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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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身上的伤,尤其是小腹那里,动一下就疼得要命。
为了让阮初夏顺利帮自己,萧知禹一声不吭地忍着。
他咬紧牙关,尽力配合,不想让阮初夏过于为难。
整个过程充满了各种困难,两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
“我还是进去帮你穿吧,”阮初夏热得额头上都是汗。
她感到有些沮丧,同时也觉得有些无奈,但又不得不想办法继续努力。
萧知禹只好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办法,尽管有点不好意思,但也只能接受。
终于费了好大劲把裤子给穿好了,正准备出来,脚刚碰到地面。
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黄康进来了,张嘴刚想说话,却看到眼前的情景让他愣住了。
他立刻就想转身走人,却被刚刚从被子里钻出来的阮初夏急忙叫住:“胡医生,不是你想的那样!”
阮初夏默默发誓,下次再有这样的误会事,她一定得锁好门!
再也不允许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
黄康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找阮初夏的时候,一定要先敲门!
再也不想经历这样的尴尬场面。
阮初夏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赶紧解释说:“刚才他说伤口痛,我怕冻着他。”
黄康知道萧知禹受伤很严重,他们根本不可能干别的,不过一天两次遇到这种场面确实让他吃了一惊!
他勉强笑了笑,顺口应道:“确实该看看,万一感染了可不好。”
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他也不想继续追究这个问题,毕竟大家都已经很尴尬了。
见对方没有追问,阮初夏轻轻叹了口气,决定转移话题问道:“胡医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是这样的,”黄康显得有些局促,他一边挠着头一边说,“刚才袁里长打电话过来,专门让我带你去附近的招待所住宿。我刚刚下班,就马上来找你了。”
医院里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地方可以住,尽管特护病房里有个简易床铺
,但躺上去肯定不会舒服。
她没想到袁里长连这一点小事都考虑得这么周到,还特意安排黄康来带路。
“那麻烦你在门口等一会儿,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阮初夏微笑着说道。
黄康点点头,便出去了。
阮初夏迅速倒掉了盆里的水,把热水瓶放回原位,准备离开时,萧知禹突然开口。
“阿夏,我不想让你去招待所,晚上我想你陪我一起睡。”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阮初夏愣住了。
按她的想法,住招待所应该会更舒服一些。
虽然招待所的条件都很一般,卫生情况也不太好,被子也经常潮湿,但至少那里有一张完整的床,还能洗个澡。
“要不然......”
萧知禹脸微微发红,犹豫了一下说,“我让床给你睡,我就挤在那个折叠小床上好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一阵窘迫。
阮初夏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受伤还是心中藏着什么话而说不出口,但现在,萧知禹对她表现出了一种特别的依赖。
想到一晚上都见不到阮初夏,他就觉得心里难受得很。
尤其是当想到她将要与黄康一起去的时候,更是让他心里更加不安。
每次见到黄康看向阮初夏的眼神,他都能感觉到那其中夹杂着明显的惊艳之情。
“这怎么可以?”
阮初夏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你的伤这么严重,身体本来就虚弱,要是再在折叠小床上着了凉怎么办?那不是雪上加霜吗?”
萧知禹的目光坚定,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恳求的意味。
虽然他心里也没底阮初夏是否会同意他的请求,但为了保持自尊,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表现得太软弱,求她的同情。
“你考虑一下吧。”
他犹豫了一下,声音有些发颤,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其实我……真的是因为担心你一个人住在招待所里会很不方便。真的,如果我们实在没有别的选择,那么……或许我们可以都睡在病床上,我会尽量把空间留给你,不会太占地方。”
看到阮初夏最终还是妥协了,脸上露出无奈的微笑,双手举起做了一个象征性的投降动作。
“好吧,我先让护士给你准备一份晚饭。然后我去买点内衣,顺便洗个澡再回来,这样你觉得可以接受吗?希望不会太麻烦。”
听到对方的决定,萧知禹微微点头以示认可,并提醒道:“记得记清楚路线,你就自己去买吧,不需要黄康陪你一起去。”
就在阮初夏刚想问出原因的时候,她捕捉到了萧知禹眼中的微妙表情,不禁笑着调侃道:“哟,咱们这位萧里长这是在吃醋呢?”
