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金手指后，我带毛绒绒挣编制by小yasmola

只是司家人懒得，或者说固执地认为她低下不堪而已。
上辈子解释过太多次了，如今她不想解释，也懒得再解释什么。
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汪汪汪！”
支付宝感受到司染的情绪变化，站在司君赫面前狂吠。
“就是，染染我们才不要理他，我们一起把他赶出去才好！”
司染摸了摸支付宝的狗头。
她的确想要报复司家，可她能力不够，现在要对付他们不过是给他们挠痒痒似的，毫无攻击力。
更何况这辈子她重生，还有更大的使命。
跟这种人再纠缠下去，简直是浪费自己的生命。
“支付宝，去开门，我们回家了。”
支付宝吐着舌头，听司染这么说，连忙跑到房门边上，站起来抬起厚厚的爪子。
滴滴两声，门开了。
司君赫看到狗会开门这一幕，竟然震惊到都忘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等到司染把门砰的一声关掉后，司君赫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连忙敲门，里面没人回应。
等了许久，司君赫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在门口敲了十分钟，电梯门这时候叮地一声打开。
两个保安一个手持叉子，一个手持盾牌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司君赫：“……”
保安：“你不是小区的业主，你是什么人，你要是再不走，信不信我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说着，保安挥动着手里的叉子。
司君赫脸上不可置信，指着司染的门牌号质问：“是司染叫你们来的？”
保安呆呆地看了一眼。
“我们不认识什么司染，但举报你的是隔壁22-22的业主，他说你在人家小姑娘门鬼哭狼嚎，撒泼打滚，让我们来看看。”
鬼哭狼嚎？
撒泼打滚？
司君赫的脸色像是打翻的油画布，气的浑身颤抖。
他被保安带走时，忍不住回头，心想回去之后他就要好好查查这22-22的业主到底是什么人！
司染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期间《奇妙动物园》的片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拍摄结束几天后就发了下来。
她的片酬价格在业界算良心价格，一期录制三百万，和公司五五分，扣完税后到手差不多七八十万。
这笔钱不算小钱，司染拿到后就和以前一样将所有钱全部存入自己的银行卡。
就在她打算存个一年定期的时候，手机忽然发来信息——
「xx银行」xx年5月1日12:00您尾号0213账户快捷支付，支出金额689340.22元，余额……
剩下的，司染已经看不见了。
她噌地一下就从沙发上坐起身，不可思议看着自己莫名其妙被扣的六十八万。
不对，四舍五入将近七十万了！
钱上一秒刚到，下一秒就把她的钱包当压缩包压了？
司染眼睛发黑，她甚至不知道这钱到底扣到哪儿了！
司染快速翻看手机，最后发现自己这笔账是从奇妙动物园扣的。
司染：“……”
司染心里在滴血，连忙问系统怎么回事。
系统无情地解释道：“是这样的宿主，系统只负责给予宿主奖励以及修缮园区以及设备，而现实生活中您饲养动物以及园区设备的水电费需要您自己处理哦。”
原本机械声的系统可能因为心虚，竟然在后面加了个哦卖萌。
但司染听不进去了。
她重生以来头一次天塌了。
每个月几十万的支出，就算她在娱乐圈累死累活当牛马都挣不了这么多钱。
而且她势必要退圈的。
现在她的存款还能坚持让动物园运转一两年，可长久以后肯定不行。
尤其是动物园的动物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开销也会越来越大。
