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我是综艺大导演by懒在家的哈士奇

《创》已经播出了，164个练习生再也不是查无此人的存在，受些冲击，他们才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娱乐圈。
《创造NO.1》播放完已经近22点了，乔乐歆跟郁流交流了一小会儿就打发他离开了，她自己也朝宿舍走去。
节目组工作人员都睡了，练习生们可睡不着。
方澄宿舍里，成清降到B班后就搬走了，新来的舍友是傲风。
知道今天是节目首播的日子，方澄睡不着，他的室友也睡不着。
阳耀从上铺坐起来，勾着头问道：“方哥，你睡了没？”
“没。”方青文拉开蒙着头的被子，“我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傲风起身说道。
煌天娱乐跟乔氏传媒有龃龉，但宿舍里的都是青春活力少年人，公司之间的交锋，关他们什么事？
方澄坐了起来，“我们聊一块钱的天吧。”
“明天还有训练。”阳耀叹气，“睡太晚就起不来了。”
方澄说道：“所以就聊一块钱的天啊，30分钟，怎么样？”
阳耀觉得可以，他问道：“你们说第一期节目能将初舞台播放完吗？”
“肯定不行啊。”方澄掰手指，“初舞台起码两期，然后主题曲也是两期！”
方青文说道：“我觉得主题曲会跟初C选拔放一起构成两期内容。”
阳耀赞同方青文，“一公舞台选拔马上也要开始了，不知道有哪些歌啊。”
“我更关系的是另一件事情。”傲风开口，“明天是发手机的日子。”
方澄被这话激起了情绪，长叹一声：“我从没这么想念过我的手机。”
方青文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也是，我离开它整整170多个小时了。”
傲风调转了一下坐姿，后背靠在墙上：“你们不担心吗？”
阳耀跟傲风住上铺，他抬头看向对面，问道：“担心什么？”
傲风：“节目收视率什么的，还有自己的表现。”
阳耀摇头：“歆乔的节目，收视率完全不用担心！”
方青文也说道：“节目预约人数过亿，基本盘很大，再怎么样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至于我们自己的表现，前期表现不好，后期加油就行。”
傲风摇头，“前期起不来，就没后期了，等投票系统开放，粉丝数决定了我们的前途。”
与他们这些“纯”练习生相比，刑江沉这种有粉丝基础的练习生具有天然优势。
“我觉得不用太悲观。”方澄探着身子往上看了一眼，没见着傲风，他继续说道：“我们中有粉丝基础的人并不多，他们的粉丝数也完全不能跟节目本身的粉丝数比。”
方澄对出道位的渴望没有舍友强，但他也不是随便摆烂的人，“我们好好表现，将节目粉吸收成自己的粉，就算前期票数落后，中后期也一定能起来。”
“对！”阳耀同意方澄的话，“不能怯懦，每场比赛都要全力以赴！”
真好啊，傲风看看方澄，又看看阳耀：“你们比我幸运。”
阳耀不懂傲风的意思，方青文倒是猜到了一点儿，方澄懵懵懂懂。
“禾零文化的经纪约是业内最好的，公司氛围也最好，加上17楼的存在，你们从不缺资源。”傲风自嘲，“可煌天娱乐不同。”
方澄好奇：“怎么说？”
“公司每期会签很多练习生，训练一段时间后，让练习生相互厮杀，赢的人可以跟前辈一起去剧组混个龙套，如果火了，就拥有出道资格，如果没火，永远是练习生和龙套。”
方澄不理解，乔氏传媒的艺人并不多，签约的练习生就他们几个，但公司很认真地培养他们，给他们规划线路，就算没有《创造NO.1》，按照公司规划，他们也能出道。
阳耀问：“你们经纪约很难解除吗？”
傲风苦笑，具体内容他不能透露，只能说道：“煌天经济约在业界是属于最严苛的。”
方澄他们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傲风继续问：“煌天娱乐即将推出一个乐队的事情，你们知道吧？”
阳耀摇头：“不知道。”
方澄也摇头：“我也不知道。”
