敢随意进来。
外面突然啪的一声,鹿惊棠往外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亮片鱼尾裙的女人被几个人围住,女人裙摆上沾了一大片奶油,明明形容狼狈,那女人脸上却没有一丝胆怯羞耻之意,狐狸眼微微上扬,回眸潋滟生姿,嘴角噙着抹冷笑。
鹿惊棠立刻竖起耳朵瞪圆眼睛,哇唔!这难道就是小说里描写的,女主被欺负,然后位高权重的男主隆重登场替女主撑腰,艳羡全场的名场面!?
她把耳朵贴在玻璃墙上,还是听不太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想听八卦的心令她坐立难安,她拉着齐瑶紧赶慢赶的走出隔间,自以为超绝不经意的小碎步腾挪到事故第一现场。
章皖清和章思思你来我往的交锋,鹿惊棠在几人隔壁听得入迷,就差把脸怼人家脸上问你们是什么关系了。
侍者端着托盘也不经意地游移到她身边,鹿惊棠没看手上拿到的是什么,直接往嘴里送。
侍者也是找借口来看热闹的,直接站那就不走了。
鹿惊棠也没注意到,喝完又下意识抬手去拿,不知不觉中,托盘上只剩下几个空香槟杯。
章皖清完胜,章思思被气得娇艳的小脸有些扭曲,一时气急口快道:“爸爸就是不喜欢你,包括你那个疯子妈。”
“啪!”
章皖清眸光微冷,转身,利落的一巴掌扇章思思脸上。
一旁鹿惊棠吓得小小声打了个嗝,嗝~打完之后又下意识捂住嘴巴。
“你敢打我!”章思思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在眼眶打转。
“我身为章家长女,教训教训我没有家教的妹妹,有什么问题?”章皖清冷冷的睨着章思思。
章思思举起手想打回去,突然从章皖清身后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她,齐衡宽阔的胸膛贴着章皖清薄弱的脊背,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将人牢牢护在怀里,他甩开章思思的笑,脸上依旧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但眼底薄薄的笑意却莫名让人发寒,“好热闹啊。”
章思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齐…齐少。”
齐衡掏出手机点了几下,看向章思思,“唔…章二小姐这么喜欢和人动手,想必实力不错,不如我替你给Tc拳赛报个名,你上台签生死状打。”
章思思脸色煞白,不甘心道:“是她先打我的 。”心里慌乱得不行,齐衡为什么会替章皖清出头?
齐衡不咸不淡道:“换我我也扇你。”
章皖清撞开齐衡,看了他一眼,冷淡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被那双狐狸眼瞧一眼,齐衡心底都在发痒,啧了一声,不理会她的冷淡,上前一步又贴上对方,微微弯腰唇近乎贴着她耳朵低声道:“我这都是为了谁啊,真冷漠啊~”
章皖清侧身避开,狐狸眼盛着怒意,胸脯微微起伏,“关我屁事。”
齐衡不怒反笑了,美人说脏话更带感了。
在场众人见章皖清竟然敢下齐衡面子,都怔住了,而且这齐少瞧着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章皖清没搭理他,转身走了,齐衡刚想跟上去,转头看见鹿惊棠和齐瑶也在,朝她们挥挥手,“南屿也来了,在外面打电话呢,回去了。”
说完,也没等两人,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
齐瑶小声嘀咕亲哥见色忘妹,转头见鹿惊棠脸颊红扑扑的,眼睫低垂,圆圆的眼睛里溢着水光。
震惊道:“你这是喝了多少?”
鹿惊棠举起手比了个七,“就喝…喝了一杯。”
齐瑶:“好家伙,你还能走吗?”
鹿惊棠晃晃脑袋:“没醉。”
齐瑶连忙扶住她,“好好,你别晃了,小心头晕了。”
鹿惊棠任由她扶着走,边走嘴里还咕咕的说自己没醉。
两人走到展馆外,又看到齐衡和章皖清,两人靠得很近,像是要接吻…
鹿惊棠眼珠子一转,立刻甩开齐瑶,噔噔地跑过去,硬挤到两人中间,“不行,还没到接吻的情节呢,你们不能接吻,要听我指挥,小小怪下士。”
齐衡:“……”
章皖清:“……”

第105章 爱情保安
鹿惊棠头晕晕的,有些站不稳的身形晃了晃,后背突然撞上一堵温热的墙,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傅南屿那张线条利落的漂亮脸蛋。
傅南屿垂眸凝视着怀里的醉鬼,伸手捏了捏她脸颊肉,“这是喝了多少?”
