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的证词by赤灵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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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萍称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也从来没听朱祥说起过。她说从朱祥上大学后两人联系就很少了,只是有一段时间朱祥好像很缺钱,经常会找她借钱,除此之外就只有朱祥找她玩这款游戏的时候两人说话比较多。
她也问过一些朱祥的近况,每次都被打断,后面她也就没再问了。
最后,林萍给她发了几张类似朱祥日记本的截图给她,然后删除了张闲闲的好友,还在删除前特意嘱咐她,不要把两人聊过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她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放下手机,张闲闲深呼一口气,脑袋里一下开明了不少。虽然很不理解,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朱祥到最后也没能在游戏里找到那只大红色棺材,于是在临死前想要自己设计一口一模一样的棺材,并且满怀期待的想要在死后获得永生。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不是石明已经通关了一次那游戏,她甚至会以为是写游戏有蹊跷。
难道真的像朱祥父母说的那样,是朱瑞将朱祥带坏的?可和朱瑞有关的细节她还并不知晓,一切都只能是猜测而已。
想到这里,张闲闲点开那几张朱祥日记本的截图,仔细地看了起来。
第76章 安宁病房
朱瑞从衣服兜里拎出一条形状怪异的项链,大方地递给我看,说是蔡磊前不久送她的定情信物。
我拿到手里一看,原来是一个大红色小木棺材的项链。金色的长细链子,上面有个火柴盒大小的大红色小木棺材吊坠。坠子散发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红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非常诡异。小木棺材坠子的上面,绘制了三只黑色的眼睛图案,让整条项链变得很神秘又充满魅惑。
看着这条项链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曾在哪里见过它,大脑立刻疯狂的回想着。
“姐,这,这就是咱们玩得寻宝游戏里的圣物?你别告诉我蔡磊真的玩通关了啊?”我激动地大叫起来,就差站起来欢呼。
曾经我和姐姐很痴迷于一款游戏,一起玩过一个由著名游戏A公司开发的,风靡当时的寻宝手游。它是一款以侦探推理为主的游戏,玩家在一个充满神秘的地方扮演一个解谜者,在画面比较逼真的各种恐怖事件中,逐渐利用关卡提供的各种各样线索解开谜底,很考验玩家的推理能力和智商。
据说,这款游戏有99关,最终的奖品是一条号称“圣物”的项链,游戏论坛和游戏群里的人都说这条项链价值不菲。
因为根据该公司提供的项链鉴定证书,那颗做成棺材的红宝石来自缅甸的抹谷地区,红色鲜艳夺目,如同当地一种鸽子胸部的鲜血,正是传说中名副其实的“鸽血红”红宝石。
而且那条项链号称是游戏A公司的“圣物”,得到它就如同得到一个该公司的游戏外挂器。这款圣物被游戏者们将价格炒的很贵,一度传言说价值超过百万,而且还会在现实中给得到者带来无限的财运。
我们都很喜欢钱,尤其是姐姐朱瑞,她曾带我去过奢侈品店买包。那种别人把自己当上帝对待的感觉超好,我也喜欢那些漂亮的大牌包,也想跟姐姐一样有钱。
所以,我瞒着爸妈跟姐姐一起玩游戏,我很相信自己的智商,觉得一定可以打通关得到圣物奖品。
不过,当时参与该款游戏的人非常多,游戏关卡设置的非常难。虽然每一关通过完成后,都会给出下一关的提示,但提示的线索琐碎而繁杂,内容显示也非常隐晦。
渐渐地,很多人玩到一半就放弃了,只有我和朱瑞一直在坚持通关。当时我们俩坚持还真不是为了价值不菲的项链,而是特别喜欢游戏中那种推理查找的过程,和恐怖事件带来的刺激感,也正是这个相同的喜好,让我俩的友情越来越好。
可惜玩到60关的时候,我们无论如何想办法都玩不过去,最终只能以失败告终,悻悻然的放弃了那款游戏。听说当时一直没有人玩通关,也没有人亲眼看到那条“圣物”大红色棺材项链。慢慢地,同类新游戏层出不穷,大家娱乐的选择越来越多,曾经很火的灵异寻宝游戏便渐渐被人们遗忘了。如今若不是亲眼看到这条项链,我估计都记不起曾经玩过那个游戏。
“嗯,是的,王力说他一直在坚持玩那个游戏,最后打通了关,赢得了大红色棺材项链!”我不相信她的话!!!!!
