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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外室休发妻?改嫁世子好孕连连by子芽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9-06

今日说什么也不许他再告假不上朝了。
“宝华寺的事,找朝中官员好好商量一下,在朝上请镇国夫人来,当众给她道歉,那么多人,陛下也在,她便没有再闹的理由了!”
“有陛下和满朝文武出面,镇国夫人不敢不露面的!”
两人叮嘱完,狠下心用力闭上了门。
孟伯继万般无奈,拖着灌了铅的双腿,顶着星夜重露迈开了腿。
既然孟伯继上朝还主动提起宝华寺的事,那韦贵妃和镇国夫人也应皇帝之名上了殿。
阿春伏在韦贵妃肩头哭个不停,韦贵妃和国舅爷怎么都哄不好,那叫一个心疼啊。
哭着哭着,韦贵妃也跟着哭,皇帝也跟着心疼起来了,当即采纳了孟伯继的话,让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镇国夫人郑重道歉!
孟伯继咬着牙在阿春面前跪下,用力磕了三个响头,又奉上茶。
“那夜在宝华寺……是本官……是臣对夫人不敬,是臣的错,臣……不该夜闯夫人闺房,坏了夫人名节……”
“今日郑重给夫人道歉,还请夫人……能接受臣的道歉,此事便就此了却!”
登时,阿春泣不成声:“你倒是了却得干净——你的道歉于我名节没有丝毫作用!孟伯继你毁了我的名节,我日后……我日后还如何嫁人——”
满朝文武跟着孟伯继倒吸一口冷气。
她都嫁了好几回了,竟然……还想再嫁?!

而且这个身形……
文武百官纷纷摇头皱眉,孟伯继更是头皮发麻,这下他可全然没办法了,又朝中书大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韦贵妃瞧得真切,在中书大人开口前抢先了一步。
“陛下——既然是孟学士毁了家姐的名声,便让他负责到底!”
皇帝和文武百官都好奇了。
“贵妃可有解决之法?”
听到有解决的办法,中书大人也把话咽了回去。
韦贵妃抱着痛哭的镇国夫人一同跪了下去,泪涟涟的模样看得皇帝心都揪紧了。
“陛下,如今唯有一条路能让家姐活下去,那便是……让孟学士入赘镇国夫人府!”
满朝文武哗然。
孟伯继更是如遭雷击。
不料阿春却立刻不哭了,喜笑颜开地拍手:“好!就这样!就这样——”
连受害人都同意了,满朝文武不由得替孟伯继默哀。
孟伯继脸上血色褪尽,急忙跪着爬上前来拼命磕头:“陛下!此举万万不可——”
“臣已打算择日迎娶夏娘子,怎能出尔反尔入赘给夫人——”
阿春顷刻沉下脸瞪过去:“你的意思是说,我还不如那燕子楼的一介伶人戏子吗?!”
“臣不敢……”孟伯继冷汗都掉下来了,“是臣没有这个福分,配不上夫人……”
国舅爷迅速截断他:“只要陛下金口玉言赐婚,便是孟学士你的滔天福气!”
孟伯继心都凉了半截,皇上赐婚,那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拒绝就是抗旨了!
“陛下万万不可啊——”孟伯继都快哭了,“臣……臣愿意如夫人所说,向天下人坦白宝华寺那夜……那夜……对夫人不轨……”
阿春顿时又大哭起来:“陛下!臣妇说了!孟学士的坦白道歉,于臣妇名节毫无作用!”
“孟学士欺辱了臣妇,毁了臣妇名节还不肯负责……那……”
阿春一把扑倒在地:“……那臣妇也无颜苟活于世了,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干脆!”
