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变成了敌国长公主by绝地逢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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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大臣眉头紧皱,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深刻,不停地摇着头,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对皇帝此举表示强烈的不满。
还有的大臣则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疑惑和担忧的眼神,用眼神无声地交流着心中的震惊和忧虑。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气得胡须颤抖,手中的笏板都差点拿不稳,他颤巍巍地向前一步,正欲开口进谏,却被身旁的同僚拉住,示意他莫要冲动。
一位身材魁梧的武将,一脸的茫然,他那粗壮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剑,似乎在思考着公主的话是否可行。
几位文臣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声音虽小却充满了焦虑:“这可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后宫不得干政啊!陛下怎么能让长公主发表意见呢?这不是乱了套吗?”
还有些大臣则低着头,眼神闪烁,心中暗自揣测着皇帝的真实意图,是在考验皇子公主,还是真的有意打破常规。
华河清不管他人的想法,她微微仰头,目光坚定地迎向永嘉帝的视线,缓缓道:“北柠竟敢对南倾出手,说明北柠怕是有了什么让我南倾忌惮的东西,或者说他们以为我们惧怕的东西。”
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在寂静的朝堂中回荡。
华河清轻拂衣袖,身姿优雅却不失威严,继续说道:“三皇弟和四皇弟说的话都对一半,既然北柠出手了,那我们也不该龟缩着,但是也不是直接出兵,我们可以先礼后兵。
若是北柠没有诚意,那么南倾自然是不会畏惧他们北柠!如此,届时再出兵也不迟。”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每一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
话落,嚣张跋扈的长公主说的话那么有理。
竟然将两个皇子都比了下去!
也不知道这背后有没有皇上的授意……
大臣们的表情各异,有的紧皱眉头,暗自揣测着皇帝的心思。
有的微微颔首,对华河清的见解表示认同。
还有的面露难色,担心此举会打破朝堂的平衡。
微风从敞开的殿门吹入,轻轻撩动着华河清的发丝。
她的心中并无太多波澜,只是一心为南倾的安危和利益着想。
她深知自己的言论可能会引起争议,但为了国家,她义无反顾。
永嘉帝满意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和慈爱,仿佛在看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永嘉帝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将视线放在老三老四身上,语气平淡:“你们两个就应该学学长宁,进可攻退可守。
而不是一味的攻击或者避让,进或退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唯有可进可退,方是长久之策。”
华泰皱着眉应下来,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嫉妒。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
他暗自想道,凭什么一个女子的见解能得到父皇的称赞,而我却被批评。
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脸色阴沉得可怕。
华阳则一脸平静且恭谨地聆听着永嘉帝的话。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沉思。
朝堂外,天空中飘来了几朵乌云,遮住了原本灿烂的阳光。
鸟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压抑的气氛,停止了鸣叫。
整个朝堂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凝重的氛围之中,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永嘉帝突然说将万都城连同周围的几座城池都当做长公主的封地,同时也说明长公主若是不想去封地,什么时候都可以留在京城。
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大臣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丰富至极。
有的大臣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拢,那模样就像是看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有的大臣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深深的“川”字,目光中满是忧虑和不解,在原地不停地踱步,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似乎在对皇帝的决定表示不满和疑惑。
还有的大臣则呆立当场,手中的笏板都差点掉落在地,一脸的茫然失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一位年事已高的老臣,气得满脸通红,花白的胡子都在颤抖。
他颤巍巍地向前迈了几步,拱手说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从古至今,从未有过将如此多城池赐予公主为封地的先例,这恐怕会引起诸多非议和麻烦啊!”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急切和焦虑。
永嘉帝坐在龙椅上,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扫过那位老臣,神色中带着一丝威严。
他轻抬右手,摆了摆,示意老臣退下。
另一位文臣则面露难色,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陛下,如此厚赏长公主,怕是会打破朝堂的平衡,引发一些不必要的争斗啊。”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满是担忧。
几位武将则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疑惑的眼神。
其中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粗声粗气地说道:“陛下,这封地之事是否还需从长计议?莫要因一时之念而乱了朝纲。”
还有一些大臣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陛下对长公主的宠爱真是超乎寻常,这可如何是好?”
