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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画进漫画后总被误解为是美强惨by江行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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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轻的声音从她的耳边拂过,“澜,潮汐之无畏。就叫她澜澜吧。”
“你真的决定把潮汐祝福给她?”
“嗯。我希望澜澜能一生无畏,平安喜乐。”

刚刚还花里胡哨的装饰品重又被金属覆盖,变为一块造型精巧的长命锁。
和记忆里模糊的样子接近重合。
彦时抬眸。
旁边的尤菲米娅与阿斯卡已经根据已知信息,慢慢还原出了事件的大致原貌。
彦时面色平静的把x锁塞进口袋,“确实是我的东西。主事人都在,正好。”
“我们来从头说起。”
阿斯卡点头,“事情应当起因自希尔商团在归墟海偶然获得的一个遗宝。”
说话间她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向彦时,作为一切的源头,合成后的瑰宝已经被彦时收起。
“金属被发现时应该就是两块碎片,我父亲和阿斯卡母亲作为共同发现人,各执一块。”
彦时:“我记得你之前说,这块金属被献给加西亚都督时,附加传闻价值是能开启前往归墟海深处的传送门。”
还是据说找到另外半块合拢,才能打开。
这一开始发现的时候就是两块碎片在一起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当时远洋商团的主事人在诺瓦诺港失手杀了人。”尤菲米娅接过话头,“母亲之前在喝醉后不慎和我说起过。她在继承镖局前,曾在一家商团工作。”
“她是商团的副手。商团的主事人,也是母亲的好友,在一次停留补给时,在诺瓦诺港城内因体内灵失控炸了一整条街。伤员不计,主要发生了死亡。”
不是一点点的犯事。
会议室内静悄悄的。
“在出事之时,商团的主事人当场被诺瓦诺港异管局分局依规逮捕。母亲急的团团转,主事人是犯了大错,但那是母亲的好友。此时商团的一名成员告诉母亲他有办法。”
彦时嘴角一抽。
这哪是什么办法,分明是坑蒙拐骗。
结果偏偏给他撞着了,这半块金属碎片确实拥有神秘的力量。
加西亚都督原先也是不信的,只是拥有这半块金属碎片后,忽然某一天起她可以拥有了海的力量。
所以这场坑蒙拐骗才能成功。
“母亲不清楚他在加西亚都督府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此后商团的主事人被无罪释放。母亲的能力是预感,她的预感疯狂告诉她不对劲。”
之后正如阿斯卡先前所说,虽然这场坑蒙拐骗成功了,但是并没有给远洋商团带来转运,反而是灭顶之灾。
尤菲米娅的母亲的能力救了她一命,使得她在当晚就离开商团,最终带着另外半块金属碎片,侥幸获生。
“现在看来真是幸运。即使不知道这个瑰宝究竟是什么,拆成两半说不定真的一半是诅咒,一半是祝福。”
“母亲因为这一半祝福的力量才逃过一劫。”尤菲米娅感叹道。
结果还是在劫逃不过。
二十多年后,加西亚都督在某一次回府的路上,看见了这半块金属被带在尤菲米娅女儿的脖子上。
都督府派人查出这是希尔镖局的镇局之宝。
眼熟的不规则金属块,让加西亚都督在欣喜若狂的同时也顿生杀心。
她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将尤菲尼亚调离出诺尔诺港,并派人前往希尔镖局,想要获得这另外半块金属,开启前往归墟海深处的传送门。
只是正巧尤菲米娅将这块金属带在了身上。
加西亚都督在巨大希望带来的失望中的愤怒下,杀光了希尔镖局所有在诺亚诺港的成员。
最终也给自己带来了毁灭。
彦时懒洋洋的向后一躺,靠在办公椅上,冷笑一声总结:“不属于之物,终归不是自己的。”
她似乎意有所指,又似乎只是随口说起,紧接着就又话锋一转,“虽然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但目前戏台子已经架在这里,二位有何打算?”
