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炮灰觉醒，拒当女主对照组by大力娇娇

“好了，手续齐全了，咱们可以在毛子国逛一逛，然后再回去。”
来都来了，谢时璟准备在这里搞个药材商的身份，为之后卖药材提供便利。
顺便等办理身份的时候，就带着他家岁岁在这边玩耍一下。
最近这段日子也是辛苦她了，正好放松下心情。
许岁安之前去陌生的地方还会有些许害怕，因为沟通障碍，或者是没有同类感觉会被排外。
现在就好多了，来到陌生的国度也能很坦然。
按照惯例，她拉着小谢同志去尝了尝毛子国的民族美食。
嗯，有的很好吃，有的口味有点奇特。比如那个红菜汤，就酸的直击灵魂。
不过她是适应性比较强的那种人，喝几口之后，又感觉味道好像还不错。
小谢同志受不了这个，直接把碗都推到了她面前。
他还是更喜欢牛排、烤肉、大列巴这些。
毛子国巧克力品种丰富，并且很好吃。
许岁安直接去进了一堆的货，可以留着等回去了慢慢吃，还可以送人也是很拿的出手的礼物。
可可爱爱的套娃她也买了一大堆，嗯，许家和谢家马上就要有小娃娃出生，给他们当玩具正正好。
还有什么椴树蜜啊，奶酪制品啊，肉肠啊等等，走过路过许岁安一样都没有错过。
还和小谢同志一起，到处拍照留念，差点儿玩疯。
在这边她还看到有华国人过来倒买倒卖，这些应该是混黑市的人，偷偷跑到这边来的。
虽然危险，但还是有很多人把脑袋放在裤腰带上，冒着被抓的风险赚钱。
谢时璟也加入了他们，他可没忘记自己还有那么大个瘫子需要盘活。
反正有空间能装，可以捎带些货物回去卖，也让钱森高兴高兴。
别每次都说他只知道当甩手掌柜，把啥事儿都推给他做。
他懒得搞那种利润少的东西，进的货全是烟、酒、手表、收音机……这些贵重的玩意儿。
赚钱倒是其次，主要是这些好东西可以打通一些人脉。
他们还遇到过有当地一些强盗团伙，抢劫几个华国人。
那几个人之前财露了白被盯上了，一路躲躲藏藏，但奈何人家手上有枪，直接打爆了他们的车轮胎。
这群强盗团伙之前也盯上过许岁安他俩，所以谢时璟躲在暗处，在两方人打斗的时候，直接将那群强盗给射杀了。
怎么说欺负的也是他们华国的人，况且他们之前也偶遇过对方，看上去那几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人，谢时璟就帮了他们一把。
没有让那几人过来给他们道谢，谢时璟一脚油门就驶离了这里。
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杀了他们的国人，不赶紧跑还等着警方抓捕他们吗？
有时候谢时璟也会出去单独行动，不过这边也可以用BP机，两人倒是方便联系。
谢时璟要的身份证件那个黑市很快也给他办好了，之后他就有了另一个马甲，定居国外的药材商人。
他甚至是想办法做了个中间商，在毛子国这边和一家药材公司谈下一笔长期生意，然后又和港城那个医药公司远程谈了个合作，让这个身份更加的可信。
等一切安排妥当，谢时璟就带着许岁安回国了。
开着从毛子国这边买的车子准备穿越国界线回去，这车子性能比国内的车子性能好，开回去让那些专家们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改进下发动机。
哎，他们就是这样一个，时时刻刻想着祖国的好人啊。
车子开进山路后就不好走了，不但颠簸陡峭，慢慢的更是开都开不进去。
跌跌撞撞的，还不如靠双腿走着舒服，车子不能前行后，许岁安就将其收进了空间里。
过界的时候遇上过边防军，但是他们有空间，所以不怕被人发现。
等到了华国境内，许岁安又感受到了内心的舒畅和安宁。
果然啊，国外再好，也不如自己家里好，她还是更喜欢华国。
即使现在的华国还很落后，还存在许许多多的问题。
但国外那些地方，最多就只能当个游玩的地儿，她的心总是扎根在华国这片土地上的。
两人先绕路开车去海边，把空间里几个大铁疙瘩放了出来，引着部队的人发现了这几艘破船，然后才开车离开。
这几艘破船放在空间也是占地方的很，谢时璟觉得耽搁了他种地。
空间这么好的土地就应该时时刻刻被利用起来，不然到时候粮食少了，钱森那家伙又要念念叨叨个不停。