“这长公主虽受宠,可这般赏赐是否有些过了?”
整个朝堂仿佛炸开了锅,大臣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忧虑和不安。
特别是那些已经站队的大臣,心中开始有些松动。
后面大臣还想说什么,永嘉帝直接退朝,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出来后,华泰再也维持不住脸面,他原本阴郁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仿佛一张揉皱的宣纸。
他紧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鼓起,牙齿咯咯作响,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想着永嘉帝对他们几个皇子都一样,没有过多的感情,对华河清却不一样。
这时候他庆幸华河清不是男子,若是男子,那后面必定没有他们的事了。
华阳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华河清不仅是嫡女,也是嫡长女。
嫡长两字都被她占了。
嫡出的身份让她总是压了他们一头,在她的眼里,似乎永远看不到他们这些人的存在。
华泰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他却毫无知觉。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华河清缓慢离去的身影,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华泰喃喃自语,“虽然你是女儿身,却也是有些碍眼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中的恶意不断蔓延。
华河清身着华丽的宫装,身姿婀娜,步伐轻盈而从容。
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华泰那充满恶意的目光,只是微微仰着头,神态高傲而自信。
她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优美的轮廓,却无法温暖华泰那颗冰冷而扭曲的心。
华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她不再如此风光。
他想看她匍匐在他脚下的模样。
晨曦初透,金色的阳光宛如一把把利剑,刺穿了皇宫层层叠叠的朱红色宫墙。巍峨的宫殿在光芒的映照下,愈发显得庄严肃穆。
华河清身着一袭浅紫色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的玉带,身姿挺拔地站在宫殿的面前,
她高贵冷艳,剑眉星目,面容俊朗,眼神中却透着一抹坚定与执着。
此刻,他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前方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全然不在意旁人那或疑惑、或鄙夷的眼神。
“容大人,请留步。”
华河清有些大声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宫道上回荡。
她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
容恒闻声,停下了脚步。
他微微侧身,只见华河清正快步朝着自己走来。
容恒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他整了整衣袖,恭敬地等待着华河清的到来。
华河清来到容恒面前,似乎是走得有些急了,她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容恒见状,连忙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说道:“参见长公主。”
华河清直起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容恒,说道:“容大人不必多礼,本宫是来谢大人方才在殿上的正义之辞。”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莺出谷,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容恒抬起头,迎上华河清的目光。
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这位长公主向来以聪慧明理着称,今日此举,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此时,微风拂过,吹起了华河清鬓边的几缕发丝。
她轻轻抬手,将发丝别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显得格外优雅动人。
“容大人,本宫深知在那朝堂之上,您仗义执言,所面临的压力。”
华河清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众人皆沉默不语,唯有大人挺身而出,为本宫一节弱女子发声。”
容恒微微低下头,说道:“殿下过奖了,微臣只是尽了臣子的本分。”
他的心中暗自思忖着长公主此番前来的用意。
华河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说道:“容大人不必担忧,本宫并非是非不分之人。本宫深知大人的一片忠心,也明白大人心中所想。”
容恒抬起头,看着华河清那真诚的目光,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
他说道:“殿下能如此明辨是非,实乃国家之幸。”
华河清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说道:“只是这朝堂之上,人心复杂,利益纠葛,要想真正做到公正无私,又谈何容易。”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
容恒点了点头,说道:“殿下所言极是,但只要有像殿下这样明理之人,微臣相信,总有一天,朝堂之上会是一片清明。”
华河清转过头,看着容恒,说道:“容大人,本宫希望您能一直保持这份赤诚之心,为国家,为百姓,多多进言。”
容恒郑重地说道:“殿下放心,微臣定当不负所托。”
不负所托,为你铺平前方的道路。
