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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新婚日出轨庶妹,我怒嫁竹马by缤纷飞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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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王爷与军师平素从不红脸,今天怎么会闹这么厉害,因为啥呢?”
“你小子没成亲当然不懂,你看我们王爷那脸色臭的,一看就是欲求不满,军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赶了一天路累得不行,一个不想要,一个偏要,就闹翻了呗。”
“那王爷把人气走了,这下岂不是更加没法要了。”
“可不是,王爷还放话让军师道歉,说军师不道歉,他的帐篷就不准军师进了,我敢打赌,不出三天,他就会亲自将军师扛进帐篷。”
“我赌两天,赌一两银子。”
“不至于,这回王爷都是当着曹将军和我们面前放的话,我赌他为了面子,能坚持五天。”
“我赌一天,说不定王爷明天就扛不住,会主动和军师道歉。”
侍卫们这边争论不休,甚至下起赌注时。孟菱歌已经住进了秋蓝和绿水的帐篷。
为了不让两个小丫头担心,也为了提防隔墙有耳,孟菱歌并未透露温止陌的行动,只是说两人闹了点口角,分开住几日。
秋蓝绿水一方面为能陪伴孟菱歌而开心,一方面却又担心她与温止陌的感情,好生劝解了一番,见孟菱歌并没多伤心,才放下心来。
好在她们的床够大,睡下三个人也并不拥挤。
两个小丫头许是白天累着了,很快都睡得香甜,孟菱歌却完全没了睡意。
一个时辰前那个坚持要等她先睡着的人,此刻或许已骑上快马,昼夜不息的往关渡府赶。他伤势刚愈,不知这般疲于奔波,身体能否扛住,也不知他能否及时赶到,救下爹爹。
一颗心剧烈跳个不停,半是担忧,半是思念。
可事已至此,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为温止陌祈祷,希望他一切顺利,平安归来。

第260章 断头帮
孟行渊带着五千将士前往关渡府,原定是约莫六七日到,可一路上士兵累倒病倒了好多个,走走停停硬是整整九日才到地方。
就这还是孟行渊凭借他的文采,一路鼓舞激励的成果。
孟行渊刚刚看到这五千将士之时,便知晓这五千来人与他一般,多是要殒命于关渡府土匪手下。
可走了两三日,忆起往昔,想起家人,他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想来他便觉亏得很,他这一辈子兢兢业业,当官未收一分赃银,孟家的家底都是靠他的月俸与做生意一点点攒来的。
结果这家业一半给了长女做嫁妆,安顺王府被查封时被皇上收缴到国库,剩下的一半他准备留给剩下的子女,可万一他这回真的死了,残疾的妻子只怕是护不住剩下的家业。
夕瑶在后宫没有银钱打点,日子会很难。青玉还不足九岁,无人帮衬,以后肯定会有吃不完的苦头。
还有那个素来有主意的长女菱歌,也不知她有没有听自己的话,是独自躲在外面还是与北疆王在一起,无论是哪一种,她也离不开银子周旋。
他还有很多放不下,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他是如此,他身后这五千将士又何尝不是?
谁身后没有父母妻儿?
