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对照组女配总是被男主盯上by白西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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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123456,我没有时间,你自己去选婚戒。”
宁妤半点都不客气,收下银行卡,笑容甜腻腻。
“老公你对我真好,我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
楼权听到宁妤口中称呼,眉心短暂皱起,神情很快恢复云淡风轻。
他说了串数字,“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给我打电话。”
宁妤拿出手机,“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
宁妤手机上捣鼓了一阵儿,半刻都等不及,发送好友申请后用肩膀撞楼权手臂。
“我申请了,你快点同意呀。”
楼权沉默着拿出手机。
宁妤叽叽喳喳:“你这个头像好丑哦,黑乎乎的,要不要和我换情头啊,我审美可好了。”
楼权:“不必。”
宁妤不乐意的噘嘴,“为什么,难道你打算对外界隐瞒咱们两个结婚的事情吗,你觉得我拿不出手是不是?”
楼权:“嗯。”
宁妤:“……”
无妻徒刑!立即执行!
林莫听着二人的对话,内心颇为感慨。
总裁对太太可真有耐心。
如果换成是他连这么简单的十一个数字都记不住,绝对要被怀疑工作能力甚至调离岗位了。
四点五十分,一行人抵达楼氏财团。
楼权没有再让宁妤在待客室等待,而是把她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茶几上放着十来个印有大牌logo的包装袋,楼权示意秘书刘阳将它们拎进隔间,低头看腕表。
“化妆品以及配套首饰也已经准备齐全,我七点十分结束会议,希望你能在那之前收拾妥当。”
宁妤哦了声,看起来意兴阑珊。
楼权没再说别的,带着林莫离开,继续他忙碌的工作。
宁妤来到隔间,刘阳看到她,立马扬起灿烂笑容,暂停手上工作,打开平板调出模特图让她看效果。
“太太,您可以先挑选比较喜欢的,等我将衣物全部拿出来您就可以试穿了。”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宁妤接过平板,她把刘阳撵出去,快速划着模特图,对楼权品味多了几分了解。
真是个古板无趣的老男人。
衣服全是端庄典雅的名媛贵妇风,只有粉、白、香槟这三种颜色,裙摆长度皆在小腿以下,与它们比起来,她身上露着肩膀的艳丽红裙确实称得上“轻浮”这两个。
反正都大差不差,宁妤就随便从包装袋里拿出来一身,粉色套装配上珍珠耳环项链,倒也像模像样。
七点十五分,楼权回来办公室。
他看到焕然一新的宁妤,未做任何评价,只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宁妤想想他给她的五百万彩礼,又想想那张黑卡,扬起好看笑脸,踩着小高跟过去挽住男人手臂。
“老公,你明天真的不陪我一起去看婚戒吗,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买很多很多东西。”
“喜欢什么买就是了。”
楼权不以为意,他把那张卡给了宁妤,就是让她花的。
“谢谢老公。”
宁妤笑嘻嘻,踮起脚去亲楼权脸颊。
楼权不习惯与人这般亲密,下意识想躲,意识到他们已经是夫妻,便定住身形,任由女人将柔软唇瓣贴到他脸颊上。
楼权已经通知过家里人自己今晚会带妻子回去,这对楼家来说无异于是个重磅炸弹。
他继承家业以来满心只有工作,平日里连个花边绯闻都没有,怎么就突然冒出个妻子。
楼家在汐市最寸土寸金的地界儿建了栋豪华宛若宫殿的超大型别墅,一大家子都住在里面,今日更是热闹非凡。
车子驶入亮如白昼的明和园,停在主楼前。
宁妤挽着楼权的手臂往里走,她正好奇的左瞧瞧右看看,听到男人不咸不淡的提醒。
“稳重一点。”
“我嫁给了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看看自己的地盘不行吗?”