这几张截图,显然是来自日记本里的话,她认得朱祥的字迹。可是这些线索似乎证明不了什么东西,尤其是跟谢秋的死,张闲闲很茫然地关了手机屏幕。
回到家,她重新打开电脑,插进u盘后,张闲闲想再看看谢秋的论文。她看着屏幕忽然愣住,以为自己眼花了,于是揉了揉眼睛又看向电脑。
她没有看错,原来只有两份文件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三份,在那两个只有课题策划人不同的谢秋的研究论文下面,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新的文件。
文件的名称只有一个简单的句号,创建时间是在谢秋出车祸前的一个月,那时候谢秋还没将这个u盘送给她。她呆呆的望着屏幕,许久后,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那份文件。
熟悉的转圈,熟悉的左上角“打开中”三个字,张闲闲定定的等待,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什么,这次文件很快就被打开。
一共六份文件,除了最上面一个名叫“安宁病房研究项目”的文件,其余五个都用数字表示,从上到下依次是1到 5。
诡异的事情已经发生的太多了,又听了汤二少说的一番话,张闲闲已经有些见怪不怪。她现在只希望这份材料里面能有和谢秋的事相关得内容。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打开第一份文件。
谢秋在这里面介绍了一个名为“安宁病房”的研究工程,这项工程是在2017年成立的,是当时BJ市的下发的一个试点项目,目前还处于起步阶段。
“安宁病房”因为是一项非盈利性的公益救助性质的项目,自然也就拉不到大型企业的赞助,所以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6张病床。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支团队,甚至在极少有人知道的情况下,却默默对一些患有重大疾病甚至处于生命末期的人们提供帮助。这些人大部分因为和亲人之间存在一些难以调和的矛盾,导致在生命的最后阶段都只能孤苦无依的等待死亡。
“安宁病房”的目的,其实就是利用心理疏导个和医疗陪护等方法,在病人临死前提供帮助,并在逝者离世后的一年时间里帮助家属度过“居丧期。”
“居丧期”的家属会存在一种“居丧反应,居丧反应是失去亲人后的一种自然反应。与逝者的关系越亲密,失去亲人的痛苦也会越深。帮助患者遗属顺利度过居丧期也是安宁疗护的重要内容。
严重的居丧反应会导致一个人社会适应性障碍,严重影响健康和生活。因此,在患者离世后的1个月、3个月、6个月和12个月的时候,安宁疗护团队都会给遗属打随访电话,为他们提供心理支持。
虽然起步很难,但是近几年安宁病房通过“人帮人,人救人”的口号,呼吁人们互帮互助,得到了不少有识之士的帮助,同时也有一些曾经享受过“安宁病房”帮助的人们在渡过难关之后开始反哺病房,这才使得这项更偏向于一个社会慈善救助的公益活动的工程能够继续实行下去。
第77章 三观分歧
谢秋第一次了解到这个工程是在一次暑期和张闲闲去XZ旅行时,在路上碰到一位心血管疾病突发患者。医院通知患者只剩两个月的时间,患者很是急切的想见一面已经好几年没见过的女儿,但是当他们两人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只收到了患者女儿发过来的十几万医疗费。
患者和它女儿之间有着很深的矛盾,最后两人好说歹说,才让患者女儿在患者临死前最后一刻见了一面他心心念念的女儿。
两人当时心里十分触动,张闲闲还说:“唉老人真是可怜呀,要是自己老了碰到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秋当时摸着她的脑袋说:“闲闲你不会的,有我在呀,而且以后还会有咱们的孩子。亲人嘛有血缘的,彼此之间是不会存在无法调和的矛盾。或许有些误会,或是矛盾,只是缺少一个第三者来调和。”
“嗯,我相信你,你最好了!”张闲闲笑的很甜地回答道。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张闲闲都快忘了这件事,再看到谢秋记录的有关“安宁病房”的信息,她这才知道,原来谢秋一直都记得那时候说的话。