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映出他们修长的身影。
微风轻拂,衣角翻飞,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华河清的目光在容恒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说道:“容大人,本宫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容恒再次行礼,说道:“恭送殿下。”
华河清转身离去,脚步轻盈而坚定。
华河清在转身之后,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只是容恒不曾看到,也不知她心中所想。
若是知道了,也只会狡辩一句,都是为了南倾。
容恒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为这国家,为这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决定好了,容恒就不会退出,有他在的一天,总要让她的压力小一些。
容恒紧握着拳头,目光坚定而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仿佛下定了某种重大的决心。
风吹过,扬起他的衣角,他却纹丝不动,宛如一尊屹立不倒的雕塑。
她那纤细的身影在前方缓缓前行,脚步略显沉重。
容恒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
他不自觉地加快脚步,想要靠近她,给予她哪怕一丝的温暖和支持。
两人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华泰的眼睛。
华泰站在远处的阴影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的嘴唇紧紧抿着,嘴角往下掉,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恶狠狠的盯着两个前后离开的身影。
他的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怒火仿佛即将喷薄而出。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华泰咬牙切齿地低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嫉妒。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怨恨。
“竟敢如此无视我的存在!”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在这黑暗中,他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恶狼,随时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
第116章 涌现2
华泰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几步,似乎想要冲上去阻止那两人,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待一个绝佳的机会,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风在空旷的街巷中呼啸着,吹得华泰的衣衫猎猎作响。
他却浑然不觉,心中只有那燃烧着的怒火和阴谋的盘算。
夕阳西下,余晖如一层薄薄的金纱,轻轻地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归家途中的容恒坐在马车里,微微闭着双眸,思绪还沉浸在一天的事务之中。
容恒所经过的路段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会儿已经堵上了。
马车停滞不前,车夫的吆喝声和周围人群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
容恒微微撩起车帘,向外望去,只见前方人群熙熙攘攘,道路被堵得水泄不通,马车根本无法通过。
他心中暗自思忖,绕路又太远,浪费不少时间,反正很快就要到容府了,不如下来走回去。
容恒轻轻推开车门,优雅地跃下马车。他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淡蓝色的腰带,身姿挺拔,宛如玉树临风。
刚下车,一阵微风拂过,吹起他额前的几缕发丝,更增添了几分潇洒。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烂的女子突然冲了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女子头发凌乱,面容憔悴,身上的衣服补丁叠着补丁,眼神中透着绝望和哀求。
“求求大人发发慈悲,留小女子一口饭吃!小女子一定会感谢大人的好生之德!”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拉住容恒的衣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容恒皱着眉头看着拉着他衣角的女子,眉头微微皱起来,心中涌起一丝不悦。
他向来不喜与陌生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尤其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姑娘,还请放手。”
容恒的声音温润且带着清冷感,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这喧闹的街头。
然而,那拉着他衣角的女子非但不放手,还拉得更用力了,仿佛生怕一松手,希望就会溜走。
“求大人救救我!求大人救救我!”
女子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泪水在她脏兮兮的脸上肆意流淌。
容恒还想再说什么,周围人的目光已经纷纷投了过来。
那些目光中,有好奇,有同情,有疑惑,也有指责。
热闹不嫌事大的他们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公子看着仪表堂堂,怎么如此狠心?”