宁妤理直气壮,把不知所谓这四个大字贴在脑门上。
得亏楼家有条不允许离婚的家规,她能顶着楼权的厌恶蹦跶好一阵儿。
楼权步履平稳,“以后再看也不迟。”
宁妤见楼权没有否认她说自己是女主人的话,眸子晃啊晃。
别的不说,楼权还挺有责任心的,尽管婚姻非他所愿,也没有对她这个挟恩图报的心机女不闻不问,而是尝试经营好这段关系。
偌大餐桌上已经坐满了人。
宁妤与楼权进去时,餐厅里陡然一静。
楼权丝毫不在意众人的反应,带着宁妤走到主位上精神矍铄的老人面前。
“爷爷,她就是我在电话里跟您说的宁妤,我们已于今日下午登记为夫妻。”
“爷爷晚上好呀。”
宁妤抬起手,笑眯眯跟楼元勋打招呼,白里透着粉的小圆脸儿特别讨喜。
“好。”
楼元勋应下这声爷爷,代表着认同了宁妤孙媳的身份。
他笑容慈祥,“你既然与阿权结了婚,便是楼家的一份子,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哪里不舒心尽管告诉爷爷,爷爷替你做主。”
宁妤歪着头问,“要是楼权欺负我,爷爷你也会帮我教训他吗?”
楼元勋被宁妤的话逗乐,笑着道了句一定。
阿权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闷了,有个性子活泼一点的媳妇儿陪着他也不错。
之后宁妤被楼权带着认识一大帮楼家的亲戚,包括公公婆婆,收见面礼收到手软。
宁妤能感受到现场其实有很多人都不喜欢她,但没关系,她又不需要依靠讨好楼家人坐稳楼太太位置。
谁要是敢不长眼找她麻烦,干就是了。
饭后,楼权与楼元勋有事情商议,宁妤则在保姆的引导下来到楼权房间。
房间虽大,却因为整体黑色的布局显得沉闷无聊,与其主人的性格十分相配。
宁妤大致瞧了一圈,兴致缺缺的收回目光,清点她今日收获,等待楼权给她分配房间。
于是楼权回来时,就见宁妤坐在地毯上,对着灯照手里的翡翠玉镯,不时发出赞叹声。
宁妤看到男人身影,放下手,笑。
“老公,你忙完啦。”
“嗯。”
楼权抬腿走过去,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放进抽屉,侧眸俯视从地上站起来的宁妤,黑漆如渊的眸底仍看不出情绪波动。
“你应该在我回来之前就洗好澡。”
宁妤听出楼权话里隐含的意思,眨巴眨巴眼睛。
“你是要和我同床共枕吗?”
行吧,如果他们第一天就分房睡的话确实太引人瞩目。
而且躺一起而已,又不代表一定要做什么,世界上貌合神离的夫妻还少吗?
于是,宁妤便拿着佣人为她准备好的睡袍前往浴室。
然而在她洗完澡,楼权也洗完澡之后,从浴室出来的他却试图掀开她盖在身上的被子。
宁妤吃惊,双手攥住被沿,眼睛睁得圆圆的。
“你干嘛?!”
楼权看出宁妤的紧张,维持侧坐在床边的姿势不动,目光深深。
“你应该知道楼家家规不允许离婚。”
摘了眼镜后的男人五官越发立体清晰,高鼻阔额、浓眉大眼,是非常标致英俊的长相。
但最吸引宁妤注意的,是他眉下那颗小小的红痣。
某人在相同位置,也有颗一模一样的痣。
笑时就像是冰天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勾魂摄魄。
宁妤抓着被沿的手紧了紧,“我是有一点点耳闻……”
“所以宁妤,”楼权开口,淡然陈述事实,“为我生下继承人是你的义务。”
宁妤迎着楼权的视线与他对视数秒,发问,“这样说的话,那你以后也会履行职责,做好我的丈夫吗?”
“嗯。”
楼权简短回应,在宁妤手指力气松动以后,掀开那层薄薄的被子,俯身覆上去。
楼权床品果然极差。
空有一身牛劲,全无技巧,要不是宁妤指点,他连个姿势都不知道换。
宁妤翌日被叫醒的时候,直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尤其双腿,更是酸得厉害。
她看到罪魁祸首还来扰自己清梦,没好气瞪他,“干嘛?”
