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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by绵绵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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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予抓着她冰凉的手,说不出来的哽咽,嗓子里像塞了团棉花,哽的他心头难受。
他不知道当时鹿釉是这么过来的。
他甚至有点恨命运的狠心,让那么小的她独自面临那种祸事。
被困住的那几个小时里,眼睁睁看着母亲从自己眼前没了呼吸,却被要求着好好活下来的鹿釉,当时内心是该有多崩溃和无助。
为什么他们不能再早一点遇见,为什么他当时没有抓住她的手,那样的话,最起码在那个时候他可以陪着她渡过难关。
扣着自己的五指有些紧,鹿釉一抬头瞧见他眼底沉重的痛苦和面上散不去的阴郁,心底闪过丝丝暖意,“郎予哥,你知道吗?我要谢谢你。”
“什么?为什么?”郎予不解的低头看向她,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他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谢他。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大概没那么快走出来。”
鹿釉抱着他的胳膊,倾偎的贴了上去,“我是个懦夫,花了六年还一直困在当年的事故里,那六年,我几乎听不得任何有关抚城、父母的事情,不敢碰任何与他们有关的东西,至此我不孝到连回来看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自从认识了你后,我发现好多事情变了,因为你,兰樱姐说我变得爱笑,开朗了许多,哥哥也不再事事小心翼翼的护着我,就连我一直不敢碰父母留下的东西,都因为有你的出现,我莫名有了勇气。”
“就比如这次来带你看他们一样,这要是换做以前,我哪敢。”
“郎予哥,所以我才说要谢谢你的出现。”
“我很庆幸,历经了那么多苦,让我还有机会抓住你的手。”
“你看,我们到了,这是我的爸爸和妈妈。”

雨晴的那一刻,万里无云的天边挂着道双桥彩虹。
郎予站在台阶上,一抬头就能看见高自己两阶的鹿釉,连那洁白的裙摆随着微风拂过,卷起的幅度都带着几分释怀的温柔。
郎予看着那浮雕白的墓碑,听到鹿釉说那是她的父母后,眼里闪过了惊讶,“这是……”
“怎么了?”鹿釉瞧见他蹲下身动作熟练的拂去她父母相片上溅到的水滴,心下存疑,余光一瞥才发现她父母的碑前有束凋零了些时日的向阳花。
“怎么会有花,难道有谁来探望过吗?”
这么一看,鹿釉还发现她父母的碑前没有杂草丛生,也没有破损,足以说明是有人照看过的。
谁?她哥哥吗?
不应该啊,离她父母的祭日还有好几个月,不在祭日时间就来扫墓的,还会有谁?
郎予起身握住了鹿釉的手,“幺儿,或许我们确实有缘。”
“嗯?”鹿釉有些听不懂了。
“你知道这向阳花是谁放的吗?”
“不知道。”
“是我放的,我忘了告诉你,我爷爷也长眠在这片墓陵,巧的是,旁边的这块碑就是我的爷爷。”
“你爷爷?!”
这大概是鹿釉遇见过最巧合的事了,惊讶的连眼睛都睁大了几分,顺着郎予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在她父母的左手侧有块镶着张老人相片的碑石。
“我爷爷走的比你父母早一年,是这一列的第八十七碑也是这一横的第一碑,墓陵的立碑是有规律的,通常都是一列一列的下来,列横各一百碑,这一片就是一千碑。”
“我没想到陪在我爷爷身边的是这么一对年轻的夫妻,但是每次只要一想到老人家身边有人陪着,每次来看望我爷爷时,下意识就会多带一捧花感谢他们在我不在的时候陪着我爷爷,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这次出差,前几天我刚来探望过一次。”
“你是不是一直送了六年?”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鹿釉都觉得不太可能,可心底却有一种冥冥之中肯定的答案。
“应该是吧,当年我遇见你的时候其实就是来祭奠我爷爷的,谁知道中途出了点小差错还被你救下了,等我晚了几日来看望时,就发现爷爷旁边突然多了块新碑。”
鹿釉不知道怎么描述心底突然涌起的那股温暖,她只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在他们还非亲非故的时候,竟然替她这个不孝女照看了她父母六年。
眼睛禁不住就泛起了热泪,“我……”
郎予见她突然一颗一颗往下掉眼泪,手足无措的捧着她的脸擦拭着,“突然这是怎么了,别哭啊。”
刚刚说起那么令人心痛的往事都忍着没掉眼泪,怎么突然就落下来了。
鹿釉也不想在父母还有他爷爷面前哭成个小孩子那样,可是她看着郎予时,就是忍不住。
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样好的人。
郎予哪里见得了她除了在自己身下之外哭成这样,将人搂在怀里,顺着她的背小声的哄着,心脏似被人攥在手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我的幺儿最乖了,不哭了好不好?”
