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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缠绵风与雪,她是心上月 by禹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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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处吗?”
“想要什么好处?”他指腹碾上她嫣红的唇瓣,凑近亲了亲,对上她明亮灵动的眼睛,眉眼落了笑。
“你自已想。”她就顺口说的。
时昼无奈,亲了下她唇角,唇瓣也勾了笑意,“无论什么,都应你。”
只是他有的,她比他只多不少,但她想要,她都给。
众神之庭的岁昭大殿下,众星捧月,什么都有。
包括他。
指尖滑到她颈脖,一条吊坠出现在时昼手中,他将其系上,“不久前做的小玩意,你兴许会喜欢。”
触碰到肌肤的地方,能感觉到温暖的力量融入体内,安安将其拨到指尖,拉到眼前打量了一会儿,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吻,“我很喜欢。”
时昼揽着她的手收紧,又放松,与她额头相抵,“安安,我想与你成婚,以你夫婿的身份上众神之庭,以你心上人的身份迎你入伏夜。”
她朝他一笑,“同意啦。”
“三日后我去寻岳父岳母求娶,可好?”
“好。”安安靠在他肩头,“时昼哥哥,我小的时候你见我第一面,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熟悉?”
“嗯。”
“那你恢复记忆之前,有对我动心过吗?”
时昼垂眸看她,又“嗯”了一声。
“具体什么时候?”她指尖绕上他的银发,刨根究底地问。
“大抵是被岳父丢回蛮荒世纪前不久。”除了记忆,他还被封了情中之男女之情。
当封印出现松动时,那些被引导着当做亲情的感情悉数被拨正。
当然,她小时候,他确实是完完全全将她当做孩子看待的。
两世都是意气风发时相遇,在神界中,他也算是从小看着她长大了。
“你把我带回来之前不是还叫我爹爹尊神吗?怎么私下里改口那么快?”安安换了个姿势,躺在他的臂弯里,伸手捧上他脸颊,捏捏又扯扯。
时昼将她的手拉下,握在掌中,外人看来狂傲冷硬的脸上多了几分纵容与无奈,“本来便是岳父,我已叫了两世。”
她的手从他掌中挣出来,“你之前捏我脸那么多次,我就捏你一下都不可以吗?”
他闻言将她的手拉到自已脸颊上,“可以。”
她把他的脸当做什么好玩的玩具了。
又对他的脸胡作非为了一会儿,顶着他宠溺的目光,安安亲了他一口。
随后,被他按住吻了一通,直到喘不上气才被放开。
收到她幽怨的目光,时昼抱着她往自已的寝殿走,进了门将她放下,“觉得不合适便改。”
安安看了一眼,“挺合适的,冰冰冷冷的,一看就知道住的是谁,不过我要睡我那间。”
千万年间,她来他这儿许多次,每次都搬了不少东西过来,如今这殿中她的东西比他的要多出太多了。
伏夜的主神殿像是她的第三个家,除了他的寝殿没造访过,其他的地方都被她摸得一清二楚。
噢,第一个当然是在合并的寒微殿与青澜殿中,第二个在惊云殿中,这睡一日那睡一日,爱去哪儿去哪儿。
“一起。”时昼不容分说扣上她的手。
安安目光从殿内移到他脸上,“我也没说不一起呀,睡我殿内一段时日,腻了便睡你这儿一段时日,你喜欢这样便保持这样吧。”
“当然,众神之庭也要回。”她恋家,不回家不行。
“喜欢有你的气息在。”他垂眸盯着她。
“那我上去滚一圈。”她在他的注视中偏了下头。
他总是这般,看她看得格外专注认真,小世界中,不做其他事的时候,平静黑沉的眸子中只有她。
“好。”时昼应得极为认真。
“以后再说,现在才不要弄乱我的发饰。”
“嗯。”
“嗯嗯怪。”安安笑着戳了下他的胸膛,“总是只爱回一个音节。”
有点像第一世娘亲不爱搭理人的时候的模样,但又不同,他的那声“嗯”包含了耐心与宠溺。
时昼牵着她去她在这里的寝殿,“你说,我应,我爱听你说。”
夜晚,时昼揽着她躺在床上,低头看她扯着自已的衣襟同他说话。
“时昼哥哥,你在后殿弄个汤池出来呗,方便我沐浴。”当人当出习惯来了,不沐浴是万万不行的。
时昼看着她的目光暗了几分,“好,明日我去梵净山引仙泉。”
察觉到他的视线变化,安安抬眼,“我很纯洁地和你说这事,不要东想西想。”
“不妨碍。”他一本正经道。
安安咬了下他锁骨,不妨碍什么啊?不妨碍他想些放纵情欲的事?
