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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新婚日出轨庶妹,我怒嫁竹马by缤纷飞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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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有几个小兵围了过来,“此乃兵营重地,何人擅闯?”
孟菱歌快速给自己蒙上一条面巾,利落地下了马车。
“各位军爷,我等是外地的客商,听闻北疆王任人唯用,待民如子,我等非常敬佩,特意奔赴而来,欲与北疆王做一笔生意,劳烦各位军爷通报一声,在下感激不尽。”
“做生意?”小兵们诧异的互相对视一眼,显然有些困惑。
北疆王自立为王以来,严格要求手下将士,善待沿途百姓,颇得民心。扎营在此后,时常有百姓投靠而来,上门求助或者加入虎翔军。
但客商,还是头一次见。
本想直接驱离,但北疆王早有命令,对待百姓不可无礼,这客商也算是百姓,何况还是从远方专门奔赴北疆王而来。
领头的小兵略一思索,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两个小兵进去通报。
孟菱歌等人耐心等着,半盏茶的功夫后,小兵出来道:“北疆王有令,客商可入内洽谈,但去一两个人可做主的就行,其余人等在此等候。”
孟菱歌点头道:“多谢各位官爷通融,那麻烦官爷带我们兄妹两人一起去见北疆王。”
杜远华温润有礼,孟菱歌笑语温声,小兵们见两人身上皆无利器,并未为难他们,转身便带人往营地深处走去。
入内后孟菱歌发现各营帐间相隔较近,士兵们都井然有序,三步一岗哨,百米有巡逻。
现下已是黄昏,训练场还有很多在演练的将士。
小兵带着两人径直往里走,一直走到中军大帐,才停了下来,朝大帐内道:“禀王爷,两位商客已经带来了。”
中军大帐内传出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孟菱歌听到这声音,嘴角微抿,心跳加快。她将面巾快速调整了一下,仅露出一双眼睛。
跟在杜远华身后,淡定的走进大帐内。
帐内设施简陋,温止陌坐在一张桌案前,正俯首看着一张泛黄的图纸,他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窝深陷,甚至多了好些凌乱的胡须。
少了几分温润端方,多了几分凌厉锋芒。
他的身后还站着两名带刀侍卫。
孟菱歌抑制内心的激动,压着嗓声,跟着杜远华道:“参见北疆王。”
温止陌抬起头来,打量着面前的两人。孟菱歌在他抬头的瞬间及时低头,不与他对视。
她这一路行来,穿着打扮简单方便,未施脂粉,又仅露出一双眼睛,就算与温止陌对视,夫君应该也认不出来。但她怕她会忍不住笑出声,露出马脚。
虽然低着头,可她还是感觉温止陌的视线似乎还是在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莫非认出她来了?
不应该啊。
她现在的装扮与之前大不相同,又刻意压低了声调,现在戴着面巾低着头,长啥样应该都看不清,怎么可能认出来呢?
孟菱歌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好在这时,温止陌终于移开了眸光,淡淡出声,“两位请坐。”
帐内除了温止陌所坐的简易木凳,就只有几张软垫。杜远华与孟菱歌一人拿了一张软垫,端坐在温止陌对面。
温止陌将手中图纸折叠收好,淡声对身后侍卫道:“你们先退下。”
温止陌功夫好,但现在身份特殊,曹然担心皇上派高手暗杀他,安排了侍卫二十四小时轮值贴身保护。
虽然这些侍卫几个还打不过他的一个暗卫,但为了不拂曹然的好意,温止陌并未拒绝,反正这事对他也没什么害处。
但现在不同了。
见身后两人犹豫着不动,温止陌加重了语气,“退下。本王没有吩咐前不可进来。”
“是。”侍卫们不敢再耽误,马上退了出去。
温止陌重新把眸光放在杜远华与孟菱歌身上。
“两位既然是来与本王做生意的,遮遮掩掩的做什么?这位姑娘莫非见不得人?”
