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变成了敌国长公主by绝地逢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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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到自己的消息站去查阅,将白家的八代都查了出来。
白家家主白里,是个极其有手段的人。表面上看着也像是个大善人,待人也亲和。
这一生似乎是没有什么缺点,除了两年前的一件事。
两年前他发妻去世不到三个月,便娶了续弦。
按理来说,白家家大业大,娶个续弦也在常理之内。
怪就怪在,原本发妻所生的大公子在续弦进门之际突然消失。
且大公子消失之后,原本和白家有往来的知府大人瞬间断了和白家的所有往来。
从那时候起,白家在这万都城比起以往,行走艰难。
白家到底这里数一数二的商户,除了不受知府待见之外,在这里倒也没有什么影响。
另外,裴年还查到,白家娶的续弦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人,而是在娶白里发妻宋氏之前就和她好过一段时间。
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分开了,转而娶了当时的宋家大小姐宋觅。
说到这,裴年接着道,“白里所去的续弦还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一个叫白棋,是如今白家的大公子,年九岁。一个叫白莎,如今才一岁半。”
所以说,那今日见到的那个白家小子应当就是那白里的儿子白棋。
华河清不由得问起,她总觉得,要想知道当年具体出了什么事,宋氏的儿子是关键。
“白里那消失的发妻的儿子,你可知是谁?或者说,是死是活?”
此话一出,三人的目光都看向裴年,良久,只见他低着头,不见回答。
华河清看出他的不对劲,“裴年,你知道?”
裴年盯着她,沙哑的声音响起,“知道,他……就在殿下身边。”
此话一出,华河清包括杨家父子都惊呆了。
在她身边,总不能是裴年吧,那就只有……
“宋云章?”
裴年闭上眼,点了点头。
杨毅一脸懵,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开口解释,“表妹后院那位。”
杨毅:……
这天下事,还真是巧合!
连他都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就是那天选之人了。
一刻钟后,一行人出现在宋云章的院子。
他看着眼前这些人,心里有些许不安,“殿下,这么晚了,各位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
华河清看着他俊秀的脸庞,想不到他竟会是白家的人,更想不到他竟然换了姓。
宋云章,随母姓,看来当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不然,生父还在就改姓视为不孝,不孝之人是会受人唾弃的。
“本宫没想到,名满万都城的玉泽公子竟会在本宫的后院之中,实在是让人嘘唏。”
此话一落,宋云章的神情明显愣住了。
大家的视线都在他的身上,也没人催促着他说话,毕竟这些揭人伤疤,他若是不愿说,他们这些人也无法。
许久,他自嘲一笑,很久不曾听过这个称呼了。
“殿下真是厉害,昨日才到这里,今日就能将我的身世查到了。”
被认出来的宋云章没有丝毫慌张,只是眼底的悲凉不禁让人跟着难受。
如今身份被戳破,她大概也不会让他留在这里了,也就没有了之前的自称。
“可以说说吗?”
在来到路上,裴年讲他当年见到宋云章,并将他带回府中的过程,其中他并没有细查他的身份。
殿下也只是说要收集天下美男,又没有说要查其身后的身份。
想着在长公主府有他看着,他也翻不起什么浪。
没想到,昔日的无心之举竟酿成了今日的好事。
宋云章看着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要开口了 也罢。
过去了这么久,他也报不了仇,他若是帮到了她,或许他还有机会手刃仇人。
于是,宋云章带着这群人走近了他痛苦的回忆。
那一日,白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下人来来往往,宾客如云。
众人都来恭贺白里喜结新婚,一时间白家热闹非凡。
而他宋云章,本是白家的嫡长子,在他父亲的新婚之日却将他关起来,美其名曰是怕他毁了整个喜宴。
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若是可以出去,他一定会让这对新人颜面尽失。
可从早到晚,始终有人看守,他找不到出去的机会,就在宾客都散去,他马上就能出去时,有一人光明正大的走进来。
夜里漆黑,他所在的屋子里只点了一盏极其微弱的烛光,根本看不清人。
起初,他以为是他父亲,便愤怒大骂,骂了很久,那人都没有反应,愤怒过后,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寒声问起,“你是谁?”
那人竟也不说话,拉着他就往窗边走。”
他被关了两天,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此时他已经很虚弱,自然是比不过一个正常男子的力气。
很快,他就被推倒在床上,这时候他也反应过来了。
便挣扎着要起来,哪知,那人直接压下来。
他大惊失色,全身一下子充满力气,将压在他身上那人推倒在地上。
气,将压在他身上那人推倒在地上。
那人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父亲已经将你卖给我,你逃不出去的!乖乖躺在我的身下吧!”
