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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团选秀来了个素人ACE byov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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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野跟着走进来,护膝上的银色搭扣在灯光下闪了闪:“刚去看了舞台,旋转台边缘有点滑,我让道具组加了层防滑垫,和我护膝上的胶面材质一样。”
苏青青的水袖在房间里转了个圈,月白色布料扫过林薇的笔记本:“我的戏腔部分要站在旋转台中心唱,刚才试了试,转起来时水袖展开的角度刚好能接住钟楼的灯光,像给月亮搭了个桥。”
排练室在体育馆的地下室,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尘土味。宋软糖刚练完《锋芒》的高音,就被夏野拽到镜子前:“旋转台转动时,你的站位偏左三厘米,刚才差点被追光的线绊倒。”她从口袋里掏出卷尺,在地上量出条白线,“踩着这条线唱,绝对不会错。”
林薇蹲在旋转台上,用紫色马克笔在台面画箭头:“青青姐的戏腔起势时,旋转台刚好转够90度,这时水袖要往东南方向甩,能避开舞台右侧的桁架。”她忽然抬头笑,“我查了西安的地磁偏角,这个方向最稳。”
苏青青的水袖在旋转台上甩出漂亮的弧线,月白色布料带起的风掀动了林薇的笔记本。“刚才那下怎么样?”她转着圈问,水钻在昏暗的排练室里闪成串,“是不是有长安的味道了?”
林溪抱着吉他走过来,突然弹起《长安赋》的间奏:“再试试跟着这个节奏转,我放慢了半拍,正好能卡上旋转台的转速。”
宋软糖坐在角落的台阶上,看着她们在旋转台上调整动作,忽然发现夏野的护膝反光在台面上画了个银色的圈,苏青青的水袖扫过圈边缘时,林薇标在地上的紫色箭头刚好落在圈中心,像幅被精心计算过的几何图。
试唱《长安赋》时,宋软糖的声音突然卡了壳。干燥的空气让嗓子发紧,她捂着喉咙红了脸,口袋里的草莓润唇膏硌得慌。“是我起高了。”林溪立刻停下吉他,“西安的气压比上海低,你的音域得往下调五赫兹。”
音响师调设备时,穿粉色卫衣的姑娘突然从门缝里探进头,手里举着个保温杯:“我妈说用梨和冰糖煮水治嗓子干,给软糖带了点。”
宋软糖捧着保温杯喝了两口,看见杯壁上贴着张便利贴,画着个举麦克风的小人,旁边写着:“西安的风再硬,软糖的声音也要像棉花糖一样软哦。”
傍晚的排练结束后,粉丝送来的晚餐在排练室摆了一排。银色保温桶里是肉夹馍,月白色餐盒里是银耳羹,蓝色袋子里装着润喉糖,紫色信封里是打印好的《长安赋》歌词,标注着哪里该换气哪里该转音。
“这个肉夹馍是我爸做的,”穿银色手环的男生在信里写,“野姐练旋转台肯定费腿,肉夹馍夹的是腊牛肉,补力气。”宋软糖咬着草莓大福,看见苏青青的餐盒里有张画:穿旗袍的小人站在城墙上,水袖和月亮连在了一起,旁边写着“青青姐的戏腔要像城墙一样厚哦”。
林溪的吉他盒里多了张秦腔老唱片,是穿蓝色吉他包的男生送的:“里面的苦音唱腔和《长安赋》的戏腔能合上,溪姐可以试试混搭。”她把唱片塞进播放器,苍凉的秦腔混着吉他弦音飘出来时,五个人突然同时停下筷子,跟着节奏轻轻点头。
“原来可以这样。”苏青青突然站起来,水袖随着秦腔的调子甩动,“我之前总觉得戏腔飘得太轻,加这点苦音,就像给云坠了块玉,沉得下来了。”
深夜的排练室里,《逆光》的和声又出了问题。旋转台转动时,五个人的声音会随着位置变化产生微妙的时差,宋软糖的甜音总比林薇的中低音慢半拍。
“我知道了。”林溪突然把吉他放在地上,“旋转到东边时,软糖的麦克风要往前推两厘米,那里的回声能补回半拍;薇薇站西边,你的声音要往回收,桁架能帮你反射一点……”
她边说边在地上画声波图,蓝色马克笔画出的波浪线绕着旋转台转了圈,在中心位汇成一点。夏野突然踩着线走了两步:“按这个路线走,我的护膝反光刚好能给你们当节拍器。”
重新开唱时,宋软糖盯着旋转台中心的五角星,夏野的护膝每转动到东边就会亮一下,苏青青的水袖扫过西边桁架时带起轻响,林薇的指尖在笔记本上敲着紫色箭头的节奏,林溪的吉他弦震得空气微微发颤。五个人的声音像被旋转台拧成了股绳,在满是尘土味的排练室里荡出绵长的回声。
“就是这个感觉!”宋软糖突然喊出声,旋转台转到最高处时,她看见窗外的月亮正挂在钟楼顶上,“像被长安的月亮串起来了!”
