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羞辱反派后,我被他摁着亲哭by见鹿是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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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院长,是谢樾孤儿院的院长,他自小长大于孤儿院中。
而吴院长今年得到了一个脑癌,谢樾请了国外的专家聘请给他治疗,就是手术费有点贵,他目前才高考完,没有那么多的资金能够运转。
“对了,老大,你让我查的这个温念初就是一个普通的千金大小姐,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电话里的人继续说道,“老大,你为什么突然要调查她?”
谢樾沉默了片刻。
他确实对那个系统有所怀疑,它的一切都与温念初紧密相连,这太巧合,也太诡异。
他几乎要认为系统背后有她的手笔,但随即又否定了自己,毕竟华国上下的科技没有发达到这个地步,人脑也不可能直接植入芯片。
看来,是他想多了。
或许,这世间真的存在某种难以言说的、超越常理的力量?
“等等,你刚刚说钱全打了?”
谢樾蹙眉。
“下次,留一点到我的账户上。”
对面的小弟:“老大,你不是一直强调钱财乃身外之物吗?”
谢樾嘴角抽搐。
要不是系统一直要他给温念初花钱,他确实不太需要钱。
但系统需求的金额在慢慢地变大,短时间内他筹备不到钱,不可能天天就像今天一样去捡垃圾得到快钱吧。
日结的工作又很难找。
他能怎么办?
真是克星。
半晌,谢樾缓缓道:“最近...养了只猫。”
“啊?”
“特别娇气的那种。”谢樾沉声,走到浴室一把拧干毛巾,水珠噼里啪啦砸在洗浴台,“只吃进口罐头,还要戴钻石项链。”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老大,您是不是发烧了?”
重生第二天。
温念初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睁开眼睛,她其实心里始终留有一丝忐忑,害怕这来之不易的幸福都是假的,但很快,她掐了掐自己,发现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洗漱完后,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开始陷入沉思。
她打开了手机。
【温婉:姐姐,我已经找了我朋友,你获得皇代赌场今晚的入场资格,你不用验资就可以进去了(笑脸)】
看着温婉发过来的消息最后那个刺眼的笑脸,温念初冷哼一声。
“温婉啊温婉,”她在心里冷笑,“果然是巴不得把你姐姐推进火坑里去呢。”
这次,她决定送温婉一份特别的礼——
让她看看,那个在她妹妹心中或许举足轻重的男人,一旦失去权势和金钱的光环,还剩下什么。
抢走男人?
那太普通了。
直接把她打算攻略的男人全都踩在脚下,看着对方的世界逐渐崩塌,那才有趣得多。
没了那些虚浮的东西加持,白奕秋也不过是一具徒有其表的空壳罢了。
温念初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今天,确实会是一个好日子。
温念初手指往下划动,瞬间跳出来一条新的短信,是顾明月刚刚发过来的消息。
【线人暗号条子】
温念初回了一个收到。
做完一切后,温念初将手机反扣在沙发上,然后开始下楼吃早餐,果不其然,一家人正在其乐融融地吃饭。
她谁也没理会,给佣人说了她的早饭要求后,坐在座位上乖巧等待。
“你妹妹说,你昨天冲撞了白家大少白奕秋,还在售楼部让人当场下不来台。”
温胡喝了一口手边的牛奶,在刚刚
听完了曲梅和温婉添油加醋地说话之后,看到刚坐下来的温念初就直接训斥了起来。
曲梅见状,连忙柔声劝解:“念初年纪小,可能还不清楚情况。白家最近和我们公司有重要合作,温氏那个新项目正需要他们支持呢。”
她说着,目光关切地望向温念初,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温念初嘴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讥诮。
她不得不感叹对方说话的艺术。
这番话说得真是漂亮,既给她扣个不懂事的帽子,又表面上装出一副大度为她好的模样。
“我什么时候冲撞白少了?”温念初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划开手机,“不过巧了,我这儿正好有段视频。”
视频里刚好是昨天白奕秋扇了温婉一巴掌的时候。
温念初横着手机,打开了昨天录制的视频。画面中清晰地记录下白奕秋扬手扇温婉耳光的瞬间,画面里没有声音,却直接记录下了这么屈辱的一面。
“爸爸,我昨天根本没见过什么白少爷。”温念初歪了歪头,语气无辜,“倒是我朋友去售楼部取景拍MV时,意外拍到这段好戏。我想...”她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脸色煞白的温婉,“大概是某人昨天被我发现偷喝我珍藏的红酒被我训斥之后,恼羞成怒才编出这种谎话吧?”
