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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标记了N名S级哨兵by夕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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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伊托着腮帮,做出深思的样子:“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呢。但是,如果不是之前,你们骚扰我们边境,入侵南境,这场战争也不会发生。”
“所以,对目前这个局势,你们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结束?”
萨洛斩钉截铁地说:“只要白塔军队还在堡垒的国土上,这场战争就不可能停止!哪怕你用安维林的性命作要挟!”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夏伊的语调依然不急不缓:“如果第二个问题能得到妥善解决,那么第一个问题也许能跟着解决。”
“这样吧,关于第二个问题,你们先拿出一个方案,以示诚意。”
第一次非正式谈判就这样结束。
通讯挂断之前,莱瑞特看着夏伊,欲言又止,眼中的情意能凝出水来。
夏伊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抱之微笑。
三名哨兵全程旁听了这次通讯。
奥菲斯问:“小伊,你真打算绕开议会,独自解决?”
夏伊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我也没办法。我怀疑有些议员被水滴影响,所以才掀起了这股狂热的战争思潮。”
“如果交给议会处理,很可能提出堡垒无法接受的停战条件,最终结果是战争长期化,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所以,这个专断独行的恶人,就由我来做吧。”
西塞茵背靠在会议桌边,眸色幽深,忽然问:“可以抱抱你吗?”
夏伊有些莫名其妙,但依然点头:“可以啊。”
他走上前,轻轻地拥了她一下。松开时,在她耳畔低声说:“谢谢。”
夏伊微微一怔,旋即明白。
一个人不可能轻易割舍掉过去。
西塞茵虽成了她的专属哨兵,但他毕竟曾是堡垒的第二执政官。
她现在的做法,基本算是中立,令他没有那么为难。
“我也想抱。”
奥菲斯走到夏伊身后,从背后将她环住,额头抵在她的发间,声音温柔宠溺:“我们家的小伊最棒!”
“那我还要抱。”
西塞茵又抱了上来,这次力道重了很多,像是和奥菲斯较劲一般。
夏伊终于体会到,哨兵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一不小心就成了夹心饼干。
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两人越抱越放肆,亲吻也跟着落了下来,唇瓣落在她的颈侧、锁骨、鬓角,带着侵略的热度。
手指也渐渐失控,游走在她的腰线和颈侧。
她想拿出女王气势,命他们住手,偏偏身体很享受,愉悦感节节攀升。
叶沉走了过来,脚步极轻。
他眸色深沉,盯着夏伊被两人前后环抱的身影,指尖微微颤抖,停留在半空——不知道是该阻止,还是该……加入其中。
夏伊此刻美得惊心动魄。
脸颊浮着薄薄的潮红,星眸氤氲着雾气。
宛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
他心里清楚——若只凭他一人的浇灌,她绝不可能如此动人。
他缓缓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她娇嫩的脸颊,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

第115章 驯龙外袍滑落,他的身体一览无遗。……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欢愉,夏伊原本与安维林见面的时间,被推迟了半日。