尤菲米亚抿唇,阿斯卡立刻看向彦时:“我的想法并没有变,即使没有流民围府,也还是一样。”
“多年前一支商团的主事人,会因为伤害了普通生灵而被异管局依规逮捕。我觉得这很好。”她说道,“加西亚都督府没有它继续存在的意义。”
“你呢?”彦时目光又扫向似乎正在沉思中的尤菲米亚。
尤菲米亚从沉思中清醒,也听见了阿斯卡的话,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道,“加西亚都督府不再继续存在,那么接手的是谁?”
彦时:“异管局。”
“异管局?”尤菲米娅有些惊奇,“我记得异管局从二十多年起就走向没落了。”
彦时:…
这就不礼貌了。
“如果是异管局,可以。”尤菲米亚最终做了决定,“你是异管局在诺瓦诺港主事人?”
“现在瞻周老师就业范围还挺广的,身兼数职。”她感慨道,“我当年就没有通过瞻周的入学测试,也算遗憾了。”
就业范围挺广…身兼数职…
被迫打两份工的彦时:…
她发现尤菲米娅是真的很不会说话,哪壶不开提那壶。
怪不得没通过瞻周的入学测试!
但面上她摇摇头,“我不是哦。”
尤菲米娅:“你不是?”
“你应该见过。”说着彦时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楚孟浮呢?你们仨怎么在这?”她看向林彩。
不能又是林彩一脚踩空,掉进诺瓦诺港还顺手把利伯塔斯和白渡也带下来了吧。
不对,彦时想起刚刚看的漫画。
林彩根本没有什么一脚踩空事件,是未来的林彩在死亡圣座里和为了信仰什么都干的克莱尔交易,才到的夏宫藏书阁。
那么她这次,或者说未来的林彩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彦时目光探究。
林彩解释道,“就是楚学姐喊我们来的。我,利伯塔斯,白渡,组了一个实践小队。”
“这是我们的学年实践。”
彦时:…?
彦时大为震撼。
她要是没有记错,瞻周今年是才开学。
林彩她们作为新生,一开学就做学年实践?
这也太卷了吧。
而且楚孟浮把林彩喊过来做学年实践,这是什么工作外包。
彦时:“你们学年实践的内容是什么?”
林彩:“在目前处于暴乱的诺亚诺港中,任选一方势力加入,并协助这方势力成为诺瓦诺港最终的主事人。”
“学年实践综合难度评级S。”
真是物尽其用。
那按照彦时对楚孟浮的了解。
“你们来了多少实践小队?”彦时问道。
林彩:“十来支吧。”
彦时:…
她就知道。
楚孟浮怕是把所有瞻周目前在校表世界出生的学生,能喊过来的都喊过来了。然后根据不同小队的实力水平,按需布置学年实践内容。
毕竟虽然现在外人看来诺瓦诺港内局势复杂,但身处其中的楚孟浮非常清楚,这个戏台子是彦澜搭的。
结局已定。
“彦澜老师很欣赏楚学姐?”林彩看着彦时的表情,轻声问道。
彦时:?
不,她只觉得楚孟浮真是个人才。
字面意思。
林彩又不说话了。
旁边一直安静坐着的喻幼观好奇问道,“这个楚学姐就是彦澜你前面说的刺客?”
彦时点头。
喻幼观感兴趣起来。
这名刺客本身就很有趣。表世界出身,独立完成刺杀诺瓦诺都督并全身而退。这是表面意思,隐含的寓意是,这名刺客是名天才。
才能在短期内获得超群的实力。
而刚刚听彦澜和林彩交谈还可得知,这位楚学姐甚至在诺瓦诺港内布置学年实践带人。
别的不说,彦澜对这位楚学姐相当的宽和。
才能容着她借自己拉起来的戏台子行事。
怎能不让人好奇。
而且说起时,彦澜的嘴角是带着些果然如此的笑意的。
“她很勇敢。”彦时说道,“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在那个处境下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多好的下属。
在彦时看来,比异管局内很多光拿工资只摸鱼的下属实用多了。
喻幼观垂眸深思。
彦澜说起这名学生很勇敢时,不像在说这名学生,更像…
在说曾经的她自己。
现在关于彦澜又知道了一个新的信息,即彦澜可能来自于归墟海深处。
那么彦澜在从归墟海深处走出,到她走入死亡深渊或者流放之地,成为逝者的这期间,是都经历了些什么?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彦澜指尖懒散的卷着头发,“待会出去希望阿斯卡和尤菲米娅你们能做出和谈失败的样子,继续把诺瓦诺港城内的水搅浑。”
“顺便把港口的商团都扣了。来看热闹不得交一笔门票钱再离场。”
双方都点头。阿斯卡拉起还在思索中的喻幼观,同时对尤菲米娅示意,“后续的合作保持联系。”
尤菲米娅:“好。”
她们边说边向门口走去。
林彩也起身,慢吞吞的缀在最后面。
在所有人都出去后,她停在门前,犹豫片刻还是把门关上,转身又重新向彦时走来。
正在思考都督府今晚会吃什么导致慢所有人半拍的彦时:?
