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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by绵绵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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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釉一下来,小钱和小赵脸上便是一喜,偷偷瞥了眼她身后的恶犬,确定不会伤人后,小钱才胆子大了点的靠近了一步。
为什么是一步,因为再多的就超过郎予的吃醋范围内了。
小钱表示她害怕,为了追星她也是拼了,“那个,您是不是在《星光》里饰演陆瑶宣陆军官年轻版的鹿釉?”
“嗯?是我,怎么了?”
她确实出演了十几分钟。
“我们俩是您的粉丝,可不可以耽误一下您的时间给我们签个名,很快的。”
“粉丝,签名?”鹿釉有些不太相信,她也就演了十几分钟的片段,怎么就有粉丝粉上她了?
“是的,还没开播前我们就已经喜欢上您了,真的是您的粉丝!”
小钱和她身边的姐妹绝对不会在鹿釉面前承认她俩是颜狗。
粉丝基本都会粉好几个蒸主,巧了,这两人还是曲清歌的大粉。
早在曲清歌第一次发围脖时,她的粉丝后来就隔三差五的能在对方围脖下吃到曲清歌安利的粮,久而久之就对鹿釉多了几分印象。
加上《星光》花絮里偶尔会有鹿釉出现的镜头,那颜值一和曲清歌站在一起整一对养眼。
后来又知道鹿釉竟然还出演了角色,可以说曲清歌的粉丝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都爬了墙。
鹿釉有些新奇的看了眼郎予,心里头说不出来有一股慢慢弥漫开来的喜悦。
许许没听见回应,小钱看着脚尖,头低的怂的都快没勇气了,“您要是不方便……”
“签在哪?需要写些别的什么吗?有要求吗?”
小钱都快放弃了,突然听见鹿釉温柔的声音,激动的小脸红红的,“这,您就签在这吧,没什么要求,您随便写!”
鹿釉没想到对方会直接把自己身上的小挎包递过来,还是两手递的,可爱的不得了。
“哦哦,还有笔,给您。”
鹿釉接过来后,在小挎包上面找了个没那么起眼的角落一笔一划认真的写完。
小钱身边另外一个小姑娘看着个子高,人却是个腼腆的,找来个笔记本伸到她面前也不吭声,就红着脖子和耳朵。
这倒让里鹿釉想起了起初的郎予。
“好了,需要合照吗?”
她话音刚落,两个小姑娘立刻“咻”的抬起头看向她,眼里的激动和欣喜怎么也掩饰不住。
鹿釉朝她俩柔柔的笑了笑,便招来了郎予,“郎予哥,来,帮我们仨拍个照。”
“一张?”
连照张相都要吃醋,鹿釉无奈的笑出了声,“知道了,一张。”
能给照相就不错了,醋神郎予表示剧里没看够,剧下竟然还要和他抢老婆,这些粉丝简直不要太过分,要不是鹿釉喜欢,他才不会那么好说话。
“手机。”
“给、给您。”
一米九的个在南方属实太高了,走近时,小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灰暗了,因为这男的挡住了她面前所有的阳光,这还不要紧,这大高个还喜欢冷着脸释放冰气。
小腿肚子有些控制不住抖的小钱表示她又想找妈妈了q﹏q
鹿釉站在两人中间,刚看向镜头,郎予就飞速的抓拍了下来,看了眼确定没把他宝贝的未婚妻拍丑后,他才满意的将手机还给了小钱。
至于其他两个嘛,他看都没看一眼。
小钱宝贝似的抱着手机,目送那辆黑色的路虎离开后,才激动的扑到了小姐妹的怀里,“啊啊啊,美死我了,真的要到了,还有照片,天,今天是什么神仙日子,我一定要把它记下来。”
“好了好了,不是还要去你爱吃的那家店吃饭吗?快走吧,正好庆祝一下。”
怀里的人儿兴奋的一蹦三跳的,小赵护着她被她传染的也笑了。
鹿釉借着车上的倒车镜看见两个小姑娘开心的抱在一起,自己抱着怀里的花儿也笑了。
她有小粉丝了哎。

第85章 开导
吃饭的时候,鹿釉看着郎予一脸认真的带着手套在拆蟹,想起最近几天两人见的面少了些,没忍住问出了声,“郎予哥,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新年那会双方的家长互相见面了后,鹿釉便正式和郎予同居了。
