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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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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
郭华琴轻轻地拉住他的手,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压低声音说:“这是村子里的老风俗!说是新婚之夜要点上这盏煤油灯,整晚不能熄灭,可以保佑我们家子孙兴旺,家庭幸福。”
萧知禹闻言,无语地挑了挑眉。
“妈,现在不流行搞迷信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郭华琴瞪了他眼,语气略带责备地说:“什么叫迷信,结婚就是要图个好兆头,求个吉利!这些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你要尊重一下。”
“反正听妈的,点上灯,别吹灭了。”
郭华琴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留下萧知禹一个人拿着那盏煤油灯站在那里。
萧知禹的脸庞顿时沉了下来,抱着那盏煤油灯,心里一阵纠结。
都啥年代了,怎么还相信这种乡下老习俗!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将煤油灯放在了桌上,脱下身上的中山装。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体问题——天生不能生育。
洗完澡后的阮初夏走了出来。
她白嫩的脖子上搭着毛巾,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
阮初夏边擦着头发,边好奇地问:“这煤油灯哪来的?”
萧知禹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阮初夏的脚步停了下来,心中感到一阵困惑,疑惑地看着萧知禹,问道:“你怎么了?”
萧知禹缓缓垂下眼帘,紧紧抿住嘴唇。
半晌,他才勉强低声道,尝试转移话题。
“你曾经说过,办完婚礼后要给我一个惊喜,那个惊喜是什么呢?”
阮初夏听到这话,小脸瞬间红了个透。
她微微犹豫了一下,抬眼看向萧知禹,结巴地说:“就是……就是,你先把衣服脱了!”
萧知禹一愣。
“?!!”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一刻,萧知禹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他盯着阮初夏苗条诱人的身形,手指僵硬地搭在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上。
随后,萧知禹沉着脸开始解扣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在一旁偷偷观察着的阮初夏,瞥见了萧知禹腰部八块明显可见的腹肌。
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阮初夏慢慢向萧知禹靠近。
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身上还带着清新香味。
紧接着,阮初夏缓缓蹲下了身子,凑近萧知禹的脸庞。
而随着她的接近,萧知禹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起来。
他感受到两只小手轻轻放于自己的腿上。
萧知禹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剧痛毫无预兆地从腿上传来!
“啊!”
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萧知禹毫无防备地呻吟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抬头看着萧知禹,缓缓地说:“你先忍一忍,别动,我在给你针灸。”
萧知禹的眼皮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他紧紧咬着牙。
“这就是惊喜?”
大好的洞房花烛夜,竟然跑来给自己扎针?!
这简直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暗自苦笑。
接着,萧知禹又问道:“你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吗?”
说话间,他已经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脸色还是变得很难看。
对于眼前的这一切,他感到既生气又有些无奈。
这时,只见阮初夏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正因为知道是今天,才更要给你治病啊。”
其实,她一直都没敢告诉他一个真相。
之前每次给萧知禹走穴治疗时,为了不让他察觉什么,阮初夏总是一直采用最低剂量的方法进行治疗。
因为每次面对着萧知禹时,她总能感觉到他那双如饿狼般的眼神。
所以,阮初夏尽可能延长恢复的时间。
说实话,她真的拿不准,恢复正常的剂量让萧知禹早日康复究竟是好是坏。
毕竟一旦他痊愈之后......
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谁也预料不到。
但是如今,既然已经决定要与萧知禹共度余生,阮初夏就不愿让他继续这样下去。
于是她重新抬起头来。
“一会儿我把针拔了,你再试试效果?”
阮初夏温和地对萧知禹说道。
萧知禹挑了挑眉。
但阮初夏是个医生,她这么说了,萧知禹也就顺从地点了点头。
大约半个小时,阮初夏把针都一一收了起来。
她松了一口气,擦去了额头
上的汗珠,露出一个微笑,轻轻地对萧知禹说:“你可以去试试了!”
萧知禹满脸怀疑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浴室。
他心里还是有些犹。
又过半小时,萧知禹神情古怪地走了出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喜。

但也因此而不敢面对萧知禹的目光,早就躺到了床上。
当她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传来时,她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感觉到有人步步靠近床边,阮初夏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热起来。
哎,今晚……总不能就这样交代了吧?
说实话,萧知禹那吓人的体力让她心里多少有些担心。
毕竟她并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阮初夏紧张地闭着眼睛,心情复杂无比。
过了会儿,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让她忍不住睁开眼。
这一看,她顿时惊呆了。
萧知禹正站在床边,眼神炽热,紧紧盯着她!
