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春/想给老板一个家by春甜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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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望饮食,所呈现出的需求,所需要的爱,对她才是考验。
很好。乐意奉陪。
勾着他的脖子,徐斯人的气息缠着他鼻尖,她道:“不用再问我了,拿出你的手段和本事——”
“做。”
方知有的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欲望的笑意,他不再忍受,不再斯文,打破距离。
她在,她在,她在。
他在,他在,他在。
打骂、冷嘶、依靠。
求饶、呼吸、拥抱。
被彼此折磨,被彼此哄宠。
徐斯人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好像咬了方知有很久。
不想自己的反应挫伤方知有,她伸出手,擦了擦方知有脖子上汗水。
徐斯人边调整呼吸,让自己松弛下来,边解释道: “方知有,对不起,我也是把持不住,太喜欢了,才会这样。”
徐斯人将脖子后仰,微迎起身体,柔声肯定道:“继续吧,继续吧,我喜欢你。”
“谢谢你,徐斯人……你不知道,这世界,你最美丽……”方知有低下头吻她。
一晚上,不断尝试着。
一直到天亮,徐斯人才慢慢适应。
从“根本没书上写的那么有意思”,到“爱真令人上瘾”,徐斯人彻底陷入。
一直到眼皮子打架,睁不开,徐斯人松开对方知有的拥抱,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
她后知后觉地想:睡到了……睡完了……
那……是不是可以做他女朋友了呀?
爱——她要,钱——她也想要。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她习惯性地撇过头看向落地窗的方向,厚重遮光的窗帘, 挡住所有天色。
房间里暗沉沉的, 只剩下另一端床头,亮着一盏昏暖的睡眠灯。
徐斯人蹭了蹭枕头, 愣愣发了一会儿的呆。
她的心事一时是常晾在床头的内裤,一时是切完的菜爆在锅里喷出的鲜香。
她的生理和身体,各自在生活中觅食。
下半身的感觉,还很清晰。
想起方知有昨晚的表现......
“嗯?”徐斯人搭在枕头上的手, 后知后觉地,往被子上一拍。
她终于发现,她的身体干爽, 清香,□□。——显然是被人细心擦拭过。
肯定是方知有。徐斯人一想到自己被毫无遮掩地暴露,被他看到……
她的脸颊一热, 无奈扶额,荡出一抹淡红的苦笑。
这太离谱了。所以, 擦身、搬动, 发生了这么多事, 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
呵呵, 见笑了,睡的比猪还沉。
不过……一切都怪方知有!如果不是他非要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讨伐, 她能累成这样吗?
脑海里一时间又钻出方知有主动攻克的模样, 指尖的银丝,唇角的水渍,他压着她, 俯视她,凝着她,神情撩人地抚过他的喉结、锁骨。
“徐斯人,是这么占有你吗?深夜里将你戳出一个洞,让我融入你……所以,舒服了吗?喜欢吗?还要吗?”
性感健硕的身体,持续爆发的体力,情迷野性的模样,每一次回忆浮现,都有美味的感觉。
徐斯人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她很高兴,能看到方知有由受转攻时所生发的所有苗头。
她傻笑了几声,脚趾在被子里弹钢琴。
又赖了一会儿,直到再次听到肚子“咕咕咕”地响,徐斯人醒了醒神,拿起床头柜的手机,亮屏看了一眼。
已经晚上8点多了。
真没想到,眼睛一闭一睁,就睡了12个小时。
做饭肯定是来不及了,要不煮碗面吃。
方知有昨晚也干了一天,他应该也饿了。
徐斯人扭了扭身子,被子里伸了个懒腰。
手撑着床,支起身体,坐起来。
“哧——”房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屋外的冷光泄进来,一个欣长高大的影子,一路延伸,落到徐斯人的床单上。
徐斯人遁声望去,便见方知有一只手落在门把上,另一只手正掌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健硕的身材,被光镶嵌,一圈茸茸的环,他清爽洁净地站在门边,像一幅活过来的画。
“徐斯人,你醒啦。”方知有惊喜地轻呼着。
他往屋里迈了几步,速度迅猛,快到搭在肩上的毛巾,跟不上他的身体,一刹掉落。
几乎瞬息,方知有已经到了跟前。
双手一伸,牢一样,大大地扑了过来,将徐斯人又压倒在床上。
“呼——”视野里的黑影子,变成一床“厚”被子,搂紧她。
他柔软的发质,潮湿地蹭在徐斯人的皮肤上,接着是潮热的呼吸,亲昵的湿吻,一下下地落,暖着过徐斯人偏冷的体温。
哎呀!徐斯人还有些没适应,下意识挣了挣。
“徐斯人,”方知有叫她,语气低沉又蛊惑,贴在她的颈弯里的,他像小狗一样撒娇道:“你还是太有魅力,太有本事了。”
“我还以为我是0,没想到真被你掰直了,我好感激,好喜欢,徐斯人,我要爱你一辈子。你就是我的救星。”
半是故意地逗趣,也有一半是真话。
直到怀里的爱人不再试图挣脱,方知有的眼底掠过一抹幽深的光,唇角不自觉荡开笑意。
他侧过脸去看他单纯的爱人,便见女孩在他的哄拢中,早已听直了眼。
莫名其妙的虚荣心涌上来,徐斯人自豪地挺起胸膛,翘着嘴角,很是得瑟地显摆了一会儿。
事实胜于雄辩!这几天发生的事,徐斯人一清二楚!
