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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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傅凌鹤用膝盖轻轻顶她后腰,惊得她差点摔了怀里的栗子纸包。
他低笑着用空着的手扶住她手肘,"傅太太该不是被你老公帅得走不动路了?"
云筝耳尖发烫,小跑两步去按电梯键,"哪有!"
电梯镜面映出傅凌鹤骤然暗沉的眼神,他忽然贴近她耳畔,"看来傅太太对你老公的满意度不高嘛?"
他温热的吐息惊起一片细小战栗,云筝缩着脖子躲开,却被他用购物袋挡住去路。
塑料包装窸窣作响间,他低头在她耳畔含糊道,"颜值没办法了,身材可以再练练,至于……技术,夫人要是不满意,就得亲自帮忙了。"
云筝闻言脸颊瞬间飞起了一抹红晕。
她正愁怎么逃开,身后电梯的门就跟救星似的打开了。
云筝赶忙逃也似的跑开。
厨房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次亮起。
云筝把栗子倒在琉璃碗里,金棕色的栗子壳还带着糖霜的晶亮。
她正要去拿围裙,腰间突然多出一双手臂。
傅凌鹤的下巴搁在她肩窝,拆开的围裙带子晃在她眼前。
"我帮你。"他的手指擦过她后颈系蝴蝶结,指尖有意无意划过脊椎凹陷处。
云筝缩着脖子转身,发现他还穿着挺括的衬衫,袖扣在顶灯下闪着冷光,与此刻黏人的姿态形成奇妙反差。
"傅总要不要换件衣服?"她戳戳他胸口,"十万块的衬衫沾到油点可别心疼。"
傅凌鹤捉住她作乱的手指,顺手解开领口的两粒扣子,语气随意,"这样就行。"
云筝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的动作,看到他露出的锁骨让她瞬间忘了呼吸。
直到傅凌鹤笑着屈指弹她额头,她才回过神来,"再盯下去天都亮了。"
云筝红着脸转身处理鲈鱼。
刀尖划开银白鱼腹时,背后贴上来温热的胸膛。
傅凌鹤的手臂从她腰侧穿过,替她挽起过长的毛衣袖口。
他腕上的沉香手串随着动作轻晃,沉郁香气混入生鲜区的水汽里。
"傅凌鹤,"云筝用手肘顶他,"你这样我没法动刀。"
身后人反而收紧了环抱,鼻尖蹭着她发丝,"你切你的,我又没有抱着你的手不让你切。。"
说话时胸腔震动透过背脊传来,云筝差点切歪鱼鳍。
她扭头抗议,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那里面的宠溺让她心跳漏拍。
当蒜沫在油锅里爆出金黄泡泡时,傅凌鹤正靠在料理台边剥栗子。
他剥壳的动作像在拆百万合约般优雅,修长手指捻开棕红硬壳,将完整的栗仁放进青瓷小碟。
云筝偷瞄他低垂的睫毛,在眼睑投下的阴影像停驻的蝶。
"看我能饱?"他突然抬头,银发在抽油烟机的暖光里变成浅金。
云筝慌忙翻炒锅里的西兰花,"谁让你站在这干扰厨师。"
傅凌鹤轻笑,拈起一颗栗仁喂到她嘴边。
她下意识含住,舌尖不小心扫过他指尖。
两人同时僵住,油锅里的噼啪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云筝慌忙转身调味,听见背后传来喉结滚动的声响。
“动作这么娴熟,云家人该不会虐待你,让你做饭吧”
听到云家人的时候,云筝的动作不由得一顿,好久没有听到了他们了。
突然听到傅凌鹤提起还有点恍惚,“没有,就是出国留学那几年吃不惯国外的饭菜自己尝试着做了。”
她说的倒也是实话,前24年云家人确实没有亏待过她。
只是后来……
算了,都过去了,不想了。
晚餐摆上露台的小桌时,庭院灯刚好亮起。
傅凌鹤开了瓶勃艮第红酒,深宝石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摇曳。
云筝眼巴巴看着杯沿反光,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自己杯中的柠檬水。
"就一口。"她竖起食指,眼睛湿漉漉得像讨食的奶猫,"庆祝你完全恢复记忆!"
