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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非要攻略我by公子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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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竟然把流萤一个人留在客栈,她才十三岁。这个世界妖魔鬼怪横行,危机四伏,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对不起,师姐不该留你一个人的,下次不会了,咱们进去吧。”
她起身,这才看到站在师姐身后谢书臣,看到他身上披着的熟悉大氅,惊讶道:“谢公子?你怎么浑身都是水啊,你掉河里了?”
谢书臣冷得牙齿打颤,看着戚雪婴眼神幽怨,泪眼朦胧道:“是啊是啊,因为被一只猫挠了一下,不小心掉河里去了。”
“然后正巧被我师姐救了?”
不然怎么披着师姐的大氅?还一起回来?
流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戚雪婴微不可闻地嗤了一声,揽住流萤的肩膀进门,“走吧,咱们进去休息。”
谢书臣给小二要了一桶热水,泡在暖乎乎的热水里,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戚雪婴那个女人真是冰雪做的,竟然跑去那么个冰天雪地的地方修炼,也不知道到底在修炼什么功法。
突然觉得背上热热的,他起身站到镜子前一看,发现背上的伤口竟然一滴水也没有沾到,上面还萦绕着一缕熟悉的霜色灵力。
“这是……”
想到掉进湖里的时候有感觉什么东西爬到到背上,当时因为太过惊讶,加上被湖水冻得脑子发麻,没有注意到。
现在来看,应该是当时戚雪婴用这一缕灵力护着自己的伤处,不然进水就要发炎了。
看来她也不是那么冷酷无情。
只是,怎么不把他全身用了灵力包裹住呢?害他被冻得不行,冷死了。
“滴答……”
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滴落在水面上,溅起一片水花。
想到自己要流泪三天,突然觉得人生无望,眼前一片黑暗,真适合睡觉。
谢书臣的房间现在俨然成了他们的临时议事厅,有什么事都在他房中座谈。
三人在讨论昨晚茶楼的事。
流萤道:“你们觉得,会不会又是秦烈干的?”
黑风崖之后他就没有出现了,也不知道躲在暗中在筹谋什么?
“我觉得不是。”谢书臣扇子撑着桌子顶在下巴上,脸上带着一个黑色面具。
说着话总不自觉揉揉鼻子,痒痒的,好像有点感冒了。
流萤眼睛总是忍不住被他脸上的面具吸引,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谢公子,你脸上长东西了吗?怎么戴着面具?”
戚雪婴疑惑的眼神看过来,只看到一双水色清澈的茶褐色眸子,像是被水浸透的玛瑙。
谢书臣“啪”的撑开折扇挡在眼前,“没什么,昨晚脸上被老鼠抓伤了,有碍瞻观,暂时戴着面具养几天。”
“老鼠!”流萤瞪大眼睛,“怎么又有老鼠啊,那天老板都说老鼠已经消灭光了,怎么还有啊。”
女孩子没有几个不怕老鼠蟑螂的,流萤想想就觉得恶心又恐惧,一拍桌子就要起身去找老板。
“我去问问老板怎么回事,他们客栈是捅了老鼠窝吗?怎么那么多老鼠啊。”
看着流萤怒气冲冲的背影,戚雪婴挑眉,“真被老鼠抓伤了?”
谢书臣点头,“真的!昨晚我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什么东西爬到我的脸上,还咬了我一口。”
如今春寒,怎么就有这么多老鼠?戚雪婴觉得奇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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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变成水做的男人了,流水不止[坏笑]

“我觉得昨晚的火不是秦烈放的,他被御魔阵困在黑风崖,没这么快出来。”
谢书臣说出他的猜测,“而且水傭神身上的红绸,血迹新鲜,他如果出现在集仙镇,咱们会发现。”
戚雪婴手点在桌子上,“哒哒”声在房内响起,“这些事背后都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秦烈应该不是主谋,只是帮凶。”
“我也是这么想的。”谢书臣点头道:“还有噬心蛊,据我所知秦烈不是九黎人,他的噬心蛊哪里来的?这也是个突破口。”
仙师、噬心蛊、秦烈,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关联。
戚雪婴脑中突然闪过自己在城隍庙时,那道如芒在背的视线,她点在桌上的手一顿。
“我想再去城隍庙一趟,总觉得自己似乎漏了什么。”
“对了,你师兄有给你传信吗?他们查到了什么?”戚雪婴想起去御兽宗的孔见深和姜进,看他们那一方有没有进展。
谢书臣摇头,“没有收到师兄的信,想必是还没查到吧。”
师兄和姜兄也不知道进展如何,他稍后发信问问。
他话音刚落,系统的声音又来了。
“滴!发布‘爱心早餐’任务,请宿主给戚雪婴做一顿爱心早餐,并且看着对方吃下去,任务失败变声萝莉音三天!”