阮初夏呼吸一下子停住了。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刚想说话,就见眼前一道高大的身影迅了下来。
下一秒,整个世界仿佛倒转过来。
她柔软的腰身被萧知禹紧紧抱住,勒得生疼!
萧知禹紧紧地把阮初夏搂在怀里,深吸了一口气。
“小夏,我们……”
阮初夏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萧知禹似乎没有控制好力度,胳膊一使劲,让她的腰感到一阵刺痛。
她的心跳“怦怦怦”地跳动着。
靠在萧知禹那冰冷的身体上,阮初夏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一抹绯红。
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等了好一阵子,阮初夏都没有感觉到萧知禹有动作。
阮初夏带着一丝疑惑缓缓睁开了眼。
萧知禹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将阮初夏轻轻地用被子包裹住,并且突然躺了下来。
“……睡觉吧。”
阮初夏满脸都是问号。
阮初夏惊讶地注视着已经闭上了双眼的萧知禹。
怎么回事?
这又是搞哪一出?
紧接着,她生气地翻身,背对着萧知禹,看起来就像是只炸毛了的小猫咪。
而此时,萧知禹却悄悄睁开了自己本应闭着的眼睛,静静地望着阮初夏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
最终,他再次抱过阮初夏来,温和地说:“睡吧。”
他不愿意说原因。
而阮初夏此刻也没有想继续追问的意思。
她紧紧抱住温暖柔软的被子。
说实话,她还真没有完全准备好。
可是……
萧知禹这是啥意思呢?
阮初夏的脑海里充满了疑问,甚至质疑起了自己的能力。
难道说,自己判断失误了吗?
难道……
他还没恢复过来吗?
就在这时,只见萧知禹的额头上还渗出了层小汗珠。
他显得相当挣扎。
他再次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怀里的阮初夏柔软温暖。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说完全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
萧知禹极力克制住了内心的渴望,重新睁开那双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阮初夏。
不过,现在不是好时机。
第二天早晨。
就像往常一样,萧知禹一大早就出门参加训练去了。
而在家中的阮初夏,则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完成了洗漱工作后。
当她准备出门时,惊讶地发现门外聚集了许多队员家属。
见到阮初夏现身了。
那些人的眼神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有的纷纷送上诚挚的祝福,有的递上礼物。
“小阮姑娘啊,我们不应该在……”
“就是嘛……这个……”
阮初夏的眼睛猛然一亮,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
她们肯定是专门跑来看病的!
阮初夏微微抬了抬下巴,脸上浮现出笑容。
“各位先别着急,请先进屋坐下吧。”
“哎哟,小阮妹子,真是太谢谢你了,真是麻烦你了!”
其中一位家属感激地说道。
看到阮初夏这样热情友好,其他几位家属也纷纷露出笑容,一边捂着嘴轻笑,一边迅速地进了屋内。
阮初夏细心地洗净双手,并仔细关闭了门窗,防止室内空气流通造成病人着凉受寒。
既然打算以后要长期开诊行医。
今天便正好可以作为一个推广的好契机。
在真正开始为大家诊疗之前,阮初夏提出了自己的一些规矩。
“嫂子们,我非常感谢你们对我信任。”
说着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干净的脉枕放置于桌上,然后继续说:“但不论是中药材,还是针灸疗法都是需要费用支持,我也不能一直无偿给大家提供服务,因此我们需要事先说清楚……”
听到这话后,众人立刻表示理解和赞同。
“小阮妹,你放心好了,咱们绝不会占你便宜!毕竟咱们都是邻里邻居,要是总是让你无偿帮忙,我们自己心里也会过意不去啊!”
一位家属代表大伙儿答道。
接下来有人询问起了具体的收费标准。
“那看一次病需要多少钱呢?”
“这一点请大家放心吧,我这绝对不会乱收费的。”
阮初夏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微笑。
“关于价格方面,我会让每位病人都享受到比外面更实惠的服务。每一针的价格稍微低廉一些,每种药材也略微便宜几分钱。此外,诊断过程是完全免费的,包括通过‘望、闻、问、切’四个步骤做出判断,以及给出医疗建议等都不会收取费用。至于是否采用药物进行治疗调养,这就取决于你们个人了。”
“哎呀!怎么这么好啊!”
