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by绵绵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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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大的那佣人都吓了一跳。
然后一个后蹬起跳朝鹿釉扑过来的小肥猫就被人拎住了命运的脖子。
“喵?!”干什么?说谁会伤人呢?!它是那种不懂礼数的猫吗?!
“额……”
鹿釉手刚动一下,已经准备好抱住扑过来的焦糖了,没想到还能被人拦下来,也是有些无奈又蒙圈。
以前在公寓,焦糖看上去挺喜欢她的,怎么突然就说它会伤人了?
还有刚刚抱囡囡也是,三岁小孩能有多重?
“郎予哥?”
她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人不会连这点醋也吃吧?不会吧,不会吧?
见鹿釉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郎予有些心虚的舔了下唇,“那个……”
“哈哈哈,好了,快走吧,人家待会儿都等急了。”
看出门道来的鹿娅连忙把鹿釉拉走。
鹿易怀落后一步瞥了眼郎予,眼底的不愉倒是因为他这回护食的举动消散了几分。
人刚一进门,客厅里侯着的郎妈妈就起身迎了上来,“鹿夫人,久仰大名,可算见着你了。”
“不敢不敢,郎夫人才是,您可比电话里听起来的年轻漂亮多了。”
“哈哈哈,一定要那么客气吗,我余秋禾虚长你几岁,叫你声鹿妹妹你看怎么样。”
“余姐看的起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郎爸爸看着这两似一见如故手牵手聊起来要没完没了了一样,急性子坐不住了,“好了好了,这马上都是一家人了,还客套啥,大妹子快来坐。”
“来,原来小予找的伴真是小釉啊!快来奶奶这坐。”
叫了一圈人的鹿釉瞧见苏奶奶朝自己招手,见鹿娅点头应允了,才坐了过去。
“奶奶好。”
“好好好。”苏奶奶越看鹿釉越满意,忍不住就抓过她的手拍了拍,“我当初就说嘛,小予这闷葫芦怎么可能主动为了招待客人泡茶给你喝,现在这一看啊,说明那时就有戏了。这小子当时竟然还嘴硬。”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鹿易怀想起什么来,当下就剜了郎予一眼,连鹿釉都没放过。
好啊,他就说当初为什么郎予好端端的要登门道歉,鹿釉又为什么撒谎护他,原来还有这么一会儿事。
鹿釉如芒在背的根本不敢回头,就怕被她哥眼刀子扎死。
闲聊了几句,气氛和谐了些,郎爸爸就牵起了今天见面的重头戏,“釉丫头啊,小予他说要订婚,你有什么想法没有,趁大家都在,你尽管说。”
鹿釉不知道其他豪门世家是什么样子的,但郎家给她的感觉很舒服,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心生欢喜的同时,也感到了庆幸。
要说想法她还真有,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提出来。
郎予就坐在鹿釉身边把玩着她的手,一时感觉客厅没了声音,才抬起头看了眼,见鹿釉一直盯着自己有些纠结,凤眸微深的主动给予了支持,“你只管提,我给你做主。”
“真的?我怕你委屈。”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那就不委屈。”
见他如此专注的看着自己,鹿釉险些就想把到嘴的话咽回去了。
“你知道的,我刚进了剧组,与你家这样大的豪门订婚,于我的事业来说是锦上添花,但我不想。”
她已经决定入演员这一行了,那多一重豪门未婚妻的身份其实有利也有弊。
利在于圈里那些肮脏的事不会威胁到她,弊在于有人会觉得她势大压人,以后拿到资源会反客为主的觉得她走了后门,这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幺儿的意思是?”