她沉浸在哨兵们的柔情包围中,确实是快乐的,尤其还有奥菲斯在场。
奥菲斯不在的时候,其他哨兵的配合依赖默契;而只要他在,他便会悄然成为控场的那个人。
他就像一位乐队的指挥,而她则化作乐器本身。
叶沉犹如大提琴,低沉而舒缓;西塞茵则像长笛,灵动而炽烈。
至于奥菲斯,他在执掌指挥棒的同时,指尖也在变幻:有时轻触如钢琴,流淌出清澈的旋律;有时温柔拨动竖琴,泛起涟漪般的颤音;有时又骤然化作鼓点,敲击出令人心悸的节奏。
在他们合奏之下,她仿佛置身一场盛大的交响乐,乐章瑰丽变幻,情感汹涌如潮水。
她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
泪光朦胧中,视线闪过监控屏幕,那个人蓦然跃入视野。
那一瞬,明明身被充实的满满的,心却还有一丝还未填满的裂缝——一道名为安维林的缝隙。
傍晚时分,她走进了关押安维林的房间。
房间里很安静,他似乎还在昏睡中。
算算时间,肌肉舒缓剂的药效应该还能再持续一点时间。
之所以用肌肉舒缓剂,是因为哨兵的体能惊人,精神力抑制环只能限制他们唤出精神体,却无法遏制他们肌肉中的力量。
她又不想给他带上真正的镣铐。
那个锁在他脚踝上的链条为了兼顾美观轻便,材质并不算牢固。估计以他超级战士的体能,用点力气便能扯断。
她走到床边,借着床头灯温柔的光晕,静静地凝视他的睡颜。
说实话,被囚禁的那段日子,虽然几乎每天同床,她好像没怎么见过他睡着时的样子。
最后相处的那段日子,她睡了,他才回来。而早上她醒来时,他又已经离去。
他颈间扣着一枚黑色金属项圈,那是她亲手锁上的精神力抑制环。
在这冰冷的枷锁衬托下,他绝世的俊颜与散落枕间的铂金长发,勾勒出一幅宛如天神受难的画面——圣洁与禁锢交织,华美而残酷。
她有些理解奥菲斯的美学观念了。
美,就是用来被打碎的。
她想看到他清冷凛然的眸子被欲望染浸,想一点点击碎那近乎自虐的自制力。
将他从神坛上拖拽而下,坠入凡尘,与她一同沉溺于欢愉之中。
她伸出手来,隔着薄薄的空气,缓缓临摹他的轮廓。
他的眉形生得极好,浓淡相宜。眉峰斜挑,角度恰到好处,眉尾收势干净利落。多一分则过于凌厉,少一分便显气势不足。
她喜欢他的眉毛,但最钟爱的,还是那一头铂金色的长发。
发丝散落枕间,宛若流泻的金色月辉,静静铺陈在澄澈的溪水之上。
禁不住落下指尖,掬水月在手,细细感受发丝滑过指缝时的顺滑和凉意。
大概是两日没有修面的缘故,他下颌生出了一层细密的胡茬,浅浅的,带着初生的青色。
令她禁不住回想起,他作为安东尼时的模样。
当时就觉得,那胡须虽然很有男人味,多少还是有些违和感。
她想了一下,转身去盥洗室,找出刮胡须的道具。
她从未替人修过面,但曾见叶沉做过,多少知道流程。
挤出泡沫,细细涂在唇畔与下颌。
看着他那俊美如仙的容颜被覆上了一层泡沫,她忍不住弯起唇角——还真有几分亵神的感觉。
然后打开剃须刀,沿着唇边小心推移。
冰凉的金属贴着肌肤划过,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胡渣与泡沫一同被削去,露出干净清朗的下颌线。
她屏住呼吸,手指微微紧绷,生怕一个用力不稳,在这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留下痕迹。
她的注意力全在剃刀上,丝毫没有察觉——安维林已经睁开眼,静静凝望着她。
事实上,她进门时,他就已醒来,只是没有动作,因为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监禁,精神力抑制环,肌肉松弛剂,脚链……她的行为可以称之为恶劣。
偏偏心中生不出丝毫厌恶,相反,他竟感到一种苦涩中的甜意。
她看了他许久,他能感到她目光中缠绕的柔情;她隔空临摹他的容颜,他能感到那气流拂过神经末梢时引起的轻颤;当她纤细的指尖没入他的发丝,他沉溺其中,不敢睁开眼,唯恐这是稍纵即逝的梦。
直到此刻,她竟然替他修面。
他心头电石火光般闪过一个念头——当初,他曾在她脸上涂抹仿生皮的溶解液,卸去她的伪装;而如今,她是否也在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他?
