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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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周露露晃着她的手,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迫不及待地问:“阮姐,既然今天这么高兴,那你是不是要请我们吃顿饭庆祝一下啊?”
周露露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欢喜,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今晚的幸运儿。
这一问让阮初夏猛然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她轻轻笑了笑,用手扶住额头,仿佛是在为自己的疏忽而道歉:“那当然得请!你们明天都有空吗?我们可以去国营餐厅好好吃一顿。”
其他人纷纷点头应允,唯独陈芳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简直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刚来的黄毛丫头竟然敢如此直接地喊出她的名字!
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就在她准备发飙的时候,理智却告诉她这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的阮初夏可是主任们最为器重的对象,很有可能就是下任院长的候选人。
这个时候若是得罪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
无力感,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一旁的周林,她心中盘算着:据自己所了解,周林对院长的位置早就觊觎已久,现在看来,他似乎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随时准备出手夺权。
第二天一大早,队伍决定举行一次隆重的灭老鼠活动总结会议,以及表彰大会上对于表现优异者和个人的奖励。
作为主力军之一的医务室全体人员也必须出席此次大会。
会议上,袁吕长先是分别汇报了大家在这次行动中的表现,随后开始逐个颁奖给那些表现突出的个人及集体。
看着台上那个精神抖擞、充满活力的萧知禹,阮初夏微微一笑,心中感到十分欣慰与自豪。
第86章 下不来台
颁发完奖项后,袁吕长突然说道:“之前107队伍和108队伍在我面前打了个赌,接下来就让两位里长当众兑现吧!”
这句话一出,立刻引起了现场所有人的兴趣。
大家都纷纷猜测,这两个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在这个时候被袁吕长特意提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他们两人身上——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只见萧知禹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的眼神锐利而冷静,镇定自若地望着台下显得紧张不安的齐保平。
他似乎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传达一个信息。
你这次或许能侥幸逃脱,但下次还能躲多久?
那一刹那,齐保平感觉自己脑袋发胀,仿佛耳边响起了萧知禹嘲笑的声音,那是一种带着胜利感的、嘲讽的笑声。
他双拳握紧,这几天每次见到萧知禹就像老鼠见猫一样,总是想尽办法溜走,就是因为不想面对那个让他感到无比压力的赌注。
但他费尽心思防备,没想到袁吕长居然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件事直接捅了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下不来台吗?
“保平,”袁吕长温和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希望和期待,“上来吧。”
他的语气平和中带着命令的意味,这让人感到无法拒绝,但齐保平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我......”
齐保平急得满头大汗,眼神四处游移,好像在寻找一线生机。
不行,他绝对不能上去!
他低头避开袁吕长的眼神,使劲咬了咬牙,“袁吕长,这赌注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我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
他的话里充满了勉强和无奈,显然他是不愿意面对这个局面。
袁吕长眼里的期待慢慢变成了失望,心里叹了口气,他很清楚齐保平不愿将炮车给107队伍的原因,既然输了就应该认账,怎么能轻易食言呢?
这不仅是个人的面子问题,更是关乎整个团队纪律的大事。
如果刚才齐保平能够勇敢站出来,他会找个借口改变赌注的内容,但现在他必须让齐保平好好反省。
“保平,别磨磨唧唧的,想让兄弟们看你笑话吗?”
袁吕长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语气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入齐保平的心中。
齐保平觉得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世界似乎都模糊了。
他的脸瞬间涨红,热得好像要燃烧起来。
他从未有过如此尴尬的时刻,仿佛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嘲笑他。
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像火山般蠢蠢欲动,但又不得不强行压下。
非得让他这么丢人不可吗?
