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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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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很大,也很粗糙,手心热乎乎的。
那些粗糙的手茧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种刺痛却又微妙的触感。
“痒……”
她语气轻柔,带着一丝妩媚,仿佛是在享受这份亲密与温情。
这样的声音让萧知禹浑身酥麻,喉咙里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哪里痒?”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阮初夏迷迷糊糊地用手在身上胡乱指来指去。
萧知禹的眼神随着她的手势四处移动,眼睛里闪烁着越来越热烈的光芒。
他像是被某种力量驱使,猛地扑过来,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狠狠地压住了她,同时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阮初夏憋得脸通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内心不停地抱怨着那个笨蛋,居然堵住她的嘴巴,让她几乎要窒息!
还没有缓过这口气,这个所谓的笨蛋就又重新缠上了她。
这一次更加疯狂,笨蛋就像是凶猛的恶犬一般直接冲了过来,连最基本的呼吸空间都不给她留下!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一块面团,正在被反复无情地揉捏。

一声尖叫脱口而出,这个笨蛋竟然还咬了她的后脖子!
她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萧知禹痛得闷哼了一声,心中暗自想道:这女人喝醉了力气还挺大的呢。
低头看着眼前这个精致可爱的小脸蛋,他满心都是爱意,可心头却因此乱糟糟一团。
“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情感。
“啊?”
阮初夏此时脑子一片混乱,只能发出微弱且痛苦的呻吟声。
“小夏,”萧知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唤醒她的意识,“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好不容易被叫醒的阮初夏眉头紧皱,眼神依然有些模糊不清。
“小夏,你知道我是谁吗?”
萧知禹轻声询问道。
阮初夏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朝他看了一眼,“萧知禹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说罢,她又把头扭向了一边。
听完这话的男人瞬间愣住了。
第二天清晨,当阮初夏再次从睡梦中苏醒时,发现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萧知禹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正准备从床上挣扎着起身,却突然感到四肢无力,只得无奈地再次瘫倒在床上。
宿醉加上全身的酸痛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人用棒子狠狠揍了一顿。
每个关节都隐隐作痛,尤其是头部更是沉甸甸的,如同被重物压住一般。
想到昨晚的情景,零碎的画面开始在脑海中浮现:昏暗的灯光、喧闹的音乐、陌生的人群……
这些片段拼凑起来,渐渐地,她的脸变得通红。
那些画面中,自己似乎是那么的不理智,仿佛做了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情。
紧接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竟然不是昨天穿的那套!
原本的牛仔裤和T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松垮的白色T恤,显然不是她自己的衣服。
她惊慌失措地拉开了衣领看了看。
天呐,简直无法直视!
胸口和颈部有些许痕迹,仿佛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一阵阵心悸涌上心头。
捂着发烫的脸颊,她下了床,走到镜子前,又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女人眼神含情脉脉,脖子上的点点痕迹告诉她昨晚确实发生了某些事情。
红色的印迹清晰可见,仿佛是有人亲吻过的痕迹。
真的就这么交代了吗?
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慌。
但她为何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场梦,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突然,她注意到墙角的小柜子上有一张纸条。
走近一瞧,上面只草草地写着两个字。
“没成。”
底下签着萧知禹的名字。
这个名字让她微微皱眉,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阮初夏一头雾水,没成?
什么意思?
是没有给她带早餐,还是没有叫她起床?
这简短的几个字让她感到困惑至极,简直毫无头绪。
她心里嘀咕了一句,写得这么含糊,真是让人费解。
随手将纸条扔在一旁,她赶紧从衣柜里翻出唯一一件高领毛衣穿上。
高领的设计可以遮住那些难堪的痕迹,让她不至于在出门时太尴尬。
幸好它还没洗,否则今天出门肯定要尴尬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不去想太多,先解决当下的问题再说。
拉开门却发现小俊也不见了,房间里显得格外空旷。
或许他也被萧知禹带走了吧。
来不及多虑,阮初夏急匆匆地抓起钥匙,飞快地穿上鞋子,然后猛地推出自行车,骑上了车子,朝着卫生所的方向疾驰而去。
快迟到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紧迫。
骑着骑着,她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紧张地运作,但似乎少了点什么。
她试着左右扭动了一下身体,仔细感受着每一块肌肉和关节的动作。
然而,除了微微的风声外,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特别的感觉。
甚至故意驶过路上的小坑,让车子颠簸了几下,以期能够感受到某种不适或是疼痛感。
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传来。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眉毛微蹙。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啊,至少也该有点疼痛感吧。
毕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一直感到担忧和不安。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那张简短的字条。
瞬间,一切都豁然开朗。
“没成”的真正意思原来是……
萧知禹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感觉,同时也夹杂着一些失落。
她咬着嘴唇思考着,到底是因为自己魅力不足,还是对方的能力不行呢?
