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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新婚日出轨庶妹,我怒嫁竹马by缤纷飞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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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烹鱼四字他说得格外抑扬顿挫,再加上先前他将孟菱歌比作美人鱼,萧松岩哪还有听不懂的。
萧松岩的眸光瞬时来了精神。
没想到这个郑兄也是同道中人,对美人的兴趣与琢磨不在他之下。
他这些时日囊中羞涩,酒色都已有月余未沾。如今光有美酒就够令他惊喜的了,还有同爱好的兄弟与他一同探讨香艳之事。
实在是妙哉!
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还是有些许不放心,万一得手后,这兄弟对他起了歹心,要独占孟菱歌怎么办?
关意桉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扬眉一笑道:“这房子隔音不行,你若是担心,到时大吼两声,你的侍卫听到就能马上上来。”
说罢,关意桉伸手入怀,取出两壶小酒,竟然还掏出了一只烧鸡。
烧鸡的肉香与小酒的醇香,令几天没吃好的萧松岩食指大动,他再不犹豫,摆手让两个侍卫退下。
萧松岩跟着关意桉坐到简陋的桌前,接过关意桉递过来的小酒,便饮了一大口。
“好酒!郑兄,你可真够义气,来日你到了京城,我一定好好款待你。去京城最好的饭店南烟馆,喝最昂贵的南陵醇,再给你安排一个最辣的女人。”
听到南烟馆,南陵醇,关意桉的眉毛不经意的挑了一下。
上次在南烟馆喝南陵醇时,他可是丢尽了脸面。
这人真是该死,随意说的一句话都能踩到他的雷区。
关意桉面上不动声色,将面前的烧鸡一分为二,一块很大,一块很小。
他将那块大的放到萧松岩面前,自己拿起小的。
“若有那一日,定然是要到京城叨扰萧兄的。”
萧松岩啃了一口鸡腿,豪迈道:“怎么会没有?等把那小贱人解决,你便跟着我回去。兄弟别的能耐没有,但管你吃喝玩乐绝对没问题。”
关意桉心中冷笑。
他当然是会回京城的,只是萧松岩就没那个机会了。
“好!那到时我就仰仗萧兄了。”
萧松岩眉飞色舞,“兄弟之间无须客气。刚才郑兄说的那个,大火烹鱼,怎么个烹法?”
他急不可待,想与关意桉沟通这方面的技巧。
关意桉知道萧松岩想听什么,可他现在并不想说。
他要得到孟菱歌的心,到时还要娶孟菱歌为妻,私心里已经将这个女人当成了他的人。
他再不想让别的男人肖想,意淫他的女人。
刚才那句话不过是为了,让萧松岩打发两个侍卫离开,现在局势已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他当然不愿意再委屈自己,去与眼前这个蠢货沟通如何处置他的女人。

第145章 你回不去了
关意桉喝的酒只是很寻常的酒,但他给萧松岩喝的虽然瓶子一样,里面却是他特意灌进去的烈酒。
名唤灼骨。
一杯便能让常人喝醉,酒性极佳的,也喝不过三杯。
关意桉给他的那一小壶,正好是三杯的量。
灼骨与寻常烈酒不同,它的醉意深入骨髓。喝醉后不会令人昏昏欲睡,反而会特别亢奋,总想寻些刺激快活之事。
是青楼妓馆的压箱好货。
像萧松岩这种酒色之徒,现在还能装腔作势,等到灼骨在他体内发挥效果,他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色中饿鬼,乖乖掉入关意桉的陷阱。
萧松岩明显是属于酒性极佳的,连喝了两口下肚,依旧口齿清晰,这样也好,可以多拖一点时间,最好能拖到孟菱歌找到这里的时候。
萧松岩见关意桉不开口,他以为对方不好意思,便先低头笑道:“郑兄,兄弟不瞒你,我在孟菱歌这贱人手里栽了不少跟头,这回要是抓着她,主要是泄愤,我非让这女人知道我的厉害不可。所以肯定是要辣手催花的。”
“郑兄你够义气,兄弟我也不能太差意思,等我泄愤后,这美人只怕已经…嘿嘿,所以等会先让你好好泄泄火,也让我欣赏下郑兄的大火烹鱼之术,不过等轮到我的时候,郑兄可不能干涉我。”
“好说。”关意桉沉着脸敷衍。
萧松岩见他同意,更是开怀,随着大半只烧鸡下肚,那壶灼骨也见了底。