“订婚暂时不大办,就我们两家交换了订婚信物就可以了。”
鹿釉话刚停,林有欣就有些不赞同的问出了声,“那这样订婚的意义并不大,既然你已经和我们有了关系,那到哪肯定都会受到郎家的影响,你也说了对你的事业没有坏处,那为什么还要藏起来。”
“您误会,我并不是说要藏起来,只是不想大张旗鼓的闹得满城皆知,如果别人问起,我不会隐瞒我有未婚夫这个事实。”
鹿釉她其实只是想低调行事,并没有说不把郎家放在眼里的意思。
“我没有意见。”郎予当然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鹿釉是他的人最好,但这前提是要看她的意思。
既然鹿釉不想宣扬,那就不宣扬,只要不拆散他们,什么都好说,他起初订婚的意思也只是想让鹿家看到他的诚意。
“原来是这样,是我武断了。”林有欣没别的意思,她只是单纯没看出鹿釉的用意,她还以为……
郎爸爸看了郎妈妈一眼,才道:“低调行事也不用这么低调,亲朋好友还是要告知一声的,不过你放心,伯父不会让他们打扰到你的。”
“如此谢谢伯父伯母。”
“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客气。”苏奶奶在旁感慨了一声。
事情定下后,两家人便坐在一起唠嗑起了家常。
在郎家待了一天,晚上送人离开时,郎予周围气压低的骇人,除了鹿釉无人敢靠近。
鹿釉瞧着他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好笑又心疼,偷偷趁人不注意亲了他一口,才溜上了车。
郎予被亲的愣了一下,小姑娘钻出窗和他招手时,刚迈开一步想追上去,又克制的顿住了动作。
直到目送那白色的车子再也看不见,心情还不错的郎予才转身进了大门。
车上,鹿釉抽出脖子上的订婚戒指看的移不开眼。
郎予说,那是他自己打磨的,形似鹿角的中间镶嵌了颗心形的钻,圈内还有他们名字的首字母。
“啧,多么的简陋,这样就完了,好像过家家一样。”
鹿易怀看了眼后视镜上的人影,语气十足的讽刺。
奈何鹿釉喜欢,“哥,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是,因为这是你想要的,不过哥很好奇,就这,你真甘心?”鹿易怀实在不能理解鹿釉的想法,就算要低调行事,也不用这么低调吧,不办订婚宴就不办呗,连请亲朋好友吃个饭介绍一下都没有,就互相家长见个面,换下戒指,知乎一声,这就完了?
他话刚说完,鹿妈妈要不是碍于在车上都想拧他耳朵了,“说你笨你还真笨!幺儿那是卖他们家一个好!你自己都知道身份悬殊了,我们要是不客气点,人郎家能那么好说话!那叫识大体懂大局你懂不懂,以后退一万步来说,真有什么问题两家人也不会闹的难堪。”
“幺儿你不是说相信那小子吗?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第77章 面试通过
鹿釉看着窗外的夜色,车窗上还有她的影子,“这有什么甘不甘心的,我是相信他,但不代表相信他的家人。”
送鹿家离开后,郎爸爸一进卧室门便问:“那女孩怎么样?”
站在落地窗前的余秋禾转身看了他一眼,“今天那孩子还算不错,知礼懂事,心思是重了些,不过知道分寸。”
他们郎家其实也不想大办订婚宴,那孩子应该也看出来了,才会主动提了出来。
只凭郎予喜欢还不够,两人身份毕竟悬殊,而且年岁都不大,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现在就说确定下来还为时过早。
“嗯?我还怕你会不喜欢呢?”
“就算我不喜欢,阿予还能和人家分开不成,这次两家能聚在一起,也不过是给他们俩减少些阻碍罢了。”
“可我看儿子是应该是认真的,你知道的,他自小做的决定谁能阻拦。”
“不管喽,反正我们做家长的已经同意了,且看他们俩能走到什么时候吧。”
新年长假一过,鹿釉就前往黄前辈当初介绍的剧组进行了面试。
这次面试的只有四个人,鹿釉是最后一个。
《清庚记》是一部宫廷权谋剧,主要讲述的是男主楚清彦被送到庚国为质后,其忍辱负重、坚韧的品质意外得到了名师的看重,也就是前期男主的白月光,不过因为一场针对,白月光为护他死于了非命。自责失意那段时间,男主又被庚国最小的公主感化,可惜两人中间隔了家国之仇和杀师之仇,一路相爱相杀后才走到了一起。
鹿釉拿到的角色是里面的女二,其实更严格说来是女三,也就是教导男主的那位名师。
她饰演的这个角色只出现在剧里的前三集和中间两集男主回忆的片段里,全剧有四十八集,所以戏份也算不得重,但重在人设讨喜,如果演好了定能博得一定的观众缘。
鹿釉还没有签订娱乐公司,所以她是一个人只身前来的。
郎予本来想把她签在自己的公司旗下,但鹿釉拒绝了。
她编导加参演的《星光》年底就拍完上审了,预计二月中旬上映,鹿釉到时想看看自己在里面出演的效果能否让娱乐公司主动来找自己,如果有,她再从里面挑选,实在不行她才会考虑把自己签在郎予的旗下。
说到底她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得到别人的欣赏。
前面三个试映的人陆陆续续都出来了。
鹿釉估算了一下大概每人三十分钟的样子。
工作人员看着名单叫了一声,“四号,鹿釉来了吗?到你了。”
“来了。”
事先已经面试完的三人都没有离开,瞧见鹿釉都感觉到了新奇。
“那人是谁,怎么就自己一个人?”