她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司染连忙联系贺承远以及孟涛。
三人相约在奇妙动物园内，一同来的还有一些耳熟能详的领导。
司染把自己的困境说了出来，提出国家是否能分担一部分。
然而会议桌上的领导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还有点心虚，然后默契般地低下了头。
“咳咳！”
贺承远清了清嗓子，手掩在口鼻处，酝酿了一会儿道：“乖徒弟啊，你的问题我们都清楚了，但现在我们这边也有一个致命的问题。”
司染：“……老师，你该不会说不能给我拨经费吧？”
“徒弟真聪明！”贺承远卖好似的笑了笑。
司染沉默了。
贺承远见状，赶忙道：“这个动物园肯定是我们的责任，不管多少经费我们都一定帮你尽量申请，但你应该知道不管怎么样全额报销的话，上面也不会同意。”
孟涛也点头，说出缘由：“动物园虽背靠国家，但有时候上头的领导也有心无力，你也知道华国有这么多保护站，要是太明目张胆给予咱们经费，其他地方保护站就会不平衡，所以我们需要另外想一想其他挣钱的法子才行。”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
野外工作是他们的强项，但怎么挣钱却不是。
像司染说的，只要把任务完成的好，将来动物园还会升级，到时候每个月缴费只会越来越多，现在他们顶一顶或许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但总有土崩瓦解的时候。
水电可以少少的用，但动物要多多地吃饭才行呀！
“要不趁着奇妙动物园还有动物，先对外售门票吧？”
有人提议道。
众人一听觉得可以，门票创收足够减少动物园绝大部份的压力了。
可司染却想都不想地拒绝了这个提议：“园区内的路线还没有规划好，并且这么多野外救助回来的动物，并不适应这么多人类的参观，现在开放的话，不仅游客的体验感不好，甚至会让动物感觉焦虑。”
司染说着，脑子快速旋转，忽然道：“要不我们也直播吧。”

司染话音刚落，会议室陷入了沉寂。
原因无他，坐在这里的大佬们大多都上了岁数，平时刷刷视频还好，新型的网络直播根本不太了解。
司染心里也清楚，而且她也没什么把握。
她解释道：“我和经纪公司的合约还有三天就到期了，解约后我会创建短视频账号，白天直播园内野生动物视频，晚上跟网友连线直播，解决他们的养宠问题。”
司染知道如果只是普通的直播大家肯定不爱看，但如果加一些噱头进去，比如说宠物沟通师，养宠人能挪动脚？
要清楚，任何养宠人的能力，都不亚于男人买烟酒，女人买衣服化妆品。
他们能不心动吗？
司染给专家们画了一个大大的饼。
孟涛等人似乎已经看到了金钱向他们招手！
“好，这个办法好，金钱上的事情我们帮不了忙，但在权力上，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开绿灯！”
专家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风风火火甚至亲自去准备司染要的直播设备。
在专家们准备直播设备期间，司染去了熊猫园。
平安比之前活泼了很多，可听到母亲和两个姐姐都身亡的消息，平安把自己缩在园区的角落里，当一朵发霉的蘑菇。
司染蹲在它旁边，悲哀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慈悲：“平安，我不想说让你不要伤心的话，我想说的是，我很希望你以后不管回到族群还是继续留在动物园都平平安安的。”
司染查过资料，平安在两个省的边界救下的。
而这个名字，是发现平安的老人取的名字。
人类就是这样，有的一边杀生虐生，而有的慈悲拯救。
在动物的眼里，人类是强大到无所不能的神明。
而无所不能的神明总是喜怒无常。
平安毛绒绒的耳朵抖动几下，似乎是听进去了。
但一下子失去母亲姐姐，换做是谁也不能接受。
司染站起身，心想不管怎么样必须要让平安快速振作起来才行。
司染一边想一边离开熊猫园。
