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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by妖妃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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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夷看向门口?走来的?青年:“师兄,你终于来了。”
青年似刚沐浴过,一向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松散身后用发?带束之,信步间颇有谪仙气概。
他?眉目生得?清冷,腔调却是柔的?:“师妹怎么忽然来了?”
“师兄昨日帮了我,我是特地来感谢师兄的?。”明月夷坐在椅上弯眼笑?着,长裙裾堆在脚边,鞋履只露出一点珍珠翘角。
鹤无咎坐在她身边,睨她放在桌案上的?青梅酒,露出无奈的?笑?来:“师妹你真是。”
她自幼如此?,无论谁送她东西,不?想要的?,收下?后转头又会寻个由头还回来。
明月夷打开酒壶,笑?道:“怨不?得?我,还以为这酒是淡酒,没想到?后劲儿实在太大了,上次提回去?后便一直放在我的?洞府中,摆着偶尔瞧几眼,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实在糟蹋了,刚好师兄昨日又帮了我,便厚着脸提着来师兄洞府。”
泥封被打开,青梅酒的?香瞬间浸在房中,鼻翼间萦绕着酸涩的?甜味儿。
闻着倒是清冽,只可惜是烈酒。
自喝酒误事后,明月夷很多年不?曾喝过烈酒了。
她推过去?:“师兄,这些都是你的?。”
鹤无咎见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余下?的?整壶都推过来,摇摇头,语气中有几分落寞:“我一直以为师妹无论酒的?淡烈都很喜欢呢。”
明月夷笑?道:“以前很喜欢,但自从很久之前醉过后,就不?怎么喜欢了。”
其实她也很好奇,明明她除了第一世贪杯,后面再?也没有表现出对酒的?喜爱,鹤无咎为何会觉得?她喜欢。
“是吗?”鹤无咎若有所思,没再?说什么,提起?酒壶与她碰杯。
明月夷浅呷清酒,舌尖充斥着酒香。
其实鹤无咎酿的?酒味道真的?很好,就是太烈了,她已经不?似当年,承受不?住烈酒灼心了。
明月夷过来就是为了让众人,以为她与菩越悯的‘失踪’无关。
两人推杯换盏,一来二去?,不?多时提来的那一壶酒便喝得差不多了。
鹤无咎似有醉意地倚在椅上,白皙的?侧脸半露,耳畔红痕一片,懒懒地提着空荡荡的?酒壶浅憩。
“师兄?”明月夷唤了几声,不?见他?应声便知?他?醉了。
她佯装醉酒传了好几道仙鹤出去?,让人知?晓今日她都在鹤无咎这里饮酒。
做完这些,外面天色已落了黄昏。
明月夷见时辰也差不?多,不?打算再?继续留在这里,欲起?身请辞。
刚一站起?身,手腕忽然被拉住。
“师妹。”
明月夷回头。
青年似醒了,抬起?醉玉颓山的?脸,黑釉般的?眼珠醉意朦胧地盯着她。
见他?只握着她的?手却什么也不?说,明月夷不?由得?主动开口?问他?:“师兄,怎么了?”
鹤无咎听见她的?声音,瞬间松开她的?手,微倦地揉着额摇头:“没什么,就是的?忽然莫名想到?一些事。”
他?说完神情恢复如常,温声道:“天已经快要黑了,我让小竹送你回去?。”
“好。”明月夷颔首,对他?方才?忽然想到?的?什么没多大兴趣。
只是再?度抬脚,走至门口?,身后忽然又传来鹤无咎的?声音。
“师妹,我会带你一起?修成无情道飞升的?……”
明月夷转头,却发?现他?双眸微阖地倚在案上,已是一副醉死状态,而刚才?也只是睡梦中醉话。
一起?飞升?
