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我是综艺大导演by懒在家的哈士奇

【扯，歆乔开的一直都是小汽车！】
【不是的，这辆MPV也是歆乔座驾，一般人多的时候，会用到。】
【人多？所以车上还有谁？】
【这一大早要去哪里？】
【车上应该是练习生，她们去完成拍摄任务什么的吧？】
【应该是一公舞台优秀练习生的拍摄活动……】
【那问题来了，歆乔在车里还是在基地里？】
【你要干嘛？】
【？？？】
【我劝那些想用无人机偷拍的人，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连可以上战场“灭霸”都败在节目组手中，你们那小破烂还是不要去丢人现眼了。】
【今天《创2》官博那张照片里的无人机就是“灭霸”？】
【还是高配版“灭霸”，粗瞄了一下配置，起码六位数打底，也不知道哪位仁兄干的，有钱烧的慌！】
【这都不去问节目组要？】
【交涉肯定要交涉的，这机器太贵了，就看节目组怎么说吧。】
【“灭霸”不是隋城科技的吧？】
【不是，它是天宸旗下的。】
【天宸不是卖药的吗？】
【天宸旗下有个科技公司，主要研究无人机，“灭霸”是这家公司头牌产品。】
【“灭霸”被抓了……】
【《创2》基地肯定有秘密武器。】
【……】
网友的话题越扯越远。
保姆车也抵达了H市西郊的新风影视城。
新风影视城是新建的，今年年初才开放，跟C市的影视城不一样，这里主打的是架空风格，摄影师有60多个，各种架空场景1800多个。
乔乐歆带着6位练习生来到《东方快车谋杀案》的片场。
她才到，时光就迎了出来。
“时导，”乔乐歆跟对方握了一下手，“好久不见。”
“是好久没见了。”时光笑道：“上次见面还是在《完美演绎》里，乔总的《喜》让我映像深刻。”
乔乐歆笑了起来，“时导的《车流》才是真正的精彩。”
“我们就不要这样相互恭维了。”时光说道：“今年暑期档肯定有好几部东式恐怖风格的电影上映，乔总感兴趣吗？”
“还好，恐怖片我还挺感兴趣的。”
乔乐歆边说边跟时光往片场内走，路过摄影机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北琳。
北琳点了一下头，对练习生说道：“你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化妆间。”
席夏问道：“北琳姐，我们演什么啊？剧本什么时候给我们？”
北琳说道：“别急，等会儿就给你们……”
乔乐歆跟练习生分开后，对时光说道：“我没骗人吧，我们节目组的练习生就是最合适的。”
时光点头，“气质是挺合适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化妆间里传来了惊呼声，乔乐歆看向时光。
时光笑道：“《东方快车谋杀案》的服装是乔导你设计的啊，这么惊艳的衣服，惊呼很正常吧？”
乔乐歆朝化妆间走去。
东国的历史跟种花有区别，这个世界是没有民国时期的。
乔乐歆对《东方快车谋杀案》进行的改编，就是将它的背景时代改在了民国。
这就相当于架空了一个时代出来。
这也是时光选择新风影视城的原因，这里有他想要的场景。
至于蒸汽火车，影视城正在造，这个场景完全是为他们节目组打造的。
没办法，谁让新风影视城的主要投资人是禾零文化和晓影传媒呢？
乔乐歆朝化妆间走的时候，就知道练习生惊呼的原因了。
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但种花人都知道，民国时期有一种服装，惊艳了世界。
那就是……
乔乐歆推开化妆间的门，看见了焕然一新的龚九玥。
她穿着米汤娇色的旗袍，合体的剪裁将她曼妙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微微转头，耳鬓边的海棠衬着她面如桃瓣，眉如墨画……
这可真的是一颦一笑皆风情，一举一动撩人心了。
