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变成了敌国长公主by绝地逢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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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盘下了一家无主的凤仙楼。属下将主子的话传达之后,与那的主事人谈拢,将每日的消息都传到属下指定的位置后,留下人在那看着就回来了。”
“主子若是意的话可以去瞧上两眼。”
华河清脸上没有什么异色,“我就不过去了,那边你看着就好。你切记,至阜城的消息,我要握在手里。”
两人一来一回,剩下的几人也听明白了。
早在万都城时,她就已经安排了一切。
难道她就不怕出了什么意外而来不了吗?
杨帆这么想着去,也问出口。
华河清淡笑,“我决定的事,不会改。西泽,我必来。”
殿下威武!
“这两日你将事情都安排好,我不会在至阜城停留太久。到时,你一同与我离开。”
她补充。
何老将军没有在府上停留太久,两刻钟之后他便出门了。
这一次他没有躲躲藏藏。在长公主的要求下,他改变了妆容。很难有人再认出他。
现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至阜城的守军是谁。
当初他逃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和他的那群兄弟打个招呼。
也不知道那群老兄弟如今都怎么了。
他不知道明德帝何时在他的去何家军中安插了人,或者说是谁背叛了他。
出生入死那么多年,说不心寒是不可能的。
罢了罢了。
人各有志。
不过他一向喜欢求个明白,就算是他的兄弟背刺他,他还是想知道缘由。
因此,只休息了两刻,他就出门了。
长公主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进府之前她也说了,若是要出门,她的人必须要跟着。
他自然没意见,如今明德帝的人还没有放弃找他,他也不能为长公主带去麻烦。
他怕的是,来至阜城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人。
每一步都需要小心再小心。
何展作为西泽的老将军,对于西泽的守军住所和路线都是相当的清楚。
他小心翼翼的前进,躲过每一拨巡查。
快接近中间时,他突然听到路过的士兵忧愁道。
“唉,也不知道将军什么时候才好起来,都几个月了,我们这下手底下的人没有见过将军效过一次。”
旁边的人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最后小声开口。
“你不知道吗?主军那边出事了!老将军不知所踪,我们将军也曾经找过老将军,但不知道怎么了,老将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找不到痕迹。”
“我们将军和老将军出生入死那么多年,老将军出事了,我们将军当然也不好受。”
“你们说老将军会不会已经……”
“你胡说八道什么!”
“行了,都别说了!”
一直沉默的那人突然开口打断。
几人也没再说话,无声前行。
待几人走远后,何展心中很不知道滋味。
他和他们那些老哥们一向都很好。
方才那几人他也认出来是谁的手下。
他是好兄弟何止手底下的人啊!
所以说,是何止主动来到这里。
先前,他还犹豫着要不要出面。
如今知道了这里的守军是谁,他不再犹豫。
慢慢靠近主营。
突然一大股酒味传来。
愁眉显现在何展的脸上。
喝酒误事。
不论什么时候,军中禁止喝酒,
这是他掌管何家军之后立下的第一条规矩。如今,这主营中怎会有如此浓厚的酒味?
他在外面仔细听了好久,没发现主营之中的第二道呼吸声才敢偷偷潜进去。
进来之后,酒味愈发浓郁了。
里面的人还在喝个不停,似乎没发现人进来了。
何展小心上前,“嘭”。
他不小心碰到了桌角。
沉浸在酒味味中的人惊醒过来。
“谁?”
一言不发的看着抱着酒坛子的昔日好友。
抱着酒坛子的人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竟看到了失踪多月的人。
他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眼前的人还是没有变化,“嘭”!
怀中的酒坛子一时不察掉到地上。
“将军!怎么了?”外面的士兵听到声响,突然问。
“没事!一时手滑,不用进来。”
何止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粗犷的声音之下是难掩的激动。
“守好门口,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他大步上前,猛的在何展的面前跪下。
“将军!”
“末将终于见到您了!”
铮铮铁骨,此刻确实泪流满面。
何展也忍不住红了眼。
“你……”
“你忘了我定下的规矩了吗?”
何止反应过来,虔诚的磕了头。
“末将认罪,请将军责罚!”
何展从小就在军营里生活,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性格。
对于自己手底下的人更是严厉有加。
规矩是他定下的,为的不只是西泽的百姓,也是为了在战场上让他们有活下来的机会。
如今,他却是不想处罚他了。
“下不为例。”
何止站起来,破涕为笑,“将军,您回来的消息大家伙都还不知道,末将这会将他们全部叫过来,为将军接风洗尘!”