想必这些东西部队会好好利用起来，里头还有许岁安多加的一批粮食。
在拥有的东西多了后，她也不吝啬回馈一些出去。更何况对方还是保家卫国的军人，希望他们拿到物资后能吃点儿好的。
谢时璟又布置了一番，把任务给交了，这才终于带着人往家里赶。

两人一路往回赶，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上。
左邻四舍要么已经睡下了，要么也是在炕上造小人。
周围静悄悄的，两人放轻了动作，打开了那已经落锁很久的院门。
“嚯，这个灰真多，咳咳咳……”
他们这儿空气不是特好，几天不打扫家里就会落灰，何况他们长时间没在家了。
所以大晚上的，两人先是把睡觉的房间简单的到处擦拭了一遍，才终于是能瘫在炕上。
比起坐火车，开车还是太累了。尤其是谢时璟，一路上都不得闲，就连晚上都会开夜车，就只每天休息四五个小时。
许岁安觉得单纯的坐车也累，腰酸屁股痛，坐久了感觉身上僵硬，要不是有灵泉水缓解疲劳，她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坐的住。
躺在炕上没两秒钟，二人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谢时璟去把汽车处理了，卖给了官方换钱，在国内他们骑自行车就行，没那么多停车的地方不说，实在是有些招眼。
就是身上的行头，也都得换回朴素款，那些精美的服饰只能先放在空间里束之高阁，人还是得融入环境才行。
出去了一趟自然是要去分礼物的，许岁安来不及收拾家里，就先往许家跑。
“娘，这些都是我从外头带回来的，到时候你给大家分一分。
还有这个，是单独给我未出世的小侄儿的。”
许岁安拿出来一个长命锁，这是之前在港城的时候挑选的。别人家的小孩有，他们家的小孩也不能缺不是。
还有一份她邮寄去了京市给林婉柔，两个都是亲哥，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何况谢家人对她挺好的。她婆婆更甚，几乎每个月都要给他们寄一个大包裹过来。
邮局的工作人员都已经认得她了，这年头回回包裹那么大的也是不多。
柳依依接过长命锁很是感动，长命锁她不缺，奶奶留给她的东西里面就有，但是来自小姑子的心意格外难得。
她的宝宝有那么多爱他的家人，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娘，二哥和双双回周家了，那我姐呢？我姐怎么还不回来？”
她都已经跟娘和大嫂她们聊了大半天了，怎么她姐还没回家呢，许岁安感到疑惑。
说到这个方晴有些高兴，脸上都带了喜色，她拍了拍额头：“差点儿忘了跟你说了，你姐她谈了个对象，两人今天约出去吃饭去了，倩倩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不然指定早早回家了。”
“真的？展开说说对方人如何？”
听说她姐谈对象了，许岁安瞬间坐直了身子，眼睛亮晶晶的，就等着她娘给她讲八卦听。
方晴显然是对那人挺满意的，话里话外都能听出来。
“嗨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呢，名字叫严华。
人有本事是个大学生，然后被分配到咱们市里工作，但他爹娘都是咱三河县的，刚好县里又要开新厂子，他就申请调动过来了。好像调过来还升职了，如今也是个小领导。
他爹还是机械厂的副厂长，几个兄弟姐妹也都有出息，他娘可以在家里享清福。
能力家世都不错，对你姐也挺好的。三不五时就约你姐出去，出手也大方。”
当然这个大方不能和小谢比，但小谢这样的小伙子，一万人里面也难得出一个。
当时她和大海还担心过，小谢那还没结婚就疯狂给家里送东西的架势，怕小谢把自家都给搬空了。
显然后来夫妻两个知道，还是他们小看了人家的财力。
而严家家里有个副厂长，虽然也还刚升上来没多久，但肯定也是家底厚实的。对比其他大多数人，严华每次出手也都不吝啬，已经能算得上女婿的好人选。