说着,她笨拙地爬起来,当真要去撞柱子,所幸国舅爷和贵妃就在一旁,死死拉住。
她却痛哭不止:“哥哥!妹妹!你们放开我!我已无颜留于人世,就让我……去了吧——啊——”
阿春哭得惊天动地,大殿的琉璃金瓦都震了三震,文武百官更是默契地掏了掏耳朵。
她这般寻死觅活,贵妃和国舅爷岂肯善罢甘休。
“陛下——今日若不赐婚,家姐若有任何闪失,臣妾也随家姐去了,不活了——”
“哎呀爱妃——”
“陛下今日若不答应赐婚,让家妹如此受辱,臣……也从此归隐而去——”
“哎呀国舅——”
皇帝在龙座上已然焦头烂额:“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阿春猛地又嚎了一嗓子,惊得皇帝差点从龙座上滑下来。
“陛下!还是赐臣妇一死吧!这样事情便可解决,什么流言蜚语也可以消停了——”
“哎呀夫人……”
皇帝为难着,孟伯继颤抖着,阿春哭嚎着,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整个大殿难得一团乱。
阿春眼见皇帝还犹豫,趁贵妃和国舅爷不备,一把挣脱,大叫着朝柱子撞去——
“就让我死吧——哎、呀!”
身子过胖,踩到裙摆,“砰”一声巨响,阿春栽了成了个面朝下的大字。
大殿上所有人隐隐感觉脚下大地颤抖了一下,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少顷,阿春抬起头,再度爆发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呜哇——”
贵妃和国舅急急忙忙过去扶起她,两人都红了眼,义愤难填。
“陛下当真如此狠心,不可为家妹做主?!”
“既如此,臣妾今日就陪着家姐去了——”
说着贵妃也要去撞柱,看得孟伯继一愣一愣。
皇帝终于忍不住,一声大喝:“好了——朕赐婚就是!”
阿春三人大喜过望,孟伯继天都塌了,满朝文武抱手作壁上观,好戏连连啊。
“陛下!陛下——臣当真已允诺迎娶夏娘子,不可出尔反尔,求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冷下脸来:“三年前你在国公府门口跪了三日三夜求娶南家嫡女,不也说此生只以她为发妻么?如今休妻算不算出尔反尔?”
孟伯继:“……!”
皇帝冷哼:“南家虽牵连通敌卖国的大案,孟卿也别当朕眼瞎耳聋才是!”
“到底南家是世族大家,世代将门战功赫赫,在朝廷举足轻重,你弃糟糠养外室是事实!”
“既然那不过是外室,还是乐坊伶人,镇国夫人岂会不如她?”
“你且入赘镇国夫人府,朕许你再娶那夏娘子为妾便是!”
贵妃不服,正要抗议,被阿春悄悄拉了一把。
贵妃诧异回头望着她,阿春却朝她眨了眨眼,笑逐颜开地对皇上拜了三拜。
“陛下英明!如此安排堪称完美,臣妇绝无异议!”
皇帝点头满意地笑,转向孟伯继便沉了脸。
“镇国夫人都能宽容大度接纳那夏氏,孟卿之胸襟莫非还不如妇人?”
孟伯继:“……”
皇帝大手一挥:“此事就这么定了,传朕旨意,赐婚镇国夫人和孟学士,令孟学士入赘,择吉日完婚!”
阿春盈盈下拜:“臣妇谢陛下隆恩!”
孟伯继瞬间软了下去,面如死灰,仿佛全身骨头被人抽走了一般。
他只觉前途无光,蓦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待他醒来人已在家中,破旧的宅子张灯结彩挂满了喜稠红灯笼,但家人却如丧考妣。
见他醒来,夏青菲直奔他床前撒泼:“孟郎你怎能如此待我!你说好要迎娶我为正室的,怎能又入赘镇国夫人府——”
孟伯继也想哭,若有得选择,他又怎会如此?
孟李氏坐在床边垂泪,到底是孟太夫人手段够狠,一声令下:“拉开她!”
夏青菲被丫鬟拽开,哭得瘫倒在地。
太夫人在床边坐下:“圣旨已下,不遵便是抗旨,祸及满门……”
“好在,陛下和镇国夫人都不曾让伯继只许娶一个,能纳你为妾你还有何不满?!”

第52章 是他入赘!
说着,老太太朝夏青菲露出鄙夷的目光:“到底你也不过是燕子楼的一个戏子伶人!”
夏青菲登时一颗心凉了个透彻!
老太太眼中只有孙儿,才不管她死活,转头便换回溺爱的口吻跟孟伯继说话。
“镇国夫人已经下了命令,等你醒来便立刻举行大婚,她有贵妃和皇上撑腰……”
“祖母知道委屈你了,可你入赘也不是全无好处!”