他与他的军队虽然看起来确实老弱惨,但拼死一战,再加上当地官府的人,未必就全无胜算。
反正与其这么半死不活地去送人头,还不如轰轰烈烈去干一场,失败了也还是一个死,成功了他们便都是英雄。
孟行渊虽无武力,但作为朝中文官第一人,口若悬河,巧舌如簧是他的拿手本事。
经过他连日来的鼓励与劝解,这支军队乍一眼看上去,也已经有了几分像模像样的士气。
孟行渊知道皇上派他来剿匪,是为了钓出北疆王。
但他从未期盼过北疆王来救他,不仅不期盼,他甚至有些惧怕。
他在安顺王府最落魄时为了自保,与北疆王断绝了关系,是他无义在前,若北疆王不顾危险前来营救他,他无颜面对。
何况北疆王真的来了,便是中了皇上之计。
后果更不堪设想。
孟行渊带着众将士找到了当地知府的府邸。
按理说他们这么多人来到此地,关渡府的知府早该得知音讯,前来迎接才是,可一直等到他们找到府邸门口,依旧没有半个人出来相迎。
他派人进去传达,却发现这是一座空府邸,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与之相反的是大街上行人如织,热闹不输京城,甚至有人荷包就直接挂在腰上,根本就不像是匪寇横行,祸害百姓之地。
孟行渊心下诧异,想找个百姓问问。
可百姓一见他的官服,便眼带嫌弃,火速离开。
他们这一路走来,干粮几乎用尽。
现下没有官府帮助,连晚饭都没有着落,好在这座空府邸足够大,孟行渊索性安排将士都住了进去。
将最后一点干粮煮成稀粥,勉强对付个半饱,孟行渊挑选两个相对机灵的将士扮成生意人,去探听情况。
半个时辰后,孟行渊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此地之前确实匪寇成灾,但都是小团伙,未成气候。可前几个月前突然来了个厉害的人物,此人高大威猛,力大如牛,杀人时眼冒红光,甚是可怖,他以一人之力挑了几个匪窝,迅速成为此地最大的匪帮老大。
只要是不愿意归顺他的,或者杀虐太重的,都死在他手中,慢慢地整个关渡府的土匪全部投到他的名下,形成了一万多人的大帮派。
还取了一个很威风的名字,断头帮。
奇怪的是此人的断头帮并不打家劫舍,为祸百姓,反而是专门与官府作对,不仅是他们入住的知府府邸,连附近几个城镇的官府都被他们给端了,官兵跑的跑,逃的逃,被断头帮抓住的话,便会被割了脑袋。
据说去断头帮的山林入口处,一排的大树上挂了几十个脑袋,全部都是此地或者附近的官兵尸首。
最吓人的是,听说断头帮已经知晓了京城官兵的到来,说是今夜就会行动,来取京城官兵的脑袋。
孟行渊听完惊出了一身冷汗,特别是脖颈处,感觉冒着森然寒意,像是已经被刀架在脖子上。
两个带回消息的将士更是吓得四肢发颤。
“孟大人,我们快逃了吧,等到了晚上就来不及了。”
“是啊,既然当地官兵都可以逃,我们为何不可以?死就算了,还要死无全尸,脑袋一直挂在树干上,风吹日晒的,想想就渗人的很…”
“逃?”孟行渊皱眉道:“能逃去哪里?就算我们侥幸逃脱,留在京城的亲人怎么办?匪寇如此残忍,我们却只顾逃命,皇上如何能饶了我们?”
虽说这断头帮没有残害百姓,但他残杀官兵,对皇上而言,更是罪大恶极。
此地的情况与圣旨上说的并不全然相同,但皇上圣旨上写明了是令他们剿匪,那么匪寇未除,擅自逃离,就是抗旨。
抗旨是要诛九族的。
两个将士更是面如土色,心惊肉跳。
逃又不能逃,打又打不过,难道就只能洗干净脖子,等着人来剁脑袋吗?
“大人可有什么法子?”
孟行渊本想借官府之力,与匪寇殊死一博,如今官府却先他一步被土匪给解决了,他也无计可施。
以五千伤残弱兵去对抗一万多身强力壮的土匪,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现在得知了这消息,更加不能老老实实坐着这里等死。土匪有备而来,那两者之间的实力更加悬殊。
以卵击石也强过坐以待毙。
想到这里,孟行渊道:“你们可有打听到断头帮的入口?”
两将士微点了点头。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毕竟挂着几十颗人头的地方,此地人尽皆知。

第261章 血狼
孟行渊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大家先休息半日,等到天色暗下来,我们就直接杀上门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皇上仅知此地匪患,不知已严重到官府尽数沦陷的地步。他给皇上修书一封,说明情况,或许皇上得知匪患杀官不杀民,会担心这断头帮威胁他的江山社稷,派来援兵也不一定。
他今夜不求取胜,只求能重创断头帮,给他及这群老兵留下些苟延残喘的时间,等到援兵到来。
将士声音微弱:“能行吗?我听此地百姓说,那个断头帮老大是个妖孽,外号血狼。砍官兵脑袋就像剁西瓜一样,一刀一个。我们杀上门去,会不会是送人头?”