“怎么这么热,孟菱歌那贱人还没找来,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萧松岩将衣衫脱掉,赤着上身。
关意桉见他眼神迷离,满脸兴奋,知道灼骨的酒效差不多到时候了,只是关意桉还没听到自己人的暗号,要是没让孟菱歌亲自见证这出好戏,效果终究是差了一点。
“咚咚咚。”
他刚刚想到这里,便听到三声清脆的敲门声。
这便是他与新雇的手下先前商量好的暗号,孟菱歌人到了楼下,便轻敲门三下。
至于关意桉的两个手下,早在下楼之后便被他的人给处理了。
关意桉的桃花眼轻眯,嘴角上挑:“正主儿没来,床上不是还有一个小姑娘,虽说未必适合萧兄的品味,但大餐之前来道开胃菜,亦是美妙。”
“郑兄好主意。”满脸通红的萧松岩,眸中闪着淫欲,起身就朝冬青走去。
他已经全然忘记之前是关意桉提醒他,大鱼上钩之前不要动鱼饵的。
更不记得他以前对冬青这种小姑娘毫无兴致。
喝了一壶灼骨的萧松岩,精虫上头,莫说床上是身姿窈窕的少女,纵是相貌丑陋的老妇,也能被他当成美人。
关意桉看着萧松岩将冬青的衣裙扯下,正要一逞兽欲之时,从袖中取出那把萧松岩的尖刀,在自己手上腿上各划了几刀。
做这一切时他一声未吭,受过剥皮之痛的关意桉,这点划伤于他而言如同挠痒。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关意桉快步上前,先在冬青腿上狠狠扎了一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递到还在懵神的萧松岩右手上,再抓住萧松岩的手腕。
回头对痛醒过来的冬青大喊:“快逃,这个人要糟蹋你,还要利用你对付你家小姐,你快逃出去,叫你家小姐小心,快逃啊!”
冬青尖叫痛醒后,震惊看过去,看到一脸色相的萧松岩张牙舞爪,挥舞着尖刀凶神恶煞,而她这些天一直牵挂的男人挡在她身前,拼死保护她。
关意桉手上的划伤,身上的血,以及开口说的每个字,都令冬青感动的无以复加。
她只是个小丫头,何德何能值得郑大哥两次舍命相救?虽然郑大哥喜欢的是自家小姐,可对她这样的小丫头也如此重情义。
她原本认为世间最好的男人是温世子,从这一刻起,郑大哥在她心中的地位已排到温世子前面了。
“你敢耍我?”萧松岩慢慢品出不对,可他左手负伤,右手被关意桉制住,纵是气得五官扭曲,也无法真对关意桉造成什么伤害。
关意桉不回他,朝已经感动傻了的冬青大吼道:“快逃,不然来不及了,快点!”
他不知道孟菱歌那么聪明,这丫头怎么傻乎乎的,还不快逃,耽误他的计划,他后面都不好演了!
冬青终于回过神来,一边流泪一边着急的套上衣服,双腿往外跑了两步又跑回来,“郑大哥,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来帮你对付他…”
她心里怕极了,还是准备大着胆子去打萧松岩。
关意桉被她这一举动气得脸都青了,听到外面声音越来越近,他大吼一声:“快滚!”
这一嗓子效果极佳,冬青总算知道她在此对关意桉并没有好处,拔腿往外走。
关意桉唇边阴笑,凑近萧松岩耳边,轻声道:“萧兄,不是兄弟没有机会回京城,是萧兄你回不去了…”
萧松岩脸色大变,大声嚷嚷:“来人,来人,快来人…”
他青筋暴起,面色慑人,求生的欲望令他爆发了极大的力量,竟然的挣脱了关意桉的束缚,拿刀往关意桉身上扎去。
可他多日来营养不足,左手又负伤,爆发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而关意桉养精蓄锐,为的就是这一刻。
他自然不会是对手。
冬青奔逃至三楼时,正遇上赶来的孟菱歌等人,她扑通就跪在孟菱歌面前:“小姐,快去救人,郑公子为了保护小姐和我,快被萧松岩杀了…”
孟菱歌心下一惊,未料到郑青山能为她做到这一步。
情急之下不敢深思,马上将冬青扶起来:“前面带路。”
说罢转头看向身后的杜远华与侍卫,“大家都小心点。”
房间里的关意桉已将萧松岩逼至窗台,他始终没有把尖刀抢过来,凶器一直留在萧松岩手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关意桉的嘴角扬起一丝得逞的阴笑。
“萧兄,下辈子别再轻信于人,也别在关键时候喝酒了。”

关意桉没有忘记他是如何沦落到今天的。
要不是当时轻信孟环燕那贱人,要不是喝了那贱人给他喝的酒,他怎么会遭了万公公的毒手,又如何会连杀两人被关进大牢?