“不知道,娱乐圈有这个人吗?”
“她好漂亮啊,会不会是素人?”
“应该不是,总觉得有几分面熟。”
别人怎么议论自己鹿釉并不知道,她一进试戏间,那坐着的一排人就看了过来。
巧的是,她又看见了赵衡一影帝。
李总编看着面前的简历和来人对了两眼,“你就是鹿釉吗?”
“是。”
“那好,就把砍头前夜的那幕演一遍吧。”
李导刚说完,赵衡一便在一旁温声的插了一句,“李编,谢导,这幕两个人拉扯的那一段比较出彩,要不我给这位小友搭下戏吧,如何?”
“这……”
李编做不了主,看向了身旁的谢南逢总导演。
这一天不单只有这个角的面试,谢导被前面那些人的演戏折腾的都快打不起劲来了,一听他要上,直接来了精神,“行啊,我们巴不得你演,但你可别压人家戏啊!”
“哪能。”
先不说鹿釉是他上一部剧的总编,单说她上次临时救场时兰樱一直在说好就可以看出对方演戏应该不差,可惜当时他不在,并没有看见。
现在对对戏也好。
“鹿编,那我们开始吧。”
“谢谢。”
不过就是场女三的面试,其实他完全没必要下场,但鹿釉还是要感谢他帮忙搭戏。
有人搭戏的话,肯定比自己一个人独角好。
砍头前夜拉扯的那幕,鹿釉饰演的女三路姿已经被拘在了地牢。
剧本描写她两手吊在了空中,只有脚尖着地,然后被偷偷潜进来的楚清彦打算救出去时,被人发现了。
“……阿彦,放我下来,我出不去的。”
“老师,你为什么要替我认罪,那明明是我做的!你再坚持一下,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阿彦!别做傻事!你不是还要报仇吗?为了我折在这不值得!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带……咳咳咳,带少主公走!”
“走!”
拉扯那段八九分钟戏幕很快就演完了,其中鹿釉需要演出从一开始获救的庆幸,被发现时的强装镇定,还有快被士兵追上来的纠结、痛苦和不舍。
再被抓回去,路姿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了退路,但那也比楚清彦劫狱被发现好,所以她在楚清彦背着自己不肯撒手时,一个手刀将人打晕。
她腿断了走不了,只能让那存活下来的两侍卫带着楚清彦离开地牢。
“不错,情绪各方面都到位了,你可以回去等消息了。”
鹿釉悄悄打量了眼面试的一行人,发现看完她的表演表情都还不错,偷偷松了口气,“谢谢导演,也谢谢赵影帝。”
赵衡一哪敢接她弯的腰,连忙搭把手将人扶了起来,“小事,希望还有机会再一起共事。”
“借你吉言。”
出去时,外面已经没人了,鹿釉看了眼手机上的信息,脚下轻快的跑了出去。
郎予把车停在了灯下,依旧抱着那束一成不变的红蔷薇,靠在车头前等着人。
若有所感的抬头看了一眼,就瞧见小姑娘朝自己飞奔了过来。
“郎予哥!”
“幺儿!”
像轻盈的蝴蝶一样扑过来时,郎予下意识抱着她转了半圈,“面试怎么样?”
“预测能过。”
“真棒,先去吃饭,我订了餐厅,然后再去找薛晨他们。”
“好。”
鹿釉接过他亲手包的花,在周围路人偷偷传来艳羡的目光中,上了车。
车子刚停在门口,就有侍者上前接过车钥匙,把车开走了。
鹿釉好奇抬头看了眼牌匾,还没看清“柠檬橙清吧”四个字,整个人就被郎予搂进怀里,带着走了进去。
“这个清吧是薛晨自己开的,虽说人不会那么杂,但是幺儿最好还是跟紧些,我们直接上三楼。”
“好。”
一进门就能听见悠扬的小提琴声,有侍者端着盘子在人群穿梭来穿梭去。
清吧是没有酒吧群魔乱舞,但人还是挺多的,虽然没有那些贴身热舞、火热激情的场面,但也有坐在一起调情喝酒的。
一楼和二楼都很热闹,直到上了三楼,一下就感觉安静了很多。
一整层只有那点轻缓的慢歌,偶尔只有台桌边的那一行人会发出惊呼。
元珂是最先看见郎予和鹿釉的,“别玩了别玩了,人来了!”