傅凌鹤晃着酒杯摇头,"都这么多次了,傅太太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没有一点准确的认知。"
"上次那个不是度数高嘛,这次是低度数的!"云筝拽他袖口,"而且我保证只喝两口。"
她竖起的手指变成两根,在灯光下像株倔强的小苗。
酒杯被推过来时云筝差点欢呼。
她谨慎地抿了一口,莓果的酸甜立刻在舌尖绽放。
傅凌鹤支着下巴看她眯起眼睛的满足样,突然伸手抹掉她唇边的酒渍,"第二口要间隔二十分钟。"
"小气鬼!"云筝小声嘟囔,叉了块鱼肉堵他的嘴。
傅凌鹤顺势咬住银叉,眼神暗得像化不开的墨。
她慌忙松手,叉子当啷落在瓷盘上的声响让她耳根发烫。
第二口酒下肚时,云筝发现庭院的地砖开始微微晃动。
暖黄灯光在傅凌鹤轮廓上镀了毛边,他说话时喉结的起伏变得异常清晰。
她无意识凑近,闻到他领口淡淡的沉香味混着红酒的醇香。
"傅凌鹤。"她戳他手背,"你变成三个了。"
水晶杯被果断移走,傅凌鹤揽住她摇晃的肩膀,"这就是你说的酒量进步?"
云筝顺势趴在他肩上傻笑,"因为今天的你特别好看。"
酒精让真话像泡泡般不断上浮,"刚才你系围裙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按在料理台上亲。"
傅凌鹤呼吸一滞,捏着她后颈警告,"你醉了。"
"才没有。"云筝仰头,月光落进她漾着水光的眼睛里。
她数着他睫毛小声说,"先不说你这女娲建模脸,你这双手是真……性感啊。"
“你说我头婚就遇到这么极品的男人,以后……”云筝打了个酒嗝,眼神都有些迷离了,“别的男人还怎么入得了我的眼?”
酒杯突然被重重搁在桌上。
天旋地转间,云筝发现自己被拦腰抱起。
“你还想二婚?还想找别的男人!”傅凌鹤的呼吸喷在她额前,"看来傅太太今晚不想好好睡觉。"
云筝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
男人无奈将他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主卧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次亮起又熄灭。
云筝陷进鹅绒被里时,指尖还勾着傅凌鹤的衬衫纽扣。
月光从落地窗漫进来,给交叠的身影蒙上纱雾。
她听见他解皮带扣的轻响,混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现在清醒了吗?"傅凌鹤撑在她上方,银发垂落扫过她脸颊。
云筝仰头咬他喉结,"特别清醒。"
酒气混着沐浴露的茉莉花香萦绕在鼻尖,她屈膝蹭过他腰侧,"就是有点热..."
傅凌鹤的呼吸骤然粗重,扣住她乱动的膝盖按回床面,“别闹。”
他声音哑得厉害,指尖却温柔地拨开黏在她颈间的发丝,“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乖乖睡还来得及。"
云筝眨着迷蒙的眼睛,酒精让视线里的傅凌鹤笼罩着毛茸茸的光晕。
她突然伸手拽住他松开的领带,借力仰起头,鼻尖蹭过他滚动的喉结,“傅先生话这么多……是不是不行"
空气瞬间凝固。
傅凌鹤眯起眼睛,腕间沉香手串擦过她锁骨,激起一片细小战栗。
他忽然轻笑,单手解开剩下的衬衫纽扣,"看来有人忘了上次哭着求饶的是谁。
月光流泻在骤然暴露的肌理上,云筝的指尖无意识蜷缩。
她记得这副身躯的温度—温泉氮氲的水汽里,他后背被她抓出的红痕在冷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现在知道怕了”傅凌鹤俯身时银发垂落在两人之间隔出小片阴影。
他惩罚性地咬她耳垂,却在她轻颤时改用舌尖安抚,"晚了。”
真丝床单摩挲着后背,云筝恍惚想起料理台上融化的糖霜。
傅凌鹤的掌心比糖浆更烫,沿着她腰线游走时,毛衣下摆被推高的褶皱像绽放的昙花。
"等、等等……”她突然按住他探向自己拉链的手,睫毛慌乱扑闪,“我还没洗澡..."