她看着他?醉红的?俊脸,无声轻笑?,眼中却毫无笑?意。
她不?会与他?一起?飞升,她会踩着他?的?身体飞升。
明月夷没让小竹送,而是自己?回去?的?。
出洞府后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下?。
明月夷提着路边捉的?灵萤虫做成的?草灯盏,脸颊晕粉,脚下?不?稳地朝洞府走去?,心中则想着白日的?事。
菩越悯死了,接下?来的?剧情恐怕不?知?道会崩到?什么地步,她心中忐忑,更?多的?是无名状的?兴奋与期待。
期待天道到?底是会重新修复出一位‘师弟’,还是有关菩越悯的?剧情就此?结束。
若是就此?结束便证明,她没必要朝原本剧情走下?去?,等到?宗门大比那日,她能杀了鹤无咎修成无情道。
今夜莫名黑得?看不?见半点光,连洞府的?院子都安静得?平日里萦绕的?灵萤虫,也看不?见一只。
草灯笼中的?灵萤虫最后一点微弱的?光闪烁着亮完,明月夷推开寝居的?门。
里面同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将草灯笼挂在门口?,走进去?点燃灯烛。
灯暮如冥,烛光如泼墨的?金水一点点将房间阴暗的?角落也映得?明亮,以及房中的?少年也显露出了修长的?身影。
少年坐在她的?妆案前,美艳的?脸在昏黄烛光下?有血色全无的?苍白,而转头看向她的?眼珠兴奋得?颤栗,如往常那般在此?处等她回来。

第51章 蛇蛇孽……
明月夷看?见眼前这一幕,凝滞在原地?,不知?道?是记忆哪里出了差错,是她尚且在梦中,还、还白日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菩越悯没被她砍断头毁尸灭迹过?
不对…或许当时他根本就没死,现?在过来是为了报仇。
还是不对,她无比确信白日是真的?杀过这只妖,也将他的?尸体烧了,唯一能使他死而复生的?便是掉下寒冰湖的?那颗头。
只是寒冰湖常年经悔过崖里的?那些怨气侵蚀,一颗头落进去,只会被里面?养的?恶鱼吃得连发丝都?不剩,她以为他不会再复生了。
明月夷泛着醉红的?眼警惕盯着不远处的?少年,竭力维系冷静,指尖悄然起势召剑。
冥灯下的?少年见她呆滞原地?,长睫羞赧地?轻敛,抬手抚摸光滑细嫩的?脸颊,嘴角翘起自得微笑。
师姐一向容易受这副皮囊的?引诱,所以他从进来便一直在照镜子,仔细看?了每一处,现?在他是美?的?,是惹人怜的?,没人比他生得更?美?,师姐应是爱上了他新的?,年轻的?皮囊。
少年脸是无暇的?,双眸含羞带怯地?抬起脸,红似鲜血的?薄唇张合:“师姐,你?回来了,我……”
话还没彻底从喉咙中溢出,他便顿了音,脸上的?微笑肉眼可见地?落下灰扑扑的?沉。
因?为他闻见了师姐身上的?味道?。
尽管很淡,但他还是闻见酒气和雄性?的?气息,还是他最讨厌的?雄性?。
少年的?眼瞳渐渐竖成一线,美?丽的?脸上浮起扭曲的?嫉妒,从身下露出粗长又漂亮的?蛇尾,迅速朝着她游爬去。
明月夷看?见如此诡异一幕,想往挥剑后退,可脚却似扎根了,完全无法动弹一点。
她听见‘嘶’声,蓦然垂眸,看?着不知?何时腿上缠了两?条白色的?蛇。
它们眼珠猩红,缠着她往床榻上拉。
明月夷一剑杵在地?上,想要与其对抗,剑在强力的?拽拉下划拉出长长的?痕迹,最终她还是被强行拉倒在榻上,身子横躺在上面?。
少年速度快得惊人,很快就双手伏在她身边两?侧,粗长的?尾巴缠着她的?身子。
明月夷除了手,浑身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他像畜生一样在嗅闻自己。
“师姐,你?身上什么味道?,喝酒了,有青梅,桃花,雄性?……”
他呢喃,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身上,高挺的?鼻尖用力抵住,疯狂嗅闻。
师姐为何如此晚了才回来,什么地?方回来的??
