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矜冷校草分手后by星知里

真的很老套,她一点也不喜欢，也从来没在梦里幻想过未来和男朋友这样腻歪。
林琉成功说服自己只不过把它当成游戏,不含任何的感情和暧昧的心思。
她心道：自己都准备分手了,暧昧心思还是收收吧，不然到时候说不定还会难过。
眼下她和柯劲要玩这种“老套”的游戏，她想了想电视剧里的男女主,女主含羞娇怯，男主假装不在意实际上死装。
然后彼此你推推我我躲躲眼神的,之后muma一下就嘴上了。
想到这里林琉眼眸动了动,身体的反应却格外的诚实,脸颊腾上两片粉晕，煞是可爱。
她缓缓吐了一口气，抬睫看向柯劲。
都“老夫老妻”互送中药了。
不至于。
电视剧里的小情侣那还是在暧昧期,所以显得格外的甜，而她和他只不过……像勉为其难在一起搭伙夫妻的。
由于那一次的不告知使得林琉也不敢向前迈一步，对方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可以倾诉的对象看待，她再这样下去，未免也太像倒贴的。
同时柯劲的做法也好像就是在说，咱们的关系就这样，止于表面，请勿深入。
这时，林琉瞟了一眼对面男人的表情。
果然，他也没有假装不在意。
柯劲反而还在很认真地研究草莓塔的结构，最后他得出结论：“看起来很容易倒。”
完全也没那个心思。
不符合play环节的先提条件。
所以林琉越发坚定心里的想法，一心一意和他商量怎么吃。
林琉老实道：“里面应该有支架。”
顶端的草莓被她先下手为强吃了，后面就怕奶油会倒，蹭的人满脸奶油，估摸到时候真成小花猫了。
服务员见他俩如此认真，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这么客气的小情侣？
平日来店的小情侣一个比一个腻歪，恨不得坐一个座位，然后你一口我一口。
眼前的小情侣……真是一股清流。
于是服务员拿着相机，礼貌微笑对着他们道：“拍照是免费的哦。”
林琉和柯劲正慢慢凑近草莓塔，听到要拍照，两个人眼睛一怔。
对视之后，又迅速地移开。
他们还没合照过。
随后柯劲掏出手机，认真道：“那麻烦用我的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句话的原因，一时间林琉莫名其妙心脏被人戳了一个口，刚才伪装不在意的情绪泻了出来。
这种心情很难描述出来，好像是意识到有外人在，然后她忍不住会羞耻脸红心跳。
但好像又不是因为这，是因为她一开始就在假装镇定而已，同时在脑海里欺骗自己，呀，这个情况太老套了，一点都不喜欢。
嗯！一点也不期待。
但事实上是期待的，而且还是非常期待，从听到要吃草莓时她桌子之下的手早已绞在一起，就连小拇指的边边都被她紧张地刮红了。
林琉抿唇，一鼓作气飞快咬了一口草莓，粉唇含着草莓迅速咽下。
她眼睛亮晶晶，但语气别扭道：“速战速决。”
“好。”
随后柯劲默不作声跟着她的进度，两人的唇一“膜”相隔，这个“膜”就是甜腻的奶油。
林琉的注意力还能集中在草莓上。
但越到下面越难，她皱了皱眉，由于上面的奶油还堆积着，眼下她的鼻尖很容易蹭到它，而为了避免蹭到鼻尖所以她就只能歪头错位吃。
错位都不要紧，要紧的是错位之后，她的眼神就老忍不住往柯劲那边瞟。
呼吸什么也好，就近在咫尺。
柯劲垂眸，眼底的神色都被睫毛遮得一干二净，让人捉摸不透。
他好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然而在看到她的眼神时，柯劲忽得勾了勾唇。
“好吃吗？”
只见他懒洋洋地歪头，鼻尖上的黑痣也若有若无噌过奶油，性感诱人。
随后漫不经心掀起眼皮看向她，而目光在她唇边停顿，沾了一些奶油。
林琉鼓了鼓腮，中规中矩道：“还行。”
柯劲若有所思：“我这边怎么一般般啊。”
“也不甜。”
“……”
林琉想了想，小声吐槽道：“你太挑了。”
洁癖还严重。