绝对没错!方知有都是实话实说!而她——就是妥妥的魅力女人!就是绝对的gay男消除键!
徐斯人肯定道:“确实没夸张,这个评价很中肯,我说白了,我这人实力非凡,不容小觑!”
徐斯人的胸膛随着她的情绪而起伏,秋夜微冷的风,敏感作祟,红莓在雪笼的枝头打颤,花开正茂。
方知有忍不住将她搂紧了些,琴上拨弦,缠绵悱恻。
一反常态的黏人,全然没了平日的理性淡然。
徐斯人觉得自己像是被烙铁熨开的冷水。
感性的情,直吹进徐斯人嫩青初长的心尖,涌来的浪,没入她理性的线。
她不再挣扎,而是任摧枯拉朽的力量推倒她。
直到更深的饥饿涌上来,临将要被淹没前,徐斯人猛地睁开眼。
她拢腿,飘去利眼,给了方知有一巴掌。
她红着脸斥责他的不正经,骂道:“谁让你勾引我了?又想干我是吗?想进入我身体?想我坐到你脸上?方知有,你脑子里没别的事了?”
她抓着他湿漉漉的发,一脸恼羞,床上的对待,是控制,是羞辱,是欺压。
脸上轻弱的声响,一晃而逝,方知有心爽地仰着头,痴迷地看着徐斯人,见她脸颊透红。
曾经的长相,偏稚嫩幼圆,更干净清纯,可一夜过后,她的双眼皮似乎变得更宽了些,目光流连时,比起曾经的机敏灵动,更多了一份缠绵妩媚。
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徐斯人的脸,方知有才发现:一夜之后,女孩和女人的长相也有了区别。
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他们睡了。
方知有心动道:“徐斯人,你真好看,你也很好闻,很好吃,——是的,我又想睡你了。我没想到你会令我上瘾。”
昏黄的灯光笼在方知有的脸上,他偏锋利的棱角,也变得柔和,他的嘴唇微张,带着淡淡的笑,喉结滚了滚,气息嘶哑。
方知有痴心的眼神,身体的变化,还是讨好了徐斯人。
她皱了皱脸颊,坏笑了一下。又眉飞色舞,臭屁地扬了扬下巴,打赏似的摸了他一把。
徐斯人:“上瘾也没用,哪能时时刻刻便宜你小子?你当我是谁呀!”
“你是谁——”方知有顺势将话题接了过来。
被子底下,徐斯人还在试图推开他,他假装感受不到,隔着被子,厚脸皮地磨蹭她,讨好她。
话在心口打个转,他又有了抻她的劲儿,故意似笑非笑道:“哦是是是,你是最好的徐阿姨。”
“哎呀,徐阿姨,你看上去、摸上去、亲上去,都好像真的只有23岁诶,你真的是那个王国的子民吗?这太神奇了。”
几乎要被彻底遗忘的谎言,又被翻出来。
几乎要被彻底遗忘的童话,也被翻出来。
那是他们的开始。虚报自己43岁,是为了拿下工作,而想要拿回23岁,是为了拿下他。
被方知有目光惊奇地看着,他的打量,他的疑惑,他的信赖单纯,都令徐斯人忍不住一乐。
她低下头,抚过方知有的脸,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
“么!”她亲吻了他的眼眸,揉了揉他的头发。
身子主动往下挪了挪,徐斯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主动走进方知有布下的陷阱。
她凑到与方知有平齐的高度,搂着他,盯着他瞧。
依然是那双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像星星眨眼。
他总是这幅干净纯洁的模样,掉到她身上,像一片雪花,初时还有些冷,可是慢慢地便融进来。
如今,她的温度,就是他的温度。她在他柔和的眼神中试着敞开心扉。
徐斯人以玩笑的语气,戳了戳他的脸颊,凶巴巴道:“社会险恶呀,老板,你小时候但凡是看过两集张无忌,你就该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撒谎!”