她微醺的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晕,眼里含着水光,她眨了眨眼,半醉不醉地指着傅南屿道:“哎,男主哎。”
说完,又自己反驳掉,晃晃脑袋,眼睛弯弯一笑,“不对,是哥哥呀。”
微醺又甜滋滋的模样惹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傅南屿叹了一口气,有些幼稚的拿手盖住她的脸,看来以后得看紧了不能让她再一个人在外面喝酒。
鹿惊棠被遮着脸不舒服,小眉头微微一皱,将脸上的大手扒拉下来,脸颊往那青筋突显的掌心一放,眼睛闭上,睡觉啦!
柔软的触感顺着掌心传递到心脏,傅南屿眼神柔了柔,一动不动,任由她贴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给她做支撑。
“我先带她回去了。”傅南屿跟齐衡打了声招呼,又朝章皖清微微点了下头,扶着人离开。
齐衡摆摆手,语气唏嘘道:“去吧兄弟,你就算今天领证我也支持你。”心说这小鹿同学能一举拿下他兄弟果然是有原因的。
“章小姐,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
章皖清本来想偷偷走开,还是被发现了,齐衡挡住她要关上的车门,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姿态潇洒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自话自说道:“上次你好像给错电话号码了,重新存一下吧。”
“我没手机。”
“那正好,我现在带你去买个新的,没想到我这么有幸能成为你电话薄里的第一位。”
“滚啊。”
本来是想直接开车回家,但是鹿惊棠一直嚷嚷着头晕不肯上车。
没办法,只能让秦先昭开着车在后面跟着,傅南屿背着人走一段让她缓缓。
天已经暗了下来,傅南屿背着人慢慢走在街道上,两旁浅金色的路灯照亮整个街道。
小说男主背着醉酒的女主,嗯,很温暖的一幕。
还有爱情保安小秦。
秦先昭气定神闲的将车子以龟速的速度行驶,谈恋爱的都是傻子,放着价值昂贵的车不好好坐,要走路去吃苦。
呵,有什么用。
鹿惊棠趴在傅南屿背上,眼睛紧紧闭着,纤密的眼睫低垂,嘴里叽叽咕咕的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但喊出来的每一句哥哥,总能很快得到回应,每次得到回答,她的身体才会重新松软了下来,像是很没有安全感的雏鸟反复确认避风港的存在。
有点起风了,怕人着凉,傅南屿刚想说回车里了,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压抑过的啜泣声。
他步伐僵住,脸颊感受到湿意,鹿惊棠柔软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颈,用湿答答的脸颊蹭着他,一直在小小声的哭。
“能看见你的,我一直在看着你。”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唔…我只能看着你爱上她。”
“他说了…只有爱上她,你才能活啊。”
一句又一句,将他的心扎得血流不止,在她口中曾经那些崩溃又绝望的时刻仿佛他已经亲临。
鹿惊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迷迷糊糊感受到自己被人放进柔软的被窝里,她没醒,只是眼睫颤了颤,无意识的向虚空伸出手去,像是想要触碰些什么…
“乖,到家了,睡吧。”傅南屿弯腰亲了亲她额头,将手递过去,鹿惊棠摸到他腕间触感熟悉有些微凉的佛珠,才肯放心睡觉。
傅南屿没有立刻走,坐在床边紧紧注视着床上的人,时不时替她撩开脸上烦人的发丝,将人搂进怀里准备躺会,拿手臂给她当枕头。
鹿惊棠对这个有些硬邦邦的抱枕不是很满,随手抓了一个玩偶熊抱进怀里隔在两人中间,继续睡了。
傅南屿抿了抿唇,眼睫低垂,最后还是没有拿开玩偶熊,只是抬手弹了弹玩偶熊的鼻子。
傅南屿是什么时候回自己房间的,鹿惊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是呈大字型横躺在床上的,身旁没有人。
趁着没有人看见,她赶紧捞起掉床下的枕头,放回原来的位置,双手放在腹部,以优雅的姿势重新躺好,被子盖在身上,一丝褶皱都没有。
傅南屿推门进来,就看到她直板板的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她的脑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转了过去,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傅南屿:“?”
“是在拍抖音?需要我出去吗?”
鹿惊棠动了下小脑袋,才听懂他这是内涵自己,但是她决定大人有大量不和傅南屿计较,道:“没有在拍抖音,只是突然发现我睡姿变好了,想和你分享一下这个好消息而已。”
听完她的理由,傅南屿什么都没说,只是突然拉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像是在确定什么。
鹿惊棠问:“大哥你在看什么?”