柯劲好像看出她心里的话，啧了一声。
随后他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而后进一步俯下身，薄唇进攻噌着中间的奶油，像是要穿过那一层“膜”和她粉唇贴近。
怎么就……
突然进攻了呢？！
林琉心跳如擂。
果然离得近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漆眸滚烫炙热让林琉心尖没由地一烫。
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他是喜欢自己的。
那个眼神告诉她，是的。
而且也是带欲望的。
两厘米。
一厘米。
刹那间，两人同时在脑海里好奇彼此的唇是什么味道。
呼吸越来越近，林琉下意识屏住呼吸。
与此同时大脑飞快运转着，她更加疑惑不解，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瞒着她不告诉她呢。
不坦白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不疼但会让人不断地记起这根刺是如何扎进去的。
许是老天感应到什么，奶油也偏偏不顺他们心意，随着柯劲的动作奶油摇摇晃晃顷刻而倒……
这时服务员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啊！”
在痛心地上的奶油，到时候要打扫的，打工人不容易。
林琉下意识偏头，于是柯劲的薄唇就擦过她的脸颊，只留下一阵酥酥麻麻像过电一样。
他察觉到林琉在躲，一时有些惊讶，眼底闪过晦暗的神色。
随后只见柯劲抬手默不作声用指腹噌过她的脸颊上的奶油，然后慢条斯理将其舔舐干净，果然是甜的。
／回到寝室，林琉脑子还有点懵。
她刚才差点和柯劲kiss了？！
不是，不是？
怎么在她想分手后，之前期盼的事都吻了上来？！
玩她的吧？
“哟，琉琉今天怎么一副春风盎然的表情？”
而林琉像踩到尾巴的猫，一口否认：“没有。”
见状她们也不逗她了：“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林琉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上小红书，熟练地注册小号发帖。
【男朋友老喜欢藏着事，还要继续谈下去吗？】
可能因为她频繁注册红薯号的缘故，所以流量很不好，不同于之前的帖子，这个帖子格外的无人问津。
好几天后，评论区才多了两条评论。
：【看藏的事是大还是小，大事分，小事无所谓】
：【个人感觉藏事还是说明不信任】
林琉也是这样认为的，之后几天她脑海里就时不时会蹦出在咖啡厅里的事，弄得她心烦意乱。
表面情侣，挺肤浅的，不够喜欢。
不告诉家里的事，也是因为不够喜欢自己。
林琉想要百分百的喜欢与信任。
如果是之前她还会觉得这样谈下去也挺好的，没必要分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以后林琉感觉自己越来越贪婪了……
她还是想分手。
即使现在柯劲在慢慢主动贴向她，但她还是觉得不够。
说句实话，那天没有亲到，她心情很复杂，几种情绪拧成细线杂糅在一起，然后像毛线一样缠住她的心脏，几条线交错着收紧又放缩。
而其中有一根线它格外的锋利。
想到这里林琉缓缓吐出一口气，决定分手时就用方案二，也没必要再多想了。
不过作为一个小绿茶，她非常地“贴心”考虑到不刺激柯劲，于是就打算等他家里的事处理完后就提。
而且她现在还没物色到下一个男朋友呢。
林琉缺德起来是真的缺德，没心没肺起来也是真的没心没肺。
说来还有一个很奇怪的事，那就是那天之后就有一个人加她好友，说备注小白。
头像是一个金发美女。
林琉点了同意，之后就没再管这件事。
而在这期间柯劲又回了家一趟，好消息是他的父亲从icu病房里转到普通病房，同时母亲也好了一大半，能下床了。