为何会有酒与……鹤无咎的?味道?。
不过是修复身子时忘了用眼睛盯着师姐,她便与人半夜才回来。
但这并不能怪师姐,都?是外面?的?妖艳贱人勾引了师姐。
师姐喝了酒,会认错人的?。
她会将那丑陋的?废物男人认成他,师姐会……师姐会因?为认错人,而被那人骗去双修。
“师姐只能与我双修。”他越闻越嫉妒,美?丽的?脸庞因?得不到的?妒恨而扭曲失真,面?容却仍旧是美?丽的?。
明月夷被他闻得不自在,用手中的?剑柄用力敲打他的?后脑,直将他的?后脑敲得满是血,他还在闻。
待菩越悯确定似乎只有手腕上才有,没有在她身上闻见阳精,阴暗的?嫉妒才缓缓随着嗅闻的?动作停下。
明月夷以为他终于?要放开她了,而下一刻他抬着漂亮的?脸,粗壮得雪白漂亮的?蟒蛇尾紧紧地?缠裹住她的?身子,露出和往日一样的?可怜神色。
“师姐,狐妖毒发作了,我好?难受啊。”
“今夜你?还没帮我的?。”
“帮我……好?难受啊,师姐……师姐……”
听见少年仿若梦话的?呢喃,明月夷想到之前那些事,头皮好?似要炸开了,不言不语的?直接握剑对他砍去。
这次他没有如之前那样任她砍,而是抬手握住她袭来的?长剑,指节秀似玉竹,很轻地?接住锋利的?剑刃,却连皮都?没有破。
他抬着猩红的?眼,挂着血珠的?脸绮丽的?妖异,直勾勾地?盯着她:“师姐,你?说过不会放任我不管的?。”
“滚开,妖物。”明月夷暗咬齿,美?眸瞪着他。
这种凶狠冷冽的?眼神却不能逼退他半分,反而使得他忍住埋脸颊在她的?颈窝中,“好?可爱的?眼睛,师姐,你?好?可爱啊。”
他的?迷恋疯狂,高挺的?鼻尖往下滑过锁骨,凑在她的?胸口,连着缠在她腿上的?尾尖也钻进裙裾中。
尾巴那种湿滑滑没有温度地?贴在肌肤上,她被冻得一颤。
不知?那生性?恶劣的?尾尖碰触了什么地?方,说不出的?酥麻霎时席卷明月夷,手中的?剑也握不稳。
即便明月夷及时咬住了下唇,软绵绵的?闷哼还是从唇边溢出一丝:“唔……”
听见她闷出的?娇声,少年抬起苍白的?脸颊,目光痴痴地看着她额间泌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脸颊红得也和平素格外不一样。
这是师姐动情时才会露出的神情,他记得,永远记得。
竖起红的玉石眼珠中浮起痴迷,尾巴的?动作不禁放慢了。
裙裾下的?空隙被塞满,雾蓝的?雪缎布料依稀透出隆起的?弧度。
她的?脸愈发红了,没了刚才的?挣扎,眼皮半眯着轻声哼出声。
好?美?。
他看?着,舌下泌出甜津,分岔的?猩红信子控制不住从唇中吐出,恰好?舔舐在她的?紧抿住呻吟的?唇缝上。
明月夷被湿黏黏的?信子舔了,混乱的?意?识有了些清醒,抬起眼皮蓦然看?见少年唇中不停探出的?猩红信子。
他原本白得病态的?脸庞,此刻红得妖冶,像尚未得到驯化的?野生妖物,妖邪得诡异。
而她也差点深陷在情慾中,这种不合时宜的?快感很不正常,并非出自她本意?,是他身上的?气味不对。
他能生出诱导她升起不可言说的?生理反应。
快意?如潮般褪去,明月夷抬手掐住他的?脖颈,从齿间勉强挤出平静地?质问?:“妖物,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掐住脖颈的?少年活似没了骨头,懒懒散散的?将头歪靠在她的?虎口,清透的?红石眼中的?茫然比她都?要多。
“我没对师姐做什么,只是你?很舒服,我在帮你?。”
