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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by陌上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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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设一边开枪还要一边控制三条狗。
这个时候不能放开狗,不然很容易被他们的子弹误伤。
不断有狼中枪,但是后面的狼仍然源源不断地冲上来。
场面骇人。
“它们不怕死的吗?”有些胆小的民兵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白杜鹃不吭声,沉稳地重新装火药,再次瞄准,射击。
这是两个物种之间生与死的较量。
双方都为了生存而战。
“砰!”
“嗷!”
又一只狼被打中,当场毙命。
杨建设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一头狼不知从哪里摸上来,突然冲进人群。
四眼和黑虎第一时间扑上去,杨建设也被它们拽飞。
狗子跟狼撕咬成一团。
笨笨汪汪大叫,却几次被排挤出来,找不到下嘴的位置。
笨笨:“……”它一直在忙,却不知在忙些什么。
四眼和黑虎都属于重量级的大狗,从小吃肉长大,身躯威猛。
笨笨在杨家长大,做为看门狗从小吃的都是残羹剩饭,它的小身板根本经不住这种团战。
杨建设只能把笨笨的链子解了,让它躲到一边。
笨笨看着四眼和黑虎跟狼厮杀十分眼热,但也只能汪汪叫着助威。
就在这时另一头狼从杨建设的身后扑了上来。
“建设后面!”白杜鹃发现时已经晚了,她大叫着提醒。
杨建设只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凉风吹过。
他没敢回头,而是猛地向前窜了一大步。
狼从人身后扑上来的时候往往会用爪子搭在人的肩膀上。
村里老人常讲的故事里就有人在山里走夜路,忽然身后被“某人”搭肩膀的故事。
这种情况如果你回头去看,后面搭上人肩膀的狼就会咬断人的喉咙。
不能回头,它就咬不到你的要害。
杨建设刚向前窜了一步,笨笨就扑了上来,和狼扭打作一团。

“笨笨没事吧?”白杜鹃在高处询问。
“鼻子被咬了……它在抖,可能是害怕。”杨建设飞快的查看了笨笨的脑袋。
笨笨狗腿直哆嗦,眼珠子通红。
白杜鹃瞅了眼笨笨,“它不是害怕,是在生气。”
“没想到笨笨气性还挺大,以前我怎么没发现。”杨建设摸了把笨笨的脑袋。
“有脾气是好事。”白杜鹃丢下一句,继续开枪射击。
几分钟后,远处传来悠长的狼嚎。
疯狂进攻的狼群突然开始后撤。
白杜鹃眯着眼睛看向远处。
月亮下面,一处高坡上站着一头狼,它正仰头嚎叫。
月光照亮了它的身体,白杜鹃注意到这头狼一边的耳朵缺了一块。
白杜鹃一愣。
那头狼……好像是之前黄大河偷了狼崽后带着狼群来大队报仇的那头母狼首领。
难道现在是它在控制着整个狼群?
白杜鹃端着枪定定地望着那头狼。
就在这时,有一头健壮的公狼跳上高坡,放低姿态,殷勤地舔着母狼首领的嘴巴。
白杜鹃总觉得这头公狼有点奇怪,它长的跟其他狼不太一样。
“建设,你过来一下。”白杜鹃招呼杨建设爬上墙头,“你看那头狼……我总觉得它哪里怪怪的。”
杨建设眼神比白杜鹃还要好,他看到那头狼时惊讶的脱口而出,“那不是狼,是狗!”
“什么,哪里有狗?”其他民兵全都惊讶地询问。
“狼群那边有条狗。”杨建设用手指着,“我想起来了,那条狗就是咬了李家两兄弟后跑掉的狼青!它怎么混进狼群堆里去了?”
白杜鹃仔细地看了又看,确认杨建设说的没错。
那条冲着母狼首领献殷勤的“狼”,就是之前咬人后跑掉的狼青。
它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让狼群接受了它,还混成了母狼首领后宫的角色。
“难怪它们会先去袭击靠山大队。”白杜鹃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这跟靠山大队有什么关系?”民兵们全都好奇地打听。
白杜鹃跳下墙头,简单把靠山村李家两兄弟和他们的两条狼青的事说了。
民兵们唏嘘不已。
“真是造孽啊,还能被自己的狗咬了。”
“他们兄弟俩但凡对那狗好一点也不至于……”
“话不能这么说,两条狗要吃多少东西啊,喂不起。”
“什么喂不起,要是换成咱们肯定喂不起,李家兄弟之前可是在林场干活,还经常进山打猎……你去问问白爷,他家打猎的狗都吃的是啥?”