虽说他福大命大,被人救出生天。可如今只是有一点小钱的无名之辈,比起当初的三品礼部侍郎大人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但他比萧松岩要幸运,他还有机会重头再来,萧松岩却只能下辈子再幡然醒悟了。
当然萧松岩会有这般下场,也不全是这两个原因,轻敌与自身能力太弱也是萧松岩犯的大忌。
萧松岩身上盘缠不足,仅带两个侍卫,连在江南吃饱喝足都成问题,还想生擒孟菱歌,虽然今天是杜老太太的生辰日,杜家抽不出多少人手给孟菱歌,但肯定也会派几个家丁护着,再加上孟菱歌自己的人,萧松岩根本就没有胜算。
可萧松岩报仇心切,以为孟菱歌为救冬青会独自上来,又可以在他的协助下,活捉孟菱歌并顺利离开。
殊不知,在他眼里,萧松岩压根不配与他合作,只是他的棋子。
萧松岩连犯多个错误,死得一点都不冤。
而他,从一开始就想得很明白,就是利用萧松岩,获取孟菱歌的信任,他的每一步都反复思量过。
所以,他注定成功。
此刻萧松岩面对门口,关意桉背对着大门,萧松岩依旧在对关意桉进行撕打,而关意桉不用回头,也猜到孟菱歌已到了门口。
他大声喊出了那句在心中过了无数次的话,“我不准你伤害孟姑娘!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暗地里保护她,永远珍惜她,尊重她!而不是使用卑鄙手段占有她,欺辱她!我就是拼了这条命,都不会让你得逞!”
萧松岩满脸不敢置信,他不相信同道中人会说出这番义正言辞的话来!
还未等他反驳辱骂,关意桉眸光一冷,手下用劲,便将萧松岩从窗户上用力推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之后,紧接着一声巨响,砸在众人心头上。
关意桉颤抖地收回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完了…”
孟菱歌也吓了一跳,快步走到窗前往下一看,只见萧松岩摔在了一堆乱石之上,身下尽是鲜血渗出,生机渺茫。
现在下方已围了几个百姓,围着毫无动静的萧松岩指指点点,又往楼上观看。
“陈洛,你快下去看看,还有没有救?再问问那堆石头怎么来的?”
“是。”陈洛一阵风似的往楼下跑。
关意桉依旧像是没回过神来,“我杀人了,他要害孟姑娘,我不同意,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怎么办…”
孟菱歌蹲下身,轻声问道:“郑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萧松岩在一起?”
关意桉神色惊惶:“是他把我抓来的。萧公子说他调查过,你曾经与我同行,以为我是你的朋友,想用我还有冬青姑娘逼你就范,我趁他非礼冬青姑娘时,挣脱了捆绑,我怕他伤害你,我一时不小心,怎么办…”
孟菱歌安慰道:“郑公子,我没事。你是为了救人和自保,一时过失将人推下去,不会重判的,我们都可以为你作证。而且,萧松岩或者还没死…”
关意桉心道,不可能,萧松岩必死无疑。
面上却装作欣慰道:“孟姑娘,你没事就好。冬青姑娘也没事,虽然他扎了我几刀,但他还没有得逞。你们都还好好的。”
冬青早就哭成了个泪人儿,听到此时关意桉还在维护她的名节,更是感动的连连点头道:“是真的。小姐,当时我醒来就看到萧松岩对我图谋不轨,是郑公子空手夺他的刀,他中了好几刀,流了好多血,他救了奴婢两次。”
杜远华带着家丁跟在后面,听到这里走上前来。
“郑公子真是世间少有的血性男儿,此番你救了我表妹与她的婢女,便是远华的朋友。在江南若有用得到杜某的时候,但请吩咐,杜某一定鼎力相助。”
祖母寿辰,府中太过忙碌。
本来杜远华是不便离府的,但听到孟菱歌的婢女丢了,杜远华不放心孟菱歌单独去寻,还是亲自带着家丁陪着一路找了过来。
关意桉没想到还有这份意外之喜。
他到了江南也有半月之久,自是听过杜家这位商界奇才,知晓杜远华这句承诺的价值大过黄金万两,更别说此人还是孟菱歌的表哥。
他心下激动不已,面上却难过道:“杜公子言重了,恶人欺凌女子,只要是正义之士都会出手。只是我刚才太过紧张,反应过度,把人推下去了,只怕难以善了。”