“乔总……”看见乔乐歆，龚九玥忙起身。
乔乐歆摸了摸下巴，“还差点儿什么……”
北琳问道：“还差什么啊？我觉得这已经够惊艳了！”
乔乐歆摇头，“不够……”她盯着龚九玥的脖子看了会儿，突然打了个响指，“我说呢！珍珠项链，北琳，让工作人员去买一条珍珠项链过来！”
北琳问道：“买真的？”
“不用买，不用买！”时光走了过来，“我们有道具，能以假乱真。”
乔乐歆问：“塑料做的珍珠？”
“那个色泽更好看。”时光说，“镜头下比真珍珠还真！”
“行吧。”能节约成本，乔乐歆也不坚持了，“龚九玥，你把项链戴上试试。”
工作人员送来项链道具。
龚九玥戴上后效果拔群，比刚才更有气质也更有气场了。
乔乐歆“嘶”了一声，对时光说道：“在给她整一把小折扇，一个小珍珠手包，镜头里换着出现，方便她做动作。”
“这个可以。”时光说道：“在侦探宇宙里，‘寻’虽然不是主角团一员，但是游走NPC的身份非常重要，龚九
玥戏份并不少，有特殊饰品很正常……”
龚九玥知道乔乐歆跟时光正在谈论自己，她安静地聆听着。
乔乐歆说了两句后，转头看向练习生，“你们也赶快换衣服，拍摄马上开始。”
颜絮雅问道：“乔导，我们换什么样的衣服啊？”
乔乐歆往旁边一指，那里的衣架上挂着一排旗袍。
颜絮雅惊讶：“我们也穿这种？”
乔乐歆点头：“嗯哼！”
文瑶笑道：“太棒了！”
乔乐歆又说：“我们跟端达成了合作，你们今天不仅是演员，还是模特，所以……”乔乐歆看向6位练习生：“你们要把旗袍的美，完美的展现出来！”
“好的乔导！”
“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六位练习生的拍摄过程很顺利。
《东方快车谋杀案》这部剧里只有男主没有女主, 所以女主高光就被转移到龚九玥饰演的“寻”身上。
而“寻”，她并不是这个案件的参与者，而是记录者。她与男主的萍水相逢, 是整个“侦探宇宙”的开端。
“侦探宇宙”是带些魔幻色彩的, 这个魔幻就集中在龚九玥的角色身上。
开场第一幕在一座“阁楼”里。
男主重孙子拿着一枚徽章来“阁楼”拜访故人, 他进楼第一眼就看见了各式各样风情不一的美女。
这部戏的男主角也是乔乐歆熟人，她刚来片场，这位熟人就跟她发了好几个“wink”，他是成清。
或许是因为成清的存在，六位练习生的表现才会这么出色。
《创2》练习生总想跟《创1》练习生别一别苗头，她们不想在前辈面前丢脸。
所以接下来的拍摄就更顺利了。
乔乐歆跟着时光来到“阁楼”。
这里布置的很精致, 建筑物各处细节都做的非常完美。
六位穿着旗袍的美女或坐或站或凭栏倚靠, 阁楼精致成了她们最美的点缀。
龚九玥缓缓出现在二楼, 她的一个眼神, 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时光先给了每个练习生一个特写, 最后更是对着龚九玥拍了近30秒。
“旗袍真的是加分项。”时光忍不住感叹：“镜头里呈现出来的效果太好了, 这一幕剪出来冲击力肯定很强。”
乔乐歆也觉得很赏心悦目。
时光深呼吸了一下，他静音把接下来的镜头拍摄完……
随着一声“CUT！”, 演员们放松下来，化妆师走过去补妆。
时光对乔乐歆说道：“民国肯定是一个非常精彩的时代。”
乔乐歆抱着手臂点头：“当然。”
时光又说道：“我迫切希望看到更多的跟民国有关的故事。”
乔乐歆抬头, 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会把它呈现出来的。”
等她能熟练运用电影语言的时候。
颜絮雅六人客串的剧情很简单，基本就是龙套, 只不过这次的龙套对美的要求非常高。
六位女孩子各具特色, 她们很好地完成了导演的要求，而且只用的一个半小时, 就把所有戏全过了。
完成任务，六人就返回了化妆间。
“我打听清楚了……”一进入化妆间, 文瑶就说道：“我们客串的这部戏叫《东方快车谋杀案》，它是边拍边播的！”