他好?似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说出来也不觉羞耻,而腿上还缠着的?冰凉尾巴一下没一下地?取悦着。
明月夷被不要的?脸的?妖物气得眼尾泛红,手中用了十分力道?,直掐得他眼白上翻,舌尖吐露。
不像是快窒息了,倒像是交媾得失了神,一脸的?霪态。
“尾巴,弄出去,不然我杀了你?。”她轻喘的?软腔没多大的?威胁力,好?在缠在腿上的?尾巴倒是听话地?抽出去了。
但因?在里面?太久了,尾巴从裙底下出来时,尾尖水光潋滟,还滴拉出了粘丝。
他一见眼瞳竖起,张口便想要去舔那尾尖。
明月夷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才没让他舔上去,但雪白的?尾巴却啪嗒一下从她的?锁骨划过,像是故意?要留下一滩水渍。
好?恶心?的?东西。
明月夷想将身上的?水痕擦了,奈何要一手抓他头发,另手亦不得空,要捏住他粗壮的?尾巴。
即使是在被绞缠,她也从被束缚中陡转方位,直将少年蛇妖压在身下。
但也仅几息罢了。
明月夷眼前莫名晃得厉害,此前塞过尾巴的?地?方,莫名泛起空虚的?痒意?,像是有什么在体内震颤,震得她四肢发软,眼饧骨软,想要抓起那一尾再塞回去。
用力的?,填满,一点缝隙不留才能阻止难耐的?酥麻,钻进骨头缝隙里折磨她。
“呜……”她实在忍不住,泛红的?眼眶内盈出水光,无法集中力气去压制少年的?头和粗大的?尾巴。
她整个人往一旁倒。
少年慵懒地?抱住她发软的?身子。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孽障。”明月夷忍着不往他的?尾上看?,颤抖着身子忍不住蹭在他冰凉的?肌肤上。
唔,冰凉得好?舒服。
她热得要命,渴得连嗓子眼都?干哑了。
如此反常的?一幕,菩越悯瞳珠往下垂,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隔了许久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扬起一抹笑。
“师姐,我的?身体正在成年期,正处在发情呢,从身体分泌出的?液体沾上了你?,所以现?在你?也和我一样……发情了。”
他虽然年少,但是天生的?妖物,知?晓自己身体长到何阶段。
本来再过几百年成年结束,才会进入发情期,但是师姐,是她提前诱他发情的?,所以她不能弃他不顾。
他已经独自一人在暗室中,过着等不到人的?日子很久了。
一天,一月,一年,十年……
发情的?痛苦让他恨不得吞下因?为躁动露出的?蛇尾,那时的?他哪怕浑身都?沾满了情慾的?味道?,也还是得不到满足。
但现?在不同了。
师姐在,终于?等到师姐看?见他,爱护他了。
“师姐,我们快些双修吧,我也很难受。”少年愉悦地?回想往事,眯起眼眸,猩红的?舌尖顶开她的?唇齿与之甜蜜缠绵。
明月夷被迫张着唇,眼眶的?水雾划过鬓角,身体渴望得恨不得缠上他,心?却是冷静的?。
他的?目的?是双修,她才不会和蛇妖双修。
但少年哪知?她心?中所想,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与她唇舌纠缠的?同时,冰凉的?手指挑开她腰间的?衣带。
女人如同剥开皮的?桃子,粉白柔腻,咬一口就似会爆满腔的?丰沛甜汁。