孟行渊心下也怕得很,但他是此军将领,大战之前绝对不能露怯,于是涨红着脸道:“世间何来妖孽?不过是以讹传讹。他们今夜要来杀我们,我们便先埋伏在他们帮派入口处,伤了他们一批人后,马上撤走。”
将士依旧没有底气。
“就怕我们年老体衰,撤走时跑不过他们…”
孟行渊疾言厉色道:“跑不过也得跑!不然就留下来等死…只要今日初战告捷,我们就与土匪迂回周旋,要是能拖到援军到来,就有一线生机。”
两个将士都面露怀疑,“会有援军吗?朝廷还会管我们吗…”
他们被兵部挑选出来的时候就私下里猜测,皇上不舍得出兵剿匪,又不想被人说成不管百姓死活,就特意挑选了他们这帮老弱病残应付了事。
他们早就知晓已是皇上的弃子,根本就不敢奢望会有援军。
孟行渊知道他们的想法,笃定道:“此一时彼一时,匪寇都能嚣张到屠杀官府,悬挂官兵头颅,来日说不准就能揭竿而起,威胁江山社稷,只要我如实说明情况,朝廷定有增援。”
将士们见孟行渊面色坚定,也恢复了几分胆气,点头应是,退下按孟行渊的吩咐行事。
孟行渊则是挥笔将此地情况详细说明,着重描写了匪寇的凶残,以及杀害官兵的意图,强调他会与土匪死战到底,但两方实力悬殊,为了不让这些匪寇祸及皇上江山,恳请速派援兵。
写好后孟行渊交给两个腿脚最好的将士,让他们加急送回京城,交给皇上。
夜幕来临之时,孟行渊带着众将士慢慢靠近断头帮的入口处,为了不惊动敌人,他们分成了三个批次,借着夜色的遮掩,慢慢占据入口两侧的树林,借助草木藏身。
位于最前面的一批将士,就在悬挂几十颗脑袋的大树下方。
借着月光,能看到树上那几十颗人头有的已经腐烂发臭,有的还在渗着血水,有的眼睛都没有闭上…
微风一吹,树上的人头晃晃悠悠,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将士们不敢看,又忍不住偷偷打量,有几人忍不住当场低头呕吐,其他的人紧捏着手中武器不停发抖。
孟行渊在将士最前方,他捂住鼻子,始终不敢抬头看,生怕看上一眼就忍不住落荒而逃,他现在是这支军队的主心骨,若他先胆怯,整个军队就成了一盘散沙。
他一边低声安慰手下将士,一边用手轻抚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滴冰凉的水落到他的额上,孟行渊用手一抹,看到竟然是一滴血水,他的手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大着胆子抬头一看。
切割平整的颈部。
血肉模糊的脸。
翻白的两颗眼珠。
“啊…”
孟行渊真的没想叫的,可极度恐惧之下的本能非他所能控制。开口之后他后悔莫及,想着这一声惨叫既让属下更加恐慌,又会惊动匪寇。
但几乎是在他尖叫的同时,一道身影从大树上方落下,一把抓住孟行渊便跃到了十米开外,众将士大惊,马上追了上去,却很快被对方手中明晃晃的大刀逼退。
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高大威猛,身形还算欣长的孟行渊被他拎在手中像拎鸡仔似的毫不费力,面上不知涂了什么东西,看不清面貌,双目冒着红光,与百姓口中那个断头帮老大血狼一模一样。
就在将士们以为行动败露,被对方发现之时,此人将孟行渊踹倒在地,随即将人转了一面,背朝众人,挥刀便将孟行渊的头砍了下来,鲜血喷溅了几米远。
“血狼杀了大人!为大人报仇!”
