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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媳by李尔尔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9-07

“别因为一个女人,把整个秦家都葬送掉。”秦沣渊面无表情的盯着秦珺异,说完又看向院落中站着的女使们:“把上官瑶给我抓起来!”
“珺异、”上官瑶紧紧的抓住秦珺异,她摇头说道:“我不是,我的哥哥也不是,是他们污蔑的,珺异。”
秦珺异把上官瑶护在怀中,看着朝着这边走来的女使们,大声呵斥:“你们都给我退下!”
那几个女使见秦珺异脸色阴沉的盯着她们,纷纷不敢上前。
“你到现在都还护着她是吗?”秦沣渊冷眼盯着秦珺异:“你是不顾秦家的安危是不是?”
“二叔!”秦珺异低吼:“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就算是要顾着秦家的安危,也不能冤枉瑶儿,她嫁给我,现在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要护她周全。”
秦珺异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也尽量的让眼前的这些人相信他所说的话。
“二叔,你也知道魏王与太子之间不和。”秦珺异语气缓和了许多:“自从郴哥儿没了后,你们的重心一直放在瑶儿的兄长身上,这几日我一直不让你们去看他们,就是怕背后之人还有后手。”
秦沣渊几人听着秦珺异的这番话,神情越发的凝重起来。
“你们也都知道英国公府满门被屠之后,太子就怀疑是魏王动的手。”说话间,秦珺异把目光落到秦北渊的身上:“前几日三叔不是与我说的那个主意吗,我与太子说了,太子觉得甚有道理,这才刚刚开始针对魏王,郴哥儿便出了事。”
秦北渊紧皱眉头,问:“就是我说章家大姑娘与魏王的那件事?”
秦珺异点头,继续说:“我去见了瑶儿的兄长,那日他并没有给郴哥儿以及瑶儿任何的信函,但郴哥儿与瑶儿都收到了上官璟字迹的信函,而上官璟收到的信函则是有着郴哥儿字迹的信函。”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
蒋晋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所以你是说,从郴哥儿前往樊楼到最后都是魏王做的局?”
秦珺异默认蒋晋所说的话。
秦沣渊与秦北渊对视一眼。
“这几日我一直在找最关键的人物,就是二婶身边的那个碧欢。”秦珺异见秦沣渊几人没有了刚刚的怒意,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只是怎么都找不到碧欢的踪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实不相瞒。”秦珺异重重叹了一口气:“瑶儿的兄长也是在暗中替太子办事。”
蒋晋闻言,想到刚刚太子在开封府的时候那么着急的样子,说:“难怪太子刚刚那么着急的想要从魏王的手中抢过人。”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魏王做的局,从碧欢到郴哥儿出事,最后把上官璟与通敌叛国的上官家挂钩,就是为了对付太子?”秦沣渊捋清楚秦珺异刚刚所说的意思:“因为上官璟是在为太子办事,是这样吗?”
“也有可能是对付我勇毅侯府。”秦珺异点头,声音低沉:“现在上官璟落到了魏王的手中,因为瑶儿的关系肯定会来针对我,魏王是想瓦解太子的势力,英国公府就是个例子。”
秦沣渊与秦北渊对视一眼后,又看向蒋晋。
“我火急火燎的从太子府赶回来,就是怕你们针对瑶儿,最重要的还是怕魏王派人来带走瑶儿。”秦珺异说话间朝着长辈们作揖行礼:“二叔三叔,舅舅,还请你们在这件事情理智一点。”
见长辈们都没有出声,继续道:“瑶儿在与我一起的时候,母亲早就打听到了瑶儿的出身,自小就跟着她兄长四处讨生活,后来她兄长在这汴京中有立足之本后,才在汴京久居,难道就因为他们兄妹姓上官,就与那个通敌叛国的上官家有关系吗?”
这时上官瑶也细声哭泣起来:“二叔三叔舅舅,我兄长是被人陷害的,请你们一定要相信瑶儿。”
“没事没事,二叔三叔都是明事理的人。”秦珺异把上官瑶拥在怀中,轻声安抚:“要是针对了你,就入了魏王的圈套。”
秦沣渊听着秦珺异的这番话,心里颇有些不爽,道:“如果真是魏王在对付太子的同时手伸到了勇毅侯府,那当真是太过小人了些。”
“二叔,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要带着瑶儿先出府一段时间。”秦珺异明显感觉到眼前的这些人信了他的话:“我会尽快安顿好她再回来。”
众人都没有说话,但也把秦珺异刚刚的那番话听了进去。
秦珺异快速的扫过眼前人一眼,朝着身后说道:“雪卿,收拾好了吗?”