鹿釉抓着他背上的衬衫,好一会儿才在他温和的哄声下停了哭泣,“……你当哄三岁小宝宝吗?”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捧在心尖上的宝宝。”
“不、不害臊。”
鹿釉红着耳朵尖尖把埋在他胸膛上的脸往后仰了仰,眼眶鼻子也红红的可怜样,看的郎予一顿怜惜的擦掉了她眼尾还挂着的泪珠,“不哭了?”
“嗯。”
鹿釉凑到他手心贴了两下,才抹了把脸,正色的拉着他的手,一起跪在了她父母和郎予爷爷的面前,“来,你叫爸爸妈妈。”
见她一脸严肃,郎予立马挺直腰杆规规矩矩的唤了一声。
等他叫过了人,鹿釉才开口,“爸爸妈妈,是女儿不孝,六年来一次都没来看过你们,你们如何埋怨我,我都接受。”
“可女儿这些年过的也日日没有好觉,妈妈您当时就连最后合上眼时,都在嘱咐着我要连带你和爸爸的命好好活下去,但您知不知道没有你们在,女儿这些年过的当真生不如死,可也正是因为妈妈的嘱托,我才没有舍弃自己,而后幸运的遇见了他。”
感觉到她抓着自己的手紧了几分,郎予掌心一转就和她十指扣在了一起。
鹿釉看了眼他的举动,眼底的爱慕更重了几分,“他叫郎予,是我的未婚夫,这些年也一直是他在替我照顾你们……”
鹿釉讲了很多她和郎予的故事,轻声细语的总有道不完的欢喜想和父母分享,可以从语气里听出来,遇见郎予的这半年来,她确实过的比任何时候都好。
没有他,鹿釉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勇气只身回抚城,并且来看望她的父母。
“……爷爷,您有一个很优秀的孙儿,鹿釉斗胆想做您的孙媳妇。”
“幺儿!”
鹿釉见他又惊又喜,眉眼弯弯的声音越发轻柔,“郎予哥,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
这丫头,总是比他快个几步。
郎予恨不得现在就和她拜堂成亲,反正能见证的人就在眼前。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忍耐的有多克制。
要不是国家有规定,女不满二十不可领结婚证,他早就……
“那好,等我生日一过,我们就领证。”
郎予看着她眼睛都在熠熠生辉:“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一起给父母还有老人磕完头,两人起身时,太阳都落山了。
跪的久了,腿也麻了。
郎予捶了两下膝盖,缓过来后,才将鹿釉拉起来,“疼吗?要不再缓一缓。”
“没事,我们下去吧。”
“慢点,我背你。”
郎予说着就往下蹲,还是鹿釉连忙拉住了他,“不用,你的腿应该也还麻着,没事,我们一起走下去吧。”
“好,累了就和我说。”郎予也没强求,只是一直都关注着她走的每一步。
夕阳下,两人几乎是搀扶着下了阶梯,有那么一瞬间,光看背影,还真有互相扶持的夫妻感。

第94章 恋爱的酸臭味
那天之后回到尧城,鹿釉听了郎予的意见后,没有签在中燕也没有签在连清,更没有签在上空。
而是……
“怎么就签在了传响?釉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兰樱无所事事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撑着脸看向对面吃蛋糕的人。
传响娱乐公司是娱乐圈的老牌企业,以前是行业里的巨头,后来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就接连被如今的三大娱乐公司取代了地位,如今只是个中规中矩,一直没有什么门面支撑的落魄企业。
兰樱怎么也没想到,鹿釉会把自己签在这样一个没什么前途的公司。
“我觉得挺好的,传响只有几个流量男明星做担当,又比较偏向于音乐上的发展,我去到那,就算资源不是最好的,总归不会太差,而且他们条件其实还不错。”
鹿釉没觉得传响有什么不好,也许在别人眼里人家是怒其不争了点,但胜在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各方面严格算起来也不比大公司差,人丁单薄了些也是有好处的,鹿釉有那个自信,入了传响能得到重视。
毕竟目前《星光》超乎她的想象大热了一通,而且随着《清庚记》的上映,鹿釉已经有了数量还算可观的粉丝团。
算是迈上了二线的边缘,那一线还怕爬不上去吗?