那次旅行回来后,谢秋就在网上查找了许多相关类型的活动,最终锁定了名为“安宁病房”的项目,并在此后一段时间里时不时的向这个公益活动捐钱。
而后面那几个以1-5的数字命名的资料中,前面三份,则是详细的叙述了谢秋当时“垃圾处理技术”的研究快成功时发生过的事情。
谢秋那个“垃圾处理技术”的研究当时在社会上引起了空前的轰动。有许多大型公司争先恐后的想要和这项技术的发明者谢秋建立合作,有几家环保公司更是直接开出天价想要买下这项技术得专利。
但是当时谢秋因为技术还不完善,成天待在实验室里记录数据思索改进方法,想要建造完善的全自动垃圾处理流程,此间与外界的接触就全部落给了谢秋的导师。
巨额的专利费让谢秋导师心动不已,他第一时间找到谢秋,并联系了当时共同参与这项课题的蔡磊,王力等人,几人共同讨论专利得的归属问题。
也就在那段时间,谢秋加入了这项“安宁病房”研究工程,并对导师以及蔡磊王力几人提出想要将这笔专利费全部捐献给“安宁病房”工程,作为这项社会慈善公益活动的启动资金。
导师听完后当时脸就黑了,直接拍桌子离开,助手王力也劝谢秋放弃这个打算,但是谢秋态度很坚决,最后几人只能不欢而散。
师兄蔡磊起初并没有表态,似乎同意谢秋的打算,但是后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蔡磊站在了导师和王力那一边,逼迫谢秋改变将专利费捐献给公益项目的决定。
“你们这样做是违背科学的本质,我们做科研就是为了造福人类和社会,而不是中饱私囊!”谢秋怒喊道。
蔡磊也不甘示弱说:“你就是顽固不灵,死脑筋不转弯,咱们科研人员第一步也是要活着,也是要有好的生活条件做基础。凭为什么搞科研的人就要受苦受穷?难道只有苦难才能做出科研成果吗?”
“你想想马兰基地的前辈们,你想想钱学森那些伟大的科学家,他们哪个不是为了社会为了国家在努力,谁会想着先把钱花在自己身上?”
“你就是个傻子,时代不同了,你连自己和家人最起码的物质条件都保证不了,怎么能安心地做科研?你去看看西方那些伟大的科学家,哪个不是贵族家庭出生,有了丰厚的物质基础,人才能安心踏实的做科研!”
“你胡说!!!”
谢秋和蔡磊为了说服彼此,这样的争吵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可惜谁都说服不了谁,双方一直争执不下。不过,科研能出成果要全靠谢秋,蔡磊他们就算有天差地别的意见,也左右不了谢秋要捐钱的决心。
但是这种氛围让大家都很难受,最终谢秋放弃了继续研究下去,可惜当时距离垃圾处理技术的成熟只有一步之遥。这让其他人都慌了神,因为当时这个课题的全过程,从策划、施行、数据记录等等,都是靠着谢秋的一己之力完成。
他的突然退出,以及放弃继续研究,就代表着整个项目斗陷入瘫痪。同时也因为这件事情,谢秋和导师,还有王力几人的关系达到冰点。
而正好当时谢秋和蔡磊一起合作进行的生化实验项目,也出现了一些类似的问题,蔡磊跟谢秋的矛盾不断加剧,起争执成了两个人唯一的沟通手段,也就是说谢秋在那段时间里,跟大多数人的关系都相处的很紧张。
过了一段时间,谢秋导师好像改变了想法一样,主动找谢秋谈话,告诉他专利费的事情没有问题。但是他也有个条件,就是谢秋必须在最后论文发表的时候写上自己得名字。
对于这个,谢秋当然没有问题。虽然垃圾处理技术的课题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做完的,但是期间因为经费问题他也有好几次找导师帮过忙,导师则很干脆的借了钱给他。而且现在本来就有很多研究生在硕士期间写完论文会署上导师得名字,毕竟不是每个人斗像谢秋一样,可以从头到尾一个人完成课题。只要课题负责人第一位是自己,就不算吃亏。
谢秋答应的干脆,导师很高兴,后面还专门请谢秋吃了顿饭。从那之后,那场争吵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垃圾处理技术得研究继续进行,参与课题的几人也很默契的再没有讨论过专利费的事情,几人和谢秋的关系也渐渐恢复如常。
张闲闲看完这几张文件后,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流,掉在键盘上化成晶莹的泪珠。止不住的泪水像开了闸一样,她抱着头大哭起来。