……还真是一只记仇的小猫。
他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她。
她神情专注,动作小心翼翼,将最后一丝泡沫抹净,又用毛巾轻轻擦拭干净。
夏伊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物。
现在,他下颌光洁,棱角分明,褪去粗粝,恢复锋锐。
一抬眼,却猝然对上那双深邃如星空的眸子。
她吓了一跳,手中的剃须刀没握紧,直直朝安维林的脸砸了下来。
电石火光的一瞬,安维林伸手接住了剃须刀。
夏伊松了口气,虽然剃须刀不会造成致命伤害,但若是这张完美无暇的脸被割破了,就太可惜了。
下一瞬间,他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那股力道不容忽视,她心中猛然一颤,寻思是不是应该找人来帮忙,制服这条龙。
然而,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将剃须刀重新递回她手中,说了声:“小心。”
可能是长时间没开口的缘故,他的声音嘶哑,像是在沙纸上磨过,真是让人心疼。
夏伊接过剃须刀,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去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清水。
安维林坐起身来,低低说了声谢谢,伸手欲接,却被她轻巧地避开。
她在床沿坐下,一手绕到他颈后,扣住精神力抑制环的环扣,另一手端着水杯送到他唇边。
安维林眸光微微一滞,但还是配合地含住杯缘,任凭她一点点把水送进他的咽喉。
喝完水后,夏伊问他:“饿了吗,我让人送点吃的。”
安维林摇头,战败被俘,身陷囹圄,不知会被她如何对待……他此时没有吃东西的心情。
“那不行,你两天都没吃东西了。”夏伊不容置疑地说,按下传唤铃,吩咐:“备餐。”
她此时的做法,和他之前对她如出一辙。
一手禁锢,一手温柔。
安维林压下心底复杂的感情,移开视线,打量起房间的布置,问:“这是哪里?”
“我的女王寝宫。”夏伊勾起唇角,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黑晶城?”
安维林声线平静,心中却冒出一股陌生的酸涩滋味。
“是的。”夏伊点头,嫣然一笑,问:“要不你也在北极宫为我修一座?”
安维林呼吸不由一滞。
对上那双盈盈浅笑的眼,一时间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他咽喉微微滚动,嗓音涩哑:“我现在是你的俘虏。”
这句话包含着多层含义。
其中一层,若要为她在北极宫修建女王寝宫,他首先得恢复首席执政官的身份与权力。
夏伊轻轻眨眼:“没问题啊,我放了你不就行了吗?”
她愿意放他?
安维林凝视着她,冷静地问:“条件呢?”
“帮我建座女王寝宫?”夏伊唇角漾起梨漩,带着明显的调笑意味。
安维林却很严肃地回答:“没问题,十座都行。还有呢?”
夏伊的笑意微敛,开始一一数来:“停战,废除压迫向导的制度,承诺永不侵犯白塔领土。”
她顿了顿,眸光直直落在他脸上,“最后一条,帮我解开时光塚之谜。”
这些条件,没有一项是轻而易举的。
安维林眼神中没有动摇,坚定而又冷静:“停战是双方的事,我可以让堡垒停下,你能让白塔住手吗?”
一语中的。
夏伊如今虽是三名执行议员之一,但若想停战,光靠她一个人远远不够。
她必须说服海伦娜与洛月华,还要赢得半数以上议员的支持。
可在安维林已被俘、黑晶能源也掌握在手、胜利的天平明显倾向白塔的此刻,要她们同意撤军?
估计她会先被扣上叛国通敌的帽子。
真是烦恼啊!
夏伊蹙起了小眉头。
安维林一直冷静无波的眼底终于泛起一丝幽澜——他舍不得看她皱眉,舍不得让她为难。
敲门声响起,门被轻轻推开,送餐的人到了。他们动作麻利地摆好餐点,悄无声息地退出。
“白塔这边,我需要一点时间。”夏伊坦然地回道,语调一转,恢复轻快:“你先吃饭吧。”
安维林下床,向餐桌走去。
脚踝上的锁链立刻被牵动,他垂眸看去,问:“可以取掉吗?”
“不可以。这是你欠我的。”
夏伊干脆地回道。
她走到餐桌前,端起一碗温热的粥,舀起一勺,放到唇边轻轻吹散热气:“医生说,你最好先吃些流食,慢慢适应。”
说着,她将勺子送到他唇边,语调柔和却不容拒绝:“来,张口。”
安维林定定地看着她,足有五秒,才低头,含住那勺带着她气息的米粥。
“乖。”
夏伊得意地表扬道,又一勺送到了安维林唇边。
安维林什么都没说,默默张口,默默吞咽。
看起来乖顺极了。
夏伊享受到了投喂的乐趣,觉得驯养一条龙似乎也没那么难。
吃完饭,她一双狡黠的眼珠在安维林身上直打转。
安维林直觉不妙,果然只听她说:“我帮你洗澡吧。”
安维林认真地想了一下,回道:“我好像没对你做过这种事情。”
“那就算利息好不好?”