话音未落,只见萧知禹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嘴唇咳嗽了一声作为回应。
“快去吧,供销社就快要关门了,别耽搁太久哦。”
面对如此重要的采购任务,阮初夏便不再多言,果断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眼前的阮初夏长发盘起,显得格外精致。
她小巧的脸蛋儿上带着一抹微笑,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
他突然间结巴起来:“没、没事,我也没等多久,走吧,我领你去找招待所。”
阮初夏保持着礼貌而生疏的笑容,回应道:“胡医生,不用那么麻烦了,你直接告诉我附近招待所和供销社的位置就好了,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黄康虽然感到一丝遗憾,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那我这就把地址写下来给你。”
按照纸条上的提示,阮初夏来到了邻近的供销社。
进门时,里面的售货员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气氛显得有些匆忙。
一位售货员看到她走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态度不是很好:“你来干嘛?我们这儿快关门了,明天再来吧。”
阮初夏扫了一眼对方卖糖的柜台,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径直走向衣服区。
她的眼神坚定,似乎并没有被售货员的态度所影响。
被阮初夏忽视,售货员显得有些难堪,声音提高了几分贝,大声嚷嚷:“嘿,我说了你们下班了!你耳朵聋了吗?”
阮初夏停下来转身面对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离正式下班还有十分钟呢,况且我不买你的糖,想提前休息就休息去吧。”
在这个小供销社里,手表是非常少见的东西,看到阮初夏居然有这样的高级物品,售货员顿时没了话,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发现对方安静下来,阮初夏也不想多生是非,直接走到衣服柜台那边询问:“请问这里有内衣出售吗?”
看出阮初夏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卖衣服的立刻热情地接待,“有的有的,小姐是想要女士款还是男士款?”
“都要。”
卖衣服的赶紧拿出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内衣让阮初夏挑选。
现在的内衣大都是黑、白、灰三种基础颜色,不像以后那么多样化。
但想到萧知禹原本身上穿得也不错,阮初夏还是从这些内衣中选了其中最贵的一款。
想了想,她又去其他柜台买了些东西,包括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
她的这种大方消费能力让在场的售货员都感到十分惊讶,目瞪口呆。
她一走,那卖红糖的就冷哼了一声,“呸,狐媚子,说不定是个傍大款的女人,不然哪来这么多钱。”
周围的人附和地笑了几声,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这只是因为这个卖红糖的女人自己的男人找了小三儿,看谁都不顺眼。
就觉得人家可能也是个小三儿,纯粹是嫉妒别人比她长得好看罢了。
......
阮初夏推开了招待所房间的门,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
阮初夏暗暗庆幸自己只是来这里洗个澡而已。
虽说招待所旁边就是澡堂,但她对澡堂有种莫名的阴影,宁愿多花点钱在招待所这里洗澡,以求得一丝舒适和干净。
她先把两条内衣仔细地洗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平铺在热水袋上进行烘干,确保每一条都能均匀受热。
直到这时,她才开始准备洗澡。
洗澡的过程格外漫长,因为她享受着每一滴热水流过肌肤的感觉,洗掉了身上的疲惫和尘埃。
这一洗,不知不觉中便已过去半个小时。
洗完澡出来后,她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变得干爽,而男式的则还带有一丝湿润。
确认好一切无误后,她开始仔细地整理自己的衣物和其他必需品。
随后,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她经过了一家小吃店,点了碗热腾腾的馄饨,并且很快就把这碗美食解决掉了。
这样既补充了能量,又温暖了自己的胃,让她感到十分满足。
吃饱喝足之后,她继续往目的地进发。
到达病房时,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打开了门。
只见萧知禹的脸色已经黑得仿佛能够滴出墨汁来一样,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等待而变得非常不耐烦。
“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这么慢?你知不知道这么晚还在外面跑有多危险?”
萧知禹皱着眉头,语气严厉地批评道。
整整四个小时里,他都快变成石头了,心里焦急万分,几乎要自己出去寻找她的踪迹。
“我这不是连着三天没洗澡了嘛,这次就多花了一些时间……”
阮初夏显得有些心虚,试图解释自己的迟到原因。
接着,为了缓和气氛,她迅速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物品递给对方,“这是我特地为你买的新内衣,你看,现在已经完全干了,现在换好不好?”
见她安全归来的样子,萧知禹那颗提心吊胆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些许。
“嗯,内衣当然是要换的,但是……”
说到一半,他的脸色突然变化,显露出几分尴尬,“我现在其实有点想去厕所……”
对于人类生理上的需求,阮初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随口问道:“是大号还是小号呢?”