“算了,你都做好决定了,我也不好多插手,不过要是在传响受了委屈得要找姐啊,不要一个人憋着。”
“当然,不过可能没有你的用武之地。”
“为啥?”
见她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鹿釉示意她往窗户外看一眼。
整的神神秘秘的,兰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一身劲挺、西装革履的郎予从路虎车上下来。
兰樱这才想起来,小丫头现在是有男人护着的人。
啧,牙疼。
没一会儿,还在外面的男人就来到了她俩的面前。
“幺儿。”郎予走到鹿釉身边坐下,礼貌疏远的朝兰樱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鹿釉见他拿过菜单在看,好奇的问了一声这突然出现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她刚问完,就见郎予看着她的凤眸深处尽是委屈,“你又不让我陪你去签合同,又不让我接送,我只好偷偷跟你后面了。”
听听那可怜的语气,好像被抛弃了的大狗勾一样,鹿釉颇为无奈的笑了一声,“你今天不上班啊?”
“在上。”
“嗯?”
“接你就是在上班。”
鹿釉被他的回答噎了一下,只笑不语。
倒是坐她对面的兰樱没眼看的咬着吸管,“啧啧,真是恋爱的酸臭味。”
“对了,兰樱姐,你和赵影帝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清庚记》的戏份她前段时间就全部拍完并且杀青了,只是离开时,赵衡一突然找到她说让她给兰樱传句话,她就记了下来。
“最近?没有啊,我和他能有什么事?”
兰樱最近都快被熊岱铭缠出几分火气来了,哪还有心思搭理赵衡一。
要不是想躲开熊岱铭,今天她也不会约鹿釉出来喝一杯。
“那就奇了怪了,他让我给你带句话,说是他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他。”
“啧,这家伙,自己没胆子就喜欢拜托别人。”兰樱自己嘟囔了一声,才朝鹿釉道:“釉啊,这种事下次你别搭理,我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原不原谅已经不重要了。”
“这样吗?虽然不应该好奇,但我还是很想知道当年你俩发生了什么,郎予哥说,你们都快谈婚论嫁了,结果后面突然就分手了,不简单。”
兰樱和赵衡一当年在一起的事本就是藏的深,圈子里没几个知道内情的,不过风声还是会有一些。
毕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郎予没去查人家的隐私,只是鹿釉问起时,便把当年传的流言大概和她提过了一下。
“不简单啥?都是些狗血的戏码,不值一提,说了怕气着你。”兰樱摆了两下手,似乎并不想提及。
看上去也并不是一点都无所谓。
“唔……”
鹿釉好奇的撑着头盯着她,到底没有问出声。
“不说就算了,不过,兰樱姐我有事找你帮忙,你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比较会拍电影,特别是专攻于拍摄传统电影的导演啊。”
“你这丫头,又想干嘛?刚刚不是还说用不上我吗?喏,你男人还在你旁边呢,你怎么不找他帮你找。”
她很记仇的,兰樱可没忘记刚才这小丫头片子还嫌弃她呢。
“术业有专攻嘛,而且人表面上的能力和实际能力不一定成正比,当然还是得兰樱姐这样常年混迹在导演圈子里的人找的人比较准啦,兰樱姐最好了。”
鹿釉双手抓着她的手放在身前,眼睛一眨一眨的,兰樱哪里顶的住,“行了行了,要帮忙就直说,还挂那么多前缀,肉不肉麻呀你,姐什么时候不帮你了。”
“谢谢兰姐。”
“真是……!!!”