阮初夏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
这些想法在她心中已经酝酿了许久。
帮助这些并不富裕的家庭,并不需要花费太多力气。
而且这样的善举,也能让她感到满足。
事实上,阮初夏从不打算通过这些家属来赚钱。
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听说她的名字。
口口相传之下,自然会有更多的人慕名而来。
这也正是所谓“放长线钓大鱼”。
阮初夏耐心地给每一位前来的家属把脉。
此时,看病依然使用的是金玉圆的名号。
在她的前世里,阮初夏就曾渴望着复兴金氏。
然而,由于婆婆家的百般刁难,以及金氏问题所带来的困扰。
她不得不独自一人奋斗了接近十年,最终才重新让金玉圆重新进入大众视野。
然而这一世,她拥有了一个全新的机会。

原本拥挤的客厅,此刻也渐渐变得空荡了起来。
只剩下寥寥几位家属,还在等待着阮初夏的诊治。
阮初夏用手轻轻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
正准备将手边的东西收拾一番,然后稍作休息。
就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我听说这有个医生能看病?真的假的?那个医生呢?快给我看看!”
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十分响亮。
紧随其后进来的是一位身着蓝色工装、胳膊上别着红色袖章的女人。
她的皮肤黝黑,面相凶悍。
“哎哟,这不是妇联副主任?”
人群中立刻有人认出了这位身份特殊的人物,连忙打了个招呼。
随即连自己的病情也不再顾及,仿佛碰到了什么不吉利的事情一般匆匆离去。
此时,阮初夏正在专心致志地为一位嫂子进行脉诊。
听到这般动静之后,那位嫂子也显得有些犹豫,最终还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临行前,她还低头对着阮初夏低声说道:“小阮妹子,我今天暂时不看了,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些。”
她担忧地瞄了一眼门口的人,压低声音补充道:“那是咱们附近妇女会的副主任,名叫周娟。这人不太好打交道,平时总爱占些便宜,而且脾气特别大,不讲道理,非常专横!”
“小阮妹子,见到她可得小心点。”
说完,这位年轻的嫂子急忙收起东西,然后拿上袋子就起身走
阮初夏抬头看向了门口,说道:“上午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如果您真的想看的话,请您下午再来吧。”
周娟好像没听见一样,直接坐下来。
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霸道地把她又黑又粗的手放到了脉枕上,催促道:“哎呀,你给我看看能费多大事啊!快点帮我瞧瞧!”
她的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眼神。
“萧里长媳妇儿家真是富裕,这些东西可都不便宜呢。”
周娟语气带着明显的醋意。
看着阮初夏的眼光更加不友好起来。
阮初夏懒得回应,用毛巾擦了擦手,将她的手腕往桌子上一推,然后收起脉枕,淡淡地说:“现在是午饭时间,我要去给丈夫送饭,没法给您看病。”
“您想来看病的话,就请下午再说吧。”
“哟,让人看看病就这么扭扭捏捏的,嗯?嫁给了萧里长,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开始瞧不起人啦?”
周娟的眼睛瞪得老大。
她似乎特别擅长讽刺别人。
她习惯了贪小便宜,同时还是妇女会的副主任。
“做顿饭也不至于差这点时间吧。家属院里的嫂子们,哪个不是手脚麻利?你看完了再去做饭,也完全赶得上!”
“我看你说话这么有力气,在这里磨蹭了半天,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嘛。”
阮初夏站起身来,打开门后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
“周副主任,还是先回去吧。我这只为那些真病人看病。依我看,你的气色很不错。”
显然,周娟并不满意这种待遇。
她看着阮初夏满脸笑意的样子,总觉得是在变相讽刺自己!
她立马来了火气,赖在凳子上不动弹,冷笑一声。
“让你看一下就这么推三阻四,外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得罪了你!”
阮初夏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忽然嘴角微微上扬。
“行,既然这样,我就给你看看。”
周娟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得意地哼了一声。
“这才像个样子嘛。”
“小阮妹子,怎么说我都算得上是你长辈了。每天为妇女会忙碌奔波,为这么多嫂子服务,都累出病来了,你现在要跟我收钱的话,岂不是太不合情理了?”
显然,周娟也没打算隐瞒自己的小心思。
仗着年龄大,直接明目张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面对这种情况,阮初夏神情仍旧非常平静。
她开始轻轻地给周娟搭脉,微笑着说道:“嫂子这是哪儿的话啊。”
“我看了你的脉,强劲有力,你面色还这么红润,声音响亮得像打雷,你的四肢健壮,简直能和大狼狗媲美。”
“您这样的体质,不需要调理。即便是在野外遇到野猪,你也不会吃亏!”
周娟被阮初夏这么一说。
整个人愣住了,心底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虽然表面上阮初夏是在称赞她的身体素质。
可是这语气却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开始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才逐渐明白过来,于是瞪大了眼睛,满脸怒色地质问道:“你是在骂我!骂我和畜生一样!”