席夏有些舍不得换下衣服，就抬头问道：“你向谁打听的？”
“片场工作人员，而且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文瑶说道：“这部戏前期工作已经准备了很久了，所以今天的内容拍摄完成，下周就能跟观众见面了！”
“ON档戏一般都是一周集吧？”霍彤彤的切入角度很清奇，“我要是观众，我会哭的。”
“周播剧？”王思摇头：“如果剧情特别精彩，我要是观众，我每天都会过得抓心挠肝。”
“这话说的。”席夏问道：“禾零文化有不好看的电视剧吗？”
颜絮雅作为禾苗经济练习生，特别骄傲地回答：“那必然是没有的！”
文瑶突然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成清更帅了？”
颜絮雅点头：“还好吧，红能养人嘛！成清现在也是一线演员了。”
席夏说道：“严格来说成清是准一线，离一线还有一段距离，他需要一部男主代表作来证明自己的抗剧能力。”
王思说道：“我觉得这部就可以。”
文瑶接话：“毕竟我们这么美！”
六位练习生笑了起来。
“你们几个……”北琳不得不敲门提醒，“抓紧时间换衣服，我们下午还有行程。”
颜絮雅她们这才想起来下午还要拍摄主题曲MV，赶忙换起衣服来。
文瑶问道：“北琳姐，旗袍哪里有卖啊？我想买。”
北琳说道：“等电视剧播了，你就可以在‘端’的旗舰店里买到了，还可以定制。”
“我一定要买！”
“我也是！”
练习生换衣服的时候，乔乐歆跟时光站在一起。
成清走了过来：“乔导。”
“不错。”乔乐歆笑道，成清是从《创1》出来的，这一年，他在影视行业的发展也特别喜人。
时光也说道：“成清演技很可以。”
乔乐歆听到配角那边有人喊成清，就提醒了他一下。
成清回头看了一眼：“前辈们喊我有事，乔总，我先过去了。”
乔乐歆点头：“去吧。”
时光看着成清的背影，说道：“《创1》出来的艺人好像都低调谦和。”
乔乐歆问：“不好吗？”
“好。”时光说道：“演戏的时候锋芒毕露，日常生活谦和不作妖，这样才能在娱乐圈里走得远。”
乔乐歆跟时光聊了两句，练习生就出来了，司机把保姆车也开来了。
时光问：“中午了，不吃了再走？”
乔乐歆摇头：“来不及了，车上吃。”
她跟时光道了个别，带着练习生上车，上车后，她直接说道：“时间比较紧，中午我们就简单吃一些。”
席夏点头：“我都可以，不吃也行。”
“不吃可不行。”乔乐歆摆手：“下午的录制是个体力活，还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结束，你不吃，撑不下去。”
她话刚说完，北琳提着两个袋子进来了，袋子里装着大家的午餐。
北琳把盒饭分给大家，练习生拿的盒饭都偏素，唯一肉食是水煮鸡胸肉。
司机已经吃过了，这会儿已经启动了保姆车，驶离了片场。
北琳给自己选了个肘子快餐，豪华餐盒里油乎乎大肘子，特别吸引人。
六位练习生觉得鸡胸肉不香了。
再看乔乐歆，她餐盒里的糖醋小排散发着别样的魅力，让人口水生津。
颜絮雅叹了口气，觉得当艺人好难。
乔乐歆看了过去。
颜絮雅说道：“我要是有个干吃不胖的身体就好了。”
北琳咬了一口小排，“乔总就是啊。”
六位练习生一齐看向乔乐歆，目光羡慕之极。
乔乐歆抿嘴一笑，体质这种事，真是基因决定的，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
文瑶叹气：“真好！”
乔乐歆了解练习生的心酸，但娱乐圈就是这样，审美一旦定型，就很难改变了，只能去适应它。
其实对瘦的要求，也不单单针对女艺人，男艺人也是一样的。
镜头会把人拉宽，如果太胖，镜头呈现的效果就不好了。
所以观众看到镜头里的明星，现实里还要瘦得多，而为了这个瘦，不吃碳水不吃肉基本是常态了。
“其实我对肉感觉一般。”颜絮雅吃了一口米饭，“但是我没有碳水就会死。”
乔乐歆打量了一下六人的身材，“不要有身材焦虑，健康饮食多锻炼。”
霍彤彤说道：“在《创2》的日子，恐怕是我最瘦的时候了。”