“说的也是,打猎的狗那是要替主人卖命的,还不给吃饱。”
“最可恨的是不给吃饱还要吃人家的肉。”
“简直是报应。”
“嘘……你小点声,现在不讲究报应啥的事,当心让人听见。”
狼群退了,大队暂时安全了。
民兵和社员轮流休息,补充火药铁砂,治疗伤员。
白杜鹃检查了四眼和黑虎的身体,只有些轻伤。
笨笨鼻子伤的挺重,还掉了一大块皮。
白杜鹃拿出药膏给笨笨涂药。
笨笨的身体还在抖个不停。
白杜鹃小声对杨建设道,“如果后面狼群再来袭击大队,你可以让它跟四眼它们在一块,它想报仇。”
“什么?”杨建设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的笨笨平时胆子小的要命,它居然还想报仇?
“你不信?”白杜鹃和杨建设躲在边上窃窃私语,“你不觉得笨笨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哪里不一样?”杨建设天天都和笨笨在一块,他实在没有看出笨笨的变化。
“它变的有些像猎狗了。”白杜鹃解释道,“猎狗跟看家狗的不同在于,猎狗有强烈的自信与自尊。
它们在山上有时会因为追不上某只猎物而生气,如果遇到这种情况,猎人会继续带着狗追踪猎物,或是让它自己去追,直到把猎物抓住。
如果猎人半途而废,不让它去,狗就会生气,心生怨怼,以后狩猎的积极性也会受到影响。”
“可是……笨笨它本来不是猎狗呀。”杨建设惊讶道。
“是,它以前就是只看家狗,可能是因为它很聪明,跟四眼它们在一块时间久了,它也慢慢的拥有了猎狗的品质。”
笨笨身为一条田园犬,天生便拥有我们老祖宗千万年来的“优选”基因。
虽然本地人经常叫它们笨狗,但它其实一点也不笨。
相反的,它还很会思考。
以前笨笨天天看家,跟着个“无能”的主人杨铁牛上山打猎。
主人无能,它从来没有从这种狩猎中学到什么。
后来它跟着杨建设混到了白杜鹃这边的狗帮中。
跟着四眼和黑虎混了一阵,它还认识了许多优秀的同类,笨笨在它们身上学到了很多。
它意识到自己与那些天天被拴在院子里的狗是不同的。
做为看家狗,它只要在来陌生人时汪汪叫几声就行,能分清自家人,朋友,或是坏人。
不乱咬人,不偷吃东西,不搞破坏。
但是跟着四眼它们,它发现只是汪汪叫并不能解决问题。
遇到强大的敌人,四眼和黑虎,甚至是比它还要小的小玉都敢往上冲。
它却只能落在后面。
作为一条狗,它也有自尊,也好面子。
它虽然胆小,但是它绝不允许主人受到伤害。
它今天勇敢了一回,可惜却没有打过敌人。
要不是四眼和黑虎过来帮忙,它会被咬的很惨。
笨笨坐地上吐着舌头喘着气,眼睛一直盯着远处……
它的耳朵不停地转来转去,听着远处的声音。
白杜鹃拿出几个带金属刺的狗项圈,“刚才事发突然,没能及时给它们戴上,本来没有准备笨笨的……不过我这里有备用的,也给它一条吧。”
杨建设接过带金属刺的狗项圈,郑重其事地为笨笨戴上。
笨笨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它看到四眼和黑虎也和它一样,戴上了同样的尖刺项圈。
它自豪地挺起胸膛:它与四眼和黑虎是一样的待遇!