“让您见笑了。”杜远华先前知道了孟菱歌的计划,正好他也想看看这个令孟菱歌不离不弃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闻言解释道:“小妹这几日感染了风寒,担心传染给他人,故而蒙面遮挡,请北疆王恕罪。”
先前与他一道说几个字便罢了,眼下孟菱歌再开口,肯定会被温止陌听出来,所以只能他来解释。
“哦?”温止陌轻笑一声,“令妹真是女中豪杰,感染风寒还不忘家中生意,我这军营之中尽是粗人,可别吓到了闺阁姑娘。”
孟菱歌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她觉得自己的醋性真有点大了,听到温止陌的调侃,竟有点生气。
杜远华依旧温和,甚至有几分恭维。
“小妹与我前来,倒也不完全是为了生意。实在是听闻北疆王英俊潇洒,英勇无双,又暂无妻妾,所以便央求我带她前来,想与北疆王交个朋友。若是北疆王也有此意,便可结秦晋之好。”

杜远华已经入了戏,举手投足间尽是一副用妹子婚姻争取利益的奸诈商人嘴脸。
孟菱歌适时的红了双颊,“娇羞”的捏紧了裙摆。
温止陌本性仁善,不会因为生意人将自家妹子用来换取利益就恼怒杀人,但肯定会对这个行为非常不齿,孟菱歌本以为说到这里温止陌便要唤人将他们赶出去了。
然后她再扯下面巾,给夫君一个惊喜加惊吓。
谁知温止陌听完后,眸光又定在她的面上,似乎还有了几分兴趣。
“令妹既有胆识,又有眼光,不知长相如何?”
孟菱歌又羞又怒。
她感觉她在夫君面前,被夫君调戏了。
杜远华见事情发展也与他想的不一样,可孟菱歌不出声,他只能强撑着继续演下去,“小妹虽不是倾城之貌,但绝对称得上万里挑一,待她风寒过后,北疆王就可看见她的容貌了。”
“可本王现在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温止陌薄唇轻勾,眸光熠熠生辉,直勾勾的看向孟菱歌,“本王在这军营中,无人照料,白日还有军务繁忙,到了夜间长夜漫漫,委实有些孤单寂寞。既有美人送上门来,本王哪有不笑纳的道理?”
说罢他甚至探手过来,要去揭孟菱歌的面巾。
杜远华与孟菱歌都被吓了一跳,这话说得实在轻浮,孟菱歌还在想是不是被温止陌认出来了,她的夫君应该没有这般冲动与孟浪才对。
杜远华却已有几分怒气,马上挡在孟菱歌身前,声疾厉色道:“北疆王也太心急了些,小妹如今风寒,不便见人。是我们冒昧了,等小妹身体好转,我再带她来见您。“
说罢他站起身,准备带孟菱歌离开。
北疆王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本以为能让孟菱歌死心踏地跟随的人至少是个磊落正派的人,可这家伙对突然送来不知底细的美人来者不拒,还敢当着他人的面就动手动脚。
他可不想再和这种人做生意,更不想将表妹交给这种人!
“想走?迟了!”温止陌冷声一笑,身形微动,瞬息间便到了杜远华跟前,巨掌抓向杜远华左肩。
杜远华不会武功,哪是他的对手,被他抓疼,却还是强忍着不吭一声。
温止陌抬眸看向孟菱歌,嘴角笑意愈加明艳。
“就这点本事,娘子就敢班门弄斧?今日这手段,是仅对我用过,还是对别人也用过?”
他像只傲娇的孔雀,高昂着头,等着孟菱歌的夸赞。
这声娘子,让孟菱歌不用怀疑了,温止陌果然早就认出了她,孟菱歌一把扯下面巾,嗓声微哑道:“是不是我一进来,你就认出来了?还不快点放手,这是大表哥杜远华,是我娘家人。”
“原来是大表哥,是我失礼了。”温止陌收回手,面上却没有半点失礼的歉意,转身一脸正经看向孟菱歌,“我看娘子有这般雅兴,自当奉陪逗娘子开心,没想到大表哥如此不堪一击,是我莽撞了。”
其实不是。
