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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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娃这病都看了两年多了,一直没见好转,各种方法试了个遍,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治疗方法。
胡丽激动地握住阮初夏的手,眼中泛起了泪光。
“妹子,今天多亏了你治好我家孩子的病,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说说看,我要怎么感谢你……”
她哽咽着说道。
“不用谢,胡丽姐,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所在,您真的不需要这么客气!”
阮初夏谦虚地说着。
“那怎么行呢,我总得做些什么来回报你!”
胡丽眼神一亮,突然像是有了什么好主意一般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
“这样吧,我回家后找人给你做一面锦旗,等做好之后你可以挂在客厅门口,这样一来,以后家里有客人来访时,一进门就能看见啦!”
她兴奋地拉着阮初夏的手臂,边比划边说。
听着对方热情满满的话语,阮初夏微微一笑,差点就没绷住自己的嘴角。
其实,在她看来,这样的做法有点过于隆重,并不是那么必要的。
把鲜红的锦旗悬挂在自家客厅显眼的位置上。
每次有人路过都能一目了然,对她个人而言总觉得有些尴尬。
胡丽抱着刚刚恢复活力的孩子离开了许家的大门。
临走前,阮初夏还不忘从口袋里摸出几块糖果递给了她们。
送走了客人关上门后,回到屋内。
只见郭华琴夫妇安静地坐在沙发上面,但他们的眼神却没有离开过萧知禹。
面对长辈们突如其来的关注目光。
令萧知禹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干嘛都看着我?”他不解地问道。
心想自己最近在队里也没有干啥出格的事情啊?
见到此情此景,萧振武急忙咳了一声,故意装作喝茶的样子以掩饰心中的慌乱,同时给妻子郭华琴打了个暗号。
接收到信号后的郭华琴立刻反应过来。
“知禹啊,刚才那位小胡提到关于怀孩子的话题……你看你和小夏之间……”
“妈并不是想催你们!”
察觉到儿子可能会误解自己的话。
她赶紧补充解释道,“你别误会,妈妈了解你们目前的情况,只是想要知道……是否还有可能……”
随着时间流逝,年龄渐长的郭华琴越来越期盼着早日当上奶奶。
听到母亲如此坦诚直白的询问,萧知禹不禁垂下了眼帘,脸色变得愈加冷淡了起来。
片刻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头紧皱着,低声说:“我的情况,拖累了小夏。”
萧知禹感到一阵深深的愧疚感。
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太自私了?
强行将阮初夏留在自己身边,万一以后真的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说什么耽误不耽误的。”
阮初夏擦了擦手,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瞥了一眼郭华琴夫妇的表情,又看了一眼萧知禹的脸色。
“爸,妈,关于孩子的事情不用着急,一切顺其自然最好了。”
阮初夏的声音温柔。
“而且,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先去医院吧。”
“是的是的,你看我这个记性,咱们赶紧出发吧,别让老人等得太久了。”
听到这话,郭华琴猛然想起,今天出门本来是要一家人出去吃饭庆祝的。
刚刚听胡丽那么一提,满脑子都只有关于未来孙辈的模样,心情怎么会一点也不沉重呢?
但知禹的情况已经是这样了。
作为一个母亲,郭华琴除了心疼和无奈之外,又能怎么办呢?
她疼爱地偷偷望向自己高大健硕的儿子。
一个无比优秀的人,却偏偏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郭华琴叹了一口气。
“不想这些烦恼了,至少我们还有很多其他值得珍惜的东西。”
然后她微笑着站起身来,伸手拉住阮初夏的手腕。
“走吧,知微大概也已经在医院等得焦急万分了吧。”
“她正帮忙给爷爷整理行李物品,我差点忘记了告诉你,爷爷的身体恢复状况非常好,现在不仅能独立进食,甚至还可以下床缓慢行走了!所以我们决定这几天内将他带回京城的一家大医院,进一步接受更好的治疗!”