鹿易怀本不答应,谁知过了一晚便突然松了口。
鹿釉也是后来才知道是姑姑开导对方的。
郎予不喜欢中规中矩的在公司里办公,平时除了和朋友约出去玩、吃饭、喝酒之外,基本上都是在公寓里。
但是,每次一到饭点,或者一个电话就会准时过来接她。
不过最近几天也有两次是李晓和另外一个特助叫邱慕的过来接她,问起都说郎予公事繁忙实在走不开。
郎予将剥好的蟹肉都放在她碗里,边说边脱下手套将她身后滑落到胸前的发丝拨到了肩后。
“去公司了,本来也是打算剥完蟹就和你说的。”
“我不是除了个上空环影娱乐还有个上空电子科技公司嘛,一星期后,抚城那边新建的游戏城就要开业了,晚一点我要过那边巡视几天,原本是打算今天早上走的。”
“但这不是早上那会和你做了爱……”我就给忘了。
郎予话没说完就被鹿釉往嘴里塞了个鸡腿。
幸好这是包间,除了他俩没别的人,否则脸被他说的红的和蟹壳有的一比的鹿釉绝对当下社死过去。
这种事是能说的吗?是能光明正大说的吗?啊?!
她不要脸吗?
从认识到现在,他俩在各方面可谓都磨合的很好,尤其是在情趣上。
除了本垒郎予坚持要留到新婚之夜外,能玩的花样他是玩的花样百出。
鹿釉有时也是看他忍的难受,所以在这一方面上,只要郎予在床上撒娇个几句,她就心软的同意了。
谁能想到啊!这就是个憋着满肚子坏水的狼崽子!
她今早,大清早啊!差点被折腾的起不来拍戏!是人吗?!
鹿釉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是郎予自己开的,怪不得名字打的都是上空的名头,原来本就是一个老板。
不过……
“抚城?”
突然被宝贝未婚妻塞了个鸡腿,郎予愣了一下,便心里乐呵的拿在手上啃了一口,“嗯,说起来幺儿倒是真不记得了?”
“什么?”她不记得什么了?
鹿釉记得这话好像、似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郎予也对她说过。
怎么?难道他们以前认识?
不可能啊,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现在说这个不合适,改天再告诉你吧,或许幺儿可以自己多想想。”
他说出来多没意思,得鹿釉自己想起来后,心怀对他的愧疚了,他在委屈,这样他还能卖点惨讨点好处。
“怎么……看你这表情好像在算计我什么。”
“我哪敢。”
鹿釉在郎予那微眯的凤眸里分明看见了一闪而过的危险,但这狗男人只知道伺候她吃饭,后面不管她怎么套路他都没问出话来。
“过!”
谢导话音一落,躺在断头台的鹿釉就被围上来的工作人员扶了下来。
“好啊,非常好,这段情绪特别到位,把对男主隐忍的感情和万分的不舍表现的非常淋漓尽致,要不是我在场,我都不知道这一幕竟然能一次过。”
谢导激动的说着说着就从摄像机前几步走到了鹿釉的面前,“小鹿啊,来,这是红包,拿着,去去晦气。”
拍戏时,但凡有演员饰演的角色在剧里死掉了,剧组都会准备红包给演员压压惊。
“多谢谢导。”
鹿釉脱戏的很快,眨眼间就把起伏跌宕的心情压了下去,将谢导递到面前的红包接了过来。
倒是饰演男主的赵衡一从剧里撕心裂肺的感情里脱出来后,还有些晃神,“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入戏脱戏还没你掌握的熟练。”
“可别,赵哥你可太看的起我了,谁都看的出来,这一幕就你演的角痛的最生不如死了。”
鹿釉可不敢接此一赞,她才演了多少戏,真正说起来也就算《清庚记》这么一部,《星光》里面那十分钟多一点的戏份根本不够看的。
赵衡一不同,人家是真正身经百战的影帝。
“你说,是不是现实里的爱情也多像戏剧里的那样,不是所有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鹿釉往脖子上擦血的动作一顿,
“谁知道呢,世事无绝对。不过路姿和楚清彦应该还算不上两情相悦的有情人吧。”
突然有个意见和自己不一样的,赵衡一伤感的心情瞬间愣了一下,“为什么算不上?路姿死前明明眼里含有隐忍和不舍的感情,那说明她对楚清彦有情啊。”
“而且在教文习武、平日里和楚清彦相处时那都是小心呵护、关怀备至有加,怎么就算不上有情人,他们只是没来得及互表心意!又因为这场祸事才会错过的啊!”