薛晨直起趴在台球桌上的身体回头看了一眼,瞧见郎予手里头牵的人兴奋的直接吹了声哨子,“看看,这谁!予哥!你来的也太慢了吧。”
“谁让你们定那么早的,还不许人家吃点饭再来啊。”卓云超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懒洋洋的喝了口酒。
薛晨向来和他不合不来,说一句马上就呛了回去,“呦呵,什么时候还会帮咱予哥开脱了,卓云超你吃错药了。”
元珂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往另外一桌台桌上看,“我估摸着人家是为了那位才选择性吃错药的。”
隔着一张台桌的另外一桌,有两个女生在那边玩,其中一个正是元珂嘴里暗指的曲清歌。
要是换做平时,卓云超怎么会来聚餐,也就是看在曲清歌在,才巴巴的跟了过来。
郎予垂眸扫了眼把他叫来,却交头接耳的两人,眉心一蹙,“嘀嘀咕咕什么呢?别挡路。”
“嘿嘿,收到收到。”
他一出声,凑在一起叭叭的两人立马让出了空间,薛晨瞧见鹿釉,眼前一亮,“这就是把我们予哥收了的嫂子了吧?嫂子好,我是薛晨,薛平贵的薛,晨曦的晨。”
“嫂子好,我叫元珂。”
“咳,你们好,叫我鹿釉就行。”鹿釉被这两双眼睛直盯的发毛,尤其是被嫂子两个字叫的脸臊的慌。
“好的。”
回答的挺爽快,鹿釉见他俩好像听进去了,脸上的笑容刚扬起,下一秒就让薛晨大嗓门闹得僵住了,“齐司斐别睡了,嫂子来了,快起来打招呼!”
“鹿~姐~你终于来了,一段时间不见,可曾想起过我?”曲清歌听到动静,早就扔下杆子拉着个人跑了过来。
鹿釉看着面前偷偷摸假泪、演技浮夸的人,嘴角微抽,“不想。”
“渣女,你可还记得被你遗忘在301的曲清歌吗?”
301是她们俩在学校里的宿舍,鹿釉那时离开后,就没回去过。
“噗,别闹,好好说话。不给我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
“哦哦,章悦,司斐哥的妻子,对了,你是不是还不认识司斐哥,那个就是。”
鹿釉礼貌的和这位打扮干净利落有点像男生一样帅气的章悦打了声招呼,才顺着曲清歌指的地方看了过去。
齐司斐不知道是真困还是在和薛晨闹着玩,不管人家怎么叫他,都抱着枕头缩在沙发上不愿起来。
曲清歌见鹿釉一直疑惑的盯着那两人拉拉扯扯,摊开手一脸无奈的耸了把肩,“司斐哥就那样,他好像天天睡不饱似的”
“他就是犯懒。”
鹿釉见章悦冷着眉,卷了两下袖子要打架一样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来就是这种阵仗搞的她莫名紧张的扯了下郎予的袖子,“郎予哥?”
郎予似乎看出了她的忧心,拍了拍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安抚道,“没事,不会有事的。”
前一秒说不会有事,下一秒鹿釉就被那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叫吓了个激灵
“嗷——媳妇媳妇我错了!”
说是家暴现场也不为过,不愧是章悦,下手比男的还狠。
看惯了这种场面的曲清歌见鹿釉表情僵硬,过来人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没事,打是亲骂是爱嘛,司斐哥可享受了。”
“……”
嗯,享受的被人拿着个鸡毛掸子追的满地跑。
最后还是郎予出手,才平息了夫妻俩的闹剧。
鹿釉本以为齐司斐被媳妇在那么多人面前追着跑,会觉得面上无光而生气,没想到人家下一秒安静下来后,就如胶似漆的黏在了一起,态度转变之快让她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俩就是对冤家,幺儿别见怪。”郎予给她倒了杯果酒,“能喝吗?”
“可以喝点。”
鹿釉还没试过,接过来小口酌了一口,淡淡的葡萄香味从口腔散了开来。
郎予一直看着她的表情,见她一直微拧着的眉头舒展了些,凤眸笑意直到眼底,“好喝吗?”