听了这话后,阮初夏略微露出了一些惊讶的表情。
因为她确实没想到老爷子的状态恢复得如此之快。
不过想想也是对的。
这个地方太偏僻,医疗条件实在是有限。
萧老爷子当时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才决定来到这个远离尘嚣的地方,陪伴孙子孙女度过最后的日子。
现在既然通过她的精心治疗和悉心照顾,老人家的身体状况明显有所好转,自然应该转移到那些条件更加先进的地方好好休养。
想了想,阮初夏回答道:“那我再给他开几副适合他当前状况的药方,你们带回去之后,请那边的大夫根据实际情况为萧老爷子调配服用吧。”
郭华琴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想哭出来。
她不由想起半个月前,那时候老人家躺在病床上,骨瘦如柴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
一个曾经立下了许多战功的老军人,在那一刻只能静静等待生命消逝。
那个时候全家上下都很绝望。
郭华琴心里充满了无限感激。
她深知如果不是遇到了阮初夏这样一个善良又医术高超的人,也许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萧振武眼中含着泪水,轻轻抱住了郭华琴,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了几句。
等她情绪稍微平复后,萧振武认真地说:“对于小阮对我们全家所做的一切,恐怕是一
辈子也难以偿还的恩情。”
“话说回来,”他接着说道,“你和知禹结婚也有好一段时间了,但之前因为老爷子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都一直没能够好好给你们办一场体面的婚礼。”
“现在既然老爷子的身体已经有所改善,我想趁着我们要带着老人回京城之前,一定要把你们俩儿的婚礼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地操办起来!你看这样好不好呢?”
阮初夏听到这话微微睁大了眼睛。
原本她还打算今晚与萧知禹商量,是否要举办婚礼的事情。
没想到居然是萧振武主动提出来的。
这让阮初夏有些意外。
毕竟这种事情通常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不会如此突然。
她本能地望向萧知禹,只见他低着头。
阮初夏的心中不由得涌上了一丝好奇心,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也许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萧知禹缓缓地抬起了头。
然而,在他眼中流露出的不仅仅是期待。
还有几分紧张,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不安和忐忑。
这种情绪让阮初夏感到有些不解。
阮初夏眨了眨眼。
她隐约觉得,此刻的萧知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但同时又有些害怕那个结果。
难道说,这个男人担心自己会拒绝他吗?
阮初夏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一下下巴,心中暗自猜测。
在三人的眼神交流之下。
阮初夏缓缓地低下了眼睑,轻轻地笑了笑。
“那就这样吧。”
“那我们就趁着爷爷回来之前,把婚礼给办了!”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因为要举办婚礼,萧老爷子特意让郭华琴夫妇推迟一周再回去。
这一桩婚姻原本是萧老爷子为报答金家所做的安排。
他知道,单单领取结婚证书还不够。
必须亲眼见到两人举行正式的婚礼,并宣布成为夫妻。
否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生怕萧知禹不能好好对待阮初夏。
归根结底,这场婚礼是为了给阮初夏更多的保障。
在那个时代,内部关于婚姻的规定非常严格。
所以萧老爷子希望在离开前,为阮初夏铺平所有可能的道路。
既然决定了要办婚礼,那么萧家上下自然也就开始忙碌起来。
即便是平时不太爱管事的萧知微也被卷入其中。
不仅要帮忙选购各种必需品,还要亲自书写邀请函。
这天,当她把精心准备好的红色邀请函递给了王丽娟时,后者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知微姐,我真没有机会了吗?”
萧知微不忍心看她这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丽娟,你还是放弃吧。这个世界上不止知禹一个好男人。他已经结婚了,你别再执念于此了,试着把他放下吧。”
“我不服气!”
王丽娟不满地大喊了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从小喜欢知禹哥,从学历到样貌再到家庭背景,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比阮初夏差。为什么她一个农村来的姑娘可以嫁给他,而我就不能呢?”
看到王丽娟如此钻牛角尖的样子,萧知微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不管你觉得谁更优秀,现实是他们已经领证,并且即将举行婚礼了。”
“既然他们都选择了结婚,如果没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这将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如果继续执着下去,最终只会伤害到你自己。”
王丽娟带着几分埋怨的眼神看向了萧知微。
“那你的意思是,知微姐,以后都不打算再帮我了吗?”
萧知微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浮现出了无奈的神色,接着叹了口气后说道:“我也很想帮到你,但是现在木已成舟。丽娟啊,真的该放弃了!”
“等这场婚礼结束了,我也不再会去干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毕竟我们都成年了,应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你不帮我,那我就自己去想别的办法!”