“镇国夫人把孟家大宅从那贱人手里买回来了当做嫁妆!这样我们一家子就不必在窝在这破屋子里,能住回以前的大宅子了!”
这大概是唯一的好处了。
孟李氏哭得更大声了。
孟伯继也想哭,却竟然笑了,半个字说不出来。
他还能说什么?
南烟得闻赐婚的消息,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孟伯继要入赘去阿春的镇国夫人府?!那不是害了阿春?!”
“不行,我得去找阿春说说,想想法子总还能有转圜!”
急急起身,还未曾迈开步子,阿春的声音便从屋外传了进来。
“就知道你会着急,我自个儿来了!”
她说着便进来了,南烟急得上前一把抓住她双手:“你说的法子便是这般牺牲自己?”
“这绝对不行!孟伯继绝非良人,我好不容易才从这火坑里出来,怎能又推你进去?!”
“我即刻入宫,无论如何也要求陛下收回成命——”
“不碍事——”
阿春把南烟拽回来,按回椅子上坐好,自己也在一旁坐下。
她笑眯眯地:“我都嫁过好几回了,就没一个是良人,他孟伯继算老几?都排不上号!多他一个也不算多的!”
南烟沉下了脸,严肃地盯了她一会儿才开口:“阿春,你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吗?”
阿春愣了一下,圆圆的眼里到底黯了一黯:“我都习惯了……”
她努力挤着笑让自己看起来很不在乎的样子。
“打小我就跟我哥我妹不一样,他们都长得可好看了!就我……怎么长怎么不对,越来越胖!怎么都救不回来!”
“不过没事,他们都有出息,不是贵妃就是国舅,我也跟着捞了个镇国夫人当当……”
“不赖!”
阿春甩着手,被南烟一把抓住:“所以你便作践自己也不心疼了?”
闻言,阿春愣了一愣,眼底隐隐掠过一抹光。
她又笑:“这哪叫作践自己?我这是想替你出口恶气!有什么事比入赘给全京城男人弹之色变的大肥婆更来得难受?”
“你这还不叫作践自己?!”
南烟生气了:“你就是这样帮我的?!早知道我就不找你帮忙了!”
“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阿春敛了笑,忙解释:“我当然有把你当朋友……烟儿你真生气了?我……我真的是想帮你!”
“……”
南烟瞪了她好一会儿,无奈一叹,喊别枝:“备车!我要入宫!”
“别啊——”
阿春急急又拉住了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知道你心疼我,这辈子除了我哥我妹……还真没人再这么心疼我了。”
她隐隐红了眼眶,有点想哭的样子,但抽抽鼻子还是把泪水咽了回去。
“只是圣旨都下了,是没得转圜的了!再说,我真不会有什么损失!”
“是他孟伯继入赘来我府里,什么都得听我的!他可别想占半分便宜!”
南烟再叹:“这不止委屈了你,而且还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啊——”
“我哪还有什么终身大事……”
阿春垂下头,眼圈红红,很有自知之明地展开双臂。
“你看,我这样的身形,活像个寿包一般……不,还不如寿包!寿包起码还能吃呢!”
“哪里还会有男人真心想要娶我?一个个都是臭男人,冲着我镇国夫人的身份来的!”
“这样的臭男人,还不如不嫁!”
南烟多少听过点她的事,但却当真不知道她前几任丈夫都这般待她。
两相比较之下,阿春当真是受伤比她重得多了去了。
南烟当真心疼了:“不会的,我相信,这个世上定有一个人会真心待你!”
“我也信!”阿春忽而又灿烂一笑,一把握住南烟的手,“就是烟儿你啊!”
南烟哑然失笑。
阿春趁机说:“你放心!要相信我,不把孟家这群贱人掌握在手心里,怎么能慢慢地折磨他们是不?”
“轻轻揭过就真的是太便宜这群人了!就得捏在手里,慢慢地叫他们……”
她又是咬牙切齿又是把拳头捏得咯咯响,一脸凶狠的模样。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解气嘛!”