“起床吃早饭,不要让长辈们等你。”
楼权见宁妤已经清醒,直起身,站在落地镜前换衣服。
他已经晨练洗漱完,整个人神采奕奕,与惫懒疲累的宁妤形成鲜明对比。
宁妤心里不爽,翻身接着睡,“那你告诉他们我被日狠了起不来,不用等我。”
楼权眉心狠狠一跳,“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宁妤没搭理楼权,用被子蒙住头。
楼权皱着眉宇穿好衬衫,他走过去将宁妤连人带被子抱起来,让她站在地毯上清醒清醒脑子。
“以后不要……”
楼权话还没说完,宁妤就跟没骨头似的贴着他往下流,要不是楼权及时伸手拦住,她能瘫在地上。
楼权加重语气,“站好。”
“可是我真的好累,都怪你。”
宁妤全身力气都倚靠在那条揽着她腰肢的手臂上,用谴责的眼神看楼权,非常的理直气壮。
“说不行了还要来,明明是你的错,你凭什么凶我?”
楼权看到怀中人不胜娇弱的可怜模样,忆起昨夜种种,眸色微暗。
他再度启声,“今天是你入门第一天,需要给长辈敬早茶。”
“什么年代了还要敬早茶,你们这种大家族真是好多规矩哦。”
宁妤不乐意的嘟囔,她忽然想到什么,眼睛变亮。
“爷爷和爸妈大伯二伯他们会给我贵贵的礼物吗?”
楼权:“嗯。”
“那你不早点说。”
宁妤瞬间打起精神,腰不酸腿也不疼了,从被子里钻出去,欢欣雀跃的跑去衣帽间换衣裳。
楼权看着宁妤的背影,在原地静止三四秒钟,把手臂上的薄被放回去,继续整理衬衫。
宁妤很快梳洗完毕,她从化妆间出来看到楼权已经穿戴整齐,走过去挽住他手臂,笑容明媚。
“走吧,不要让爷爷等急了。”
楼权抬腿往外走,没几步,他沉声开口,“下次不要再说那种话。”
宁妤不明所以,“哪种话啊?”
楼权:“你在床上说的那些。”
宁妤想笑,忍住了,故作不解,“哪些,老公你好棒,太重了……”
宁妤还没说完,就被捂住嘴巴,男人眉眼之间难得流露出几分恼意。
“无论你以前如何,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别在长辈面前口无遮拦,否则就去净心堂面壁思过。”
宁妤委屈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待楼权移开手,她又满脸无辜,“在你面前可以说吗?”
楼权深吸一口气,大步往前走。
宁妤冲楼权后脑勺做了个鬼脸,背着手摇头晃脑跟在后面。
明和园大楼内部空间非常大,楼梯交错仿若迷宫,如果不是楼权带路,宁妤还真找不到主厅。
她看到楼权停下,心知差不多快到了,加快脚步过去,与他手挽手。
除了宁妤昨晚上在餐厅见过的长辈,主厅里又多了一些生面孔,应当是连夜赶回来的。
又过了片刻,楼元勋姗姗来迟,对宁妤的招呼笑着颔首回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挺喜欢这个孙媳妇。
敬茶仪式正式开始。
宁妤记不住脸,楼权叫谁她就叫谁,顺顺利利走完所有流程。
而今天的宁妤收获了远比昨晚还要多还要丰厚的礼物,她拖着疲累身体起床非常值得。
之后,吃完早餐的楼权又一心扑进工作里,宁妤则回房间补觉。
她睡到大中午才起,出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楼权给她的五百万转移进自己账户,然后去4S店买豪车代步。
除豪车之外,宁妤还买了首饰、衣服、包包这些,毫不在意价格,刷卡时眼皮子眨都没眨一下,花钱花得非常爽。
直到傍晚临近回去,宁妤终于想起来办正事,随便进去一家珠宝店,买了对价值两万块的婚戒,以显勤俭持家。
楼权并没有娇妻等候的觉悟,依旧像从前那般,加班到九点快十点才回家。
此时劳累了一天的的宁妤已经睡下了。
她感觉到身侧床铺凹陷,睁开眼眸,与男人黑黝黝的目光对上视线。
楼权见宁妤被吵醒,也不说道个歉什么的,直接压在她身上。
“我给你安排好了礼仪与课业老师,从明天开始进行系统性学习,我会不定时验收你的成果。”
睡裙被推至小腹,宁妤不用想也知道楼权要做什么,撇嘴。
“知道了,小气鬼。”
“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嫌我花钱多,心疼了,所以想把我拘在家里吗,还说什么我喜欢的随便买,舍不得就别说大话,没见过那么有钱还抠抠搜搜的。”
宁妤阴阳怪气,挥开楼权的手,翻身侧躺,一看就是在使小性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
楼权扣住宁妤的肩膀让她躺平,难得解释。
“你是楼家女主人,往后举办宴会以及所有人情往来都需要你操持,而你现在显然不具备相应能力,我希望你能够以最快速度成长。”
宁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要是只想维持现状呢?”