“相信我……”乔乐歆笑道：“等你出道了，会越来越受的。”
霍彤彤眼睛一亮，其他人也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乔乐歆她们赶到东郊
公园时，练习生大部队已经到齐了。
《创2》的主题曲叫《期许的未来》，是一首很好听的女团曲，可就算它再好听，拍摄MV的工作也是很繁琐的。
卫疆作为选角导演，在乔乐歆来之前，就将各个班级的位置分好了，并且还给她们拍好了队列。
颜絮雅六人换上班级服装，很快就融入到自己的班级里。
“之前彩排了两次。”卫疆对乔乐歆说道：“队列进行了调整。”
乔乐歆看了下彩排时的镜头，点头说道：“这样就很好了。”
“A班9个选手在高台上，她们的位置是最显眼的。”卫疆指了指镜头，“这里是C位，正式拍摄时有特写。”
乔乐歆看了一眼已经站好位置的练习生们，说道：“开始吧。”
卫疆给了现场执行导演一个信号。
《期许的未来》BGM响了起来。
录制正式开始后。过程不算顺利。
大家来来回回好多次，动作不齐是最大的问题，最后5个班级的特写镜头只能分开拍摄。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傍晚。
夕阳西下，光线条件已经很不好了，节目组终于完成了工作。
练习生累得够呛，她们爬上大巴车，几乎秒睡。
乔乐歆和北琳先走，卫疆和部分工作人员留在最后，他们需要还原场地。
坐在大巴车上，北琳向乔乐歆汇报了这段时间《创2》的进程。
北琳说道：“王沅已经把二公需要的歌曲定下来了，一共5首歌，3首快的，2首慢的，难易程度适中。”
乔乐歆说道：“二公选曲不需要特别难的。”
北琳笑：“乔总，你又偏心了哦。”
乔乐歆挑了下眉。
快要抵达基地时，北琳又说道：“乔总，等第一轮淘汰结束，The king成员就会抵达了，作为二公助演嘉宾，他们时间很紧，估计待不满一周。”
“没关系。”乔乐歆说道：“The king成员和练习生们会自行解决舞台问题的。”
对比起来，《创2》练习生是要比《创1》练习生专业的，女孩子的表现能力更强，自制力也更强。
同样的主题曲练习时间，《创1》考核时及格率不超过60%，而《创2》的及格率则高达80%，而且表演出色的人很多。
不可否认的是《创2》练习生中也有表现拉胯的存在，但是她们中没有彻底摆烂的人，就算这会儿表现差，她们也没有放弃，而是更加努力地训练。
卷，是《创2》最大特色。
乔乐歆并不鼓励“卷”，太过疲惫不利于舞台，但是节目自发形成了这一特色，她也不会扼杀掉。
说白了《创2》也是综艺，它需要特色，需要让观众能记住的闪光点。
之后两天《创2》基地的录制顺利进行着，一般不重要的日常拍摄，乔乐歆都交给了卫疆，她则紧盯后期。
《创2》第一轮淘汰开始时，主题曲MV终于完成，而伴随着练习生淘汰消息而来的，是《创2》第一期的播放以及The king抵达H市的消息。
网络世界一时间沸反盈天。
【《创2》第一期播放了，歆乔果然没让我失望，第二季的练习生都太强了！几乎每个人都有绝活在身上啊！】
【这才第一期初舞台啊，短短100分钟就已经贡献了好几个名场面了，神仙舞台也有两三个，实在太精彩了！】
【看完第一期最大的感触就是姑娘们吊打小伙子们，她们的舞台表现力真的很强，我总算知道歆乔要的是什么样的女团了！】
【跟男团完全不一样，《创2》凸显的是女性特质，女团不是男团性转版，女团有自己的特点，一点儿都不比男团弱！】
【第一期看完，很期待一公舞台。】
【不用怀疑，一公舞台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
【初舞台真的绝绝子，但我更好奇二公舞台，听说The king已经抵达H市了！】
【我一开始还担心The king助演《创2》会喧宾夺主，现在我完全不担心了，舞台是姑娘们的！】
【已经开始期待男团和女团的碰撞了，那一定非常精彩。】
【问题来了，门票怎么搞？】