温念初唇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她太了解温胡了。
这种小事哪值得亲自去售楼部求证。至于白奕秋,那种心高气傲脾气暴躁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把这么丢脸的事到处宣扬?
对上温婉惊慌失措的眼神,温念初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温念初轻轻晃了晃手机:
“要不要再看一遍?这次我给你慢放?”
她笑得明媚,眼底却是一片寒冰,看得让温婉害怕。
“大小姐,您的黑咖。”
佣人端过来的咖啡停立在温念初的面前,温念初纤细的手指捏着银勺,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动着。
精致的拉花在漩涡中慢慢被她搅和成了一团。
她听到了温婉啪嗒啪嗒掉眼泪的声音。
“我没有,我...”温婉哽咽道,实在没想到温念初还准备了这么一手,让她百口莫辩。
毕竟,视频里展示的冲突的人是她和白奕秋,这是最直观的证据,证明了她和白奕秋之间有了冲突。
可这冲突明明是温念初带来的。
“哭什么呢?”温念初喝了口咖啡,“我原谅你了啊,毕竟你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头,自然也跟着别人给学坏了也很正常。”
温胡皱眉,觉得曲梅这是教了个什么玩意。
万一以后儿子生出来,学了这些烂习惯可怎么好。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想到这,温胡训斥道。
曲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还在抽泣的温婉,眼中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恼意。
她突然伸手狠狠掐住温婉的手臂,压低声音道:“哭哭哭,哭了有什么用。”
说到这里,她随即又换上谄媚的笑容:“还不快给你姐姐赔不是!”
温念初微微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她这个后妈,倒是把能屈能伸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想陷害她,那就得付出一些代价啊。
她转向温胡,脸上瞬间换上乖巧甜美的笑容:“爸爸,我看道歉就不必了。”
温念初喝完咖啡:
“妹妹刚回来就染上这些坏毛病,不如先送她出去住段时间?等改好了再接回来,省得在家里……”
温念初意有所指地顿了顿,“毕竟这次偷我的红酒事小,万一下次偷到爸爸书房里那些重要文件……”
她适时地收住话头,留下无限遐想空间。
曲梅眼眸里闪过一丝暗色,她这才恍然大悟。
温念初分明是要借机把她们母女赶出温家!
好一招以退为进,真是狠毒至极。
温念初欣赏着曲梅铁青的脸色,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我也是为了妹妹好,您说是不是,爸爸?”
曲梅这一招戴高帽,用起来的确很爽啊。
温胡眉头紧锁,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移,最终沉沉开口:
“念初说得有道理。”
曲梅脸色骤变,一边的温婉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脸,心里止不住地暗恨。
等今晚温念初进了皇代,她倒要看看她还笑得出来吗?
温胡的判决刚要出口,曲梅突然扶着腰缓缓站起身,手掌刻意地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第17章 不成器
“老公,”她声音轻柔,却让整个客厅骤然安静,“医生说了,孕妇情绪波动太大对胎儿不好。”紧接着,曲梅用手指在小腹上轻轻打圈,眼里带有恳求的意味,“我去医院,医生虽然说我这次胎象很稳定,但你这么把婉婉给送走,我怕是日夜伤心难耐。这孕妇心情不好了,可是会影响我这胎儿的啊。”
曲梅心里雪亮,温胡接她回来,还不是因为肚子里揣了个儿子?