南烟扶额直摇头。
其实阿春心底不坏,做不出多伤天害理的事儿,瞧她这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明白了。
确实圣旨已下,而且阿春还急着大婚,要转圜确实不可能了。
南烟拧了拧眉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嘿嘿……”
阿春一把叉起腰,却什么也没说。
南烟正想追问,江离来了,手里端着个药碗。
“娘子,该喝药了。”
这阵子南烟和老国公天天都喝着他的药,老国公身子确实飞快地好起来了。
南烟也没再眩晕毒发,加上他及时救了老国公一命,改变了南烟的梦,南烟对他刮目相看,格外有好感。
“有劳江公子。”
南烟抿了一口,苦得皱起了眉,顿了顿,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还是被呛得直咳嗽。
江离一手替她拍着背,一手伸出,掌心躺着几颗蜜枣。
南烟自然而然地迅速捻起便放进嘴里,嚼了嚼便满口生津,驱散了那股子苦药味。
瞧着这俩人之间格外自然的动作,阿春眯起眼露出来姨母笑。
“啧啧……真是好一对璧人,羡煞旁人啊!”
闻言,两人皆愣了一下,南烟急忙推开了江离的手,江离退了两步,有些失望。
“别呀!”阿春反而急了,“继续啊!”
她又朝着俩人姨母笑起来:“我真是越看越觉着,你们俩是真般配!”
南烟脸上微微发烫,想起江离的叮嘱,努力稳住心绪,岔开话题。

“阿春你不是喜欢江公子的么?”
“哪有的事!”阿春迅速撇清,“我喜欢的是美人,你们都是美人,我都喜欢!”
“此喜欢可不是男女之情,烟儿你可莫要会错意了!”
南烟:“……”
江离语带双关:“在下从未误解,倒是旁人……怕是不止会错了意,还有意装傻。”
他眼尾斜斜瞥着南烟,明显意有所指。
南烟假装看不见,更见无私显见私!
阿春瞧出来了,捂嘴吃吃笑,伸手用力拍了一下江离的手臂:“江郎!真是会说话!”
“嘶——”
江离忽然吃痛捂住了手臂退开,阿春和南烟顿时脸上一僵。
丹竹急忙扑过来:“公子!你没事吧?”
南烟和阿春面面相觑,问:“江公子,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么?!”
丹竹一时嘴快,冲着南烟直吼,被江离狠狠呵斥了一声:“闭嘴!”
丹竹扁着嘴垂下了头去。
南烟和阿春敏锐地察觉到江离有事隐瞒。
“因为我?”南烟霍然站起,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让丹竹说,那便你自己说!”
江离按着手臂,许久才缓过来,但脸色白得吓人,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他。
“不过是煎药时被烫了一下,无妨。”
南烟信才怪!
她与阿春悄悄交换了个眼色,半信半疑:“当真?”
江离望着她点头:“当真。”
倏地,阿春一把抓住他的手,“哗”地就掀开了袖子。
江离猝不及防,要阻止已来不及,那手臂上竟布满了斑驳的刀痕!
难怪被阿春拍一下都痛成这样,这些伤口有些还在渗血!
南烟和阿春都吓住了。
“怎么会伤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江离闭了闭眼:“小伤,不碍事……”
南烟气得瞪了他一眼,转头问丹竹:“丹竹,你说!”
丹竹望了望江离,他眸色如刃,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南烟一眼便瞧见了,一把揪住江离衣襟,恶狠狠冲丹竹威胁:“不说我现在就掐死你家公子!”
丹竹单纯,一急便脱口而出:“我说我说!娘子喝的药,是以公子的血为药引的!”
南烟和阿春同时瞪圆了双目。
江离默默叹息,心里盘算着怎么教丹竹分清别人什么时候说谎,什么时候认真。
阿春震惊完,捂着胸口心都要化了:“哎呦……我就说你们是绝配嘛!”
南烟缓缓松开了揪着江离衣襟的双手,还替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欲言又止半天才把话说出来。
“你……你为何……”
江离直直盯着她,简单直白:“因为要救你。”
南烟心间一动,又是那种被蚂蚁爬来爬去,绕来绕去,抓心挠肺的感觉。
她思绪有些乱,但勉强抓住了线头。
“是……是因为,你身上有寒毒,所以你才用你的血来给我做药引?”