王丽娟生气地扔下了手中的请柬,泪流满面地跑出了房间。
“唉……”
望着好友离去时那个孤单的背影,萧知微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了准备这场特别的喜宴,萧家的邀请函几乎发遍了半个家属楼的所有住户。
考虑到镇上餐馆可能容纳不下那么多的人同时用餐。
阮初夏干脆决定将婚礼,选在家属院内举行。
为了让婚礼热闹些,她还特别托关系请来了表演戏曲的艺人。
又找了几位饭庄的大厨来帮忙做宴席。
这段时间里,阮初夏一直在忙碌,几乎没有时间和萧知禹好好说说话。
每天早晨天未亮,她就已经开始张罗婚礼的事情了。
从选定菜肴到安排座位,从装饰布置到礼服挑选。
眼看婚礼日期越来越近,。
这天晚上,萧知禹结束了一天艰苦的训练回到家里后,轻轻地搂住了正在专心致志地工作的阮初夏那细软的腰肢。
“要不要我帮忙吗?我也可以为你做一些事情。”
阮初夏正忙着计算菜谱上的成本与预算,无暇理会他,只是随意应付。
“你负责安排好队那边的事就行了,这里的一切我都已经心中有数。”
第398部队共有三团,上千个人。
阮初夏知道自己不可能将他们全部请来,所以最后挑选来挑选去,只邀请了两百人参加他们的婚礼。
对于那些没能请到的朋友,她准备了一些烟和喜糖作为心意。
其中就有上次为郭姨母卖药膏赚回来的钱中拿出的一部分,用来买了“大前门”香烟。
整整齐齐地堆放在家里的角落。
萧知禹看到阮初夏在那儿专心致志地算账。
由于自己平时不太关心这些经济往来的情况,所以即使看了许久,他也很难理解其具体含义。
感觉到似乎被冷落了的萧知禹,伸出手去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部。
“太晚了,别再算了,明天我找个帮手帮你处理这些事吧!”
然而,这个动作却让阮初夏痒得难以忍受。
整个身体顿时变得柔软起来,差点因此倒进了丈夫怀中。
努力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的同时,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之色。
“其实这些帐并不是很难理清,你不要再捣乱了。婚礼就在后天举行,还有好多事情等待我去安排!”
见阮初夏对待即将到来的大日子如此用心。
他缓缓说道:“原本我以为你会不太在乎这场婚礼。”
听到这话之后,阮初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其实最开始她真的没多在意,甚至有过不想办的想法,省得麻烦。
那时候她心里想着,如果能避开这些琐碎的事情,生活会不会更加轻松一些?
毕竟,每增加一个环节,就等于多了一份责任。
抬头偷偷瞥了眼萧知禹那期待的眼神。
她庆幸自己之前的想法没有说出来。
幸好没有脱口而出,否则现在这个眼神就会变成一种失落。
“好了,你先放手,等我把手头的事做完就去睡觉。”
阮初夏拍拍萧知禹抱着她腰的手臂,扭了扭身子,浑身都感觉不对劲。
这个动作让她感到有些不自然。
仿佛整个人都被束缚住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但是,她并不想让这份尴尬表现得太明显。
萧知禹的气息让她鼻子充盈着一种侵略性的味道,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她还没怎么习惯这种亲密接触。
无论是哪辈子都不太擅长。
即便是这样,那份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了。
萧知禹的眼神突然变深沉了。
他紧紧抓住阮初夏试图扭动的身体,低哑着声音说:“别动!”
这警告的声音让阮初夏吓得不敢再动。
身体仿佛被施加了一个看不见的魔法,让她僵在那里,连眨眼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尽管只是隐约的感觉,但她知道……
心脏仿佛被什么猛击了一下。
阮初夏满脸通红,几乎能滴出血来,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嘴唇,抱怨道:“你为什么这么控制……”
她的话音里带着一丝嗔怪与无奈。
萧知禹哭笑不得,感觉自己有点冤枉。
要是能忍住,那你才该哭了。”他轻声说道。
怀里温香软玉,还不时扭动着撩拨他。
要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奇怪!
他深吸口气,尽量平复心情,“放心好了,我不动你。这几天你在忙,部队那边我也抽不出时间帮忙,你就好好休息。”
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
因此选择将这份情感暂时隐藏起来。
听到萧知禹的保证,阮初夏渐渐安静下来。
心中的波澜慢慢平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彻底平静下来。
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萧知禹,发现他也在笑着看她。
她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似乎很难再隐藏自己真实的情感。
不管怎么看,萧知禹的确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不仅外表英俊,气质冷峻,而且内心细腻,处事稳重。
阮初夏心中暗自感叹,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竟然会与自己结为夫妻。
原本阮初夏以为这次婚姻,不过是搭伙的合作关系,彼此所需而已。
毕竟两人都是因为某种原因走到一起,最初并没有太多情感的投入。
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曾在军中以冷面阎王著称的男人,在相处之后才发现他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冰冷。
他对待人和事,都有着他自己独特的温柔方式。
他也是个有情感、有底线的人,冷漠的同时也不乏温柔。
阮初夏目光低垂,心里犹豫了一会儿,思绪万千。
片刻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认真看向萧知禹,轻声说:“等几天之后办完婚礼,我们就真的是夫妻了。”
萧知禹轻轻皱眉,脸上流露出一丝困惑。
他俩不是拿了结婚证了吗?
