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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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只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嫂子,蒋玉敏觉得这让她丢脸,抬不起头来。
为了能在蒋家待下去,阮初夏只能尽力讨好她,但她发现无论怎么努力,效果都微乎其微。
再加上一直没有孩子,蒋玉敏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甚至一度闹着要蒋嘉述和她离婚,还主动给他介绍新的女人!
没想到这一世重活,却又遇到了蒋玉敏。
“然后你妈就想让你跟她在一起?”
阮初夏面无表情地继续问道,语气中透出一丝冷淡。
萧知禹的表情变得有些纠结,他点了点头,但坚定地说道:“不过我发誓我对她真没感觉。小时候不懂事,确实玩得挺好的,但现在长大了,已经很生疏了。”
阮初夏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按捺住心中的波澜。
她抬眼看向萧知禹,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之意,问道:“既然你们都已经这么生疏了,你是怎么知道她对你有意思的呢?”
“这......”萧知禹再次开始了他的东张西望。
“快说!”
阮初夏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显然对萧知禹这种拖泥带水的态度感到不满。
“之前我妈让我跟她相亲,我不肯,她就以为我是因为怕她看不上我才拒绝的。于是,我妈就告诉我她喜欢我......后来我直接拒绝了她,但她依然误以为我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我纠缠不休……”
越说越觉得尴尬,萧知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卷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误会当中,而这场误会已经成为了他的黑历史。
阮初夏冷冷地笑了笑,真是个自信过头的女人,总觉得没有人能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想到蒋玉敏那张装得人畜无害、看似单纯却最会讨长辈欢心的脸,阮初夏不禁问道:“你妈很喜欢她吧?”
果不其然,萧知禹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我真的搞不懂我妈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
在他看来,蒋玉敏除了长相还算清秀外,其他方面都很普通。
她的脾气也不怎么样,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
而他妈一向眼光高,偏偏对她青睐有加,甚至还盼着她早日嫁进萧家,这让萧知禹实在摸不着头脑。
至于他不明白的原因,阮初夏却心知肚明。
蒋玉敏向来是个见钱眼开,势利的女人。
萧家的背景比蒋家强多了,再加上萧知禹长得挺帅,知道有机会攀上萧家这棵大树,她当然会尽心尽力。
自然要在萧知禹他妈妈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再加上她那张看似乖巧的脸蛋,哄得长辈开心简直轻而易举,效果翻倍。
“既然你妈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还会同意你和我结婚?”
阮初夏话锋一转,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萧知禹。
萧知禹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非常难看,嘴角微微抽动。
他心里很清楚,他妈肯定不会同意,否则他爸又怎么会悄悄地把户口本寄给了阮德军呢?
这一切都表明了他家里的立场。
从他的反应中,阮初夏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她冷哼一声,用力甩开萧知禹的手,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
“阿夏!”
萧知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就要从床上坐起来,但被针扎着的手臂让他动作迟缓。
“你在干嘛?”
阮初夏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萧知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责怪,“身上还扎着针呢!万一针弯了怎么办?这样子不仅会疼得要命,而且对你身体也不好。”
萧知禹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坚定与承诺,“阿夏,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除非我妈真的不要我这个儿子了,这辈子我的妻子只能是你。”
这样的热情表白谁能抵挡得住?
阮初夏原本心头的不快立刻消散无踪,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
她轻轻用力抽回手,小声说道:“该拔针了,别闹了,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哦。”
说完,她轻柔地帮他处理好了拔针后的伤口。
在阮初夏的悉心照料下,萧知禹恢复得很快。
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体力也有了显著的提升,很快就到了可以尝试下地走动的时候。
病房里门窗紧闭,确保不会有外人打扰。
阮初夏半蹲在萧知禹旁边,双手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腿,“有感觉吗?疼不疼?”
因为萧知禹伤到了小腹附近的神经,这可能会影响到他的下肢活动能力,这让阮初夏非常担心。
萧知禹微微皱眉,他试着缓缓地抬了抬腿,“还好。”
他轻声说道。
“你再抬高一点。”
阮初夏认真地看着他,语气中满是关切。
“好——”萧知禹答应着,尽量把腿抬得更高一些。
“再抬。”
阮初夏继续要求。
阮初夏全神贯注,正在仔细检查萧知禹的腿部动作,她希望能从中找出问题所在——
“咚咚咚!”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正在进行的康复训练。
两人互看了一眼,都是一愣。
袁成钢和郭逸不是才刚来过吗?