谢书臣:“!!”
系统你没事吧,爱心早餐他忍了,萝莉音什么鬼,你是魔鬼吗?
他如今一个重伤未愈的伤残人士,泪失禁惩罚还没过,又来?
系统,你一定和我有仇,真的!
“你还没吃早餐吧?”说着不等戚雪婴反应,扇子一收就站起来,“在这里等我一下,很快回来。”
客栈厨房。
此时厨师已经在厨房热火朝天准备客人的早点,看到一位戴着面具的少年进来,忙碌的众人一愣。
少年粉裙着身,脸上只露出一段莹白如玉的下巴,衬得唇红齿白。
偏头时银色发带垂在胸前,一双凤眼斜过来时水光潋滟,荡起一层春波。
里面烟雾缭绕气味嘈杂,看不清少年脸上的表情。
有人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少年摇头说自己来。
只见他站在灶台前发了会儿呆,随后开始挑挑拣拣起来,点火起锅烧油,动作倒是潇洒流畅,只是……
众人闻到一股似焦似臭的味道,纷纷好奇垫脚往锅里看去。
只见锅中一团红红绿绿的东西,实在惨不忍睹。
厨师长站在一旁忍不住道:“小哥,你这是要给仇人下毒吗?”
手中铁勺重重磕在灶台上,谢书臣颠勺的手顿住,“你什么意思?”
他看着自己做的东西,这颜色搭配不是挺好看的吗?哪里像下毒了?
厨师长语重心长道:“如果锅里这些东西给你吃,你愿意吃下去吗?”
谢书臣皱皱鼻子,嗯…这个嘛…
他没做过饭,可能水平是差了一些。
系统也看不过去了,“宿主,你就用这东西给戚雪婴吃?你确定不会被她打出来吗?”
谢书臣:“……”有这么夸张吗?
“师姐,谢公子呢?”流萤去和老板反映了老鼠的事情,老板再三保证一定会再搞一次大扫除,她这才放心。
回来却只见师姐一人坐在房中擦剑,这家伙跑哪里去了?
戚雪婴道:“应该去厨房了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
谢书臣手上端着一个食盘进来,轻轻往桌子上一放,“给你做的,尝尝看?”
少年刻意压低的声音裹着三分不易察觉的忐忑。
他指尖扣着桌沿的姿势有些僵硬,被水汽浸润的袖口洇开一块深色,那是方才在厨房被热油溅到的痕迹。
“你还会做饭?”
戚雪婴放下剑,没想到他让自己等,就是去厨房给她做了一顿早饭?
心脏突然有点酸酸的,和看到他为自己受伤的那种酸又不同,似乎酸中还带着一丝微甜。
她眼睫忽闪,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伸手揭开盖子,一股芋头的清香扑鼻而来。
流萤没发觉二人的暗流涌动,好奇地伸头去看,发出一声惊叹。
“哇,没想到谢公子这手艺看起来不错耶,师姐你快尝尝。”
谢书臣站在一旁唇角微勾,这可是厨师长手把手教的,不过是做饭罢了,这有何难。
流萤双眼放光,师姐还说和谢书臣只是朋友,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戚雪婴执起汤匙,瓷碗里莹白的芋头粥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粥入口的刹那,清甜漫开在舌尖,软糯爽口,入口即化。
“滴!任务完成,好感上升5%,目前好感度10%。”
系统的声音让谢书臣紧握的手指一松,还好还好,看来戚雪婴挺满意的,终于不用变萝莉音了。
正要松口气,忽觉鼻子痒痒的,捂嘴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流萤“嘶”了一声,“谢公子,你不会是昨晚落水着凉了吧。”
谢书臣掏出手帕揩了下鼻子,瓮声瓮气道:“可能是。”
戚雪婴放下汤匙,一言不发出了门。
没多会儿端着一个茶盅回来,一股浓浓的生姜气味在屋中飘散。
她递给谢书臣,“喝了。”
流萤站在一旁,看看桌上谢书臣特意给师姐做的早餐,又看看如今师姐特意给谢书臣熬的姜汤。
莫名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点多余。
三人第三次来到城隍庙,这次门口不见摆摊的红衣婆婆,城隍庙显出几分冷清。
有许多人挤在庙门口议论纷纷,三人根本挤不进去。
谢书臣上前去打听,一位大叔回头看着他们,觉得眼生。
关键谢书臣脸上还戴着面具,看着怪里怪气的,大叔眼神戒备,“你谁啊?”