他在心里咆哮,眼中闪过一抹不甘的光芒,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挣扎与反抗。
但他最终还是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勉强说了一句:“既然兄弟们有这个兴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齐保平慢慢地走上台去。
上台后,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萧知禹,眼神中充满了愤恨与敌意,可萧知禹却连眼角都没扫他一下,仿佛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这种冷漠的态度让齐保平心中更加窝火。
看到两位里长都上了台,台下的观众群情激昂,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大家急于想知道他们的赌注到底是什么。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激动地喊叫,场面一时之间十分热闹。
而在文工团队伍中的赵文月,则是一副花痴的样子看着台上的萧知禹。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渴望,心想:这么优秀的男人,哪怕是再婚,她也决心要得到!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赢得他的心。
袁吕长拍了拍桌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让大家安静下来。
然后,他扫视了一眼愁眉苦脸的108队伍和精神抖擞的107队伍,沉声说道:“通过这次灭老鼠运动的成绩统计,获胜的是我们107队伍。按照之前定好的规矩,除了队伍给予的奖励外,107队伍还可以额外获得打赌赢来的炮车!”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纷纷议论起来。
108队伍竟然拿炮车来打赌!
这也太儿戏了吧!
这样的赌注,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人们面面相觑,议论声此起彼伏,场面一度陷入了混乱之中。
要知道,炮车不仅可以大大提升队伍的战斗力,还能救人性命!
在它就像一道屏障,保护着每一个冲锋陷阵的队友。
关键时刻,这样的装备甚至能决定胜负!
当生死存亡之际,哪怕是一次小小的火力支援,也足以扭转乾坤。
而如今,这种至关重要的装备竟然被拿来作为赌注。
齐保平居然敢用这种宝贝做赌注,他配得上当一个里长吗?
这不仅是对纪律的蔑视,更是对队员生命安全的极大不负责任。
身为一名指挥官,他应当明白每一件武器都是宝贵的,尤其像炮车这样具有战略意义的装备,更应该被妥善利用,而不是随意浪费在无谓的博弈中。
不仅是其他人这么想,就连108队伍的队友们更是感到震惊。
他们原本以为,这次的赌注最多也就是一些个人的财物,或是某项小范围的任务。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关系到全营生死的关键装备。
那些当时见证萧知禹和齐保平赌博瞬间的108队伍还算有心理准备。
毕竟,他们亲眼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尽管心中依然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但好歹已经有了一个缓冲期。
然而更多的队员只知道两人在赌博,却并不清楚赌注是什么,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如晴天霹雳,当场就傻眼了!
他们怒目圆睁地看着齐保平。
这个人是他们的里长,但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却让所有的队员们都觉得他是在拿大家性命开玩笑。
明明知道局面的残酷,明明知道这些装备的重要性,却依然做出了如此荒唐的决定。
这一刻,无论齐保平最初为什么要拿炮车做赌注,他已经失去了手下的信任!
第87章 道德绑架
一个指挥官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赢得队员们的信赖与尊敬,只有这样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团队的最大潜力。
而现在的108队伍,已然失去了这种团结与凝聚力。
事情还没完,台上萧知禹低沉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是要新的炮车哦!”
本来他还想手下留情,但一想到那天晚上王家春的事情,就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不是阮初夏那天晚上的机智解围,他现在能不能站在这儿还两说呢!
于是,萧知禹便打算以同样的方法给对方一个教训。
108队伍的兄弟们一听这话,都快晕过去了。
炮车就已经够糟心了,更何况是新到的炮车!
这批炮车才刚刚送到队伍,许多队友连摸都没有摸过几次,如今却因为他们的里长打赌输了,就得把炮车送给107队伍。
这还有天
“凭什么他输了,吃苦头的是我们这些人?”
有人气愤地喊道。
这句话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也表达出了他们对齐保平的不满和失望。
他这句话就像一束小火花,瞬间点燃了大家的怒火。
这突如其来的赌注就像一个引爆点,彻底激起了队员们的不满和愤怒,现场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
“没错!我们根本不知道赌注是炮车,这不公平!”
队员们纷纷附和,大声抗议道,觉得这样的安排完全违背了他们的意愿,而且也显得极不合理,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平。
“就因为他当里长,我们就得为他的错误买单?”
另一些人也在质疑为什么一个里长的决定会影响到整个团队的命运,这种不公平的责任分配让他们难以接受,心中愤愤不平。
“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我们的里长?”
还有人直接质问,对于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表示极度不满,对他的能力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台上的人听得分明,齐保平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齐保平站在台上,听着下面传来的阵阵喧哗声,心情复杂至极,脸色变幻莫测,时而铁青,时而涨红,显得十分尴尬。
他恶狠狠地瞪着萧知禹,指着台下的人,“要是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那你赢了。你非要对我们108队伍这么狠吗?”