“怎么了?”她用眼神示意林彩说话。
“澜澜…”林彩低着头,“对不起。”
彦时有些奇怪:“你帮我拿回了我丢失的半块长命锁,为什x么要说对不起?”
虽然林彩在都督府门口差点带一拨人和尤菲米娅带的流民打起来的行为是莽撞了些,但这不事出有因。
林彩指尖嵌入掌心:“因为,因为,”她声音越来越低,“是我,是我在溺海时把来救我的澜澜脖子上潮汐祝福的绳子扯断的。”
“所以潮汐祝福才会落入归墟海,最终丢失。”

只有少数一些和奶奶相关的记忆分外清晰。
即使林彩未曾将其拽下导致落入海中,彦时也并不觉得自己一定会一直保存。
所以对于找回曾经丢失的长命锁,算意外之喜。
林彩完全不用这么的自责。
“可是,可是,这是对彦澜老师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林彩垂着眼帘。
彦时:“现在已经找回来就足够了。”
林彩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有些释怀的笑容来:“嗯!”
“对了,”彦时突然想到,好奇的问道,“楚孟浮让你们来做学年实践,又让你带队在都督门门口围府示威。楚孟浮做什么去了?”
林彩思索片刻:“我只知道楚学姐现在应该在城东自由贸易区…?”她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城东自由贸易区?
听起来好有意思。
彦时到里世界的次数不多,对什么都很感兴趣。
她压住眉宇间的跃跃欲试,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我们也去看看。”
加西亚都督府门前的流民大部分还未散,严肃的守在都督府前。
彦时和林彩在下仆的指引下,从后门溜出。
都督府附近基本都是大宅院,此时高门紧闭,街道上空无一人。
再往外走四条街,令彦时意外的是,热闹起来了。
城中并没有因为最近紧绷的局势而家家大门不出,相反,作为港口城市,城中繁华的贸易依旧。
往来行人,面色各异,世间百态。
彦时压住自己第一次来的新奇,目光克制的扫过街边的小摊。
这里和段云尘的维尔枢纽不太一样。
维尔枢纽作为交通枢纽,主要起到一个承接休息补给的作用,云途航塔外的摊贩多以美食为主。
诺瓦诺港街边的摊贩则卖什么的都有。
上到到大型炼金品、灵宝、珍惜材料,小到廉价的宝石、新奇的小玩意,主打一个淘宝模式,只有彦时想不到,没有它不卖的东西。
林彩也是第一次来里世界的城市,一样好奇。
她很快停在一个彦澜目光停留时间较长的小摊前面,挂出笑来,“老板。”林彩指了指放在铺子上的一个雏菊形状的胸针,“这个怎么卖?”
老板先上下打量了遍林彩。
纯正人族,干净的衣服,鞋子上略沾一些尘土,但不像长期赶路所致。头发不长,从发根到发尾,颜色都是均匀的,没有干枯和分叉,眼神纯澈。
“50银币。”老板说道。
林彩:“什么?”
疑惑.jpg
她对于里世界还是处于一个比较模糊的状态。未来的林彩总是在沉睡,有时醒来,也是操控她的身体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换句话说,她不了解里世界。
所以50银币是多少钱?
她正茫然着,彦时发现这里的动静,从后面走近,“怎么了?”
“彦澜老师,”林彩回头,“50银币是多少?”
彦时:?