她才知道,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善良的谢秋还想替更多的人做那么多的事情。虽然他的力量有限起步很难,但是近几年安宁病房通过“人帮人,人救人”的口号,呼吁人们互帮互助,得到了不少有识之士的帮助。
第78章 毒虫培养
同时,国家也开始对这个项目不断重视,而一些曾经享受过“安宁病房”帮助的家属们,也在自身渡过难关之后开始反哺病房。这才使得“安宁病房”更偏向于一个社会慈善救助的公益活动的工程能够继续实行下去。
一想到那段时间,谢秋一直都在学校,她有些后悔在他一个人孤单没有依靠的时候不能站在他的身旁,他一个人和好几个人对峙,只是为了能够完成她答应过她的一件事。
剩下的4-5这两份文件,记录的确实另外一件事情,谢秋在描述的时候只用了很简短的十几行,叙说了他偶尔发现的一件事。
师兄蔡磊和谢秋两人跟的是同一个导师,所以虽然实验板块不同,两人却经常会有一些实验上的重合,比如前面说的出现技术问题得那个实验。
王力是谢秋的助手,一般来说谢秋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所以三人经常合作一些实验项目,彼此之间也是十分熟悉。
也就是那段时间,善良的谢秋偶然发现,这两人好像背着他在进行着一个可怕的生化实验。
谢秋第一次发现蔡磊和王力的异常是在一次三人的聚餐中,当时他们刚刚突破一个实验项目中已经卡了半个月之久的难题。实验是和某种动物的转基因技术有关,而这也是当时蔡磊的研究中最重要的课题。
餐桌上蔡磊表现得异常兴奋,向两人畅谈着接下来的方向。甚至平常不怎么喝酒的他还破天荒的叫了一瓶两百多块钱的布多格法国红酒。
就在三人正聊得起劲时,蔡磊突然提到了自己的一种设想,他说这种转基因技术技术既然能用在动物身上,没准以后能够用在人身上。
蔡磊还向两人介绍了一种在国外听说过的毒虫培养之法。是将毒虫放进宿主身体,在经过一系列特殊方法培养,最终让毒虫在宿主体内成活。这个培养过程有点类似于谢秋听说过的蛊虫培养之法,蔡磊觉得如果能将这种毒虫培养之法和几人所做的转基因技术融合在一起,没准能够找到能够让人体转基因使得机能活化的方法。
谢秋当即表示这种设想绝对不可能,原因是几人研究的内容中包着含一些相对不太人道的过程,实验对象也是挑选对人类有害的鼠类进行。
而且将毒虫放进宿主体内这种方法也太过离谱,想要将实验的设想用于人身上,肯定需要以人体为对象进行研究实验。不说这种行为社会不会接受,就连谢秋自己也无法接受让自己做这种实验。
兴致被打断,蔡磊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快,几人又讨论了一些关于研究后续规划和人员调动的事。
只是从这之后开始,谢秋发现王力变得有些奇怪。以前有和转基因技术这个课题相关的进展,王力会第一个告诉他。从那之后王力却像是刻意瞒着他一些东西。
那段时间正好谢秋的垃圾处理研究项目在社会上引起广泛关注。导师让他将重心放在垃圾处理技术的研究上,于是转基因技术那边得事情就全部交给了王力和蔡磊。
“王力,那个实验进展的怎么样了?组会你也没有说话!”
“谢老师,我们还在做实验,进展不太如意,数据不太行,正在想办法解决!”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呢?”
“暂时还没有,需要您指导的时候,会第一时间联系您!”
这之后,王力在组会上发言的频率越来越低,每次谢秋问到转基因技术那边得研究进展,他的回答都是不理想。要么就是会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或者干脆说没什么进展,数据不理想等等搪塞。
后来垃圾处理技术的研究取得了一定成果,谢秋趁着空闲注意了一下王力的动向,这才发现除了那一项转基因技术之外,王力和谢秋同时还做着另外一项研究。
而且他还发现,之所以他们一起做的那项研究进展十分缓慢,就是因为两人秘密进行的这一项可怕的生化实验。
说这一项研究很可怕,是因为谢秋发现,蔡磊和王力两人貌似是要将在他面前说过的那种可能毒虫培养和转基因技术这两者的结合变成现实。
他们在尝试那个最终可以用于人体的转基因实验!