傅南屿如是道:“我看看今天是不是换月亮上白班了,不然怎么会大早上就开始说胡话。”
鹿惊棠:“……”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鹿惊棠晃着脚丫等傅南屿端早饭出去,盯着傅南屿棱角分明的侧脸微微出神,突然想到昨晚那个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见傅南屿了,在梦里傅南屿好像看不见她,不管她怎么使尽全力尝试去触碰,呼唤对方,对方都没有一点反应。
然后她就像一个游荡在世间的灵魂漂浮在傅南屿的身边,跟着他去上班,看着他孤独的一个人吃饭,梦里的傅南屿看起来笨笨的,明明平时一点辣都不吃,在梦里却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加了满满一层辣椒的饭,鹿惊棠好几次蹲在他身边嘟嘟囔囔,告诉对方应该投诉给他送餐的店家,不要再弄错了,但可惜对方听不见。
下班后,傅南屿也总是一个人待在屋子,不是处理还没做完的工作,就是发呆,什么都不干枯坐着,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坐多久,鹿惊棠趴在他腿边盯着看了多久。
等到傅南屿起身进浴室,她没意思再跟进去,红着脸颊在外面守着。
可惜傅南屿这个澡洗了好久啊,房间里没有钟,她不确定傅南屿进去多久了,但她隐隐有些不安。
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她直接闯了进去,然后她就看见了这一辈子令她最恐怖最不敢回忆的一幕。
傅南屿穿着单薄的白衬衫躺在浴缸里,头仰着,面容安稳得仿佛只是睡着了,只是那满浴缸的水已经被染成刺眼的红,沾着血迹的刀片掉在地上,他的手肘垂着,上面深深浅浅好几道伤口。
估计是第一次割腕没什么经验,所以做了许多尝试。
鹿惊棠看见自己疯了似的扑过去,无数次尝试想触碰他,可是没有用,她只能看着自己的手一次次无力的穿过傅南屿的身体,滚烫的眼泪和鲜血融为一体。
她的声音和动作都颤得不行,无数次跌倒又重新爬起来,跑到楼下,尝试求助看到的每一个人,可是她们全都看不到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绝望的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看着血越流越多。
直到有一个人出现在傅家大门前,深夜赶来的季云音着急忙慌的说傅南屿出事了,让人赶紧去他房间看看。
傅夏青上楼一看,才发现大儿子在房间浴室里割腕自杀了。
特种兵出身的傅夏青抱起满身鲜血的儿子时,也差点膝盖一软。
那天夜里,傅家人每个人眼里都是惊恐,叶惜溪差点晕倒从楼梯上摔下去,幸好被佣人扶住了。
鹿惊棠跟着到了医院,看着傅夏青和叶惜溪悲痛的神情,什么都做不了。
幸好季云音来的及时,傅南屿抢救过来了,失血过多,没什么大碍,只是还需要休养。
傅南屿醒来后,无论别人问什么说什么他都一言不发,脸色苍白的全程保持缄默,除了看到季音音的时候,眼底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情绪。
叶惜溪注意到他的目光,转身才看见季云音,想起自己还没跟人家小姑娘道谢呢,立刻招呼人进来,不由得想过去是不是她偏见,或者她应该试着接受季云音。
面对傅夏青夫妻俩的感谢,季云音不经意和傅南屿对视上,她像是很害怕吓得身体一直在发抖,笑容僵硬得不行。
叶惜溪还以为她是冷才发抖,赶紧带她去外面的客厅喝些热的暖暖身体。
听说傅南屿自杀的消息,傅老爷子连夜赶到医院,以往锐利有神的眼里现在却满是悲痛和失望。
面对傅老爷子的呵斥,傅南屿依旧一言不发,眼底泛着灰蒙蒙的死寂,身板瘦削单薄,如一座轻轻推就会倒下的破城。
曾经最看重最优秀的长孙,如今变成这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傅老爷子又是悲痛又是恨铁不成钢,厉声呵斥:“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副鬼德性,早知道当年我就不该同意她进傅家。”
“啪!”