时昼搭在她腰间的手按紧了些,“安安,食髓知味,你还是乖乖躺着为好。”
“不乖乖躺着你也不能把我怎么办。”嘴上说着岳父岳母,但他可怕爹爹娘亲改变主意了。
时昼掐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中,扣着她脑袋吻了上去,将她的气焰全都吻去。
待她服了软,时昼才退开,“休息吧。”
被他亲得发懵的安安又有些不服气地将手往他腰腹下滑去,被他扣住了手。
时昼压着眉,眼睫垂下,低声道:“日后随你。”
安安嗔了他一眼,一脑袋扎进他怀里等待余热褪去,索性睡了。
分明是在“报复”他,却又被他占了口头便宜。
时昼松开她的手腕,拍了拍她的背。
三日后,时昼以伏夜为聘,向众神之庭求取安安。
扶风坐于桌前写字,看向坐到了浮雪身旁的安安,问:“想何时成婚?”
“都听您和娘亲的。”
扶风放下笔,“你若想早些,那我们商量个近些的日子,若想迟些,便商量个远些的日子。”
安安略有些不好意思,道:“早些。”
浮雪放下手中的书卷,道:“早知你们会回来寻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半年后,准备吧。”
安安抱着她手臂用脑袋蹭了蹭她脖子,“谢谢娘亲~”
浮雪轻揉了揉她脑袋。
“多谢岳父、岳母。”
半年后,红绸映天,彩云一路自伏夜铺卷到众神之庭。
时昼与安安在众神之庭举行了婚礼,拜了衍虚与扶风浮雪,加上神晔二神。
琰策朝时昼敬酒,笑道:“怪不得你爱往众神之庭跑。”
时昼看他一眼,没应声,和安安一起回敬他。
敬了一轮,时昼便带安安回了喜殿。
在寒微殿旁,安安开辟了一座较小的神殿用作喜房。
进了殿中,时昼垂头亲了下她的唇。
她笑着回吻,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殿内衣衫散落,旖旎满室。
时昼轻抬她下巴,饱含情欲的眼对上她迷离的眸子,道:“此后千年万年,爱你从一而终。”
她攀紧他颈脖,给出回应。

水榭湖亭处,一对看起来气度非凡夫妻正相偎而坐。
四周无人,男子将女子抱入怀中,“阿黎。”
祝扶黎视线从手中的绳结上移开,安静的目光落到他脸上,清冷的眉眼间染上两分笑意。
言听澜笑了笑,迎着她的目光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没什么,只是想唤你一声,顺带问一问,明日可想出去踏青?”
“想。”她垂眸,将手上的云淡风轻结系在他腰间的玉佩旁,见他不错眼地看着自已,手指轻攥上他衣襟,亲了下他唇角。
果不其然,他神态间更为愉悦。
言听澜没忍住,手掌托住她后颈,笑着贴上她的唇,轻咬辗转。
她阖眸,让自已靠进他怀中,感受着他突如其来又意料之中的吻,长而密的眼睫轻轻颤动。
良久,他退开,看着她眼尾泛起的红晕,又亲了亲,抚着她背给她平复呼吸。
她眨着微湿的眼睫看他,歪头靠在他肩上。
过了片刻,言听澜拿了件自已的外衫披在她身后,拍了拍她背,“乏了便睡吧,过会儿我抱你回屋中。”
她蹭了蹭他脸颊,靠在他颈间睡去。
“宿主。”脑海中忽然传来万界珠的声音。
“嗯。”言听澜淡淡应了声,抱起已经睡熟了的妻子进房中。
今日他们方到扬州,用过午膳后便在亭中闲坐,但正是气力使不完的年纪的女儿出门游玩了。
言听澜将祝扶黎的外袍褪去,揽着她躺下午睡。
坐在马车中的岁昭肩上的万界珠撇了撇嘴。
它本来都睡着了,但狗宿主把它晃醒,让它跟着安安,她要是回去了就让它通知他一声,以免正在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让安安看了去。
虽然说不能离狗宿主太远,但后来发现,只要是狗宿主让它离开,它就能离开。
到了在扬州落脚的府中,岁昭掀开车帘跳下去,后面的霜序拿了在市集上买的东西,也紧随着她下了马车。
“小姐,等等我。”
岁昭接过她手上自已给爹娘买的吃食,“走吧。”
暗处跟着的暗卫在无人察觉时几个跳跃间藏进了府中的角落里。
进了府中,没见到想见的人,又见父母房门紧闭,便知他们是午休了,岁昭提着吃食回了自已房中。
“霜序,我困了,睡一会儿,你也去休息吧。”
“好,小姐您有事叫我。”
午休起来,岁昭又提着纸包去找爹娘,见门开着,敲了门才进去。
里面言听澜与祝扶黎正在喝茶。
“娘亲,爹爹。”她唤了声,将纸包放到祝扶黎面前,“娘亲,我给您和爹爹买了当地有名的吃食,你们尝尝好不好吃。”
祝扶黎点了点她额头,“好,一到扬州便出去玩,可午休了?”