“关键是为人还礼貌，每次过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也不是那种眼睛里看不到活的人，有时候见你爹忙也会搭把手。总之相处起来，娘是觉得那小伙子不错。
最重要的是他眼光好，看上了你姐。
你姐长得漂亮又有手艺，还没有什么娇气的毛病，谁能娶了你姐不是有福了？”
父母看自家孩子，那肯定是哪哪儿都好的，就连许青州，别看她平时嫌弃的凶，其实内心里也是觉得儿子很不错的。
至于闺女，方晴就更是不吝啬夸奖，省得从小没听过好听的话，随随便便就被人给哄骗了去。
许岁安怕她娘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她又转头问她大嫂。
“大嫂你觉得呢？”年轻人应该和她娘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不知道她大嫂有何见解。
柳依依也点了点头：“我看着也觉得严华还不错。是个很上进的人，对三妹也算是体贴。”
之所以加上‘也算是’，是因为两人到底只是对象关系，有些时候严华还是要守着分寸。
而且在有了小妹夫在前对比，家里的男人又都是疼媳妇的，柳依依觉得这个体贴的评判程度得往上提一提。
所以在有些情况没看出来之前，柳依依也只谨慎的只是在心里给严华打了个达标的分数，其他的还得继续观察观察看看。
“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年纪上稍微大点，所以家里催结婚催的急。”
柳依依自己就是看对眼了很快和许青书结婚的，所以对于这个倒是也很能理解。
至于年纪方面，28岁确实不小，不过三妹也20出头，相差个七八岁也还成。
讲真的，这么优秀的人还能一直留到现在也确实不容易，柳依依觉得在三河县这么个小地方严华这样的已经算是优质丈夫人选。
许岁安听两人讲了这么多，加上她俩又举了几个更细节的例子，对她姐这突然谈的对象，有了一点浅浅的了解。
不管如何，听上去反正是比之前书里她姐嫁的那个渣渣要强上太多。
许岁安心里想着，等她姐回来了，她再详细问问。
之前她和小谢同志谈的时候，她姐没少促狭她，这回她也要还回去！
她正这么想着，许倩倩就回来了。
许岁安顺道还看到了严华本人，这人把她姐约出去，也没忘记把人给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哟，见天不着家的人这是舍得回来了？”
许倩倩看着依然白白嫩嫩，状态良好，没缺胳膊没少腿的妹妹，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小妹天天喜欢往外头跑，她也是跟着爹娘一起担心，就怕妹夫没法保护好她。
但奈何她这嘴就是说不出啥好听话来，一开口就老阴阳了。
好在许岁安对她这姐足够了解，看到了她眼里闪过的情绪。
亲亲热热上去就搂着人：“哎呀姐，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看着在自己身上撒娇的小妹，许倩倩努力了下嘴角还是没压住。
“这回出去怎么样？”
许岁安又把之前讲过一遍的经历又给讲一遍，顺便余光瞧了瞧跟在她姐身后进来，一脸温和的严华。
从长相上来看，这个严华还是不错的，仪表堂堂，不输她两个哥哥。
尤其是浑身的书卷气很是吸引人，文质彬彬的，看起来是脾气稳定平和的人。
许岁安心里暗暗点头，至少以后她姐看着养眼。
在对待她娘的问话，这人也是句句耐心应答，态度谦逊。是个尊敬长辈的。
而且许岁安发现这人分寸拿捏的很好，对她和大嫂表现出对自家人的亲近，但又不会超过界限，让她们感到不舒服。
不过严华也没在许家待多久就回去，从短暂的观察来看，确实如娘和大嫂说的一样，是个不错的人选。
看人已经走了，许岁安拉着许倩倩回了房间说悄悄话。
“姐，老实交代，你俩怎么开始的？”
“去去去，离我远点别靠这么近。瞧你那眼神，贼兮兮的干啥呢？”
许倩倩拿手指抵着许岁安的额头，将凑近的小脸推远。
这个话题让她的脸颊有些发烫，许倩倩想要顾左右而言他。
但许岁安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之前她姐问她和小谢同志之间那二三事时，还压着她挠她痒痒呢。