傅凌鹤直接托着她抱起来,惊得她双腿本能环住他腰。
浴室感应灯应声而亮,镜面瞬间映出她通红的脸,发丝凌乱挂在傅凌鹤肩头,毛衣领口早滑到锁骨以下。
"一起洗。”他踢开淋浴间玻璃门,水龙头旋钮被银发遮挡大半。
温热水流冲下来时,云筝的惊呼被他堵在唇间。
水珠顺着傅凌鹤的睫毛滴落,在云筝胸口汇成细小溪流。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的瓷砖上,另一只手挤了泵沐浴露、揉出泡沫抹在她后腰,“站得住吗"
云筝摇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茉莉花香气随蒸汽升腾,她恍惚看见他腕骨凸起的弧度,水光氤氲。
当他的手指沿着脊椎凹陷下滑,她突然咬住他肩膀含糊道,"...不公平。"
“嗯“傅凌鹤关掉花洒,扯过浴巾裹住她。
“你都没醉……”云筝被抱回床上时还在嘟囔温发在枕巾上洇开深色痕迹,“每次都是我……"
傅凌鹤正用毛巾给她擦头发,闻言动作一顿。
他俯身撑在她两侧,水珠从发梢坠在她锁骨窝里,“原来傅太太是想看我失控”
云筝用脚尖轻轻蜷着,浴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松散。
傅凌鹤突然握住她脚踝,沉香木珠串硌在细腻肌肤上,激得她轻哼一声。
“如你所愿。”他声音低得近乎危险,扯开浴袍系带的动作却优雅矜贵。
云筝在陷入羽绒被的瞬间,看见他眼底终于裂开一丝克制的缝隙。
落地窗外,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云筝整个人都软在了男人怀里。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呼吸都还有些不稳,“傅凌鹤……”
男人的指尖正沿着她汗湿的脊背轻抚,闻言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嗯?"。
他尾音微微上扬,在夜色里荡出几分慵懒的餍足。
云筝的睫毛在他胸膛上扫过细痒,声音还带着未褪的软糯,"我想回家了。"
她蜷起的指尖无意识在他腹肌上划出红痕,"回我们自己的家。"
落地窗外的雪光映进来,傅凌鹤看见她瞳孔里晃着水色的期待。
他忽然低头吻了吻她,在惊呼声中将她往怀里按得更紧,"我都可以,听你的。"
沉香尾调混着温热的呼吸,他指尖卷着她发梢打转,"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不回去也成。反正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云筝仰头时撞见他锁骨上的牙印,突然伸手轻抚,"那就后天吧,明天我想去跟他们告个别。"
她口中的他们自然就只有墨家人了。
他们是云筝的血亲,傅凌鹤自然不会阻挠他们见面。
“好,我让祁秘书安排私人飞机。”
雪落无声,卧室里只余壁灯投下暖橘色的光晕。
云筝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却还固执地用指尖在傅凌鹤胸口画圈。
她指尖下的肌肤温热紧实,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还留着她情动时抓出的红痕。
"再不睡天就亮了。"傅凌鹤捉住她作乱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
他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像陈年红酒擦过耳膜般醉人。
云筝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脸颊在他肩窝蹭了蹭。
她身上还带着情事后的薄汗,混合着他惯用的沉香尾调,在羽绒被里酿出暧昧的暖香。
傅凌鹤的手掌贴在她后腰,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按着。
云筝舒服得哼出声,睫毛颤了颤,终于沉入梦乡。
他凝视她的睡颜许久,银发在枕上与她乌黑的发丝纠缠,满足的勾了勾唇。
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傅凌鹤才闭眼。
他向来浅眠,却在有他在身边的时候睡得格外安稳。
她就是他的安眠药~
晨光刺入眼帘时,云筝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她刚想翻身,腰间传来的酸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记忆潮水般涌来,被抵在落地窗上的颤抖,还有男人哄骗她的无数次"最后一次"。
"骗子……"她挥着拳头砸向身侧,却扑了个空。
浴室门恰在此时打开,傅凌鹤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腹肌线条滚落。
云筝抄起枕头就往他那边砸去。
他接住飞来的枕头,挑眉看她,"看来昨晚还不够累?"
