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变成了敌国长公主by绝地逢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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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不屑的神情。
京城早已经在他的手中,他不明白他母妃有什么好担心的。
“皇儿,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华河清此人心机深沉,又有陛下的宠爱,若是让她抓住机会,我们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贤妃忧心忡忡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四皇子冷哼一声,“母妃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只要有机会,定让她有来无回。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需小心行事,不能让她察觉到我们的意图。”
他眼神阴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与此同时,华河清微微皱起眉头,双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便察觉到了京城中的气氛有些异常。
她知道,自己的归来,定然引起了某些人的恐慌。
“你们这段时间都注意一些,此次回京,怕是不会太平。”华河清对着身边的人轻声说道。
宋云章微微一笑,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无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既然敢动手,就别怪殿下不客气。”
杨帆也走了过来,一脸愤慨地说道:“表妹,那些人竟敢在暗中使绊子,我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华河清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那是自然。”
一日,华河清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件,信中暗示她宫中有人欲对她不利。
华河清心中一凛,秀眉微蹙,知道这是一场凶险的较量。
“看来,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
华河清将信件递给宋云章和杨帆,眼神中闪烁着沉着与冷静。
宋云章看着信件,沉思片刻,说道:“殿下,此事恐有诈,或许是对方的陷阱。”
华河清双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
“不过也无妨,明日本宫会进宫见父皇,若是那人在宫中或许会有线索。”
华河清站在庭院中,微风拂过,吹起她的衣袂。
她的眼神坚定,望着远处宫城的方向,若有所思。
庭院中的树木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低语。
华河清双手交叠在身前,来回踱步,地上的落叶随着她的脚步微微翻动。
“好了,今日你们也都累了,早些回去,这些日子就先好好休息,注意身边之人。”
她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
他们离开京城也够久了,这几个月够他们站好队伍。
华河清心中清楚,京城的局势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早已是暗潮汹涌。
其中,京城的风基本上都偏向了四皇子华泰,这段时间甚至有人举荐他为太子。
对此,永嘉帝并未做出回应。
正因为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助长了四皇子一派的锐气。
还有,今日看刘瑞的出现,说明她父皇一直都知道她离开万都城去到西泽。
那么说明,父皇也应该知道了她掺和宫变一事。
今日这个反应,让她摸不着头脑。
华河清的眉微微蹙起,心中思绪万千。
那他会是什么想法呢?
此时,皇宫内的永嘉帝正高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他的身上,却未能驱散他身上那股威严冷峻的气息。
他的脸庞犹如刀削斧凿,棱角分明,双眸深邃如渊,让人不敢直视。
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上面绣着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永嘉帝手中握着一本奏折,却并未专心阅览,眼神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如同重锤一般,让一旁伺候的太监宫女们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
在这御书房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哪怕是最轻微的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偶尔,永嘉帝微微抬眼,扫视一下四周,那目光如同利剑,能将人的灵魂刺穿。
华河清深知,父皇是她见过最让她猜不透的人。
每次站在他面前,都仿佛置身于深不见底的寒潭,那强大的气场和深不可测的心思,让她永远也猜不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想起这些,华河清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知道,明日进宫,将是一场未知的考验。
父皇虽然宠爱她,但不是什么事都由着她来。
何况这一次的事情不是小事。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几位皇子慢慢的也进入了朝堂之上。
也不知道这件事有多少成分是父皇的手笔?