“不是。”傲风不可思议，“年初时候与神秘乐队相关的话题霸占了好几天热搜，煌天的宣传搞的到处都是，你们没看见？”
“没。”阳耀说，
“没。”方澄说。
“你们是混娱乐圈的吗？”傲风看向方青文，“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方青文探了一下头：“神秘乐队跟你有关系？”
傲风躺倒在床上，“这个神秘乐队叫璀璨王冠，成员已经出道了。”
“是吗？”方青文也躺倒了，“没听说啊，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傲风冷笑，然后投下一枚炸弹，“我曾经也是璀璨王冠的一员。”
“啥？”方澄太激动，猛地一抬头，众人就听见“砰”的一声。
“怎么样？”方青文翻身下床，来到方澄身边，“头没事吧？”
方澄的头磕在床柱上，这会儿有些晕，“我没事，缓缓就好。”
“怎么这么不小心？”方青文开灯，帮方澄仔细检查了一下后，说道：“没破皮，就是有点儿红，快睡下去。”他熄灭了灯，“很晚了，都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第二天起床，方澄和舍友的状态都不算好，他的头没事，眼睛下却有两个黑眼圈。
“不能这么出门。”见方澄往外走，方青文拉住他，“节目已经播出了，我们也算是娱乐圈有名有姓的人了，不能蓬头垢面素颜出门。”
方澄看向方青文桌上的瓶瓶罐罐，“我不会化妆。”
方青文说道：“不用太复杂，把黑眼圈遮一下就行。”
“怎么搞？”方澄问，他连桌子上的化妆品都认不清。
方青文叹气，“算了，我来给你弄吧。”
傲风最早出门，他吃了早饭就来到A班练习室，过了一会儿，A班其他人陆陆续续到了。
9人到齐，节目组工作人员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九个手机。
方澄冲了过去，将自己的手机抢在手里。
“太好了，手机有电！”方澄很高兴，他指纹解锁手机界面后，直接登录了J博。
阳耀问道：“你不打电话给家人吗？”
“我家老头子在上课，肯定接不了电话，母上大人八成在麻将桌上大战四方，还是不要打搅她了。”方澄话落，J博界面加载完成，映入他眼帘的就是10个高高挂起的热搜。
“我去！”方澄瞪大了眼睛，“热搜前10全是我们？”
【《创造NO.1》首播】
【乐萧发起人】
【阳耀王座男人】
【方澄首A惊艳开嗓】
【成清被演戏耽误的歌手】
【璀璨王冠被吊打的东国最强】
10 个热搜排成队，方澄看得眼睛的都花了，他往后翻了翻，发现后面的也全是跟他们节目有关的新闻。
而前10 个热搜，就尾巴那个标题最奇怪，他想起昨晚傲风的话，果断点了进去。
这个热搜先用《创造NO.1》第一组初舞台跟璀璨王冠的出道舞台进行了对比，之后又用方澄和成清的《上将军策》跟璀璨王冠的出道舞台进行对比。
前两个视频直接将璀璨王冠五位成员的表演贬到了尘埃里。
热搜下评论累计大几万
【糊有糊的自信，璀璨五人组的表演摧残的是我们的眼睛。】
【谁家王冠这样啊？反正我不要。】
【凭心而论，璀璨五人里有两个表现还算可以，其他三个，尤其那个女的，不说也罢。】
【用《上将军策》跟璀璨王冠出道舞台比，杀鸡焉用宰牛刀啊？】
方澄好奇心重，看到网友评论后，他走到角落里坐下，然后找到了璀璨王冠的出道舞台视频，点击了观看。
他虽然把声音开到最小，但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陆绪瑶坐到他身边，“你在看什么？”
方澄回答：“璀璨王冠出道舞台。”
璀璨王冠？陆绪瑶皱眉，“这是什么？”
刘寒声走到陆绪瑶身边坐下，“煌天娱乐推出的乐队组合，年初营销了一段时间。”
陆绪瑶转头问方澄，“你没事看他们的出道视频做什么？”
“他们昨天出道的。”方澄抬头，“网友说他们碰瓷我们。”
嚯~陆绪瑶和刘寒声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开J博，调出了热搜界面。
三个人同时看璀璨王冠的出道视频。