它抖了抖身上的毛,缓缓走到四眼跟前,低头。
四眼和黑虎用鼻子碰了碰它。
笨笨跑到四眼身后趴下了。
杨建设惊叹,“笨笨好像真的不太一样了,以前这种时候它都会黏着我。”
可是现在它却跟在四眼身后,像个规矩的打手。
白杜鹃轻笑,“我爷常说一条合格的猎狗要先见血。”
经过“开咬”的残酷训练,才是一条合格的猎狗。
只有见过血的,经历过生死搏杀的狗才会拥有沉稳自信而强大的眼神。
过程残酷,却能历练出优秀的猎犬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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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徘徊在大队外,没有再冒然进攻,但是也不退走。
它们就这么不远不近地吊着大队的民兵,一直僵持到天快亮了,它们才撤回山上。
众人打着哈欠,心情却很愉快。
这一晚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受伤的人员先回去休息,白杜鹃让杨建设帮忙把狗先带回杨家,她则跑去找白志勇。
“爷爷,我昨晚看到狼群首领了,它耳朵缺了半边。”
白志勇扬了扬眉,“你确定没看错?”
“没看错,而且我还看到了李家兄弟那条跑掉的狼青也在狼群里,地位似乎还不低。”
白志勇“嘿”地笑了声,“李家兄弟没福气,这么好的一条狗硬是让他们给逼的造了反。”
能在狼群里都混的风生水起,可见这狗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昂帮问白志勇,“耳朵缺半边的母狼,难道是当年从你枪底下逃走的小母狼?”
白志勇点头,“是它。”
“爷爷以前就见过它?”白杜鹃问。
昂帮笑道,“他何止是见过,他们恩怨多着呢。”
白杜鹃两眼放光,“展开说说。”
“滚滚滚,别什么都跟孩子说。”白志勇打断昂帮的话。
昂帮嘿嘿的笑,“你这神枪手唯一走了手艺的一回就是因为这头母狼。”
“神枪手也有出差错的时候。”白志勇为自己辩解。
昂帮摇头,“我信你个鬼,要不是你当年贪图那头母狼的身子,它怎么可能从你枪下逃走。”
白杜鹃下巴差点掉到脚面上:等一下,这话怎么听着……味不对啊。
“滚你个蛋,你就没馋它?”白志勇火了。
昂帮摸了摸下巴嘿嘿地笑,“怎么能不馋啊,那头母狼要是能驯好了,绝对是条神犬,要是能跟别的公犬配个种……哎,可惜啊!”
白杜鹃此刻的心情就像大海上的一片树叶,一会升起,一会降下。
吓了她一跳,原来昂帮说的贪图母狼的身子是想驯服它。
白志勇和昂帮斗嘴的时候于金生和大队书记进来了,“两位辛苦了,昨晚幸亏有你们帮忙,狼群没能造成更大的破坏……不过今晚它们很可能还会再来。”
“公社那边怎么说?”白志勇问。
“武装团今天会派人来,不知什么时候能到。他们的枪械比我们先进,我们的压力会减轻不少。”
白志勇点头,“那我们先回去休息。”
参加夜间战斗的人员都去休息了,白天民兵们还要换班巡逻,地里的活社员们也要照常干。
金凤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走,刚到家门口就遇到了出门准备上工的莫老太太。
“你回来的正好,走吧,一块上工去。”莫老太太无情地拨转金凤的身体,让她原地来了个180度的大转身。
金凤:“……”
她一晚没睡啊,又遇到狼的袭击,担惊受怕的,她现在只想马上倒下来睡一觉。
“妈,我太累了,我想回家睡一觉。”金凤露出可怜样。
莫老太太哼了声,“你睡觉咱们家今天就少一个人的工分。”
金凤咬了咬牙,“要不……让白香替我干吧,她都16岁了,干满十个工分不成问题。”
跟在莫老太太身后的白香咬紧嘴唇。
以前白杜鹃在的时候,下地干活这种事白杜鹃都会主动揽过去,她和白梅会干些割猪草,上山捡柴火的活。
现在终于要轮到她下地干活了,她心里慌的不行。
下地干活十分耗费体力,平时莫老太太就不会让她们吃饱,她哪有劲干地里的活啊。
提着竹篮子的白梅紧张地握着姐姐的手,以后上山割猪草她只能一个人去了,上山十分危险,听说铁军哥哥都被狼吃掉了,她要是遇到狼怎么办?