“嗯嗯,娘亲,抱一下。”岁昭亲昵地抱了抱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蔷薇香,笑应:“睡醒了才来找你们的,都说扬州市列珠玑,户盈罗绮,今日一看果真名不虚传,娘亲和爹爹也可去逛逛,三月的扬州风景也正正好。”
“那过两日我再与你爹爹同去,你可要一起?”祝扶黎低头,将她颊边碎发别到耳后。
“好呀。”她又抱着祝扶黎撒了一会儿娇,退开坐好。
言听澜已经将纸包拆开,又给岁昭倒了杯温茶,“喝吧。”
“谢谢爹爹。”
祝扶黎捻了纸包中的一块硬质芝麻糖,送入口中咬了一半,“不错。”
又见言听澜正笑看着她,便将剩下的喂到他嘴边,“你也尝尝。”
“好。”他用帕子给她擦了手。
祝扶黎看向女儿,“明日我与你爹爹去踏青,你可要一同去?”
“要,我出去时听闻今夜有花灯会,应当挺好玩的,您与爹爹要出去看看吗?”
“好。”
“我也去,但我不跟着你们啦,我带着霜序去便好。”作为一个体贴的女儿,不好太过打扰娘亲和爹爹独处。
“随你,当心着些,人多时鱼龙混杂。”
“知道的。”
说了会儿话,岁昭离开了爹娘房中,眼前忽然出现一个黑影。
“殿下,京中来信。”
岁昭已经习以为常,接了信道:“多谢。”
“不敢当。”暗卫又快速消失。
岁昭边走边拆开信,信上内容无非就是哥哥说又想她和爹爹娘亲了,让她们想起他了便回去看一看。
同时,愤愤挥洒好几页墨水骂某些朝臣闲扯瞎谈不干正事,用着爹爹的方法整治他们后又写起了他与嫂子的甜甜蜜蜜。
岁昭撇了撇嘴,这些话他不敢写给爹爹,就只敢写给她。
写给爹爹娘亲的就是问候身体、心情,再加一句想念。
她进了屋中,让霜序找来笔墨给言成风回信,交给暗卫后便带着霜序又出了府。
“小姐,我们要去哪儿?”
街上游人如织,两旁吆喝声不断,岁昭目光在周围打量,“茶肆,喝茶。”
她拉了霜序到身边,“你可想吃些什么?我给你买。”
“我想吃糖炒板栗。”霜序眼睛放光。
“那我们走。”岁昭拉着她扎入人群。
不久,人群嚷乱了起来。
“让开!让开!否则后果自负!”一道听起来颇为凶狠的声音响起。
人群避让,小贩连忙将自已摊上的东西裹了回来,有人小声不满道:“狗仗人势,不知踩坏了多少个摊位。”
“何止是摊位,上回那马还踩断了一个老婆子的腰骨,听说那老婆子前两天就去了。”
岁昭正接过摊贩递过来的板栗,听耳边急促的马蹄声,侧过身去,发丝被急风带着扬起。
她抬眼去看领头的马上之人,是个锦衣男子,两侧是侍卫打扮的人。
霜序已眼疾手快将一旁还在街道中央吃着点心没挪步还探头看别的小摊的小孩抱离。
三匹马快速奔离,马蹄声远去,岁昭听着耳边的议论,心中有了思量。
街上人又聚了回来,口中讨伐着这马上之人的罪行。
霜序凑了回来,“小姐,我们是不是又有事干了?”