谢书臣笑道:“大叔,我们是听闻城隍庙灵验,特地从外地过来的,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啊?”
“哦,你们刚来不知道,咱们城隍庙的庙祝陈老头死了!”
“什么?”谢书臣心里一惊,“庙祝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他们进茶楼之前庙祝老头都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谢书臣掩住脸上的惊讶,好奇问道:“大叔,你知道庙祝是怎么死的吗?”
“嘶…”大叔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打了个寒颤,“被老鼠咬死了!啧啧,身上没一块好肉,坑坑洼洼的全是老鼠的牙印。”
又是老鼠?
戚雪婴听得皱眉,她记得他们刚来集仙镇投宿那一晚,好像流萤说过客栈里有老鼠。
昨晚谢书臣又被老鼠咬伤脸,现在庙祝直接被老鼠咬死了,是什么老鼠竟然如此凶残。
难道是秦烈?或者幕后黑手担心他们从庙祝口中问出什么,直接杀人灭口?
等看热闹的人群散去,三人走进城隍庙,神像上的红绸已经换上了新的。
戚雪婴背对着神像,闭眼感受了一下,这次没有感受到那股视线。
她转身看着神像的眼睛,眼珠用墨点点成,没看出什么异常。
她走到神像身后,神像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垂到脚后跟,披风已经有些年月,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谢书臣看她盯着神像后背发呆,好奇地看了一眼,突然“咦”了一声。
戚雪婴神情一凛,“你发现了什么?”
“你看这里。”谢书臣指着神像脚下的莲台,“这里有一个脚印。”
虽然脚印很浅,只有半截,但确实是一个脚印。
谢书臣支着下巴,沉吟道:“看这鞋印的宽度,应该是个成年男子,总觉得这个鞋印有点眼熟。”
戚雪婴掀开神像的披风,发现他内里是空心的。
因为水傭神是男神,他的神像基本和一个成年男子差不多高,目测有有一米八五。
如果一个成年男子站在里面,眼睛和神像的眼睛基本持平。
神像内部有几道凌乱的脚印,这更印证了她的猜想。
戚雪婴心里咯噔一下,所以那天不是她的错觉,是真的有人躲在神像里,在看她!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毛骨悚然,在你不知道的角落,有个人藏在暗处,眼睛在死死盯着你,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
三人站在神像面前,水傭神面目慈和,嘴角带着普度众生的微笑。
谢书臣说出自己的推测,“所以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有人藏在神像里,等我们离开以后杀了庙祝老头,还换上了新红绸。”
“师姐……”流萤缩着脖子躲在戚雪婴身后,从谢书臣说昨晚有人藏在神像里杀人,她现在都不敢直视神像的脸。
总觉得里面站着个大活人,正龇牙咧嘴地看着他们。
因为庙祝身亡,城隍庙难得在白天变得冷清,除了看热闹的那一波人,现在变得门可罗雀。
戚雪婴蹲在地上,指尖上有一抹泥痕,她把手指凑近谢书臣鼻尖,“这个味道你熟悉吗?”
呼吸打在手指上,戚雪婴手指微晃,才觉得这个动作不妥,正欲抽回手指,突然被人一把握住。
“别动,让我闻闻。”
指腹上神经敏感,对方手指的温度比自己高,垂首时一缕乌发落在她的手背上,痒痒的,她没忍住动了动,“好了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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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小谢和师姐甜甜的互动,但感觉,每次都是轻拿轻放,把控不住,已经麻了[爆哭][爆哭]

谢书臣低头嘴角微扬,一会儿才放开她的手指,“嗯,好像是有点熟悉,这味道。”
“是吧,我也觉得像是在哪里闻过。”戚雪婴立马收起内心的异样,投入到查案当中,“你有想起来吗?”