自杜远华一进门,温止陌便看出他不懂拳脚,但孟菱歌与此人离得这么近,他又对孟菱歌极为维护,温止陌有点吃醋,便借着玩笑略微出手,宣示主权。
他知道他这举动有些幼稚,但他不想改。
孟菱歌被他说得面色羞红,解释道:“大表哥是真心想与你谈生意,是我想看看你能不能一下子认出我,跟你开了个玩笑。你一言不合直接动手,我阻止都未来得及。”
温止陌眸光转动,光华流转。
“怪我,是我的错。我见他要带你走,一时心急,成了妒夫。还望大表哥见谅。”
两人说着话便慢慢靠近,双手紧握,一个粉面羞红,一个眉目传情。
嘴里说着请大表哥见谅,却无人看杜远华一眼。
杜远华心里苦。
但他不说。
这两人情投意合,郎情妾意,玩得好一出深情大戏,受伤害的只有他这个不知情,爱操心的老实人。
也怪他对孟菱歌的一腔爱意尚未死透,他平素冷静清醒,应当早就发现温止陌装傻充愣的,只是每遇到孟菱歌的事情他就不够镇定,易失分寸。
同为男人,他当然听得出温止陌刚才那几句话醋意十足,显然是已看出他对表妹并非全是兄妹之情。
故意说给他听的。
现下的恩爱场景,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故意给他看的。
这男人的眼睛真毒。
而且真的如他所言,现在像极了一个妒夫。
明明表妹在乎的都是温止陌,他才是一个局外人,温止陌还落井下石,不停的扎他的心。
眼见帐内气氛愈加暧昧,杜远华看大帐帐顶,看地面,看桌案,看软垫,看帐内可看的一切。
唯独不敢看那对眼神拉丝的男女。
杜远华此刻非常希望他能遁地,能隐身,这样便能不惊动温止陌与孟菱歌,悄无声息的退下。
可显然他并不能,而且他个头一点都不小,现在尴尬的站在温止陌与孟菱歌身旁,比太阳还要亮眼。
其实这中间的时间并不久,也就是夫妻双方互相多看了几眼的功夫。但杜远华身心俱伤,度分如时,自是感觉格外漫长。
“大表哥不是小气的人,你们先谈生意吧,我到了得先见见父王母妃,你派个人带我过去。”
孟菱歌见杜远华不出声,知他有些尴尬。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温止陌的手,转身准备出门。
温止陌却很快拉住她,略用了点力,一把将她拉到怀中。
转而笑着对杜远华道:“大表哥一路奔波,定是累了。我派人带你下去先行休息,生意的事情明日再谈。”
杜远华现在心情复杂,也确实没有好的状态谈生意,闻言点头,“多谢北疆王招待,那就明日再叨扰。”
温止陌拍了拍手,先前离开的侍卫走到门口,听候吩咐。
温止陌意简言赅的道。
“带这位贵客去休息。”
侍卫应了声“是”,带着杜远华离去。
室内仅剩下温止陌与孟菱歌两人,温止陌眸光危险的看向孟菱歌,上前弯腰就将人抱了起来,走到桌案前坐下,让孟菱歌坐在他怀里。

第193章 心疼
看着近在咫尺的粉腮杏脸,温止陌再不想克制,霸道的将孟菱歌圈在怀中,低头吻了上去。
孟菱歌用手去挡,碰到一手的胡须。
两人都微微愣住,对上温止陌眸中的疑惑,孟菱歌红着脸解释。
“我与表哥进来时,我带的几个人还有暗卫被留在营地门口,你派人去将他们领进来。”
她当时一下起了玩心,现在却觉自己幼稚。
只是想看看夫君能不能第一眼认出她,哄着表哥陪她演戏,又让那么多人等在门口。
当时脑门子一热,有了想法就冲动蹦哒进来了,现在才后知后觉有些荒唐羞愧。
温止陌宠溺地点了点她的嘴唇,“军营重地,若无我的允许,哪会让你蒙着面就直接进了我的主帐?你们在几里开外,就被我的暗卫发现,等你与大表哥进来后,我便派人将剩下的人安排去营帐休息了。”
见孟菱歌面露震惊,他嘴角更加上扬。
“糊涂的小娘子莽撞调皮,夫君若不为你善后,让他们知晓你假扮美娇娘试探夫君,岂不笑话于你?”