说着,没耐住脾气,抬手扇了傅南屿一巴掌。
鹿惊棠挡在傅南屿身前,可是那巴掌还是穿过她的身体落在傅南屿脸上。
傅南屿没躲,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傅老爷子年轻时候在部队待过,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傅南屿的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
他抬眸,定定的看着傅老爷子,终于开口道:“您送走她一次,我就找她一次,她若是死外面了,那我就给她殉情。”
一听这话,傅老爷子差点气得岔气,他是为了谁,要不是为了傅南屿的未来,为了傅氏的未来,他也不会做出这种恶事,只是那孩子的失踪,是他料想不到的。
他拽住傅南屿的领口,怒吼道:“她泄露傅氏核心机密,陷傅氏于危机,又把你蛊惑成这样,我留她一条命已经算仁慈了。”
傅南屿淡淡道:“不是她,没有真相,谁都没有资格来审判她。”
傅老爷子见他丝毫不知悔改,抬手又想打他。
齐衡和厉沉见状,立刻上前分开两人,怕再挨一巴掌,傅南屿就真撅过去了。
把傅老爷子劝出病房,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齐衡才舒出一口气,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操,吓死我了。”
厉沉满后背冷汗,亦是又气又急,不禁咬牙道:“不是,你昨天还非要找到人不可,怎么今天就突然做起这糊涂事来了,你要是死了,我和齐衡可不会帮你找人,人不一定在外面受苦呢。”
知道他最放不下鹿惊棠,厉沉只能暂时拿鹿惊棠当借口压住他。
傅南屿看了眼手腕上的纱布,眼神很平静,淡淡道:“我会找到她的,我计算过血流速度,来得及。”
厉沉两人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无奈道:“你到底在计算什么?再怎么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
傅南屿眼睫低垂,开口道:“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厉沉忍不住骂道。
鹿惊棠一直蹲在腿边,傅南屿看不见她,也碰不到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难怪得不行,只是一边啪嗒啪嗒眼泪往人手心砸,一边给傅南屿伤口呼呼吹气,希望这样能替减轻疼痛,虽然知道可能没有用。
傅南屿怔怔看着手心,突然语气很轻道:“下雨了。”
厉沉狐疑道:“下什么雨?”给齐衡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开窗看看。
齐衡开窗一看,根本就没下雨,他脸色有些不好,转头朝厉沉摇摇头。
厉沉也变了脸色,遭受重大变故的人往往都会出现一些心理障碍,他找了个借口出去,让人去给傅南屿安排心理医生做检查。
鹿惊棠不放心傅南屿,但她也想知道他们说的她背叛傅家是怎么回事,她脸颊贴着傅南屿膝盖蹭蹭,不管他能不能听到,还是和他说了一句,“哥哥,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
她离开的时候,傅南屿似有所感的抬起头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手掌贴在膝上,像是在触摸着什么。

第106章 你很缺爱 ?
鹿惊棠并没有注意到,她跟出去一看,外面已经没人了,又转过一道门,迎面就撞上季云音。
就在鹿惊棠以为她像其他人那样也看不见她,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季云音突然侧目紧紧盯着她,表情有些扭曲,她眼睛有些红,咬着牙低声道:“你怎么会在这?他为什么没有看牢你!”
鹿惊棠瞳眸骤然一缩,看着季云音反问道:“你很怕我在这?”
季云音眼中隐隐露怯,只能故作淡定道:“你已经知道了,就应该老实退出,你现在得到的一切是属于我的,他本来是应该来爱我的。”
鹿惊棠只觉得好笑,无语道:“你很缺爱啊,费尽手段,泯灭人性,向同为女性的人开刀,就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爱?”
“我爱他,是因为我也正在接受着他的爱,所以我心甘情愿为他去撞得头破血流,如果感受不到他的爱了,我自然会自己离开,不用你说,而你,又在干什么?”
季云音死死掐紧手心,就像被戳中了难堪的心事面部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嘭!”
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只见傅南屿站在VIP病房卧室门口,眼底猩红的死死盯着她们这个方向,卧室门被他刚才一脚踹烂了,乱七八糟倒了一地。
他一字一顿,缓慢低沉地问:“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他看不见鹿惊棠,所以这一句很显然是在问季云音。
季云音神情慌乱一瞬,心跳提到嗓子眼,“没有,我刚才打电话呢,吵到了吗?”