“来了来了。”雪卿与温紫走出主屋。
秦珺异在众目睽睽下带走了上官瑶。
“二哥,就这样让珺异把上官瑶给藏起来?”秦北渊有些担忧的说着:“要是魏王当真是以这个借口对付我们秦家,我们交不出人可怎么办?”
秦沣渊沉吟片刻,说:“咱们秦家早就是拥护太子的氏族,今日之事既是魏王与太子的较量,那有了英国公府的前车之鉴,太子定会想办法保全咱们勇毅侯府。”

东苑外如何的腥风血雨,东苑内却一片祥和宁静。
谢容瑛听着翠枝从临风苑打听来的消息,轻笑着好似并不意外。
“二爷三爷带着人气势冲冲的前往小侯爷的院子,就是怕小侯爷回来把小夫人给带走,没想到最后还是让小侯爷把小夫人给带出去了。”翠枝一脸无语地说道。
谢容瑛放下手中的毛笔,说:“秦珺异能把所有的事情推向魏王身上,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么一来,二爷三爷就当真以为是魏王在针对勇毅侯府了。”翠枝说道。
谢容瑛低低一笑,视线落在信纸上,见字迹已晾干,便折好信纸,装进信封,封好之后说:“把这个交给父亲。”
翠枝双手接过信件,起身:“奴婢这就去。”
“与父亲说一声,让他用谢家商队把这封信带到四叔的手中。”谢容瑛叮嘱。
翠枝:“是。”
说完,翠枝把信封收好之后就走出了房中,刚刚进入院落,就见郑氏从院门处走来。
翠枝福身行礼:“二夫人。”
“翠枝啊,你这是打算去哪儿?”郑氏前来东苑的次数多了,也就与东苑的人熟络起来。
翠枝笑嘻嘻的说道:“少夫人想吃城东那家的桃花酥,奴婢正准备出府前往城东呢。”
“城东怪远的,你们就没有人会做桃花酥的?”郑氏皱眉问道。
翠枝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奴婢与几位姐姐都不会。”
“快去吧,可别让你们少夫人等久了。”
翠枝又行礼:“那奴婢先去了。”
郑氏见翠枝离开后便朝着谢容瑛的厢房走去。
“容瑛啊。”
人还没有到,声音先到。
谢容瑛整理着案几上的账本以及书籍,见郑氏走进来,便起身相迎。
“二婶。”谢容瑛福身行礼。
郑氏上前扶起谢容瑛,亲昵的说道:“又没什么外人,老是行礼做什么。”
“该有的规矩不能废。”谢容瑛起身后随意的往后退了半步,又做了“请”的手势:“二婶这边坐。”
待郑氏在圈椅上坐下后,谢容瑛才继续朝着案几走去,继续整理起来。
郑氏见状,问:“刚刚临风苑的事情可有听说?”
“临风苑的事情?”谢容瑛侧目一脸疑惑的看着郑氏:“临风苑怎么了?”
郑氏见谢容瑛的神色,便把秦沣渊一行人前往临风苑,以及蒋晋从开封府带回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要我说,就算是魏王要对付咱们勇毅侯府,上官瑶也不能留,偏偏珺异那小子一副要把上官瑶护下的态度,你二叔三叔只能看着珺异把上官瑶另安排地方。”郑氏语气不悦的说道。
谢容瑛脸上有着惊诧:“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可杀了郴哥儿的不就是上官璟吗,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小侯爷为何还如此偏袒杀人凶手的妹妹?”