现在被小谢同志带着长期训练，她可已经不是曾经的小弱鸡了，许岁安翻身农奴把歌唱，把她姐给推倒在炕上。
她朝手上哈了口气：“哈，你说不说，说不说！”
“哎哟，哈哈哈，行了行了，你快起来，我交代……交代还不行吗……”
两个人是在供销社遇见的，那天供销社来了新货特别挤，许倩倩被方晴叫去打酱油买盐。
然后被人群推搡，差点儿跌一跤，刚巧严华在边上就伸手扶了一下。
当时许倩倩道了谢也就没把这人放心上，虽然他长得挺好看的。
但因为看过更加好看的，眼光早就被拉高了许多。
后来两人又在买报纸的时候遇见过两次，之后许倩倩就感觉这人在自己身边出现的越来越频繁。
她心里隐隐猜测这人对自己有意思，但许倩倩这人很害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所以也就没有点破。
不过严华看着是个温吞的，但追起人来也是出手迅速。
在刷足了存在感后，也没有让许倩倩猜来猜去，很快就表了白。
“那天下班他突然堵住我说这些，我还吓了一跳。
但是想着我也有20多了，也该试着找个对象相处试试看，我就……就答应他了呗。”
许岁安瞪大了眼睛：“就这样？姐你也不多考虑考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她还以为早在她离开去港城之前，她姐就和人暗度陈仓，然后到后来被发现了才转到明面上来。
没想到，还真就是她出去的这短短时间，她姐就给自己找了个对象。
许倩倩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先试试看吧。”以奔着结婚为目的的相处一下。
从前不明白，但是看多了之后许倩倩有些悟了，人和人之间还是要看气场的，有些人相处之后就能知道，到底和自己合不合得来。
因为是想着以后可能会和严华组建家庭，所以事先她就在日常交流的时候，询问了他之后对婚姻的态度、生活习惯、兴趣爱好等等，要是习惯上合不来，婚后多半要吵架。
当然还有严华家里的一些事情，她也是询问了许多。
虽然也是有些许不足的地方，但许倩倩觉得大方向上，还是过得去的。
许岁安听明白了她姐的意思，先试着，不合适就分。
她姐这几年好像成长的挺迅速的，尤其是找到了未来方向后，整个人都成熟自信了很多。
不像从前，虽然表现的大大咧咧的，但是其实是在伪装自己假装强大，其实内里虚得很。
而现在，嗯，是从内而外的底气足了。
许岁安很支持她姐的想法，先处着试试，不行直接踹了，反正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
他们这些家人，都是她坚强的后盾，所以可不能在外面受了委屈还忍着。
许岁安又仔细的看了看她姐聊起严华时的态度，正常的羞涩，有一点好感，但没到很喜欢的程度。
只要她姐不是一门心思陷进去就好，不然要是那个严华最后发现有问题，但她姐又走不出来了，那就麻烦了。
毕竟从小她就知道，她姐的性子有些执拗，认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在感情上只怕也容易钻牛角尖。
好在现在看来，她姐的这颗心还是守得死死的。
“姐，一定要他已经很爱很爱你，你才能将自己的心慢慢交出去。”
许岁安抱住了自家姐姐，在她耳边说道。
她就是这样的，宁可伤害到别人，也不能让自己受到伤害。她希望她姐也能如此，好好保护自己。
“这还用你说，你是姐姐还是我是姐姐？”
“哼哼，在这方面我可比你有经验……”
两个小姐妹在房间里说了好久悄悄话，把男人一旦出现哪些行为就不能要了，给讨论了个遍。
一直等谢时璟过来催她回去，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小谢同志啊，为了家里的和谐，你帮我姐去查查严华同志的情况呗。
以后你们可能要做连襟的，适当的了解是很有必要的，你说是吧？”
许岁安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拍着谢时璟的腰，提出请求也是理直气壮的。
谢时璟轻笑了下：“媳妇都发话了，那我肯定要好好表现。”