齐保平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一种近乎于咆哮的声音质问萧知禹,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手指着台下的队员们,似乎在责怪他们没有给予足够的支持。
如果阮初夏在台上估计得说一句你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
虽然阮初夏没在台上,但可以想象,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直言不讳地说出这样的话,批评这种方式本质上就是一种道德上的压制。
可现在大家只觉得事情闹大了,好像真的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大家都感到事情正在失控,有种被人刻意操纵、挑拨的感觉油然而生。
“啧,人家给的还真敢收,也不想想那是新车啊!”
有旁观者开始议论起来,认为这样做太过分,毕竟那是刚拿到手的新装备,就这么轻易地输掉实在有些可惜。
“老萧这事儿确实不太地道,这不是把老齐架在火上烤嘛?”
还有人在评价此事,显然觉得萧知禹的举动有些不妥,这样做无疑是在给齐保平难堪,让其处境更加艰难。
“看看108队伍都乱成什么样了,依我说,换个赌注不就行了!”
也有比较理智的声音响起,提议换一个更为合理的赌注,从而避免这场不必要的纷争,恢复营里的正常秩序。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阮初夏紧咬嘴唇,满眼担忧地看向萧知禹。
阮初夏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里充满了焦虑,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担忧,紧紧地盯着台上的萧知禹,不知道他会如何应对。
没想到萧知禹既不生气也不发火,始终一脸冷淡,目光平和。
萧知禹并没有像大家预料的那样大发雷霆,相反,他表现得异常冷静,神色间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
“第一,不是我要跟他赌,是他主动找我来赌。”
萧知禹淡淡地说道,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坚定,向大家解释事情的真相,说明赌约并非他主动发起。
“第二,不是我要求有赌注,是他提议要有赌注,而且两方的赌注都是他定的。”
接着他又补充道,语气依旧从容,清晰地说明赌注的内容其实也是对方提出的,并非出自自己之手。
“最后,”他的眼神像是被一层寒冰覆盖,“我的赌注是去京城学习的机会,我想这个应该不比炮车差吧。”
说到这里,萧知禹的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寒意,语气依然平和却带着一丝坚定与自信,表明在他看来,这次打赌所获得的学习机会,对于自身的发展而言同样重要,甚至可能更加珍贵。
在场的都是队伍里的人,谁不清楚这次去京城培训背后的含义。
这个机会甚至比炮车还好!
大家都知道,这样的培训不仅能够提升个人能力,更是职业生涯中难得的晋升阶梯。
萧知禹的声音平稳却字字有力,每一句都在扇齐保平的脸。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重重地敲打在齐保平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齐保平两眼充血,恨恨地盯着萧知禹,几次想开口反驳,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内心的愤怒和不甘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仿佛被无形的手卡在喉咙里。
好话歹话全让萧知禹一人说了!
他还怎么说呢?
齐保平感到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话语权,萧知禹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把所有可能性都割断了。
一旁的袁吕长欣赏地看着萧知禹。
他就知道,萧知禹不会轻易退缩,这种胸襟和格局正是他所钦佩的品质。
这才是应有的风范。
但他心底还是不赞成把炮车当成赌注,毕竟对一个团队来说太关键了。
这辆炮车是他们的重要武器,是对抗中的重要依仗,怎么能轻易放弃?
刚想出言劝几句。
这时,萧知禹先冷冷地扫了齐保平一眼:“我可以不要炮车,但是你也别——再当108队伍的里长了!”
他的语气坚决而冰冷,仿佛在宣读一个早已注定的命运。
齐保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吼道:“凭啥?!”
他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萧知禹没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目光上下审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看着一个小丑。
那眼神中的冷酷和不屑,让齐保平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和屈辱。
齐保平瞳孔一缩,瞬间明白——萧知禹是在报复自己!