“而你但凡把这个道理听进去了,你就不会栽在我手里咯!”
徐斯人的声线一颤一颤的,似被风打晃的枝头,在风雨里懵懂,也在风雨里坚强。
她背着光,模样藏在阴影里,清澈的眼,冷白的皮,水汪汪一潭,透着淡淡的忧伤。
心事打乱她,她紧张地咬了咬唇,又逼着自己松开,可忐忑不安的目光,与渐渐平直的嘴角,还是暴露她心底真实的状态。
姑娘不安,姑娘犹豫。
方知有能猜到徐斯人想说什么,也知道她在紧张什么。
一如徐斯人不是真的善于心计,方知有也不是真的单纯好骗。
事实上,在徐斯人身上,方知有始终都能感受到她的矛盾与善念。
比如她刚来面试时,非要把老花镜的镜头给抠了,头上的糙假发也是一眼出戏。
不去将谎言修饰的毫无破绽,是因为徐斯人不想撒谎。
而她拼命想抓住机会,努力用饭菜的口味征服他,才是她心底的真正偏向。
他喜欢徐斯人在为人处事上的清醒、圆滑、干净、简单,也喜欢徐斯人对遇到的人或事,总能保持善意的初心,不胡乱揣测。
正是因为徐斯人有着这样的品质,才会有他每一次设计逗她,她都会上当受诱。
多有趣啊,他喜欢跟徐斯人在一起后,所得到的简单而又愉快的生活。
他很确定:徐斯人是安静的对抗词,是他心里需求的着落。
“栽你手里?听着很不错嘛,所以是什么呀?”方知有捉住徐斯人的手亲了一口,柔软的应对,蕴含无尽包容。
他望着她的目光,坚定沉稳,像张开手,让她勇敢跳过来的大人。
跳过去,会有人接着她。
徐斯人感性地将头埋下去,在他怀里蹭了蹭,耍赖一般撒娇道:“老板,你现在都跟我睡觉了,那我也摊牌啦。——喂,你别再跟我计较这些事。”
“其实,我的真实年龄就是23岁,我当初是为了拿到这份工作,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骗了你。”
扑通、扑通......徐斯人想按住自己的心口,不自觉加快地心跳,几乎要从她的嘴巴里蹦出来。
她不敢去看方知有,直到听见方知有的声音,温声细语地从她头顶传来。
“啊?”方知有惊讶地看着徐斯人,满眼写着不可置信。他刻意地缓了一会儿,还很不确定道:“徐斯人,你不会是在逗我吧?你是担心我会嫌弃你43岁,所以故意撒谎吗?”
方知有故意插科打诨,他将语气一定,拍起胸脯打包票道:“我不会的,爱情与年龄无关,我喜欢你,等我们一起老去,我也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你!”
方知有的表现,似举着被打磨圆润的石头,一下下砸着徐斯人的心窗。
而他始终一幅不可置信的天真模样,与煞有其事的糊涂安慰,透着顽皮的孩子气,也揉碎徐斯人防备的心。
一起老去吗?永远喜欢吗?
徐斯人抬头,看见那张俊朗的容颜,也看见那双墨黑目光里的自己。
她的鼻尖一酸,眼睛一热,她咬着唇,将情绪慢慢逼回去。
“这简直是在危言耸听,你什么意思呀,你刚才还说我看上去、摸上去、亲上去都像是23岁呢!我怎么就一定得是43岁了呢?”