郑氏一听,啧了一声:“所以说你二叔现在对珺异是非常的不满,作为勇毅侯府的继承人,没有一丁点为侯府着想的态度。”
“那二叔三叔现在是怎么想的?”谢容瑛好似来了兴趣一般,走至郑氏的身边坐了下来:“要是那上官璟当真是与通敌叛国的上官家有关系,咱们勇毅侯府可就脱不了关系了。”
“你二叔还能有什么意思,珺异不解决上官瑶,只能让我们来了,我们总不能为了珺异他的心头好,让全府的人都陪葬吧。”郑氏说话间语气都透着一丝戾气。
谢容瑛闻言,提起茶壶就往茶杯中倒了一杯茶水,放至郑氏的小桌上:“二婶,喝口茶,可别气坏了。”
“容瑛啊。”郑氏却握住了谢容瑛的手:“你二叔还有一个意思。”
谢容瑛挑眉,漫不经心的从郑氏的手中抽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问:“二婶不妨直说。”
“你看,现在你公爹在边关,你婆母与郴哥儿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偏偏珺异还是一个不争气的,虽是跟在太子身边做事,但一点都不为侯府着想。”郑氏边说边叹气:“这大房就你还靠得住,但你毕竟是一介女子,担不起什么大任。”
“所以二婶想说什么?”谢容瑛挑眉问道。
郑氏沉吟片刻,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容瑛啊,这府中的事情还是交给你二叔来打理吧,你觉得呢?”
闻言,谢容瑛淡笑:“这本来就应该二叔来打理啊,小侯爷既然如此不分轻重的做事,勇毅侯府总不能在小侯爷手里毁了吧。”
原来是借机从秦珺异的手中拿走勇毅侯府中的掌家权。
她就说二房不可能这么淡泊名利。
之前有蒋氏撑着,二房三房的人根本不敢放肆。
现在蒋氏没了,有手段与心机的秦珺郴也没了,独留下一个只知道儿女情长的秦珺异。
二房三房自然是不再遮掩心中的野心。
“那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你放心吧,二婶不会亏待你的。”郑氏说着端起了手边的茶杯:“以后这侯府还是需要容瑛帮衬着二婶。”
谢容瑛低笑一声:“二婶,您太高看我了,我对于侯府的事情不了解也不想插手。”
郑氏自然明白谢容瑛对侯府的隔阂,她说:“你放心吧,上官瑶你二叔定会解决掉,以后珺异一定会安生的与你过日子,这侯府是你的家,哪有对自己家不了解的?”
意思这勇毅侯府她谢容瑛摆脱不了?
谢容瑛淡笑着与郑氏对视,她忽然想起来,这侯府三妯娌每每碰面的时候,都是白氏与蒋氏争论,唯有郑氏是这二人的和事佬。
郑氏与白氏,蒋氏的关系甚好。
前世从蒋氏嘴里得知郑氏是个软弱的人,娘家也不殷实,蒋氏从来就没有把郑氏放在眼里。
而最后郑氏在蒋氏撑起的侯府下,儿女皆是步步高升,踩着大房的荣耀儿子高娶,女儿高嫁,最后搬出侯府另过,一生顺遂。
就连娘家的兄长也因着勇毅侯府的关系,成为了贵妃娘娘膝下皇子的夫子。
最后老死后,秦沣渊还为郑氏委靡不振,不久后也跟着郑氏去了。
夫妻恩爱,儿女孝顺。
原来,这个才是最聪明的。
“容瑛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啊。”郑氏又说道。
谢容瑛神色依旧,淡笑:“我知道了,二婶。”

上官瑶不知哭了多久,任秦珺异如何安慰都于事无补。
最后还是温紫上前说道:“姑娘,实在是不行,咱们先回陇西吧。”
趴在床榻上的上官瑶猛地坐起身来,仰着头瞪着温紫:“回陇西?回陇西哥哥就能从魏王手中脱身吗?”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兄长落入魏王的手中,定会凶多吉少,没有什么办法。”秦珺异怎会不知道上官璟的心情:“更何况魏王是以那样的由头带走的兄长,就算是我求到太子,求到官家面前,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那就这样了吗?”上官瑶哭着大声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哥哥死在魏王的手中吗?”
“瑶儿,你要冷静一点。”秦珺异走上前抱住了上官瑶:“我不能让你有危险了,我们先冷静下来,再好好想办法好不好?”
“都是谢容瑛!”上官瑶把秦珺异给推开,盯着秦珺异的眼神带着浓烈的恨意:“都是你娶了谢容瑛!”
“你的母亲是她害死的,你的弟弟也是她害死的,就连现在我兄长也是她联手魏王一同害死的!”上官瑶满脸泪痕,语气激动:“前日她的弟弟去了她的院子,今日我兄长就被魏王带走,这汴京谁不知道谢家四爷的儿子与魏王走得近?!”
“都是因为谢容瑛!这一切都是因为谢容瑛而起!”
秦珺异剑眉微拧:“谢廷去过侯府?”