他终于意识到,萧知禹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对手,而是一个心思缜密、手段高超的敌人。
报复自己指使王家春陷害。
原来他之前打算把萧知禹从里长位子上拉下来,所以现在萧知禹要把这份“礼物”狠狠地还给他。
齐保平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恐惧,他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会有如此惨烈的后果。
想清楚了这一切,齐保平的脸上一阵扭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炮车。”
萧知禹淡淡地说。
他的语气平静得令人发指,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齐保平哑口无言,如果只能在这两个选项中选一个,那他宁愿把炮车给107队伍,也不想丢掉里长的位置。
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艰难了,毕竟权力的吸引力比一切都强。
下面108队伍的兄弟们见齐保平那副样子,心里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大家都明白,他们的里长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已经不顾一切了。
这种自私的行为让他们非常失望。
一下子,大家心里都凉了半截。
他们对齐保平的期望和信任仿佛在一刹那间化为乌有,原本炽热的心渐渐变得冰冷。
身为他们的里长,齐保平这么做也太自私了吧!
这种行为无疑让他的形象在队员们心中大打折扣,大家开始质疑他的能力和人品。
不满的心情在他们心中蔓延开来。
108队伍的队友们开始窃窃私语,互相交流着不满的情绪。
他们觉得自己的权益受到了侵犯,心情十分不爽。
袁成钢看到108队伍队员们的反应,有些头疼。
对他来说,队伍最重要的是团结。
他深知如果一个集体内部存在矛盾和分歧,那么它的凝聚力就会大大削弱。
如果真把108队伍的炮车给了107队伍,这肯定会让两个团队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这种事情他绝不能让它发生。
他需要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既要维护108队伍的利益,又要保证队伍的整体和谐。
想了想,他对着齐保平说:“你是108队伍的里长没错,但炮车属于集体所有,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你没权利替大伙儿做主。”
袁成钢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和坚定,不容置疑。
说完,他又转向108队伍的人,“现在给你们自己决定,是选择留炮车还是换掉里长。”
袁成钢希望108队伍的队友们能做出一个公平且理智的选择。
108队伍的队友们都愣住了,虽然想
要保留住自己的炮车,但是齐保平毕竟当了那么久的里长,要他们亲口说出换掉里长的话来,实在是开不了口。
他们陷入了深深的犹豫和矛盾之中。
看到没有人主动出声,袁成钢摇了摇头,“既然这样,那就按照原来的安排来...”他准备按照原计划行事,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还没等他说完,角落里就有人喊了一声:“我们要炮车,换掉里长!”
那个勇敢的队友终于站了出来,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铁打不动的装备,换谁都一样能用,对于108队伍的队友来说,炮车显然比某个特定的领导者更重要!
这个决定让大家看到了队友们真正的诉求和需求。
随后,更多的声音加入了进来。
“对,支持这个决定,我们要炮车!”
队友们纷纷附和,声势浩大。
“齐保平不适合继续当我们的指挥官!”
大家一致认为,齐保平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他是不合格的里长,我们不想要这样的人带领,我们要我们的炮车!”
队员们纷纷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
讲台上的齐保平显得异常沮丧,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怨恨,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刚刚遭遇了一场巨大的打击。
他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重心,内心十分惊慌,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一个念头:我不能丢面子!
我还想保持现在的地位!
然而,袁成钢却无情地宣告了最终结果。
“炮车将继续归属108队伍管理,而从今天开始,齐保平降级为英长!”
他的声音响亮而坚定,毫不留情,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一切尘埃落定!
会议室里瞬间陷入了沉默,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了齐保平,只见他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
由于这次会议讨论了很多事情,等到散会已经是接近饭点了。
大家都感到有些疲惫,但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终于结束了这一系列的讨论。
“周主任,你们先去食堂吧,我跟知禹骑自行车回去接小俊。”
阮初夏对身边的周林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好,”周林点点头,脸上露出理解的笑容,“路上注意安全。”
阮初夏和萧知禹手牵手走出了房间,两人的关系在这段时间里变得更加亲密无间。
周露露看到了这一幕,偷偷笑着脸红了,眼中闪烁着一丝羡慕之情。
她心中暗自想着:什么时候我才能找到一个像萧知禹那样好的男朋友呢?
周林瞥了她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羡慕了?羡慕的话周末回家吧,正好你妈妈又想给你介绍对象,省得天天追着我说要看紧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在开一个轻松的玩笑。
一听这话,周露露立马垮下脸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伯,你别提我妈行吗?”