楼权拧眉。
他极少喜形于色,却在面对宁妤情绪数次流于表面。
宁妤看成功引起楼权反感情绪,适可而止,抱住他的脖子,嗲着嗓音撒娇。
“老公,你不要那么着急嘛,过阵子再学习也影响不了什么的,而且国家法定婚假都有三天呢,没有蜜月旅行就算了,你总不会连一天的约会时间都不分给我吧?”
说着,宁妤曲起腿勾引楼权,白嫩嫩的脚沿着男人小腿一点点往上。
“老公,你明天不要忙工作了好不好,咱们今晚玩得久一点……”
宁妤的撩拨成功让楼权呼吸急促,但在他心里工作才是第一位,于是非常不解风情的拒绝。
“不行,我明天上午九点有个跨国会议要开。”
“这样啊。”
宁妤眸子晃动,她手臂用力整个人贴上楼权,轻咬他耳垂,语音模糊不清。
“看来只能速战速决喽。”
面对的是领了证的合法妻子,楼权无需克制,大手搂住宁妤后腰,让两人贴得更近。
尚不熟悉的两个人,身体倒是先习惯了对方。
宁妤很会叫,叫得楼权心乱,极想捂住她的嘴,阻止那些令人耳热的孟浪话。
但他就只是掐紧了宁妤的腰,闷不作声。
宁妤存着搅乱楼权工作的心思,也不哼哼喊停了,一直缠着楼权要,累到睡过去嘴里还迷迷糊糊说给他生小孩。
可惜的是,翌日六点三十分,楼权准时被生物钟叫醒。
楼权一直都是自己睡的,接连两天醒来发现被人手脚并用抱着,已经从最开始的别扭到坦然接受。
他移开宁妤手臂,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首饰盒,拿起来,打开后果然见里面静静躺着两枚戒指。
意外的低调朴实,与她张扬的性子大相径庭。
楼权想起宁妤前天问他是不是想隐瞒二人婚讯,回头看向蜷成一团睡得正沉的女人,片刻后收回视线,拿出男戒戴在自己无名指上。
汐市豪门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宁妤现在被外界所知只会招惹麻烦。
而他最不喜欢麻烦。
也希望宁妤不要成为他的麻烦。
将另外一枚戒指戴到宁妤手上之后,楼权换上运动服去晨练。
这回,楼权没有叫醒宁妤了,任由她睡到自然醒。
当然,他说不出口那种粗鄙的话,面对长辈询问只讲宁妤身体不舒服。
宁妤睁开眼睛时,就见床侧空空。
早已变凉的被单证明,她的魅力输给了枯燥无味的工作。
宁妤咬牙切齿,成功被楼权对工作的热忱激起了想把他搅得一塌糊涂的心思,翻找着昨天买来的那些漂亮衣服给楼权发消息。
【你午饭是什么时间】
楼权许久才回。
【一点到两点】
宁妤:【之后又要开会?】
楼权:【嗯】
宁妤:【我知道了】
宁妤发送完最后四个字,二人的聊天界面安静下来。
楼权没问宁妤为什么会突然给他发消息,看样子对她没有半点好奇心。
宁妤撇撇嘴,放下手机。
天下乌鸦一般黑,只从这两晚的表现来看,她才不信楼权是个无情无欲的和尚。
中午一点,楼权回到办公室。
昨晚睡得实在晚,再加上接连两场会议消磨精力,楼权吃完饭本打算小憩片刻,刚躺下便收到宁妤的视频通话请求。
他只得坐起来,接通。
手机里的女人躺在浴缸里,明显未着寸缕,只有白色泡沫遮挡着胸前,好一幅美人沐浴图。
楼权看到屏幕中活色生香的画面,目光一滞。
“你在做什么?”