说着说着赵衡一就有些激动了,鹿釉奇怪的看了一眼,真当他没从剧里出来,只好耐心的软着声开导,“如果真是你口中说的爱情,路姿怎么会没有时间表明心意。”
“你也说了平日里她对楚清彦关怀备至有加,她总会有机会表达吧。就算不好意思开口,行动上也会有蛛丝马迹啊。”
“以男主敏感多疑的性子来说不应该没有发现,倒不如说最后的隐忍和不舍只是路姿对学生一种接近于亲情的一种表现。”
“你别忘了,剧情一开始,就有一幕路姿错把楚清彦看成了是自己的已故弟弟,而后才会产生一些想要保护对方的想法。”鹿釉只是在就事论事,想把赵衡一从剧里的情绪里拉出来,《清庚记》里面的男主从头到尾都只在路姿离开他的那一瞬间领悟到了自己对对方产生了男女之情。
只是待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斯人长辞远逝,一腔爱意无人诉说。
她只是好心,谁知道这一开导,赵衡一反而不能接受的后退了一步。
鹿釉瞧见他脸色发白、摇摇欲坠,有些担心的想要扶他,谁知道还让他躲开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她难道哪里说错了吗?

“没,没事,我回休息室里缓缓。”
鹿釉看着他魂不守舍的背影,有些头疼的捏起了眉心,她是不是说的太直白绝对了,把人家赵赵影帝打击到了。
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
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有人吗?赵影帝你在吗?大家都走了,我们该回去了。”
助理敲了好几下门,里面都无人应声,一脸疑惑的摸着头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奇怪了?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
休息室一盏灯都没开,借着窗外的夜色,依稀能看见沙发上躺着个人。
赵衡一到现在都还能想起鹿釉当时说的话。
只一句错认,对赵衡一来说便是当头一棒。
当初,兰樱是不是也把他认成了别人,然后她的梦醒了,即使再不舍也要和他分开。
那他呢?虽然一开始只是在一起只是协议,但后来他当真了,为什么不肯给他一次机会,一定就要分开!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他,他已经知道错了。
赵衡一思来想去想不化,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掏出手机打通了兰樱的电话。
“阿樱,我……”
“喂,是赵影帝吗?兰姐现在没空,你有什么话我……”
“递你传。”熊岱铭话都还没说完呢,那边电话就挂了。
正巧这时兰樱刚好手里抱着一堆书从书房里出来,见他拿着自己的手机便问了一声,“怎么了?”
熊岱铭将手机还给她,也是摸不着头脑,“赵影帝的电话,还没说什么就挂了,姐姐要打回去吗?”
闻言,兰樱滑屏幕的手僵了一瞬便恢复了如常,“算了,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喏,这些都是以前拍过戏的原剧本,借你观摩可以,别给我弄出一个折角,否则你就死定了。”
熊岱铭没在她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心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见她要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姐姐,这这么多本,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先看哪本来揣摩学习啊,你能不能帮我参考一下,我下一部要演的题材是刑侦,你给的这里有没有那种类型的呀?”
本想去倒杯水的兰樱被他这么一拽有些不耐烦的扶起了额,“你怎么这么麻烦?早知道就不跟你说我家有原本了。”
“没办法,谁让姐姐是大导演,我又只跟姐姐熟,你这里剧本那么多,我不找你,找谁呀?再说了,是姐姐主动邀我来你家的。”
熊岱铭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无辜的看着她,好像先前死缠着她要原本的人要不到就要哭的人不是他一样。
兰樱自知是自己心太软说错话把这祸水带回了家,骂人有损她形象,只能咬牙切齿的扯回了自己的手,“还赖我了,谁跟你熟了!撒手,我倒杯水就回来。”
熊岱铭看着她气愤的背影,桃花眼微眯的精光乍现。
竟然郎予晚上要去抚城不回公寓了,鹿釉一个人在那么大的房子里也是无趣,便抱着焦糖小肥猫回了青云巷。
没想到,这回鹿易怀竟然在家。
“哥,你今天没有拍摄吗?”