凌晨离开体育馆时,宋软糖发现门口的路灯下站着几个人。穿粉色卫衣的姑娘正帮穿蓝色吉他包的男生整理琴弦,穿月白色旗袍的女生在给戴紫色眼镜的女生讲秦腔的手势,穿银色手环的男生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尘土里画舞台的平面图。
“他们在画旋转台呢!”宋软糖指着地上的圆圈,银色树枝画的箭头和林薇笔记本上的一模一样。
夏野忽然笑了:“说不定明天场馆的保洁阿姨会以为是谁画的藏宝图。”
回酒店的车上,宋软糖翻看着粉丝送的歌词本,突然发现每页的角落都画着小月亮,从新月到上弦月,刚好凑齐五页。穿粉色卫衣的姑娘在最后一页写:“西安的月亮不喜欢太亮的灯牌,我们准备了哑光的草莓灯牌,像月光撒在草莓上。”
林溪的吉他突然轻轻响了声,她低头看时,发现弦上缠着根月白色的线头,是苏青青的水袖刚才蹭上去的。“这样挺好。”她拨了个和弦,线头随着弦振动轻轻晃,“像把上海的水汽和西安的月光缠在一起了。”
酒店房间的灯次第熄灭时,宋软糖把西安场的票根夹进笔记本,和上海场的票根并排放在一起。两张票根边缘的银色粉末在月光下闪着光,像两颗挨在一起的星星。
她不知道,此刻体育馆外的尘土里,穿银色手环的男生正用手机照着地上的舞台图,穿粉色卫衣的姑娘蹲在旁边,往旋转台的圆圈里贴了颗草莓贴纸。月白色的水袖灯牌靠在城墙根,蓝色吉他包放在旁边,紫色笔记本摊开着,风把纸页吹得哗哗响,露出上面写的:
“所有新的褶皱,都会被下一束星光熨平。”
钟楼的钟声敲了两下,月光顺着城墙的垛口流下来,在地上的舞台图上积成片银辉,仿佛提前为明天的星芒铺好了路。

第十七章 锦官城的湿星光
成都场的晨光带着水汽,漫进酒店房间时,宋软糖正趴在窗台数楼下的枇杷树。浅粉色睡袍的袖口沾着点草莓酱——是今早吃草莓冰粉时蹭上的,她举着袖子对着光看,果酱在布料上晕出的痕迹像朵小花开在上面。
“在看什么?”林溪抱着吉他从浴室出来,蓝色琴身沾着层细雾,“张姐说成都的湿度是78%,我的吉他弦得每天松半格,不然容易锈。”
宋软糖指着楼下穿粉色卫衣的姑娘:“你看!她在给枇杷树系草莓灯牌呢!”晨光里,穿粉色卫衣的姑娘踮着脚,把串着草莓挂件的灯牌缠在枇杷树枝上,戴银色手环的男生在旁边扶着梯子,两人的影子被拉得歪歪扭扭,像幅没画完的素描。
走廊里传来夏野的喊声:“软糖!过来测步幅!”宋软糖跑过去时,看见夏野正蹲在地上量地砖,护膝上的银色搭扣在光线下晃出细闪。“成都场是水上舞台,”夏野用卷尺比着她的脚印,“瓷砖沾水后摩擦系数是0.3,比西安的旋转台低15%,你的步幅得缩三厘米,不然容易打滑。”
苏青青的月白色水袖正挂在衣架上,被空调吹得轻轻晃。服装师正用防水喷雾仔细喷洒,月白色布料上泛起层细珠:“成都场的舞台会喷水雾,水袖沾了水会重三成,青青得提前适应重量。”
“我算过了。”林薇抱着笔记本走进来,紫色封面上沾着片枇杷叶,“水雾的密度是每立方米8克,水袖展开时的受水面是0.2平方米,沾上的水雾约1.6克,加上本身重量,转腕时要用的力得比西安场多2.3牛。”她翻开本子,里面贴着张成都体育馆的剖面图,水上舞台的边缘用红色马克笔标着“危险区,步幅误差不得超过1厘米”。