金凤好不容易才说服莫老太太,让白香替她上工,她回家休息。
她刚要进屋,忽听小屋莫大妮在喊她。
金凤不耐烦,“别喊了,我一晚上没睡,现在要去眯一会。”
“金姨,你打电话到林场,让我爹回来。”莫大妮扯着嗓子叫。
金凤轻蔑道,“你爹在林场忙着呢,哪有空接电话,再说电话费多贵啊,我手里没钱。”
“我……”莫大妮想说她有,但她突然想到自从自己瘸了后手里再没了进项,如果现在她把钱拿出来,金凤很可能会打她剩下钱的主意。
“金姨,我找我爹有重要的事,你让他回来一趟哩。”
“有啥重要的事跟我说就行,我虽然是你的后妈,可你爹把你和小宝交给我,我得照应着。”
莫大妮咬了咬嘴唇,“就是……有关我和铁军哥的事。”
她不想把银锁的事告诉金凤。
金凤和她爹一直都在找白杜鹃亲爹留下来的“黄金宝藏”,她如果把这件事说了,就算找到黄金她也得不到一分一毫。
她得想办法和她爹谈条件,不能让金凤这个“外人”掺和。
金凤听她提起曹铁军顿时扬起笑脸,“我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铁军,他虽然人没了,可是你的爱还在,你放心,你不用找你爹,我这个当后妈的就替你做主了,等春耕结束了你就到曹家去,了却你这个心愿。”
莫大妮:???
什么鬼?
她为什么要到曹家去?
金凤见莫大妮不说话还以为她太高兴了,害羞的不好意思开口,“……不过我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去了曹家咱们也不能办事,更不能办席,哎,可惜礼钱收不着了……你奶不会给你嫁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你过去了能给铁军生下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曹家都不会亏待你的。”
莫大妮脑子嗡嗡的。
金凤说的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但是这些字串在一块,她却不懂了。
什么叫她去了曹家不能办席……什么叫她给铁军生下孩子。
曹铁军人都已经没了!
估计这会骨头都被狼消化了,她怎么给他生孩子!
拿什么生!!
她是跟曹铁军有过几次那啥,但那都是为了勾住他的心,给他点甜头,并没有真的那啥……
她眼前发黑。
金凤说着说着,忽然看见莫大妮身体直挺挺的向后倒下去。
金凤:“大妮?”
莫大妮倒在床板上,没有回应。
“喜欢的晕了?”金凤上前捅了捅莫大妮,见她还有气于是没再管她,嘴里小声骂道,“难怪能把曹铁军从杜鹃那抢过来,这骚浪贱的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早点嫁出去也好,免得肚子大了坏我们家里的名声……”
莫大妮人虽然还是晕的,但她的耳朵还能听见声音。
金凤的这些话她全都听见了。
于是,刚有苏醒迹象的她再次晕厥。

杨建设又过来送吃的,这回是刘向红烙的粗面饼子。
白杜鹃咬了口饼子,发现里面居然还有肉馅,“干妈真舍得啊,你爹没说她败家吗?”
杨建设偷笑,“他说了,结果被我妈举着扫帚头追着满院跑。”
白杜鹃咬了一大口香香的肉馅烙饼,“干妈威武。”
“我妈以前常说可惜她是个女人,她要是个男人,绝对要去参军。”
白杜鹃笑了笑没接话。
乡下的女人就算再厉害,再有抱负,在这个年代也很难熬出头。
大部分女人都要走嫁人生子这一条路。
有能力没用。
没有人护着、支持,很快就会被折断翅膀,归于平庸。
白杜鹃把嘴里的烙饼咽下去,“等狼群的事解决了,咱们两家一块吃个饭吧。”
杨建设先愣了愣,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认亲宴?”