“说不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瞧这姑娘可怜的,公子就帮帮她吧。”
容恒听着这些议论,心中一阵无奈。
他本是一个矜贵之人,平日里备受尊重,如今却在这街头被人误解,成了众人眼中的“负心汉”。
他的脸色微微泛红,尴尬和为难在心头交织。
容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他看了看那女子,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心中明白,若不妥善处理此事,恐怕难以脱身。
“姑娘,你先松手,我答应带你回去。”容恒终于妥协,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女子听到这话,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立刻松开了手,不停地道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容恒无奈地摇摇头,迈步向前走去。那女子紧跟其后,生怕跟丢了。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映在古老的石板路上。
容恒的步伐不紧不慢,心中却在思考着该如何安置这个女子。
而那女子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街道两旁的店铺陆续亮起了灯火,温暖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路面上。
容恒的身影在这光影中显得越发修长而孤独。
终于,容府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门口的侍卫看到容恒归来,恭敬地行礼。
容恒带着女子走进府中,吩咐下人准备一间客房和一些食物给她。
“姑娘,你暂且在此歇息,待明日再做打算。”
容恒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女子在原地,眼中满是感激。
长公主府。
“殿下,裴年来了。”
青雀轻声在华河清身边说道。
华河清正坐在书桌前,手持书卷,微微蹙着眉头,似在思考着什么。
听闻青雀的话,她缓缓放下手中书卷,心中暗想,这么晚了,他过来大概是有事。
心里这么想着的同时,裴年的脚步声已在门外响起。
只见他迈着沉稳的步伐,很快来到了华河清跟前。
裴年微微躬身行礼,神色平静道:“殿下,容恒将人带回去了。”
华河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且好奇,蛾眉轻挑,问道:“可知道是谁的人?”
裴年直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华河清,回答道:“是四皇子华泰的人。”
得知是华泰,华河清原本期待的神情瞬间变得兴致缺缺。
她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原来是他啊!”
华河清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双手抱在胸前。
“想来是今日朝堂之上被容恒气到了,四皇弟这人,心胸太过狭隘,难成大事,不足为惧。”
说罢,她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裴年身上,眼神中透着几分思索。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他此番派人接近容恒,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裴年微微颔首,说道:“殿下所言极是,属下会密切留意四皇子的动向。”
华河清轻轻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书桌前,拿起书卷,却已无心再看。
书房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微风轻轻吹动着窗纱。
“青雀。”华河清轻轻抬起手,微微侧头叫了一下青雀,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
“殿下。”青雀连忙向前一步,低垂着眼眸,恭谨地应道,神色中满是顺从。
“你去将这个事情告诉容恒,就说……”华河清轻启朱唇,话说到一半,却忽然止住话头。
她秀眉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似在权衡着什么。
“算了,先不告诉他,且看看他怎么做。”华河清轻轻摇了摇头,右手不自觉地抚上额头。
心中暗想,容恒此人聪慧过人,或许让他自行应对,刚好,她借这个机会好好的看一看其手段和心思。
“你让人留意容府,不能让那四皇弟的人伤了容府一家子,特别是容恒。”
容恒对她有大用。
华河清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盯着青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雀郑重地点了点头,应声道:“是,殿下,奴婢这就去安排。”
说罢,她转身匆匆离去,脚步匆忙却不失稳重,一心想着尽快将此事落实。
华河清望着青雀离去的背影,缓缓坐回椅子上,轻叹了一口气,心中的趣味慢慢增大。
容恒,这次就让本宫看看你知道真相之后怎么做,可别让本宫失望才好。
正值午后,烈日高悬,连空气都仿佛被炙烤得扭曲起来。
容恒的府邸内,绿树成荫,却也难以抵挡这滚滚热浪。
容恒用过午膳后,只觉浑身困倦。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侍从退下,便准备去卧房休息一会儿。
此刻的他,身着一袭宽松的锦袍,脚步略显沉重,额头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
就在他刚刚踏入卧房的门槛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他微微皱眉,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正款款走来。
这女子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淡粉色的裙裳衬得她肌肤如雪,发髻上简单地插着一支玉簪,更添几分素雅之美。
容恒初时还未反应过来她是谁,只当是家中的某位亲戚前来拜访。
他揉了揉眉心,正欲开口询问,那女子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奴家多谢大人收留!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一辈子侍奉大人,还求大人容许奴家留在府中。”
女子的声音清脆婉转,眼神中满是恳切与期待。
容恒闻得此言,心中不禁一怔。
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目光锐利而深沉。
他是不喜男女之事,却并非是什么都不懂。
只见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女子来路不明,怎会突然提出如此要求?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尽管心中满是疑惑和不满,但多年来在官场摸爬滚打的经验让他懂得隐忍。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说道:“姑娘,这恐怕不妥。我这府中事务繁杂,实难收留姑娘久居。”
那女子听闻此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盈盈下拜,“大人,奴家孤身一人,无处可去。若大人不肯收留,奴家唯有流落街头,生死难料。还望大人发发慈悲。”
容恒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的双手在袖中紧紧握成了拳头。
他深知,这女子绝非善类,定是有所图谋。
然而,在未弄清楚对方的真实目的之前,他又不能贸然得罪。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一些,“姑娘,并非我容恒无情。只是这府中规矩甚多,姑娘在此恐多有不便。我会命人给姑娘准备一些盘缠,姑娘还是另寻安身之所吧。”
说罢,容恒转身欲走。
那女子却突然起身,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大人,求求您,不要赶奴家走。”
容恒猛地甩开她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和警惕。
他的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姑娘,请自重!”