宋软糖突然指着林薇的笔记本笑:“薇薇贴的枇杷叶,和楼下的树叶子一样!”那片深绿的叶子边缘有点卷,像被谁小心压过,旁边用银色笔写着“枇杷树的间距是2.5米,刚好能挡住粉丝的长焦镜头”。
下楼时,五个定制收纳箱已经摆在大堂。粉色箱子里除了宋软糖的备用麦克风,还多了包草莓味除湿袋——是粉丝凌晨送来的,袋子上画着个小人举着麦克风在雨中唱歌,旁边写着“软糖的声音不能被湿气偷走哦”。
银色箱子里的护膝换成了加厚款,穿银色手环的男生在信里写:“我爸是修鞋的,说这种橡胶底在湿瓷砖上能多抓20%的力,野姐试试合不合脚。”月白色箱子里躺着罐蜂蜡,穿月白色旗袍的女生附了张纸条:“用这个擦水袖边缘,能防粘水雾,我奶奶绣蜀绣时都这么干。”
蓝色箱子里的吉他弦换成了防锈款,穿蓝色吉他包的男生在琴谱夹里塞了张成都湿度表,每天的数值都用红笔标着,末尾画了个小火锅:“吃火锅时别让吉他靠近汤锅,蒸汽会让琴身变形。”
紫色箱子里是林薇的新计算器,戴紫色眼镜的女生在说明书上贴了便签:“水上舞台的水流速度是0.5米/秒,算步幅时记得加这个变量,我试了三次,这个计算器算得最准。”
去体育馆的路上,保姆车开过锦江时,宋软糖数着江面上的游船。穿粉色卫衣的姑娘和戴银色手环的男生站在岸边,举着“锦官城见”的应援牌,风把牌面吹得卷了边,露出背面用马克笔写的“火锅等你们”。
“他们真的跟着来了!”宋软糖把车窗摇开条缝,潮湿的风裹着枇杷花香涌进来,“你闻,成都的风是甜的!”
夏野从背包里掏出罐牛肉干:“穿银色手环的男生说,这是他托成都的亲戚做的麻辣味,比西安的腊牛肉更开胃。”她拧开盖子时,宋软糖看见罐底贴着张成都地图,红笔圈着体育馆附近的火锅店,标注着“微辣、中辣、特辣,软糖只能吃微辣”。
排练室在体育馆负一层,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水上舞台的瓷砖已经铺好,边缘还围着蓝色挡板,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测试喷雾系统,细密的水珠落在瓷砖上,溅起的水花像碎星星。
宋软糖刚踩上去就趔趄了一下,夏野伸手扶住她时,护膝在湿瓷砖上蹭出细响。“看见了吧?”夏野把她拽到干区,“等下练《锋芒》的走位,你每步都得踩在我标红的瓷砖上,那些是做过防滑处理的。”
林薇蹲在舞台中央,用紫色粉笔在瓷砖上画箭头:“青青姐的水袖solo在C区,那里的喷雾强度是3级,比其他区域低50%,能少沾点水。”她忽然抬头,眼镜片上沾着层水雾,“我测了瓷砖温度,26℃,比人体体温低3℃,长时间站着会冻脚,得让道具组加脚垫。”
苏青青的水袖在喷雾里转了个圈,月白色布料沾了水雾后变得透亮,像浸了水的云。“比想象中沉。”她甩了甩袖子,水珠顺着水钻滚落,在瓷砖上砸出小小的湿痕,“刚才转腕时差点脱力,看来得按薇薇说的,多加2.3牛的力。”
林溪抱着吉他坐在舞台边,指尖在弦上轻轻拨弄。潮湿的空气让和弦里裹着点闷响,像被水汽捂住的声音。“得改下拨弦的力度。”她对着调音器皱眉,“成都的湿空气会让音波传播慢0.1秒,弹的时候得提前半拍起手。”