鹿釉刚道完谢,兰樱看着她的后面就像耗子看见猫一样,一句话没说完就破嗓的逃窜了出去。
速度之快看的鹿釉一愣一愣的。
什么情况?
鹿釉回头看了一眼,视线正好撞上了刚进门的熊岱铭。
呃……有情况?
“鹿釉!果然在这?”
熊岱铭一看见她便兴奋的跑了过来。
可把郎予警惕的立起了浑身上下的寒毛。
“你站住,不准靠近。”
他可没忘记这小子以前是怎么看鹿釉的。
熊岱铭察觉到郎予护犊子一样的凶狠的眼神,立马脚刹在两人三步开外没再靠近,但脸上还是讨好的表情,“鹿学妹,郎予,你们有没有看见兰姐。”
“有啊,在那呢。”鹿釉指了指对面沙发后的位置。
兰樱其实还没走,就翻到了后一张桌的桌子下,她倒是想走啊,熊岱铭就从门外进来,她能走去哪。
大幅度移动实在是目标太大了,所以她也没跑。
而且她知道对方一定能看见鹿釉,那躲在自己桌下也不安全所以她就翻到沙发后的另一张桌子下准备躲一躲,万幸的是,幸好她们后一张桌子没人。
结果,千算万算没想到立马就被好姐妹给卖了。

都被人指出来了,还躲什么躲。
鹿釉笑眯眯的撑着脸,食指和中指并拢抵在眉心,满脸欠揍,“不谢。”
“你怎么能出卖我!”
兰樱气的双眼冒火,正想扑鹿釉身上,就被熊岱铭的声音吓得一激灵。
“姐姐,你怎么能吃完就……”丢。
熊岱铭话还没说完,就被炸毛的兰樱扑过来捂住了嘴。
瞧着这两人气氛就不对劲,鹿釉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了几分,“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唔唔!”熊岱铭被迫弯着腰,让兰樱捂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倒是兰樱听鹿釉这么一问,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呵呵尬笑,“哪,哪里熟了,釉啊,姐还有事,先行一步!”
鹿釉回头看了眼拉着熊岱铭跑的飞快的兰樱,眼底的疑惑更重了几分,“这两人,怎么奇奇怪怪的?郎予哥你说是不是?”
“是什么?”
声音难得冷冰冰的,鹿釉一听就不对劲,特别是撞上他那小媳妇一样幽怨的眼神,手脚都放不开了,“你怎、怎么了?”
“不让我陪着就算了,现在有事还不找我了,哼,原来我这未婚夫就是个摆设。”
听听那傲娇又怨妇的口吻。
郎予表示心里很不爽,直接撂完话就起身走人了。
鹿釉心下一惊,立马追上去抓住了他的手,“郎予哥,你生气了?别生气好不好?我这不是怕耽误你工作才没让你陪嘛,找人是因为兰姐在这方面认识的人比较多,会好找一些,我才拜托她的。”
见他还是没反应,鹿釉有些着急。
“其实人多力量大,兰姐一个人可能也还有疏漏的时候,我本来就想先和她说完再请你帮我找的,没说不让你帮忙,这不是还没来得及……!!!”
鹿釉话都还没停,就让郎予一推肩膀,后背贴在了柱子上。
“就算这样,我也还是生气了。”
每次只要一有事,鹿釉总是不能第一个想到他,他今天就要让她长点记性。
“那,那你想怎样?”
鹿釉被他锁在怀里有些不自在,特别还是在地下停车场这种地方,正想往旁边挪个两步,就被郎予长臂一捞重新禁锢在了双臂间。
“你哄哄我。”
凑在耳边说话时,微热的气流吹的鹿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这才发现两人贴的有些近,非常危险。
“我、我哄,肯定哄,只是我们能不能先、先上车。”
虽然现在停车场里没什么人,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啊!
这可是公共场合!
他俩现在的姿势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不能,你现在就哄。”
说着,郎予将撑在墙上的手一滑就搂上了她的腰,抱的紧紧的,“你要是不哄,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你。”
抱没关系,但别动嘴动手啊!
鹿釉推不开他,可是这人总是时不时咬一下她的耳垂,要么就在她脖颈侧作乱,这谁受得了这么拱火的。
“我哄,我哄行了吧!”