这时,陈洛跑上来禀告道:“回小姐,那萧松岩的后脑撞在石头上,已经没气了。现在好多人都发现了他的尸身,都商量着报官呢。”
“至于那堆石头,属下问了,是隔壁那户人家要修院墙,昨日才拉过来的。”
关意桉嘴角微微上扬,他计划的这么周密,怎么可能在最关键的环节出现闪失。
四楼的高度加上大石块,萧松岩休想生还。
虽然那石块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在于他,但是最终动手与怂恿的人都与他无关,怀疑不到他的头上。
现在计划已成功了大半,只差最后一步——便是让这些人帮助他脱罪。
他神情悲伤道:“虽然我是自保,但伤人性命,牢狱之灾应是免不了的,可惜我还想考取功名,成就一番事业,如今都没有可能了。不过,孟姑娘与冬青姑娘无事,便是值得。”
“不要,不要让郑公子坐牢。”冬青跪到孟菱歌面前,大哭道:“小姐,你最聪明了,你想想办法好不好?郑公子救了奴婢两次,要不,要不就说是我杀的人,是我把人推下去的。对,就这样,就这样好不好…”
冬青本就对郑青山有意,如今被他救了两次,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心都掏出来送给人家,连坐牢都不怕了,想出顶罪这个主意来。
“你先起来。起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孟菱歌见冬青衣裳不整,哭得狼狈。将她扶起来后,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她身上。
关意桉摇头叹气。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连累冬青姑娘。”

冬青哭着更是声泪俱下。
“不是郑公子连累了我,是我连累了郑公子。小姐求求您了,您就答应我吧。我反正就是个小丫头,小姐还有秋蓝三个姐姐照顾,没有我,小姐也能过得好。可我若是不帮郑公子顶罪,他一辈子都毁了。”
孟菱歌真是拿这个傻丫头没办法。
她喜欢冬青的单纯,有时也无奈于冬青的单纯。
秋蓝将冬青拉到角落,替她整理好衣裳。
“小姐都说了她来想办法,你就别吭声了,不要给小姐添乱。”
孟菱歌确实有法子。
可她不确定要不要这么做。
郑青山今日举动确实出乎她意料之外,可要不要为了此人欺骗官差,作伪证,她还有几分犹豫。
其实当时她走到门口时,郑青山明明已占了上风,可以不将萧松岩推下去的,可他还是这么做了,他解释不是故意的,是太紧张,但她之前认识的郑青山不像是遇事慌张,行事冲动的人。
只是现在郑青山身上的伤势与血迹触目惊心,又有冬青的亲眼见证,她还如此怀疑似乎有点小人之心。
更何况冬青这丫头心眼实,如果此番由着郑青山入狱,她真有可能跑到官府,说是自己失手杀人。
孟菱歌犹豫不决,站在她身后的杜远华抢先道:“菱歌,出了人命,官府很快会派人来查看,要如何处理你必须当机立断。依表哥看,目击者只有我们几人,只要我们一口咬定,犯人违法之时我等搜寻而来,犯人慌不择路,跳窗而亡。这样郑公子与冬青便都能免除牢狱之灾。”
杜远华与孟菱歌同时赶到,所以他也听到了关意桉那段喜欢论。
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暗地里保护她,永远珍惜她,尊重她!而不是使用卑鄙手段占有她,欺辱她!
这段话令杜远华深为赞同。
因为他也是这么做的。
他被孟菱歌拒绝后,虽有失望,却无怨怼。他愿意默默守在孟菱歌身后,在表妹有需要时,倾尽全力。
担心娘亲为难孟菱歌,他将巧灵留在房间过夜,虽然那一晚上他枯坐到天明,但娘亲能安心,不再薄待表妹,他便甘愿。
只要表妹过得开心,安全幸福,他也就能开心。
所以他对与他有一样想法的人,多了一份尊重。这份尊重令他也想帮关意桉一把,助他逃过此劫。
他说的方法与孟菱歌想的一致。
孟菱歌见杜远华说完后,冬青泪眼汪汪地看向她,满眼期盼,不由心下微叹,这丫头的一颗芳心现下算是真的乱了。
关意桉内心暗喜,事情果真按照他的计划顺利进行。
他面露不安问道:“这合适吗?真的可以吗?”