【谁不想去现场啊，怎么才能拿到门票？现在烧香拜佛来得及吗？】
【《创2》官网有个问卷，先去填一下吧，说不定就能被选上呢？】
【……】
《创2》第一期跟观众见面后，热度越来越高，相关话题也越来越多。
而《创2》第一期的数据出来后，网友就更热情了，因为《创2》数据很豪华，比《创1》还豪华。
最直观的就是收视率。
《创2》第一期收视率收视率比《创1》第一期收视率高出了0.5个点！
这结果一出来，最高兴的莫过于黄宇麟，所以The king成员还没到基地，他就先来了。
他来了第一句话是，“乔总，我们又成功了！”
乔乐歆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黄宇麟掩饰不住高兴，“有乔总你在，后面的节目肯定会越来越精彩。”
北琳给黄宇麟倒了茶。
乔乐歆说道：“黄台长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吧？”
黄宇麟说道：“我过来主要是为了两件事情，《锦衣卫》和《东方快车谋杀案》。”
乔乐歆眉头微皱：“《锦衣卫》的版权已经卖给国家台了。”
黄宇麟说：“据我所知，禾零文化卖出的是独家首轮上星播放权，而我们台想争取的是二轮播放权。”
首轮还没播出就想着二轮了？乔乐歆说道：“关于《锦衣卫》的事情，黄台长需要联系我哥了。”
黄宇麟笑：“我这不是请乔总牵线搭桥吗？还有《东方快车谋杀案》。”
乔乐歆说道：“《东方快车谋杀案》是边拍边播的，西陆台没有ON档电视剧吧？”
“我们开辟了一个时段。”黄宇麟既然提出了一个请求，当然是做好准备的，“每周五的黄金档空出来给它！”
乔乐歆张了张嘴，这还真是……“周五黄金档是《东方快车谋杀案》，周六黄金档播《创造NO.1》第二季，周天黄金档呢？”
黄宇麟解释：“周天黄金档也给《创2》预留着，后期每期节目都有150多分钟，需要分成上下两期播放。”
这就是电视台的局限，它们对综艺节目有要求，每期不能超过100分钟。
而综艺节目，尤其选秀类综艺节目，舞台公演的时，怎么可能就100分钟呢？
乔乐歆问道：“黄台长这么看好《东方快车谋杀案》吗？”
黄宇麟说道：“我相信时导，更相信你，而且我们台也很愿意加入禾零文化侦探宇宙……”
黄宇麟话没说完，基地里嘈杂起来。
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好像有一群人进来了，“怎么回事？”
乔乐歆站了起来。
黄宇麟愣了一下，“乔导？”
乔乐歆说道：“The king成员到了。”
黄宇麟笑道：“好久没见这群小伙子了，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乔乐歆点头“走吧。”

乔乐歆上次见到整整齐齐的The king成员, 还是在国家台春晚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们九个面对春晚前辈嘉宾们还有些拘谨放不开，现在再看，他们变化真的很大, 尤其待人处事方面。
时间总是能改变很多东西, 现在的The king已经沉淀下来了, 成员身上没了那种一出道就身处高位的浮躁气息，他们变得平和起来，说话做事有了平常心。
看到乔乐歆过来，The king成员笑着打招呼。
“乔导！”
“乔总！”
“姐……”
乔乐歆注意了一下，发现禾苗经济成员的喊她乔总，其他经济公司的成员喊她乔导, 方澄最特殊, 喊她姐。
他们喊完人, 又看见了黄宇璘, 然后又向他打了一次招呼。
“好好好啊！”黄宇璘拍了拍离他最近的方青文和刘声寒的肩膀, “四月A市演唱会, 我通过蓝枫视频看了，非常精彩！”
方青文笑道：“黄台长夸奖了。”
“哎。”黄宇璘挥手, 他看着九个小伙子，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台里有个《明星见面会》节目，我邀请你们啊……”