在他看来,拿到了结婚证书就意味着法律上他们已经成为正式夫妻了。
而婚礼只是给亲友一个交代,并非实质意义上的转变。
难道在阮初夏心目中,婚礼的重要性远超于自己所想象?
阮初夏看着他那迷茫的眼神,不由得笑了笑,轻拍了一下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说:“罢了,你不懂。”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失望,但她并未因此感到沮丧。
因为她知道,上辈子婚姻失败,并不代表这一辈子也会重蹈覆辙。
如果总是被过去所束缚,那么重生一次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
低下头,阮初夏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账本。
上面的一笔笔细账都记录着日常生活的琐碎。
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事一点点积累起来,才构成了真实的婚姻生活。
她深知这一点一滴都需要两个人共同努力去经营。
她下意识地摩挲着账本粗糙的纸,心中明白萧知禹早已迈出关键一步。
接下来的一切就要看她自己的表现了。
这不仅是一场婚礼的开始,更是一段新生活的启程。
阮初夏低着头,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间露出了笑容,语气里带着一丝俏皮。
“等婚礼结束以后,我会给你个惊喜!”
按常理来说,按照附近村庄的风俗。
一场传统的婚礼要办三天之久。
第一天是招待前来帮忙的人们,大家忙里忙外。
第二天则是正儿八经的大日子,要摆酒席庆祝新人喜结良缘。
到了第三天,则是答谢宴,专门为感谢主厨及所有工作人员而设。
然而,由于考虑到训练任务十分繁重,为了不耽误士兵们的正常执勤工作。
萧家决定一切从简,仅办了一天正式酒席以示隆重。
婚礼当天,家属院都挤满了宾客。
听说萧家婚礼现场还将会有精彩的电影和戏曲表演。
许多住在大院里且恰逢休息日的人们,都带着家人一同来凑个热闹。
第40章 仙女下凡
此时此刻,家属院的大门被完全敞开,欢声笑语不断从院子里飘出,前来道贺的人们络绎不绝。
平日里略显寂静冷清的大院,顿时显得分外生动热闹起来。
胡丽带着三孩子一起来到萧家祝贺。
刚进门就看到了客厅桌上,那盖着绣有“囍”字红布的几件重要物品。
“哎呀,瞧这台牡丹牌缝纫机!就连手表与收音机也都是市场上最顶级的产品啊!”
胡丽惊喜地赞叹着。
“还有外面停放着的那辆自行车,看起来也应该是飞鸽牌的!看来里长萧家还真是财力雄厚。”
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的时代背景下,谁家要是能拥有一台如此精致耐用的牡丹牌缝纫机,再加上一辆结实漂亮的飞鸽自行车作为新娘陪嫁物什,绝对是让人羡慕不已的事儿。
这样的丰厚嫁妆,甚至足以成为一辈子被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阮初夏微微笑了笑,并没有直接表露出太多情绪。
其实她心底里非常清楚,这些都是萧家特意安排布置好的面子工程。
“胡丽嫂子,别站着说话啦,请进屋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吧,用不了多久酒宴就要开始了,咱们边吃边聊。”
阮初夏热情地招呼道。
今天阮初夏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连衣裙,裙子上绣着精致的花纹,显得格外典雅。
她胸前别着一朵由绸布制成的红花。
这身修身且优雅的婚服,完美地衬托出她优美的身材曲线。
她的长发被精心地梳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用一根红绳扎起,发髻上还别了朵珠花作为装饰。
胡丽站在一旁看着光彩照人的阮初夏。
“小阮妹子啊,你可是我见过的新娘里最漂亮的!”
接着,胡丽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感慨地说了起来。
“你知道吗?其实这阵子隔壁村子也在筹备婚礼呢,不过那家的情况就不太好了,男方因为拿不出彩礼钱,差点和女方争执起来,折腾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凑足了钱办起了酒席。但是东西还是不齐全,三大件都没有呢,这样的婚礼得多丢脸呐!”
听到这里,阮初夏不由得心头一动,好奇地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村子?”