“嗯,难得的休息。”鹿易怀正好在院子里种花,见她回来了,也就起身收工了。
“怎么突然回来了?”
瞧见她还抱着焦糖,鹿易怀还伸手挠了挠小肥猫的下巴。
“郎予哥要出差,我一个人住怪冷清的,所以就回来找哥你啦。”
“啧,还回来找我,你这没良心的丫头,话说的好听,有未婚夫就忘把哥忘了。”
被他敲了下脑门鹿釉也没躲,反而挽上了他的臂弯,“哪有,这不是回来了嘛。”
“你啊你。”
“亏我当初还那么信任你,原来你俩是早就私下串通好了。”
可不是嘛,看见焦糖他就想起了当初自己被它吓的差点屁滚尿流的场景。
现在想想,这哪里是鹿釉口中邻居家走丢的猫,分明是郎予那家伙养的走狗猫,但凡他当时多留个心眼,也不至于……
说多了都是泪,反正现在两人都在一起了,他就希望两人能好好相处,平平安安的走下去。
鹿釉坐在客厅沙发上拿逗猫棒帮焦糖减肥,无聊的突然想起郎予今天中午留下的疑问,朝厨房搞卫生的鹿易怀问了一句,“哥,我以前……是不是认识郎予?”
“什么什么以前,我怎么听不懂?”
鹿易怀专注的擦着碗,头都没抬。
“就是,今天和郎予吃饭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我是不是真不记得他了’我就觉得哪里怪怪的。我以前就认识他吗?”
这问题鹿釉纠结了一下午了,还是半点头绪都没有,趁鹿易怀在,她就想问问看他知不知道。
“那我哪知道,再说了,以前是有多以前,自从你父母出事之后你都待在d国接受疗养,这一疗啊,就是六年,就你当时的情况来说,应该不会和他有交集才对。”
鹿釉自父母亡故,患上了情感障碍后,起初疗养的前几年都不愿和人打交道,也就鹿易怀、鹿娅还有医生能接近,哪有别的什么人打扰她。
哪怕是后面几年,鹿釉病情好转,可以离开病房后,都是鹿娅亲自照顾带在身边的,也不应该有机会认识到对方才是啊。
“难道是在你父母没出事前?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也有多少年了?你父母出事时离现在都有六七年了,医生说你当时情绪不稳,经常梦境和现实混淆,容易记不清前事,如果是在你父母出事之前认识的,忘了也正常。”
鹿易怀半猜半蒙间,竟然还蒙对了个半。
鹿釉和郎予的初见,是在她父母刚出事时不久相识的,并不是之前。
她当时自己精神状态都成天恍恍惚惚,忘了确实正常。
只是……
鹿釉叹了一声气,“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有点可惜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就是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可能还没到时候吧,顺其自然,该想起来的时候,一定会想起来的,别勉强自己。”
鹿易怀表面上是安慰着她,其实自己心里也打了个突,想不起来不要紧,可别把病情诱发出来了。

《清庚记》不同于《星光》。
《星光》是先拍摄完,后上映的,而《清庚记》它是一边拍戏一边播放的。
目前开头的分数还不高,但胜在反响还不错。
谢导有时就会在一集的剧尾放些小花絮,以此来吸引粉丝留住人流。
一边拍一边播放就意味着有时候片场里会同时进行好几场拍摄,鹿釉经常拍完自个的就跑去其他场地观察别的演员拍戏。
剧组的片场里一共就三个场地可以同时进行拍摄,现在闲的无聊、今日份戏份拍完了的鹿釉就溜达到了三场。
赶巧了,正好赶上了赵影帝和女一的戏份。
说起这女一,鹿釉记得曲清歌提过一嘴,叫江语画,一线女明星,虽然不温不火但路人缘极好,好像还是曲清歌的未来嫂嫂来着。
“嗯?小鹿,又来观摩啦?”