何止兴高采烈,说着就要往外走。
被何展拉住手臂。
“不必了,今日我偷偷过来就是看一看你,不想让他们知道。”
“将军,您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几个月前,小将军回京与皇帝大婚。
大婚那日,将军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
开始他还以为是将军使舍不得小将军出嫁,想要赶回京见一见小将军。他能理解,也就帮着将军将这件事瞒下来了。
哪知,第二日一大早,李毅突如其来的变成了何家军的统帅。
他还以为大家伙说着玩,后面才看到李毅手上的圣旨。
这时候他才发现问题所在,可为时已晚。
李毅和他一样,跟在将军身边最久。因因此,他统领何家军时阻力并不大。
可他知道,将军一定不会就这样突然消失不见。就算是将军有意将何家军交到李毅的手上,也不会什么都不说就消失了。
何况,将军早已经说过,李家军要交到小将军的手中。
只能说明,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李毅已经变成了明德帝的人。
他从来没有发现,李毅的心思竟然如此重!
不声不响的就取代了将军在军中的地位。
他一怒之下,找到李毅责问他。
他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明德帝的旨意,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何止当然不信,但也没办法。
李毅变成了何家军统帅,他只是一个副将,只能无功而返。
何止越想越生气。
又觉得当下应该找到将军才是最重要的事。在主营那边,他没有可以施展拳脚的地方。
只好主动调离到至阜城。
彼时李毅身边反对他成为统帅的人中,何止的反应最大。
得知他要主动离开,心下大喜。
很快就给他批过。
他带着自己的五万将士到达这里后,安排好日常的城中巡查一切事务后,便全心投到寻找将军的事中。
找啊找,过去了几个月,依旧一点消息都没有。
别人都说将军可能已经不在世间了。
他不信。
他从小就一直跟在将军的身边,他的何姓也是将军赠予他。
他总觉得,将军一定还会出现。
如今看着眼前安好的将军,他终是忍不住像个小孩子那般哭了出来。
抽泣的声音在营中响了许久才停下来。
“将军。”
“这些时日,您去哪了?”
何展带着何止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将自己消失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来。
“什么?”
“竟是皇上容不下您!”
将军可是西泽的大功臣啊!
他怎么敢的!
何展淡淡开口,“这也没什么不敢想象的,自古以来功高震主的事就从来没有少过。”
“可是,小将军不是成为了西泽的皇后吗?他难道糊涂到这个地步了吗?”
说到这里,何展的脸色越来越差。
自嘲道,“他都对我下手了,又怎么会放过漪儿。”
“将军,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末将并没有听到小将军出事的消息。”
这段时间,他多次想要见她,说将军失踪的事,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将士无召不得返。
这是皇家的规定。
他只能安排人在帝都等待时期,等了那么久,始终没有等到机会。
“里面的人不是她,是皇上安排的人。”
何展语出惊人。
何止大跌眼镜。
“什么?”
“怎么会如此?将军,怎么会如此?”
何展再次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被追杀然后被人所救的事情说出来。
“所以说,小将军察觉了明德帝的阴谋,逃了出去。而她又不方便出面,便叫她的好友救您?”
何展点头。
何止愤怒不已,“好个明德帝,将军撒血撒汗的为西泽,他却因为疑心病将您追杀,甚至还要除掉小将军!”
“我何止真是瞎了眼,竟为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人累死累活!”
“何止,我们不是为了他,我们的一切都是为了西泽的百姓。”
何止愤愤不平,“是,将军!”
“殿下,杨国公来信了。”
“说。”
华河清慵懒的回答。
“杨国公说殿下离开的第三日,将万都城所有和史付有关系的官员都处置了。杨国公和季老将他们的罪证都一一查明之后,按照他们所犯之事的严重对他们进行处置。现在万都城官员紧缺,问殿下可有什么想法?”
华河清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让舅舅看着办吧,舅舅知道怎么做。”
“是。”
万都城这件事,到这里才算真的暂时结束了。
至少在她还没有回京之前,这件事暂时停下来了。
至于回去之后父皇会如何,到时候再说就行。
怕是到时候她父皇可不要受什么刺激才好。
这一趟西泽,她没打算空手而归。
萧楠,我何漪回来了。
你准好了吗?
明德帝静静的闭着眼睛,身后有一华贵的妇人正在为他轻揉脑袋。
前面跪着身着黑衣的男子,那男子头贴在地上。
一时间,大殿上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明德帝才缓缓开口。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人吗?”