“你真好，明天奖励你，给你做炸小鱼！”

嗯，谢时璟心想自己虽然是喜欢吃炸小鱼，但既然是奖励，这点怎么足够？
他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小姑娘一眼，奖励什么的，还是要合乎心意，之后他自己去取就好了～
谢时璟的办事速度一如既往的很快，让他查人，比许大海还有许青州费劲巴拉的到处打听快许多，并且消息更加的全面。
“从周围人对他的评价，以及之前严华所做的一些事情来看，他确实和外表表现出来的一样，脾气温和，能力出众，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谢时璟见过的优秀之人何其多，严华这样的只能说还算够格。
只是想到他和三姐之间有几分情谊，也就没有吝啬的夸了夸他。
不过在三河县，严华确实也能算得上佼佼者。
“是个表里如一的就行，就怕这人面上装的好，但是私下里又是另一番嘴脸，到时候我姐要是真嫁给这种人，指不定要遭多少罪。”
听小谢同志也没查出什么不妥来，许岁安放心不少。
谢时璟点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蹙了蹙眉道：“严家除了严华，他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姐姐妹妹倒是都出嫁了，不会经常在家。
但严家两个女儿结婚后都和严家不亲，严家老两口只怕是有些重男轻女的。”
虽然表面上严家没传出这方面的言论，但如果娘家很好，就应该像他家岁岁一样，经常回家呀。
“再有就是，严家兄弟众多，但是严家老两口并不想太早分家。
好在严华因为是严家所有儿子里最出色的那个，从小最是得家里父母看中，是严家最受宠的儿子。他家里父母就算偏心，也是偏心他。
而且严华自己还是很有主见的，并不会轻易被父母左右。”
不过话又说回来，严华作为中间不上不下的那个，还能成为家里最受宠的孩子，除了从小成绩优异，肯定也还是有些心机，能哄得住父母的。
他应该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全然温和无害。
谢时璟觉得人有点心机没什么，怕就怕是真的蠢，被人吞得骨头都不剩，也无法好好保护妻儿。
不过他怎么想的不重要，或许岁岁她们女同志考虑的角度会不一样，所以他把自己心里的想法也都一股脑的告知了许岁安。
和他的想法一致，要是严华真是像她二叔那样真的愚孝，那对另一半来说才真的是折磨。
要找个十全十美的人还是不容易的，大面上严华都还是没什么毛病。但他家里那情况感觉可能会有点复杂，许岁安觉得还是要劝劝她姐。
家里人也都还等着消息，所以第二天她就把谢时璟收集到的信息都告知了方晴和许大海，然后又去找许倩倩谈心去了。
夫妻两个听她说完其实是比较满意的。
现在家里孩子除了倩倩都已经成家了，他俩对大闺女的婚事自然就十分着急。
在许倩倩和严华谈对象之前，方晴和许大海就已经在各方打听，看看有没有哪家合适的小伙子和自家闺女相配。
只能说好的要么已经结婚了，要么还小和自己闺女差了年纪，总感觉和他们闺女年纪相当，又看得过眼的男同志，怎么都难以扒拉出来一个。
能遇到严华这样的，他们都觉得是自家运气不错。
夫妻二人当下拍板，只要自己闺女点头，这门婚事他们就同意了！
而这边许倩倩听完小妹所述，也觉得家里人多问题不大，总比有些被养歪的独苗苗要好。
“我知道你担心我以后妯娌关系处理不来，但你姐我也不是泥捏的，能让人轻易欺负了去。
再说就算再找一个，你又怎知不会有其他问题？”
既然她姐觉得没啥问题，许岁安也没有多说什么，每个人看中的点不同，生活态度也不一样。
她比较关注男方的家庭是否和睦，家里人是否好相处，她姐更看重男方本身。
她姐做什么决定许岁安都是尊重和支持的，她只需要在姐姐受委屈后站出来撑腰就成。
于是在这之后，严华和许倩倩之间关系又亲近不少。
只等许大海和方晴点头，两家就会准备婚事。
严华理了理许倩倩耳边的碎发，目光温柔含情：“倩倩快进去吧。”
“嗯……”