这层关系,目前是她最大的依仗。
因此,对付温念初,她毫不犹豫地使出了这招杀手锏。
温念初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目光落在曲梅身上。
她早就料到,这个后妈肯定还会搬出这个来做文章。
只可惜,就这点伎俩,还入不了她的眼。
她抬头时,一边的温胡的表情已经肉眼可见地软化:
“你先坐下。”
他亲自扶着曲梅落座,转头对温念初皱眉强调,“念初,你妈妈现在需要养胎。”
“我知道的,爸爸,我能体谅的。”
温念初面上维持着乖巧,心中却冷笑不止。
她想起上辈子,自己也曾天真地以为父亲是她最终靠山。可到了二十岁那年,等她自愿签下股权转让书后,那副伪善面孔下的狠辣,她至今难忘。
什么亲情,原来都是假的。
她的好父亲,一直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商人只会注重利益,那些在她二十岁前的嘘寒问暖,常常对她露出的慈爱笑容,都不过是觊觎她手中股份的伪装。
一家子演员。
待她的念头转定,温念初缓缓抬眸,脸上绽开一抹浅淡的笑。
她将自己的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膝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
“妈妈现在怀着身孕,的确需要您多陪陪。这样吧,不如让妹妹去参加个夏令营?听说荣城C区五莲镇上新开了个书法研修班,请的是有名的大师,正好能磨磨她的性子,也让她出去散散心。”
至少这个夏天,不用再看见温婉那张虚伪的脸了。
“爸!”温婉突然跳起来,眼眶通红,“姐姐就是故意针对我,什么夏令营,根本就是想赶我走!荣城C区连个商业街都没有,什么有钱的书法大师会在穷乡僻壤的镇上举办夏令营,我不要去受苦。”
她好不容易进了温家,这才享福了一天而已,温念初休想把她轻而易举地赶出去。
“婉婉!”曲梅急忙拉住女儿。
温念初见到这一幕,唇角微扬:
“妹妹这话说的……书法讲究的是修身养性,和商业街有什么关系?”
她抬眼看向温父:“爸爸还记得王叔叔收藏的那幅《兰亭序》吗?就是在那位大师的地方求来的。”
她提及的这位王叔是温家的一个股东。
温父眼睛一亮:
“你是说……那位隐居的顾大师?”
“正是。”温念初温婉一笑,“我有个朋友有小道消息,了解到顾大师最讨厌铜臭味,所以才特意选了清净之地办学。”
温婉气得浑身发抖:
“你胡说!那就是个穷地方,连外卖都没有。”
“够了。”温父厉声打断,“顾大师的字画现在拍卖行千万起步,能跟着他学习是你的福气!就这么定了,明天就让司机送你去!”
曲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在温父的目光下,终究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温念初冷眼旁观,心里再清楚不过。
那个地方确实偏僻荒凉,而顾大师收徒之严苛更是圈内闻名。
她上一世有清楚地了解到那位顾大师的性格,据说他脾气暴躁,对看不顺眼的弟子动辄打骂。
她甚至记得前世有个富家子弟因为受不了苦中途逃跑,结果被顾大师当众羞辱,后来成了大家茶余饭点的谈资笑话。
至于温婉,恐怕得在顾大师的手下多吃些苦
温念初出门去赌场的时候,只是说同学约着出去玩了。
温胡在客厅看报纸,听她说完后,仅仅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以前的温念初常常给别人炫耀,自己有个十分自由的家庭,可是直到后来的她才真正的清楚,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她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个移动的定期存款。
二十岁一到,股份一转让,她就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
没人关心她。
没人在乎她。
就像今天明明温念初遭到了车祸,进了警局,陈叔肯定给她的爸爸提及过。但对方根本不过问她的情况,反而在饭前听完温婉的控诉后,第一时间批评自己冲撞了白家。
想到这,温念初垂下眼眸:
“爸爸,我出门一趟。”
她也不怕温婉告状,因为温婉巴不得自己去那里。
温胡在看报纸,闻言依旧只是点了点头。
然而在温念初即将出门的时候,他淡淡夸了一句:“我托人打听了,顾大师确实在那里办学。”报纸沙沙作响间,他的语调忽然染上一丝温度,“没想到你结交的朋友里,竟有能搭上顾大师的关系。念初,这样一个好的的机遇,你当真不心动?”