他手指发抖,竖立的?眼瞳兴奋得颤抖。
他没与师姐双修多少次,但第一次的?感受最让他流连忘返,在他一人被遗忘的?那些年,都?是靠着第一次渡过的?。
师姐温柔,会哄他,百般引诱他,不舍得践踏他,只想让他快乐到了顶峰。

一声舒服闷哼打散了?他脑中的涟漪,他颤睫看着眼前的师姐。
明?月夷被情慾折磨得快要疯了?,忍不住昂起?脖颈,将敞露的身体送到他的。
“师姐……”他目色迷离地?凝望她露出?的妩媚,喉结剧烈滚动几下,低声喃语欢喜,埋下头?去取悦她。
女人?的成熟似熟透得摇摇欲坠的果子,薄薄的轻纱被少年的唇濡湿,深痕下掩盖不住明?显的痕迹。
他抱着她,像是个尚未长大的孩子,身形却高大,缠住她的尾巴兴奋得不停摆动。
明?月夷觉得他像鬼,不像妖,还是古时?被强行溺死在河中的湿冷伥鬼,吸到一点阳气就依附着缠上了?人?。
她双手按住他的头?,仰着头?呼吸,鼻翼间全是他身上散发出?发情气,像月老祠中的那棵树,无数根红线将她缠着,裹着,快要透不过气了?。
可身上的少年不是人?,是妖物。
他还在舔,冰凉的唇如游走的小蛇,划过肋骨、肚脐。
明?月夷想?到接下来要与连人?形都没有的东西双修,眼底多了?几分清明?,身体却仍旧受着情慾的抨击,在他明?显带着取悦的讨好中,泛滥似春水。
想?要冰凉的东西,想?要被填满。
就在少年分开她的双膝悬停在上时?,忽然被拽住了?头?发。
他抬头?,迎来的不是女人?的手,而是一把剑。
那一剑,刺穿了?他的胸口,甚至还转动着往里插。
而持剑的女人?的脸似春朝芙蓉,泛着潋滟的潮红,眼神是冷的,冷得漂亮妩媚,不可侵犯。
他看得入神,胸腔里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砰跳,好似下一刻就要从里面跳出?来,可怜地?滚在她的脚边,求她怜惜,求她疼爱。
少年皮囊美艳,濒临死亡都还在露出?绮丽的诡异兴奋,欢喜地?问:“师姐是想?要我的心吗?”
好似她只要点头?,他马上就能掏出?心脏送到她的面前。
明?月夷看着他头?皮发麻,语气也更冷了?几分:“要你的命!”
她忍着体内如熔岩炸裂的情潮,又将剑涌得更深了?。
谁料这小畜生不怒反笑,甚至朝她兴奋地?张开双臂,露出?胸口的血洞,满目的期待。
期待她接受他的馈赠,一如接受他一样。
他第一日做人?时?就知晓人?是以物换物,他要想?与师姐双修,也应该要奉出?令她觉得值得的。
只是他的心上刻了?字。
不过他想?师姐应该不会?介意的。
他看着明?月夷抽出?了?刺在心脏上的剑,血随着他的腰与上身分离飞溅在她的脸上。
啊,师姐又杀他。
意识消退之前,他还在忧心忡忡地?想?,没了?他,可怜的师姐怎么结束发情期啊。
所以他得尽快找回新的□□,回来找她,陪师姐一起?渡过发情期。
明?月夷又杀了?菩越悯。
她将少年砍成两截后终于忍不住双膝发软,被情潮抨击得跌坐在地?喘息,抬手凝结灵力以修为镇压来得突然的慾望。
待体内的情慾被暂且压下,她转头?看向脚边的尸体。
方才还美艳鲜活的少年此刻头?身分离,长发覆面,身下则是一滩鲜艳的脓血。
整个房中全是鲜血与残留的情慾味。
明?月夷闻见房中的味,几欲作呕,她竭力忍下恶心,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尸体。
少年被剑破开的胸膛里露出?了?一颗鲜红的心脏,不知道是因为妖物的心天?生与人?不同,她看见心脏上似刻着密密麻麻的字。