方艾看着柯劲削在给苹果削皮，目光温柔但也含着痛苦和愧疚。
当初结婚的时候都说老公不要找同职业的，何况她自己还是医生，但她还是义无反顾。
但每次回到家看到柯劲沉默的眼神时，她又觉得刺痛，也在想自己的孩子为什么那么的孤僻不爱说话……可是到头来还是怪他们自己太忙忽略了他，以至于养成了一种出了什么事都不爱和人说的性格。
眼下躺在病床上，方艾突然想和柯劲聊聊。
“小劲，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有一个女朋友？”
柯劲动作一顿。
方艾见状解释道：“妈妈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问一下，现在还在谈吗？”
柯劲点了点头。
“那就好。”
许是想到了什么，方艾忽然笑了：“爸爸妈妈之前还一直在担心，怕你找不到女朋友。”
倒不是对自己家儿子外形条件不自信，主要是方艾觉得自家儿子的性格是太……冷了。
寻常姑娘应该是受不了的。
她想起什么，迟疑着问道：“应该是真人吧？”
现在小年轻好像很喜欢纸片人什么的。
柯劲：“……”
大学的日子过得格外快，可能是因为经济相对自由，同时也没高中那么苦，所以就觉得过得很快，唯一烦着人的就是考试吧。
六级考试林琉忙得焦头烂额，柯劲那边又出了新的事，在此之前温婧一口咬定他儿子当时神志不清，换了好几家律师事务所，最后她一咬牙带着温耀阳上门去找柯桥夫妻俩……
等林琉反应过来，一学期又快要结束了。
这一天，林琉排练结束后就回到寝室里，学校里的足球杯因为天气的缘故一直在拖，最后定在期末周的前一周，不得不说六。
这天正值饭点，柯劲的消息就来了。
【记得喝药】
消息上滑几条都是这句话，每天定时定点监督她喝药。
除此之外再无多的话。
林琉觉得挺好的，有助于她慢慢从这段感情中抽离出来。
现在中药基本上都是煎好的，然后一袋一袋封装，按疗程给的。
要是之前她早三分热度不喝了，而现在柯劲自从上次胃镜的事，对她很不信任，定点检查她喝了没喝。
比她老爹还要老妈。
林琉想到什么，也问他道：【你的药喝了没？】
治治，说不定真的还能用。
说不定他未来女朋友还要感谢她呢。
柯劲：【我不用】
隔着屏幕林琉都能想到他的语气是漫不经心的，死装哥。
他浑身上下估计就嘴最硬。
这时，陈思羽在寝室笑眯眯道：“告诉你一个事啊，我男朋友要来了。”
林琉没时间管柯劲了，“啊？！”
陈思羽的男朋友她们一直都没见到过，只知道在隔壁省的大学读书，然后和她高中就在一起了，很甜蜜的一对小情侣。
异地恋小情侣很不容易。
说来林琉自己之前还羡慕过这段感情，高中就谈恋爱呀，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的高中生活很普通，没有做过任何违纪的行为，就是规规矩矩的上课放学回家做作业，毕竟她高中的时候是真的好学生，很听老师的话，然后学校规定不能怎么样，她就真的就不敢怎么样。
而现在她渐渐放飞自我，化妆染头做美甲。
别人高中时期都做过的事，而她上了大学才敢，包括谈恋爱这件事。
“嗯，他过几天就来，然后请你们吃饭。”
“到时候大家都别客气哦。”
陈思羽和她男朋友谈的时间长，彼此的关系很熟稔，而且之前还说过，打算毕业就结婚。
在当下如此恐婚恐孕的背景下是真爱了。
“结婚的时候记得callme。”
“没有那么快啦。”
于是寝室里都在开玩笑，一时间氛围很欢快。
朱宝珍：“到时候又要撒狗粮了。”
陈思羽：“你又不是单身，狗粮又噎不住你。”
肖涓：“点我呀？不过我没关系，你们仨都不是单身狗，接下来的三年里我会顽强地保持我的单身身份。”
“毕竟我高中时期只爱步步高和金太阳，上了大学我也只会爱花生十三。”
“女人你真是恐怖如斯。”
朱宝珍说完这个又说那个。
“不过你真打算毕业就结婚啊？”
“应该吧，毕竟我父母都见过了。”
“现在还敢结婚的人，我感觉真的是勇士，敬你！”
听着室友们的谈话林琉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就将这句话和柯劲说了。