“好像…那些昏睡乡民身上都有这股味道,只不过当时以为是药味,所以没有注意。”谢书臣沉思道。
戚雪婴也想起来了,从第一次在里正家里就闻到过,只不过她也如谢书臣所说,只当成普通药味。
看来,并非如此。
她执剑在地砖上刮下一层,用手帕包起来,“拿去给懂药的人看看。”
一转身,看到往日香火鼎盛的青铜兽鼎,如今香灰冷透,无人驻足。
少了香火的滋润,连鼎身上的饕餮兽纹都显出几分破败。
“师姐!”流萤突然一把抓住戚雪婴的衣袖,惊叫道:“刚才我好像看到青铜鼎上的饕餮眨眼睛了!”
“什么?”手指上仿佛还残留戚雪婴手上的温度,谢书臣本来正在捻手指,突然听到流萤的话,连忙跑过来。
青铜鼎高八尺有余,上面的青铜已经出现腐朽的痕迹。
只是平日里烟雾缭绕看不分明,如今再看,像是从哪个古墓里挖出来的一般,浑身都是时间划过的痕迹。
上面的饕餮张着血盆大口,眼睛瞪得像铜铃,獠牙透着锋利的寒光,眼神看着鼎前的三人,显出几分人性的讥诮。
饕餮栩栩如生,如同拓印上去的一样。
谢书臣瞪着眼睛与上面的饕餮面面相对,看了好一会儿,眼睛都瞪酸了,“哪里眨眼睛?我怎么没看到?”
看着这只饕餮神兽,戚雪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在一座绿荫成林的山上,四周云雾缭绕。
一位赤足少女披着薄纱走在草地上,她的脚踝上挂着一串银铃,一步一履间银铃叮当作响。
一只通体漆黑,虎头虎脑的小兽绕着她脚边打转。
圆滚滚的脑袋顶着她的裙摆,犄角上还缠着半截被她恶作剧系上的红色缎带。
“阿玄,你又偷吃娘娘的灵果!”她揪住小兽后颈,看着它四爪在空中胡乱扑腾,口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小兽委屈地呜咽一声,突然翻过肚皮装死,尾巴却悄悄卷住她的手腕,吊着她的手一摇一晃的。
画面骤然碎裂,戚雪婴捂着头闷哼一声,手掌撑在青铜鼎上稳住身体。
画面中的少女是谁?那只小兽又是什么?
她的视线落在眼前的青铜饕餮上,呼吸一滞。
刚才画面中的小兽,和眼前这只饕餮,似乎有几分相似…
“哇!”流萤激动地拉扯谢书臣的袖子,“快看快看!它刚才又眨眼睛了!好像还笑了!”
这次三人都看到了,上面的饕餮好像真眨眼睛了,甚至还眯着眼睛笑了一下。
戚雪婴吓得抽开手,总担心它那张血盆大口会扑上来咬自己一口。
谢书臣突然捂住手臂,他手臂上的莲纹处刚才突然特别灼人,像是长出嘴巴咬了他一口似的。
什么鬼?穿越至今一直毫无反应,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很想撩开衣服查看,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等回客栈以后再看吧。
这鼎有问题!他正欲细看,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三人猝然回头。
“哎!原来你们在这儿啊。”是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男子。
谢书臣看向戚雪婴,“你认识?”
戚雪婴摇头,“不认识。”
货郎听到谢书臣的问话,乐呵呵道:“你们不认识我,我是听李达康说你们在查那些乡民的事,还听说你们到处在找线索,没想到竟然遇上了。”
他把扁担放在台阶下,擦着满头的汗走过来,“我平时走街串巷,遇到的人和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几位仙师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定知无不言。”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谢书臣开口道:“想向您打听一下那位祈雨的仙师,不知道大哥你可曾见到他?”
“那位仙师啊……”货郎眼睫低垂陷入沉思,“祈雨祭祀那天我刚好从这里走过,倒是远远看到过一眼。”
谢书臣眼中一亮,“那你可见到他长什么模样?穿什么衣服?”
货郎道:“那位仙师一身白衣,脸上戴着面纱,具体长什么样看不清。”
三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是白欢喜一场?