说完,他再次扑了过来,将虚弱的宋云章再次压在身下。
听着这恶心的声音,他终于知道是谁了,那不就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史付吗?
情急之下,他破口大骂,“你这个狗官,放开我!别碰我!”
宋云章越是反抗,史付越是兴奋。
再一次被推开后,史付急忙忙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只留下一条亵裤便再次冲了上去。
三番两次的剧烈抗拒,让一整天都没有进过食物宋云章更加虚弱了。
史付将宋云章压在身下,兴奋说道,“你父亲早已经将你卖给我了,我忍了这么久都没有过来要你,为的就是今夜,玉泽公子,你可知,当初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一眼便瞧上了你。后来得知你父亲想要入仕却不得途径,我便找上了他。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不喜欢你这如此标致的人物,当下答应了我的话。”
“玉泽公子,我实在是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说完,史付一脸急切的往下俯身。而此时的宋云章已经精疲力竭,没有反抗的力气。
史付的脸头贴到了他的肩上,正当他以为自己就要成为此人的禁脔,他发现自己被控制的手可以动了。
他睁开眼,看见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侍从正在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公子,您怎么样?还好吗?”说着,他将史付的身体推到一边。
“宋青,你怎么来了?”
此时的宋云章回过神了,问话时不自觉的落下泪。
是劫后余生,是心寒!
宋青脸色险些绷不住,崩溃道,“属下这两日一直偷偷守在外面,寻找时机进来,直到方才属下才找到机会。没想到老爷这么狠心,竟如此对待公子。”
“若是属下再晚来一步,怕是要以死谢罪了。”
宋青边说边崩溃,他的公子可是玉泽公子啊,是万千少女心中的温玉公子,竟然被如此对待!
宋云章看了看倒在一边不省人事的史付,连忙说道,“快,宋青,我们快离开!”
这偌大的白家,史付能顺利的找到这肯定有人相助。
这里,他是万万不能再待下去了。
说着,宋云章急急忙忙收拾了身上的衣物,在宋青的搀扶下一路上躲躲藏藏的离开了白家。
原本跟在史付身边的随从解手回来后,没有听到房里的动静有些不安。
大人对这白家公子的心思他可是清清楚楚的,如今人在手里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下一急,便推开了门。不见动静,连忙到一旁将烛光点上。
只一眼,便将他吓傻了。
他的大人此刻躺在血泊里,下一瞬,惊呼声在白家里响起。
房间内的众人听着宋云章娓娓道来,房间内的气氛很压抑。
青雀默默将头转到一边。
华河清一言难尽的看着宋云章,她想了很多种结果,不曾想过这种结果。
他,竟经历了这种事。
失去母亲后不久,父亲续弦,自己被从小到大信赖的亲生父亲卖给旁人,以求官职。
锦衣玉食的尊贵公子一夜之间变成了有家不能回的流浪人。
他不知流落在外多久,据裴年说,看到他时,他身边并没有旁人。
华河清不禁问道,“当年,逃出来之后,你的侍从去了何处?”
闻言,宋云章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看向裴年,“他找到我时,我那侍从去找吃的。我们一时出不了城,只能在城里东躲西藏,连正经的营生都不能做。谁知道那狗官还活着没有,只是还没有等来他, 便先等来了裴大人。”
换一句话说,裴年当时也算是救了他,当时那个情况,他是出不去的,还会连累宋青。
所幸,他出来了,原以为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
后来才发现长公主并不如他听到的那样。也就安心待下来,寻找机会报仇。
后来因着容貌的原因被长公主看到,好在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再次回到这里,原以为不容易见到那狗官,不曾想还没进城门就听到了让他犯恶心的声音。
当时在轿子里,他差点忍不住冲出去杀了他。
听到这里,众人也不再好意思多开口,便都退了出去,想着明日再说。
独独华河清落后众人一步,在他身边低语,只见宋云章原本失神的双目瞬间亮了起来。
众人都离去后,宋云章睡不着,他站在窗口许久,久到他忘了时间。
第二日再醒来时,一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苦涩已经少了许多。
经过昨日华河清的话,他不再将自己困在院子里。
洗漱穿戴好,他走向另一边的院子。
到达时,只有华河清一人。
他看向她,并没有在她眼中发现异色,才放心开口,“殿下,您昨夜里说的话,可还算数?”
华河清爽朗一笑,“自然。”
昨夜的话仿佛再一次在耳边响起,“你成为本宫的人,本宫给你报仇的机会。”
他本就是她上了皇家玉蝶的人,再成为一次又怎样?