夏伊走到他面前,伸手探向他领口,一颗颗解开扣子。
安维林穿的是一件丝质长袍。
奥菲斯做事非常贴心,在锁上脚链之前,先给安维林换了一身方便穿脱的衣服。
安维林没有抵抗,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她灵巧的指尖滑过他的肌肤,酥酥痒痒,带起细密的电流。
这种触感,就是这世上最强的力量,能令他束手就擒,任凭摆布。
夏伊唇角勾着笑意,脸不自觉地有些发烫。
安维林曾看过她的身体,她却没机会仔细看过他的。
外袍滑落,他的身体一览无遗。
犹如天工雕琢,自带光辉,一种近乎神性的美,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沉静地展现在她眼前。
而在颈间,那枚黑色精神力抑制环,与这份神圣气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禁锢与神性叠加——宛若一场来自神明的禁欲诱惑,危险而致命。
夏伊发现自己简直不敢再多看一眼。
她转身拉开抽屉,里面琳琅满目,摆放着各式邪恶的道具,都是奥菲斯准备的。

第116章 饲龙被她牵住项圈上的锁链,压低了骄……
夏伊从中挑选出一副黑色眼罩,蒙在安维林眼上。
现在,基本扯平,因为他也曾这么对待过她——剥夺她的视觉,让她在他的指尖下沉沦。
接着,她又取出一条和脚链一样质地的链条,玫瑰金的色泽在灯光下泛着暗哑的光芒,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手指轻颤着,将锁链扣在了他的脖颈上。
——这也算是利息。
安维林安静地任凭她摆布。
算是见识到了她的控制欲。
这样骄傲的一个小女王,却曾被他囚禁和掌控,如今想要报复,他完全能够理解。
只是,他自己也是同样习惯掌控的人。
衣物被褪去,眼前一片黑暗,颈上的锁链被牵引着前行。
这种姿态,直击他骨子里的骄傲与逆鳞,令他本能生出强烈的抵触与不适。
他指尖微微蜷紧,几近自虐地将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因为是她,她加诸于他身上的一切,他都能忍耐。
夏伊却觉得很满足。
那条高高在上的铂金巨龙,此刻终于被她牵住项圈上的锁链,压低了骄傲的头颅。
她手指轻轻一抖,链条随之发出细碎的脆响,像在炫耀她亲手缴获的战利品。
她推开通往露天温泉的门,温热的水汽与清凉的夜风交织着扑面而来。
引导安维林入池,让他倚靠在池沿,温泉的蒸汽氤氲在他肩颈周围。
自己则蹲在池边,撩起他丝滑的铂金发丝,细细帮他清洗。
她并不擅长做照顾人的事情,水和泡沫溅得到处都是,打湿了眼罩。
而他依旧安静忍受,一声不吭,纵容她的折腾。
好不容易洗完,她自己也溅了一身水渍。
她咬唇轻笑,犹豫片刻,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反正他蒙着眼罩也看不到。
她踏入温泉,感受着热水渗入毛孔的感觉,长长舒了口气。
她一点点靠近他,像一只好奇的小兽探向沉睡的巨龙,想亲近他,又怕被突然袭击。
其实,真正担心的,是局势失控,诱发出他的发情热。
她很清楚,现在还不能标记他。
只有把他放了,才能勒住堡垒这头战争狂兽。
可是心又隐隐发痒。
他那么顺从,反而成了一种撩人心弦的诱惑,让她忍不住想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
亲一口……应该没问题吧。
她这样想着,缓缓探身,隔着半步的距离,唇轻轻落在他沾着水珠的脸庞上。
氤氲的水汽中,夹杂着属于他的气息——清冽如雪,又潜藏着铁与火的锐意,与温泉的潮湿和夜风的凉意交织。
安维林喉结轻微滚动,神情冷峻如初,眼罩下那双眸子里满是艰难的忍耐。
夏伊心口发烫,觉得自己像是在亲吻一位禁欲的神。
他没有回应,她便更大胆了。
唇瓣沿着他的脸颊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他突起的喉结上。
她早就想亲吻他这里了。
这一吻,犹如火星坠入油锅。
眼罩下,那份艰难维系的克制彻底崩裂。
安维林猛然伸手,将她扣入怀中,炙热的唇舌狠狠压下。
炙热的吻如暴风骤雨般倾泻而来。
夏伊猝不及防,本能地挣扎,反被他箍的更紧。
他的胸膛烫的惊人,犹如一团火焰,而环绕的臂膀却坚硬无比,仿佛万年冰山一般不可动摇。
真是冰火两重天。
夏伊有些晕眩,趁着他稍稍松开让她换气的瞬间,提醒他:“我会标记你的。”
原本是威胁的话语,出口时却不受控地尾调上扬,带着娇软的意味,彻底走了样。
“那就标记吧。”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如同压抑已久的洪流,带着毁天灭地的决然。
夏伊只觉有什么蓦然击中心脏。
安维林那样的人,竟然也会心甘情愿地让她标记!