怎么会这么快又有人来找他们?
敲门声还在继续,阮初夏皱了皱眉头,起身快步走向门口去开门。
当她拉开门的一瞬间,站在门口的人却出乎了她的预料。
她惊讶道:“嫂子,你怎么来了?”
程美芳顾不上跟阮初夏多说什么客气话,她是一路跑过来的,现在正喘着粗气。
“小阮,你知道吗?有人说你是害人精,害得知禹绝了后,一辈子都没有孩子,这事都已经传遍家属院了!”
“还说你是灾星,差点儿害死知禹。这群嚼舌根的人,就知道乱说话,真是太过分了!”
程美芳愤怒地说,显然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感到十分不满。
“就她们能说话?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八道,真是太显眼了!我看这些人就是嫉妒我们家的日子越来越好!”
程美芳补充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谣言散布者的不屑与愤怒。
不说别的,自从阮初夏嫁进来之后,小俊的生活质量明显提高了不少,连带着萧知禹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怎么可能会是别人口中所说的那种坏人?
听了这话,阮初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屋里的萧知禹脸色瞬间变得紧绷起来,沉声问道:“这句话是谁最先传出去的?”
程美芳被他冷冰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萧知禹如此严厉。
虽然以前的萧知禹也是个威严十足的人,但从未对她发过如此大的脾气,这让程美芳不禁有些害怕。
“到底是谁?”
萧知禹板着脸再次问道,他的眉头紧锁。
“这......最开始是王家春传出来的。”
程美芳结结巴巴地答道,她紧张地绞着手指,眼神四处游移,似乎在努力回忆事情的经过。
听到这个名字,阮初夏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并不陌生,而且每次听到都会让她感到一阵厌恶。
难道上次给她的教训还不够吗?
这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萧知禹的事情呢?
她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知禹......莫非袁舒英她......”
萧知禹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得像是能拧出水来。
阮初夏紧咬着嘴唇,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前两天袁里长不是还拍着胸脯保证袁舒英绝对没有泄露消息吗?
为什么现在突然又变成了这样的情况?
“小阮,你们俩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一旁的程美芳一脸迷茫,不停地在阮初夏和萧知禹之间来回张望,完全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对话内容。
她之前还在讨论王家春的事,怎么现在又扯上袁舒英了?
“嫂子,
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了知禹的事情?”
阮初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迫切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波及了多少人,是否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影响。
“那事?”
程美芳一脸疑惑,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哦,你说那事儿啊,根本没人相信!明知禹平日里看着身体多强壮啊,怎么会这样?不知道哪个黑心肝儿的人传出来的!”
她说着,双手叉腰,满脸怒气。
显然,程美芳对这种无中生有的传言感到非常愤怒,甚至有些难以接受。
一看两人的表情不对劲,程美芳瞬间变了脸色,“你们这是啥意思?知禹真的出事了?”
阮初夏急忙否认,“怎么可能!知禹只是伤到了腹部而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美芳皱着眉头,满脸不解,“那些人都说是因为救你才受伤的。”
阮初夏低下了头,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其实她们说的也是......”
话未说完,她的声音就已经细不可闻,似乎在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内疚。
“阿夏!”
萧知禹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保护之意,“嫂子,这事不怪阿夏,麻烦你告诉我那些散播谣言的人的名字。”
那语气让程美芳心里猛地一震,她嘴唇微颤,支吾道:“知禹......你要干什么?”
萧知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语气坚定,“嫂子,请告诉我。”
程美芳没办法,只好说了几个名字。
萧知禹站在那里,垂着眼皮,久久没有说话。
“知禹?”
阮初夏皱着眉,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她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与担心,眼神紧紧地盯着他,希望能够得到一些解释。
他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阿夏,我今天必须要出院!”
阮初夏眼睛瞪得老大,本能地拒绝:“绝对不行!”
他的伤口才刚刚愈合,剧烈运动都不能做,这时候出院岂不是白费力气?
万一伤口裂开感染,该怎么办?