“快撤!这是妖怪,救命,快逃啊…”
“呜呜呜,我不想死,不要杀我…”
将士们哭的哭,喊的喊,很多人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四散奔逃。只有少许忠心的将士举着手中武器冲了上去。
那人却不见丝毫慌张,拎起长刀又往孟行渊面上划了几天,将一张脸弄得血肉模糊后,拎着人头便又飞到树上,将孟行渊的人头挂到一棵树上。
继而他一身血衣再次落下,对着仅剩下的几个将士举起长刀,冒着红光的眸子微抬,最后的几个将士再也坚持不住,齐齐转身尖叫逃离。
反正大人也已经死了,眼下还是顾惜自己小命要紧。
有一人生生吓晕了过去,这几个将士都是军营中难得的义气善良之人,不忍心同伴再遭毒手,索性拖着他玩命奔逃。
本以为他们几人小命难保,但奇怪的是那血狼竟然没有追到他们,几人神奇的逃出了生天。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人根本没有来追他们,而是等他们离开后,从他杀人的丛林处,又拖出一个人来,扛着身上带走。
要是将士们看到他扛着那人的相貌,肯定会再次震惊骇然。
应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将领孟行渊孟大人。
那个他们刚才亲眼所见,被血狼一刀砍了脑袋,几刀削烂了脸,人头被挂到大树上的孟行渊,此刻毫发无伤,全须全尾的被他们以为的血狼扛在肩上带走。
这人当然不是断头帮的血狼。

温止陌生怕来迟了,造成不可弥补的遗憾。
一路换了五匹马,一天只休息两三个时辰,最后以比孟行渊早到一天的速度到了关渡府。
他实在是累到极致,便趁着孟行渊等人未到,好好休息了一日。
今日一早,他打听了断头帮的情况,准备了一身断头帮老大血狼一样的行头,打算以血狼的身份“杀”了孟行渊。
为了不打草惊蛇,温止陌并未探访断头帮,所以并不知这血狼的真面目,只能按百姓描述的进行伪装。
幸好他外在形象与血狼接近,高大威猛,力气比寻常人大,削人脑袋如削西瓜,只要刀够锋利,也不难办到。
最麻烦的是目露红光这一条,费了他不少的功夫,找了好几个店买到两颗珠砂,被月光折射时可以造成“红光”的错觉。
而孟行渊带的这帮人也未见过血狼,所以他这套不算太高明的伪装勉强过关,让将士们成功将他错认为血狼。
至于那个被他砍头的人,则是他白日里见到一名欲当街对女子行凶的恶霸。
他将恶霸打晕藏身于此,等他将孟行渊拎过来打倒在地之时,瞬息间将两人更换,又挥刀将恶霸的脸毁坏,一切发生得太快,在众人眼皮底下也无人发现端倪。
事情到这一步,温止陌的计划基本算是顺利完成。
孟行渊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土匪老大血狼残忍杀害,他只需要将岳父大人带走藏好,就可以回去给孟菱歌交差。
但孟行渊带来的这五千将士,肯定是凶多吉少…
本来断头帮就对官兵恨之入骨,如今又被他扣上杀害京城官员的帽子,血狼找不出真凶,势必将气都出在剩下的五千将士身上。
这五千将士与温止陌非亲非故,甚至还是狗皇上的人,但温止陌想起最后那几个将士不顾危险,将昏迷的同伴拖走时的画面,依旧动了恻隐之心。
五千将士虽是老弱病残,但每人身后都有对他们无法割舍的亲人。
断头帮残杀官兵,多少会对狗皇上有些威胁,对他有利无害,但温止陌心有正义,既不能对这种凶残狠毒之人置之不理,也不能任由五千将士无辜惨死。
他准备去断头帮探探虚实,会一会血狼。
温止陌并未思虑太久,将孟行渊交给比他迟一天赶到的暗卫后,他便折身而返,重新回到了断头帮的入口处。
这里现在空无一人,但能隐约听见有脚步声正在靠近。
想必是先前将士逃走的声响惊动了断头帮的人,现在出来探查情况了。
听声响来的人并不多,温止陌纵身跃到一棵大树上,刚刚隐好身形,便有十几人提着刀剑斧头从树林深处走来。
为首一人很是魁梧壮实,高出身后的人不少,他提着一把锋利渗人的长刀,抬眸之时目露红光。
看来此人就是真正的血狼。
温止陌本以为百姓对血狼的描述有夸张的成分,现下见了才发现百姓所言不虚,此人看上去确实有几分妖孽,不单单是眼睛,他的肌肉与皮肤都不似常人。
奇怪的是,温止陌之前从未见过血狼,此时看着他,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十几人在温止陌下方来回走动,不停察看。
“这里有新鲜的血迹,有人在这里打斗过。”
“刚才我们隔得那么远,都能听到声响,来的人肯定不少。”
“血喷溅这么远,只怕不仅是打斗,而是有人在此杀人。”
“什么人敢在我们断头帮的地盘闹事,不要命了吧。”
“你们快看,是不是多了一颗人头?在那里!”