只是目前两人应该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直接找人做实验,而是选择先在动物身上做尝试。
谢秋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因为他曾趁着两人不在的时候偷偷进过一次实验场所。他在那里面得到了一些资料,也在这时才知道两人的实验和最终目的。
蔡磊和王力的目的是想要将蛊虫培养之术和他们的转基因实验联系起来,最终研究出一种可以让人变得十分美貌的技术。
蔡磊最初产生这种念头是因为他当时的女朋友,也就是苏雨。当时苏雨想要做医美手术去除眼睛下面那一颗痣,他劝告让她不要做那种手术,肯定会留下后遗症。苏雨非但没听,还引的两人一阵争吵。
后来他在进行课题实验时突发奇想。他研究的转基因技术既然能够通过改变动植物的基因让它变得更加完美。比如当年国家通过转基因技术增强粮食的生产能力,使得粮食生产能力大幅度提高,不知道救活了多少本该饿死的人。
那么是不是也能用类似的方法将人体基因改善,使得通过使用这项技术的人能够在不进行所谓的“医美”下,也能拥有更好甚至完美的肌肤呢?
在这之后蔡磊找了很多转基因研究的相关成果,却没有找到令他满意的方法。因为缺少以人为对象进行的实验,导致所有相关的方法都只是出于猜测和推导阶段,而这些东西在蔡磊看来其实并没有多大用途。
直到他在一次国外旅行中听说了一则关于毒虫培养的传说。
实验室没有记录和毒虫培养技术有关的任何东西,但是当时谢秋已经清楚意识到蔡磊和王力所做实验的危害,于是他在网上查找有关东南Y有关毒虫培养的文章。
第79章 母体毒虫
也不知是这种方法太过冷门还是根本就只是一则传说,网络上没能找到和这一项技术有关的东西。恰好这时谢秋有一位高中时的朋友在东南Y那边做学术交流,于是他就托那位朋友在那边调查一下这件事。
朋友十分靠谱,几天后给了他答复,他在一位九十多岁牙齿都掉光了的老人那里得知了这种毒虫培养技术相关的事情。
“你想知道的这个东西有点邪门,确定需要打听吗?”朋友跟他确认道。
蔡磊看到有希望,忙说:“必须的,我相信这个世上没有牛鬼蛇神,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我想知道这件事,就是想用科学的办法来提炼有用的东西,然后造福人类!”
“好吧,希望你能如愿以偿帮到大家,老人的原话请查收!”
朋友说着,给蔡磊发去一份传真,内容就是老人所讲述的所有事。
老人说,这其实是以前东南亚一些森林中的人们比较常见的一种驯化毒虫的方式。那些密林中危机四伏,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不是老虎和狼这种猛兽,而是无处不在的毒虫。
这些人没有先进的医疗设备,也没有雄黄烈酒这种驱散毒物的东西,但他们也有自己的方法来对付这些毒虫,那就是驯化!