“泡澡啊,不解解乏,晚上怎么伺候你。”
宁妤语调轻浮,她将镜头翻转,给楼权看自己泡沫下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的莹白身体。
楼权因为宁妤口中“伺候”这两个字心神异动,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他垂下眸子,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刻意,便又掀起眼皮,面上一派淡定。
就像先前说的那样,只要宁妤面对长辈端庄,她在他面前什么样都没关系。
二人毕竟是夫妻。
“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视频。”
“想你了,看看你。”
宁妤在手机另一头将楼权的表情看得分明,染着漂亮红色指甲的手指在自己小腹转圈圈,用撒娇的语气抱怨。
“你答应过会做一个好老公,结果现在连一天时间都抽不出来给我,你就是这样履行身为丈夫的义务的呀?”
“我尽量。”
楼权说着话,视线不由自主聚焦在宁妤指尖,跟随它的移动而移动。
往下是……
有泡沫漂浮在水面上,楼权看不清宁妤的手究竟停留在哪里,只能听到水声荡漾。
“老公,好想你哦,你现在要是在的话,就能帮我了。”
宁妤用娇柔声线引诱男人想入非非,看到他喉头滚动,唇角弧度勾起。
但下一秒,楼权的脸便从手机屏幕里消失了。
视频通话结束。
聊天界面多了行文字。
【我工作,你自己泡澡吧】
明明才一点四十五分。
宁妤知道楼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要惦记她了,扬着得意的笑用暧昧语音回复。
“好吧,那老公你去忙,我在家里等你,早点回来哦。”
楼权:【嗯】
宁妤才不会乖乖在家里等楼权,穿好衣服去外面愉快shopping,而后前往她之前住的出租屋,并且晚上不打算回楼家。
“我回来收拾点东西,太晚了,明天再过去。”
声音停顿,她轻笑,“老公,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难不成是想我了吗?”
楼权没有否认。
因为他心知肚明,事情正如宁妤所言。
他想她了。
从那通视频通话结束之后就一直在想。
虽然不至于在工作中出差池,却也心神不定。
楼权语气淡漠,“现在才九点。”
“可是我不想动,你要实在想我,那就过来找我喽。”
宁妤打定主意先晾楼权一晚再说,让楼权知道,她可不是他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属。
宁妤原以为这通电话就要结束了,却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
“地址。”
“你真的要过来找我?”
宁妤很是诧异,以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对楼权的了解,他应该不是会主动找麻烦的人。
楼权未多做解释,“嗯。”
楼权既然开了口,宁妤便没有推三阻四,告诉他自己的地址。
半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
宁妤过去开门,刚看到人便跳到楼权身上将他抱个满怀,满口浑话的打趣。
“看来楼总裁对我身子当真痴迷得紧,这么晚也要跑过来与我共度良宵。”
楼权已经懒得评价宁妤知不知羞了,托住她的臀腿往里面走,顺手将门关上。
小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布局,论豪华自然比不了明和园,但胜在温馨整洁,一看就是其主人精心布置的独居小窝。
宁妤没有放开手脚的意思,楼权只得抱着她一并在沙发上落座。
他环顾周围,没有看到任何收拾的迹象,墙角堆成小山的购物袋倒是瞩目。
“给我把钥匙,明天我让人过来帮你搬家。”
“谁说我要搬家了?”
宁妤扬眉,她坐直身体,指尖勾绕楼权脖子上系得板正的领带,媚眼如丝。
“这个小屋我可得留着,万一哪天我年老色衰被你赶出家门,好歹还有个落脚的地儿。”
“不会。”
楼权一向言出必行,单这两个字的承诺就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有用。
“你们男人的嘴啊,啧。”
宁妤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对包括楼权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抱着不信任的态度。
她将领带扯下来丢到一旁,葱白似的指尖又开始弄他的衬衫纽扣。
“老公,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现在才拿着玉佩过来找你吗?”
楼权面不改色,“不好奇。”
“我却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轻易答应娶我呢。”
宁妤笑吟吟,手指未停,慢条斯理剥去对方在人前高不可攀的表象。
“只是因为救命之恩吗,还是你其实对我一见钟情、馋我身子呀?”