温念初的脊背瞬间绷紧。
父亲在试探她。
那双藏在报纸后的眼睛,此刻必定正紧盯着她的反应。
她知道,他害怕她生出野心,恐惧她会对温氏集团的股权产生觊觎之心。
“我呀,”温念初在转身时已迅速换上娇俏的笑靥,她将自己的手提包在身前晃了晃,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我没什么野心,这辈子只想当爸爸的掌上明珠。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最要紧呢。而且,只要有爸爸在,我就可以买好多好多的包包裙子,也能一直追求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
报纸后方传来一声看似无奈的叹息。
温胡的戒心随着女儿轻浮的姿态渐渐消散:“别太挥霍。”
他需要的从来不是锋芒毕露的继承人,而是一个安分守己的纨绔。
越不成器越好,这样才永远不会威胁到他紧握的权柄。
“好的,爸爸。”
温念初微笑,手指攥紧了包包。
安检人员是名女性。
在金属探测器的检测之下,她从容地展开双臂,任由安检人员检查她身上每一个可能藏物的角落。
“包。”安检员冷冰冰道。
温念初点头,将随身小包放在了托盘上。
一边的男安检员将温念初包里的粉底盒直接撬开膏体检查,看里面有没有携带的刀片或者针孔摄像头。
实在是,检查得过于仔细了些。
温念初甚至看到其中一个安检员拿起她的银行卡,一手拿着紫光灯在卡面上来回来回扫了很多遍。
等到检查到温念初的那瓶喷雾时候,对方只是扭开瓶盖,看了看,也就没再说什么。
“可以了吗?”温念初轻声问道。
“请进。”
没有检查出什么后,安检员将包归还给温念初,然后礼貌而又客气地说道。
毕竟,来皇代赌场的人身份都不一定简单,他们只需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其余的不归他们管。
温念初唇角微扬,接过包,步履从容地踏入旋转门。
扑面而来的是喧嚣与奢靡的浪潮。
赌场内,人群如沸,钞票堆积如山,一张张面孔在灯光下扭曲着,写满贪婪与癫狂。
温念初刚刚踏入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视线便直接撞上了赌场周围整齐列队的一排黑衣保镖。
在那些面孔中,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站得挺拔,制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领结系得一丝不苟。
温念初面无表情。
他竟然早就来了,还是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倒是聪明,毕竟在皇代做这保镖,还能在腰上佩戴一把短刀,不被安检员收去。
温念初迅速移开目光,脸上维持着漫不经心的神情,仿佛那只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小姐,请出示银行卡,兑换华币。”
有服务生微笑着走过来,带着温念初过去兑换华国纸币。
这些兑换的钞票都是筹码。
白奕秋今晚特意来了这个地方,派人盯着入口,就等着温念初自投罗网。毕竟昨天没能让那司机把温念初给直接撞死实在是太遗憾了。
他打开自己手边的昂贵打火机,点烟时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终于来了。”他眯起眼睛,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穿过人群。
身旁的赵家少爷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就那个穿黑色牛仔裤的?看着挺乖的啊。”
“乖?”白奕秋冷笑,把点燃的烟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这温大小姐最是傲慢,仗着自己不缺钱,对我出言不逊,昨天还坑了我好几个亿。”
“白少,你可别生气。”旁边的赵乾立刻会意,脸上露出几分猥琐的兴奋,“对付这种高傲的女人啊,就得好好调教,得让她明白谁才是大爷。不听话,那就得狠狠收拾,往死里收拾,让她彻底服软!”
赵乾这话显然说到了白弈秋的心坎处。
他已经开始想像温念初在赌场跪地求饶的模样。
于是,他心情好了起来,直接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手指直接比了个割脖子的动作,邪笑道:
“等让她输个精光,倾家荡产,到时候剩下怎么玩,不就轮到你们了?”