3分钟视频很快看完，陆绪瑶露出了“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这种团队需要我们注意吗？”
方澄大为震撼，按照璀璨王冠成员标准，他们164个完全可以出道了啊！
刘寒声撇嘴：“网友说的没错，我们节目随便一个练习生都能秒杀他们。”
“但是……”方澄放下手机：“他们出道了，我们还没有。”
这话扎心了，陆绪瑶和刘寒声同时□□脸。
蒲绅走到三人中，“有些人出道，却已经死了，我们还没有出道，却有璀璨未来。”
“别说这个词。”刘寒声摇头，“我都不能直视这个词了。”
方澄则阅览起其他热搜来。
练习室里热热闹闹的，大家都在讨论《创造NO.1》的首播，傲风站在角落里，神色非常复杂，他本来是璀璨王冠的一员，如果没有《创造NO.1》，他已经出道了，可是这样的出道，是他想要的吗？
没有对比，璀璨王冠不算最强，却也不会被群嘲。
有了对比，璀璨王冠出道即解散已经成了事实。
“傲风，”方青文低声道，“别多想了，接下来的比赛要紧。”
“我知道。”傲风没心思看J博了，他把手机还给了工作人员，朝宿舍方向走去。
阳耀走到方青文身边，“傲风没事吧？”
“不知道。”方青文摇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他算是幸运的。”
阳耀看了方青文一眼，“要这么说，张天青也很幸运。”
傲风走后，方澄就成了A班最瞩目的存在。
这也难怪，第一期节目，方澄和成清是最亮眼的存在，他俩合作的初舞台《上将军策》本身就非常炸裂，经过剪辑再播放出来后，这个舞台能封神了。
在第一期节目里，这个舞台是最棒的，方澄和成清双初A，实至名归！
“我们澄澄真是了不起！”陆绪瑶充大人，要揉方澄的头发。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是摸不得的。”方澄挡住陆绪瑶的手，“不要动手动脚。”
刘寒声起身，他将两只手分别搭在方澄和陆绪瑶的头上，还往下压了压。
“艹！”陆绪瑶想要还击。
“我去！”方澄猝不及防被袭击，好不容易摆脱，刘寒声早跑了。
A班成员嬉笑打闹，其他班级成员也差不多。
B班里，成清身边围着很多人。
“成哥，你居然演过这么多电视剧和电影。”
“全是龙套。”
“谁说的？好几个电视剧里，你都是重要配角。”
“那几个电视剧投资很小，播出效果不太好。”
“那也很厉害了。”
相较于普通素人，成清起点算高了，他背靠骁影传媒，圈内人都知道那是穆骁的公司，所以B班很多学员都愿意亲近成清。
成清是个比较随和的人，网络的赞美评论看看就好，他一直坚定自己的目标，做最好的演员，让更多的人认识自己。
《创》是个很好的舞台，他会好好珍惜。
除了A班和B班，心情最好的应该是F班的学生。
由于节目首播的炸裂效果，网上全是好评，又因为有璀璨王冠作对比对象，被导师评为F级的练习生，在网友眼中也变得出色起来。
F班的学员认真翻评论，发现里面很少有批评的话语，大部分是鼓励和鸣不平。
确实，跟璀璨王冠比，F班学员的表现算的上优秀了，所以这会儿他们由衷的感谢璀璨王冠这种牺牲自我拯救他人的行为。
不过理智的练习生知道，F评级在《创造NO.1》来说就是最差的，他们离出道位还很远，想要那个位置，他们必须浮出更多的汗水和努力。
****
30分钟手机时间很快过去，练习生交还手机后，又开始了日常训练。
乔乐歆带着工作人员来到会议室
这次是节目组内部会议，五位导师并没有到场，乔乐歆坐在主位上，她面前放着一份选手资料，“昨天我们的节目已经播放了，效果超出了预期，这是大家共同合作的结果。”
大家笑了起来，播出效果好就意味着奖金到手了，高兴才正常。
乔乐歆继续说道：“节目播出了，意味着我们以后的工作不能局限于录制节目了，还必须关注网络上跟节目有关的话题，引导舆论风向。”
大家安静下来。
“我从公司那边调来几个人，组成了临时网络公关小组。”乔乐歆介绍几个新同事给大家认识，然后对公关小组成员说道：“164个练习生已经跟观众正式见面了，他们表现有好有坏，观众肯定也有偏向，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紧盯网络风向，了解观众喜好偏向。”