【嘻嘻，我室友刚才说她准备毕业就结婚，他们父母都见过面了哎！】
【他们彼此之间都好熟哎，互相都不瞒着对方】
不像他，什么事都瞒着自己。
不过没事很快她就……
柯劲：【你也想这样？】
殊不知她的话在柯劲眼里自动显示为————结婚（初号）（下划线）（加粗）

第46章 缺德期对外凶残然而对内却是实打实的……
林琉看到他的回复时心里还挺高兴的,只当他懂了自己的暗示。
这时她手机的浏览器弹框————【你知道吗，他们对外凶残然而对内却是实打实的“娇夫”……】
小红书、浏览器以及各种视频APP都很喜欢弹窗广告吸引人点进去，因此会节选一些让她好奇的话吸引她点进去。
更不要说现在大数据很恐怖。
只见林琉果不其然被这个勾起好奇心了,没忍住就点了进去。
【谜底揭晓————狼,要知道狼在自然界中可是普遍表现出一夫一妻制的社会结构,他们对外凶残但对待伴侣却是忠贞不渝的，是会先选定伴侣再□□的动物哦】
林琉小时候看过沈石溪的《狼王梦》，对狼很有好感，觉得很“帅”。
这时朱宝珍突然有感于一个帖子的混战，“谈恋爱不犯法，单身也不犯法,咱也不知道咋就在网上就成犯法的了,天天吵。”
“别什么事都乱贴标签扣帽子。”
而林琉对此也颇有感慨：“确实,我觉得……”
她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就很简单啊,喜欢就谈，不喜欢就不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不喜欢的不要强加在别人身上,同样自己喜欢的也不要强行让别人喜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识，也有自己的三观，没人会喜欢说教。
林琉：“反正我每次见到这种帖子,我的感觉就是双方彼此想说教彼此，但彼此又不服,那就会吵起来。”
随后她开玩笑道：“毕竟就算人民币都有人说不感兴趣呢。”
朱宝珍一下子就get到了,“一提马云我都懒得喷。”
“我每次刷到他在撒贝宁面前说我对钱不感兴趣那个视频,我看撒贝宁的表情，我都想笑。”
“哈哈哈，你们也刷到过？”
“……”
朱宝珍点头然后说道：“我每次对那种引战的吵架都不感兴趣,看着就烦。”
沉默的大多数都不会对一些观点发言。
“我就爱看一些抽象沙雕的。”
陈思羽：“哈哈哈哈，我也是很喜欢那种抽象的，真好笑死人的那种。”
而这时林琉看向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但你真决定毕业就结婚吗？”
在她眼里结婚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是一个值得考虑很久的事，当然于她而言也是一件挺遥远的事。
陈思羽被她这么一问动摇了一下，挠了挠头道：“可能吧，其实我现在也没有想太多。”
“那好叭。”
既然聊到结婚的话题，她们顺势就多聊了几句。
朱宝珍感慨道：“我反正估计应该是只谈恋爱，不结婚的那种。”
肖涓：“我估计就到时候看吧。”
朱宝珍：“哎，你不是说你要进体制内吗？”
她想到什么，“我感觉体制内很容易会被催婚，就那种说不定也天天介绍什么对象啊那种。”
陈思羽和她想到一处去了：“我之前看到有人在网上说现在没人结婚也没有人生孩子，国家说不定会在体制内里发号召。”
林琉皱了皱眉，这也太颠了吧。
“应该不至于吧。”
而一旁的肖涓淡定道：“到时候我就说我是女同。”
陈思羽拍了拍手：“哈，那到时候你就要被逼喝中药了。”
“没事，我有美式冰。”
话聊到这里，朱宝珍一拍大腿道：“话说我们寝室谁在喝中药，最近老闻到一股子中药味。”
只见林琉眨巴着眼，小声道：“我。”
“你咋了，咋都要喝中药了？”
林琉老实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痛经。”