“对,不过我想办的大一点,把于叔也请过来。”于金生是大队长,他来的话会显得认亲这件事格外正式。
“那要请很多人……我得算一算都要买些什么,东西不够得进一趟城。”杨建设盘算着。
“先不急进城,咱们可以自己上山弄些肉回来,你想买什么就列个单子告诉我,我打电话给汤鸣浩,他开车过来时一块捎来。”
“汤大哥能来参加咱们的认亲宴吗?”杨建设挺喜欢汤鸣浩。
“你想让他来?那我打电话的时候问问他。”
武装团的人在大队滞留了五天,狼群没有再来。
不过其他大队都或多或少遭受了损失,相比起来熊皮沟大队的损失是最小的,只有人员受伤,牲畜都没事。
后来武装团的人组织了一次上山围剿,狼群损失惨重,幸存的狼群逃向了深山……
大队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5月底,春耕结束,山里各种野菜冒头。
北边山里气温比较低,野菜生长的也比较晚。
没了狼群的威胁,社员们纷纷拐上竹筐进山挖野菜。
向阳山坡和林子边缘能找到蕨菜,嫩叶蜷曲着就像一个个小孩的拳头。
挖回去焯水后可以拌凉菜吃。
大队西边的河岸边的湿地可以找到柳蒿芽,它的嫩叶有着独特的清香,是鄂伦春族春季重要的食物来源,可以拿来凉拌或是炖汤。
阴坡林下,伞状的老山芹叶和茎都能吃,和肉搭配炖煮香气浓郁。
灌木丛里可以找到刺五加,吃起来微苦,凉拌吃是白杜鹃的最爱。
雨后山里也会有蘑菇,但是有些蘑菇有毒,不懂行的人不敢采回来吃。
白志勇和昂帮在狼群离开后带着各自的狗子回到了山上,继续做他们的老冬狗子。
白杜鹃和杨建设也加入了挖野菜的大军当中。
刚挖了两天就接到了红旗林场胡主任的电话,“杜鹃啊,有时间来一趟我们林场哩?”
“胡主任,有什么事吗?”
“我们林场最近总丢东西,特别是做饭的食堂,还有工人在林场外看到过熊,我们组织工人打过一次,但是失败了。”
“好,我们明天过去看看。”
最近几天晚上白杜鹃都在杨家吃饭,她去吃饭时顺便把这事和杨建设说了。
“林场里不是也有狗吗?”杨建设觉得奇怪,“熊在晚上进林场偷东西的话那些狗难道不叫?”
“会叫,但是胡主任说听见狗叫出去查看,并没有看到熊。”
杨建设挠了挠头,“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不好说,我们得去到那边看了才知道,很可能晚上要留在那边观察一下。”
杨建设看向刘向红,“妈,我明天跟我姐去红旗林场,晚上可能不回来。”
“行,你们放心去,注意点安全。”刘向红现在是越看白杜鹃越喜欢,自家姑娘长的这么好看,她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饭后白杜鹃帮着收拾碗筷。
刘向红趁着厨房只有她们两个,小声道,“春耕的时候我按照你教我的,在马春花跟前说了让莫大妮嫁过去的事,听说这几天老莫家的人正在和曹家悄悄商量挑个黄道吉日把莫大妮送过去呢。”
白杜鹃笑了笑,“干妈辛苦了。”
刘向红板着脸假装生气,“我愿意帮我干闺女出气,辛苦个屁,我早就看马春花不顺眼了,她就是眼瞎,拿个鱼眼当珍珠。”
收拾完了碗,刘向红擦干净了手,带着白杜鹃进了里屋,回身锁了门。
“你的衣裳做好了,你穿上试试,要是哪里不合适我再帮你调。”刘向红拿出刚做好的新衣裳。
白杜鹃试穿在身上。
一件碎花图案的长袖衬衫,一套绿色工装服,刘向红做了些改动,给收了腰。
还有三条女孩子的大花布内裤和两件小背心。
白杜鹃看到这些又想笑又想哭。
刘向红想的太周到了。
金凤从没给她准备过这些,没想到这一世一个跟她无亲无故的女人却做到了。
刘向红见她眼圈红了忙拍了两下她的后背,“孩子你别这样,不然我也要掉眼泪啦,我知道你在老莫家泡的苦水,以前我没能耐也没办法帮你,现在托你的福气我们家生活好了,我也想尽我所能的好好对你。”
白杜鹃抱住了刘向红,下巴放在她的肩头,“干妈,谢谢你。”
刘向红笑着抱紧她,“果然有闺女就是好,香香的。”
门外传来杨建设哀怨的声音,“妈,我这么快就臭了吗?”
白杜鹃和刘向红都被他逗乐了。
打开门,杨建设看见白杜鹃身上穿的新衣裳连连惊呼,“我姐可真漂亮!”
“那是,我闺女不但漂亮,还是咱们大队最厉害的女猎人。”
院里的杨铁牛听了这话嘴唇蠕动了两下,本想说些反对的话,可是想到前几天挨的那顿扫帚头子,他又默默闭上了嘴。
他真的是不甘心啊。
儿子现在能能耐了,骑到了老子头上。
他的猎枪先是被儿子拿去用了,后来儿子换了新枪他的旧枪也没有回来。
刘向红把他的枪藏起来了,他好话说尽也没用。
没有枪,他如何重新证明自己!