戚雪婴开口道:“当时那位仙师身边可还有其他人?”
他们推测仙师和秦烈是一伙的,同伙作案,可能两人当天在一起。
没想到被货郎否定了,“没有,当时除了参加祭祀的乡民,就只有仙师一人。”
几人的心落到谷底,看来线索又要断了。
“哦对了!”货郎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道:“人是没看到,但是当时我看到仙师身后好像跟着一只灰皮老鼠。”
说着也许他自己也觉得荒谬,不好意思道:“你们也知道,咱们乡下别的不多,这些虫啊鼠啊,是最多的。”
说着货郎挠挠头,“而且这庙后面就是东山,也许是山上的老鼠跑下来,看到仙师有吃的,所以跟着跑了也不一定。”
越说越觉得荒唐,他尴尬一笑,“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谢书臣掏出一两银子递给货郎,“多谢大哥,这些信息对我们很有用。”
货郎摆手推辞,最后实在推不过,收下了他的银子,还送了三人一人一个手串。
戚雪婴皱眉沉思,集仙镇就有那么多老鼠出没?他们已经遇到几次了。
如果不是镇子的问题,那就是人的问题。
那位仙师也会御兽,所以他也是御兽宗的人?
戚雪婴突然叫住流萤,“师妹,我记得入住客栈第一晚,你是不是因为老鼠还和孔见深吵了一架?”
“对啊对啊。”流萤点头道:“当时他说他房间里有老鼠,要求和我换房,还被我嘲笑了一番,怎么了?”
戚雪婴道:“后来呢?”
流萤道:“后来就是我们去向客栈老板反映,他带着伙计把客栈前后的老鼠洞都掏了一遍,第二天确实没看到老鼠了,好像就是这样。”
仙师,老鼠,御兽宗,秦烈。
看来这位仙师无论是不是御兽宗弟子,他都和秦烈一样,会御兽!
想到了神像内的人,戚雪婴道:“那位仙师大概多高,大叔你可以描述一下吗?”
货郎伸手到头顶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吧?”
突然看到旁边的谢书臣,他一拍手掌,“身高就和这位仙师一差不多,只不过身形比他壮一点。”
谢书臣如今这具身体十七岁,身体还带着少年人的单薄和瘦削,而他如今身高差不多有一八五左右。
而秦烈虽然是成年人,身高却稍矮一些,大概一米八左右。
果然,仙师和秦烈不是同一个人。
看他们想问的也问完了,货郎挥挥手,挑着扁担离开。
谢书臣把他们目前获得的线索做了总结,“第一,仙师和秦烈是一伙的,可能同为御兽宗弟子,证据就是仙师也会御兽,那只老鼠应该不是意外。”
“第二,摄魂阵,这种阵法被各玄门视为禁术,不是玄门内门弟子,基本没法接触到,更别说学会,所以这位仙师在宗门最少也是某位长老的内门弟子。”
“这第三嘛……”
戚雪婴接口道:“第三,这位仙师可能就在我们身边,时刻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没错!”谢书臣道:“先是在神像内监视我们,然后故意把我们引入茶楼想烧死我们,一举一动都是在阻止我们查下去。”
“还有黑风崖魔兽出界!”流萤插嘴道:“应该也是他们故意破坏结界,放出魔兽,目的就是想拖住我们,或者让我们直接死在魔兽手中,死无对证!”
“这人可真是歹毒啊。”谢书臣感叹道:“一步一步,从我们一下山就被盯上了,用兽群阻拦不成,后面一步步都是杀招,还好咱们命大。”
说到这个流萤就不赞同了,“哪里是命大,明明是我师姐厉害,只要跟着师姐,就能化险为夷。”
谢书臣看着流萤这副把戚雪婴当偶像崇拜的模样,忍俊不禁道:“是,没错,你师姐就是厉害,你师姐最厉害了。”
看着两人像是小学生的发言,戚雪婴嘴角抽搐。
她对御兽宗不了解,平时交集也不多,她问道:“你们知道御兽宗是如何御兽的吗?”
她听过古代有熬鹰的,不知道这个御兽宗的是怎么御兽的。
“这我知道!”终于有师姐不知道而她知道的事了,流萤喜不自禁,“御兽宗好像有专门的药配合他们独特的驯兽方法,来驱使这些灵兽。”
她问谢书臣,“昨晚咬伤你的老鼠呢?还在吗?”