云筝气得扯过被子蒙住头,却牵动酸痛的肌肉,又是一声抽气。
床垫下陷,傅凌鹤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隔着织物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别笑!"她踹他一脚,反倒把自己疼得眼眶发红。
傅凌鹤敛了笑意,掌心贴上她后腰,"我的错。"
温热的内力透过皮肤渗入肌理,云筝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
他低头吻她发顶,"还疼不疼?"
云筝在他怀里转身,突然咬住他喉结,“你说疼不疼?”
傅凌鹤仰着头轻笑。
直到云筝嘴里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她才满足的松了口,"罚你抱我去洗漱。"
“遵命!”傅凌鹤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水汽氤氲,傅凌鹤替她刷牙时,云筝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锁骨下的红痕,羞得踩了他一脚。
他却不痛不痒,反而就着她踩上来的力道,托着她将她抱上洗手台。
"我自己来!"云筝去抢牙刷,却被他躲开。
傅凌鹤捏着她下巴,动作轻柔地刷过每一颗牙齿,"昨晚是谁说手酸得抬不起来的?"
他眼底噙着笑,故意用牙刷柄蹭她泛红的脸颊。
云筝张嘴想反驳,却被塞进一口薄荷味的泡沫,只能气鼓鼓地瞪他。
这模样取悦了傅凌鹤,他低头在她沾着泡沫的唇上偷了个吻。
洗漱变成一场漫长的折磨。等傅凌鹤终于肯放她下地。
云筝的脚趾蜷缩在柔软的地毯上,浑身粉得像初春的樱花。
"转过去。"傅凌鹤拿着梳子命令。
云筝乖乖转身,感受梳齿穿过长发带来的细微刺痛。
他动作很轻,偶尔指腹擦过头皮,激起一阵战栗。
镜中映出两人身影,高大挺拔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为娇小的太太梳头。
银发与黑发在晨光中交织,宛如一幅画卷。
"傅凌鹤。"云筝突然唤他。
"嗯?"
"我怎么有点舍不得他们了呢?"她声音闷闷的。
梳子停顿了一瞬,又继续运作。
傅凌鹤弯腰,下巴搁在她发顶,"那就多住几天。"
云筝摇头,发丝扫过他脸颊,语气多了几分认真,"算了,我还是想回家了。"
她转身搂住他的腰,"我们的家。"
傅凌鹤眸光一软,将她搂紧,"好。"
早餐是酒店送来的中式早点。
云筝小口喝着鸡丝粥,看傅凌鹤用手机处理邮件。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银发上,镀上一层金边,衬得他轮廓如雕塑般完美。
"祁秘书安排好了。"他放下手机,"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
云筝点点头,用筷子戳着水晶虾饺,"我也跟他们说了今天过去。"
傅凌鹤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粥渍,"我陪你。”
黑色迈巴赫驶入墨家老宅时,云筝隔着车窗就看见全家人已经站在台阶上等候。
宁栀穿着淡青色旗袍,气色比前几日更好了,墨沉枫站在她身侧,威严中透着温和。
墨时安则是懒懒的倚在廊柱旁,见车来立刻直起身子。
最前面的是墨老爷子,拄着拐杖却站得笔直。
傅凌鹤刚停稳车,云筝就迫不及待推开车门。
她脚步还没迈出去,腰间就环上一只有力的手臂。
"慢点。"傅凌鹤贴在她耳边低语,手臂占有性地圈着她走向众人。
"可算来了!"宁栀快步下阶,却在距离两步时被傅凌鹤微妙的站位挡住。
她了然地笑笑,目光在女儿颈间的红痕上停留一瞬,转而握住云筝的手,"昨晚没休息好吗?看着气色不太好。"
云筝耳根发热,小声辩解,"昨晚睡得晚了些。"
"进屋说。"墨老爷子发话,目光在傅凌鹤搂着云筝的手上扫过,唇角微扬,"外头冷。"
客厅里茶香袅袅。
云筝被安排在正中沙发,傅凌鹤紧贴着她坐下,手臂始终环在她腰后。
墨时安坐在对面单人沙发,目光在妹妹和傅凌鹤之间来回扫视,并未开口。
"这两天休息得如何?"墨沉枫端起茶杯,语气如常。
云筝刚要回答,傅凌鹤已经开口,"很好。"
他指尖在云筝腰间摩挲,"就是房间床垫太软。"
云筝差点被茶水呛到,在桌下狠狠掐他大腿。
她当然知道他这话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想说软的不是床是她吧!