江语画刚下戏瞥见鹿釉,就走了过来。
经常能听见小姑子在她耳边说起对方如何如何好,又接连帮过曲清歌两次,江语画对鹿釉便自带了几分好感。
两人在剧里虽然没什么交集,但都是一个剧组的,私下交情还可以。
鹿釉拧了杯矿泉水递给了她,“可不,你和赵影帝水准都在我之上,我可不得过来偷师之分。”
“你这张嘴啊,惯会说话。”
江语画容貌在娱乐圈虽算不上出色,但胜在清秀耐看,尤其是笑起来时,自有一股韵味。
赵衡一走过来时,见她俩聊的欢,便坐在一边没说话,还是鹿釉看见他一直坐在自己身边,打了声招呼,“赵哥,那天我话可能太直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赵衡一喝水的动作一顿,连忙摇起了头,“没有,反而是我,应该要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一些事。”
“什么?”鹿釉没听懂他说的意思。
赵衡一似乎不想和她多说,话题点到为止后,鹿釉心下微疑,也不好多问。
毕竟是私人问题。
赵衡一来时想起听到的一些传闻,试探的问了一句,“听说中燕给你发邀请了,作为它旗下的艺人,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中燕可是出了好些影帝视后,要说实力绝对不比其他两家差。”
娱乐圈有三大巨头,除了位列之首的上空,就是连清和中燕。
熊岱铭和赵衡一就在中燕。
江语画在一旁听见后,也掺和了一脚,“赵影帝这话说的,连清的影后视帝也不少,资源各方面可比中燕要公平的多,小鹿要不要考虑考虑连清。”
连清是曲清冕旗下的娱乐公司,曲清歌和江语画都签在了他的旗下。
鹿釉光凭《星光》就走到了人前,引起的反响不错之外,又凭一己之力拿到了谢南逢大导演的女二,从各方面考察来说还算不错,所以两家都抛了橄榄枝。
只是条件方面也许是看在鹿釉还是新人的原因,压的都是最低的准线,鹿釉现下也还在考量,一时给不了准话,“再说吧,这才刚开始,等我了解后就会答复的。”
三人还没聊几句,就听见片场门口有几分吵闹。
鹿釉低着的头刚抬起来,想看看是什么情况,结果都还没看清呢,就被突然扑过来的人弄的差点往后倒去。
“鹿姐,想不想我,我来探班了,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是曲清歌。
鹿釉无奈的搂着她的腰,“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玩。”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鹿大军官可是觉得小婢烦了。”
曲清歌妖娆的卷着胸前的一缕青丝,抛来了个媚眼,可把鹿釉嘴角抽的不行。
这丫头今天发什么疯。
“清歌,你快从小鹿身上下来,别压着人家了。”
江语画出声本是想让曲清歌从人家身上下来,没想到还把人招自个身上来了。
“嫂嫂,我也想死你了!怎么样怎么样,新剧待的还习惯吗?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一定要和我哥说,他肯定都给你摆平了。”
像个小孩子一样搂着江语画脖子嚷嚷的曲清歌还没多说几句,后领子就让身后过来的人一把抓着从江语画怀里提溜了起来。
“我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下回你别见着你嫂嫂就扑她身上!”
江语画瞧见曲清冕有些激动,“你怎么来了?”
“哥,你快放开我!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样对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曲清歌说什么他哥并没有仔细听,把张牙舞爪的妹妹随手一丢,曲清冕便搂住了江语画的腰亲了下额头,“我这不是正好有空,过来接你去吃饭嘛。”
鹿釉看了眼被人丢在自己怀里的曲清歌,面对她巴拉巴拉控诉自己哥哥见色忘妹的行为再一次抽搐了下嘴角。
为避免吃狗粮,赵影帝早就遁没影了,鹿釉看了眼腻歪在一起的对情侣,也拉着说个没完的曲清歌走远了些。
“鹿姐,你看!”
“这是?”鹿釉看着曲清歌手机里的相片,认出了是当初找她签名的两个女生。
“超话啊,这里面都是在聊你的,你出演《星光》里的那个片段一出来真的是苏爆了!特别是当摄像机从脚下往上移镜头的时候!那腿那腰,黄金比例啊有没有!”