“回皇上,属下无能。”
萧楠似乎是不满意这个回答。
“知道自己无能,那就按照老规矩去办。
此话落,跪在地上的那个黑衣男子跪着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对萧楠的话不敢反抗,回应了声是就退下去。
大殿里又进入了沉默之中。
许久,站在萧楠身后的美妇人柔软的声音传来,“皇上为了何老将军的事已经困扰多时,臣妾每每看着,实在是心疼。”
好听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萧楠瞬间觉得那些令他烦心的事消失不见。
他一把拉过身后人的手,另一只手围住妖娆的腰肢。
他把头放到美妇人的身上,猛吸一口气。
“还是爱妃的身上香。”
周围的宫人纷纷低头,不敢直视主子们的香艳场景。
“皇上,旁人还在呢!”
娇羞的声音加上柔软的身姿,萧楠的心早已经飞到了其他的地方去。
“爱妃怕甚,他们不敢看。若是他们胆敢抬头,朕就把他们的双眼挖下来供爱妃赏玩,爱妃觉得如何?”
萧楠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这宫殿里的人都能听到。
宫人们闻言浑身颤抖不已。
他们知道皇上并非说笑上一次就有一个宫女好奇的看了几眼,被贵妃发现之后就失去了双眼。
那血淋淋的场景,他们至今不敢忘,更不敢抬头看这殿中的任何东西。
郑贵妃笑着开口,“好啊!那臣妾多谢皇上了。”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娇弱的窝在萧楠的怀中。
眼神一动,“前几日臣妾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瞧见皇后娘娘的宫里有一对琉璃盏灯实在精致。皇上,臣妾想要那一对琉璃盏灯~~”
“好不好嘛?”
说话的同时,郑贵妃的双手攀上了萧楠的脖颈,酥酥软软的玉臂让萧楠一时间失神。最后也没听清她说的什么。
想要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连忙应下来。
“好好好,皇后向来大气,你得空了自己去和皇后拿吧。”说着,抱起怀中的美人就往里面去。
凤仪宫。
“娘娘,您该休息了。”
希嬷嬷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女子,声音不由得心疼起来。
帝后大婚才短短几个月,皇上那么快就有了贵妃。
重要的是,这一个月来,皇上已经没有来过凤仪宫了。
郑贵妃进宫前娘娘椒房独宠,郑贵妃进宫后,这凤仪宫就冷了下来。
娘娘脸上的愁也没有消失过。
人人都说天家恩情难有。
天家恩情,确实难有。
“嬷嬷,你先去睡吧今夜就不用守着我了。”
淡淡的声音响起,希嬷嬷闻言,知道娘娘又想一个人独处了。
每一个月,娘娘大半个时间都要支开所有人,一个人独自坐着。
她也不强求,退了下去。
快五个月了。
她被困在这里已经快五个月了。
什么时候,她才能和天上的月亮一样自由。
微风吹过,一直抬头看着天上的她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皇后在想什么。”
阴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她感觉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一般,顷刻动弹不得。
萧楠似乎是没注意到她的僵硬。
主动上前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
“漪儿,朕来了,你高兴吗?”
话语之中尽显温和,可怀中之人却感觉身处寒天。
她依旧没有作答。
萧楠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
“漪儿,朕问你话呢,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因为今晚上朕先去了贵妃那,所以你生气了?”
说话的同时,萧楠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细细厮磨。
所过之处,惹得怀中的人颤抖不已。
许久,怀中的人像是忍耐到了极限,终于开了口。
“皇上这般模样做给谁看呢,漪儿不是死了吗?是皇上您杀死的啊!就在臣妾的寝宫中。”
说着她竟然还笑了起来。
笑声在黑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
“皇后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何漪,何漪就是你,若是再让朕知道皇后胡言乱语,这辈子,你就别想出这个宫门一步了。”
方才的暧昧淤泥消失不见。
“好啊,反正这个宫门出不出都没有什么关系,我还不是永远都出不去。”
看着昔日的好友,她心中的情绪一点点的灭了。
萧楠看着她有些疯魔的神情,转身就要离开。
“萧楠,你忘了吗?你都忘了吗?以前的时候,你,我,漪儿从小就在一起长大。那些欢声笑语你都完全忘记了吗?我想问问你,每逢夜晚,漪儿来找你了吗?”