傅凌鹤面不改色,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宁栀笑着打圆场,"筝筝爱吃的荷花酥刚出炉,我让人去拿。"
“谢谢妈。”云筝轻笑着看向宁栀。
一家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好一会儿后,云筝深吸一口气,步入了正题,"爷爷,我们明天要回京城了。"
茶匙碰撞瓷杯的脆响突兀地响起。
宁栀手一抖,茶水洒在旗袍上,她却浑然不觉,"这么快?"
墨沉枫放下茶杯,"傅总公司有事?"
"不是。"云筝摇头,看了一眼傅凌鹤,"是我有点想家了。"
客厅陷入诡异的沉默。
墨时安突然起身走向落地窗,背影僵硬。
宁栀眼眶发红,手指紧紧攥着膝上的手帕。
这是她的宝贝女儿,她自然是舍不得的。
"还没办认亲宴。"墨老爷子沉声道,"咱们墨家嫡孙女回归,不能这么草率。"
云筝抿了一抿唇,"我不在意那些形式……"
"我们在意。"墨沉枫打断她,声音罕见地激动,"我们失去了你20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你,可不能这么随便。"
傅凌鹤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轻颤,拇指在她腰间安抚地摩挲。
"你们在意那是你们的事儿,我太太她不喜欢热闹,她应该不用说第二遍吧?"
他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最近太累了。"
宁栀突然站起,几步走到云筝面前。这次傅凌鹤没有阻拦,任由她握住女儿的双手。
"认亲宴不想办就不办了。就不能再多留几天吗?"宁栀声音发颤,"妈妈……妈妈还没好好跟你相处..."
云筝鼻尖一酸。
宁栀的手很暖,掌心有常年抚琴留下的薄茧,与她记忆深处母亲的手惊人地相似。
"妈。"她轻声唤道,感觉宁栀的手猛地收紧,"我会常回来的。"
"什么时候的飞机?"墨时安突然转身,声音带着几分克制。
"明天上午十点。"傅凌鹤回答。
墨时安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修长。
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声音低沉,"明天上午十点?"
傅凌鹤抬眸,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怎么?"
他指尖在云筝腰间轻轻一点,语气带着几分玩味,"问这么清楚,又想像上次一样去机场堵我们?"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云筝明显感觉到宁栀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傅凌鹤!"云筝用手肘轻撞他,转头对墨时安解释,"哥,他不是那个意思......"
墨时安转过身来,俊朗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
他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愧疚,目光落在云筝脸上,"我只是想去送送你们而已。"
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玻璃窗,为他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云筝这才注意到,墨时安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像是许久没睡好。
"好啊。"云筝绽开笑容,伸手去拉傅凌鹤的袖子。
傅凌鹤轻哼一声,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她的手包裹进掌心。
第375章 傅太太是觉得我昨晚太克制了
云筝低头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小手,那熟悉的温度让她心头一颤。
她轻轻回握住他,指尖在他掌心若有似无地挠了一下。
傅凌鹤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的冷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散不尽的温柔。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一划,像羽毛扫过般带着讨好的意味,又像是某种隐秘的暗示。
"傅先生今天很乖。"云筝突然凑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淡淡的茉莉香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
她柔软的小手顺着他的手腕缓缓摩挲,指尖在脉搏处暧昧地打着圈。
傅凌鹤喉结剧烈滚动,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危险的沙哑。
"傅太太现在撩火,是觉得我昨晚太克制?"