好在最近他终于发现了藏枪的地方。
但他不敢冒然行动,他在等机会。
一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感谢打赏的各位亲们,你们破费了~~┭┮﹏┭┮,感动ing……)

第126章 萨摩耶改名失败
白杜鹃第二天一早到院子里把小玉和库力的链子解了,戴上出行的狗链子。
哦对了,现在库力已经被白杜鹃改了名字,叫大白。
白杜鹃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帮白色萨摩耶改名字。
开始训练改名的时候她没敢对这狗抱有太大希望。
昂帮爷爷都说它没有“脑子”,她已经做好了面对困难的准备。
结果……改名异常顺利。
顺利的让她有点怀疑人生。
爷爷不是说成年狗改名很难吗,为什么这只这么容易?
就在她认自成功为萨摩耶改名后的第三天,杨建设帮她“破案”了。
这天杨建设过来找她,在院里跟萨摩耶玩了一会,他脱口而出叫错了狗的名字。
“小白!”
萨摩耶摇着尾巴,欢快地站起来,前爪搭上杨建设的手。
白杜鹃:???
杨建设并没有意识到他叫错了名字,还在跟狗玩。
“建设,你再换个名字叫它。”白杜鹃道。
杨建设表情茫然,“什么?”
“你随便叫它。”白杜鹃用下巴指了指萨摩耶。
杨建设愣了愣,“笨笨。”他随口叫出自己狗的名字。
白色萨摩耶吐着舌头:“汪汪!”尾巴摇的飞起。
白杜鹃:!!!
“姐,这是怎么回事?”杨建设也感觉到不太对劲,“改名不是成功了吗?”
白杜鹃捂着脸,“你等一下,我缓一缓。”
杨建设:???
白杜鹃深吸一口气,对着萨摩耶道:“大黑!”
萨摩耶:“汪汪!”
杨建设:“……”
白杜鹃:“咪咪?”
萨摩耶:“汪汪汪!”
白杜鹃:“……”
杨建设眼睛睁的老大,“姐,你咋喊它啥名字它都应呢?”
白杜鹃一脸绝望,“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改名这么顺利。”
“为啥?”
“它对人类太过友善,不管你喊它啥它都应。”
杨建设:“……”
白杜鹃对萨摩耶招手:“大白,来。”
萨摩耶马上离开杨建设,向她跑过来。
白杜鹃努力控制住萨摩耶那庞大的身躯,冲着杨建设道,“咱们最后再试一次,你再喊它,用别的名字试试。”
“大黑。”杨建设喊了声,“来。”
萨摩耶马上颠颠的向他跑过去。
杨建设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
于是萨摩耶的改名正式宣告失败。
行吧,叫啥名都行,随便吧,累了。
出发去红旗林场前,白杜鹃带着萨摩耶大白和小玉来到杨家。
“大白你来啦。”刘向红也听她儿子说了有关萨摩耶改名的趣事,她冲着萨摩耶招手。
萨摩耶友好地“微笑”。
刘向红忍俊不禁,“这狗真待人稀罕。”
雪白的毛,长的一副乖巧的模样,谁看了能不喜欢?
就连杨铁牛也不住地打量萨摩耶,“这狗咬口狠不狠?”
白杜鹃:“这个……不知道。”
“你不知道?”杨铁牛震惊,“它还没驯出来吗?”
“不是,我没带过它打猎,不知道它咬口怎么样。”
杨铁牛一副懂行的样子对刘向红道,“这狗绝对是个狠的,不逊于黑虎的那种。”
刘向红不懂狗,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她就信了,可这话是出自她男人的嘴里。
她信个鬼!
刘向红斜眼看他,“说的好像你很懂似的。”
杨铁牛,“我当然懂了,咱家的笨笨当初可是我抱回来的,我一眼就看中它有潜力。”
杨建设走过来,“爹,当初不是我二舅家的狗生了一窝小狗,你去把最后一只抱回来了吗?”
白杜鹃:“……”
敢情笨笨是一窝里头挑剩下的那一只。
杨铁牛:“……”
这倒霉儿子,就会揭他的短。
杨建设把笨笨牵出来,走时白杜鹃拜托刘向红帮她照顾留在老屋的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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