阮初夏听罢,微微挑了挑眉毛。
只见她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丝微笑:“周副主任,请您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但周娟根本不相信这套说法。
情绪激动之下,从座位上猛地站了起来。
“你男人那么能赚钱,平时供你吃好喝好,现在给你妇委会的姐妹们抓点儿药补补身子咋了?”
见到这一幕,阮初夏的眼神变得异常严厉起来。
“随意服用补药对身体是有害无益的。就拿您来说吧,由于气血已经非常充足了,再继续进补只会适得其反引起副作用。”
言毕,阮初夏便起身。
周娟不甘心。
她一大早听说阮初夏在家给人看诊还有优惠,于是专程来找这个便宜。
现在不仅没能省钱,反而还被狠狠地损了一通。
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周娟眼珠子一转,狠狠地推了桌子一下,尖酸刻薄地说道:“哎哟,萧里长媳妇儿真是威风啊,我妇委副主任都得罪不起。”
“行了,你想看就看,不想看拉倒,算我没那个福气!”
她黑着脸从阮初夏身边擦过。
刚走出门,却忽然扶着脑袋往地上一躺,大声喊叫起来:“哎哟!哎哟!我头痛,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哎哟!”
“快来人啊,萧里长媳妇把人看坏了,快来评理啊”
周娟假装虚弱地躺在地上大声呼喊。
不明真相的人,真的会以为她出了问题!
阮初夏也开了眼界,没见过这样硬碰瓷的人!
她冷冷地看着地上撒泼的周娟,冷笑一声。

周娟咬紧牙关,怒目而视。
平日里她都是横行霸道惯了,别人都让她三分,没想到今天碰上阮初夏这样一个硬骨头。
仗着有点地位。
周娟以为萧知禹身为里长也不会对她怎么样,于是更加放肆起来。
她捂着脑袋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喊叫。
不一会儿就引来了不少院子里的住户围观。
“这不是周副主任嘛?谁又这么倒霉呢,被她给缠上了。”
“瞧这架势,好像是萧里长家吧。真可怜,萧里长家的小媳妇还年轻,肯定没见过这种阵势。”
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一阵叹息声。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插嘴道:“周副主任,别再闹了,附近谁不知道你啊,何必出丑呢!”
被当众数落了一番,周娟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她干脆一动不动地趴在地,抱头开始哭天抹泪,扯着嗓子大喊:“哎哟!谁能给我主持公道啊!萧里长家那丫头是个庸医!她治坏了我的头还不肯负责!”
“快来人啊!没王法了!”
周娟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周娟见阮初夏看起来软弱可欺,便在门口开始撒泼打滚。
以前这种手段让她屡试不爽,尝到了不少甜头。
这一次,她也想如法炮制,希望能逼得对方就范。
然而,周娟没想到的是,阮初夏却冷笑着转身回屋取来一根银针。
阮初夏眯起眼睛,在周娟反应过来之前,“啪”一声精准地扎进了她的下巴。
突然间的疼痛让周娟瞪大了眼睛,吓得直哆嗦。
她慌忙从地上蹦起来,指着阮初夏正想破口大骂。
却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惊恐渐渐浮现于周娟的脸上。
她紧紧抓住阮初夏的胳膊,不停地喊着什么:“呜……呜……”
但是没有人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对此情景,阮初夏淡淡一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手甩开,并解释说:“周副主任请放心,因为你太吵了,我点了一个穴让你稍微安静些而已。”
这个穴位会让人口齿不清、暂时失声,但很快就会恢复。
此刻周娟的脸色已是一片惨白。
只见阮初夏灵巧地避开周娟的攻击,同时伸脚一绊,顿时让周娟重重摔倒在地。
“呜——”
剧烈的疼痛,让周娟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偏偏此刻,她想发出声音来表达自己的痛苦,却发现自己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连最基本的呻吟声都无法发出。
最终,她用手指指着阮初夏的方向。
然而,从她口中依然只有那一声又一声的“呜……”。
见此情景,周娟急忙转身,逃离了现场。
而在一旁围观的人群之中,突然响起了几声赞叹。
“哎呀,这小阮医生真是厉害呀,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周副主任竟然也败下阵来。”
“是啊,是啊,依我看,称呼她为‘阮神医’才最合适不过了!”