“我就是23!我23!”徐斯人胡搅蛮缠地争辩,以给予自己靠近的借口。
她主动扑过去,搂住方知有,又朝着方知有的肩膀,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她的鼻尖是淡淡的茉莉香,她还是没忍住,落了两滴泪,滑在他的锁骨里。
“呀——”方知有故作吃痛地轻呼一声,赶紧求饶道:“好了好了,对不起啊,是我想多了,你就是23岁,牙齿也没松,有劲儿。”
“......”徐斯人拧过头,瞪了他一眼。
两人面面相视,绷着唇角,然后不约而同地“噗嗤”一笑。
徐斯人:“你这个大猪头!”
方知有纠正道: “不!我是大色狼!”
“……”徐斯人没忍住,捂着唇,又笑了。
她看着方知有,看他坏笑,看他舔唇,看他左一眼,右一眼,充满暗示地打量。
这一夜,明明发生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她撒谎了,也坦白了,可就像春风带走了一地的柳絮,秋水带走了一地的落花。
一切好像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过去了。夏天好像也快要结束了。
“呼——”徐斯人忍不住长长呼了口气。
坦白后,心里好像轻松了好多呀,最大的把柄都交代了,是不是就可以……
徐斯人嘴角一咧,又讨好热情地笑了起来。
被子里的腿翘起来,隔着绒絮,勾上方知有的腰。
她紧紧夹着方知有,一副生怕他跑了的模样,侧身骑着他。
徐斯人:“老板,要不要跟我谈恋爱?虽然我没房没车,但是我的vx个性签名可以填写你的名字!”
徐斯人的语气诚恳,态度端正,她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又露出那副老实憨厚的模样。
方知有的眸中闪过敏锐的精光。
放在个性签名上?这个官宣条件可太诱惑了,简直是撞到了方知有的心坎上。
他恨不得一口答应,甚至想跟徐斯人商量一下,能不能最好再特别@傅观。
心里来回算计,方知有做策略上迂回了一下,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模棱两可地应声:“啊……”
“啊?第几声呢?我没听出来,你再‘啊’一遍我品品呢。”徐斯人也跟着打了波太极。
她故意晃了晃方知有,待将他完全推到在身侧后,她翻起身,直接坐到他身上。
被子掉到方知有的身上,他被斯文地盖住,换徐斯人春光乍现。
将一夜的激战,被堂皇地挂出来,她身上的红痕如雪地里开满了梅花,一朵朵各有各的娇艳。
她靠下来,胳膊抵在方知有的锁骨上,脑袋抵在胳膊上。眼里闪过市侩的锐光,她近距离地凑在他身上,用呼吸去撩拨他。
徐斯人黏黏糊糊道:“哎呀,老板,我是真的很想当你女朋友,就是月薪500万的那种。”
“当然啦当然啦,我不是说厨娘的工作我就不干了,我才23岁,年轻力壮,身兼两职完全没问题!”
徐斯人嘴角弯弯,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她不太习惯在利益上拉扯,待说完自己的“求职”诉求后,她干脆直接地放出自己的全部筹码。
“老板,好不?你先跟我谈两个月嘛,就当是试用期?再说了,你这病也还没确定好完全了不是?怎么着,也还得我给你治一治。”
徐斯人生怕自己暗示的不够清楚,隔着被子,她伸手抓住他,讨好一样,温和地顺了顺。
“......”
昨夜的激战,又一次占据方知有的大脑。
隔靴搔痒的感觉,似有若无,方知有看着一脸缠绵的徐斯人,忍不住伸手爱抚她。
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脸,她极配合地,咬住他伸过来的手指。
舌尖在他的指尖打圈,那是她圈禁他的时刻。
一点,一点。
很遗憾,徐斯人没有相信他的承诺与爱意。
可是没关系,他会用一辈子,实践他对她的承诺。
“505万不方便转账,直接就600万吧。”方知有的喉结滚动,偏神情格外正经:不过你真是提醒我了,我得再确认一下,我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选择一下吧,进来跟我深入探讨,或是直接坐到我头上,让我检查一下。”
“哈?”熟悉的荤话,没有乱徐斯人一分,她很精确地捕捉到了这几话里的关键字眼。
是600万。600万。
耶!成啦!
徐斯人眼睛弯弯,嘴巴一咧,露出两排小白牙,灿烈地笑着。
她傻乎乎地乐,直到方知有搂住她的腰,要将她提起来。
“诶!”徐斯人紧忙抓住盖在方知有身上的被子,掩蔽自己的身体。
“等下等下!”徐斯人举手告缓道:“老板,能不能晚一点再战?先吃个晚饭,休息一会儿。——11点,11点再来成吗?我一定让你做回真男人!”