这是南烟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他果然点了点头。
南烟晃了晃,原来那天他说他没碰她,是这样救的她。
阿春却跳了起来:“什么?!江郎!你中毒了?!什么寒毒?!我去给你请太医——”
丹竹不客气地截了话:“公子都没办法的毒,太医院那群废物能顶什么用?”
阿春顿时红了眼眶:“那怎么办?!”
江离望望她,既是回答阿春,也是说给南烟听。
“放心,这毒也随我有些年头了,暂时夺不走我这条命。”
南烟再度心间一动。
仿佛命运安排的一般,她体内莫名其妙藏着阳毒,他却也刚好中了能克制她阳毒的寒毒。
而且都一样在体内很多年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如此说来,江离能救南烟,南烟是不是也能救他。
念头晃过,南烟便问了出来:“那……我的血是不是应该也能救你?”
江离一点也不意外:“或许吧,哪天我毒发倒是可以试试。”
南烟却很着急地扬起手腕:“要不是现在试试?”
说着她便四处找刀:“别枝!给我把刀——”
江离一把抓住她手腕按住了她,别枝也愣住不敢妄动。
所有人视线齐刷刷望着手握手的俩人,气氛一点点暧昧起来。
终于,江离见南烟冷静下来了,放开了手,退了一步。
“此刻我体内寒毒不曾发作,无法判断有没有效果。”
南烟倍感失望:“好吧……”
阿春却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你能救她,她也能救你,烟儿,你们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还等什么?成亲啊——”
南烟:“?!”
江离腹诽:好有道理。
无措片刻,南烟一把捂住阿春的嘴:“你……胡说什么?!”
她眼珠乱转,忽然灵光一闪:“阿春你不是说,你哥哥妹妹都长得好,独独你不一样么?正好,叫江离给你瞧瞧!”
阿春扯下她捂嘴的手挠头:“胖还能治?”
江离竟点头:“有些胖,确实是能治的!”
阿春顿时两眼放光。
江离把脉的时候,南烟也是啧啧称奇:“这胖……当真可治?”
江离正好把完脉,收回手,沉思片刻,缓缓点下了头。
这下南烟和阿春都眼睛都亮了。
阿春患得患失,就怕希望落空:“江郎!你当真有法子能治我的胖?你可莫要骗我!”
南烟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话里有话地提醒江离:“你有把握才好,确定能治?”
江离望望她,看看阿春,缓缓地,确定地,再点了头。
“可治!”
俩娘子兴奋地抱在了一起。
“烟儿烟儿!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瘦下来?这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放心,江离医术不差,我和爷爷也算是奇难杂症都齐全了,他不也能治么?”
阿春更兴奋了,又抱住了南烟,一个不留神没收住力,箍得南烟差点窒息!
“太……太紧了……”
南烟急忙拍她手,阿春才赶紧放开,激动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南烟喘过气来好笑,替她问江离:“那阿春这胖该如何治?”
江离沉吟:“夫人其实并非是胖,而是常年积月的水肿而已。”

第54章 我们成亲吧
“按方才的脉象来看,应该是肾气失衡的原因,尚未可知是否还有其他病因,但基本可以确定,夫人确实不是胖,起码不该是天生就胖的体质。”
阿春都激动哭了:“这么多年……我要是早些遇见江郎你该多好……”
南烟替她擦泪安慰:“不怕不怕,现在也还来得及!”
阿春拼命点头。
但是江离却隐隐蹙起了眉:“只是……”
俩人顿时被浇了盆冷水,紧张起来。
“夫人这病可治,但要找到准确病因,对症下药才行,怕是需要不少的时间。”
阿春咬牙:“能治便已是有了希望,江郎你便放开手治吧!”
江离点点头,先给阿春开了个基础的方子先吃着药。
临走南烟送她,追问她究竟有什么计划对付孟家,但阿春就是神神秘秘不肯说。
还是那句话:“你自不必知道太多,交给我便是!”
阿春走出两步又回头,笑得格外灿烂:“我大婚你可定要来!”