小组负责人点了下头。
乔乐歆看向邵年，“练习生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节目发展，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剪辑要更加严格，节目镜头里不能出现任何擦边的内容。”
邵年点头，“我们会注意的。
“还有就是节目的录制问题。”乔乐歆看向导演组和摄像组，“以后我们的镜头要有侧重性了。”
《创造NO.1》就100分钟，怎么分配不仅是后期剪辑的事情，还是摄像的事情。
副导演举了下手：“小乔总，现在已经有十几个经济公司联系我了，他们希望节目组能增加旗下练习生的镜头权重，为此他们愿意用手头上的顶级资源置换。”
郁流看向副导：“什么样的顶级资源比得过《创造NO.1》的出道位？”
“郁助理误会了，”副导说道，“他们不要求出道位，只要多些镜头。”
《创造NO.1》粉丝过亿，且还在不停地增长，练习生们哪怕就吸收万分之一，都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
这节目的9个出道位，是什么价值？
如今才三月，圈内人却已经断定，《创造NO.1》未来成团的那九个人，必将是东国本年度最耀眼的存在，他们每个人都拥有大量粉丝，商业价值难以估量。
各大经济公司当然希望这样的好事能落在自
家身上，但他们也很清楚，自己真没有购买出道位的钱，而且节目组也不可能卖出道位。
《创造NO.1》的镜头，每份每秒都非常值钱，也难怪这些经济公司提出置换要求了，但是……乔乐歆看了看副导给出了十几个经济公司的名单。
“就这么多吗？”
副导摇头：“这是昨晚联系我的，今天的我还没统计。”
乔乐歆扭头看向郁流，“你没接到电话？”
郁流拿出手机，“我换了个号码，新号码没人知道。”
乔乐歆收回目光，再次看向经济公司名单，十几个经济公司，全都想要镜头权重，那没有经济公司支撑的个人练习生怎么办？
她将经济公司的名单放到练习生名单上面，娱乐圈的规则她懂，《创造NO.1》也不是福利机构，工作人员也是要吃饭的。
但她现在并不需要妥协，更重要的是，跟节目口碑相比，这些经济公司提供的置换资源完全不够看。
有四个爆火节目在手，现在的乔乐歆，想要什么样的资源，别人都会送到她手里，所以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资源置换完全没有必要。
她看向副导演：“孙导，你告诉这些经济公司，《创》的镜头权重需要练习生自己抢，每期我们只会给表现出色的练习生的高光时刻，边缘化的练习生，请他们下次努力。”
乔乐歆在节目组里拥有绝对权威，副导听了这话连连点头。
“第二期节目播出后，投票通道就会全面开启，那时候厮杀才正式开始……”乔乐歆扫了一下与会的工作人员，“那时候大家遭遇的诱惑会更多，提醒各位，千万别做损害节目的事情。”
“不会，不会！”
“怎么可能呢？”
乔乐歆笑道：“不会最好，大家去忙吧。”
工作人员离开后，乔乐歆将手头资料递给郁流，“一公舞台分组选歌环节开始了吧？”
郁流抱着资料夹：“已经开始了。”
乔乐歆起身，“我们去看看吧。”

节目活动室是由基地里最大的会议室改装而成的。
原会议室的座位和凳子全部被挪走后, 就剩下阶梯。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练习生人数太多了，原会议室座位不够, 把它们全挪走就能腾出空间, 而且阶梯上能坐人的更多。
改装之后的活动室, 别说164人，再来164人也塞得下。
练习生都到齐了，排排坐在阶梯上，导师还现身，他们交头接耳起来。
“不知道首轮公演，导师给我们选择了什么样的歌啊？”
“肯定很好听。”
“肯定很难唱！”
“说不定有RAP！”
练习生们没聊几句, 乐萧走了进来。
他走到主讲台上, 挥了下手, 活动室超大屏幕亮了起来。