“嗯,甜甜的还带着点回甘,好喝。”
“嫂子,其实还有更好喝的,予哥他可会调酒了,让他给你摇一个,顺便让我也沾点光。”
薛晨坐在对面见缝就插了进来,连带着元珂和齐司斐都看了过来,搞的鹿釉一肚子好奇。
“调酒?郎予哥你还会这个啊。”
“嗯,皮毛,想喝?”郎予年少时叛逆,什么看的上两眼的都会去学一点。
“想。”
小姑娘都看着了,郎予心头一软哪有不答应的,“来。”
牵着人走到吧台前让她坐下,自己轻车熟路的绕到了吧台后面。
鹿釉这边刚坐下,一左一右就被曲清歌和章悦霸占了位置。
章悦依旧帅气,连坐姿都比别人多了几分潇洒,“见者有份。”
曲清歌将胸前的大波浪甩到后面,直接抱住了鹿釉的胳膊,“鹿姐,我也要。”
“这个嘛,郎予哥?”
她可不敢乱做主。
郎予穿着手上半截的真皮手套,见鹿釉询问的看向自己,微弓着腰身手一伸捏了下她的耳垂,凑了过去,“可以,不过我是要收费的,一杯、帮一次。”
直起腰身时,唇瓣还从自己的耳垂边擦了一下,鹿釉被他勾的差点腰没塌下去。
什么一杯帮一次,不不不不会是那种事吧!
那她手不得废掉?!
第79章 酒
都已经问出口了,鹿釉就是有些怕也撤不回来了,没看见坐在她身边的几人一脸投喂的表情吗qaq
“今天真是沾了嫂子的光了,要不是有你在,我们平时想喝予哥调的酒都要费好半天嘴皮子。”
薛晨不说还好,一说鹿釉手就开始提前痛了。
“予哥,我要杯烈焰红心!”
薛晨刚叫了一声,齐司斐也凑起了热闹,“那我要白色情人!”
“想的倒挺美,有的喝就不错了。”郎予手中倒着酒,头都没抬,只声音微冷的就让两人噤了声。
可惜薛晨是谁,歇没两下,为了多喝那两口酒可谓和郎予现场讨价还价,嘴皮子溜的不带停的。
鹿釉见郎予脸上的表情虽然很是不耐烦却少见的没有暴起,反而手上调酒的花样百出,偶尔还会蹦出几句将人呛的说不出话。
章悦见鹿釉撑着脸一直看着他们几个斗嘴,和她搭上几句,“你别看他们几个这样拌嘴,其实感情都挺好的,郎予也记得他们的口味,就算薛晨他们几个不说,他都会把酒调好,不过薛晨和司斐总喜欢逗他说多点话,所以就变成你看到的样子了。”
曲清歌推开黏过来的卓云超,也跟着章悦和鹿釉说了好一些他们几个人的的事,“……薛晨哥就是典型的皮痒了,司斐哥爱凑热闹,他俩凑一块在予哥耳边叭叭的时候,经常挨他白眼。”
鹿釉:“这么说来,他们以前也这样?”
曲清歌嫌弃的推着肩上凑过来的卓云超,“可不是。”
鹿釉眉眼弯弯的看着她一副别碰我又舍不得下手驱赶身边人的样子,谁说一句不像小情侣。
章悦瞧见他俩打情俏骂的模样,也是无奈的摇起了头,“不过男人是一种神奇的动物,明明上一秒还打的不可开交,下一秒就能哥俩好的一致对外。”
“确实。”
鹿釉赞同的应了一声后,目光又落在了郎予的身上。
因为要调酒,加上室内温度偏高,郎予就把外面的西装给脱了,露出来的只有一件偏宫廷风的黑衫,鹿釉记得那是她送给对方的新年礼。
胸口上的绑带可能是嫌系着难受,解开了松松散散的袒露在那,隐隐约约露出来的男色很是诱人。
加上调酒甩动的姿势间,皮带勒出来的腰身劲挺的总有几分勾人的力度。
鹿釉看着看着目光就有些痴了。
章悦察觉到鹿釉的痴迷后,隔着她偷偷拉了下另外一边坐着的曲清歌。
两人互相发现对方眼里的戏谑后,捂着嘴一脸姨母笑的悄悄撤到了一边。
郎予将调好的酒推到她面前时,见鹿釉没个反应只盯着自己发呆,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祸国殃民的笑意,“幺儿,该回神了。想看?回去脱给你看。”
后一句话是贴着她耳边说的,鹿釉浑身一激灵的躲开了几分,脸上躁的慌,“咳,谁看你了,明明就是在发呆。”
郎予弓着腰身,体格大的几乎隔着张吧台将鹿釉整个人圈在了怀里,“嗯,我知道,盯着我发呆。”
这人靠的太近了,连呼吸都带了几分热意吹在肌肤上时,被抓包了个正着的鹿釉脸上莫名烫的心跳都快了几分。
本想随手拉个人说句话缓解一下暧昧的气氛,谁知鹿釉抬起头一看,刚刚还在自己身边围着的两个人早就离她远远的了。
似乎是特意给他俩留的空间,坐在另一边吧台上的曲清歌和章悦见她眼睛睁大的看过来,还嬉皮笑脸的比了个加油。
这两损友,人来了好歹提醒她一下啊!