夜幕降临,皇宫被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唯有御书房的灯火还在闪烁,永嘉帝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威严高大。
他的每一个决策,每一个念头,都关乎着天下的命运,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存亡。
在这权力的巅峰,永嘉帝犹如一尊冷峻的神只,让人敬畏,让人恐惧。
君心难测,古来不是说说而已。
而华河清,明日将踏入这场风云莫测的棋局,去面对这位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君王。只是这位君王的案桌上,静静地摆放着一张画卷。
画卷徐徐展开,上面的美人栩栩如生,犹如天人降临凡间。
那美人眉如远黛,双眸犹如秋水般澄澈明亮,顾盼之间,似有万千情思流转。
鼻梁挺直而秀美,朱唇不点而红,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宛如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
一头如墨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几缕发丝俏皮地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裙袂上绣着精美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随风轻轻摇曳。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亭亭玉立于画卷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画中走出来。
在这冰冷严肃、充满权谋算计的宫廷氛围里,这幅画卷上的美人,恰似一抹温暖的阳光,为这肃穆压抑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柔情与旖旎。
每当永嘉帝处理政务感到疲惫之时,只要目光触及这张画卷,眼神中便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温柔与眷恋,仿佛所有的烦恼与疲惫都在这一瞬间消散无踪。
第二日,华河清就进宫了。
离开南倾这几个月,永嘉帝知道她偷偷摸摸的离开万都城到西泽,心中可谓五味杂陈。
当华河清踏入宫殿的那一刻,永嘉帝凝视着她,目光中既有作为父亲的慈爱,又有身为帝王的威严。
“长宁,你可知你的私自离去,让朕何等担忧!”
永嘉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他眉头紧皱,手指不自觉地在龙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凝重。
华河清微微俯身行礼,神色中带着几分倔强与愧疚:“父皇,儿臣自知有错,但儿臣此番出行,也是为了探寻心中所求。”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迎向永嘉帝,眼神中闪烁着执着的光芒,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沉稳。
“你为南倾长公主,西泽之地有什么值得你探寻的?”
永嘉帝长叹一声,起身踱步至华河清身前,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你身为南倾长公主,一举一动皆关乎皇家颜面与社稷安稳。你这般任性而为,若是出了什么事让朕如何向天下交代?”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轻抚华河清的脸庞,但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又停了下来,似乎在克制着自己的情感。
“朕昨日听容卿说起回来的路上你们遭遇了劫杀,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日他虽不见长宁,容恒确是要见的。
当他得知他以举国之力供养的女儿竟然遭到暗杀时,永嘉帝心中愤怒至极。
容恒说那一日极为惊险,他回去时长宁的婢女已经受了伤。
那个婢女是他亲手放在长宁身边,所以是知道她的本事。只是没想到来的杀手那么厉害。
他还想问些什么, 然而,当他看到女儿略显憔悴的面容和那坚定的眼神,心中又不禁泛起一丝疼惜。
毕竟,这是他最为疼爱的嫡长女,自幼聪慧过人,性格果敢。“朕知晓你有自己的想法,可你也不该如此莽撞。”
永嘉帝的语气略微缓和了一些,眼神中的严厉也减了几分。
“罢了罢了,说说你在西泽的所见所闻。”
永嘉帝挥了挥手,重新坐回龙椅,表情依然严肃,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好奇和期待。
华河清抬眸,开始讲述在西泽的种种经历,“父皇,西泽之地,风俗与我南倾基本上也相同。那里的百姓生活方式和贸易往来也没什么不同......”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双手还不时地比划着,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
永嘉帝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微微点头,手指在扶手上有节奏地轻敲,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末了,永嘉帝沉默良久,缓缓说道:“长宁,此次之事,朕虽恼怒你的擅自行动,但也知你心向往自由。往后行事,切不可再如此冲动,需顾全大局。”
他的目光深邃而凝重,紧紧地盯着华河清。
华河清郑重应下,“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她再次俯身行礼,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父女两人许久没见,这重逢的喜悦让时光都仿佛飞逝。
温暖的阳光透过宫殿的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光影交错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间。
刚好传膳的总管迈着沉稳的步伐过来,永嘉帝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亲切地说道:“长宁,便留下来一同用膳吧。”华河清微微颔首,应了声“是,父皇。”
膳房呈上的佳肴摆满了桌,阵阵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华河清与永嘉帝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亲切地交谈着,笑声时不时在宫殿中回荡。
直至午后,阳光的热度稍稍减弱了些,微风轻轻拂过。
华河清才缓缓起身,向永嘉帝行礼后离开正殿,往宫门口走去。
她身着华丽的锦缎长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在到半路时,一个陌生的婢女突然急匆匆地跑过来,一下子拦住了华河清的去路。
这婢女面容姣好,却带着几分紧张与惶恐。
“奴婢参见殿下,殿下千岁。”
没等华河清说话,青雀率先一步,柳眉倒竖,怒声呵斥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竟敢拦住殿下的去路!”