“小。”
萧知禹低声回答完后,闭上了眼睛,似乎对自己当前的处境感到非常绝望,他这辈子还没经历过如此窘迫的情况。
阮初夏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专门为他买的尿壶,并递了过去,“给你,在床上就可以方便,一会儿我可以帮你清理。”
当听到这样直白的提议时,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萧知禹仍感到难以接受,他睁开眼瞥向仍在原地站着的阮初夏,“你还在等什么呢?不出去吗?”
“啊?”
阮初夏一时之间竟然没能反应过来。
“出去,去门外!
等我好了,你再进来。”
他希望阮初夏能暂时离开病房,给他一点私人空间。
可惜,他高估了病房的隔音效果,阮初夏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急促的水流声,忍不住感叹一句。
啧,憋得够久的。
阮初夏耐心地等待水声结束后才敲门。
“知禹,你好了没?”
屋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嗯”。
阮初夏装作没什么事一样推门进去,假装没注意萧知禹盯着她看的眼神,平静地拿起尿壶倒掉。
可能因为阮初夏表现得太平常了,萧知禹心里那点别扭也减轻了不少。
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感激。
倒完尿壶后,阮初夏又急忙洗衣服、给萧知禹喂药。
她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尽量不让他感到太多不便。
等她忙完这一切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正准备拿出小床铺好,就听见萧知禹叫她。
“阿夏,”萧知禹抬起身子,拍了拍他身边的床位,哑着嗓子对阮初夏说:“别睡小床了,那儿不舒服,过来跟我一块儿睡。”
“还是算了吧,我就凑合一晚在小床上,”阮初夏有些不愿意。
虽然特护病床比普通病床宽敞一点,但萧知禹体格那么大,就算侧躺也占了半张床,要是自己再挤上去,两人恐怕都睡不好。
而且,万一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怎么办?
但萧知禹却很固执,“快上来。”
他的语气坚定,不容许阮初夏拒绝。
“算了,我……好吧好吧,我来了,我来了,你可别乱动!”
阮初夏噘着嘴,不太情愿地脱下外衣,迅速钻进被窝。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生怕弄痛了萧知禹。
看到阮初夏真的躺下了,萧知禹这才把悬在床外的腿收回来。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似乎对这个安排很满意。
“叫你别乱动你还动,不怕伤口裂开啊?”
阮初夏一边嗔怪着,一边轻轻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萧知禹紧紧地抱着她,虽然痛得哼了一声,但心中却暗自高兴起来。
如果不是这样,她能乖乖地上来一起睡吗?
他感受到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觉得这种亲密感比任何东西都让他更加安心。
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闻到他身上的药味,即使他受了伤,阮初夏依然感到一种被他包围的安全感。
让她这几天因为照顾他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和精神都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抬起头问道:“知禹,你的伤这么重,要不要写信告诉你爸妈?让他们知道你在哪儿,也好放心一些。”
察觉到萧知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阮初夏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怎么了?碰到你伤口了吗?”
“没……”黑暗中萧知禹睁着眼睛,心中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用写信,免得他们知道了胡思乱想……”
他在黑暗中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似乎是不想让阮初夏察觉到他的不安。
阮初夏努力听了会儿,但还是没能听清楚,于是又轻声问了一句:“那我们过年回京市吗?”
她希望能在节日期间见到他的父母,也希望能给他们一个惊喜。
萧知禹其实并不想谈这个话题,毕竟一想到父母就有些烦躁,他含糊地回答道:“到时候再说吧。”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法面对家人的关切,甚至有点怕他们会看出什么来。
或许是因为太困,阮初夏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是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在他的说话声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萧知禹知道她累坏了。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用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背,让她更靠近自己,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第二天,阮初夏还没完全从睡梦中醒来,耳朵里就捕捉到了门外传来的吵闹声。
“舒英!别进去!”
这是萧家舅舅的声音,充满了焦急与紧张。
紧接着,是袁舒英那清脆而又有些固执的回答:“舅舅,都这个点了,知禹哥肯定已经起床了!”
因为昨晚萧知禹需要挂点滴治疗的缘故,为了方便护士进出照顾,阮初夏没有锁上门,结果给了袁舒英这样一个不请自来的契机。
她一进门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尖叫,立刻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啊!阮初夏,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知禹哥都已经受伤了,你还在这种时候引诱他!”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吼叫把阮初夏吓得心脏都仿佛跳漏了一拍。
但还不等她说出任何话来,身边的萧知禹却已经坐直了身体。
“出去!”