大屏幕上, 节目LOGO消失后, 从左到右, 分别列着10首歌的名字。
方澄吞了吞口水，眼前的这十首歌他都听过, 唱都能唱，加上跳就不一定了。
“这就是大家接下来需要在首轮公演舞台上演绎的曲目, 我们先从第一首开始看。”乐萧动了一下手里的电子笔，第一首歌弹跳到屏幕最中心的位置。
公演曲目每首都有三分多钟, 全部看完很耽误时间, 所有每首就只看30秒，让大家了解歌曲风格就行。
第一首曲子响起来的时候, 所有练习生都叫了起来。
“是《Star！》！王沅老师的舞曲！”
“这首歌很好听的！”
《Star!》是王沅最受欢迎的舞曲，屏幕展示的《创》版本, 舞蹈重新编排过。
“哇塞，那么妩媚的舞蹈重新编排之后，居然变得这么炫酷？”
“这也很妩媚好吗？”
“这是属于男性的妩媚，我能接受。”
“舞蹈动作好难啊，感觉腰都不是腰了，是麻花。”
“好能扭！”
方澄直接PASS掉了这首歌，他有自知之明，这是他驾驭不了的风格。
30秒过去后，乐萧直接点开了第二首曲目，当下网络最为就行的歌曲，《可爱的怜爱的》。
BGM响起的时候，所有练习生同时打了一个寒战，他们看见舞蹈时，更是瞳孔巨震，这首歌它实在是……
“太可爱了吧？”
“不是？我们都是大男人，为什么要跳这种可爱风的舞蹈？”
“你看不起可爱BOY吗？”
“我不是看不起，我是不能适应。”
这首歌也PASS！方澄心想。他知道音乐需要多变性，可这种风格他真接受无能。
接下来又是两首舞曲。
《海潮之涌》的节奏稍微缓一点，舞蹈相对简单，但里面有一段难度稍高的RAP，没有说唱基础，有点儿难驾驭。
《秋风飒》偏东国风，舞蹈难度较大，对Vocal的要求比较高，里面还添加了一段戏腔，让这首曲目难上加难。
方澄斟酌了一下，觉得自己可以选《海潮之涌》。
Vocal部分他不担心，舞蹈难度跟主题曲差不多，苦练一下也能驾驭，至于RAO，他以前学过，不算特别好，但也不至于一点基础都没有的。
至于《秋风飒》，Vocal部分他也没问题，但那个舞……他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胯疼，那个劈叉太凶残了。
有了目标，方澄轻松了一些，后面六首曲子，他也认真听了一下。
《梦夏》和《沐风之顶》是纯Vocal曲目，演唱难度都很大。
前一首歌风格诡谲，曲调变化很奇怪，一句话唱下来要拐好几个弯儿。
后一首歌是高音天堂，没点儿能力根本就唱不上去那种。
之后两首曲目以RAP为主。
《邻港晨曦》有一段超长的中外结合RAP，特别烫嘴，能咬舌头的那种。
《登基为王》RAP部分难度还行，可整首歌的情绪才是最难把控的。
最后两首歌都属于炸裂系列。
一首是王加奕的《爆炸水星》，不管歌还是舞都超级激烈，超级难！
一首是施玄的《虎》，不仅难唱，舞蹈还需要模仿动物动作，真“虎”！
10首公演曲目听完，方澄确定了自己的目标，首选《海潮之涌》，其次《沐风之顶》，如果都选不到，就拿《梦夏》。
乐萧没给练习生太多思考时间，他开始宣布规则，“首轮公演每首曲目分AB两组，公演舞台两方PK。”
方澄快速看向周围的同伴，从这一刻开始，他们是真正的对手了。
乐萧继续：“……PK胜利的一组，每个成员都将获得3万的奖励投票；所有小组PK结束，得赞最多的一组，每个成员可以获得10万的奖励投票；个人获赞数最多的练习生，将得到20万的奖励投票。”
“乐老师！”蒲绅举手问道：“请问得赞数是什么意思？”
“首轮公演将在西陆台最大的演播厅进行，届时节目组会邀请1000名粉丝莅临现场，他们将给你们的表演点赞。”
蒲绅张大了嘴巴，“公演舞台有观众现场观看？”
乐萧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公演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没有观众？”
这下练习生们的压力更大了。
乐萧接着说道：“首轮公演，A班的九位学员，将会自动成为小组C位，他们分别是方青文，阳耀，方澄，陆绪瑶……”
A班9人起身走到超大屏幕前站定。