“就是紧挨着咱们这边的小庄村啦。”
胡丽答道,“说来也巧,好像那家人姓阮?哎呀,真是无巧不成书呀,不过论排场,他们可真比不上咱萧里长。”
阮初夏听完后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变化。
随后,她轻盈地走向了正在院子里忙碌的胡丽嫂子。
那正热火朝天地煮着一口巨大的铁锅。
旁边桌子上摆满了已经被处理干净好的猪肉。
桌上还有一些上手工馒头、金黄酥脆的小鱼……
整个院落内弥漫着烤肉与柴火燃烧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
要知道,即便是在过年这样的大日子,普通人家也未必舍得吃这么多好东西。
而今天萧家为阮初夏准备这样一顿丰盛的宴席。
不仅体现了对新娘的重视程度,也让那些曾经对她有所微词的邻居大婶们见状之后,开始转变了看法。
毕竟谁都不愿意跟有权有势的人闹僵,甚至是想方设法巴结才是常理。
尤其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阮初夏最近凭借着自己令人惊叹的医术名声大噪。
不少人都尊称她为阮神医。
这事儿还得归功于胡丽嫂子的功劳。
以往,阮初夏一直保持着低调的生活方式。
但自从那次胡丽带着孩子回来后。
在邻里之间广泛地传颂着阮初夏的各种好话。
现在的情况是,许多平日里因为种种原因,不太方便就医的家属们,有的还抱着小孩,手里拿着红包和礼物,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阮初夏。
“小阮啊,”一位年长些的嫂子开口了,“要是以前咱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得罪了你,那都是无心之过,我们真心地向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今后咱们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了,如果有啥困难或是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说,不要一个人扛着那么重的担子!”
另一人跟着附和道。
她们围绕在阮初夏身边,拉起了家常。
阮初夏脸上也挂着礼貌的笑容予以回应。
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些人其实是奔着她的治病技术而来。
不过,阮初夏并不完全是个好欺负的角色。
见到这么多的人
因听说了自己的能力而前来寻求帮忙时,阮初夏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或许可以在空闲之余,开个诊所赚点外快?
要知道,阮初夏始终认为人应该独立自主,不应该永远依赖别人生活。
尤其是在经历了前世的经历之后,更加明白了掌握自己经济来源、保持独立自由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只有这样才能活得更有尊严,不会轻易受到他人操控。
“哟,萧里长来了!”
有人高声喊了一句,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阮初夏顺着嫂子们的目光望去。
只见萧知禹被一群热情洋溢的队员们簇拥着,笑呵呵地挤进了大门。
他的到来让现场顿时热闹了起来。
今天萧知禹难得换下了工作装,穿上了一身灰黑色西服,显得格外精神。
他的胸前别着一朵鲜艳的红绸花。
整个人看起来既庄重又喜庆。
他身高近一米九,身材挺拔,走起路来意气风发。
平时总是冷峻脸庞的萧知禹,这会儿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萧里长,这是您的媳妇呀,长得真标致,简直像是仙女下凡一样!您为什么不早点带出来让我们瞧瞧,这样藏着掖着的,该不会是怕我们羡慕嫉妒抢走了吧?!”
见到阮初夏白净秀美的模样,有人打趣起萧知禹来。
这句话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周围随即传来一阵轻松愉快的笑声。
队里的年轻人多为单身,遇到这种谈婚论嫁的场景。
他们爱开一些粗犷但不过分的玩笑。
“哎呀,看看人家夫人这么温柔漂亮,我都想赶紧找个媳妇结婚了!难怪我娘老催我去相亲呢,有个老婆真是好!萧里长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是太有福气了!”
另一个年轻的队员也加入了调侃的行列,话语中满是羡慕之意。
“得了,你们少说几句。我老婆脸皮薄,别把她吓着了。”
萧知禹笑着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他轻轻拍了拍阮初夏的手,示意她不必介意这些玩笑话。
萧知禹虽然严厉,但这次训斥的话并不像平日训练队员严肃,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
他稍微低了低头,看见阮初夏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漂亮的双眼微微弯着,笑着望着他。
这一瞬间,萧知禹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
“我来了。”
萧知禹说话磕磕巴巴的。
阮初夏笑了笑,忽然觉得很有意思。
她从来没有见过萧知禹这样的一面。
平时威风八面、一脸严肃的里长,到了结婚这种时候变得乖乖的。
这种变化让阮初夏感到一阵温暖。
仿佛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里长,而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阮初夏脸上微微泛红,在周围人们嬉闹的笑声中,轻声说道:“好了,你既然回来了,那就赶快开始吧,别叫大家等急了!”
家属院婚礼并不复杂。
阮初夏给郭华琴夫妇敬了酒。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走到萧老爷子面前,恭敬地敬了一杯茶。
接着挽着萧知禹的手臂,绕着桌子慢慢地转了一圈,依次向每一个宾客敬酒。
宴席大概持续到晚上七八点钟。
宾客们与新人告别。
等收拾好一切把客人都送走后,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这时候,郭华琴一脸神秘,悄悄地从背后拿出一盏古旧的煤油灯,塞给了萧知禹。
萧知禹接过那盏煤油灯,感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