见状,袁舒英立刻慌张地开始解释:“知禹哥,我是听说你受伤的消息之后……才急着来看你的……”
“我说让你出去。”
如此严厉的态度直接让对面的女孩儿后退了一步,“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明......知禹哥,我知道错了,我这就走,求求你别生气。”
说完这句像是在请求原谅的话之后,袁舒英便如逃跑般地冲向了门外。
等到袁舒英彻底离开房间之后,一直坐在床上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阮初夏终于慢慢坐了起来。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身旁的萧知禹也转过身来温柔地将女孩拥入了怀中。
“刚才有没有被吓到?如果还想再睡一会儿的话可以再眯会儿眼休息一下。”
感觉到他怀抱中的温暖,阮初夏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现在已经不困了。”
她又补充了一句,“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听到了她提到其他人依旧在外等待,萧知禹的脸色微变,“那就让他们等着吧。”
阮初夏赶紧摇晃了一下对方的手臂,试图转移话题或者缓解气氛,“袁里长也在外头等着咱们两个过去呢。”
萧知禹依然脸色难看,一句话也不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阮初夏叹了口气,轻轻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个人默默地整理好衣物之后,她这才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门一开,袁成钢便尴尬地笑了两声,声音里带着些许歉意,“知禹、小阮,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没能拦住舒英,代她给你们道歉。”
说着,他又一脸严肃地把站在一旁的袁舒英拉了过来,“你也过来认错!”
差点儿摔倒的袁舒英满脸不服地看着阮初夏,眼神里仿佛在说:“狐狸精”。
她心中暗自责怪,整天就知道引诱男人,要不是因为她,知禹哥至于这么晚都没起床?
袁成钢瞪了她一眼,语气严厉而冰冷,“还不服气?一点家教都没有,再不道歉,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去,什么时候学好了什么时候再来!”
袁舒英抿了抿嘴,这才极不情愿地道了个歉,“对不起……”
不等阮初夏开口,萧知禹先冷冷地说道:“滚,我不想见到你,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知禹哥……”袁舒英委屈地看着他,发现对方根本不理自己,她立即指着阮初夏叫嚷起来,“是你!是你让知禹哥赶我走的是不是!”
阮初夏双手抱胸,就像看一个精神病似的看着她,心里直犯嘀咕这女人怎么这么离谱。
袁成钢都被她气得肝疼,后悔不该带她来。
最后忍不住上前甩了袁舒英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马上给我走!”
“舅舅……”袁舒英大睁着眼睛,含泪喊道,“好好好!你们帮着这个女人才开心是吧?我走,我这就走!”
话音刚落,她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袁成钢转头看向萧知禹,“知禹…
见对方依旧冷着脸,他也有些尴尬,只能向阮初夏投去求助的目光。
感受到对方的意思后,阮初夏轻轻地拉了拉萧知禹的手,“别生气了,袁里长跟你说正事呢。”
这件事本就不关他的事,发火也没用,萧知禹的态度终于缓和了些。
袁成钢松了一口气,清了清喉咙。
“知禹,有四个消息。”
听见袁成钢要谈正事,萧知禹只能忍住心头的火气,抬头看向他。
袁成钢先把早饭递给阮初夏,拉了一张椅子坐下,马上说出了他们最关心的信息,“阮天宇确实在阮家,但他腿上没有伤。”
阮初夏心中一震,迅速与萧知禹交换了个眼神。
萧知禹想了想,问道:“我清楚记得我都打在他腿上了,你们真的检查过他的双腿了吗?”
袁成钢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怕你记错了位置,我们不仅检查了他的两条腿,连全身上下都查了一遍,但是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阮初夏边把早饭递给萧知禹边问:“你们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袁成钢顿了一下,神情看似平静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情绪,缓缓说道:“他在喂鸡。”
这也太随意了吧。
如果不是阮天宇,这个举动还好说。如果是他,那就说明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极为自信,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阮初夏冷哼一声,“他一直是这种性格,自大又自负。你不可能从外表看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上辈子他就这样,这辈子还是没变。
袁成钢轻点下头,继续说:“我们说明来意后,他一点也不惊讶,反而非常配合我们。倒是阮父阮母……咳咳,有点儿激动。”
何止是激动,听说他们是队里来的,并且因为怀疑阮天宇与最近的案子有关而上门时,阮父阮母不止破口大骂,还差点带人把他们的车掀翻了,甚至声称这是受到了阮初夏指使。
老天作证,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阮初夏的名字,也不明白这两件事情是怎么联系起来的,更不明白这么无理取闹的父母怎么能培养出像阮初夏这样的能人。
萧知禹接着问:“他腿上没有伤会不会是因为我打中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帮手?”