坑他三个亿,让他被死老头子骂得狗血淋头。
这笔账,他白奕秋记着呢。
既然她胆敢踏进他的地盘,就别想完好无损地离开。
他调查过,温念初从来没进来过赌场。
以为赢钱很轻松吗?
今天就让她输的血本无归,最好把她二十岁继承的温氏股份也一并赢过来,让死老头子对他刮目相看。
“白少这是要玩死她啊?”赵乾凑过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这就去会会这位温大小姐。”
温念初发现一堆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是几个油光满面的男人,为首的被簇拥着的胖子脖子上挂着粗金链,每走一步都能听见晃动的声响。
那些恶心的视线黏在了她的身上,让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小美人儿~”那胖子咧嘴一笑,显然是有备而来,“要不要哥哥教你玩两把?”
“你想玩什么啊?”
温念初歪头,眨了眨眼睛。
她今日进入赌场的装扮,就是扎了个简单的马尾,此刻随着她的歪头,马尾微微晃了晃,看起来单纯可爱,和整个喧闹的赌场格格不入。
温念初瞥了一眼大厅远处的地方,那里似乎也有不少视线默默关注着她,而她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白奕秋,瞬间明白了此人是他派出来用来对付她的。
哦,原来是白少爷送的开胃菜。
“玩点简单的骰子怎么样?”胖子搓着手,眼睛死死地黏在她锁骨上,看得一边的谢樾也随之皱了皱眉。
在他那肥厚的手掌刚要搭上温念初的肩膀——
“啪!”
刚刚兑换好的一叠厚厚的华国钞票直接甩在他脸上,砸得他踉跄后退两步。
这叠钞票哗啦啦地散落到了地上,却没人敢直接弯腰去捡。
全场瞬间安静。
温念初用钱扇完后,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讥讽:
“玩?好啊。”
她又随手从包包里抽出一张卡,往赌桌上直接一丢,掷地有声:
“我陪你玩。”
“一局,赌你一只咸猪手。”
温念初勾唇一笑,漆黑的眼眸眼神冷得渗人,这份气魄直接让对面的赵乾心底也生出了些惧意。
全场瞬间哗然!
赌场之上多的是狂妄嚣张的人,但头一次见到有人刚进赌场,甚至还没赢下一局就这么狂。
这份自信,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
更让人心惊是,她身上那股近乎漠然的目信,仿佛胜负早已注定,而她,不过是来收债的。
太狂了。
还是个年轻的小女孩,一看就没什么资历
的小女孩。
赵乾先是一愣,随即咧开嘴,脸上的横肉挤出一抹油腻的笑。
“哈哈哈!小美人,你知不知道老子外号叫么?”他猛地一拍桌,震得桌前的筹码哗啦作响,“我是皇代骰魔!在这混了几十年,还没人敢跟我玩骰!”
他的目光在温念初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
“行啊,赌就赌!不过--”他舔了舔嘴唇,“你要是输了,今晚可得好好陪我,怎么样?”
这样的浑话说起来,让周围的大半男人都羡慕了起来。
毕竟,这些人可不觉得温念初能直接赢下这一局。
温念初半眯着眼睛看着此人,慵懒道:
“玩呗。”
远处的白奕秋心中隐隐不安。
这个温念初,哪来的底气?
他明明查过的,而且温婉也说过,她就是个二世祖废物。
赌局开始。
在众人的目光下,赵乾直接抓起骰盅,手法娴熟地摇晃,骰子撞击声如疾风骤雨,在骰盅里面噼啪作响。
“这摇骰子的手法,绝了!”
围观的一个瘦高个忍不住惊叹。
“那可不,赵少的骰子功夫,在咱们皇代可牛了!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等会有她哭的。”旁边一个满脸麻子的赌徒附和道,眼中满是敬畏。
“你们说那年轻女娃子那么狂,是不是其实有两把刷子在身上哦。”另一边的,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女人找服务员端来了一盆瓜子,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等看完他们这一局,我们几个再摸两把麻将?”