这一瞬,她真的想不顾一切,将他彻底据为己有,让他成为她的专属哨兵,永远属于她。
可残存的理智,生生将这股疯狂的冲动压了下去。
她艰难开口:“现在……还不行。”
“我知道。”
他的嗓音依旧低哑灼热,透出冷静的自持。
“只要你不释放向导素,我控制得住。”
意思再清楚不过——他能够凭借强悍的意志控制住自己,不被诱发发情热。
夏伊心底一阵悸动。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从来都不是瞻前顾后的人。
白塔城外,疗养院。
夜色如墨,将整片草坪浸染得一片漆黑,警戒光束规律地扫过地面。三年来,这里始终戒备森严,拒绝一切访客。
萧决回到白塔后,以雷霆手段夺取了这里的控制权,如今,他是此间的主人。
此刻,他立在露天阳台上,指间燃着一支香烟。青色烟雾在夜风中氤氲,袅袅缭绕,掠过他压抑着风暴的眉眼。
他侧首,问顾曜珩:“不来一支?”
顾曜珩摇头:“不。小伊不喜欢我们抽烟。”
萧决极淡地笑了一下,目光注视着远方,极冷极暗。
“海伦娜今夜真的会来?”
“如果我的情报没错。”顾曜珩语气平静地回道。
“希望她今晚动手。”
萧决的目光越过玻璃窗,落在室内正在对弈的两名向导身上——林仪与欧琳。
“她们不可能每天都守在这里。”
话音方落——刺耳的警报骤然炸响。
“警告!一级入侵!”冰冷的电子音回荡在寂静的疗养院中。
几乎在同一瞬间,无数黑影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现。
他们动作迅捷如电,训练有素地呈战术队形展开,如一张死亡之网,向疗养院核心区域急速收拢!
黑晶城。
温泉里的缠绵,已然转移到女王寝宫。
寝床帷幔半垂,氤氲的热意仍在空气中弥漫。
夏伊湿润的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肩颈上,水珠顺着锁骨蜿蜒而下。
她骑坐在安维林的腰间,犹如一只娇媚的女妖,正慵懒而得意地享用她驯服的猎物。
而那条龙——此刻被她禁锢于温柔罗网之中。昔日神祇般冷峻的容颜染上薄红,呼吸间尽是隐忍的灼热。
他眼底翻涌着为她而起的海啸,每一寸波光都蚀刻着她的倒影。可在浪潮最深处,仍有一线理智如亘古不化的寒冰,牢牢锚定最后防线——还不行。
此刻若被挑起发情热,一切都会失控。
夏伊却想进一步试探他的忍耐底线,她控制着节奏,一步步将他绞杀,逼入疯狂前沿……
就在此时,手环忽然亮起红光,有紧急军情!