她在心中默默地想着,愈发觉得这件事情有多么的危险。
萧知禹下巴线条紧绷,脸上毫无表情,但他心意已决。
他理直气壮地说:“我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已经达到出院的标准了。”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辛辛苦苦把你治好,不是让你自己糟蹋身子的!”
阮初夏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不满。
第120章 倔脾气
这次受伤本来就很复杂,涉及多个方面的问题,现在伤还没恢复完全就想着出院,她怎么可能同意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呢?
程美芳也赶紧上前劝说:“知禹,你想干什么?不要让小阮为难!大家都是为了你好,都希望你能彻底康复,千万别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啊!”
萧知禹的态度却依旧坚决。
见此情形,阮初夏咬牙威胁道:“你如果真的要这么不顾一切地离开这里,那么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的事情了!”
话音刚落,只见萧知禹的眼睛里闪过几丝波动,但最终神情还是回到了之前的坚定模样。
“好.....萧知禹,你非要这样的话.....”
阮初夏的话还没说完,走廊尽头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鬼呢?”
让阮初夏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袁里长!您来得正好,请您快来劝劝知禹吧,他竟然打算今天就办理出院手续回家!”
一听这话,袁成钢立刻瞪大了眼睛,眉头紧锁,“简直是胡闹!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呢?伤势明明还没有彻底痊愈,怎么能贸然离开医院?”
面对这样的质问,萧知禹只是凝视着眼前的人。
“袁里长,这件事……家属院那边的人都知道了情况。他们谈论我就算了,甚至有人开始指责阿夏才是真正的祸端。早先时候我就说过,决不允许有人在背后议论阿夏!”
“什么?家属院的人怎么会知道你的事情?”
袁成钢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舒英明明说过她没告诉别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这丫头!竟敢骗我!”
萧知禹微微眯起了双眼,“所以,今天我必须得走。”
“这......”袁成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犹豫不决的神情。
“袁里长,我不想让阿夏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萧知禹的声音平稳而坚定,显然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袁成钢长叹了一口气,明白一旦萧知禹下了决心去做某件事,就很难再让他动摇或者回心转意。
无奈之下,袁成钢只好摆了摆手表示同意:“好吧......车就在楼下等着你,不过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毕竟那些是你的队友们。”
听到这句话,萧知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没有再回头去看一眼阮初夏的位置,径直向门外走去。
“知禹!你要去哪?”
阮初夏眼见萧知禹离去,焦急万分地喊道,“袁里长,他打算去做什么?你怎么就这样放他走了?!”
对于阮初夏的质问,袁成钢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小阮啊,不是我要放他走。你也知道他的脾气有多么倔强。就算我们现在阻止他,他也会想尽办法自己出去。”
这番话确实点醒了阮初夏,她也意识到即便现在试图劝阻,也无法改变萧知禹已经下定的决心,于是便默默无言地点了点头。
“况且,”袁成钢的语气突然一转。
“他急着离开,其实是为了给你出头。”
“你说什么?!”
阮初夏的声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这家伙简直是疯了,自己的伤势都还没痊愈就急匆匆地跑去替自己出头?
程美芳则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讨公道?他到底打算怎么做?”
袁成钢轻轻地咳嗽一声,似乎在考虑着措辞,随后他瞥了一眼阮初夏:“用男子汉的方式……”
“袁里长,知禹...是不是真的要去和人家打架?”
程美芳不由得偷偷瞄向旁边坐着的阮初夏,内心叹了口气。
“这怎么能算小题大做?这也不是什么打架,这是训练!”
袁成钢一脸严肃地说:“知禹在队伍里的表现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他更是我们队伍最棒的里长。那些队员能被他调教,实在是他们的福气!这次不过是换个理由,让他们这些不懂事的小子们紧张起来罢了,而且……”
可阮初夏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这些话。
无论是以何种名义,不管叫训练还是调教,在她的眼里,这一切本质上不就是打架吗?
她心急如焚,已经顾不上基本的礼节了,直接打断了袁里长的话说:“袁里长,你能帮我借一辆自行车吗?我得赶紧回队伍!”
袁成钢略微显得有点无奈,但还是认真地回答道:“呃,我对这个地方其实也不太熟悉,恐怕得问问医院里的其他人才行。要不你等一会儿,我联系个司机过来接你吧。”
听到这里,阮初夏心里更急了。
她想,等到司机来,事情恐怕早已发生了,黄花菜都凉了。
一狠心,一跺脚,她毫不犹豫地拔腿就往医院外面跑!