无论哪里都不缺吃瓜群众。
“砰!”
赵乾低头,双臂一伸,直接将其扣在桌上,得意地抬头。
他很自信。
毕竟,他赵乾之所以能在摇骰子上立于不败之地,靠的不仅是天赋,更是苦练。从小,他的听力就远超常人,细微的声音变化在他耳中清晰可辨。再加上他多年磨炼的手法,骰子在盅内翻转、碰撞的轨迹,是直接能够在他脑海里如同动漫里的慢镜头般一帧帧回放。
目前为止,他还没在皇代输过骰子。
“开!开!开!”
围观的人群瞬间沸腾,此起彼伏的叫嚷声几乎掀翻屋顶。
在这皇代,已经很久没人敢公开挑战被称之为骰魔的赵乾了。
赵乾听到这些呼喊声,瞬间歪嘴一笑,油腻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得意。
不用开盅,他赵乾早已知晓结果——
六个六,豹子!
这可是他苦练多年的绝技,骰子只要在他的手中,想怎么摇就怎么摇。
区区一个不懂赌术的狂傲年轻人,也敢和他赵乾叫板?
于是,赵乾故意用肥厚的手掌死死压住骰盅,眯起颗粒大的小眼睛,贪婪地观察着对面温念初的表情。
这女人目前还没开始摇骰,从她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慌乱。
呵......装得倒是镇定。
赵乾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已经迫不及待想打碎她此刻的平静,看她绝望的表情了。
他猛地掀开骰盅。
“六个六,豹子!小美人,你输了。”
赵乾掀开骰盅,得意大笑。
在场围观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温念初的眼神都变了。几个心软的赌客甚至不忍地别过脸去,仿佛已经预见了这个漂亮姑娘悲惨的下场。
如果说之前大家还觉得赵乾好久没有赌过骰子了,想着可能会马前失蹄一次。
可现在,这点微末的可能性也被直接推翻了。
这已经是骰子的最大点数。
这就意味着对方必输无疑!毫无胜算!
赌场里播放的音乐突然变得格外刺耳,周围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温念初,等着看这位富家千金如何收场。
想着她会直接哭出来?
还是会直接认输,求饶,看在她第一次来皇代且不懂事的面子上求对方放过她。
哎,还是太年轻了。
空调冷风呼呼地吹,风向上下扫动时,恰好在这一刻送到了温念初所在的那片领地。温念初的发尾在风中轻轻扬起,又落下。
谢樾站在人群的暗处,目光追随着那缕不安分的发丝移动,它扬起时露出她后颈一小片肌肤,落下时又乖顺地贴回原处,如此反复。
温念初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
她将双手交叉抵在桌前,清亮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盯着得意的赵乾:
“大叔。”
“你就那么笃定,输的人会是我?”
温念初的手指紧紧一抓骰盅,速度快得带出残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骰盅已经重重落在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咔。”
她缓缓掀开骰盅。
看点数的方位,这六颗骰子,整整齐齐叠成一条直线,最上方——
赫然还是一个六点!
“六柱擎天,我赢了。”
温念初淡淡道。
全场死寂,随后哗然一片。
“我去,好快!”
“她竟然是个老手!”
有人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死死盯着边上那整齐的点数,完全无法想象温念初怎么瞬间把骰子还叠起来的。
“这手法,恐怕也只有和赌王k才能比一比了。”有人小声惊叹道。
赵乾的脸色瞬间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猛地拍桌而起,歇斯底里地咆哮: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他妈给老子出老千!”
温念初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瞬间暴怒的赵乾:
“输不起吗?”
她伸出两根莹白的手指,拈起桌上的骰子,在指间把玩着。
“说我出千,可是要讲证据的。”
她轻声细语,手腕却突然一翻。
骰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弧线,“嗒”的一声稳稳落在赌桌的最正中间的位置。
居然又是六点。
惊得其余人的眼神又是直接一变。
温念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