“那有用吗？”
林琉思忖了片刻，其实是有用的，没之前那么胀疼了，同时还治了一下她的气血不足以及体寒的毛病，要知道她怕冷不怕热，之前在空调房里开25度她手脚就会冰凉，但最近这种情况就缓解了很多……
“我觉得是有用的。”
“你在哪找的中医？”
林琉摸了摸眼角，“我男朋友找的。”
说来她也挺好奇的。
肖涓：“哎，他不是西医吗？”
陈思羽：“现在中西结合挺热门的。”
话后，林琉好奇柯劲是在哪里找到靠谱的老中医，毕竟中药良莠不齐，很多人都是招摇撞骗的。
她一想到这里又想到自己在网上问诊的男科老中医，此刻她反应过来……糟糕！
林琉没把握自己找的是靠谱的，因为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懂这个，于是越想心里一阵发虚，心想：完蛋，别越喝越不行啊。
于是她赶忙给柯劲发消息让他不喝就不喝，喝出事来，她这算不算谋杀……“亲夫”？
呸呸呸。
顶多算谋杀“前夫”！
嘻嘻嘻，不耽误她物色下一个男朋友~林琉心里比谁都敢想。
/柯劲收到女朋友的消息时，恰好他们寝室在聊对象的事。
“可可啊，你可是咱们医学院的一枝花啊。”
想都不用想肖志在又在对着乔可“犯贱”，说来他们寝室也奇了，肖志在爱对乔可“犯贱”，而乔可又喜欢对着柯劲“犯贱”。
有道是一剑更比一剑高。
经过这一学年的打击，乔可不仅没有破罐子破摔，反而越挫越勇，他朝柯劲道：“咱俩一对杀遍天下。”
只见柯劲想都没想，一口道：“滚。”
半点眼神都不带给的。
王恒：“可可你也真是，劲劲说不定在心里想谁特么跟你是一对。”
柯劲看了一眼他们，悠悠开口道：“有对象，勿沾。”
“……”
乔可摸了摸下巴，“老子服了，咋那么多男的馋老子。”
王恒支招道：“找个对象不就完事了。”
肖志在一听到对象这件事就伤春悲秋起来，幽幽道：“大一不谈寡四年。”
柯劲一听眉毛一挑，自觉和他们划清界限，同时闲闲按下语音条道：“宝宝真宠我。”
他在回复林琉。
“……”
此时他们寝室另外两人OS：大哥你显摆的太过了，你真显摆的太过了，真太假了。
而乔可则干脆翻了一个白眼：“去屎吧，臭显摆。”
而肖志在他仰天长啸，随后痛心指着柯劲道：“别说了，就让他显摆吧。”
“毕竟咱寝室就这条狗谈上了！”
肖志在念念叨叨：“他再不显摆，咱寝室就没人谈啦，这指定就是风水不好！”
乔可歹毒道：“我看你是脑子不好吧。”
柯劲正在回复林琉的问题，她问可不可以把老中医的联系方式推给她，因为她室友也想调理一下身体。
老中医的联系方式是柯劲问方艾要的。
方艾是妇产科医生，对于妇科一些知识非常了解，平时她也会喝一些中药调理。
前不久方艾问他是真人吗，这句话属实把柯劲整沉默了。
半响之后柯劲幽幽道：“妈……”
“假人又不会痛经。”
方艾一时语塞，最后道：“妈这不是以为你要转行。”
说实话方艾是有这个顾虑在里面的，心里也挺没底的，因为这件事她也挺担心会在自家儿子心里留下的阴影。
他们并没有逼柯劲学医，而是柯劲自己决定要学医的。
柯劲淡淡道：“妈，我不会的。”
他只是知道日后自己没必要像他们一样做个好医生而已。
也不会乐于助人。
要说什么时候医患矛盾最轻，那怕就是疫情的时候，而现在医患矛盾是越来越尖锐了，不论是线下还是线上都很针尖对麦芒。
而对于他们医学生来讲也很无奈，决定学医肯定是抱着一腔热血，想要救死扶伤，但是事实却让他们寒心。
像前不久北桦大学的一个附属医院就出了一件事，当时在各级医学生群里疯传。
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在医院大厅里转悠，当时群里都在说小心一点，可能是无差别，见到白大褂就捅。
然后他们专业课老师在课堂上说————“如果有一天你们遇到这种事情，你们首先记住先把身上的白大褂给脱了，越快脱越好。”
“另外记住买运动鞋。”
不怪有句俗话叫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而柯劲在此之前是自愿被天打雷劈的。