阮初夏连忙摆手谦虚地说:“别别别,你们太过奖了,我还差远了呢,请大家直接叫我小阮就好了。”
面对众人的夸赞,她觉得有些害羞与不好意思。
这件事其实并没有给阮初夏带来太大的波动。
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经历。
调整好心情之后,她便开始着手准备一些热腾腾的好菜,打算一会儿送到萧知禹那里去。
阮初夏忙碌了好一会儿功夫。
终于做出了四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所有菜肴摆放在饭盒里,并仔细地
放入网袋之中。
正当阮初夏准备好一切,正欲提着饭菜出门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阮初夏同志?你在家吗?快点开门吧!”
“我是咱们村里的妇女主任袁莉,如果你现在在家里的话,麻烦帮我开一下门!”
阮初夏眼神变得冷淡了许多笑。
她心中暗自猜测,估计是因为之前的事情。
阮初夏平静地擦了擦手,缓缓从厨房掀开布帘,一步一步走到门口。
外面阳光明媚。
刚一打开门,一个穿着工装、头发齐耳的妇女站在门外。
她的眉宇间透着一丝不悦。
身后的周娟不停地哼哼叽叽。
见到阮初夏出来,周娟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她急忙拽住袁莉的胳膊,指着阮初夏大声叫了起来。
袁莉显然被周娟的行为弄得有些不耐烦。
她转过头来,对着周娟冷冷地说:“行了,你别在这瞎嚷嚷了,我知道!”
袁莉抬眼打量着站在门口的阮初夏。
在这温暖的阳光下,她看起来干净漂亮,根本不像是能用根银针就把人扎哑的那种人。
但是,袁莉的眼神中依旧带着怀疑。
“阮初夏同志,是不是你动手让周娟同志说不出话来了?”
“说不上是弄哑了,我只是让她暂时不能动舌头,少说些难听的话。过个把小时就会好。”
阮初夏淡淡地回答。
阮初夏心中默数了一下时间,觉得大概也快到时候了。
果不其然,就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刚才还在呜咽的周娟突然咳嗽了一声,惊喜地大喊道:“呀,我能说话啦!”
然而,周娟刚恢复正常,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蛮横地看着阮初夏说道:“萧里长媳妇,你这样做事太过分了吧?随随便便就让人说不出话来,谁还敢找你看病啊!”
接着,周娟更加嚣张地继续说道:“这件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赔钱!”
不管有理还是没有理,先动了手,那在她这里就变成了无理!
周娟骄傲地直哼。
袁莉皱眉打断她。
“你少得瑟。我来这儿是处理事情的,不是来争高下的!”
“阮初夏同志,作为医生,这样对患者都不太好,这事你需要给我个解释。”
袁莉希望对方能够给她一个明确的说法。
毕竟医生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而不是与病人产生冲突。
见袁莉还讲道理,阮初夏微微眯起了眼睛,笑着说:“主任过来之前,没有听听周副主任的说法吗?”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
“她因为贪小便宜,跑到我这儿来胡搅蛮缠,明明没病非让我给她开补药。我不答应她,她就躺地上闹事,还造谣诽谤我是庸医。”
阮初夏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此时心里已经有些偏向阮初夏了。
她有些生气地转头看向周娟,严肃地问她:“告诉我实话,阮初夏同志说的对不对!”
周娟眼睛一转,一点心虚都没有,硬着头皮嘲笑道:“袁主任你别听这小姑娘瞎编乱造,她连执照都没有呢,不是庸医还能是什么?”
“我自己身体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她看完了我的病,我就头痛,像针扎一样疼,疼得我在地上一直打滚,邻居都看见了。我怎么可能撒谎!”
周娟一口咬定是阮初夏治得她头痛。
她认为没有人能揭穿自己的谎言,可以继续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
袁莉想了想,找了几个围观的人询问,发现大家都说是看见周娟躺在地上打滚,根本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阮初夏脸色一沉。
好家伙,居然这么没凭没据地泼脏水,给人扣上大帽子!
袁莉又扭头问她:“阮初夏同志,你营业执照拿出来看看。”
阮初夏面对袁莉的问题,确实一时无法回答。
这个地方地处华国的一个边远角落。
不仅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很多法律和规章制度都没有得到严格的执行。
由于这里医疗资源非常匮乏,许多小村庄里的草医并没有执照。
但是他们凭借着自己的经验,也能为乡亲们看一些简单的疾病。
周娟见到阮初夏没有立即作出反应,心中顿觉有了几分得意,“哼”了一声,转头对着袁莉说道:“袁主任,您看,我说得对吧!”
她进一步提议道:“咱们不如把她带到村妇委会那里,仔细说说这个情况,让上级来定夺该如何处理!对于这种非法行医的行为,我们应该给予严肃的批评,并且让她接受一次思想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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