温止陌刚刚挂上的那颗人头被人发现,众人的视线都聚齐了过去,温止陌离那颗人头的位置不过两步距离,好在这棵树枝叶繁盛,又有夜色遮掩,并未让人发觉。
底下的人依旧在议论纷纷。
“确实是新挂上去的,断头帮成立以来,从未出现过这种事,会不会是那个新来的京城官员搞的鬼?”
“当官的都不是个东西,现在这地方没了官员,百姓的日子都比以前要好,依我看,这个狗皇上派来的狗官肯定也不是好人,我已经踩好点了,只要老大同意,今晚我就将狗官的人头取来。”
“老大早就说了,只能杀贪官污吏,这京城来的官儿只要不祸害百姓,不找我们的麻烦,且先留着。”
温止陌听到这里稍有诧异,看来这断头帮并非无恶不作,虽然下手狠毒,但只杀贪官污吏,倒也算得上嫉恶如仇,是非分明。
而且听他们的意思,血狼暂时并没有同意今晚去杀孟行渊等人。
若不是温止陌插手,孟行渊一行只怕在此等到天亮也等不到断头帮的人出现。
那个提议去杀官员的山匪还在不停的找寻证据,指着路边出现的脚印道:“现在他们就是来找麻烦了,你们看这都是新鲜的脚印,来的人非常之多,还新挂上了一颗人头,这明显就是来挑衅我们的。”
“老五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要不我们还是按之前对付官府的法子,将那几个坏透了的贪官污吏砍了,把人头挂上树,至于那些无辜的士兵,吓唬一下让他们自寻生路。”
“还是再等等,这几天我们好生查一下,看看这个京城官员安不安分,再决定要不要动手,老大,你看呢?”
温止陌听到这里,已经确定这伙山匪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他准备等到血狼开口,要是血狼发话不伤孟行渊那五千手下,他就尽早离开此地。
可那血狼被众手下围着,听到发问也不回答,反倒是慢悠悠走到温止陌藏身的树下,抬眸盯着温止陌藏身的位置,嘶哑的声音道。
“有人!”
一众山匪如临大敌,纷纷举起手中武器瞄准血狼所看的方向。
那里是茂密的枝叶,他们并没有看到人,却无比坚信血狼的判断。
温止陌微微一惊,按理说这个位置以及他的轻功,不应该会被人发现的。

第263章 兄弟重见
血狼比他想象的似乎还要厉害一些,温止陌现下都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血狼的对手。
但既然已被对方发现,就没有再躲的必要。
温止陌从树上潇洒跃下,落在血狼三步开外。
众人一见他的装扮与血狼近似,都很惊诧。老大是关渡府响当当的匪首,何方小子竟敢假冒他?
比之他们的惊诧,温止陌与血狼的表情就更错愕。
刚才温止陌在树上,离得稍远,看得不真切,现下两人两两对视,血狼的手下手中又提了火把,所以两人的面貌能看得一清二楚。
血狼肌肉贲张,皮肤上遍布密集的红纹,那张脸上也有几道相对浅淡一点的纹路,配上冒着红光的眸子,令他整个人看起来阴森诡异。
可令温止陌错愕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血狼的脸虽然很怪异,但他仍能认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三弟温可昊。
几个月前,温可昊被苏乐颜用蛊王救活,带走治疗休养后,温止陌就再没有温可昊的音讯。
没想到,两兄弟再相见,会是这般景象。
当时苏乐颜曾说过纵便用蛊王复活,也要将养一年,身体才会恢复,且会有不可预估的后果。
如今才四个来月,温可昊看起来比之以前更加魁梧高大,而且面目与肌肤都发生了改变,不知这些都是蛊王入体后造成的后果,还是搭配连枝草使用,引来的后患。
而温止陌虽然在脸上涂了些东西,让人无法看清真容,但温可昊与他相处了十几年,两人之间分外熟悉,单看眼神,都能认出来。
这一个照面,发现对方脸上的惊愕之色,两人都知道彼此认出了自己。
温止陌还未开口,温可昊便慌乱的转身,背对着他。
朝自己的手下道:“这人并非官兵,让他走,不要阻拦。”
断头帮的小弟们纷纷劝阻。
“老大,此人出现在这里,还扮成你的样子,就算不是官兵,肯定也是图谋不轨,不能就这么把他放了。”
“对啊,我看那个人头应该就是这小子挂上去的,说不准他就是京城来的狗官。”
温可昊已经往回走,语气不容置疑。
“让他走!”