／柯劲大概就是那种未来婚后生活遇到棘手的事情他也是会先在车里抽烟，抽完烟之后等个几分钟上楼，推开家门看到老婆，他会姿态随意地搂住她的腰，然后说，宝宝怎么这么漂亮，笑得一如既往的轻松。
许是在他眼里觉得自己能解决的事情，那就没必要说，还有一些伤疤和痛苦的经历，他也觉得没必要说。
如果这是地球online，那柯劲就是标准的独狼玩家。
然而某天独狼玩家遇到了心选妹……
此后满脑子只有喜欢喜欢喜欢，以及想吃想吃想吃。
而这一天，延期的足球杯总算是举行了，再不举行，学生们就要闹了。
之前一直延期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北桦刚进入夏天的那段时间气温特别的高，绿茵场上是没有阴凉处的，所以特别的晒。
考虑到别把运动员弄中暑了，所以学校体育部一直在挑个太阳不那么大的日子举行。
这天，天气阴阴的，原本湛蓝的天空堆积着厚厚的云朵，遮住了大半的太阳光。
这次，医学院又对上法学院了。
林琉对此感慨颇深，她站在拉拉队区域，而柯劲在一旁的运动员区域。
要知道运动的男生都挺潮的，所以这种活动遇到帅哥的概率还蛮大的。
今天气温没之前的高，而且还有风，林琉的头发被吹得有些凌乱，于是只好向其他人借橡皮筋。
她慢吞吞地准备扎头发，但她又爱美，不想简单扎马尾，想着编一个好看的头发。
柯劲默不作声站在远处看着她，暗笑道：臭美小猫。
他放在裤兜里的手蜷曲了一下，啧，有些手痒了。
想到什么，柯劲正准备抬脚走过去，下一秒他看到一个男的站在他女朋友面前。
柯劲脸色一冷，跑了过去。

第47章 缺德期下盘太扎实了
林琉还没来得及扎头发就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于是她闻声便放下手。
是她不认识的一个男生，身上穿的是球服和钉子鞋，见她抬头他便笑了起来,有一个虎牙,很阳光。
“嗨,林琉。”
你谁啊？
然而只见林琉扬起标准的礼貌笑容，同时恰到好处表现出疑惑，“你是？”
她今天穿的很hot，红色吊带加超短裙，本来她皮肤就超级好，眼下更是在发光,又甜又酷。
随后她扫了眼球衣颜色,粉色。
球服是学校提供的,医学院是白色的球服,背上的数字是黑色的，主打一个简约,而他们工科那边听说是黄色的,于是林琉严重怀疑学校是按照未来他们毕业的领子给的颜色。
粉领子的话，那不就是文……
“我是体育系的董宇轩，今年也是大一。”
原来如此,是体育生。
所以找她干嘛呢？
林琉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腹诽。
她不好奇为什么陌生人知道她的名字,军训的时候她就被告知有人在校园墙上捞她,到现在都隔三差五有人来加她微信。
董宇轩有些尴尬,他以为她会好奇，然后他就顺势可以开启话题。
哪知道林琉看着是甜妹，性子软,但却不是一个对人十分热络的人。
虽然嘛……林琉想物色下一个男朋友。
但她本人怎么说呢，有点挑。
当初选柯劲，一方面就是他是当时在场里最符合她审美的男人，虽然她有时会被柯劲气到，但一看他那张反恐精英的帅脸，她腿就又不争气的软了。
呜呜呜，颜控没出息。
谁让她从小就喜欢那种正大光明、毫无雕饰硬帅的男人。
董宇轩长得不差，就是阳光开朗大男孩那种，林琉从小就吸这类男生，说实话不感兴趣。
于是她便不准备先开口说话，董宇轩见状挠了挠头，只好自己解释道：“之前军训的时候看到你就很想来认识你，但一直没机会。”
“是没有机会。”
“其实我是来救场的……”
两道男声同时响起。
柯劲在离几步远的时候放慢脚步走了过来，只见他慢悠悠地站在林琉身边，朝着董宇轩道：“救场？”
董宇轩打量了一番他，这人他认识，柯劲在学校里的名气也不小，刚开学那会他作为医学院的新生代表讲话，何况大学正儿八经帅的都是有名气的。
所以大学很少会存在帅而不自知的男人，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