岁昭将板栗给她,自已掐了一颗出来放进嘴里,“兴许,过会儿你打听一番。”
“好。”
以为这事就此结束,不曾想马蹄声又近了,人群又惶惶让开。
高大的马匹踱到岁昭面前,马上之人目光睥睨,居高临下道:“你,抬起头来。”

她凝眸,语气微沉:“下来。”
锦衣男子面上有惊艳之色,心底更坚定了想将她带回去的想法,嗤笑了一声,狂傲道:“本公子同你说话是看得起你,敢命令本公子,有两分脾气,本公子欣赏你,跟本公子走如何?”
这样的美人,真是难得一见,之前匆匆一瞥便觉貌美非凡,近看更是惊艳,不枉他折返。
另外两匹马上的侍卫已经下马了,朝岁昭逼近。
这是打算强掳。
霜序不慌不忙吃着板栗,斜了眼他们。
这是谁家三岁小儿?当街掳人脑子不太好使吧?
这人觊觎的眼神实在是恶心,岁昭彻底冷了神色,抬起手,手掌往前一压,“给我打。”
隐在人群中扮作普通百姓的暗卫迅速赶来,将那两个侍卫按住,又将锦衣男子从马上扯了下来。
不多时,一阵鬼哭狼嚎响起。
人群指指点点,“活该!就该打一顿!”
“横行霸道那么久,惹到硬茬了吧?!”
“这小姑娘日后会不会被报复啊?”
“我觉得她不怕,想必是有底气才敢打的,看那些人都身手不凡。”
“可在这扬州,谁底气能大得过州府大人啊?!”
那之前说话的人没了声,过了一会儿道:“还是提醒她早做准备吧。”
人群外围另一拨人见状,停下了脚步,领头人朝不远处茶楼四楼的某一个窗户看去。
玄衣银纹、面容冷峻的男子颔了颔首。
领头人立即让手下撤离。
槐序来到岁昭身旁,低声问:“殿下,如何处置?”
“先放回去,顺着他查扬州州府,一网打尽。”她回着话,目光偏向茶楼。
楼上男子朝她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是。”槐序也看了眼茶楼的方向,“方才有另一波人也往这边来了,似乎是见了我们便退后。”
“一并查。”
“明白。”槐序退下,带着其他暗卫继续隐在人群中。
在他消失前,霜序拉住他的衣袖,把几颗板栗塞他手里,笑嘻嘻道:“小姐给我买的,分你点。”
槐序不客气地拢进怀里了,头也不回就扎进人堆里。
霜序与槐序他们属同一批暗卫,性子最为活泼便被选到了岁昭身旁作为随侍,其他人则是继续在暗处办事。
上一批暗卫如金曜早已改名换姓,在朝任要职。
岁昭转身,去小铺买了袋肉干。
一同买肉干的大娘同她攀谈,面上带着担忧之色:“姑娘是扬州人吗?”
“不是,我来扬州小住,怎么啦?”见大娘语气和善,岁昭笑着回。
“姑娘还是快些走吧,那人是扬州州府的妻弟,不好惹啊,你差人当街打他,日后可不好过。”
“多谢大娘提醒,我有分寸。”岁昭将手中的银两放下,“不用找了,我一并帮大娘付了,正正好。”
“唉!这怎么使得?大娘自已有钱,快些给这小姑娘找钱。”大娘忙掏出银两,抬头时却不见了人影。
店铺伙计与她面面相觑,“那我便不收您的了。”
霜序悄然回到她身旁,压低声音将方才从周围简单打听到的消息告知道:“小姐,那人是扬州州府叶康的妻弟刘蒙。”
“叶康两年前上任,上任前一年安分守已,倒也做出一番政绩来,一年前监察司走后,逐渐嚣张。”
“另,昨夜暗信报,明察司近日会到扬州一带。”
“明察司指挥使已换人,但具体何人暂未得知。”
岁昭点头。
她爹爹虽不在京中,但情报网层层叠叠,将京中消息完全掌握在手中。
霜序退后,面上表情一变,好似真成了一个无辜懵懂的随身丫鬟。
岁昭将手中其中一袋肉干递给她。
“谢谢小姐,有您这样的小姐我真是太幸福了!”