这个问题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总算按时到达办公室,周露露坐在桌前,抬眉看向她的脖子处,表情中带着明显的好奇心。
那双眼睛似乎想从阮初夏身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阮初夏微微出汗,脸颊上泛起了一丝潮红。
在这个年代,大家对私生活并没有太多遮掩,好朋友之间经常开这种玩笑。
相比之下,周露露还算克制,没有直接问出什么难堪的问题。
早上十点钟整,镇上的广播准时响起了声音:
“深市人民公社广播站现在开始播送节目……本次消除害虫活动圆满结束……”
阮初夏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广播中传来:“卫生工作者阮初夏被评为模范员工,成为所有同事们的骄傲与榜样……希望每位同仁都能从中汲取力量……感谢收听今天的节目,再见。”
周露露手中的笔突然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而周林手里的杯子则重重地放在桌上,仿佛在表达着一种强烈的不满或惊讶。
胡奇和陈芳不约而同地望向办公室里的广播喇叭,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阮初夏?
成为了劳动模范?
那个由市里统一评选,从几百人里挑出来的优秀员工?
怎么可能?
“咳咳,”周林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小阮啊,这次你给咱们医务室争了脸面,这称号可真不容易拿!我估计过几天胡院长又要组织全体开会了!”

第91章 狂犬病
办公室里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轻松愉快的气氛。
就连平常和她不怎么合拍的陈芳也走了过来,递给她一杯水,“小阮,我看你昨晚喝了不少,这是特浓茶,能解酒。”
陈芳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尴尬,但更多的是友善。
还没等阮初夏反应过来,陈芳有些尴尬地搓着手说:“小阮啊,我这个人直性子,容易得罪人。要是以前有什么让你不快的地方,你就多包涵吧。”
的话语诚恳而直接,让人感到意外的同时也感到一种温暖。
十九岁,拿三档工资,被评为优秀员工,老公还是个里长。
任何人都能猜到阮初夏今后肯定大有作为。
陈芳现在悔不当初,早知道阮初夏会有今天,她以前就不该多嘴!
阮初夏看了一眼陪着笑脸的陈芳、满脸喜色的周露露、热情洋溢的胡奇,还有周林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似乎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内心泛起了一阵淡淡的感慨。
这条消息不仅让办公室里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也在镇上引起了热烈的讨论。
“阮初夏是谁?之前没听说过啊?”
“听说是个新来的医生,前阵子好像救活了一个快要去世的老太太!”
“广播里面不是说了吗?咱们这次用的那种土豆丸子就是她弄出来的。”
人们纷纷议论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奇和敬佩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一个奇迹般的存在。
没人注意到,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盯着医务室的方向。
那双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满是对阮初夏的不满与嫉妒。
阮晨霜的脸色很难看,心里气得要命。
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甘和愤怒。
短短几天的时间,阮初夏竟然已经成为了优秀员工,而她却连一份工作都没有找到,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挫败。
就几天不见,阮初夏竟然成了优秀员工,而自己连个工作都没找到!
她想起这些天来不断投递简历,却杳无音讯的日子,心里更加憋屈。
难道自己真的不如阮初夏吗?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她不是没有向蒋嘉述求助找工作的事,但蒋嘉述却说他的工资足以供养两个人,让她在家休息就好了。
每当她提起找工作的话题,蒋嘉述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让她不要操心。
他说他的收入足以支持两人生活,让她好好在家休息。
可他每个月给她的钱也就二十块,这点儿钱连件好衣服都买不起!