青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宫道中显得格外响亮,吓得那婢女身子一抖。
婢女忙说道:“奴婢如意,是锦妃娘娘的宫里人,娘娘特意让奴婢来请殿下过去。娘娘新得了些稀罕的食材,命御厨做出了新奇的点心,想着殿下或许会喜欢,便让奴婢来请殿下过去品尝品尝。”
“大胆!区区点心就敢拦殿下,锦妃莫不是以为长公主府买不起?”
青雀再次出声呵斥,声音愈发严厉,那气势仿佛能将如意生吞活剥。
如意瞬间被吓到了,脸色煞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青雀。”华河清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这一声,青雀便明白了华河清的意思,脸色稍缓,说道:“还不快起来。”
如意也是聪明人,立刻懂了两人的言外之意,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低垂着头,不敢再多言,悄悄退到了一旁。
华河清则继续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前走去,青雀紧跟其后,宫道上又恢复了短暂的宁静,只有她们的身影渐行渐远。
踏入锦妃的宫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精美的白玉屏风,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
屏风之后,是宽敞的大厅,地面铺设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脚踩上去犹如陷入云端。
大厅的四周摆放着数盆珍稀的花卉,吐露着芬芳,娇艳欲滴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房梁上悬挂着五彩的绸缎,微风拂过,轻轻飘动,如梦如幻。
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挂着一幅名家的山水画,墨色晕染,意境深远。
两侧的檀木桌椅摆放整齐,桌上的青花瓷瓶中插着几枝新开的梅花,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内室的床榻上,锦被绣着繁复的花纹,金线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床幔是轻薄的纱质,上面绣着小巧的蝴蝶,仿佛随时都会翩翩起舞。
窗边的几案上,摆着一架古琴,琴弦在透过窗纱的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宫殿内弥漫着一股淡雅的香气,轻纱幔帐随风飘动。
锦妃见到华河清进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起身相迎,莲步轻移,腰肢款摆。
然而,华河清却依旧站在原地,高昂着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锦妃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过来,她轻声说道:“长公主,您可算来了,快请坐。”
说着,亲自上前,想要去搀扶华河清。
华河清却侧身躲开了锦妃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冷地说道:“锦妃娘娘,有何事就直说吧,别来这些虚的。”
锦妃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表情。
“长公主,您看您这话说的。来,先尝尝这新做的点心,这可是我特意吩咐小厨房为您准备的。”
说着,她亲自拿起一块点心,递到华河清面前。
那点心做得极为精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华河清瞥了一眼点心,并未伸手去接,而是冷漠地说道:“锦妃娘娘,我对这些点心没兴趣。你还是直接说重点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
锦妃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她讪讪地放下点心。
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长公主,您也知道,如今这京城的权势大部分都掌握在贤妃手中。我在宫中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华河清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所以呢?这与我何干?锦妃娘娘,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过一些过节的。”
锦妃的脸色变了变,她紧紧攥着手帕,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急切。
“长公主,过去的事是臣妾的不是,臣妾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可如今,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贤妃不是吗?只要我们联手,一定能从她手中夺回权势……”
华河清看着锦妃,目光锐利如刀,“锦妃娘娘,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你的话吗?你又如何能保证,事成之后不会反咬我一口?”
锦妃连忙摇头,急切地说道:“长公主,臣妾可以发誓!臣妾绝对没有那样的心思。只要我们合作成功,臣妾一定会对长公主感恩戴德,绝不敢有任何背叛之心。”
华河清沉默片刻,目光在锦妃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锦妃紧张地看着她,手心都冒出了汗。
终于,华河清缓缓开口道:“锦妃娘娘,想让我与你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让我看到你的决心和能力。否则,一切免谈。”
锦妃连连点头,如释重负地说道:“长公主放心,臣妾一定会竭尽全力的。那不知长公主您有何具体的计划或要求呢?”