曲清歌是真的喜欢,就差没呲溜口水了。
“说!你是不是练过,你知不知道你穿着军装时真的好欲!就那么十分钟,粉丝们都快剪烂了。”
曲清歌可是鹿釉的头号粉丝头子,看到这种剧情,当时可把她激动坏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太短了,还不够她剪辑拉郎配磕粮的。
而且穿军装竟然没有打斗,这不是浪费了她鹿姐一身好本事!
“军训时练过,算不算。”
“……额,确实算。说真的你真的要多接一些戏来拍拍,你看这些小粉丝嗷嗷待哺的都不够吃的。”
超话关注的人鹿釉打眼一看也算不上多,才六七万也没放在心上,“我这不是正在拍了嘛。”
“清庚记就那么点戏份,哪够拍的,还是得尽快找个经纪公司,有人带你才有资源啊。”
曲清歌说着说着眼里就亮了几分,鹿釉瞧着她不怀好意的表情下意识护住了胸口,“你干嘛?”
“上空怎么不签你,要不你来我们连清怎么样?”
怎么今天都想挖她?“上空不是不签我,是我避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郎予的关系。”

“那有什么可避嫌的,语画姐和我哥不也是一对,你俩跟我哥有啥区别。”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没什么区别,不过我还是不想。”
如果她真签在了上空,她管的住郎予,但难免有其他人会为了讨好她,给她走后门,到时候她在其他同旗下的艺人眼里可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江语画年前不就是因为资源分配不公的事,被同公司的演员闹的沸沸扬扬的。
不巧那和她闹的又刚好是曲家的一位小辈,这事一捅就捅到了曲家长辈们的面前。
曲家长辈本就不喜子女出入娱乐圈,但再不喜也是自家人,怎么能让外人欺负了去,曲清冕为此据理力争还被老爷子罚了一通。
虽说郎家可能不会和曲家那样,但是豪门世家规矩多,屁事更多,表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的,鹿釉并不想未来的事业有所束缚,上空并不是她最好的选择。
“你可真谨慎。”
闻言,鹿釉只是对曲清歌柔柔的笑了笑。
曲清歌搞不懂她思量的弯弯绕绕,后面便没再追问了。
倒是离开时,曲清冕特意和她聊了几句。
“听说小予还在抚城?”
“是。”
“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只是说忙完了就回。”
“那就难办了,我们兄弟几个本来还想给他办个生日聚会的。”
“生日聚会?这么快!”
鹿釉最近忙的脑子不够用,他这么一说,连忙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今天呢,还有两天。”
“哈哈哈,弟妹也别太紧张了,要是真忘了,小予也不会怪你的。”
“那怎么行。”怎么说这也是他们俩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得好好过。
只是礼物该送些什么呢。
三月十四正好是郎予的生日,说起来这日期还让鹿釉想到了一个很巧合的,刚好青云巷的屋牌号也是这个。
烤箱定时一到,就有双带着手套的手将里面烤好的蛋糕胚拿了出来。
鹿釉脱下手里的外套,戳了戳,确认过蛋糕胚是有弹性,表面也没焦,总算是抹了把汗,松了口气。
如果能忽视旁边那五六个黑不拉几,软趴趴一坨的蛋糕胚的话,鹿釉这一次确实是算成功的。
焦糖小肥猫好奇的上前闻了闻那几个失败品,小鼻子一耸一耸的。
“哥,蛋糕胚我弄好了,接下来干什么?”鹿釉朝沙发上刷视频的鹿易怀叫了一声。
大清早就被宝贝妹妹拽起来做蛋糕的鹿易怀,有气无力躺在那指挥着,“刚才不是演示过一遍了吗?把奶油打发啊!”
“哦。”
鹿釉环顾了一圈,把鲜奶油倒进机器的盆里,然后盯着打发器上的开关发起了愁,“嘶,刚才说是哪个档次来着。”
“三挡还是二挡?要不……先二挡试试?”
鹿釉嘀嘀咕咕的研究者打发器,显然是忘了起先鹿易怀说的了,偷偷瞥了客厅沙发上躺着的人,她又不好意思再问。
结果机器插上电时,按钮第一次推没推动,鹿釉就加大了点力,谁知道手一滑,直接把按钮推到了最大力度的三挡。
鹿釉业务不熟,打发器上的盆也没卡好,加上奶油倒的太多,随着高速的旋转,转着转着那盆就松了,并开始飞溅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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