他说话时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一颤。
云筝耳尖腾地烧了起来,从耳根到脖颈都泛起诱人的粉色。
她刚要抽回手,却被他十指相扣牢牢按在膝头。
男人的力道控制的很好,既不会弄疼她,又让她无法挣脱。
"咳咳。"墨沉枫适时地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
窗外一阵风吹过,庭院里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旖旎的氛围伴奏。
"筝筝,既然决定回去了,我们都尊重你的选择。"
墨沉枫的目光温和地落在女儿脸上,眼角细纹里藏着说不尽的疼惜。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肩头镀上一层金边,他那刚毅的脸上难得显出几分柔软。
宁栀抬手抹去眼角的泪光,翡翠手镯在腕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她小心翼翼地从腕上褪下那只传承了三代的顶级冰紫翡翠手镯。
玉镯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内里似有紫色的云雾在流动。
"这是妈妈出嫁时戴的,现在让它代替妈妈陪着你。"
宁栀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拉着云筝纤细的手腕,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般将手镯缓缓推入。
玉镯与肌肤相贴的瞬间,云筝忽然觉得胸口发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
得知自己不是云家亲生女儿的那段灰暗日子里,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会是什么模样。
此刻站在面前的宁栀,眉眼间与她有七分相似,连为她戴手镯时微微颤抖的手指都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
"谢谢妈。"云筝的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
她猛地扑进宁栀怀里,闻到了母亲身上淡淡的檀香。
宁栀轻抚她的长发,指尖穿过发丝的触感都让他觉得有些恍惚不真实。
母女俩紧紧相拥,恨不得将错失的二十余年时光都补回来。
傅凌鹤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始终追随着云筝。
他在看到她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时,不动声色地从西装口袋掏出手帕,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阳光穿过他银灰色的发丝,在冷峻的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
"好了好了,"墨老爷子用拐杖轻点地面,红木拐杖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又不是生离死别。筝筝想家了就先回去,过阵子咱们也可以去京城看她。"
老人说着,眼角却也不自觉地湿润了。
他也舍不得这刚认回来的大孙女儿啊!
墨时安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
他深邃的眉眼间带着几分倦色,眼下有明显的青黑,显然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他在云筝面前站定,将木盒递给她,"这是哥哥给你的礼物,上飞机再打开。"
云筝好奇地接过,指尖刚触到盒子上精致的雕花,就被傅凌鹤抢先一步收进了自己的西装内袋。
"我会帮她保管。"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墨时安挑了挑眉,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最终定格在云筝脸上,"ANT科研所我已经转到了你的名下。"
云筝闻言猛地抬头,杏眼圆睁,"不行,这太贵重了!"
她当然知道ANT科研所的价值,这个国际顶尖的生物科技研究机构市值数百亿,更不用说墨时安这些年倾注的心血了。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客厅的水晶灯在她惊愕的脸上投下晃动的光影。
墨时安却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这个习惯性动作让傅凌鹤有些不爽的眯了眯眼睛。
"我们是一家人,哪有什么贵不贵重的?"
他的声音温柔却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况且,你在生物医学上的天分无人能及。科研所在你手里,会比在我手里发展得更好。"
云筝还想推辞,傅凌鹤已经伸手接过了文件,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既然大哥这么大方,那我们就收下了。"
"傅凌鹤!"云筝瞪他,小声抗议。
她伸手想抢回文件,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指尖在她敏感的掌心轻轻一挠,酥麻的触感让她瞬间红了耳根。
"可别辜负了大哥的一片好心。"傅凌鹤压低声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云筝羞恼地踩了他一脚,却被他顺势搂进怀里,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清晰可闻。
墨时安看着两人亲昵的互动,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
她过得好他这个做大哥的也就放心了。
墨老爷子拄着拐杖缓缓走到云筝面前,管家立马恭敬地递上一份烫金文件。
"筝筝,这是爷爷名下30%的墨氏股份,现在转到你名下。"老人的声音虽然苍老却中气十足。
云筝震惊地抬头,窗外的月光正好洒在她错愕的脸上,"爷爷,这......我不能收。"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老爷子摆摆手,红木拐杖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压痕,"你是我们墨家的血脉,这些都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