实在没法,鹿釉被他惹的臊着张脸,环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便嘴对嘴的亲了上去。
送上门来的郎予怎么可能放过,当然是缠着使劲压榨,没一会儿他便化被动为主动。
呼吸交缠间,手掌也不太安分的在她背后动了几下,正当鹿釉控制不住想哼出声来时,突然响起的女声吓得她浑身一个哆嗦。
“你别跟着我!听见没有,烦不烦啊!”
“可是姐姐……”
声音听起来似乎离的不远,而且还很耳熟。
鹿釉不安的想推开郎予,可惜这人箍着她的腰一点松手的痕迹都没有,她那点软绵绵的力度哪里推的开来。
郎予还有心情咬了下她的唇,“别走神。”
“予,有人……”
有人就不能亲了吗?
郎予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墙,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完美身型,几乎将鹿釉整个人笼罩在了身下,从后面根本看不出他怀里的藏的娇是什么模样,何况这声音听起来倒像在他们前面。
一柱之隔,是兰樱和追过来的熊岱铭。
“可是姐姐,你都不负责的吗?怎么说我也是第一次啊。”
“第一次怎么了?你又不吃亏,反倒是我……”兰樱头疼的捂着额头,真想时间倒流回到那天《星光》热映的庆功宴上抽自己两巴掌。
你说你喝酒就喝酒,喝醉了怎么还能把人给上了,tm还是小了自己三岁的人。
被迫偷听的鹿釉靠在柱子直接一整个大震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郎予见她又在亲吻中走神,掐着她腰的手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鹿釉当下敏感的差点叫出了声,幸好郎予吻上来及时堵住她的嘴,迫使她把到嘴的娇呼咽了回去。
他俩的位置正好有些隐蔽,只要不发出声音,还在纠缠的熊岱铭和兰樱就不会发现异样。
“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就把那天当作是一夜情,咱忘了行不行。”
“那怎么行!既然你不愿意负责,那就我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熊岱铭走前几步抓住了她的手,“姐姐,我会向你证明自己的心意的,你知道的,我本来就喜欢上了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兰樱挣脱不开他的手,脸色都冷了几分,但更多的还是无奈,“不行,你还有大好的前途,你的娱乐生涯才刚起步,这么重要的阶段,怎么能因为情情爱爱绊住手脚。”
最重要的是兰樱不喜欢比自己年龄小的。
但显然熊岱铭不认同她的回答,“我的事业和爱情有什么关联,我入这一行又不是为了讨好谁,为什么不能谈恋爱。”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
“姐姐!”
两人争执间,鹿釉已经因为呼吸不畅被郎予放过了,只是低头喘着喘着突然被口水呛了一下,瞬间就让还在纠缠的两人看了过来。
“谁?出来!”
原本还眉目温和的熊岱铭听见动静,漂亮的桃花眼立马冷了下来,粗略的环顾了一圈,就锁定了柱子。

鹿釉紧张的捂着嘴,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脸都白了几分。
郎予凤眸微凝,将鹿釉护在胸前轻轻顺着她的背安抚她。
他倒是不紧张,又不是他们要偷听的,发现就发现了,看谁敢有意见。
眼看都要走近了,身后突然传来了几个声音。
“那人不是熊岱铭吗?是《星光》里面的青衣大人!”
“真的是!我最喜欢他在剧里唱的京剧了!快找他要签名啊!”
“青衣大人!”
兰樱见那七八个看上去行为有些疯狂的小粉丝一窝蜂跑过来,几步上前就抓住了熊岱铭的手腕,“先走!”
“但是……”他还想看看是谁在那偷听他们说话。
“走。”
兰樱强势的拽了他一下,拉着人就跑了。
郎予看了眼他们离开的背影,确定视线里看不见了,才摸了摸鹿釉的小脑瓜,“没事了,走吧。”
闻言,鹿釉心有余惊的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
被护着上车前,鹿釉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消息量实在是太劲爆了,“郎予哥,刚刚那两人是兰樱姐和熊岱铭对吗?”
“嗯。”把她送上车,郎予才从另一边上了主驾。
鹿釉到现在都还回不过来,“奇怪了,他们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的?”