丝毫没有发现树上跑下来三只大熊猫，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她奔过来，然后一把抱住司染的腿。
低下头，旁边领地的三只熊猫耍赖一样抱住她的腿撒娇。
“园长，你怎么每次来都看平安不看我们！”
“平安只会打大熊猫，但我们不一样，我们可以卖萌呀。”
“园长你看看我们嘛～”
“……”
三只熊猫抓住司染的裤子，一边露出脆弱的肚皮求司染摸摸它们。
这段时间三只小家伙郁闷又嫉妒。
它们怎么都想不明白它们比平安可爱乖巧，怎么司染总是去看平安不看它们！
这次更是连摸都不摸了，径直就要离开熊猫园。
司染只觉得耳边像是有苍蝇一样闹的她头疼。
但她垂眸看着撒娇的三只小熊猫，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我刚刚在想事情，差点都忘记摸摸我可爱的小宝贝儿了。”
司染蹲下身，尽情薅三只大熊猫的毛发。
其中一只小家伙舒服地眯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熊猫才不会怪园长呢，以后园长只要每天来摸摸我们就好了！”
大熊猫也知道园长的爱要分出去很多份，它们也不奢求太多，只要园长每天陪伴它们一个小时就好啦～
小家伙们光是想想就觉得开心。
三只小家伙丝毫没有注意到它们最爱园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只见司染有点为难地开口：“可平安生病了，动物园有这么多小动物需要我照顾，我看完平安之后就没时间来看你们啦。”
“汪！”
三只大熊猫生气地发出狗叫！
还有没有天理啊。
平安一只熊就把属于它们见园长的时间占了？
那它们怎么办？
其中一头大熊猫睁开双眼，死死的抱住司染的大腿：“那园长每周来看我们两次吧。”
司染仍然摇了摇头。
三只小家伙灵动的小眼睛顿时一副天塌的表情。
“嗷？”
“一周一次呢？”
司染仍然摇头：“排队的话，我可能一个月才能看你们一次了。”
三只小家伙：”……“
司染发现三个小家伙抱着自己的力气更紧了几分。
见目的达成，司染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她开口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三只小家伙齐齐抬头。
司染一本正经地告诉它们：“平安的妈妈姐姐被人类杀害了，它现在很伤心，而我的任务就是逗它开心，做一只像你们一样活泼可爱的大熊猫，但它心结解不开，我就需要花很多时间给它治疗，但如果你们能想办法让它跟她一起玩，说说话，说不定平安就会好起来。”
“而我就能有更多的时间来跟你玩啦。”
三只大熊猫：“……”
小家伙们面面相觑。
它们觉得司染说的是个好办法。
可是——
“园长，平安好凶啊，之前我们被它按着打！”
“是啊，之前平安把我耳朵都咬掉了，好疼！”
司染下意识看了一眼独耳大熊猫一眼，沉默许久，她淡定转过身，接着浑身颤抖。
最后实在没忍住，笑了。
主要是独耳大熊猫叫一只耳，造型本来就搞笑，现在让它知道耳朵是被平安咬掉的，她更觉得心疼又好笑。
她解释道：“因为之前平安对你们不熟悉，以为你们要欺负她。”
“我们才没有想欺负她呢，我们只是想跟她一起玩，结果它龇牙打我们！”
“对，我们害怕它，我们都不想跟它一起玩！”
三只大熊猫十分抗拒。
司染也不奇怪。
平安其实并没有攻击性。
明显是这三只大熊猫可能太闹腾，平安那时候又是在应激状态，这才挨了揍。
司染无奈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下个月再来看你们了。”
三只大熊见司染要走，顿时慌了。
“园长别走，求求你别走，呜呜呜，我们去，我们去跟平安做好朋友呜呜呜。”
“不就是耳朵嘛，反正我就俩耳朵，两只都咬掉了平安就没有耳朵可以咬了。”
“死就死吧！”
三只大熊猫如同要上断头台一样，屁颠屁颠地翻过中间的领地围栏。
紧接着，司染看到小家伙们凑到当蘑菇的平安身边闹腾。
平安没空再伤心了，烦不胜烦。
三只大熊猫被平安打的连哭带爬地回了自己的领地。
呜呜呜。
平安真的好凶！

第49章 退圈，直播