只是驯化毒虫的过程极其残忍,后来外界的人们在发现了这些潜藏在森林深处的原始部落一样的群落后,就教给了他们更为科学的驱散毒虫的方法,从而废除了这种残忍到令人发指的方法。
老者说,这些毒虫来自东南Y的密林,它们的驯化过程非常残忍。
在驯化毒虫的过程中,首先会在深林中找到一只奇特的大母虫,这种虫子虽然毒性不算最强,却在森林中几乎没有天敌,在其生活的周围方圆十里米的范围内斗不会有其他毒虫生活。
大母虫会在特殊的时间里交配并产下无数微小的虫卵,这个时间一般是在春夏交替之际。想要驯服毒虫的人会在每年的冬季结束时寻找虫子。大部分毒虫会在冬天藏起来,而这种虫子因为没有天敌一般会最先出来,而初春之际也是虫子毒性最弱的时候。
抓到到一对虫子后,当地人会将它带回去,用其他抓到的毒虫饲养它,一直等到它在春夏之际交配产卵。
等到虫子产卵过后,制造毒虫的人会找到几个群落里的女子,刻意将这些虫卵命不同的少女们喝下。
他们将大母虫产下的不同卵放入不同的少女体内,因为每位少女的身体机能不同,也就是每只毒虫的“宿体”不同,这样的目的是让身体机能强大的少女活下来,让身体机能较差的少女被淘汰掉,也就是死亡。
期间虫子会吸收少女体内的养分,就像自然界中一些昆虫之间互相寄居的那样。这个过程中少女只是会感觉到饭量激增,经常犯困,不会有别的不适。
但由于有虫子吸收营养,少女会渐渐变得憔悴,体弱多病,到最后只有那些能将虫子孵化出来的少女,才能存活下来。
虫子孵化出来后,它会将少女的身体视为母体,靠吞噬体内的五脏六腑生存下去。这期间的少女回痛苦不已,仿佛置身地狱。而驯养毒虫的人,会给少女喝下用草药调配出的各种能够抑制疼痛和毒虫生长的药。那些能被喝下去的药杀死的毒虫,就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被淘汰掉。
最后,能在这场存活比赛种成功活到最后的毒虫,会成为最强的那只。当然也有可能一只都留不下来,那样就只能重新开始这个过程。成功错过下来的那一只会慢慢地吃掉少女,然后破茧而出离开少女的身体。少女会在这个过程中的某一时间死掉,也有生命力极为顽强的还可能活着,但是已经油尽灯枯。只剩下骨头外面覆着的一层薄薄的皮肤,身体里早就已经千疮百孔。
这个时候,就是毒虫化茧成蝶的时刻,它会从一只奇丑无比的虫子,变成一只很漂亮的毒蝴蝶。
用这种方法制造出来的毒蝴蝶,这才称得上毒虫界的王。毒蝴蝶会散发出来一种人们闻不见的气味,这种气味是所有毒虫的天敌。当地人将毒蝴蝶圈养在聚居地里,就能保证聚居地周围几十米范围内不会有毒虫存在。
这种方法有点类似于以前人们通过向河水里面投扔童男童女,祈祷河伯保佑一年时间没有水祸。毒虫的培养实际上用的也是制蛊的一种方法,相当于通过献祭十几数十个少女,制造出一个保佑村庄不被毒虫危害的“蛊王”。
因为制造这种毒蝴蝶的过程,即血腥残忍又恐怖诡异,堪称是制“蛊”界最黑暗的一种手法,所以在东南Y等各地,早就已经被有良知的人们所明令禁止。
可是,既然有这种方法,自然会被有心之人利用。这种方法最开始是用来保佑村庄不受危害,到后来有人在这毒虫身上看到了极大的价值,便通过这种方法偷偷制造毒虫。
而制造毒虫的人,也能从这个过程中不断受益,一些心思歹毒的人,开始将这种毒虫炼制之法延续到了其他事情上。
原因就是,炼制毒蝴蝶的人,在找到能够成功孕育出那只最强大的毒虫的宿主时,该人就会少量不间断地提取宿主身上的鲜血,以此供自己每日食用。
如此一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该人身体内血的味道,便会和母体,即那位少女身上的血,变得相似。也就是达到了蛊体合一的境界,然后,孵化出来的毒蝴蝶,就会在第一时间将该人视为母亲,会很顺从该人的指使,自觉自愿地成为该人的蛊虫。
除了能更顺利的完成链接外,母体身上的血液,对于制造毒虫的人,还有一个极大的好处。那就是这种血的功效奇特,因为这种毒虫在成长过程中,会不断分泌排泄物。它分泌出来的排泄物,含有一种特殊的物质,对提高人体的新陈代谢非常有效。
第80章 ABO血型
同时,由于母体少女们会被迫喝下大量的毒药,这些毒药成分特殊,当它们碰到毒虫的排泄物后,再加上人体的血液做稀释融合,三者就会生成一种很奇特的物质。此物质称之为人体黄金,它能极大的改变身体机能,让食用者的容颜和体型,达到一种极致的状态,就像那一只毒蝴蝶,人会变得越来越美。
知道这些后,谢秋才知道蔡磊当时在餐桌上说的有多保守。他哪里能想到蔡磊口中孕育毒虫的媒介竟然就是人!
蔡磊想要把转基因技术和这种毒虫培养之法联系在一起,肯定是受到了毒虫培养之法中最关键的血液混合这个概念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