“是的小侯爷。”温紫开口:“是奴婢无意发现的。”
秦珺异的脸上凝重起来,他走上前,说:“瑶儿,你先冷静,别激动了,兄长的事情我会去求太子的,还有你的安危才是我最关心的,现在你还不能回侯府,先在这里住下来。”
上官瑶盯着秦珺异,语气带着祈求:“珺异,谢容瑛不能多留了,就算是她命硬,我们要不了她的命,你休了她好不好?”
“好。”秦珺异看着眼睛都哭肿的上官瑶答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休了她的。”
“你认真想想,从谢容瑛嫁给你后,侯府之中是不是就开始不顺起来?”上官瑶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好似不能把自己兄长解救出来也想要拉一个人替她兄长陪葬一般。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谢容瑛而起,珺异!”上官瑶的脸上满是狠意:“在郴哥儿去向二婶讨要碧欢的时候,谢容瑛也去了,但二婶又把碧欢给了郴哥儿,珺异,这些都是谢容瑛做的局,都是她!”
秦珺异打算说什么的时候,温紫上前把上官瑶揽在怀中,对秦珺异说道:“小侯爷,现在侯府中还等着你做主,夫人这里就由奴婢来照顾吧。”
秦珺异脸上也满是疲惫,说:“那瑶儿就麻烦你了。”
“小侯爷放心便是。”温紫保证道。
“瑶儿,我就先回去了,明日我再来看你。”秦珺异说完咬咬牙头也没回的走出了房中。
上官瑶看着秦珺异丝毫不留恋的就离开,哭声更大:“他以前怎会这样,都会留下来陪我。”
“姑娘、”温紫语气冷淡了不少:“之前侯府之中还有小侯爷的母亲撑着,再不济还有他的弟弟,现在小侯爷的至亲都没了,要是再不回去,侯府还有他的一席之地?”
果然,上官瑶听到这些后哭声戛然而止。
“今日秦家二房三房的态度你没有看出来吗?”温紫语气温和了不少:“小侯爷心里要是没有你,还会把你带出来安顿好?但现在他需要回侯府中去。”
上官瑶的脸色苍白了不少。
“姑娘,现在不是哭闹的时候。”温紫蹲下身来,仰头看着床榻上坐着的上官瑶:“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主君,你要么回陇西,要么就好好待在这里,等着小侯爷重新把你接回侯府中去。”
上官瑶听了温紫的话后,拿起锦帕擦着眼睛,沉声道:“我不会回去。”
凭什么她要遭受这么多?
凭什么她的兄长要入牢狱之灾?
凭什么谢容瑛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勇毅侯府?
她所遭受的,谢容瑛都要遭受一遍!
竟然害她的兄长。
那也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温紫见状,嘴角漾着一抹浅淡的弧度,说:“既然不回陇西,那我就写信告诉主君,太子与官家不管公子,主君自然会想办法。”
“对,父亲会想办法。”上官瑶缓慢的说着,视线与温紫对上,说:“那日我们说从谢容瑛至亲身边下手,你在汴京中可有信任且有用的人?”
温紫见上官瑶这么快就冷静下来:“有倒是有,只是此人过于清高了些,就怕不愿意。”
“有多清高?”上官瑶就不信这世上当真有清高的人,无非就是拿出来的利益打动不了罢了。
温紫沉吟片刻,说:“姑娘,你若是想从谢容瑛父亲下手,就先得了解谢容瑛父亲这个人的喜好,像谢家这样的主君,就算是喜好女色,也不见得是个女人就喜欢。”
“什么意思?”