还叫“老板”呢,把恋爱当工作,也许这就是徐斯人的事业心吧。
方知有伸出手,温柔地将徐斯人的碎发别到耳朵后面,扬眉问她:“真的吗?让我重振雄风?”
“一定!”徐斯人点头如小鸡啄米,又握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的手势,重复保证道:“一定!”
拒绝人后,总习惯再给对方喂一颗甜枣的徐斯人,下意识地松开被子,摊着身往上凑了凑。
心口在方知有脸上揉了揉,她牵了牵他的手,没入她敏感的地带。
直到被他回应着圈吮。被他吻到身子酥麻。
徐斯人无力的倒在他身上,终于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可怜巴巴地求绕道:“不过老板,今晚不能再那么疯狂了啊,最多就2次。行吗?”
健硕的臂弯又一次搂着她,这一次,方知有终于回答了。
“行!”方知有将徐斯人裹着被子拢起来,他抱着她,搂着她坐起来。
长臂一伸,捡起被徐斯人晾在一旁的老汉衫,他兜头帮她穿好。
又见徐斯人始终乖巧温顺,不反抗不叛逆,一幅好拿捏的模样,方知有的眼珠子悄悄打了个转。
他突然唉叹了口气,趁机而为,语气祈求地问:“对了,女朋友,那你可以每天都跟我做吗?”
方知有抿了抿唇,一脸的为难与后怕,吞吞吐吐道:“你知道的,我有前科,我真的......没你帮我,我心里好不踏实,总担心我......”
懂!都懂!
徐斯人眉眼淡定从容,小手一扬,很是潇洒道: “无需多言!我亲爱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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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宝贝,我爱你,以下是下本书的文案(正文风格与本文一致)求收藏(卖萌打滚.jpg)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余温搬进了冯玺的家。
她捏着书包肩带,眼眸低垂,静静看着入户垫上给她准备的新拖鞋,紧抿的朱唇透着无助。
浓长的睫毛掩住她的情绪,温顺乖巧的模样,像只被遗弃的小狗模样,楚楚可怜。
等待多时的冯玺眼里闪过侵占与兴奋,可是很快,他只是弯弯嘴角,笑的人畜无害。
冯玺:余温,你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我都会帮助你的。
余温绷直嘴角,她抬头,温柔的眼神落在冯玺身上,又慢慢收回来。
余温:我也会帮助你的……如果你有需要。
余温换上拖鞋,她看向身边的男生,壮着胆子,还是跟着他慢慢走进屋。
同居了2个月后,余温才发现:天之骄子冯玺,原来也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全能。
后背擦伤的地方,需要她帮他上药;
湿着头发敲开她的房门,需要她帮忙找毛巾;
拖鞋不防滑了也不记得换,总摔倒在她身上。
比任何人都需要她,还总是清朗干净地对她笑,朝夕相处,惹得余温的心跳,越来越烈。
直到某天夜里,梦游的冯玺走错房间,踩着银灰的月色,睡到了她床边。
余温不想叫醒他,偷偷往他身边蹭了蹭。
小心翼翼探出手触碰到冯玺的余温:???
天呐……冯玺这是梦到什么了?怎么这么硬。
两只脚踩到地上, 徐斯人站起来,拢了拢头发,抓到脑后, 轻荡了荡。
路过时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 她左右看了看,一时不知道放哪, 干脆随手搭在门把上。
她往门外光明处走。
把门拉开,白冷的光线扑过来,刺进她眼睛,她抬手短暂遮了遮, 适应后,重新放下手。
“咕咕咕——”她的肚子又叫了起来,她盘了盘肚子, 把自己半抱住。
身后跟来的影子,带着淡暖的体温,黑压压地笼在她身边。
高大的身影, 压迫感十足。徐斯人瞥了他一眼,喜气洋洋地笑了笑。
徐斯人:“真的要饿扁了, 老板, 咱们今晚简单些, 吃碗面条成吗?卧两煎蛋, 橄榄油低温煎制,六成熟外焦里嫩, 咬下去有点点溏心流到嘴里!”