许倩倩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应了声有些慌乱的跑进门，转头看人还在原地浅笑看着自己，啪一下关上了大门。
在日久的相处当中，许倩倩不可避免的对于这种温柔攻势难以招架，对严华的好感增加不少。
严华回到家中，严母立刻就迎了过去：“我儿回来了？快过来吃饭。
真是的，许倩倩那么大个人了怎么每次非要你送到家吗？多耽搁你吃饭啊！”
严华不悦的蹙了蹙眉：“妈，倩倩是女孩子，一个人回去万一不安全怎么办？”
严母撇了撇嘴，有什么好不安全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肯定是她自己不检点，所以招惹到了不三不四的人。
但这话她没说出口，显得她多刻薄似的。
不过严母还是忍不住确认：“儿啊，你就一定要娶许家那丫头吗？
许家小门小户的，哪里配得上你？”
严家小弟默默点头，就是就是，他哥这么优秀，那些女的都配不上他哥！
严家大哥心里嗤笑，他妈真搞笑，难道非得是个天仙，才能配得上他那个好弟弟了？
严家二哥默默吃饭不言不语，内心里也没什么波动。
严家的两个儿媳对视一眼，她们倒是觉得不能让老三娶个家世高的，不然本来爸妈就偏心，要是老三在来个得力的岳家，还不得把他们两房挤兑得更厉害？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严父听严母这么说，难得的拍了桌子。
“妇人之见！你也不看看许家的姻亲关系，他们家那小女儿可是嫁到了谢家的。
要是华儿能和许倩倩结婚，那还怕不能得到谢家些许庇护？
而且许家养的孩子肯定也都还是不错的，不然柳家和周家又哪一个差了？人家能看得上许家的孩子，偏生你看不上了？”

第312章 不行
虽然严父心里想的是，这两家肯定也和他一样，看上了和谢家攀上关系的机会，但话还是要说得好听点的。
严父严肃的看着严母：“总之你帮不上忙就算了，给我消停点，别坏事！”
说完他又看向严华，眼睛里露出满意的神色：“华儿，你做的不错，从小到大你都没让为父失望过。
虽然人生大事拖的有点儿久了，但之前确实也是没找到合适的对象。
你的眼光很好，许家这门亲事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了，但是也不用主动去求什么，你只要一直对许倩倩很好就行……”
严父对着他这个最为满意的儿子，忍不住细心叮嘱了几句。
严华低着头，安静听着父亲的教诲，这些事情他懂得不比他父亲少。
毕竟从小他就学会了，如何去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将人娶进门之后，他自然会好好对待的。
严母看着这父慈子孝的样子，心里有点儿冒酸水。
她这三儿子孝顺又懂事，就是比起她，儿子更亲他父亲。
而且她私心里觉得，这爷俩太乐观了点。
谢家那小少爷能娶个乡下丫头，指定是一时被那小丫头迷住了，谢家长辈肯定是反对的。
门不当又户不对，这样的婚姻能持续多久？指不定什么时候许家那丫头就被离婚了，那最后说不定谢家还要看他们家不顺眼呢。
还不如就找个家世好的女孩，比如薛珍珠就不错，那孩子从小就喜欢她儿子，对待她也非常的尊敬，经常给她送礼物讨她欢心。
薛家的家世也不错，比他们家还强点，在未来也能给儿子提供助力。
多好的亲事，但奈何这爷俩就是看不上，非看上了许家。
严母心里有气，但是又不敢多说什么。自从她家里没落了，她在这个家的话语权就越来越轻。
到现在要不是她肚子争气，给严家生了四子二女，儿子们都还算孝顺，她家这口子又是个好面子不愿被人说背信弃义的，这个家只怕早没她容身之处了。
瞧瞧，这就是没有娘家撑腰的下场，所以以己度人，那个许家的丫头片子，只怕也只是面上光而已。
许家人不知道严家人的这些小心思，要是知道了，婉拒了那些还想上门来说亲的媒人。
他们家倩倩已经快要结婚了，那些歪瓜裂枣就都别端到桌面上来，想撬墙角也不看自己那锄头硬不硬。
是的，在经受了许家的考察之后，因为二人年纪都不小了，尤其是严华，许家人看他被家里催的厉害，这么大了才好不容易找着对象，还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