华河清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首先,你要详细地告诉我贤妃的一举一动,以及她在宫中的势力分布……”
从锦妃宫中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
微风拂过,带着丝丝凉意,吹动着华河清的裙摆和发丝。
青雀跟在华河清身后,终于忍不住问道:“殿下正打算和锦妃联手?”
她的脸上写满了疑惑,眉头微微蹙起,眼睛紧紧盯着华河清的背影。
华河清嗤笑一声,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眼神中透着不屑和自信。
她抬起手,轻轻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说道:“本宫的手段在这里摆放着,哪有她什么事?”
说罢,她继续向前走去,脚步轻盈却又坚定。
华河清微微仰头,望着天边的晚霞,心中暗自思忖,锦妃不过是个急于求成的蠢货,若不是不想被她纠缠不休,本宫才懒得搭理。
青雀紧跟其后,脸上的疑惑渐渐消散,转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她快走几步,落后华河清一小步,神采奕奕地说道:“殿下英明,是奴婢想简单了。那锦妃怎么可能比得上殿下您的谋略和智慧。”
华河清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她瞥了一眼青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你呀,以后做事也要多思考,莫要被表象所迷惑。”
青雀连忙点头,眼中满是敬佩和忠诚:“殿下教诲,奴婢谨记在心。”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自家殿下的崇拜,想着殿下如此聪慧,定能在这复杂的宫廷中应对自如。
华河清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前方的宫道,脑海中又浮现出锦妃那急切又卑微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身姿婀娜,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威严。
“不过,本宫的也不喜到处树敌,虽然她目前给不了贤妃带去什么伤害,但若是有一只苍蝇一直在耳边叫你烦不烦?”
华河清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空旷的宫道中回荡。
狗咬狗的戏码,她从来不会厌烦。
青雀连连点头,应声道:“殿下所言极是,那锦妃就像一只跳梁小丑,若不是殿下您大度,哪能容她这般放肆。”
此时,华河清已经走到了宫门口,她停下脚步,转身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宫殿。
那巍峨的建筑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越发庄严,而她的身影却在这余晖中显得格外高贵和冷艳。
青雀则是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家殿下,心里美滋滋的。
她跟在华河清身后,一同离开了这充满权谋争斗的是非之地。
回去后,华河清踏入寝宫,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此时,裴年匆匆赶来禀报,说是有祝今朝的信。
华河清微微一怔,心中满是好奇。
她秀眉轻蹙,一边踱步走向桌案,一边暗自思忖,他那人一向洒脱不羁,一走没玩够绝对不会回来,这会儿怎么给她信了?
想到此处,她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担忧,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些。
华河清伸出如玉般的纤手,急切地拿起信件,目光紧紧盯着信封,仿佛要透过它看到祝今朝的状况。
她的呼吸变得略微急促,心跳也加快了几分,心中忐忑不安,莫不是他真的出事了?
这般想着,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信封的一角。
看到展开的纸张上仅只写了“归期不定”四字,华河清松了一口气。
她那原本紧蹙的秀眉缓缓舒展开来,像是被春风拂去了阴霾。
此时,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她耳畔的发丝。
华河清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绽放的花朵,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她此刻的安心而舞蹈。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感受着那逐渐平稳的心跳,嘴角微微上扬,喃喃自语道:“看来没出什么大意外,真是老天保佑。”
原本忐忑的心在这一刻定了下来,华河清感觉自己仿佛从一场惊涛骇浪中脱身而出,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她转过身,目光落在一旁的裴年身上,声音轻柔地问道:“裴年,萧楠可到达京城了?”