就说回阮家这趟吧,蒋嘉述只给了她十块钱,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害得她在娘家都抬不起头。
这次回娘家,她本以为能风光一番,谁知道蒋嘉述只给了她区区十块钱。
这让她在娘家备受冷落,甚至连母亲谢桂花都对她毫不留情地数落了一番。
还被谢桂花骂了一顿,说什么她是脑袋被猪油糊住了,居然说阮初夏嫁得好过她!
那次争吵让她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她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贬低自己?
尤其是在阮初夏的面前,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比阮初夏差!
这句话让她简直气炸了肺,绝对不允许阮初夏的日子比她过得好!
她咬牙切齿,下定决心一定要揭穿阮初夏的真实面目。
什么医术啊、优秀员工奖啊,在她眼里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罢了,她非要揭穿阮初夏的假面目不可!
看看她究竟能不能真正救活垂死的人!
......
“周主任!快来!这里有个孩子在抽搐!”
突然,一阵急促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护士急忙冲过来,语气中带着慌张与急迫。
一听是抽搐,周林赶紧起身,“阮初夏、陈芳,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
他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迅速招呼身边的同事一同前往。
他担心到时候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三人立刻冲进急救室,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个表情惊恐的小男孩嘴里时不时发出“汪汪”的叫声,正躺在床上不停地颤抖。
小男孩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这场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都不禁一紧。
阮初夏的脸色沉了下来,步伐坚定地走上前,轻轻掀开了小孩的衣服。
果然,在小孩的手臂处,几道深深的咬痕清晰可见。
“狂犬病,”她迅速做出了判断,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在场的几个人里,只有周林对这种病有所了解,而其他人则满脸茫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听到这个可怕的病名,周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赶忙问道:“孩子的家长呢?”
“在这呢!”
一旁的护士连忙指了指刚交完费、正向这边走来的两个人。
阮初夏瞥了一眼,脸色更加阴沉。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泪流满面的中年妇女,她的双眼中满是绝望和焦急,不停地哭喊着:“浩浩,呜呜呜......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家浩浩......”
她几乎是在哀求,仿佛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不愿意放弃。
跟在她身后的阮晨霜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这可是她特意为阮初夏找来的病人,她知道这个“活不久的人”会让阮初夏难堪。
上一世,浩浩是深市第一个因为狂犬病去世的孩子,这件事曾被广播站播报了好一阵子,所以阮晨霜对这件事记忆犹新。
她不相信这次阮初夏还能把这样的病人救回来。
阮初夏看到阮晨霜的瞬间,立刻想起了这段往事,心中也明了她是为何而来。
“你家孩子这是得了狂犬病,治不好的!”
周林皱着眉头对那位痛苦的中年妇女说道,语气中透出无奈和悲伤。
“我不信!”
中年妇女大声喊道,像是在对抗命运的安排,“我知道这里有个叫阮初夏的医生,能把快死的人救活,我要让她给浩浩治病!”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期待。
周林一脸无奈地摇摇头,“狂犬病怎么可能治好?!”

从他开始当医生到现在,所有见到的狂犬病患者都是百分百死亡率,没有一个例外。
可惜中年妇女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哪个是阮初夏医生,我要找阮初夏医生,只有阮初夏医生能救活......”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和无助,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失控。
阮初夏只好站出来说:“我就是阮初夏。”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希望能安抚这位中年妇女的情绪。
一瞬间,中年妇女像是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扑了过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几乎要跪倒在地。
“阮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家浩浩吧,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你提出的再多的钱,我也都会给你!”
她的话语充满了绝望中的希望,仿佛只要阮初夏答应下来,她就会立刻看到光明。
之前带她来的那个年轻女孩告诉她,只要钱给得足够多,就算是没有希望的病人,阮医生也能让他们起死回生!
而且,在这里,其他濒临死亡的人都能够被成功救治,为什么偏偏她家浩浩就做不到呢?
这个问题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了她的心头,让她无法释怀。
她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唯一的出路会被堵死。
“阮医生,请你一定要帮助我们,为了救人,我甘愿为你跪下,甚至磕头也在所不惜……”
她情绪激动地说出了这句话,并且真的作势要向阮初夏跪下。
阮初夏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即将跪下的妇女,温和但急切地问道:“请您告诉我,您的儿子被咬到现在已经多久了?”