暗卫来报附近出现的这两架马车时,他便通过暗卫描述马车上的人与物品,猜测到是孟菱歌等人。
他本想亲自去迎,又想起暂时不能公开孟菱歌身份,便按耐住激动,老实在军营里等着,等暗卫将娘子带到他跟前来。
结果娘子去了一趟江南,性子倒是灵动张扬了一些,想了这么一个捉弄他的法子。
幼时的孟菱歌便是这般灵动跳脱,尤其在他面前,格外的鬼机灵。
只是他们成婚后,或者是因为他身中蛊虫,思维幼稚,言行无状,孟菱歌一直护着他,就显得端庄规矩的多。
娘子怎么样他都是喜欢的,只是他现在恢复清醒了,更想做娘子的靠山,所以看到娘子露出小女儿任性的一面,他更是欢喜。
孟菱歌在他面前装陌生人,他当然不舍马上点破,而是极力配合,陪娘子一起胡闹一番。
“好啊,原来并不是你认出了我,而是我还没进营地,就被你发现了。你不迎我便罢了,还等在这里笑话我。”孟菱歌羞得不行,强词夺理道:“见我低头不敢看你,不敢出声,你心里可得意了吧。你明知是我,都敢说些没羞没臊的话,今儿若是换成别的姑娘,你还不知会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呢。”
她想板着脸,假装严肃一点儿。
可坐在温止陌腿上,被他深情的眸光盯着,说什么都像是在打情骂俏。
孟菱歌挣扎着想站起身,温止陌将她抱得更紧了。
“娘子这就不讲理了。娘子想与我开个玩笑,我若第一眼便看破你,岂不是少了点趣味,扫了娘子兴致。可明知眼前佳人是娘子,我又怎么舍得对你疾言厉色,呵斥驱赶,不过是循着心中本能,略微与娘子亲近一点。”
“今儿换成别的任何姑娘,我能做到最过分的只是将她们赶出去,可唯独是娘子,那我能做的过分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他眸中爱欲昭然,说罢弯唇浅笑,大掌已挪至孟菱歌腰迹。
孟菱歌本还想再狡辩一番,听闻最后一句连耳根都羞红了,咬唇说不出话来。
这一句话瞬间令她浮想联翩,心跳加速。
温止陌身中蛊虫之时,这方面就让她招架不住,恢复神智之后更是强得可怕。
只要提及此事,就是她情绪最为复杂之时。
既有期待,又想逃离。心生雀跃,又显慌乱。
“江南真是好地方,娘子略显丰腴。”温止陌隔着衣服的手兀自轻探,嗓声低沉了几分。
“看来是我不好,娘子在我身边时总有操心之事,劳心劳身,独自在外反倒过得更好。偏生我实在自私,离不开娘子,没见到人日夜难安,见着了便再不愿与你分离…”
自前些日子的孕反之后,孟菱歌近些时日胃口确实不错,虽然腹中的孩子还很小,却似乎很能吃,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腰粗了不少。
“不是独自。”孟菱歌握住温止陌胡作非为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唇角轻笑。
“这里,有个小家伙陪着我,快两个月了。”
温止陌整个人僵住,意识到孟菱歌是认真的后,他手掌极为轻微的在孟菱歌的腹部抚摸了两下,眸光闪亮道:“这么说,娘子怀了我的孩子?”
他开心的不知如何是好,这句傻乎乎的问话,惹得孟菱歌微皱眉头,微嗔道:“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正好掉到我肚子里了。”
“娘子。”温止陌嗓音喑哑,小心避开孟菱歌的腹部,将其紧紧揽在怀中,眸光中满是怜惜。
“娘子别恼,我是太过惊喜,才不敢置信。你这些日子一定很辛苦吧,既要担忧孟府与我的安全,又长期奔波在路上。我娶你时说了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不让你受委屈,可我并未给你遮风挡雨,反倒正是因为我,你才如此辛苦,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江林之前给我寄了信,我知你遇到了刺杀,好几次死里逃生,而我除了叮嘱他保证你的安全外,什么都做不了。你怀着身孕,到处奔波辗转,而我却连陪伴都没做到。”
他原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只想一家人平安健康,他守着娘子,娘子守着他,天长地久。
便是人生极乐。
可父王母妃被囚,娘子被逼着和离,他再想一家团圆,便只能被事态逼着一步步往前走,从温世子变成北疆王,从护小家到打拼天下,护苍生。
如今他对得住父母,对得住信赖支持他的大臣,唯独有愧于娘子。
他越说声音越低,言语中满是愧疚。
孟菱歌知道温止陌是心疼她,却被他突然的煽情弄得哭笑不得。明明刚才还霸道傲娇的很,如今听她有了身孕却一下子变成这般感性矫情。
她这夫君如今已是统领近十万精兵的北疆王,在她面前偶尔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小郎君。
“好啦。这是个好消息,你怎么都不笑?”孟菱歌手指拉住温止陌嘴唇两侧,向上轻提,“既然这么心疼我,那么,给娘子笑一个。”

第194章 隐患
温止陌顺她心意,笑得极为卖力。惹得佳人捂嘴轻笑时,快速捉住她的一双手,一掌掌控。
看着艳若桃花的红唇,低头便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轻柔,孟菱歌却听到他的心跳得很快。两人相拥相吻,她发现温止陌比看上去消瘦得还要厉害。
两月前,抱着温止陌时,触碰到的是他健壮的肌肉与壮实的臂膀,现在却尽是肋骨,硌得她不太舒服。
孟菱歌攒着劲,再次推开他。
“我带着孩子东奔西跑,还将自己养的好好儿的,你看看你怎么回事?就剩下一身的排骨架,比女人还要瘦,莫非当北疆王这么艰苦,连饭都吃不饱?”