“从今日起,我宋云章生便是殿下的人,死便是殿下的鬼,生生世世,永不离弃。”
是承诺,也是誓言,更是心中的追随。
宋云章此话一落,裴年也刚好走进来,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宋云章,眼神里的警告显而易见。
不过宋云章也不害怕,他们都是她的人。
说起来,他和殿下的关系还要比他更亲近,他可是随时可以侍寝的人。
可不是他这个只知道干活的人可以比。
裴年若是知道了宋云章心中的小九九,只怕恨不得当年将他带出来。
华河清无视两人之间的氛围,说起来接下来几日的安排。
她不能在这里耽搁太多的时间,需要速战速决。
于是,接下来,她便要去瞧上一瞧水渠有没有问题,因为宋云章的坦白,很多事情都不用去查了。
接下来只需要着手史付的问题和水渠的问题便可。
华河清原本打算从白家身上下手,知道宋云章的事情后,她就放弃这个想法。
这样的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买卖,没有资格成为她的人。
所以,华河清便让裴年去查史付的事,青雀去查白家的事,她则带着宋云章前去。
不过,史付既对他有心思,那他就不能以原貌出现。
如此一来可以避免很多问题。
杨家父子则是在城里转转,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可以突破的地方。
知府府内。
史付自上任以来,帮助百姓们种植五谷,修建水渠,谁家有解决不了的事,便可以找他。
就算他不在或者是没有空,他都会叫人前去处理。
因此,城中百姓对他百般爱戴。甚至,这里的百姓只知知府大人史付,不知当今圣上永嘉帝。
在这万都城,史付就是一个妥妥的爱戴百姓的土皇帝。
书房内,史付悠闲的喝着茶,与走来走去的那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了,子恒,本宫都不急,你急什么?你走来走去的看的本宫头疼。”
子恒闻言停下来,“大人,您说,长公主打算何时走?她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史付不紧不慢道出事实,“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不仅仅是一级。她是君,我等是臣。她不走,你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一同来的还有杨国公,他们这些人哪里有机会和他们说话。
他又想起,那日在城门口,长公主后面的那顶轿子。
听京城来信说,长公主出行除了杨家父子陪同,还有长公主的侧君。
真不知道是何等模样的人物,可以成为长公主的侧君。
不知道有没有当初他看上白家那小子俊美?
那天晚上,他差一点点就可以得到日思夜想的人儿。
不知道是谁从背后捅了他一刀,当初的伤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愈合,每每下雨天,伤口就疼得不行。
一想到他贵为知府,直到今日也没有找到凶手,还有白家那个小美人,一想到这个他就心头痒痒。
等他得到他的消息 立马就将人绑起来 关在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的地方。
他定要夜夜共赴极乐之巅!
“子恒,你先回去,本宫这里还有一点事。明日你再过来。”
子恒离开后,史付急忙忙的往另一角,移动一旁的青花瓷瓶。
忽然,木头移动的闷声响起。
很快,史付的身影消失在书房内。
再出来时,天空已经开始黑了。
史付一改之前的状态,整个人容光焕发。
此时,华河清还在城外的水渠那,这条大河的周围住着许多户人家。
今日她看了许久,这和裴年说的一样,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
可她始终不相信史付会将全部赈灾款一用于民众。
可当前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天空逐渐变黑的同时,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乌云逐渐叠加在一起。
不出一刻,乌云抢在天黑之前来临,将整个天空密布。
跟着华河清的宋云章有些担忧,“殿下,按照眼下这情形,我们大概回不去了。”
华河清抬头,知道这是大雨来临的前奏。
心想着,果真走不了了,“今日便先看到这里,我们先去附近找个居住的地方。”
两人急忙往附近的村庄去。
附近村庄不少,两人很快就找到了最近的房子。
“扣扣扣。”敲门声在黄昏里格外刺耳。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一位大娘看见敲门的是一对男女,颜色美丽,看着面生,知晓他们是外来人。
如今快要下雨了两人可能赶不回去,便找到了他们这里。
“大娘,我们二人来这游玩,如今就要下雨了,能不能在这待上一晚上?”
宋云章温和开口,那妇人见两人都有一股富贵气息,应当没有骗她,便同意了。
进门后,原本还算宽敞的屋子因为他们两人的到来瞬间变得狭小。
华河清环顾四周,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便好奇道,“大娘,我们从城里过来,看到的都是一副繁荣景象。怎么大娘这里和别处不太一样?”