宋软糖趴在干区的台阶上,看着她们在水雾里调整动作。夏野的护膝每踩在红标瓷砖上,就会发出“咔嗒”一声轻响;苏青青的水袖甩过喷雾区时,水珠被带得像串银链子;林薇的粉笔箭头在湿瓷砖上慢慢晕开,变成模糊的紫线;林溪的吉他弦上凝着细珠,拨响时像有水在弦上跳。
试唱《锦官城》时,宋软糖的声音突然发闷。她捂着喉咙咳了两声,口袋里的草莓润喉糖被水汽浸得有点软。“是湿度的问题。”林溪放下吉他走到调音台,“她的麦克风罩吸了潮气,高频被吃掉了30%,得换个防喷罩。”
音响师换设备时,穿粉色卫衣的姑娘突然从门缝里探进头,手里举着个保温杯:“我妈说用陈皮和生姜煮水驱湿,给软糖带了点,温的。”
宋软糖捧着杯子喝了两口,看见杯壁上贴着张便利贴,画着个举麦克风的小人站在雨里,旁边写着:“湿气会让声音变沉,但软糖的甜音要像草莓冰粉一样,凉丝丝还带着甜!”
傍晚的排练暂停时,粉丝送来的晚餐在排练室摆成了长队。粉色保温桶里是草莓冰粉,银色餐盒里是麻辣兔头,月白色碗里装着红糖糍粑,蓝色袋子里是润喉糖(这次是薄荷味,标注着“解辣”),紫色信封里是手写的《锦官城》歌词,每页边缘都画着小水滴。
“这个兔头是我表叔卤的,”穿银色手环的男生在信里写,“野姐练水上舞台费脚力,多吃点辣的能活血。”宋软糖挖着冰粉,看见苏青青的碗底压着张画:穿旗袍的小人站在水雾里,水袖上的水珠变成了小灯笼,旁边写着“青青姐的戏腔要像火锅汤一样,又浓又暖哦”。
林溪的吉他盒里多了块蜂蜡,穿蓝色吉他包的男生附了张纸条:“用这个擦琴身,能防湿气,我爷爷的二胡就是这么保养的。”她用指尖蘸了点蜂蜡擦琴身,蓝色琴身立刻泛起层柔光,像蒙了层月光。
深夜的排练室里,《逆光》的和声总在喷雾区出岔子。潮湿的空气让声音传播得忽快忽慢,宋软糖的甜音和林薇的中低音像被水雾隔开,总凑不到一起。
“我知道了。”林溪突然把吉他放在干区,“我们站成三角形,”她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个等边三角形,“软糖在顶点,薇薇和青青在底边,我站中间补弦乐,这样声波穿过水雾时,衰减能抵消掉0.1秒的时差。”
夏野踩着三角形的边走动:“我在边上护法,你们谁打滑我就扶一把。”她的护膝在湿瓷砖上蹭出规律的轻响,像在打节拍,“听见‘咔嗒’声就换气,比耳返准。”
重新开唱时,宋软糖盯着三角形的顶点标记,夏野的护膝每划过一条边,就会传来声清脆的“咔嗒”;苏青青的水袖甩过喷雾区时,水珠落在瓷砖上的声音刚好卡上节拍;林薇的指尖在笔记本上敲着三角形的边长,每敲三下就抬眼示意换气;林溪的吉他弦上凝着的水珠被震落,在琴身上砸出细碎的响。
五个人的声音像被水雾揉在了一起,甜音里裹着戏腔的暖,中低音里掺着吉他的清,在潮湿的排练室里荡出绵长的回声。
“就是这个感觉!”宋软糖突然喊出声,喷雾落在脸上时,她看见排练室的窗户上凝着层水雾,外面的枇杷树影影绰绰,像浸在水里的画,“像我们的声音都泡在水里,泡得软软的,就不会打架了!”