那些用?指甲划出?的字模糊在鲜血中,形成畸形、扭曲的划痕。
她看了?眼一个字也没认出?来,移开目光,沉寂地?起?身,一手拖起?少年的头?颅,一手拉着半截有着粗长蛇尾的身躯,一步步往外走去。
后山有竹林,她要去将这只妖亲自埋起?来。
外面的月清天?灰,而竹林却被浓雾覆盖,长长的竹子向上生得春意盎然,竹树下女人?蹲在地?上用?剑一点点刨出?了?深坑。
明?月夷拖起?蛇尾丢进去,再将头?颅也一并用?土埋上,最后设下封印。
这次他便是活了?,也会?与尸体一起?被封印在这个坑里,再无法出?来缠着她。
做完这一切,明?月夷酒意涌上头?,脱力般伏倒在堆的小土包上疲倦地?闭上眼。
竹林的晚风拂过她沾染泥土和鲜血的白净面孔,一片竹叶落下,满林的竹子仿佛受了?滋润,兴奋得发颤。
晨曦破开天?幕,昨夜凝结在竹叶上的晶莹水珠摇摇欲坠,一只小竹灵小心翼翼地?跳在上面,压得露珠不堪负重地滴落在侧躺在地上的明月夷脸上。
她被冻醒了?。
明?月夷迷茫地?睁开酸涩的眼,失神地?望着坐在竹叶上的小竹灵,昨夜的记忆缓慢涌上脑海。
昨夜……她好像又杀了?菩越悯?
明?月夷眼神一定,看着身处在何地?,双手撑在地?上缓缓坐起?身,垂头打量着泥土和血混合的裙子,继而转身看向一旁新挖出的小土包。
不是梦。
她真的杀了?菩越悯,然后拉着他的尸身错来了?鹤无咎的后山,将他埋在这里,设下了?封印。
但他的尸体真的在这里吗?会?不会?等下回去又看见了?他。
明?月夷脸上的迟疑被严肃取代,抿唇拾起?地?上的剑,重新将新鲜的洞口挖开。
小土包被刨开,躺在里面的是一颗漂亮的少年头?颅和被砍头?的人?身蛇尾尸体。
不仅不是梦,昨夜所遇见的都是真的。
已经被杀死,但没死得彻底的菩越悯又回来找她了?。
明?月夷冷静地?看着土坑中的狼藉。
这次她无比确定,这只妖已经死了?,尸体经过被埋在土里一夜,伤口处都被地?下的蚁虫占领。
看着爬在蛇尾上的虫子,明?月夷再次加固封印,然后从储物袋中取出?去除血腥的药粉,合着雄黄粉匀称地?洒在竹林周围。
待将竹林恢复原样,她打算回洞府整理满是鲜血残留的寝居,也想?将身上的气息消除了?。
可刚出?竹林不久,她忽然没了?御剑的力气,直接从剑上跌落在地?上。
明?月夷双手撑伏在地?上,面如桃粉地?喘息着抵御再次升起?的情潮。
不对劲,她发现自己此刻浑身都不对,身体在发烫,连发丝都好似要烧起?来了?。
为何菩越悯都已经死了?,她还有这种感觉?
明?月夷想?要御剑飞回洞府,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急切的,迫切的想?要得到身体上的缓解,用?灵力镇压,可最后磅礴的灵力也在进入体内后变得滚烫,她犹如置身于滚烫的岩浆中。
她不能留在这里,就算不被鹤无咎发现,也会?被其他人?发现。
明?月夷折了?根木棍,撑着发软的身子起?身往前走,在几步一喘中,最后还是无力地?倒在地?上。
明?月夷神色迷离地?咬牙呻吟,脑中无端想?起?了?昨夜少年冰凉的尾巴,冰凉的唇与体温。
若是她没杀菩越悯,而是用?他的尾巴来抚慰空虚,应是能缓解一二。
或者,她现在可以回去挖出?那条尾巴,塞进进去。
明?月夷想?着那根粗壮的蛇尾,忍不住伸手按住发胀的胸口,意识模糊间,隐约看见雪色的衣袂悬停在眼前,语气温柔问她。
“师妹,你怎会?在此处?”