作为总局局长,上任以来彦时别的没学会多少,但对于里世界的货币体系,还是有一个很清晰的认知的。
异管局的各类财政政策相当复杂,虽然异管局统一货币,但这只是官方的。民间货币各地五花八门,控制各种汇率自然也是异管局的重要财政手段。
一银币按一般汇率,大概能兑二十元左右。
50银币就是一千元。
这种小摊能卖这么贵的东西的?
“你要买什么?”彦时问道。
林彩指向胸针。
彦时抬头看向老板:“这个胸针有什么作用?”
可别告诉她只是个装饰品。
老板则有些紧张的低下头去。
后来的这名女子和前面的女孩自然完全不同。
橙色头发的女孩,或许已经成年了。但还是稚嫩的、未经生活磨砺的、一直被护着的幼崽。
后面这名黑发女子,则是出鞘的剑。她同样懒洋洋的,却更像休憩中的大猫,掩不住随意之下的寒意。
“五银币。”老板说道,“它有一点小小的录像功能,这是我能给出的底价。”
彦时:…
她一脸懵的看向摊位上放着的,不算很精细,但也已经很好看的雏菊胸针,一时间不太理解。
彦时听到价格后就有感觉,老板在虚高报价黑林彩的钱。
所以她怀疑这个胸针是不是有什么其余功能。
就她只才问了一个功能,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老板自动超级大刀了?
但是五银币,一百块,就一个胸针而言。
“两银币。”彦时试探性的开口说道。
老板立刻答道:“可以。怎么支付?”
彦时:…
果然里面还有利润。
早知道就报价一银币了。
里世界看来物价正常,一个小胸针确实几十块差不多。
林彩求助性的看向彦时。
“四十块。”彦时在她耳旁轻声说道,“打开灵讯,点击个人,绑定银行卡后扫码支付,会自动根据实时汇率扣款。”
老板的摊子上面挂了两张战损版收款码。
破破烂烂的。
林彩依照彦时的指示一步步扫码成功付款。
“灵讯到账,两银币。”
老板放在摊位椅子上的手机震动声。她把胸针递给林彩,一边叹气,“我真没什么利润空间。小本生意糊口饭吃,很难做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彦时的脸色,唯恐这位大佬心情不顺,掀了她的摊子。
林彩有些接过胸针,有些好奇的问道,“最近诺瓦诺港局势紧张,你们怎么还这么放松的出门做生意?”
她环顾一圈四周。
街上真的很热闹。
“要生活啊。”老板从摊子下的袋子里摸出一个茉莉花形的胸针放在之前雏菊胸针空出来的位置上,“城里打起来了,也都是大能天骄们的事,我不一定真的会死。”
“但如果不出门做生意摆摊了,没有钱对我来说才一定会死,甚至生不如死。”
她掰着手指算,“房租、水电、保护费、家里幼崽的学费、伙食费…基本生活开销太多了。”
林彩有些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里世界生活也这么朴素的?”
“没有修炼、冒险与刺激吗?”
“修炼、冒险与刺激?”老板有些被逗笑了,“普通生灵的一生是这样的。”
“从出生起一切就已经定了。”她很平静,“平民里天赋过人和出生在世家大族,是本质一样的彩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小人物。”
“我们要很努力,才能保证活着。”
彦时安静的听着,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其实并不在意诺瓦诺港是谁当政。”
“谁当政?”可能是话题打开,老板也放松一些下来,耸耸肩:“我这种底层中的底层,谁当政都和我实际上无关。我更关心这片地区的保护者换没换。”
是的,诺瓦诺港闹成这样,加西亚都督府是残暴不仁,城内的流民都已经围住加西亚都督府了,对于真正的普通底层来说,也影响不大。
所谓的剥削,实际上是对诺瓦诺港内的灵者、法师、商团们有着巨大的影响。
所以流民们大多不说武力彪悍,起码实力不弱。
而保护者。
又是一个彦时完全不了解的新名词。
林彩已经攥紧拳头,“等诺瓦诺港一切平定,你就不用交这笔额外的保护费了!”
老板:?
她面色逐渐惊恐:“我们要被放弃了?其实保护费也不是交不出来,我努努力挤一挤能挤出来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彦时垂眸打断她:“你交保护费,大概多久了?”