孟菱歌点了点头,“可以一试。我记得萧松岩身边有两个侍卫,他们可清楚此事?”
关意桉回道:“萧松岩让他们在楼下守着,可能是看到你们人多,就躲起来了。”
“只要他们没看到你推人,便没关系。但萧松岩不是普通人,他爹是户部侍郎,他是户部侍郎的嫡长子,若让官府知道他的身份,此事肯定会严查到底。所以大家记住了,无论谁问,我们都要说不知此人的身份。”孟菱歌叮嘱道。
陈洛道:“那如果萧松岩的侍卫主动与官府说出他的身份,或者回京禀报给户部侍郎了呢。要不要…”
他将手横在颈间,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主子死了,这两侍卫回去也难有活路。依我看,他们得知萧松岩的死讯,应该不会回京城,而是亡命江湖。他们也是替人办事,就不要为难他们了。”孟菱歌道。
“是。”陈洛回道。
关意桉心下冷哼,孟菱歌到底还是妇人之仁。
留下两个侍卫会有太多未知的风险,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幸亏他早有预料,决定杀萧松岩那刻起,他就没准备给这个两个侍卫留活路。
此时这两人应该在地底下与萧松岩团聚了吧。
关意桉面露忧虑道:“只怕孟姑娘放过他们,他们却不会放过我。毕竟是我失手害了他们主子,我孤身一人,若被他们发现,肯定要遭受他们的报复。”
死人当然是不会找他麻烦的,不过,要不这么说,又如何能顺利接近孟菱歌,达成他本次行动的最终目的呢。
果然,他话音刚落。
杜远华就温声道:“此事不难,杜家地方大,郑公子不嫌弃的话,我欢迎你入府做客。郑公子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我府上家丁众多,应该能保郑公子平安。”
直到此时,关意桉悬着半日的心终于彻底放下。
“多谢杜公子收留,那郑某便叨扰了。”
孟菱歌心绪复杂,看着神色淡定的关意桉,总感觉有些不对。
可杜远华已经邀请关意桉上门做客,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众人商议妥当,一边让人请大夫过来为关意桉疗伤,一边在房间等着官差。
可能是医馆较近,很快便请来了一个老大夫。老大夫打开药箱准备给关意桉疗伤时,却被他阻止。
“这些都是那恶人伤我的证据,需要等官差来看过后,才能包扎。”
众人见他一身的血却一句痛都没喊,此时还硬扛着,要等官差看过后再医治,对他的敬意又多了一分。
孟菱歌却注意到冬青在微微发抖,定睛一看,这丫头裙子下摆都被鲜血染红了。
“冬青,你受了伤?”
冬青脸色苍白的往后退了两步,“我没事,先处理郑公子的事,不用管我。”
关意桉道:“冬青姑娘被那恶人扎了一刀,伤在腿上。”
孟菱歌走过去,将床上被单扯下,让秋蓝拿着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她不由分说挽起冬青的裤腿,发现冬青腿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刀口,鲜血流的裙摆与鞋袜上都染成了红色。
“受了伤怎么不说?你这条腿不要了?”
在京城时,冬青不小心摔一跤都要叫痛许久,这么大的刀口,她竟然能忍住不吭声。
冬青低着头不敢回话。
她今日实在是吓到了,刚才又一直为关意桉担心,重心都放在别人身上,连自己的伤都忘记了。
这下被小姐将伤口展露出来,她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疼痛,实在是太疼了,疼得她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第148章 有趣
孟菱歌见她脸上血色尽失,失魂落魄,不忍心继续责备,朝老大夫道:“麻烦大夫先为我这丫头,处理下伤口。”
关意桉心里刚刚升起来的兴奋与得意,一下子消失大半,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醋意。
他身上的伤势可比冬青重多了,却不见孟菱歌有这么关心。
关意桉正暗自怅然,孟菱歌却突然转头看向他,问道:“既然萧松岩是想轻薄冬青,怎么会用刀扎她?这伤口又深又宽,下手极重。郑公子可知是怎么回事?”