听这位天仙般的贵人这么说,这位妇人眼神紧张, 似乎是不愿意多说。
岔开话题,“两位渴了吧?我给两位倒水去。”转身到另一间房去烧水。
两人也都感受到了那妇人的转移话题,都没开口,华河清站起来,在房间里转转。
好一会才回来,“这家中,似乎就大娘一个人。”
宋云章附和,“我也发现了,从咱们进门到现在,除了大娘,一个人都没有出现。”
华河清表示疑惑,“可是也不太对 ,方才本宫看了一下,似乎有两个房间。另外一间房,看样子是个男子的。只是像是一两个月无人居住的样子。”
不一会, 大娘提着水壶过来,两人默契的停止话题。
“两位贵客,家中捡漏,只能委屈两位了。”
“大娘说的哪里话,大娘能在我们在这里住上一晚,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宋云章抢在华河清的面前回答,她身份尊贵,他也不敢让她多说。
这些小事,他来就好了。
“公子看着年纪轻轻,已经娶得如此娇妻,真是让人羡慕。若是我儿还在的话,我也要为他说个人家了。”
说着说着,大娘从羡慕的语气转变为惆怅。
宋云章和华河清对视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乘胜追击问道,“大娘,您儿子是出门做事了吗?”
大娘闻言垂头丧气,“要是真的是出门做事就好了……”
无尽的惆怅在她的话语之间散开。
“大娘,您能和我们说说吗?”
大娘看了看眼前的两人,她不傻,活了大半辈子,这两人非富即贵,若不是天气的原因,这辈子她都和他们说不上一句话。
如此想着便将自己心中的愁绪说出来,或许这两位贵客能看在今晚上的事情上,帮她找到她下落不明的儿子。
她与她儿子两人从小到大相依为命一月前,他说要去城中卖字画赚取些费用,为不久后的上京科考做准备。
没想到一去不回,她也到那城中看过,多番打听也得不到什么消息。
身上的银两用尽后不得不返回家中,只能在里等着他回来。
一日又一日的过去了,她从开始担忧,到现在的死心,或许她的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眼前的贵人又给了她希望,她只好将最近的事情都和他们说一遍。
希望眼前的贵人念她慈母之心,不会怪罪她。
两人听完,华河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开口,“大娘您家中可有您儿子都画像,我们拿着画像去寻,倒也方便许多。”
宋云章惊讶了看了看华河清,却见她眼神幽深,心一下子掉到谷底。
可千万不是他想的那样才好!
大娘听眼前的贵人竟真的愿意帮忙,一下子很是激动,她此刻干枯的心灵像是被浇灌了灵水一般,冒出一点点幼苗。
她迈着缓慢的步伐,却又不比年轻人的慢,往房间里去,再出来时,手上捧着好几张画像。
大娘神色紧张,“这些都是平时我儿画着玩的,不曾想,现在却有了作用。”
华河清和宋云章两人分别拿了画像展开,只一眼,两人同时抬头看向对方。
方才的设想十有八九成了真,宋云章脸色发白。
华河清像是无意中提起,“大娘,这画中的人可真俊美,想来是这百里之内有名的俊美公子吧?”
听到有人夸赞自己的儿子,大娘很开心,骄傲之色显现在脸上。
“不瞒姑娘,我儿子别的什么没有,唯独那一张脸像极了他爹,也因着这一点,附近村庄许多人都来想看我儿。”
话及此处,不觉又低落下来。
“可惜我儿如今下落不明,不然我也给他想看一个如同姑娘一般漂亮的媳妇……”
进城买卖,消失不见,容颜惊人,翩翩公子,万都城。
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一个人。
若真的是他,他绝对不可能只对一人下手。
“大娘,这一两年来,可还有其他失踪的人?”
大娘眼神暗淡,摇摇头,“失踪的人,似乎除了我儿,便没有了。”
宋云章不禁有些急,“大娘,你在仔细想一想,慢慢想。”
见他如此坚持,大娘还是认真想了一番。
许久,“欸,好像还真的有,应该是一年前吧。隔壁村老李家的小儿子也不见了,那人的容貌不比我儿逊色,他也是进了城便失踪了。”
“那时候,老李家的事情还闹过一段时间,当时他们家还报官了,官府那边至今也没有找到人。”
大娘不由得惊慌起来,“贵人,难道我儿与老李家失踪的小儿子有什么关联吗?”