老板:“一直都这样。”
“一直。”彦时意味不明的咀嚼着这句话。
异管局是从二十年前起才开始走向没落的。
如果是“一直”,说明在异管局执政时期,那泛世界传颂的政治清明,也没能有好处落至底层。
彦时已经同样真正茫然了。
她感觉自己触到了一些里世界的边界。
“老板,”彦时说道,“带我去你家看看吧。”
老板表情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片地区的保x护者可是自由联盟!”
“自由联盟知道的吧。盟主孟师是响彻里世界的炼金大师!”
彦时:“…孟师?”
那个娃娃脸寸头除了巨鄂平原居然还能和这扯上关系?
孟师这,多管闲事的业务也太广泛了吧。
“怎么会不知道。”彦时勾出一个笑,“还是老熟人呢。”
诺瓦诺港城内布局并不复杂,核心城区处于西侧,包括加西亚都督在内的权贵们和包括异管局分局在内的重要机关都处于这里。
再往东,便是中央商区,也是诺瓦诺港商业最繁华的地带。紧邻着中央商区的另一侧,便是普通民宅住宿区,尤菲米娅就住在这里。
越过民宅住宿区继续往东,房子逐渐变得失色、低矮,这里处于诺瓦诺港城的最东侧,也是城市的背面。
彦时信步跟着小摊老板穿梭在复杂的小巷间。
林彩紧紧跟在她身后,眼中不安。
“彦澜老师。”林彩嘴唇微动、轻声低语,“我感觉周围不太对。”
有被很多目光注视的感觉。
彦时点头,“确实不太对。”
说完她停下步伐,抬高音量,“也别继续往前走了。待会还要走回来,多累。”
“我就在这等着,你们人齐了就动手,别磨蹭耽误大家的时间。”她压下眉宇间的不耐,反手从空间间隙中取出亡灵戟。
“既然动完手后才能好好说话,那就速战速决。”
作者有话说:昨天断更一天,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写这个剧情。
如本章所见,这是彦澜个人线。本文最开始就是一条主线+彦局/彦澜两条人物线的设计,只是笔力不够,无法很好的在有限篇幅内把两个人物故事和主线全部写明白,所以大幅度砍动了彦澜的人物线。
也使得彦澜的人设片面、苍白,完全依附于彦局而存在。
近期其实本来已经在准备收尾,回收伏笔、铺垫结局高光了,写到一半又有些不忍和犹豫。角色从笔下复活,谴责我的过分。回翻了自己原先的记录贴,想起在很久以前最开始,我决定动笔开始去写一个故事时,只是为了写人物。
非常兴高采烈和臭屁的想,我要写一个响当当的角色!
最后还是决定把彦澜原本的故事端上来,把整个世界写清楚。
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与鼓励。

她感觉自己被碰瓷了。
在她拿出亡灵戟又等了一段时间后,突然就从低矮破败的屋棚间,跃出一大堆阴影。
彦时刚刚提起精神,小心群攻导致失手,这群阴影又在到达彦时一米左右的位置时,突然倒下。
躺在地上,不动了。
不动了。
彦时:?
彦时:!
碰瓷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动手呢。
大脑停机.jpg
彦时尴尬又僵硬的对着带她和林彩过来,此时慢慢转过身、露出一脸惊恐表情的老板勾出一个无辜的笑。
老板“扑通”一声跪下了。
彦时:…
“大人。”老板蜷缩在地上,铛铛磕头。
先前染红了正片天空的晚霞逐渐被黑暗吞没,落日仅余边际的一抹。
光线暗淡下来。
这片屋棚已经临海,加上建设非常差,基本由海边或者垃圾堆捡来的废弃材料搭成。地面自然也是粗劣的沙土地,坑坑洼洼,混杂着生活带来的脏水泥沟。
还有些锋利的碎贝壳和金属屑。
海风从裂缝间呼啸穿梭,带着海浪击打的遥远回音。
老板磕的很重,脸埋在双臂之间,膝盖压着地面,身形不停颤抖,额头一次次砸向地面,发出闷钝的碰撞声,还没几下,血花便从她额上溅开,逐渐在她脸旁聚成一片,沿着坑洼不平的地面蜿蜒流淌。
血水混进泥泞,最终隐匿成一片看似平静的污迹。
她仿佛感知不到疼痛,只动作急迫又机械的磕着。
周围一下安静起来。
明明屋棚间人应该很多,却从一瞬开始,呼吸声也轻不可闻。
“…大人。”老板的声音被咽下的抽泣割裂,“是我卑鄙贪心…大人们的恩赐让我有幸活在城里…可我改不掉身上的劣根…”
她说话间,声音是抖着的,带着恐惧和竭力的讨好。话语像潮湿的苔藓,从裂缝间幽幽渗出,
“求求您,宽恕我这一次。袭击大人也仅和我有关,是我的主意。我胆大包天,不识时务,我都由您处置。”
说到最后,带着明显压不住的泣音。
彦时懵在原地,手紧握着亡灵戟,
“啊…?”