背后传来袁成钢担忧的声音,“哎!小阮!这里距离队伍可不算近啊!再说,你知道怎么走才能回去吗?你这个丫头真是……”
然而,这些关心的话已经来不及让阮初夏停下来思考了。
此时此刻,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必须要立刻阻止萧知禹!
......
当阮初夏终于赶到队伍时,发现今天的气氛异乎寻常的安静。
平时那人声鼎沸的大门口今天只剩下尽职守卫着的几名队员。
这让她不由得心头一紧,难道说那边真的开始打起来了?
正当她准备往训练场方向赶过去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不远处喊住了她。
“嫂子,你怎么会在这儿?禹哥在哪
刚从外面赶回来的郭逸,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他看着阮初夏,一脸疑惑地问道。
按说今天还没到萧知禹出院的日子啊,怎么会突然出现了这种情况?
“小逸,你来的正好!”
阮初夏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她正愁找不到人帮忙呢。
“快来跟我一起去,知禹今天非要出院去打架,应该正在训练场那儿。”
她的语气中带着焦急和无奈。
郭逸还是一脸茫然地跟着阮初夏跑,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着:
禹哥不应该还在医院好好养伤吗?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地问:“嫂子,禹哥这是闹哪样啊?”
阮初夏简明扼要地向郭逸讲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包括萧知禹坚持出院的原因,以及现在的状况。
郭逸听完后,不禁心生敬佩,心里想着,他这个大哥还真是个真汉子,为了媳妇儿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简直是帅呆了!
......
此时,在训练场上,已经围了不少人。
在人群中央,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
他冷淡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的人群,缓缓开口说道:“我这段时间不在,大家都挺闲的是吧?”
四周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这一次又惹到了这位令人畏惧的“魔王”。
平时萧知禹训练得太狠,搞得大家不得不给他取了个“魔王”的外号,以形容他在训练时的严苛和不容置疑的态度。
“真的很闲?”
见没人回应,萧知禹提高了音量再问了一遍。
“不闲!”
众人的回答震天响,显然他们不想再惹怒这位“魔王”。
“我看你们是真闲……接下来我叫名字的人出列!”
他继续沉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陈建军!”
“王顺义!”
......
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喊出来,大家的表情逐渐变得越来越复杂。
这次被点名的总共有五个人,这些人都是平时最爱传播小道消息的那一拨人。
如果只是一个人被点到,那也许还能算是巧合,但既然全部都是这样的人……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大魔王是在杀一儆百,为自己的妻子撑腰呢!
被点到名字的陈建军看到四周的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顿时脸上火辣辣的,觉得萧知禹就是在故意针对他,便大声说道:“不就是传了你媳妇儿断了你香火的消息吗?至于这么公报私仇吗?这事不是我们说出来的,整个队伍都知道了!”
萧知禹用他冰冷如深潭的眼神扫过众人,声音淡淡地说:“这里不允许散布流言蜚语,队伍有队伍的规矩!如果管不好嘴,那就尽早回家吧。”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
就因为这点小事?
但是萧知禹的气势太强大,没有人敢出声反驳。
他走近时,凭借天生的身材优势让对面几人喘不过气来,连眼神都躲闪着不敢直视。
萧知禹冷笑一声,“按照条例,散播谣言已经达到严重违规的程度,我会如实向袁里长报告这件事情。”
这时有人不满地喊道:“我不服!”
这声音在训练场上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宁静,显得格外刺耳。
紧接着又有另一个声音响应:“我也不同意,又不是只有我们在背后说,为什么单罚我们?”
这位队员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甘和愤怒。
萧知禹抬眼看向这群人,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也就是说你们都不认可我的决定?”
“不服!”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他轻蔑一笑,声音里带着寒意,“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谁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让我倒下,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五位队员互相看了看,彼此的眼中满是惊讶和不可思议。
开玩笑!
这是传说中的大魔王啊!
即便是受伤状态,他们也没有办法单独对抗,更不用说现在面对的是全盛时期的萧知禹了。
见没有人回应,陈建军咬牙切齿地说:“你是里长,我们是普通队员,有种你一对一打五个!”