断头帮的人还是不放心,却不敢不听他的话,一边跟着往回走,一边还回头用眼神警告温止陌。
十几人就要消失在路口,突听后面传来一声清晰洪亮的声音。
“三弟!”
温可昊马上定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又惊又喜的转过头来。
他激动地看着温止陌,对一旁震惊了的小弟道。
“你们先退下。”
这次小弟们没有再迟疑,知道来人是老大的亲人后,他们应了声是,就马上退的远远的。
树林中仅留下兄弟两人,温可昊看着慢慢向他走近的温止陌,低头热泪盈眶。
“大哥,你还认我这个三弟吗?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不敢去见你,不敢照镜子…他们都说我是妖孽,我只配住在这大山里,做一个山大王,一直到死。”
温止陌看着比他都还要高大的温可昊,眸中染上两分痛色。
温可昊当时若不是救他,就不会在皇上的逼迫下服下月隐霜。若不是月隐霜令他毒发身亡,苏乐颜也无须用蛊王将温可昊死而复生。
不用蛊王,温可昊自然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曾经那个俊美少年成了肌肉横生,红纹密布,眼冒红光的异类。
可温可昊非但不曾怨过他,最担心的却是他会不认这个兄弟。
温止陌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温可昊脸上浅淡的红纹,声音暗哑。
“痛吗?”
“现在不痛了。”温可昊眼眶泛红道,“刚长出来的时候很痛,每夜都会痛醒。实在痛得受不了时,姐姐会给我施针,若不是有她在,我早就死了。”
温止陌听到这里,心里更不好过。
好在苏乐颜还在温可昊的身边,有她在,温可昊应该会慢慢好起来的。
“苏姑娘也住在这山上?她同意你做山匪吗?你怎么还唤她姐姐,你们还没成亲?”
苏乐颜虽然不在乎门第,但温可昊做山匪,她也不阻止吗?
当时两人离开京城时,苏乐颜说安顺王府的温可昊已死,以后温可昊便是她的人了。
从温可昊这话的意思来看,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更进一步。
温可昊摇头道:“我不想耽误她。大哥,要不你也劝劝她吧,我这条命现在已经保住了,不需要她了。让她找个正常人。”
温止陌见他又变得如同幼时一般自卑胆怯,正欲安慰,却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紧接着一身素衣的苏乐颜从一侧匆匆赶来,冲温可昊道。
“臭小子,亥时快到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说罢转头打量温止陌,一时却未认出来,连忙挡在温可昊身前,冲温止陌不客气道:“你是何人?这小子是本姑娘罩着的,任何人都休想伤他。”
她手中紧紧捏着一根银针,虽明知未必是眼前人对手,却无丝毫退缩。
她知道温可昊现在战斗力很强,但温可昊不能行动的那两月,她保护其已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察觉危险,便有了本能的反应。
温止陌浅笑淡声道:“苏姑娘,别来无恙。”
苏乐颜听出了他的声音,惊喜道:“世子!不,现在该叫你北疆王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孟姑娘还好吗?”
说完这些她突然谨慎道:“你不会是专程为了这小子而来的吧,上次我们可是说好了,他以后是我的人!你不能言而无信。”
温止陌见她还是如此在乎温可昊,欣慰的点了点头。
“当然不是。我是有别的事要办,正巧遇到了你们。我与娘子都很好,多谢苏姑娘惦记。”
“不是为这臭小子而来的就好。”苏乐颜收起银针,笑容明媚,“北疆王来了,怎么都要用完饭再走,如果不嫌弃,就到我们山上坐坐。”

对上苏乐颜与温可昊期待的眸光,温止陌摇了摇头。
“我还有要事,说几句话就走。我三弟现在的情况,方便告诉我吗?”
苏乐颜回头看了一下温可昊,见对方并不抗拒,才点头道。
“师父多次警告我不可打蛊王的主意,会有难以承受的后果,我对此早就有心理准备。当初带这臭小子离开时,一连七日他都没有醒来,我忧心之下,只好把连枝草熬成药粉给他服下,蛊王吸食了连枝草的药效,早真让他很快苏醒,但同样的,服用蛊王的后果也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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