凌晨离开体育馆时,宋软糖发现枇杷树下围了群人。穿粉色卫衣的姑娘正往保温桶里装草莓冰粉,穿银色手环的男生在分兔头,穿月白色旗袍的女生教戴紫色眼镜的女生叠水袖灯牌,穿蓝色吉他包的男生抱着吉他,弹着《锦官城》的前奏。
“他们在分宵夜呢!”宋软糖扒着玻璃笑,“那个兔头,夏野姐刚说好吃!”
夏野望着窗外笑:“穿银色手环的男生懂行,兔头的卤料里加了枇杷花蜜,辣里带点甜,是成都老味道。”
回酒店的车上,宋软糖翻着粉丝送的成都地图,发现每个景点旁都画着小图标:武侯祠旁是穿旗袍的小人甩水袖,锦里旁是举草莓灯牌的姑娘,九眼桥旁是弹吉他的男生,春熙路旁是戴银色手环的男生,而大熊猫基地旁,画着个戴紫色眼镜的女生举着计算器,旁边标着“熊猫的步幅是0.8米,比软糖大20厘米”。
林溪的吉他突然轻轻响了声,她低头看时,发现琴身的水雾上多了个小草莓手印——是宋软糖刚才扒着琴身看时蹭上的。“这样挺好。”林溪用指腹把印子抹开,“像给吉他盖了个章。”
酒店房间的灯次第熄灭时,宋软糖把成都场的票根夹进笔记本。票根边缘沾着点水上舞台的蓝色颜料,和上海场的银色粉末、西安场的黄土末摆在一起,像串被时光串起的珠子。
她不知道,此刻枇杷树下,穿银色手环的男生正用纸巾擦穿粉色卫衣的姑娘沾了冰粉的手指,穿月白色旗袍的女生把掉在地上的水钻粘回灯牌,穿蓝色吉他包的男生帮戴紫色眼镜的女生扶着被风吹倒的应援牌,五个人的影子在湿地上叠成一团,像朵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花。
后半夜下了场小雨,宋软糖被雨声吵醒时,看见林溪的吉他靠在窗边,琴身上的水雾已经凝成了水珠,顺着蓝色琴身滚落,在窗台上砸出细碎的响,像谁在轻轻弹这把琴。
她摸出枕头下的信,是写给穿粉色卫衣的姑娘的,刚写了两句就被雨声打断。宋软糖趴在窗边,看见雨里的枇杷树在摇晃,树枝上的草莓灯牌亮着,粉色光晕在雨幕里晕开,像颗被水浸软的糖。
“成都的星星是湿的呢。”宋软糖对着雨幕轻声说,忽然发现吉他弦上沾着片枇杷花瓣,是被风吹进来的,花瓣上的水珠顺着弦滑下去,在琴身上晕出个小小的湿痕,像颗星星落进去的印子。
窗外的雨声里,混着远处火锅店的喧闹,穿粉色卫衣的姑娘的笑声,戴银色手环的男生的吆喝,穿月白色旗袍的女生的戏腔哼唱,穿蓝色吉他包的男生的吉他声,还有戴紫色眼镜的女生小声念公式的声音,像首被水汽泡软的歌,在锦官城的夜色里慢慢淌。
林薇的紫色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最新一页写着:“成都场步幅误差0.8厘米,水雾密度符合预期,明日演出,五人站位保持等边三角形,护膝‘咔嗒’声为换气信号。”页脚画着个小小的水洼,里面映着五颗挨在一起的星星,每颗星星上都沾着滴水珠。

第十八章 燕京秋与宫灯影
北京场的晨光带着清冽的风,卷着几片银杏叶扑在酒店窗上。宋软糖趴在玻璃上,指尖戳着窗上的霜花,浅粉色睡袍的领口沾着根草莓绒毛——是今早吃草莓糖葫芦时蹭上的,她举着领子对着光看,绒毛在阳光里飘得像根细小的星轨。