三只大熊猫和平安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忽然在一块儿打打闹闹，两边真正的饲养员有些稀奇。
但她们发现平安的状态从一开始暴躁到平缓，甚至不再发狠地大骂三小只的时候，饲养员便不再阻止了。
平安的状态慢慢在好转。
司染的直播设备也在这几天准备齐全。
她有合约在身，需要等合约自动结束的那天才能开启直播。
司染算着日子，在解约的前一天，司染上了许久没上过的微博大号打算跟粉丝说一声。
短短几天没看手机，她原本五百来万的粉丝，现在竟然已经涨到了九百多万，眼看就要突破一千大关了。
司染翻看了自己的最新评论，同个IP地址的水军谩骂倒是不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司念干的。
这些天要准备直播让动物园有创收，她直接带着支付宝把家都搬来了动物园。
司染慢慢翻找评论，接着在一个眼熟的黑子下找到了一条“司染滚出娱乐圈”的评论底下转发：
司染：「好嘞，这就滚，拜拜。」
网友：？？？
「不是，这姐什么时候开始走抽象路线了？」
「不是啊司染，你该不会要退圈了吧？」
「疯丫头，给你三秒钟赶紧撤回，我允许你用你那美的惨绝人寰，让我无比自卑的脸在娱乐圈搭档帅哥拍戏！」
「虽然我是黑粉，但你的电视剧我是一集没有落下过啊！」
「好了，娱乐圈又疯了一个。」
「死丫头，你最好是在搞抽象。」
司染回复了黑粉让她滚出娱乐圈的评论上了热搜词条。
#司染退出娱乐圈#的标题直挂热搜榜第一。
司染粉丝不算多，但最近几个月一直是流量中心，是网络讨论最多的女星之一。
她要退圈，吃瓜的全部点进去看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等她们点进司染的微博后，脑海中集体浮现三个问号。
不是，司染你要不要这么抽象。
就在司染疑似要退出娱乐圈后，五分钟前司染又发了一条微博，是一串预播链接。
大家点进去一看，是个粉丝数在不断上涨的抖音新账号。
最开始网友以为司染要搞什么大事情，退出链接一看，只见上面写的是：您想听懂您爱宠的心声吗？今晚八点，宠物沟通师与您在直播间不见不散～
网友：？？？
「我总觉得今天没有睡醒。」
「司染的微博是不是被盗号了。」
「可刚才我点开实名认证就是司染的本名啊！」
「不敢睁开眼，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网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司染看着自己注册的新账号不到一个小时涨粉了五十万后，顿时放心下来。
今天的直播关乎到今后奇妙动物园是否有足够的收益维持，所以她必须要认真对待。
到了晚上，动物园的会议室里，野保大佬们一个都舍不得离开，集体眼巴巴地看着正在调摄灯光的司染。
大家忙活了一个小时，在开播的十分钟前，大伙儿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司染担心直播的时候在线人数太多导致电子瘫痪，于是提前五分钟开播。
即便如此，在开播瞬间直播间就迎来了数万人。
五分钟后，百万人在线。
司染面对直播镜头，倒是有些许紧张了：“大家好，我是司染。”
「死女人，你真要退圈啊？」
「不是，你这么好看的脸不混娱乐圈可惜了呀。」
「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我没说我不喜欢你的脸啊，你不拍戏简直就是娱乐圈的损失，以后我少骂你两句还不行吗。」
「你演技很好啊，我们一直在默默支持你的，染染你千万不要放弃娱乐圈。」
「好失望，一直默默关注了你这么多年，结果退圈这么突然。」
司染看着快要卡顿的弹幕，抿了抿嘴。
上辈子她一直蹉跎在娱乐圈，原本有更多的机会得到赏识和掌声，但司念看不惯她，总喜欢横插一脚。
那时候的她不够清醒又太软弱，一直在检讨的都是自己不够好。
这辈子她足够强势，她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去面对网络上的暴力，所以看到这些评论的时候，反而比想象中还要平静几分。