这个猜测听起来挺合理,袁成钢想了想,“反正我们在阮家没发现任何异样,至于帮手的事情……这件事得问小阮,平常阮天宇跟谁走得比较近。”
“他的队伍不在这边,通常都是一个人活动……”
阮初夏有些疑惑,上辈子阮天宇犯案那么多次都没找过帮手,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所以这次去阮家白跑一趟了?”
萧知禹皱眉低声问道。
袁成钢同样一脸忧郁,以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阮初夏咽下最后一口早餐,“那其他的消息是什么?”
“从阮家回来后,我们决定去找阮晨霜。
我们去了她的住处,蒋嘉述却告诉我们说她这几天都没出门。
这个消息让我们感到有些意外。
为了确认情况,我们又问了邻居,邻居也向我们确认说这几天天天都能见到她。”
这种情况确实让人感到奇怪,队里到阮家的路程不算近也不算远,尤其是对没有车的阮晨霜而言。
如果选择步行往返的话,至少得花上一天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实现每天出现在这里的状况。
按照这种逻辑推理,若她一直待在家中未曾离开,那么也就意味着她完全没有机会去找阮天宇。
这样一想,之前阮初夏所做出的猜测似乎都变得站不住脚了。
“小阮,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们干的?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成为嫌疑人的对象?”
阮初夏闻言垂下了目光,她内心不由得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他们吗?
不过说到其他的嫌疑人……
“没有,”她的语气坚定而毫不犹豫,“除了他们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会有什么人会想要害我。”
此刻心中不免涌起了一种憋屈感,原本还以为是件铁板钉钉的事情,结果现在却指向了他们的清白。
就在这时,萧知禹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并且微微握住了她的手作为安慰和支持。
“不过,”袁成钢的话题突然一转,“就在今天早上还发生了一件事,我不知道这与你们遇到的情况是否有关联。”
“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话,阮初夏立刻紧张地追问起来。
“陈老二去世了。”
此言一出,阮初夏的眼睛顿时瞪大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老二竟然死了?
“这次事件明显是以小阮为目标的,而且之前的事件看起来也是专门针对小阮的行动,再加上陈老二正是那起案件中的重要嫌疑人……综上所述,你们认为这两件事背后的策划者会不会其实是一个人呢?”
萧知禹迅速地回答道:“袁里长的意思是指陈老二是被灭口了?”
袁成钢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明显的赞许之情:“对,而且这一次陈老二的伤口也是同样的伤!”
“要是陈老二真是被杀灭口的话……”
萧知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袁里长,有个情况不知道该不该说。”
萧知禹紧紧闭着嘴巴,脸上的表情显得异常严肃。
袁成钢见状,向他示意继续往下讲。
第114章 京城蒋家
萧知禹深吸了一口气,稍微考虑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当时虽然没有查出幕后的黑手是谁,但我始终认为这件事和袁舒英脱不了关系。”
“什么?!”
轮到袁成钢震惊了,“你的意思是幕后主使是舒英?!”
“这不可能!”
袁成钢立刻反驳道,“虽然舒英有一些行为确实不妥,但她是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绝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看到萧知禹坚定的眼神,袁成钢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说不下去了。
他明白萧知禹是一个性格直率的人,从不撒谎,更不会随意诬陷别人。
直接提及袁舒英的名字说明萧知禹手上可能有确凿的证据。
萧知禹接着说:“后来我又私下去问了一些知情人士,有人告诉我,在那件事发生前几天,家属院里曾有人见到过袁舒英和王丽娟。我怀疑她们是在提前打探路线。”
阮初夏惊讶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之前没有跟我提起?
萧知禹尴尬地笑了笑,“但因为没能找到直接证据,最终只好暂时放下。”
听完这些话后,袁成钢无力地低下头,眼神中充满了无法接受的绝望。
他的侄女舒英,怎么会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你别担心,我会派人彻底查清楚舒英的事。如果……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也绝不会包庇!”
袁成钢的声音带着几分坚定,但也掩不住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注意到他的情绪波动,阮初夏赶紧拿起一杯水递给他。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安慰,希望能帮助袁成钢稍微舒缓一些。
萧知禹也察觉到了袁成钢心中的复杂心情,他决定转移话题,试图让氛围稍微轻松一些。
“那最后一个消息是什么?”
萧知禹问道,他的语气尽量显得平静。
袁成钢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清凉的水,稳了稳情绪,然后看着萧知禹慢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