“在数叶子?”林溪抱着吉他坐在地毯上,蓝色琴身蒙着层薄尘,“张姐说北京的秋燥指数是65,我的吉他得每天用加湿器熏三次,不然琴颈会变形。”她指尖划过琴弦,弦音里裹着点干涩的颤,像被风抽走了水汽。
宋软糖突然指着楼下的胡同口尖叫:“他们在挂灯牌!”晨光里,穿粉色卫衣的姑娘踩着梯子,把串着草莓挂件的灯牌缠在老槐树的枝桠上,戴银色手环的男生举着竹竿帮忙挑线,两人的影子在青石板路上晃得像两盏摇曳的灯。
走廊里传来夏野的脚步声,护膝上的银色搭扣在地毯上磕出轻响。“软糖过来,”她把卷尺往地上一扔,“北京场是宫灯舞台,升降台的间距比成都的水上舞台宽40厘米,你的步幅得放长两厘米,不然够不到中心位的灯台。”
苏青青的月白色水袖正搭在衣架上,服装师拿着软尺量长度,月白色布料在晨光里泛着哑光:“宫灯升降时会带起气流,水袖容易被卷进去,得改短七厘米,青青甩袖时角度要收15度。”
“我测过了。”林薇抱着笔记本推门进来,紫色封面上夹着片银杏叶,叶边泛着金边,“宫灯的升降速度是0.8米/秒,水袖展开时的受风面积是0.15平方米,气流产生的托力约0.6牛,收15度角刚好能抵消这个力。”她翻开本子,里面贴着张北京体育馆的舞台透视图,宫灯群的位置用金色马克笔标着“危险区,水袖不得超过此线”。
宋软糖突然指着图上的小红点笑:“薇薇标的草莓站位,像糖葫芦串!”那几个粉色圆点沿着宫灯升降的轨迹排列,旁边用银色笔写着“软糖的走位误差需控制在5厘米内,否则会被宫灯阴影挡住”。
下楼时,五个收纳箱在大堂泛着晨光。粉色箱子里的麦克风套换成了加厚款,穿粉色卫衣的姑娘在信里写:“北京风大,这个海绵套能多挡30%的杂音,软糖的甜音要像糖葫芦一样脆哦。”
银色箱子里的护膝垫着羊绒衬,戴银色手环的男生附了张纸条:“我妈织的,北京舞台的木地板比瓷砖硬,这个能缓冲20%的冲击力,野姐跳高台时试试。”月白色箱子里躺着盒甘油,穿月白色旗袍的女生在说明书上画了个小人擦水袖:“用这个擦水袖边缘,能防秋燥开裂,我姥姥唱京剧时就这么护戏服。”
蓝色箱子里的吉他弦上抹了层护弦油,穿蓝色吉他包的男生在琴谱里夹了张北京湿度记录表,每天的数值旁都画着小太阳:“晴天中午别开窗,风沙会磨坏琴弦,我爷爷的京胡就是这么被吹哑的。”
紫色箱子里是林薇的新激光测距仪,戴紫色眼镜的女生在便签上写:“宫灯的间距是3.2米,用这个测走位比卷尺准,误差不超过0.3厘米,我在排练室试了八次。”
去体育馆的路上,保姆车驶过胡同口,宋软糖数着墙根下的冰糖葫芦摊。穿粉色卫衣的姑娘举着“燕京见”的应援牌,风把牌面吹得鼓起来,露出背面用马克笔写的“涮肉等你们”。戴银色手环的男生拎着个保温桶,看见车窗摇下,突然把桶举得老高,桶身上贴着张草莓贴纸。
“是给我们的吗?”宋软糖扒着车窗喊,冷风灌得她鼻子发红。
男生笑着点头:“我妈做的糖炒栗子,北京的栗子甜,给你们补补力气!”