南烟无奈,瞧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也是好笑。
知道还有机会能瘦下来,阿春是真的比谁都高兴。
转身回到屋里,江离已经不在,问别枝,说是去了厨房。
南烟朝厨房去,远远看见江离就在屋檐下煎药。
她和老国公都仰赖他的药,一日要喝三四回,所以屋檐下一排药炉便是给他准备的。
从开方抓药到煎药,送到跟前,都是他一手操办,连丹竹想打打下手都被他赶走了。
而他自己也身子不甚好,烟一熏,更是不停地咳。
南烟远远看着,心间的涟漪逐渐化为滔天巨浪。
这个江离……竟能为她至此,也算是世间少有了。
更重要的是,他仿佛……真的能改变她的梦,她需要他改变父兄双双死亡的梦境!
忽地寒光一闪,南烟看见江离拿起了一把匕首,心间狠狠一颤。
江离掀开衣袖,露出满是刀伤的手臂,毫不犹豫又划下一道新鲜的伤口。
鲜血滴滴答答落入药罐中,亲眼见到,南烟瞪大眼睛再度震惊了!
这几日以来,她吃了多少服药,他手上便挨了多少刀!
耳边响起阿春刚才说的话:“……还等什么?!成亲啊!”
南烟忽然冲了出去,扑进江离怀里,抬起头,深深望着他。
江离被她吓得愣了一愣,正要开口问怎么了,南烟抢先了一步。
“江离,我们成亲吧!”
那一瞬间,江离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直到她又说:“我答应了,让你做我夫君!”
这回江离听得真真切切,脸色迅速严肃板正起来,一把丢了手里的匕首,也顾不上还流着血的伤口,反过来一把抓住南烟双肩,再问。
“此话当真?”
南烟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当、真!”
一刹那,阳光似乎都明媚起来,整个世界都鲜艳缤纷!
大冰山缓缓扬起唇角,竟笑了。
然后两臂一展,用力把南烟圈入怀中。
南烟浑身一僵,但慢慢还是放松了下来。
毕竟,这是她主动开口的。
眼前这个男人……她不知道选择对还是不对,但她有必要赌一把!
两人表明心意,牵手向老国公坦然相告,老国公开心得像个孩子般,仿佛返老还童了。
都还未商定婚期,整个国公府上下都欢欣雀跃,迫不及待张灯结彩开始筹备婚事了。
阿春那边进度就快多了,孟伯继白天醒来,晚上便是大婚婚宴。
得亏是镇国夫人,否则真没人能如此迅速便筹备好大婚的一切。
京城的高官贵人,商贾巨富,能来的全都来了,鞭炮锣鼓声不断,热闹非凡。
阿春亲自叮嘱过一定要南烟和江离出席,请帖也命人早早送来了。
令人意外的是,婚宴竟然是在孟家大宅办的。
虽然匾额写的还是孟府,但阿春大手笔豪掷五万两黄金买下了孟家大宅,全京城皆知。
即便匾额还是写的孟府,那也是阿春的。
加上孟伯继是入赘,宅子也就赏给孟家住了,在此处办倒也合理。
孟家一家子才搬去新租的宅子还没几日,又吭哧吭哧搬回来,更是赔了几百两租宅子的定金和违约金,如此反复更把李老板给得罪狠了。
但难得李老板今日还是瞧在阿春镇国夫人的面子上,来喝这顿喜酒了。
南烟倒是心里有些不甘,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宅子收回来,阿春花那么多钱买过去,还是给孟家住了。
江离看穿她心思,压低声音说:“或许阿春另有安排,她鬼心思多,你且再看看。”
也对,南烟一笑点了点头,跟江离一同走向人群。
席间不见孟家的人招呼宾客,连孟伯继这个新郎官都没露脸,全是阿春府上的人在忙。
下人竟把南烟和江离引到主家位坐下了,周遭宾客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们也是意外,但引路的下人没有丝毫犹豫,不像弄错。
正纳闷,忽然有人给他们斟酒。
“南家娘子,江公子,招呼不周,还请见谅!慢用。”
俩人瞪大眼睛抬起头,看见的竟然是夏青菲。
她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很是谦卑的样子,伺候着茶水。
宾客们许多都认得她,个个盯着看,各种议论声都有。
“这不就是孟学士那个外室,燕子楼的夏娘子,夏青菲么?”
“对呀!孟学士可不就是为了娶她才休了南家娘子么?”
“如今皇上赐婚,孟学士入赘,她还算个什么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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