明?月夷此刻已无法回答他的话,两眼上翻,晕了?过去。
鹤无咎屈膝蹲下,扶起?浑身冷汗的明?月夷,诧异她怎会?出?现在此处,还变得如此狼狈。
当他两指按住她的脉搏,察觉是体内的灵力在躁乱,神色微厉,抱起?明?月夷飞回她的洞府。
进到洞府,夏娘正从屋内出?来迎接。
孰料,好端端的,忽然受了?掌。
夏娘错愕抬眸,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想?问是发生何事了?,却看见立在面前的青年怀中抱着面色潮红的明?月夷,神色冷淡地?布下隐秘结界。
这是要杀她!
夏娘心中大骇,不知是哪里惹怒了?这位大爷,竟引得他这就等不及要杀她了?。
“鹤无咎,等等,你等等。”她顾不上嘴角的血,在地?上滚了?一圈,避开他的剑,急急忙忙地?叫停。
“何故回来就如此对我,要杀我,也得给?个理由。”
鹤无咎眉心不动过,冷淡地?握着剑,刺穿她的肩胛将其死死钉在地?上,“夏姬,我的话你是一句都不曾放在心上。”
语气虽然温和有礼,却充斥着杀意。
夏娘脸色惨白,不敢去捂伤口:“我怎就不听话了?,实?乃天?地?良心啊,世上能有几只妖,如我这般听修士的话?”
她哭嚎得委屈,鹤无咎并不为之所动,问她:“我师妹身上的气味是你弄的。”
夏娘视线落在他怀中的女人?身上,目光遽然一顿,眼珠子瞬间竖立出?贪婪的慾望。
好浓郁的发情气息。
其实?从鹤无咎抱着人?出?现在琉森洞府周围,她就闻见了?,所以这才出?来看是发生何事,谁知竟是天?降横祸。
夏娘咬牙收起?妖性,反驳:“不是我,早就过发情期了?。”
“不是你,又能是谁?”鹤无咎将剑又往下划了?一寸。
而整个青云宗,发情的蛇只有夏娘。
夏娘没想?到他又冷不丁给?自己一剑,倒吸一口气,敢怒不敢言:“不知道,真不是我,我一直在你眼跟前,哪去过你师妹的眼皮子底下,再不济,你若是实?在怀疑我,干脆就直接杀我便是。”
浮屠海里那么多蛇妖,鹤无咎偏偏抓她带在身边,定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杀她。
鹤无咎没将她的挑衅放在眼里,冷静后也想?到此间道理,冷淡抽出?长剑,瞥她身上的血将地?上染脏。
丢下一句“清理干净”,便抱着浑身发烫的明?月夷进了?内屋。
夏娘捂着伤口,盯着青年远去的背影冷笑。
若不出?她所料,那发情的气味是那位大人?染上的,虽然不知那位大人?去何处了?,但等他归来看见鹤无咎抢了?他的师姐,可有得看了?。
鹤无咎不知在明?月夷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一进屋便将她横放在榻上。
他打量榻上的明?月夷,眉峰蹙起?。
此前见她模样狼狈,并未细看究竟是何处不对,现在他看清了?她红艳的唇上,有不属于她自己咬出?的齿痕,以及身上散发的情潮气很浓。
他抬手抚住她纤细的脖颈,感受脖颈上的动脉在掌心跳动,眼中的情绪被冷稠覆盖,轻声呢喃:“师妹,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止是问今日,还问最近这几年,他这从拜入山门就一直跟在身边的师妹,不知道为何忽然间就对他生疏了?。
她与关清云交好,与黎长名醉卧云端,和别的弟子赏景赌赛,甚至一起?领任务,又对后来的师弟细心关照,唯独对他生疏了?,尽管师妹看似表现得一如往常,但就是不对。
素日里她与别的男子走得颇近倒也无碍,他深知她的脾性,可今日却是带着一身肮脏的气味倒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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