楼权已经惦记了宁妤整个下午,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明显紧绷,有种不顾一切将身上人按进沙发狠狠索取的冲动。
但楼权怎么可能让自己那般失态,只收紧了原本虚虚拢在她腰上的手指。
“如果没有那块玉佩,你根本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你这张嘴可真是的,连讲几句让人开心的话都不会。”
宁妤嘟起嘴巴,她说着该罚,咬了口楼权的唇珠,感受到他的手在用力之后重新坐直身体。
“老公,怎么说咱们两个现在也是夫妻,你难道就不打算了解一下我的灵魂吗?”
‘楼太太只需要为我诞下继承人操持好内务就足够了。’
这是楼权心里的答案,但他看到宁妤幽怨期待的眼神,原本已经到舌尖的话转了个弯。
“怎么了解你的灵魂。”
她毕竟不是他的下属。
而且如果不出意外,他们未来会相伴数十年。
宁妤转着眼睛,“你可以先问问我喜欢什么。”
“你喜欢什么。”
楼权重复,平静无波的声线像极了在敷衍。
“我喜欢跟你在床上做快乐的事情。”
宁妤笑嘻嘻,脸上装出来的浮夸表情一扫而空,蹭着楼权的腿舔他耳朵。
“当然,浴室沙发什么的也都可以试试,你应该没在镜子前做过吧……”
宁妤说不出剩下的话了,被恼羞成怒的男人用唇舌堵住嘴巴。
她就是个脑里空空的肤浅女人,哪有什么灵魂。
第二天是周六,但对于楼权来说是没有什么工作日休息日之分的,丢下还在睡梦中的宁妤跑去集团工作。
小创耐心等待宁妤睡到自然醒,提醒她别忘记走剧情。
今天她要去黎余秋打工的那家ktv在同学聚会上招摇与楼权关系匪浅,再被楼家的一个晚辈打脸,最后哭哭啼啼将楼权喊过来给她撑腰。
楼权虽然来了,却因此心生不满,而这也是他与黎余秋在成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莫名的熟悉感让楼权对黎余秋多了几分关注,宁妤察觉到这一点,火速用钞能力将失忆中的黎余秋赶回澜市。
宁妤哼了声回复小创,她伸着懒腰,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我会不会怀孕啊】
楼权年富力强的,如果她也有那个功能,以他们同房的频率,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怀上崽子吧。
小创回道:【按照程序设定,关键剧情人物的人际网都是固定好的,所以你在这个虚拟世界里不会有小孩】
【你们程序出现差错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宁妤撇撇嘴,对小创的话不以为然。
还好是在封测阶段,不然项目组的投诉箱早爆了吧。
就是不知道楼权得知她根本不能给他生下心心念念的继承人会有什么反应。
宁妤毕竟已经见过两轮楼家的各位长辈小辈,为了接下来的被打脸能够顺利进行,就画了个亲妈在世都认不出的大浓妆,首饰更是怎么浮夸怎么来,一副暴发户做派。
晚五点,从头到脚都是名牌的宁妤高调出现在餐厅包厢。
众人刚开始都没想到是她,还是宁妤摘下墨镜开口,打破沉默。
“怎么选了这么个穷酸地儿啊,也不早点跟我说,我让我老公把汐市最好的酒店包下来给咱们聚会用。”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打量着宁妤,审视狭促的目光让人极其不舒服。
他叫范瑞达,是个家里有点资产的富二代,曾经还追求过宁妤。
宁妤是爱钱不假,但范瑞达实在太花心了,她不想染上菜花,就非常坚定的拒绝了他。
结果范瑞达这家伙恼羞成怒给她造黄谣,还把她是孤儿的事传得人尽皆知,以至宁妤受到众人排挤,大学四年过得都不怎么样,唯一能说上话的就是从小地方来的土包子黎余秋。
所以宁妤一开始没想要参加同学聚会,攀上楼权之后才那么迫切的过来扬眉吐气。
宁妤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把限量款包包往桌子上一放,摆明就是炫富来的,表情夸张。
“我变化有那么大吗,你们一个个都认不出我似的。”
“是判若两人。”
范瑞达笑容不明所以,他夹着烟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流里流气。
“既然结婚了,你老公怎么不陪你一起过来,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老baby吧?”
范瑞达话落后,向来与他沆瀣一气的几个男生互相挤眉弄眼,一看就知道他们脑袋里又装满了黄色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