听到这话,萧楠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不发一言的离开了原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有走出宫门,沈翊的笑声在黑暗里疯狂响起。
萧楠加快了行走的脚步。
迅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萧楠,何漪,沈翊三人自小一块长大。
小时候,帝都中只要有何漪在的地方,萧楠和沈翊的身影都会在。
何漪总是活泼开朗,直来直往,对自己喜欢东西向来喜欢直接说出口。
萧楠一直都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引得帝都中的女子纷纷示爱。
只要有何漪的地方,他永远都不会看其他的女子一眼,他的目光永远放在何漪的身上。
不论她有多淘气,他都总是包容她的小脾气。
帝都之中,谁人不说一句何漪好福气!
竟惹得一个皇子那么爱慕。
沈翊以前也这么认为。
在他们三人之中,萧楠总是迁就着何漪。何漪想要什么东西他都会想尽办法弄来。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堂堂的皇子对一个这么好,那肯定也是因为喜欢她。
如果是他的话,何漪嫁给他也不是不行。
他们两个人那么好,又互相在意对方。
他们可以走到一起,是她心中所向。
而她是他们三个人中最默默无闻的一个。和他们在一起时,话也很少,很多时候都是她作为听众在听他们说。
那样的日子很好,他们都很开心。
大概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
总要把他们的快乐都剥夺,只剩下血淋淋的现实。
败兴而归的萧楠后半夜没有了叫其他妃子过来的兴致。
这些日子以来,他极少到中宫去。一来是因为有很多事还需要他去做,二来便是他有些不敢面对沈翊的目光。
他们三人自小便是好友。
在他的印象中,那个跟在他和何漪身后的小姑娘话极少。
和何漪不同,她什么时候都是柔柔弱弱且温和的模样。
从来不会对旁人有什么不好的脸色。
加上她长得一副清冷玉女模样,很多人对她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
在他心中,她像个天上的仙子一样,洁白的不能再洁白。
萧楠的目光也会时不时的放在她身上。
时间久了,心也就一点点的被填满了。
娶她本在他的计划之内。
在准备迎娶何漪的时候,他也一直在寻找机会,找一个可以让沈翊合理进宫的理由。
苍天眷顾着他,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将她弄进来。
可他低估了她和何漪的情谊。
沈翊知道是萧楠害死了她的好友后,性情大变。
不再是从前温婉小意的样子,如同带刺的刺猬,只要逮着机会,她丝毫不畏惧他的帝王之威,必然会咬上他两口。
后来萧楠对她的耐心不再像从前那么好。
萧楠利用郑贵妃想要她对自己低头认错,她不为所动。
后来她甚至想要寻死,被萧楠撞见。
他大发雷霆,不惜利用沈翊的父母威胁她,若是再有下次,就将她的一家都处死。
直到这一刻,沈翊才知道眼前的人坏的有多彻底。或是说,眼前人的心一直以来都是黑的只是以往的一切都是伪装罢了。
自那以后,沈翊不再作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面对萧楠的时候也可以当他不存在,一心一意做自己的事。
今夜萧楠过去还是郑贵妃无意中提到,这才让他去看沈翊一眼。
原以为,这么久过去了,她应该想通了。
没想到,她的性子竟然会那么倔!
何展从军营里出来后天已经暗下来了。
他原本想的是和长公主说一下今日自己的行程。
这么晚了他也晚不好意思打扰她,转头回自己的院子。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他出门那一刻,华河清就已经知道了。
若是他知道,只怕也只是苦笑一声。
另一边的华河清知道祖父安全回来后就准备休息了。
何漪变成华河清之后,极少会让青雀守夜。
这会儿,青雀已经下去了,她换好衣物,走过去把蜡烛吹灭。房间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她走到床边,刚坐在床上,正准备躺下。
放在腰间正要解开衣带的手放下,脸色阴沉。
她快速的站起来,头也不回,冷声道,“哪来的浪荡子,竟躺在了我的榻上?”
此人的功夫不在她之下。
方才离得远她还没有察觉,坐到床边才闻到了那似有若无的香气。
这种香气她只在宋云章的身上闻到过。但绝不可能是他。
暗卫传来的消息,他此时正在万都城里忙着。
“呵呵呵…”
悠扬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温和中带着魅惑
“殿下,长夜漫漫,我来陪你如何?”