关意桉压下心头的慌张,低头垂眸道:“是我没用。我去救冬青姑娘时,与萧松岩打斗起来,慌乱中,让萧松岩扎中了冬青姑娘。我并不知她伤的这么重。”
怎么会不知呢,毕竟这一刀是他扎的,为的便是让冬青马上苏醒,所以他用劲极大,下刀的速度快,拔刀的速度更快,几乎是在瞬息间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且在冬青睁眼之前成功将刀放到萧松岩手中。
这些可能出现的状况和问题,他早已在脑海中过了多遍,所以回复的极为自然。
听了他的解释,孟菱歌果然没有多问。
“你能挣脱束缚再救人,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必再愧疚。”
关意桉心中暗笑,在孟菱歌心中,他已经是会为救人不够完美而愧疚的人了吗?
官差姗姗来迟。
整个客栈排查走访,看到杜家大公子杜远华在场,马上严肃规矩了一些。
杜家虽没官职,可在江南是有名的富庶人家,与当地的官员私交甚好。
况且杜家还有一位出嫁的姑娘,夫家在京城任职,杜家从无在外宣扬这门关系,但据坊间传闻,这位姑娘的夫家官职最少三品以上。
有了杜公子的证言及众多人证,又无人知晓死者身份,官差很快将这个案件定性为意外坠亡。
萧松岩的尸身被官差抬走,京城阔少就这么丧命于一堆乱石之上,死后被白布一盖,破席一卷,连副棺木都没有。
而他远在京城的家人,对此毫不知情。
大夫为冬青及关意桉包扎诊治过后,背着药箱离去。
杜远华与孟菱歌带着众人浩浩荡荡返回杜府。
冬青被送回聚云轩休息,关意桉被送至客房,安排了专人侍候。
杜府的寿辰依旧办得热闹喜庆,只是杜老夫人面色担忧,不时望向门口,直到杜远华与孟菱歌出现时,才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招手唤他们过去。
孟菱歌坐到杜老夫人身边,端庄娴静,既不争抢风头,也不胆小怯场,席间不时有穿着贵气的妇人向前,打听孟菱歌的底细。
杜老夫人一律回道:“这是我幺女的孩子,她爹娘最是疼爱,偏巧我也喜欢的很。要不是我过生日,他们才不舍得让这孩子离开京城呢。”
话语中的自豪与宠爱不加掩饰。
这些妇人听到却只能尴尬的笑笑,转身离开。她们难得见到这么漂亮端庄的姑娘,想上前打听打听身份,为府中后辈说上一门亲事。
但杜老夫人这话明显是不愿意。
她们都知道杜老夫人有个女儿嫁到京城,做了大官夫人,她们心下一喜,暗道这姑娘身份果然贵重时,又听杜老夫人谈及姑娘父母过分疼爱,不舍孩子离开身边,这便是说这姑娘父母不会同意孩子远嫁江南,让她们歇了这门心思。
孟菱歌不用开口,便有外祖母帮她把这些桃花都推拒了。
孟菱歌心下感动,外祖母真是最疼爱也最懂她的亲人,比之娘亲更令她觉得亲近。
陪了外祖母大半日,一直到晚宴结束,孟菱歌才回到聚芸轩。
她与秋蓝先去了冬青的房间,想看看冬青的伤势恢复的如何,却看到房间内空无一人。
聚芸轩伺候的丫头道:“冬青姑娘下午说去客房一趟,现在还没有回来。”
去客房,那肯定是去看郑青山了。
孟菱歌微微皱眉,郑青山是个男子,如今都天黑了,冬青还在他那里没有回来,委实是不太像话。
这里是杜府,让两个舅母知道就算不说出来,心里肯定也是不喜的。下面的那些人,更不知会编排出什么闲话。
况且冬青自己的腿也受了伤,今天都是被搀扶回来的,都这样了还跑那么远去客房,这丫头当真是恋爱脑上头,智商退化了。
“秋蓝,将冬青带回来。”
“是。”
秋蓝也颇为气愤,闻言跑着小步领命离开。
孟菱歌走回自己房间,一眼便看到梳妆台上放着一张字条,她快步向前,拿到手上。
字条上只有几个笨拙生硬的大字:郑青山不可信。
看到这几个字,孟菱歌马上猜测出了写这张字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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