她的语气中既有无奈,又有一丝撒娇的成分。
旁边的人知道她俩的关系,所以也没对她的称呼感到奇怪。
大家都知道周露露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也明白她和母亲之间的那些小插曲。
“提你妈妈怎么了?她还不是为了你好!”
周林淡淡地说了一句,言语中透着一丝温暖和鼓励。
“好什么呀!”
周露露皱着眉头,大声反驳道,“我妈妈介绍的对象都是些啥人啊。每次见到的都是一些不符合自己标准的人,真是让人无语。”
“你自己眼光太高了,觉得谁都不合适!”
陈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阮姐家的男人就挺好!”
周露露突然想到了一个例子,兴奋地说,“又帅又有本事,还特别疼爱阮姐!阮姐真的是太幸运了。”
这句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真是稀奇了,愿意买女式自行车送给妻子的男人可不多见。”
陈芳语气中带着一丝嫉妒,“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少见了。”
“露露要是想找像萧里长这样的可不容易哦,”胡奇补充道:“据我所知,他在队伍里是最年轻的里长,同龄的人还在连队级别挣扎呢。萧里长真是个有才华的人。”
几个人聊着天往国营饭店走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见到阮初夏也在那儿,周林惊讶地扬了扬眉,“哎呀,你们竟然比我们早到啊?”
他显得有些意外。
阮初夏微笑点头,温和地回应道:“骑车比较快嘛。来,小俊,这位是你周伯伯......”
说着拍了拍小孩的头,眼里满是宠溺。
“阮姐,”周露露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你都有孩子了?”
听到这话,阮初夏和萧知禹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笑着。
周林见状,赶紧用胳膊肘捅了捅周露露,提醒她别再问了,怕场面尴尬。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周露露露出尴尬的笑容,连忙上前挽住阮初夏,“阮姐,你点了什么菜呀?”
“还没点呢,你们去前台看看菜单,想吃什么随便点。”
阮初夏温和地回答。
“阮姐真大方!”
周露露感叹道。
......
餐桌上,一向不多言的胡奇破例举杯站起来,“小阮啊,恭喜你的土豆丸子大卖,以后可别忘了胖子哥和我们萧里长啊……”
他说得诚恳而热情。
听着这番话,周林心里有些刺痛,但脸上却装作没事地举起酒杯,“来来来,小阮,我也敬你一杯。看见咱们医务室现在这么好,我这个老家伙也放心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和羡慕。
慢慢地,阮初夏感到头越来越晕,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是在浓雾中行走一样。
她摆了摆手,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我已经到极限了。”
“没关系,不是还有萧里长在吗?”
旁边的人安慰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和戏谑。
那个晚上,阮初夏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酒,每一杯都是那么的烈,仿佛能够将她的心脏点燃。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拿起杯子又放下,每一次碰杯都让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消散。
总之走出餐馆的时候,她是靠在萧知禹坚实的怀抱里,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了……
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上。
迷糊中,她觉得有只蚊子一直在叮她的嘴唇,扰得她无法安静下来。
“走开……”
她抬手挥了挥,想把那只讨厌的蚊子赶走,但无济于事。
那该死的蚊子怎么赶也赶不走,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咬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嗯嗯。”
她无意识地发出了呻吟声,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这只“蚊子”似乎愣了一下,紧接着咬得更厉害了,就像是一颗颗小小的炸弹不停地在她唇上炸裂。
阮初夏快被烦哭了,她又困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摆脱这令人窒息的感觉。
“咦?这只蚊子居然还有胡子?脖子被什么东西扎得又疼又痒。”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看着满脸红晕、困倦不已的阮初夏,萧知禹心都要化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怜爱,仿佛她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
他将手臂收得更紧一些,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近。
他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温度,那种温暖让他内心深处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
“小夏,小夏,你现在不方便吗?”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诱惑和渴望,像是在问她是否愿意接受自己。
阮初夏的大脑依旧一片混沌,她想了想,然后给
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嗯……没。”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飘荡在空气中的微风。
男人的气息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阮初夏感觉仿佛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到了床上,那种被呵护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随后,她被轻轻地搂进了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身体传递过来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