她神色一凝,抬手点开,消息来自顾曜珩——【海伦娜带人进攻疗养院!已被控制。】
白塔城外,黎明时分。
专机掠过曙光前的黑色层云,降落在疗养院专用机坪。
夏伊跳下飞机,顾曜珩一把稳稳接住了她。
先是一个深深的拥抱。
不过分别几天,又有太多的事情发生。
时局激荡,所有人都被挟裹着身不由己地前行,每一次离别,都不知接着会发生些什么。
叶沉和西塞茵隔着一步距离,紧跟在夏伊身后。
顾曜珩陪着夏伊,边走边汇报情况:“多亏薇薇安。她发现海伦娜从国安局调取疗养院资料,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我。
“我立刻与萧决商量,推测海伦娜是想挟持赛琳娜来威胁你。便提前准备,请林仪和欧琳协助,布下了这个守株待兔的局。”
“海伦娜已被控制,但她是执行议员,我们没法关她太久。林仪已返回白塔,盯着议会动向。”
夏伊神色阴沉,低气压般的冷意笼罩全身。
谁都知道,赛琳娜对她意味着什么。海伦娜此举,可谓是触了逆鳞。
关押海伦娜的房间外,守着萧决和欧琳。
见到夏伊,欧琳明显松了口气,上前拥抱她,轻声安慰:“没事的。放心,如今你已有足够的力量,没有人能再伤害她。”
松开拥抱,她又握住夏伊的手,郑重地说:“洛月华还在前线和堡垒对峙,白塔正处于关键时刻。我和林仪都不希望,看到议会分裂。”
这是在委婉地提醒夏伊,若此事处理不当,可能会导致国家分裂。
萧决也走过来,轻拍了下她的肩膀,颇为感慨地说:“小伊,你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你的决定,可以代表我。”
这几乎等同于,她可以代表赛琳娜。
夏伊忽然意识到,向哨标记之外,还有别的羁绊。
信念,价值观,相处中积累的感情,那些看起来并不那么牢固的东西,也能把人紧紧联系在一起。
她冲两人点头,说:“我知道怎么办。”
夏伊推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冷色调的会议室。
海伦娜带着精神力抑制环,双手被反拷在椅背上,坐在长桌前。
她穿着战斗服,衣衫和发丝有些凌乱,但姿态依然高傲,下巴微微扬起。
注视着夏伊走进房间,她勾起唇角,抛来一个媚眼:“从黑晶城赶来的吗?我倒是小看了你的那些狗。”
她轻笑了一下:“能标记多名哨兵,果然是了不起的优势。”
夏伊冷着脸,在她面前坐下,开门见山地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想让你交出安维林。”海伦娜迎着她的目光,语气透出丝丝威胁:“你的独断专行,已经引起了议会的不满,为了能让你合作一点,不得不出此下招。”
“你真的认为一个安维林就能让堡垒屈服吗?”夏伊冷静地反问。
“他是一张王牌。”
海伦娜说:“我们可以利用他,逼迫堡垒一点点屈服,撤军,割地,销毁武器,缩减军备……只要他在我们手中,我们就握住了堡垒的命门。”
“堡垒还有第三,第四执行官。”夏伊提醒道:“如果他们不让步呢?”
“兄弟之间,总该有些感情吧?”海伦娜语气轻描淡写,“不妨一步步试探——比如寄一根手指过去?”
她观察着夏伊骤然冷沉的表情,笑出声来:“你果然和他有私情,听我这么说,舍不得了是吧?”
她笑意未止地说:“唉,我就不明白了,你已经有四名专属哨兵了,还不满足吗?”
“我有多少哨兵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夏伊冷冷回道,“海伦娜,你还记得你在议会上制裁克莱尔时说过的话吗?你说——”“克莱尔的极端好战思想,正在将白塔拖向灾难。”
“现在,你正在做同样的事情。”
“此一时彼一时。”海伦娜不以为意,“人的想法是会变的。”
“是什么让你变了?”夏伊敏锐地问。
“力量,权力,或是人心本来就善变。”
海伦娜的目光一半威胁一半诱惑,直勾勾地盯着夏伊:“洛月华也对你非常不满,我只是先她一步行动而已。”
“交出安维林,消除芥蒂,我们团结一致,消灭堡垒,把白塔变成大陆唯一的强国,怎么样?”
“历史会记住我们的功绩。”
夏伊摇头,语气坚定:“你现在的想法和当初克莱尔几乎一模一样。”
“膨胀的个人野心最终会带来灾难。”
“这个世界是多元的,武力强制的一元统一,必然会带来隐患,无法长久。”
“那真是可惜了。”海伦娜斜睨着她,嘲弄地说:“你拥有强大的个人力量,却没有与之相配的野心。要不,你辞职吧,不要干涉我们。”
“我可以辞职。”
夏伊回道,手心缓缓凝出碧绿色的水滴,“你也交出你的水滴。我们在没有水滴加持的情况下,来这一次向导间的公平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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