“咳咳…”谢书臣没想到自己随口找的一个借口,戚雪婴竟然还当真了,而且竟然还跟他们要查的线索有关。
他揉揉鼻子,嘀嘀咕咕道:“也许…可能…还在吧…”
天知道他根本没看到什么老鼠,那都是他无中生“鼠”,现在要他去哪里找一只老鼠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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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修改后小谢和师姐黏糊的场面比较多,感觉有点多得过分了!我要捶我自己![捂脸笑哭][捂脸笑哭]

“那老鼠肯定与御兽宗脱不了干系,咱们现在先去找人鉴药吧,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书臣现在只想把老鼠这个话题揭过去,别让他去找咬伤他的老鼠了。
“对了,还有这个鼎。”他扭头看向身后沉默矗立的青铜鼎,“这个鼎也有古怪。”
戚雪婴和流萤并头过来,望向鼎身上的饕餮兽纹,仿佛刚才他们看到饕餮眨眼只是错觉。
但三人都坚信没有看错,这鼎上的饕餮,确实像是活过来了般。
看着这只饕餮,戚雪婴脑子闪过刚才的画面,那只小兽…
她的手不自觉轻轻抚摸上眼前饕餮的头颅,触手滞涩带着磨砂的质感。
饕餮的眼睛又圆又大,似乎正看着她。
她摸摸她的头,又摸摸它头上犄角,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兽吟。
她的手滑落到它锋利的獠牙上,食指蓦地一痛,指腹被划破了一个小口。
殷红血珠汩汩流出,在饕餮獠牙上拉出一道血痕。
“你流血了?”手腕突然被人抓住,谢书臣看着她指腹上的血迹,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这青铜鼎都不知道几千几万年了,上面细菌很多,这青铜的朽沫有毒。”
说完他双唇一张,伸头含住了她的手指。
“你…”戚雪婴心头狠狠一跳,没反应过来手指就被濡湿又温热的所在含住,整个手腕忍不住颤抖。
“你别…快放开,脏…”
她脸上和耳尖滚烫一片,手指忍不住蜷了蜷,碰到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吓得头皮发麻,连忙绷直。
那是…舌头?!
“你…快放开啊。”她薄唇紧抿,声音带着轻微颤抖,抽了抽手指没抽出来,抬眸对上一双水润浸透的眸子。
他的眼睛眼尾狭长,微微上扬,茶褐色的眸子像是一只勾人心魂的猫妖,眼睫垂下带着三分春情。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头顶冒烟的时候,他终于松口,“好了,回去抹点消炎止痛的药膏,应该就没事了。”
手指抽出来时嘴角带出一抹银丝,被他舌头一卷,那抹晶亮消失在他舌尖。
戚雪婴眉心一跳,连忙扭过头去,攥紧拳头,大拇指不自觉地轻蹭着食指。
流萤手上抱着三个竹筒过来,满头大汗道:“师姐,谢公子,我去旁边买了酸梅汤,你们要不要喝点?”
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师姐,你脸怎么红了?”
“咳…”谢书臣抬袖挡住嘴角的笑意,替戚雪婴解释道:“太阳太晒了,快把酸梅汤给你师姐解解渴。”
戚雪婴看了他一眼,垂头不语,接过流萤的酸梅汤狠狠喝了一口,压下心头躁动。
三人喝着酸梅汤看着青铜鼎,上面的血痕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流萤说出自己的疑惑。
“你们说,这个青铜鼎是个什么东西?”
谢书臣道:“反正感觉不是个普通东西。”
青铜鼎上的饕餮听到两人的对话,直想破口大骂:你们才不是东西!
戚雪婴道:“反正暂时也看不出什么,它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跑不了,先去鉴药。”
三人来到镇上有名的回春堂,老板以前是个药修,传闻一次外出历练被妖兽咬断了左手,就自请回乡,开了一家医馆谋生。
老板叫张长宇,他们叫他张前辈。
三人说明来意,他接过戚雪婴手中的白帕,上面一抹褐色泥灰,他放到鼻尖嗅闻,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流萤忍不住发问。
张长宇道:“这是离魂草的味道。”
医馆里的空气骤然凝固,戚雪婴的酸梅汤竹筒停在唇边,“离魂草?”
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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