女子见他态度坚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大人,您当真如此狠心?”
容恒不再理会她,大步流星地走进卧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房中的容恒背靠着门,脸色铁青。
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这女子定是敌方派来的奸细,竟敢如此大胆,妄图留在我府中。哼,我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而房外的女子则站在原地,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怨毒。
她暗暗发誓:“容恒,你今日如此对我,来日我定让你后悔莫及!”
此时,府中的庭院里,蝉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这夏日的烦闷。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却未能吹散这紧张压抑的气氛。
过了许久,那女子终于缓缓转身离去。
她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落寞,然而她的步伐却坚定而决绝。
容恒在房中静坐了片刻,待心情稍稍平复后,唤来了心腹侍卫。
“你去暗中调查一下今日那女子的来历,切莫打草惊蛇。”
容恒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侍卫领命而去,容恒则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一场阴谋或许已经悄然降临,而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容恒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卷书,却无心阅读。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女子的身影和她所说的话,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大人,有消息了。”侍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容恒精神一振,“快进来。”
侍卫走进书房,压低声音说道:“大人,经过调查,那女子乃是敌方派来的奸细。他们似乎有意通过她接近大人,获取重要情报。”
容恒冷哼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吩咐下去,加强府中的戒备,切莫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是,大人!”侍卫应道,转身退下。
容恒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望着窗外的夜色,他的眼神坚定而无畏。
“想在我容恒面前耍花招,没那么容易!”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容恒表面上依旧如往常一般,暗中却密切关注着那女子的一举一动。
而那女子也并未放弃,不断寻找着机会接近容恒。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这看似平静的府邸中,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
几天之后,容府里只要有容恒出现的地方,云烟必定也在。
这一切,也传到了华河清和华泰的耳中。
在三皇子府中,华泰皱着眉头,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神色颇为烦躁。
“这么久了,云烟那边怎么回事?”
他停下脚步,目光紧盯着面前的幕僚,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幕僚微微低下头,思索一番,才小心翼翼地答道,“或许是容恒太过难以接近,云烟一时半会奈何不了也是常情。”
说完,偷偷抬眼观察着华泰的脸色。
华泰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理。
他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暗自琢磨:容恒这人看着就没有什么弱点,平日里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难以捉摸。
如果一个女人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他的青睐,他反而不会浪费时间去对付他。想到这里,华泰紧绷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他转过身,重新回到书桌前,坐了下来,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罢了,让云烟自己来吧。”
华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焦虑。
他知道,对付容恒这样的人,急不得,只能慢慢等待时机。
此时的华泰,心中既有对云烟能否成功的担忧,又有着对扳倒容恒的急切渴望。
他的眼神时而坚定,时而又闪过一丝犹豫,内心的纠结在脸上表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