倾身帮她把安全带扣好,郎予才有闲心勾了下她的鼻子,“还有心情管别人,不饿吗?想吃什么?”
“啊?”
跳跃的话题有些快,鹿釉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有些惊讶,“这么快就到晚饭时间了?唔……有点想吃火锅。”
“好。”
鹿釉自《星光》热映小火了一通后,《清庚记》趁热打铁的上映又让她赚了一波粉。
签了传响后,她转手就顺着传响发的官方签约信息转发了一遍,没想到还引来了一堆嗷嗷待哺的催更怪在评论区催她营业。
鹿釉刚醒,坐在餐桌前等早餐的空闲期间,正好打开了围脖,结果刚一点开就发现自己被一堆私信卡了出来。
“嗯?什么情况?”
鹿釉试了好几回,才出现在围脖里站稳脚跟,随手点开几条私信,基本都是在催她营业的。
“营业吗?”
指尖敲桌子动作是鹿釉想事情的习惯,还没等她想出个发什么内容,眼一抬就发现郎予已经端着弄好的三明治放到了她的面前。
可能是起的匆忙,郎予看了眼鹿釉头上翘起一簇的发丝,走过去边给她撸顺了边道:“趁热吃,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鹿釉看着眼前的三明治,刚拿起筷子,才想起来拍照发点生活琐事那不也是营业。
说干就干,随手拍了张三明治的照片,鹿釉才回答他,“要去趟传响,经纪人说要带我逛逛公司。”
说着,将手里头编辑好的信息发了出去,随行的还有张三明治的图片。
#真好,一起来就有最爱的三明治#
刚发没几秒,下面就来了评论,鹿釉本想打开看看,结果还没看几条就让郎予伸手把手机拿走了,“好好吃饭。”
“好吧。”
郎予兴趣来了,随手就给她扎了个马尾,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发绳,就将脖子上的黑色领带拆了下来,给她系了个蝴蝶结,“一会儿我送你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嗯嗯,知道了。”
吃完早餐,鹿釉给焦糖倒了些猫粮和水,叮嘱小肥猫好好看家,才朝门口等着的郎予小跑了过去。
余光瞥见他的领带有些歪,踮起脚尖很自然的就给他整理了一下。
焦糖瘫在地上露着小肚皮,目送着两人牵着手出门,将门合上,见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动静,确定铲屎官不会再回来后,一个翻身就在屋里开始了一只猫的跑酷。
将人送到传响,再三叮嘱鹿釉回家要给他打电话后,郎予才开车绕道去了上空。
鹿釉和前台通报了一声,便直接坐上了电梯。
就在电梯门快关了一半的时候,大老远的鹿釉就听见好像有人在叫她。
“等等,先别上去,快按住别让门关了!!!”
鹿釉见来人冲过来,立马按住了开键,冲过来的是几个大男生。
“幸好,赶上了,谢啦小姐姐!”
黄琪烨插着腰将气喘顺了,才看向给他看门的女生。
只一眼,他便再也没移开过视线。
这谁,长的好漂亮。
“那个,你……”
正想问名字呢,他要去的楼层就到了,黄琪烨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他的兄弟给拖出去了。
“快走快走,舞蹈训练要迟到了!”
鹿釉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礼貌的朝他点了下头,才将电梯门关上。
同行的伙伴卫星耀见黄琪烨还没反应过来,看好戏的勾住了他的肩膀,“回神了,人早就走了,怎么?看上人家了?”
回过神后,一听他问起黄琪烨就来气,“知道你还拉我!”
“没办法啊,你没看见人家头发上绑的发带吗?那可是男士领带,这说明什么,人家有主了。你就省点心吧,兄弟这不是想让你及时止损嘛。”
“黄少又春心萌动了?”另外一个人听到后,也往前凑了个热闹。
可把黄琪烨烦的将卫星耀搭在肩上的手丢了开来,“去去去,就你眼睛尖,万一人家那只是个普通的发带呢?也没规定绑头发不能用领带啊。”
“得了,省点心,练舞去吧。”
卫星耀懒得和他多解释,转身就进了练舞房。
黄琪烨有些不死心的追在他后面叭叭,“你说,她是谁啊?我从来没在公司里见过她,会是演员还是歌手啊?或者是练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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