萧楠她是不会就这样放在西泽的,只有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才会安心。
裴年微微躬身,赶忙回答道:“回殿下,今早晨就到了,只是还未来得及告诉殿下。”
华河清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思索,随后又迅速移开。
她莲步轻移,裙摆如同水波般轻轻荡漾。走到书桌前,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桌面,仿佛在感受着那细微的纹理。
华河清的心中暗自思忖着,那萧楠如今既已到了京城,接下来的安排还需仔细斟酌。
想到此处,她的眉头又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男子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中传开,华河清沉默了片刻,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她的步伐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像是要去处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走出房门,外面的庭院中绿树成荫,蝉鸣声声。
华河清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前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洒下细碎的光影。
她的脚步略微停顿,抬头望向那湛蓝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
那人现在就先不管,以后有时间了再去收拾他。
想到这里,华河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加快了脚步,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随后又想起在西泽离开时并没有和老爷子当面道别,心有不忍,也算是逃避。
这会儿估计他很生气,也不知看到她留下的信没有。
华河清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愧疚之色。
她停下脚步,手扶着一棵古老的柳树,柳枝在微风中轻轻拂过她的脸庞,仿佛在安慰着她。
“老爷子一生刚正不阿,对我也是寄予厚望,此次不辞而别,实在是我的不是。”
华河清轻声叹息,眼中满是懊悔。
她想象着老爷子看到她留下的信时的神情,心中愈发不安。
华河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待此事了结,定要当面向老爷子赔罪。”
华河清暗暗下定决心,然后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此时,庭院中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
华河清的身影在这如画的景色中渐行渐远,只留下那一抹淡淡的忧愁,萦绕在这宁静的庭院之中。
华河清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处池塘边。
池塘中的荷花正盛开着,粉色的花瓣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她静静地站在池边,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思绪万千。
想起老爷子往日的教诲和关爱,她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激。
可这次的离开,她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
“希望老爷子能够理解我的苦衷,不要太过生气。”
华河清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
一阵微风吹过,荷叶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华河清望着那随风舞动的荷叶,心中的烦闷似乎也被这微风渐渐吹散。
她离开池塘,沿着一条幽静的小路继续前行。
路边的草丛中,不时有蝴蝶飞舞,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可这美好的景色,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忧虑。
华河清来到一座假山旁,停下脚步,靠在假山上。
她的目光有些迷茫,不知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但一想到自己心中的想法,她又重新振作起来。
“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要一一跨过去。”
华河清握紧拳头,在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
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前方走去。
裴年的目光一直在华河清的身上,所以当他看到她的神情变化时,心中有一些说不上的怪异,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此时,庭院里微风轻拂,阳光柔和地洒在地面,宛如一层金色的薄纱。
裴年微微眯起眼睛,试图从这光芒中捕捉到华河清方才表情变化的根源。
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裴年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疑惑和探究。
他轻轻紧紧抿着唇,心中暗自思忖着。
身旁的花丛中,蝴蝶在翩翩起舞,可他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他跟在她身边的时间很长了,她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裴年回想起往昔岁月,华河清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同刻在他心头的印记。
他清楚地记得,曾经的她是那般无忧无虑,虽然霸道了些,但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
可如今,她的眼神中时常闪过忧虑和沉思,仿佛有重重迷雾笼罩。
裴年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想要为她驱散这阴霾,却又不知从何做起。
似乎,能牵动她情绪的大多是西泽人。
裴年的目光再次落在华河清远去的身影,看着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他在心中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西泽人的神秘,还是因为那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轻轻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些杂乱的思绪甩出脑海。
裴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望着天空中飘过的云朵,仿佛那是他心中无解的谜团。
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向前挪动,想要靠近他的殿下,却又在即将靠近时停住,生怕惊扰了她的思绪。
裴年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迷茫,如同迷失在这复杂情感迷宫中的孩子。
她不说,他就不问。
裴年静静地站在一旁,阳光如细碎的金粉洒在他的身上,却驱不散他眼底的阴霾。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目光始终停留在华河清的身上,那眼神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
此刻,庭院中的花开得正艳,五彩斑斓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娇艳的牡丹大朵大朵地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簇拥着金黄的花蕊,散发出浓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