嗯？乔乐歆挑了下眉, 就知道黄宇麟过来看The king成员, 是憋着其他心思，她朝不远处的郁流看了一眼。
郁流上前向黄宇璘伸出右手, “黄台长好久不见，关于综艺节目, 我们谈？”
黄宇璘自然是认识郁流的，禾苗经济最强经纪人之一，他现在在业内的名气已经跟他哥差不多了。
“郁经理好啊。”黄宇璘回握了一下他的手，“那我们就好好谈谈吧。”
郁流带和黄宇璘走了，The king成员站在原地，北琳走了过来。
乔乐歆说道：“北琳，你带大家去休息吧，稍后把录制流程给他们。”
北琳点头，她看向方青文他们，“好久不见啊各位，你们跟我来吧。”
刘声寒笑道：“有大半年了，北琳姐越来越有气势了。”
北琳笑道：“真会说话。”
几人往楼上走。
乔乐歆叫住了方澄和方青文，“你俩先跟我来。”
方澄和方青文看了队友一眼，转身跟上了乔乐歆的脚步。
刘声寒摸了摸下巴，问阳耀：“你知道乔导喊他俩过去是干什么吗？”
阳耀说道：“跟新综艺有关吧。”
陆绪瑶问道：“新综艺？就大澄子和青文吗？你们呢？”他看向阳耀，蓝玦，傅杏业三人，“你们是一个公司的吧？”
北琳回头说了句：“先跟我去休息室，然后你们慢慢聊。”
陆绪瑶缩了缩脖子，觉得刘声寒的话没错，一年过去，北琳越来越“乔”化了。
乔乐歆只叫了方澄和方青文，倒也不是厚此薄彼。
The king是限定男团，刘声寒，陆绪瑶，傲风，李雾的经纪约并不在禾苗经济，除了团体活动，团队成员私下里的业务都是由各自的经济公司安排的。
阳耀，蓝玦，傅杏业虽然是禾苗经济的艺人，但接下来几个月，他们的行程已经满了。
他们仨都是“侦探宇宙”重要的成员，分别是三部不同刑侦剧里的男主角。
关于“侦探宇宙”，这个概念是乔乐歆提出来了，17楼策划部对其进行了补充，禾零文化编剧部又对整个宇宙进行了进一步填充。
“侦探宇宙”不仅仅涵盖了影视剧，以后还会涉及综艺，将二次元与三次元结合，是禾零文化的一次大胆尝试。
公司现在构建的二次元世界，是以影视剧为主故事世界。
乔乐歆准备在故事世界里打造东国“哥谭”，在侦探宇宙里，有四个黑恶势力聚集的城市，津海市，临港市，东江市，陆北市。
这四个城市，每个城市都有一个极具破案能力的主角，津海市的主角是成清饰演的，他已经进组了。
接下来是临港市，主角由阳耀饰演。
东江市和陆北市的主角分别由蓝玦和傅杏业饰演。
计划挺好的，可要让计划顺利实施，就要费一些功夫了。阳耀三人的演技很有问题，简单戏份还好，稍微复杂一些，他们就驾驭不了了。
侦探宇宙里的故事都很有深度，纯偶像派演技肯定是不行的，所以除了演唱会的日常训练外，他们仨还要报班学表演，这样一来根本没时间接其他活动了。
阳耀三人接下来的日子会非常非常忙，而方澄和方青文正相反。
方青文有《锦衣卫》在手，由于他出色的演技，下半年启动了《双生暗影》项目也有他的位置。
更重要的是“暗影宇宙”启动后，必有一部电影的主角由方青文饰演。
下班年曝光度足够，理论上方青文能稍稍歇一歇了，但他又是歇不住的人。
同样歇不住的还有方澄。
跟队友不同，方澄完全不想朝演艺圈发展，在他心里，音乐就是一切。
目前为止方澄所有的活动行程都是围绕音乐进行的，相较之下，他是九个成员中行程最松的一个。
办公室里，乔乐歆把《梦幻的声音》策划案递给两人。
“看一下吧。”她说道。
方澄随意地翻了一下，等他看清楚内容后，突然就感兴趣了，开始认真起来。
方青文把策划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我跟郁流打听了一下。”乔乐歆先看向方青文，“你七月有段空闲时间，却不准备休息，是吗？”
方青文刚看完策划案，就听到乔乐歆的问题，他抬头说道：“也不算完全空闲，相对轻松而已，能参加这个综艺。”
“做两期飞行嘉宾吧。”乔乐歆在纸上写了两个日期，“这样以来剩余时间你可以休息，也可以自行安排其他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