“就知道拍我马屁。”岁昭笑着带着她去了茶肆。
地上哀嚎的三人被闻讯赶来的叶府家丁扛了回去。
“去给本公子查!那死女人竟敢让人打本公子!找到她将她绑来,其余人都杀了!”刘蒙疼得要死,但还是气急败坏道。
暗处的槐序冷眼看着,心想还是打得不够疼。
匆匆赶来还气喘吁吁的叶府管家目露警告道:“您还是安分些罢,上次您当街纵马就已经让大人不满了,再惹事就算夫人求情,大人也不会帮您了。”
但叶府管家也按他的话吩咐人去找人了,如此不将州府放在眼中,胆子可真大!
从茶肆出来,暮色四合,街上人愈加多,花灯陆陆续续亮了起来,续了白昼,数条长街人影绰绰,灯市华美。
“小姐,真好看。”霜序道。
“嗯,走吧,我们也去买花灯,你想要个什么样式的?”晚风徐来,她晴山色的发带在风中飞扬,不时贴过眉眼,她嫌碍事,拨到脑后。
霜序抬手,“小姐,我帮你绑起来,指定也同样好看。”
岁昭笑着偏头,“相信我们家霜序的手艺,灯还未亮全,如今不是最热闹的时候,我们先去找个酒楼用晚膳。”
“听小姐的,好啦。”
“走。”
寻到了扬州城内最有名的酒楼,进门时却见言听澜与祝扶黎从马车上下来,岁昭乐津津地跑到祝扶黎身旁挽住她的手。
“娘亲娘亲,你和爹爹也来用晚膳吗?”
“嗯,你可是还没用?”祝扶黎笑看着她。
“对呀,听人说书,方才才散,出门便已是日暮了。”
上了楼,言听澜照常点菜,听着母女俩谈话。
岁昭忿忿将之前那刘蒙想强掳她的事向爹娘告状。
言听澜道:“别让自已受气便好,如何顺心如何来。”
“好。”
用过晚膳,岁昭又从他们身边离开,带着霜序去买花灯,“我们去游湖,霜序,去租艘小船来。”
湖上灯影如花,别是一番好景。
“好,您等着。”
槐序闪到岁昭身边,禀道:“殿下,已查清今日下午另一拨人,是明察司。”
岁昭指尖转着不久前买来的小玩意儿,问:“楼上那人呢?”
“职位应当在巡长之上,具体是何人有待下一步交接。”
“嗯。”
槐序离开了。
霜序回来,带着岁昭上船,随后她去将买来的花灯都抱到船上。
船入水中,荡开圈圈涟漪。
湖中已有许多船只。
岁昭趴在船边,将一盏小花灯托入水中。

霜序坐在她身旁,撑着脸看湖面上明明灭灭的灯影。
远处一艘巨大华丽的画舫静静漂浮在水面上,隐约可见人影憧朦。
习惯性往周围打量了一番,霜序目光定在光影不至的暗处片刻,确定了什么后凑在岁昭耳边道:“小姐,东侧湖角有艘船,船上至少两人。”
岁昭闻言思索了一番,“我们离远些,让槐序他们暗中盯着。”
“是。”霜序去让伪装船夫的暗卫划远,与另一艘小船碰头后交代了船上的暗卫,随即水下有了行动。
接头时,槐序道:“水下有人,我们的人无意中与他们碰上了,简单交手后发现他们训练有素,善隐匿,暂时无法判定是何方势力。”
岁昭目光从远处的画舫上收回,“先上岸,摸清再说。”
“是。”槐序侧头去看旁边的人,那人扎入水中。
岁昭所在的船往岸上靠。
湖角的船边,一人从水中冒出,对船上之道:“大人,水中有其他人,方才撞上了,交手后未能拿下,可要改变计划?”
“照计划行动,画舫上情况如何?”被称为大人的人开口,音质低冷。
“还未传来消息。”
“等。”
“是。”那人又入了水中。
正划着,见其他船只都往岸上走,不一会儿,水中有人冒出。
霜序倾身将岁昭挡住,船夫手也已按上腰间。
但那人只道:“湖上将生事,请姑娘上岸,以免波及。”
岁昭稍稍打量他,没犹豫,朝船夫道:“快些。”
“好。”
离远了些,霜序开口:“应是之前潜在水中的人。”
岁昭点头,“既驱离别的船只,看似并非恶类。”
小船从画舫经过时,临湖的酒楼起了火,火势轰然变大,惊叫声骤起。同时,一道黑影自画舫上跳下,正好落到岁昭面前的水中。
画舫上乱了起来,随后有箭矢密密麻麻射出。
“抓住他!”