郎予见鹿釉和章曲两人眉来眼去的,有些吃味的将她的头掰回来看向了自己,“看什么看那么认真,你未婚夫还在眼前呢。”
“咳,我也没看啥呀,我酒呢?”
鹿釉下巴微微一抬就挣开了他的禁锢。
“喏。”
郎予将酒杯推到了她面前。
酒杯杯口不深,淡粉色还带着渐变的透明,梦幻的不像一杯酒,一下就吸引了鹿釉的目光,“好漂亮!它叫什么?”
“粉荔初白,新调的,以前没试过,不过用了三种酒,度数应该挺高的,浅浅酌两口就行。”
“好。”鹿釉盯着它眼睛都移不开,实在是那颜色太粉太梦幻了,偏偏还晶莹剔透的冒着丝丝寒气,都有点舍不得喝。
鹿釉只浅浅的抿了一口,眼前便一亮,“竟然是甜的!不过怎么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水蜜桃清香,喝的话又有荔枝的味道。”
“清香是因为加了滴水蜜桃浓缩汁,但酒底是荔枝气泡。”
“好神奇,而且好好喝~”
淡淡的甜酒香很上瘾,鹿釉没忍住伸出舌头连唇边沾染上的都不舍得的舔了一下缩了进去。
那一举一动对于时刻关注着她的郎予来说怎么看都带着诱惑性。
眼睁睁看着那粉嫩的一截小舌头缩了回去,郎予感觉空气都有些闷热的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偷动了下喉结。
“少喝点,别醉了。”
“没事没事,我感觉自己挺好的,要不郎予哥再调一杯,就这一杯不够喝。”
酒杯杯身本就浅,这才小抿了没几口,就少了一半。
郎予摸不准那酒度数多少,但肯定不低,现在不醉不代表没有后劲,他怕鹿釉醉了后吐的难受,“不行。”
“郎予哥~再调一杯,就一杯,好不好?”
鹿釉很少撒娇,更别提还是抱着郎予的胳膊,贴过来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搁谁谁受得了,阵地还没守住几秒,郎予耳朵通红的就在鹿釉一声声娇软的撒娇里沦陷了。
“说好,最后一杯,不能再多了。”
“爱你!”
真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气氛好,鹿釉手一勾就将人拉下来对准嘴啵一口。
稍纵即逝便撤了回去。
郎予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一整个人回不过神来的杵在了原地,好几秒后才有些狼狈的跑去了调酒。
“光坐着聊天喝酒有什么意思,来和我们打打球。”
鹿釉看了眼手上被她塞来的球杆子,一脸懵的无从下手,“悦姐,我不会打台球。”
“没事啊!姐教你,很简单的,清歌一开始也不会,玩几把很快就上手了。”
“鹿姐加油!”
曲清歌是陪章悦打球打累了,才将鹿釉拖下水的。
有人加入,她就可以解脱了。
事实证明确实是。
鹿釉见她悠闲的举着杯酒靠在另外一桌喝的一脸惬意,抽搐着嘴角真想把杆子扔她身上。
她的酒还没喝几口呢!
太损了。
“把腰压低点,但尽量别贴着台桌,对。”
“腿分开些,眼睛要从球杆往前看。”
“试着动一下右手往前推下杆子。”
郎予坐在齐司斐旁边酒没喝几口,视线一直落在了不远处专心学台球的小姑娘身上。
“那你们婚订了,有没有考虑过什么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