温紫淡笑:“之前公子在调查谢家的时候,倒是了解了一段谢敬与他夫人的事情。”
上官瑶盯着温紫,示意继续说。
“听闻谢敬与他的夫人燕氏本是青梅竹马,不知道为何就分道扬镳,那燕氏没有在谢家,而是在庵堂。”温紫一瞬不瞬地盯着上官瑶:“后来谢敬的后宅就开始妻妾成群。”

勇毅侯府大堂中灯火通明,从前厅传来的木鱼以及诵经声让气氛更加的低沉。
主位上的秦珺异沉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左右两侧各坐着二房三房夫妻。
女使与小厮们都避退下去。
秦沣渊神情严肃的说道:“现在上官氏被你安顿在外面,这府中的事情还需要人操持,你既无意谢氏来打理家中的事务,那就交给你二婶与三婶。”
“如何?”秦沣渊看向秦珺异。
秦珺异抬眼,依旧沉默着,好似在挣扎什么。
秦北渊也开口:“自从你成亲以来,那谢氏就与你、与秦家不是一条心,你若是把府中事务交给她,我们都不放心。”
“是啊珺异,还是自家人好,谢容瑛要真把自己当作秦家人,你母亲求到她那里的时候,怎么能对府中的事情袖手旁观?”白氏在一旁附和道。
秦珺异却说:“再如何谢容瑛也是我母亲替我娶的正妻,如今侯府中出现了这么多事情,理应她出来承担侯府的事务,现在母亲过世,她便是当家主母。”
众人闻言,神色上都浮现出了几丝不悦。
郑氏说道:“可是珺异啊,容瑛似乎并不想插手府中的事情。”
“二婶这事何意?”秦珺异眼中已经有了不满之意。
“白日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容瑛那里,就是想让容瑛把府中的重担接手过去,也说了上官氏的情况,让她多为侯府着想,但容瑛说,府中的事情她不愿意插手。”郑氏语气认真,也有些惋惜。
“这件事我会与她说,就不劳二叔三叔操心了。”秦珺异的态度很强硬,。
秦沣渊闻言,朝着秦北渊看去。
秦北渊会意,说:“珺异啊,你自己好好斟酌,要是你宁愿相信与秦家不是一条心的外人,后面侯府出了任何事情,我与你二叔是不会替你收拾烂摊子的。”
“是啊,谢容瑛是什么德行,你应该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冷落她这么久。”白氏也劝说:“你母亲都没能让她把府中的事情承担起来,你还妄想她现在打理好侯府?”
“好了。”秦沣渊把话开口:“珺异想让谢氏打理府中的事情也情有可原,毕竟谢氏名义上就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这样吧珺异。”
“这侯府的事情就由你二婶三婶还有谢氏一同打理,如何?”
秦珺异沉吟片刻,说:“可以。”
秦沣渊见秦珺异答应下来,脸上有了几丝笑容:“珺异啊,咱们是一家人,你父亲远在边关,家中得齐心协力才行,勇毅侯府万万不能从你的手中衰败下去。”
“知道了二叔。”秦珺异在听到秦沣渊最后一句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落在他肩膀上的重担。
也能感觉出二房三房言语中的一种……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想把大房踩在脚下。
“上官瑶你就打算一直藏着?”秦沣渊又问。
秦珺异神情沉了不少,说:“暂时是如此。”
“魏王并没有派人前来带走上官瑶,看来事情还在调查中。”秦沣渊说道。
秦珺异揉着太阳穴,最近发生太多太多事情,从蒋氏死了后,他能感觉到有一种窒息感,什么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那看来魏王带走上官璟,当真只是与太子之间的较量。”秦北渊说着又紧皱眉头:“那万一魏王把上官璟安了这么个罪名,上官瑶是上官璟的亲妹妹,咱们侯府不还是逃不过?”
“三叔,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绝对不会让上官璟影响到我们侯府。”秦珺异似保证的说道。
“那你就把上官瑶好好藏着,也告诉外面上官瑶与我们勇毅侯府没有任何关系。”秦北渊略显不耐烦的说道。
秦珺异并没有回应秦北渊的这番话,而是看向秦沣渊:“二叔,郴哥儿的事情还需你操心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你忙好你的事情。”秦沣渊说道。
戌时初,东苑。
自从上官瑶进入勇毅侯府中后,秦珺异就再也没有踏入过东苑。
今夜秦珺异却来到了东苑中。
从守门的李婆子见到秦珺异出现的时候,东苑就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翠枝见到秦珺异出现,原本满是喜悦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厌恶,又很快隐去,她福身行礼:“奴婢见过小侯爷。”
“少夫人歇下了?”秦珺异朝着厢房看去。
翠枝原本想说少夫人已经歇下,冬雪出了厢房,对秦珺异说道:“小侯爷,少夫人请您进去。”
秦珺异眼中快速闪过异样,直接朝着厢房走去。
谢容瑛一副就寝的状态,她看着秦珺异走进来,福身行礼:“见过小侯爷。”
说完直接起身朝着主位走去,坐下后,对看着站在屋中央的秦珺异说道:“小侯爷自便。”
“谢容瑛。”秦珺异直直的盯着靠着凭几的谢容瑛:“如今在这侯府之中,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觉得呢?”