温止陌死皮赖脸的缠上去,贴着孟菱歌的玉颈轻声道:“我去信时不是告知过娘子吗?因思之夜不能寐,念之魂牵梦绕。娘子不在身边我茶饭不思,如今娘子到了我胃口大开,保证一个月的时间内将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绝对让娘子满意。”
军营中的伙食与条件当然不能与京城相比,但饭还是能吃饱的,再怎么都不可能饿到他这个一军统帅。
所以他确实没说谎,消瘦的厉害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娘子不在身边,没有心情食欲不振,另外则是肩上担子重了,压力太大。
孟菱歌知他最近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事,嘴上埋怨,心里却是有些心疼的。
她在江南,不用理会京城的事情,还有杜府亲人的陪伴,自是过得舒适自在。温止陌在京城要救父王母妃,要卧薪尝胆,与狗皇上斗智斗勇,后面又带着这么多将士从京城一路逃到此地,费心费力的事太多,只怕晚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孟菱歌换了个舒适点的姿势窝在温止陌怀中。
“嫁给你,我一点都不委屈。母妃之前一直盼着我能怀孕,现下我还得早点将这个消息告诉她让她欢喜才是,父王与母妃住的地方离你这儿近吧?”
温止陌摇头道:“父王纵酒伤了身子,也不愿与狗皇上手足相残,前几日已与母妃他们一并离开,说是要寻一清静之地,过平淡安宁的日子。母妃之前还与我说过,等你有了身孕,她就回来给我们带孩子,只是她刚离开不久,还是等些日子,我再派人通知她。”
父王母妃离开之时,是他派人送到安全地方,如今非常时刻,还是不要让他们轻易变更行踪,万一落入狗皇上或蓝羽国人的手中,就得不偿失。
“父王母妃,还有侧妃以及温唯珠都一起离开了吗?他们去的地方可安全?”
孟菱歌非常意外,安顺王夫妇就这么一个嫡子,而且温止陌走上这条造反之路,有很大原因是因为营救父母,在他如今孤立无援,危机重重之时,安顺王竟然丢下嫡子,独享太平去了。
也不知是英雄暮年,残阳沉山,还是酗酒过度,有心无力。
为人晚辈,她不好非议长辈,却还是很关心他们的去处,一来安顺王妃真心待她,她确实担心其的安危,二来他们要是遇险,会让温止陌再次受制于人。
温止陌手指抚弄着孟菱歌的青丝,眸光中爱意汹涌。
自家的私事他不便与手下将士说,如今娘子到了,他才总算有了倾诉与商量的人。
“他们去的地方很安全。原是一起离开的,但温唯珠出门后反悔,不愿跟随,便留了下来。她被囚禁时吃了些苦头,皇上为我办婚宴时她又举止不雅,遭人嘲笑。如今总是感觉有人要害她,求我让她留下,说是军营里人多,最安全。”
他对这个二妹向来没有好印象,也记得温唯珠陷害过自家娘子,之前对他也不友善,但父王离开之时,恳求他关照温唯珠。
再者温唯珠现在的情况跟着父王母妃,可能会闯出更大的祸来,温止陌考虑过后还是同意温唯珠留下了,只是一直有派专人盯着她。
说到这里他看见孟菱歌微皱眉头,心下不由一紧张,连忙道:“娘子,你来之前我便找她约法三章了,让她不要泄露你的身份,若是她敢对你不敬或是有什么坏心思,我马上将她关起来,将她囚禁一辈子。”
看在父王与蒋侧妃的份上,他可以给温唯珠一次机会,可温唯珠要是敢对他娘子不敬,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他的紧张令孟菱歌眉头舒展,轻声笑道:“我与温唯珠的过节,之前母妃已经处置过了。父王母妃他们年纪大了,温唯珠不愿跟着他们一起走也正常,只要她没有害人之心,我就有容人之心。”
温唯珠贪慕虚荣,好不容易恢复自由之身,当然不会与安顺王几人去过平淡简单的日子,而是抱紧兄长的大腿,等着兄长造反成功,从而身价倍涨。