“再切点冷制的牛腱肉配餐, 哇,一口牛肉咬下去,弹韧有嚼劲, 你都能感觉到这牛跟朋友们打架时老爱蹬腿踹人的动静……”
徐斯人越说口水分泌越多,她抹了抹嘴,斯哈咽下口水,一幅馋猫样,眼里放光。
已经近10月了,夜里的空气还是有些冷。
紧贴上徐斯人的方知有长臂一展,将人给搂进了怀里,掌心抚在徐斯人的胳膊,来回摸了摸,确认她不需要加衣服。
方知有:“我也不知道你几点能醒,只点了些寿司、卤味、糖水……你先垫垫肚子。还想吃什么?我重新点,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剩下的我吃。”
“不用再另点了,先合着吃点儿,省得撑着了,夜半积食堆着难受。”徐斯人表完态,又反应过来,直愣愣道:“怎么都是我爱吃的啊?”
想到方知有不太爱吃卤味,也不太习惯糖水,徐斯人仰起头看他。
方知有恰恰也低下眼,他的嘴角带着淡淡的清风一样的笑意,耐心温柔地看着她,冷皮墨眉,俊朗的俏模样,惹人心喜。
方知有皮了一句:“就是呗。这就叫‘霸道总裁狠狠宠,性感娇妻哪里逃’?嘿!我都是有剧本的!”
徐斯人被逗笑了,她伸手搂紧方知有,靠进他怀里,由衷感叹道:“又幸福了,总裁大人。”
方知有扬起眉,嘴角微勾,显然心情很好,见已经走到餐桌前,他单手提着凳子拉出来,把徐斯人按到餐桌上。
方知有微微躬身,在徐斯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煞有其事地叮嘱道:“那性感娇妻,你可一定得往心里去,千万记着我的好。”
屁股底下挪了挪,待坐牢了,徐斯人手脚麻利地开始一盒盒拆外卖盖子,整齐地码好。
听到方知有揶揄她,她叛逆地乜了他一眼,嘴里否认的很彻底,“您这话说的,我哪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事儿?感激您还来不及呢!嘻!”
阴阳怪气地。方知有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又见徐斯人明明已经望眼欲穿,还在强忍着咽口水的模样,方知有忍俊不禁,拆了双筷子,夹起一颗寿司塞到徐斯人嘴里。
“呀!作弊!吃可真能堵上我的嘴咧!”徐斯人眉开眼笑,一幅品味的认真模样,细细嚼了几口。
待糯米的清香和蟹肉鲜甜将口腔填满,她一声惊呼,仰凝着方知有,两眼弯弯,憨态可掬地傻笑道:“啊呀啊呀!真香!”
“好好吃呀!”徐斯人满意地摇了摇脑袋,长睫毛眨巴眨巴,手舞足蹈,很是无邪天真。
方知有的嘴角翘了翘,也给自己塞了一颗。
明明还是常吃的口感,可他嚼了几口,总觉得这一顿寿司格外的好吃。
“坐呀坐呀!”徐斯人招呼方知有,顺便也给自己拆开双筷子,手里兴奋地夹动。
她看着方知有,直到方知有动筷,她才光速埋下头,大快朵颐地吃起来。
方知有坐在徐斯人对面,在她不曾关注的视线里,他幽深墨冷的目光,一如既往写满城府,他静静睨着她,势在必得,嘴角含笑。
直到徐斯人吃了一会儿,动作慢下来了,他才捡起动静,开始他暗暗布局的话题。
方知有:“徐斯人,我给你买了些衣服,咳咳,就当是提前赔给你了哟。”
“赔给我?”徐斯人竖起脖子,一脸困惑地看向方知有。“这还有能提前的情况呢?怎么说!”
“你……这……主要是……”
方知有吞吞吐吐,徐斯人预感不妙。
眼见方知有眼神飘忽地闪避了一会儿,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扭捏半晌后,他舔了舔唇,露出一抹羞涩的坏笑,坦诚道:“大概率,往后,像昨晚那样的事应该不会少?反正到最后你穿什么,都会被我撕坏……”
撕坏,是的,撕坏。
徐斯人立刻意识到了方知有在说什么,那都是她刚报损的财产,她记忆犹新。
昨天在客厅里,方知有才撕了她一条内裤,后来在他床上,他又撕了她一套内衣。
也是幸好她外头没穿点别的,不然被撕坏的可绝不止这些。
“……”徐斯人一时竟有些无话可驳。
方知有握拳挡着唇,清了清声线,他直视过来,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半是无赖地挑明道: “以防万一,我把你的衣服提前都买了,省得你没法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