乐萧继续：“此前，我们统计了每位练习生主题曲考核期间的练习时常，其中练习时间最长的11位选手，也将成为小组C位，他们分别是李禹，练习时常60小时，邱钿，练习时长58小时……”
练习生们惊讶了，尤其那些被念到名字的，他们没想到自己也能获得C位。
愿意拼命的人，果然有回报！
等这十一位选手也站到大屏幕前，乐萧调整了一下麦：“需要提一下，A班也有两位练习生的时常达到了60小时，他们分别是傲风和陈陶。”
傲风和陈陶受到了大家眼神的洗礼。
“成功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乐萧开始给大家灌鸡汤，“想要获得好成绩，就得像他们学，天赋不够，努力来凑！”
“好！”练习生们喊了起来。
陆续瑶看向傲风和陈陶：“佩服！”
傲风没说话。
陈陶露出憨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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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乐歆来到活动室时，20位C位已经诞生，她找了个摄影机位，坐在摄影师后面看练习生的选歌过程。
首轮公演一共有20个小组，《爆炸水星》和《虎》每组成员9人，其他曲目，每组成员8人。
因为《创造NO.1》投票系统还没开启，一公选歌，是按照考生在主题曲考核时的成绩来决定先后顺序的。
第一个选歌的是方青文，他直接站在《爆炸水星》这首歌下面。
紧接着阳耀走到超大屏幕下，他思考了一会儿，最终站到《邻港晨曦》下面。
陆续瑶目标很明确，他奔着《海潮之涌》就去了。
轮到方澄，他盯着陆续瑶看了一会儿，然后站到了他旁边。
陆续瑶问：“澄澄，你要跟我PK啊？”
方澄摊手：“没办法，《海潮之涌》也是我的目标。”
陆续瑶指了指隔壁，“我以为你会选《秋风飒》，你戏腔很惊艳啊。”
方澄露出惊恐表情，“你觉得我能劈叉？还是能下腰？”
好吧，陆续瑶点头，《秋风飒》的舞蹈对没有基础的练习生来说，太不友好。
C位练习生选歌的环节很快就结束了，轮到其他的练习生选择小组了。
郁流低声问乔乐歆，“小乔总觉得哪个小组最先满员？”
乔乐歆朝前看了一眼：“《海潮之涌》。”
郁流诧异，“我还以为你会说《爆炸水星》。”
乔乐歆摇头：“这首歌难度太大了，没有实力没有自信的人，根本不敢选。”
这10首歌中，《海潮之涌》最接近男团舞曲，Vocal，舞蹈，Rap全涵盖了，而且各部分比重分配很合理。
陆续瑶会选《海潮之涌》在乔乐歆预料之中，对方是骁影传媒重点培养的对象，还是拥有几十万粉丝的小网红，眼界肯定有的，让她没想到的是，方澄居然也选了《海潮之涌》。
这个表弟，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
事情发展跟乔乐歆预测的那样，《海潮之涌》AB两组最先满员。
紧接着《邻港晨曦》两个8人队也齐活了。
《爆炸水星》AB两组选的人都不多，两个C位方青文和傲风都有些寂寞。
《虎》的境遇最惨，除了两个C位外，目前还没人选。
或许是提前有了目标，练习生选组的速度很快。让乔乐歆诧异的是，继《邻港晨曦》后，最先满员的居然是《秋风飒》。
“看来第一期节目里的《上将军策》成功刺激了很多人啊。”郁流摸了摸下巴，“《秋风飒》这首歌可不好演绎，戏腔好听却不好学啊。”
“戏腔是其次，《秋风飒》的曲调很高，这两组成员没几个人能唱上去的。”
郁流移开视线，目光扫到成清身上：“成清居然会选择《登基为王》，我以为他会去《海潮之涌》。”
乔乐歆看了郁流一眼，“久不做隋骁助理，你业务能力退步了啊。”
“嗯？”郁流没懂乔乐歆意思。
乔乐歆抬了抬下巴，“成清为什么不去《海潮之涌》的原因还不明显吗？”
“你是说，他不想跟方澄绑定？”
乔乐歆说道：“神仙舞台之所以是神仙舞台，是因为稀少，如果一直绑定在一起，就不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