“小侯爷想说什么?”谢容瑛还是第一次见秦珺异看她时眼中没有厌恶,她轻笑:“你我虽名义上是夫妻,却从来不是一条心,现在又怎会是一条船上的人?”
秦珺异知晓谢容瑛聪慧能干,之前忤逆蒋氏,无非是不满蒋氏以及他诓骗她而已。
现在谢容瑛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着实有些让秦珺异有些不痛快。
既是夫妻,本就是一体,现在这侯府还需要谢容瑛来操持才行。
“谢容瑛,我们能好好说话吗?”秦珺异的语气软了下来。
谢容瑛诧异的看了一眼秦珺异,说:“自然是能好好说话的。”
房中安静下来。
谢容瑛随意的摆弄着小桌上的茶杯,说:“小侯爷想说什么直言便是。”
“这侯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还需你出面做主。”秦珺异想到二房三房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握住侯府中的大权,心里膈应的厉害:“你我是夫妻,就算之前有再多的不满,但我要是不好了,你能在这侯府继续潇洒下去?”
闻言,谢容瑛摆弄着茶杯的手顿住,半眯着眼睛直视秦珺异:“小侯爷是不懂什么叫直言?”
秦珺异眼神又是一沉,他从了解到谢容瑛这个人后,就知晓谢容瑛性子不是一般的硬。
刚成婚那几日,谢容瑛还抱着与他好好过日子的心思,明明二人没有任何的情义还要装出一副有情义的样子。
后来见他没有任何态度,也就破罐子破摔。
根本就不顾什么夫妻情面。
“你作为谢家的大家闺秀,难道不知道该如何对自己的丈夫说话?”秦珺异在左侧的圈椅上坐了下来,见谢容瑛的神情冷了下来,又说:“我知晓你还在埋怨母亲与我,但事已至此,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这大房之中我只能与你商量对策了。”
谢容瑛一瞬不瞬地盯着秦珺异。
“什么眼神?”秦珺异语调略显轻缓。
“那小侯爷与我说说,要与我商量什么对策?”谢容瑛原本想嘲讽一番秦珺异,在看着秦珺异这张脸的时候,觉得说那些话只是浪费口舌,她倒要看看秦珺异要做什么。
“府中大大小小的事你得握在手中,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二婶三婶便可。”
谢容瑛听后,唇角漾起笑容:“既然要问二婶三婶,直接让二婶三婶操持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就行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秦珺异耐着性子说道:“这侯府中的事情若当真是让二婶三婶插手进来,父亲头顶上的勇毅侯也怕是要让给二房三房了。”
“原来是这样。”谢容瑛似懂非懂的点头着。
秦珺异脸色严肃起来:“谢容瑛,我知晓你心里对我有一万个不满,但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你既嫁给了我,就要与我担起侯府的责任。”
谢容瑛听着这话,把刚刚拿起的水杯重重的放下。
水杯与桌面碰撞的声音在此刻略显刺耳。
“小侯爷知不知道什么叫求人?”谢容瑛侧目盯着秦珺异。
秦珺异神情一冷,他当然知道谢容瑛在说什么,他今日前来也本是有求于人,但他们是夫妻,夫妻不就应该是如此?
“若是小侯爷不知道如何求人,我劝小侯爷还是回临风苑吧。”谢容瑛一副逐客的口吻。
秦珺异咬牙:“谢容瑛、我态度还不够好?”
“态度?”谢容瑛冷笑:“态度是个什么东西?说白了,现在除了我,谁也帮不了你稳住侯府内宅。”
“谢容瑛!”秦珺异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谢容瑛,他比谢容瑛还要清楚,眼下只有谢容瑛能帮着他稳住侯府,且还是他获利。
“秦珺异,跪下来求我,我帮你稳住侯府内宅。”谢容瑛懒散的靠在凭几上,似笑非笑的盯着秦珺异:“在我这里,求人的态度就是跪在我面前,伏低做小。”
秦珺异瞪着谢容瑛,他如今除了周旋在太子那里外,还要顾及上官瑶。
这侯府还要稳住。
想着二房三房的态度,此时的秦珺异可以说是四面楚歌。
又想到父亲身边还跟着一个周氏,以及周氏还有一个儿子。
“你也可以不用,小侯爷请回吧,我要歇息了。”谢容瑛起身直直的与秦珺异对视,又道:“冬雪,请小侯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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