老板做错了什么了?
彦时不太理解眼前的场景。
她茫然的试图先说些什么,鼻尖感受到的,却是潮湿的空气混合着腐臭和鱼腥的气味,像吞下一块发霉的海绵。
忽然,一个小小的阴影从旁边的角落窜出,扑向彦时。
“放过我妈妈!你这个坏人!”她尖叫着冲向彦时,声音稚嫩,却因愤怒而显得尖锐刺耳。
骤然被吓,彦时下意识的一挥手。
亡灵戟划过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幽暗的黑刃击中小阴影。
她一下摔在地上,动作瞬间僵硬,身体弓成一个小小的弧形,像是被海浪冲上岸的鱼,再也不动了。
彦时惊谔的看去,指尖一松,亡灵戟摔到地上。
老板也抬头看来,血污淌了满脸。
她动作僵硬的跪爬着,扑过来把小女孩拢到怀里抱紧,再次低头蜷缩回去。
不出声了。
彦时感觉自己在看一场荒诞的木偶戏。
老板背后,无形的线扯着她和这片屋棚。
她咬唇,慢慢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神说,”彦时蹲下,与老板对视,“伤势恢复。”
因为是在里世界,还是世界屏障尚未破碎的里世界,法则的力量强盛且不容否质。
话音落下,法则回应。
老板脸上的伤痕一瞬消散,只余血污。被亡灵戟无意击中、已经处于濒危状态的小女孩也重又好转起来,睁开眼睛,她依然蜷缩在老板怀中,手指死死攥住老板的衣角,转过头来凶狠的盯着彦时。
彦时垂眸看她。
小女孩穿着很简单。短袖长裤,在气温偏低的海边夜晚,外面套着一件棉布外套。外套可能是经过过多的清洗,衣边发白起球。
被彦时的目光注视着,小女孩慢慢撇过头去,不再盯着她了。
周围的阴影在彦时话音落下时,就该已经完全恢复无事,不知为何依旧倒在原地不动弹,有些还在微微颤抖着。
确认了,是碰瓷。
彦时此时只想速速离开被碰瓷案发现场。
她看向老板,“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所以快带她走吧。
老板把小女孩放到地上,慢慢站起,“大人,请跟我来。”
彦时是第一次进这种低矮的棚屋。
因为太阳已经落山,这片区域外面都暗的不行,屋内更是漆黑一片。
老板扯了下门口的灯绳,屋子中央,一个挂着的灯泡“呲啦”一声点亮,照出昏黄的光来。
就是有些聊胜于无。
“需要稍微等一会。”老板说道,“会更亮一些。”
很难说是眼睛适应了昏暗还是灯确实亮了些,彦时渐渐能看清屋内的陈设了。
不看外面,这就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小居室。
室内应该是使用了简单的空间拓展法术,一厅两室,还有一个小厨房和浴室。
客厅的装饰很温馨,一角放着一个架子,上面堆着满满的今天白天摊位上的那种小饰品。
果然两银币还是贵了。
这种小饰品看起来两银币四十块在表世界的沂水小商品市场能批发一大打。
餐桌后面靠近其中一间房门的墙上贴着红彤彤的奖状,奖状边边上缀着卡通贴纸。
屋内无人。看上去是老板带着小女孩两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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