排练室在体育馆三层,阳光透过高窗斜切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宫灯架的影子。舞台中央的升降台正在调试,金色的宫灯框架悬在半空,工作人员踩着梯子挂灯穗,细碎的金线落在地上,像撒了把星星。
宋软糖刚踏上升降台就晃了一下,夏野伸手捞住她时,护膝在木板上滑出半厘米。“看见了吧?”夏野把她拽到安全区,“这升降台启动时会晃0.5秒,你起跳得等它稳了再动,我在台边画了黄线,踩着线站准没错。”
林薇蹲在宫灯架下,用激光测距仪对着每个灯柱测量:“青青姐的水袖solo在3号宫灯区,那里的灯穗最短,间距比其他区域宽10厘米,不容易勾住袖子。”她忽然抬头,镜片反射着宫灯的金光,“我测了灯架的承重,五个人同时站在中心台没问题,但别同时跳,会共振。”
苏青青的水袖在宫灯间甩了个圈,月白色布料扫过灯穗,带起串金粉。“比想象中容易勾。”她拽开缠在灯钩上的袖子,指尖捏着根金线笑,“刚才那下要是在台上,就得停演解袖子了,看来真得收15度角。”
林溪坐在舞台边调吉他,指尖在弦上抹着护弦油,蓝色琴身在宫灯影里泛着暗光。“得换种拨弦手法。”她对着调音器皱眉,“北京的干风会让弦音飘,拨弦时得用指腹多按0.2秒,才能把音摁实了。”
宋软糖趴在侧台的台阶上,看着她们在宫灯间穿梭。夏野的护膝每踩在黄线上,就会发出“笃”的闷响;苏青青的水袖绕过灯柱时,月白色布料和金色灯穗擦出沙沙声;林薇的测距仪发出“嘀嘀”的轻响,在空荡的场馆里荡出回声;林溪的吉他弦上沾着片银杏叶,拨响时像有片叶子在弦上跳。
试唱《燕京谣》时,宋软糖的声音突然劈了个岔。她捂着嗓子红了脸,口袋里的草莓润喉糖被风吹得有点硬。“是太干了。”林溪放下吉他递来温水,“你喉间的湿度不够,唱到‘红叶’那两个字时,得提前半秒润喉。”
音响师调设备时,穿粉色卫衣的姑娘突然从后门探进头,手里举着个保温杯:“我妈说用梨和川贝煮水治秋燥,给软糖带了点,温着呢。”
宋软糖捧着杯子喝了两口,看见杯壁上贴着张便利贴,画着个举麦克风的小人站在银杏树下,旁边写着:“北京的风再干,软糖的声音也要像糖炒栗子一样,又甜又糯哦!”
傍晚的排练暂停时,粉丝送来的晚餐在排练室摆成了长队。粉色保温桶里是草莓糯米糍,银色餐盒里是酱肘子,月白色碗里装着杏仁豆腐,蓝色袋子里是润喉糖(这次是蜂蜜味,标注着“润燥”),紫色信封里是手写的《燕京谣》歌词,每页边缘都画着小宫灯。
“这个酱肘子是我爸酱的,”戴银色手环的男生在信里写,“野姐跳宫灯台费劲儿,多吃点肉补补,我妈说肘子皮最补胶原蛋白。”宋软糖捏着糯米糍,看见苏青青的碗底压着张画:穿旗袍的小人站在宫灯群里,水袖缠着灯穗像系了串星星,旁边写着“青青姐的戏腔要像北京的秋一样,又清又厚哦”。
林溪的吉他盒里多了块松香,穿蓝色吉他包的男生附了张纸条:“用这个擦琴弓(虽然你弹吉他,但原理差不多),能让弦音更亮,应付北京的干风正好。”她用指尖蘸了点擦在弦上,拨响时琴音果然脆了不少,像被晨露洗过。
深夜的排练室里,《逆光》的和声总在宫灯升降时出乱子。宫灯升起时带起的气流会扭曲声音,宋软糖的甜音和苏青青的戏腔像被风撕开的两张纸,总合不到一起。
“我知道了。”林溪突然把吉他放在台边,“我们站成菱形,”她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四边形,“软糖和青青站对角线,我和薇薇站另外两个角,夏野在中间补位,这样气流对声音的影响能抵消掉一半。”
夏野踩着菱形的边走动:“我在中间喊拍子,宫灯升到第三格时喊‘一’,你们就同时换气,比耳返抗风。”她的护膝在木地板上踏出沉稳的节奏,像敲在鼓点上,“听见‘笃笃’两声就起调,错不了。”
重新开唱时,宋软糖盯着菱形的顶点标记,夏野的护膝每敲出两声“笃笃”,宫灯就刚好升到第三格;苏青青的水袖绕过灯柱时,月白色布料和金色灯穗擦出的沙沙声刚好卡上拍;林薇的测距仪每“嘀”一声,就抬眼示意大家调整呼吸;林溪的吉他弦上沾着的银杏叶被震落,在地上转了个圈,像个小小的节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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