“大家都很关心我是否要退圈的问题，趁着现在人多，我也想和大家的简言意赅地说几句话。”
“首先，目前的确有比拍戏更喜欢，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衡量之下我决定无期限放弃娱乐圈内的所有工作。”
司染的话让直播间的粉丝和黑粉都愣住了。
有那么一霎那，不知道是网络卡顿还是网友们过于震撼，直播间竟无一人刷屏。
他们实在想不通，司染明明靠着这次动物直播涨粉几百万粉丝，她的演技在小花里算是最好的，颜值更没人说三道四。
这妥妥未来的顶流苗子啊！
结果呢，她竟然不迎风往上追求事业，反而退圈！
黑粉都觉得心梗的程度。
「不是吧，真不是发癫随便说说，真要退圈啊？」
「好可惜，只不过之前司染的风评真的不好，好不容易靠着《奇妙动物园》的直播口碑逆转，竟然就要退圈了。」
「纯路人，这个女孩子的标题不是宠物沟通师吗？」
司染看到弹幕，回答道：“以前我的职业是演员，现在这个账号每周六晚上八点直播四个小时，我可以帮你们解决宠主之间需要沟通的问题，有时间还可以帮忙科普一下怎么养宠或者野生动物的知识。”
司染这么快进入正题，好些人都没反应过来。
演员和宠物沟通师，职业相差的也太大了吧！
可司染一脸认真，还凑近镜头，露着那张白皙美丽的脸问：“宠物沟通是免费的，有没有要连线的宠主？没有的话我们先聊聊天。”
司染正说着，立马就有数十个人想要连线。
司染随机抽选了一个账号，对面估计经常看直播，直接打开了摄像头。
连线的是个光头大哥，眉宇间呈现一个川字，脖子上还带着一根大金链子。
他见自己连线上了，操着一口东北口音：“妹子，哥是不是连线上了？拜托你赶紧帮哥看看我家猫都在跟我说什么！”
说完，大哥留了个一个健硕肥胖的屁股在镜头里，然后一直在镜头外捣鼓。
接着，一只异瞳布偶猫生无可恋地出现在镜头里。
看见司染的瞬间，小家伙有气无力，软绵绵地喵了一声。

光头哥跟抱孩子一样把布偶猫抱在怀里。
但很快网友发现布偶猫被光头哥养的极瘦，浑身毛发无油无光，猫咪的精神状态也是极差。
「啊，布偶猫这么可爱，这哥们到底怎么把猫养成这个样子的？」
「靠，虐了猫吧，怎么好意思连线的！」
司染看着弹幕全是对光头哥的谩骂和质疑，道：“小猫的毛发虽然不健康，但布偶猫的毛发极其难打理，小家伙身上没有一丁点毛结，说明主人每天都耐心地给它梳毛。”
光头哥也看到了弹幕，赶忙点头附和：“对对对！我怎么可能会虐猫，我喜欢它还来不及，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时候还胖乎乎的，结果这几个月被我越养越瘦。”
光头哥说着要哭不哭的。
司染发现光头哥家里的背景不差，应该是某个地区的大别墅，装修很好，后面的透明柜子里还装着成堆的巅峰猫粮和猫罐头。
玩具衣服又是一大堆。
网友们都发现了，也说不出他虐猫的话了。
这都算虐猫的话，他们算什么！
而且布偶猫虽然瘦弱，但仍旧乖乖地像围脖一样贴在光头男的脖颈上。
“喵喵。”
“好饿～”
小家伙又叫了一声，眼神呆呆的看着镜头。
它其实不知道什么是手机，也不知道什么是直播，但镜头里的司染泛着白茫茫的光，让它忍不住看过去。
可它饿的没力气了。
司染眉头一挑，对光头哥说：“哥，你能不能把小猫送到镜头面前，我跟它沟通沟通？”
“没问题的老妹儿！”
光头哥照做。
整个视频里全是整个猫猫头，把一霎众人给萌晕了。
「哇，猫猫好可爱。」
「大哥的这只猫猫品相很好的，大爪猫宽脸，这种品相少说也要三万块，怎么就喂这么差呢？」
「猫猫的眼睛好像有星辰大海。」
司染也看着镜头里的小家伙，声音温柔磁性：“小家伙，我该叫你什么呀？刚刚为什么说你好饿？”
小猫原本无精打采，听到司染的话顿时就抬起头，喵了一声。
“我叫罐罐！”
说完，罐罐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问：“你，你能听到我说话？！！”
司染微笑地点点头。