引诱的话语之中尽显愉悦,好像说出这些话能让床上的人开心。
陌生的声音,放肆的话。
华河清不由得在心中暗怒。
她转过身,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陌生的男子。
陌生男子侧躺在上面,白色丝绸的里衣胡乱的套在他的身上,一副银色的面具使他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他双眼充满柔情的看着近在咫尺且风华绝代的女子。
华河清无视他的行为和眼神。
“哪里来的鼠辈,连真容都不敢露。”
男人继续他的暗送秋波,“殿下可别这么说,我慕名而来,只为可以成为殿下的入幕之宾。”
男人真心实意道。
这么久了,外面依旧没有动静。
华河清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不屑道,“你既知道本宫的身份,那就应该知道本宫有过无数面首,如今更是有一位上了玉蝶的侧君。”
“本宫那侧君,说是陌上如玉,公子无双也不过分。而你藏头露尾,不敢露出真容,又在这里妄言什么成为本宫的入幕之宾?”
男人依旧躺着,说话的语气认真了许多。
“殿下的侧君我自然是有所耳闻,但我相信,只要有我在,必然会让殿下的心中只有我一人!”
华河清嗤笑,“如此,那你就把面具摘了,让本宫看看,你有几分姿色,与本宫身边的人相比又如何?”
她笃定他不会摘下面具。
那人将手放在面具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只要一个用力,那银色的面具就会掉下来。
华河清屏住呼吸,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男人有心挑弄,放在面具上的缓缓放下来。
“我也想给殿下看,可是,殿下,我娘说但凡看过我真容的女子就是我的夫人。”
“殿下,你想要做我的夫人吗?”
说完,他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美人。
似乎真的想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
华河清面无表情的脸上逐渐变化,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很快你就知道本宫想不想做你的夫人了。”
男人在黑夜里看不清她的表情,心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细想,一把带着寒气的剑就直直刺过来。
很快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裴年,他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凭着感觉,走到桌子边坐下。
打斗声响起的同时,谢舟也在第一时间赶过来。
他没有第一时间和裴年作战,先是将房间里的蜡烛点亮。
华河清不紧不慢开口,“我无事,你去看看青雀。”
青雀一向看重她的安全,有点风吹草动就非要找出源头。
经历了上一次她被刺杀后,更加注重她的安全了。
刚才那个大动静,她没道理不出现。
事发到现在,一直没见青雀的影子。
想来这人动了什么手脚。
这人虽然厉害,裴年也不是吃素的。
趁着这个机会,她想要看看裴年对真正实力。
谢舟立刻往青雀的房间去。
刚才还在屋子里打架的两人此时已经到院子里去了。
裴年眼神不善的盯着面具男。
手下的动作越发猛烈,势必要把这男人的部分身体留下来。
在外人的眼中,只要他没行动力了,便可将殿下拿捏在手中。
好在,他冲破了桎梏,及时赶到殿下房中。
看着他那碍眼的面具,怒从中来。
眼前的宵小竟敢爬上殿下的床!
真是好大的胆子!
想到这些,心中的怒气值瞬间爆满,下手招招致命。
对面男人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
一时分了神,顷刻就被伤了手臂 。
他转头看向不知道何时已经出了门的华河清,无奈道,“殿下,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方才所言,句句真心。”
华河清不为所动,“是吗?那你把心挖出来给本宫看看。”
男人一愣,失笑,“殿下真是幽默,今晚上是我不对,还请殿下不要放在心上。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捂着受伤的手臂纵身一跳,消失在黑夜里。
裴年见状,想要直接追出去。又怕只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示意流云追出去。
他二话不说,跪在华河清的面前,“属下有罪,请殿下处罚。”
华河清淡淡开口,“你确实有罪。先记着,日后回京城之后再领罚。”
一个陌生人在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的情况下,潜入了她的房间,甚至还躺在她的床上!
眼下裴年有大用,可不能在这时候让他伤了。
不一会,谢舟就带着青雀过来了。
看见院子里凌乱的模样,青雀虚弱的跑过来。
担心不已,“殿下,你可有受伤?”
看着她这模样快要站立不住的样子
,华河清明白了。
“这里无事,你先回去吧。”
不等她回答,华河清让谢舟强行带她下去。
青雀也没有反抗,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下了药。这会儿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跟着谢舟离开这里。
青雀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华河清在冷冷道,“今夜我睡偏房,将我房间里那张床烧了。”
沾染了他人气味的东西,她不要。
说完就走向偏房所在的位置。
裴年走进房间里,眼神阴鸷的看着那张碍眼的床。
心中暗盘算着抓到他要怎么做。
今夜的交手,也让他明白了对方的武力不低,甚至可以和他打个平手。
流云去追他大概也不会追到。
也不知道他是南倾人还是西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