此时此刻,了解具体的时间对于接下来制定治疗方案而言至关重要。
面对阮初夏的问题,中年妇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地回答道:“应该是从昨天开始算起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一天时间了吧。”
她试图回忆当时的情景,希望能够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听到“一天”这两个字,阮初夏陷入了短暂而复杂的思考当中。
这么长时间已经过去了,如果真的是中毒或者其他严重的情况,那么治疗起来难度会大大增加……
看着阮初夏沉默不语的样子,站在一旁观察情况的阮晨霜内心简直乐开了花。
她早就料到了这一刻会发生,因为在她看来,阮初夏根本不会治病,现在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阮医生,难道你不打
算帮浩浩治疗了吗?要知道,在大家心中,你可是有着神医之称的人物啊!”
阮晨霜表面上装作非常焦急的模样,实际上每句话都在对阮初夏进行无情的嘲讽。
这番话直接让刚才还沉浸在绝望中的中年妇女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是阮医生根本不想救自己家的孩子!
这种突如其来的念头让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坚定,甚至是愤怒。
这是他们逼迫她做出的选择!
“阮医生,如果你不救我家浩浩!我就去外面闹,说是你把浩浩害死的!”
周林满脸愤怒地指着阮晨霜大声说道。
阮晨霜闻言差点笑出声,在这个时代哪有什么监控器,真要是闹起来,到时候可没人能证明阮初夏是清白的!
她看着周林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感到既好笑又无奈。
她火上浇油,“没错!如果浩浩治不好,我会为你作证,到时候你们医务室也不用再开了!”
阮晨霜挑衅地看着阮初夏,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
“你!”
周林气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如此冷血无情。
阮初夏知道如果今天这事处理不好,她的工作也就到头了。
她深吸一口气,提出了一个要求:“想要我救浩浩,你们所有人都必须先出去。”
她坚定地看着周林,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阮初夏!”
周林一脸反对,觉得她在说大话。
他无法理解阮初夏的意图,认为她在拖延时间,故意制造麻烦。
“可以,”阮晨霜无所谓地答应了。
在她看来,阮初夏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罢了。
她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急救室,心中暗自得意。
很快,急救室里只剩下阮初夏和还在抽搐的浩浩。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只有床边的监测仪器发出微弱的声响。
阮初夏倒了一杯水,快步走到床边,接着将水泼到了浩浩脸上!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浩浩的反应,生怕出现意外情况。
片刻后,她松了一口气,浩浩没有表现出怕水的症状。
看来她的判断是对的,浩浩还处于狂犬病的前期,还有机会救治!
阮初夏心中暗自庆幸,决定立即采取行动。
她先是拿出银针,封住了浩浩身上的几个主要穴位,接着从“神医系统”里取出一支狂犬病疫苗。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非常熟练,显然她对此已经驾轻就熟。
她把浩浩的袖子卷起来,给他打了一针。
为了更安全起见,她还给浩浩打了一针免疫球蛋白。
每一步都做得十分谨慎,生怕有任何闪失。
很快,浩浩之前狂躁的症状就消失了。
他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许多。
阮初夏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
确定浩浩没事后,阮初夏打开了急救室的门。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感到一丝欣慰。
刚想开口,在门口等着的阮晨霜立刻跑了过来。
她一眼看到躺在床上不动的浩浩,立刻指责道:“你这庸医!你把浩浩治死了!你还说自己会治病!”
阮晨霜怒气冲冲地指着阮初夏,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愤怒。
那位中年妇女听到这话,吓得脸色苍白,身子晃了晃,差点晕倒在地,幸好旁边的周林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阮初夏没有理会一旁满脸不屑的阮晨霜,而是转过头来,温和地对中年妇女说道:“您别太担心了,孩子没事,浩浩现在很安全。”
虽然周林在旁边听到了阮初夏的话,但他的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丝不信任的神色。

第93章 群众的力量
阮晨霜直接开口嘲讽道:“你以为自己在开玩笑吗?那可是狂犬病!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进去看看。”
阮初夏淡淡地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朝着急救室的方向走去。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后,迅速跟着阮初夏一起冲进了急救室,果然看见小床上躺着的是呼吸平缓的浩浩。
他正安静地闭着眼睛,脸上已经没了刚才那种痛苦的表情。
“哎呀,真的是动了!”