“放箭!格杀勿论!”
水下跃出数道黑影,持刀将箭矢挡开。
霜序当机立断,暴力掀开一块船板,挡在箭矢飞来的方向,船夫加快划船的速度,水下亦有人推动船只。
霜序借着火光与灯影观察自水下冒出来的人,道:“小姐,有一半不是我们的人,他们同在护着我们。”
武器不一样。
“先靠岸。”
乱箭之后,画舫上有人跳入水中。
岸上,商序落在牵着祝扶黎的言听澜身旁,道:“主子,画舫上乃扬州州府叶康及其同党,密谋受贿,另一方乃明察司,新任明察司指挥使沈思危在行动。”
“另,酒楼失火正在查,其他人已去水龙署调兵。”
“让槐序安全将她带回来。”言听澜神色冷沉。
“是!”
商序离开后,言听澜揽了面带忧色的祝扶黎入怀中,“别忧心,安安不会有事。”
“嗯。”
湖角,黑影再次从水中冒出,“大人,探子已上岸。”
“上画舫。”船上的人跃出,足尖踩着湖上花灯,往画舫掠去。
重箭射在船舱中,船已入水,船夫道:“殿下,我们需弃船了。”
“嗯。”岁昭看着水中几片较深的色块,足尖借船蓄力,飞身而起,快速换踩着花灯往岸上靠。
沈思危自暗处飞来,与岁昭擦身而过,视线相对一瞬又迅速错开,踩在即将沉没的船顶上借力,头也不回地继续向画舫靠近。
见生人靠近岁昭,暗卫破水而出,欲将沈思危推离。
沈思危往旁边躲开,没和他们纠缠,继续向前掠。
暗卫们见他远离了岁昭,跟在她身旁护送她。
两道黑影迅速跟上沈思危,沈思危的声音随着夜风传入耳中:“她们上岸后来禀。”
“是。”其中一人折返。
槐序带人驱船来接,岁昭落在了船上。
“殿下,您可有碍?”
“无碍。”
霜序也落到了船上。
“那便好。”槐序心落定,“另一批人是明察司,领头人是新任明察司指挥使,沈思危。”
岁昭想起了方才在黑暗中匆忙碰上的男人,“嗯。”
怪不得另一拨人会护她们离开。
画舫上的刀光剑影远去,船靠了岸,岁昭跳上岸,看到岸边的那对身影,朝他们跑去,奔入祝扶黎的怀中。
“娘亲,我没事。”
祝扶黎拍了拍她背,松了口气,“没事便好,怕不怕?”
“不怕的,娘亲莫要忧心,一路走来我胆子可大了不少,更何况有霜序他们在呢。”
“嗯。”
商序闪到言听澜身边,道:“主子,酒楼火灭了,起火乃意外。”
“退下吧。”言听澜目光从妻女身上收回,放到画舫上。
商序退下,槐序上前禀告湖上经过,“监察司行动前事先驱离了湖上船只,殿下的船游得远,回程经过画舫时事发,已来不及撤离。”
“明察司的人有意护送殿下上岸,我们的人未有伤亡。”
“嗯,去打听情况如何。”
“是!”
言听澜柔了神色,牵过祝扶黎的手,温声道:“去旁边客栈,湖边风大,别着凉了。”
祝扶黎拉着岁昭随他走了。
客栈中,岁昭趴在窗边,看着湖上火把亮起,越聚越多。
“明察司一向这么大阵仗吗?”
言听澜抿了口茶,“密探上禀,扬州州府叶康疑似腐败,沈思危五日前便到了扬州,暗探叶康,察其今日与富商下僚于阳湖暗通款曲,故布局捉拿。”
明察司由他一手设立,虽与他的暗部不相通,但想知道内部消息,启动隐线想知道并不难。
“那刘蒙你若想要亲自处理,便让商序将其从沈思危那儿提来。”
岁昭撑着脸,“不了,我乐得清闲,让槐序将查到的东西与明察司通了,刘蒙便由他们明察司处理吧。”
房中站在角落的暗卫从另一扇窗跳出。
两刻钟后,画舫靠岸,明察司押下不少人,围观百姓指指点点。
“这不是州府大人吗?这是犯了什么事啊?”
“被捆成这样,想必犯的事不小。”
槐序回了客栈中,将情况告知:“事已毕,明察司拿到了叶康贪污腐败的证据,押解入牢,明日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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