“不是,大娘,你不要惊慌。等今晚上过了,我便让人去找公子。”
华河清安抚大娘后,整个人脸色阴沉。
失踪的人长的不错,再加上先前宋云章的事,她的脸色可以说是难看来形容。
宋云章的脸色此时也不好,在万都城内消失,报官无果。
基本上是他无疑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盼着明日早点到来。
“轰隆隆!”巨大的雷声响彻云霄。
忽然,外面飘起了倾盆大雨,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几人的心头 ,让人不寒而栗。
从知府回来的裴年,没有看到华河清回来,眼看着天气黑了下去。
便骑着马以最快的速度向她在的方向赶去。
他虽然留了人在她身边,可他终究不放心。
裴年知道,此刻她肯定不在水渠那了,便往附近的村庄去。
到达村庄时,大雨已经倾泻而下。不出几秒就淋了个全身透。
裴年顾不得自己,只想快点找到自己的殿下。
路过最前面的一户人家时,他本打算直接略过去,转头之际看到了门上的记号,心下一喜,上前敲门。
屋内的人低沉之际,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大娘给他们安排好住的地方后就回了房间,因着大雨的原因,敲门的声音极小,若不注意听也听不出来。
她常年练武,耳力要比不练武好很多。
见宋云章没有反应,她起身走向门口。
宋云章疑惑,目光追随她,没有出声。
华河清利落的伸出手打开门,一股冷风随着门打开飘进来。
站在门口的人连忙用身体挡住吹进来的冷风和雨滴,也不敢靠的太近。
裴年提着的心在看到华河清的那一刻彻底放下了。
他身上已经湿透了,靠的太近会将寒气过给他的殿下。
“你怎么来了?”
看到是裴年,她惊讶不已,看清他的状况后,连忙将他拉进门里。
裴年对华河清向来不设防,一下子被她拉住手臂。反应过来后,裴年挣脱她的手。
面对华河清的目光,他解释,“属下湿透了,殿下还是离属下远些,可别把寒气过给殿下了。”
在关于她的健康问题上,裴年认定的事情她多说也没有用。
索性坐回原来的位置,示意裴年也坐下。
没有过多犹豫,裴年很快就坐下来了。
他的视线停在宋云章的身上,后又转到他的殿下身上。
“从知府上回来,一直没见殿下归来,属下担心,便赶过来了,说来也不巧,刚到这里就下雨了。”
“那可有什么情况?”
裴年今日潜入知府府上,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要说奇怪就怪在那书房,进去之前,他先去那看了,并没有发现什么。
直到近黄昏时,史付突然从里面出来。
这说明,书房里面可能有密道。在事情还没有确定之前,他不会说出来,以免空欢喜一场。
“并无异常,明日属下再去看看。”
“殿下这里可有什么发现?”
华河清和宋云章相互看了一眼,便将这次的发现说了一遍。
裴年脸色此时也不好,若真是这样 ,史付即使千刀万剐也难消其罪恶。
“一个人肯定完不成这样的事,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这也是一条出路,只在一条线上等着过于被动。
华河清思索片刻,“据你的消息网,他身边有谁可策反?”
“能策反的人属下也不知,属下知道的是,史付身边有一人为他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那人叫谢舟,是个狠角色,若能将人拉到殿下的阵营,有他相助,殿下何愁大事不成!”
裴年在脑海中搜集了关于谢舟这人的资料,发现关于他的事情很少。
谢舟,有一妹妹,极少有人见过他妹妹,只听说谢舟每日在郊外和城中来回跑。
巧的是,他们所在的村庄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
得知了这个重要的消息,华河清打算明日去看看让裴年都称赞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同时,裴年明日打算让手底下的人去知府守着,而他留在华河清的身边,华河清对此没有异议。
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差不到哪去,裴年和她同去也不错,相互有个照应。
夜晚的暴雨冲刷了空气中的污浊,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次日一早,华河清再次保证一定会替大娘找儿子后,几人告别了大娘,往谢家兄妹的方向去。
三人骑马离去,很快就来到了裴年说的地方。
春暖花开,嫩芽破土而出。
十里之内仅此一户,远看像是无人之境,近看似仙外桃源。美丽极了!
此地虽美,看着也自由,但比起手握乾坤,到底还是差了些。
不过,以后有机会若是偶尔小住也是人间美事一桩。
“殿下喜欢此地?”宋云章极少看到华河清如此放松的表情,忍不住开口。
“住在大自然中拥抱大自然,本宫自然是心情愉悦。”
一旁的裴年看在眼里,不说话,上前敲门,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的声音。
好奇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华河清和宋云章跟在后面。
房间里只有一道有微弱的气息存在,裴年不禁进入房间。
很快 他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殿下,快来。”
华河清放弃了欣赏的目光,抬脚离开院子,走进房间。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清秀的姑娘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
若不是发出若有似无的气息,旁人怕是以为她已经不在了。
华河清不禁感叹,“她应该就是谢舟的妹妹了。”
接着说,“裴年,本宫记得你会一些岐黄之术,看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