看到这一幕,原本还处于惊恐状态的中年妇女激动得哭了出来,“看,浩浩的眼皮子在动呢!”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观察到浩浩的眼皮微微颤抖了几下,随后竟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浩浩,你终于醒来了……”
见到孩子清醒过来,中年妇女几乎是扑了过去,紧紧将儿子抱在怀里,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浩浩眨巴了几下湿润的眼睛,在看清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妈妈后,立刻大哭了起来。
“妈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
确认儿子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中年妇女突然面向阮初夏跪了下来!
“阮医生,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可怜的浩浩他就......刚刚说的那些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真的太感激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真诚与歉意。
见此情景,阮初夏赶紧上前把她扶起来,温和地说:“大姐,请您起来吧,这是我作为医生应尽的责任。”
“阮医生,我明天就去定做一面锦旗给你,另外还要给市政府写感谢信!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不仅是个医术高超的好大夫,而且还是个好人!”
中年妇女情绪依旧十分激动。
然而,站在一旁的阮晨霜此时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本来她是打算揭穿阮初夏这个骗子的真面目,可结果怎么会变成这样?
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如此?
阮晨霜怎么也想不明白,阮初夏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了治病救人?
于是她指着阮初夏,颤抖着问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从她的声音中能够听出深深的惧怕之情。
对此,阮初夏只是平静地回答了一句:“当然是人。”
“不!这不可能!你肯定是鬼,不然你怎么可能会医术?”
阮晨霜几乎尖叫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阮晨霜,这里是现代社会,你不要迷信!再说了,学点医疗知识就这么难以理解吗?我看书自学了一些而已!你不聪明不代表别人也笨。”
阮初夏平静地反驳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嘲讽。
阮晨霜被说中软肋,气得大叫一声,朝着阮初夏扑过去!
愤怒的火焰在她眼中熊熊燃烧,“啊!我杀了你这个坏女人!你敢说我笨!”
没想到,还没等她靠近阮初夏,一位中年妇女就狠狠地撞了过来,“我不准你打阮医生!”
她声音坚定,眼神锐利。
阮晨霜被撞得站不住脚,跌倒在地,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还敢撞我?要是没有我,你儿子早死了!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哼!那又怎么样?又不是你救活的浩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就嫉妒阮医生比我过得好!”
中年妇女毫不畏惧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鄙视。
被戳中心思的阮晨霜更是愤怒,“我嫉妒她?她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因为你嫁的老公比我差呗!”
阮初夏随口回击,话语中夹杂着冷酷。
气急败坏的阮晨霜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得意多久?不要以为这辈子袁吕长就没死......”
话说到一半,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一变,眼神充满怨恨,“反正,你高兴不了多久了!”
“坏女人!你给我闭嘴!不准你诅咒阮医生!”
中年妇女怒斥道,显然无法容忍对方的恶劣言语。
阮晨霜大声喊:“你还敢叫我坏女人?你们全家都该死!”
随即就扑了上去和中年妇女扭打在一起。
中年妇女虽然身体强壮,但面对年轻力壮的阮晨霜,很快就显露出疲态,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见状,阮初夏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针,朝阮晨霜的眉心扔了过去!
细针扎入体内,随着一声轻响,阮晨霜“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脸上满是痛苦与惊恐的神色。
“周主任,这个人诬陷模范工作者,还散布迷信思想,甚至还动手打人,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用我多说了吧?”
阮初夏的语气虽然平和,但其中的坚决不容置疑。
目睹了全过程的周林整个人都懵了,既惊诧于阮初夏竟然能用针救人于生死之间,那种医术几乎超出了他的认知。
又生气阮晨霜在医务室里胡闹,破坏了医务室的秩序,一时间竟有些词不达意,不知如何是好。
“啊?哦!对......这样的人必须好好批评教育!我这就去找人来!”
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语,决定将阮晨霜交给专门负责公众教育的组织处理。
所谓的教化会,就是专门为那些犯错的人提供公众教训的地方,让他们面对群众的指责反省自己的错误。
听完这话,阮初夏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那就麻烦周主任安排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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