小家伙眼睛肉眼可见地欣喜：“那太好了，你能听懂我说话，你快跟我主人说说每天多给我喂一点饭吧呜呜呜，我好饿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了～”
罐罐激动地冲着屏幕喵喵叫。
司染让大哥出镜，询问道：“你每天是不是没有给罐罐吃饱？罐罐刚才说很饿？”
“饿？”光头哥愣了片刻，紧接着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不可能，我担心养不好小猫，所以专门问了猫舍和医生罐罐要吃多少粮食，我还担心它比普通的猫胃口大，每次还多加了几两粒猫粮呢！”
司染：“……”
她很快提取到关键信息：“大哥我问你，你平时给小猫吃多少克的猫粮？”
大哥凝噎了，大哥迷茫了。
大哥有点心虚的开口：“猫吃饭都按克算的吗？猫舍和医生告诉我每天按粒喂啊！”
直播间：？？？
司染：“那大哥你说说你一天喂多少粒猫粮？”
大哥想了想：“猫舍和医生都告诉我小猫胃口小，能吃饭后每天就喂二十粒猫粮，我怕她胃口好，所以一顿喂二十三粒，一天吃两顿。”
大哥说完就闭了嘴。
因为他看到了刷新速度都快赶上火箭的弹幕。
「大哥，一岁的小猫你一天给喂二十多粒的猫粮？」
「哥们，你还是把小猫放生吧，我们是不会怪你的。」
「哥，难道你从来不想想猫也会长大吗？」
「罐罐可真难杀啊，一天吃四十六粒粮食竟然还苟延残喘到了现在。」
大哥：……
他眼神呆滞，嘴巴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司染：“我……我喂错了？”
司染无情的点头，但还是开口安慰道：“罐罐没有怪你，等会儿你带罐罐去检查，检查身体如果没什么大碍后就多喂一点粮食，别真给饿死了。”
下一秒，大哥抱着罐罐放声大哭，十句话里九句都在说对不起。
司染觉得吵，见把事情解决了就连线另外的连线人。
对面是个穿着很帅气的年轻小伙，眼神非常清澈，清澈的像个大学生。
“主播你好，我是一名大学生，我叫阮清越。”
大学生开口就是自曝名讳。
司染差点笑出声，开玩笑道：“大学生你好，其实你不用把你真名说出来。”
大学生闹了个大红脸，赶忙转移话题：“主播，我想让你帮我问问我家狗，我到底犯了什么天条要这么对待我！”
说完，大学生拿着自己手机镜头一转，就见天花板上出现一个黑黑的大洞。
司染：？？？
大学生无奈地解释道：“你们没看错，这就是我家狗把天花板掏了一个大洞！并且它经常往外跑，昨天我房间的窗户忘记关了，它差点从二十楼跳下去！”
司染听到大学生说的这么严重，连忙道：“把你的狗拿到屏幕前我问问。”
大学生点头：“主播你等等啊，我去抓它。”
说完，屏幕里全是大学生穿着拖鞋哒哒哒走路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大学生那边的视频不断颤抖，没一会儿就黑屏了。
直播间——
「看出来了，这狗是真难抓。」
「这条狗也弃养吧，我们不怪你的阮清越。」
「这不是我们清北计算机的校草阮清越吗，他还没放弃这条狗啊哈哈哈！」
「啊？楼上的跟大学生认识啊？」
「何止是认识，阮清越在清北计算机系都出名了，他最开始是住在学校的，前段时间听说他在山上捡到了一条小狗，结果第一天那狗直接把宿舍的大门都掏了一个洞，后来直接出去租房了。」
「宁愿租房都不愿意弃养，果然是善良的大学生哈哈哈。」
正讨论着，阮清越终于把黑屏的手机捡起来，对准自己和那只大名鼎鼎的狗。
阮清越身体压着狗，身下的狗在哼唧挣扎。
阮清越一手拿手机，咬紧牙关：“主播，狗抓到了，你赶紧问吧，不然等会儿它就跑了！”
说完，镜头里出现嘴巴尖尖，耳朵尖尖的白色毛绒绒小动物。
当看清楚这狗的长相后，网友们愣住片刻。
司染更是嘴角一抽：“……你确定它是狗？”

阮清越身下的“狐狸”挣扎大叫。
司染嘴角一抽，问：“大学生，我想问问你这条狗你是从哪里捡的？”
大学生脑子一头雾水。
尤其是看到弹幕全是哈哈哈的时候更是疑惑。
他老老实实地开口说起了“狗”的来历：“这是之前我和同学一起去附近徒步，在山上发现的，那时候它才几个月大，腿受了伤，所以就把它捡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