不过她的脸皮也真的是厚,温止陌身中蛊虫之时,她欺负兄长痴傻,屡次捉弄欺负,如今温止陌有了能力,她却能马上忘记自己干过的坏事,恬不知耻的寻求依靠。
孟菱歌现下倒不担心温唯珠会跟她过不去,如今温止陌今非昔比,温唯珠知晓温止陌在乎她,讨好她还来不及,不会傻乎乎的得罪她,自寻死路。
但温唯珠这个人本性自私贪婪,为了利益迟早会算计旁人,留在军营中,总归是个隐患。
只是温止陌现在贵为一方统领,夫君既已答应留下温唯珠,若她因没有发生的事情让夫君变更决策,难免会有损夫君威信,让人感觉他出尔反尔。
所以暂且只能先让其留下,好在温唯珠并没有太多心机,手段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只要温唯珠敢出手。
出手必被抓。
她的身份暂时也酿不了什么大错,不如好生注意着,等着温唯珠自乱阵脚。
到时不等她开口,温止陌自会处置温唯珠。
当然如果她猜错了,温唯珠真的转了性子,愿意安分守己,那就再好不过。
孟菱歌扬眉浅笑的模样明艳无双,温止陌看得心痒难耐。可今日两次主动都被孟菱歌推开了,现下孟菱歌又怀着身孕,他不敢再造次。
便想把娘子骗进被窝,再好好诱哄一番。
“好了,我们不谈别人的事了。娘子这么晚才到,还不曾用过晚饭吧,我带你去用膳,然后好好洗个澡,一同休息可好?”

温止陌休息的营帐离中帐并不远,中间仅隔了几个帐篷。
两人分离两月,一朝重逢,恩爰更甚从前。见孟菱歌没有拒绝,温止陌温柔的给孟菱歌重新围上面巾。
两人携手一道走了出去。
军营中的三位大将曹然,任炀,刘副领(如今已升为主将)都是认识孟菱歌的,以后与这几人见面的情况也多,所以孟菱歌的身份瞒不了他们。
早在两日前,温止陌便将孟菱歌到来之事告知几人。且与三人说过狗皇上的和离旨意不作数,孟菱歌是他唯一的妻子,现在是他的王妃,但为了保护孟府,暂时不要对外公布孟菱歌的身份。
曹然三人对此并无异议,孟菱歌是北疆王的王妃,等同于他们又拉拢了一位朝中文官,且孟行渊算得上是京城文官之首,有他相助,来日攻破京城又多了一分胜算。
曹然三人不会泄露孟菱歌身份,但军营中的小官及侍卫也有不少是认识孟菱歌的,不可能都与他们一一解释,这些人也并非是百分百值得信任。
所以孟菱歌在军营中还是戴上面巾更为稳妥。
一路而来,侍卫们见温止陌与孟菱歌举止亲密,甚是稀罕。
他们这位北疆王,冷面心热,但对女人似乎很是疏离冷漠,从京城到南绵山,莫说与女子携手,就是与女子说话,都几乎没有。
军营中女子是少,但并非没有。
几位大人的亲眷里就有几个妙龄姑娘跟随,中途休整时,当地也有官员送上美人,可北疆王对这些姑娘一直是退避三舍。
北疆王容许这个外地客商的姑娘蒙着面巾进出中军大帐,已令他们意外,现在竟然还与其携手共进他的私人营帐,眸光更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温柔。
显然,这位姑娘甚得北疆王的喜爱。
侍卫们不敢直接盯着孟菱歌看,等人走过去,才用眼角余光追随。相比较北疆王往日的形单影只,他们更喜欢北疆王身边有红颜相伴,毕竟英雄配美人,一直是战场中激动人心的风景线。
而且北疆王身手矫健,出手狠绝,往日里冷着脸时令他们心生畏惧,现下北疆王与这位姑娘在一起时收起了锋芒,带给他们的压迫感都轻了几分。
侍卫们心中都打定了主意,往后对这姑娘一定要礼貌尊敬,万万不可得罪。
孟菱歌与温止陌未在意侍卫们的偷偷打量以及震惊,径直到了休息的营帐后,派人传来晚膳。
温止陌吩咐侍卫无事不可打扰后,又用暗号命令暗卫退下,然后拉上帐帘,凑到孟菱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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