傅南屿眸色冷得像寒冰,盯着她看了一会,最后什么都没说,回了病房。
手腕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因为过度用力开始崩开,鲜血顺着拳头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叶惜溪进来一看,差点惊呼出声,赶紧麻烦护士重新过来帮忙包扎。
好在傅南屿现在混归混,但也不会在别人工作的时候作妖,老老实实的给换药换纱布。
他现在这个模样,傅夏青和叶惜溪除了叹气,也不敢再说什么重话,就怕人更想不开了。
现在只盼着能早点把那孩子找回来,不然傅南屿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能顶多久。
说来也奇怪,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消息,什么行踪都查不到,她们好像也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件事情,要不是傅南屿在这闹,估计没几个人还能想起鹿惊棠的。
闹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傅南屿是不能再一个人待着了。
傅夏青本来想留下来守着,但被齐衡和厉沉一起劝了回去,今天先由他们两个守着。
傅夏青穿着病号服静静的坐着,他现在颓丧
又戾气的模样,完全看不出现实里克己复礼的端方君子模样,明明身板依旧挺拔,却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
“你在,对吗?”
他突然开口对着虚空说了一句,没有人回答。
鹿惊棠脸颊贴了贴他掌心,眼泪刻入血肉,可惜依旧无法感知彼此的存在。
“我在。”
想起昨晚的梦,胸口突然有些发闷,鹿惊棠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脸上都是泪水。
怕被瞧见,她赶紧擦干净,傅南屿端着早餐出来。
叶惜溪和傅夏青不在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吃早餐。
鹿惊棠看着他自己盛粥,视线落在他戴着佛珠的手腕上,和割腕的手是同一只手。
佛珠需要缠两圈才能戴住,遮住皮肤部位的位置正好是傅南屿割腕的位置。
或许她梦里的那些场景和这串佛珠有什么联系,鹿惊棠想。
见她一直在发呆,眼睛还有些红,傅南屿伸手贴了贴她额头,没发热,问道:“想什么呢?”
鹿惊棠摇摇头,只是看着他腕上的佛珠,眼睛弯弯浅笑,有些试探性的开口:“没什么,只是觉得大哥戴这个佛珠很好看,既然戴上了,以后能不能不要摘下来,不管发生什么?”

第107章 食补就好了
傅南屿看着她,眸中酝酿着什么,,最后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放在佛珠上让她摸,缓缓道:“没有伤痕,别怕。”
看来鹿惊棠也不是不能记得那些梦,而是只有不待在他身边才能拥有那些梦里的记忆。
鹿惊棠指尖发颤,小心翼翼的问:“你早知道我不是她是吗?”
傅南屿点头,轻轻亲吻她发旋,眼神依旧柔软,“我知道,这并不难猜。”
也是,她前后变化那么大,傅南屿那般敏锐又警惕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怀疑。
她掀起眼睫,歪着脑袋看他:“你就不怕我是鬼吗?”
傅南屿道:“怕什么,怕你吸我精气?且不说我们还没完全做什么,但按照我们以往亲密那几次,看起来像是被吸精气的是你才对。”
“咳咳…咳…”
鹿惊棠一怔,反应过来,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地上,脸颊一片绯红,“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这样随便占用别人的身体,你就不觉得可怕吗?或许有一天我又会突然换到别人的身体里呢?”
傅南屿:“你是自愿的?还是说你主动去换了别人的身体?”
鹿惊棠立刻摇摇头,“我醒来就在这了,不是故意的。”
傅南屿曲起手指敲敲她额头,“我知道你不会,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总会瞧见你的。”
这近乎告白的一句话,让鹿惊棠胸口涨涨的,又酸又甜,有些感动,又忍不住好奇,嘴贱道:“要是我变成刘叔呢?”
刘叔是家里的司机,五十来岁了,已经有三四个小孙子了。
傅南屿眼角抽了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对浪漫过敏,抬手遮了下眼,无奈道:“你…放过刘叔吧。”
“好吧好吧。”鹿惊棠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问出一些诡异的问题。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两个人已经差不多向对方完全坦白开了,就着两个人各自的梦梳理了一番,发现这些梦都是有联系的,仿佛是他们曾经真的一起经历过的。
傅南屿看着她,喉结艰涩地上下滚动,那些梦,无缘无故消失的鹿惊棠,让他隐隐有个猜测,或许鹿惊棠本就属于这里,只是回家了而已 。
还有一个可能,季云音才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听完他的猜测,鹿惊棠额头抵在他锁骨里,声音传出来有些发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怕让傅南屿失望,她很努力的想了想,依旧什么都没有。
突然她脑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她脸色煞白,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她感受到她脑海里的记忆正在一点点被清除。
傅南屿察觉到她在发抖,心直直往下坠痛,一下又一下抚着她后背,“哪里疼?”
鹿惊棠垂眸怔怔的看着他,迷茫道:“哥,我们今天不上班吗?”像是真的不清楚他们刚才为什么会坐在这里,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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