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好像在挑战萧知禹最后的底线。
没料到萧知禹嘴角微微上扬,从容地挽起了袖子,展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一对五没问题。”
这个回答简洁有力,却令所有人为之震动,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这样的实力能够应对眼前的挑战。
这段对话正好被刚来到训练场边的两位听到。
阮初夏眉头皱起,显然对眼前的局势感到非常困惑甚至有些担忧,怎么回事?
萧知禹居然要一对五?
这简直是在拿生命开玩笑!
而郭逸却眼睛发亮,表现出与阮初夏截然不同的反应,什么?
禹哥真要这么做?
身处人群中心的萧知禹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空,“好了,别磨蹭了,十五分钟后如果还不能将我击败就算输。”
五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后下意识朝对方胸膛和腹部望去。
听说胸口的伤曾经差点要了他的命,至于肚子嘛……
不管受伤与否,那可是所有男人共同软肋。
这一举动虽然看似寻找突破口,但实际上更多地反映出他们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看见几双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些部位,萧知禹嗤笑了一下。
“别以为我受伤了,你们就能打败我。”
话音刚落,阮初夏便按捺不住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气冲冲地喊道:“萧知禹,你在瞎说啥?!”
听到她的声音,萧知禹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惊讶,“你跑这儿来干啥?”
阮初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双手紧握成拳。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要跟五个人单挑呢!你自己身体什么样难道不清楚吗?怎么这么逞强!”
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关切与愤怒,声音有些哽咽。
听了这话,萧知禹身体突然一僵,心里有些不踏实。
他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阮初夏又甜又凶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无论是周围的队友还是旁观者,都被她的声音所吸引,纷纷侧目注视。
因为生气,她的脸颊鼓鼓的,白嫩的肌肤也被气得泛起红晕,显得更加动人。
那股子怒气和娇羞混在一起,让她的样子格外惹人注目。
见到她的样子,围观的人都发出惊叹声。
“大魔王的媳妇真漂亮啊!”
“难怪大魔王这么护着,要是我有这么个媳妇,肯定比他还紧张呢!”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赞叹不已。
阮初夏假装没听见这些闲话,依然紧紧盯着萧知禹。
“跟我回去!”
她大声喊道,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毫不退缩。
“没错,禹哥,你一个人对五个真的太冒险了,别让嫂子担心。”
郭逸也跟着劝道,尽管他也觉得萧知禹很勇敢,但还是认为应该分清轻重缓急。
第122章 大魔王赢了
他心里很清楚,萧知禹的勇猛并不是无脑莽撞,但现在的情况确实过于危险,毕竟一个人对抗五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萧知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正要开口解释。
他知道,如果这次退缩,不仅会在众兄弟面前失去威信,也会对自己今后的行动带来极大的困扰。
他必须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勇气和实力。
“哼,我看有些人是怕了吧,不敢一打五就直说,何必在这装模作样!”
陈建军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他斜眼看着萧知禹,似乎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陈建军一向以口舌之利自傲,喜欢在言语上打击对手,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这是演戏呢?先是一个人大放厥词,说什么一打五,接下来两个人出来阻拦,这样一来,你们面子和里子都全了,却让我们这几个兄弟丢脸!”
他认定萧知禹身上带伤,不可能真的敢单挑五人,所以才敢这么说。
陈建军的话让周围的人们议论纷纷,显然他是想借机羞辱萧知禹和他的支持者。
围观的人群顿时哗然。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场面一时变得嘈杂起来。
有的人赞同陈建军的观点,认为萧知禹的确是在装模作样。
但也有人认为萧知禹是有真功夫,不屑于跟这种小角色计较。
郭逸瞬间怒了,“陈建军!你是想找死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鬼鬼祟祟,光明正大
不行就搞阴招!”
他瞪着陈建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
郭逸与萧知禹是多年的老朋友,自然无法容忍别人如此诋毁自己的好兄弟。
陈建军冷哼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并没有把郭逸的话放在心上,他的目的只是引导舆论!
他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激怒对方正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现在只需要等待对方冲动行事,然后就可以继续嘲讽了。
还没等他得意完,一个拳头带着呼啸声“嘭”的一下击中了他的脸!
这一拳又快又准,力量惊人,陈建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得倒退了好几步。
陈建军只感到脑袋嗡的一下,眼冒金星。
他踉跄了几步,捂住被打得生疼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出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