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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春/想给老板一个家by春甜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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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打量了徐斯人一眼, 眉头困惑地拧着,坦诚没认出来的模样, 带着歉意, 他自我调侃道:“抱歉,脑子还在上班呢,又‘老人多忘事了’。”
Leo顿了一瞬, 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不过有些时候真的没办法了。蔓蔓美到犯规,我的眼里实在看不到别人。”
Leo说这句话时,目光真诚地凝着李蔓,眼里有歉意也有爱意。他全盘接受了李蔓的情绪与嘲笑,他也愿意全力弥补,给她挽回面子。
Leo表现出的超强心理素质,反倒显示出他在情感里的本领与老道,与他骨子里的坦荡自信。
徐斯人将情绪含了含,她已经没有心情再配合下去了。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Leo不是那个能回头的浪子,而李蔓也不是他的唯一。
徐斯人抬眸,神情凝沉地看向李蔓。
李蔓高挑、艳丽、夺目,172的身高,再踩上高跟鞋,搭配长久锻炼出的妖娆身材……
她有着风华正茂的外表,也有着善良可靠的内心,她那么好,却落在一个花花公子的手里。
徐斯人真希望李蔓能够走出来,她心里一盘,主动向后退了几步。
徐斯人淡淡抿着唇角,笑意清浅柔和,她语气如常道:“学姐,要去找我男朋友了啵。”
徐斯人故意含糊主语,暗示的模糊又清晰。
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捏紧了,拽到高处,都是牵扯牵挂。
她的心里无比担心李蔓真信了Leo的说词,肯定了Leo在刚碰面时,的确只看到了李蔓的初状,也错信了他对异性的暗自试探,只是礼貌。
李蔓看了徐斯人一眼,又晃晃悠悠地将目光撇开,看向身前的Leo。
Leo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在察觉自己被徐斯人忽略后,他自然地偏过视线,目光看向某一处街景,隐去存在。
淡而静的气质,宠辱不惊的脾性。他在关系中总是保持着不松不紧地拉扯,识趣知退。
李蔓倾身往前走了几步,胳膊穿过Leo的胳膊,轻轻拉了拉他。
Leo仿佛被重新启动的玩偶,他转回头看向李蔓,很灵活地朝她做了个鬼脸。
李蔓被他逗得一乐,她朝徐斯人摆了摆手,告别道:“那行,徐斯人,你去吧,我们先走了。”
Leo偏低的视线,朝徐斯人颔首示意,他重新走回到车前,给李蔓拉开车门。
风扬起李蔓的群摆,像墨像浪,掩着两条玉腿,如深海游行的鱼。
徐斯人看着李蔓的背影,忍着胆颤心惊,压住分贝,表现尽力正常地,又问了一遍:“学姐再见,改天一定聚哦,欢迎你来我家坐坐。”
李蔓没有回头,也没有吭声,她高举起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像是将要溺死的人,伸出湖面求救的手。徐斯人看着李蔓的答案,终于松了一口气。
“砰、砰。”两边车门关上,大G沉稳洒脱地开离。
徐斯人木愣愣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她看着脚下的影子,见她身后的位置,一个高大魁梧的声音,完全将她笼罩。
方知有从她背后贴过来,他张开结实的胳膊,将她包裹着,搂着。
暖烘烘的身体黏在她身上,他的鼻息带着火气,一息息扫进她的耳朵。
她闻到了方知有身上的酒气,浓郁的纯酿,带着熟透的甜味。
方知有:“徐斯人,我想起这附近有个度假酒店,那里的星空房还不错,夜里适合看星星,一睁开眼,又可以看日出……”
“而且山里僻静,你可以听到鸟叫虫鸣的自然协奏曲。你愿意去不?”
轻快的邀约,雀跃欲试的好心情。他完全靠近她时,她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不知道为什么,徐斯人心底油然而出起一股不甘的情绪。
是羞恼适才在李蔓面前流露出的泪和怕,是烦躁他始终表现出的眷恋让她永远分不清真情假意。
她的爱让她丢脸了。一切都是因为男人。
裂口截断徐斯人的唇,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报复的情绪。渴望破坏的意图渐浓,她想撕裂方知有,像撕裂一张纸,撕毁一柄扇。
薄唇微张,她声音阴冷道:“学姐刚才告诉我,我脱单这事儿,还是傅观提醒她的呢……”
方知有抬眸,眼底闪过阴骜冷意,是并不意外傅观从未死心的苗头,也是厌烦有这么一个情敌总在暗戳戳地刷存在。
舌尖顶了顶上颚,方知有藏好眼底的真实情绪,又换上一副易碎的样子,他动了动,扶着徐斯人的肩膀,将她转回来,面向他。
方知有搂着徐斯人的腰,按着她,让她贴着自己。他低着眸,眼中是渴望被爱被垂怜的可怜样,柔软脆弱道:“别吓我呀……徐斯人……”
徐斯人心里一阵痛快,她翘起嘴角,笑的得意又恶趣,她的目光似悬在屋檐下的尖锐冰锥,带着警告与危险,可不坠落时,光下只觉得美。
徐斯人嬉笑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徐斯人伸出手,轻轻扫了扫方知有的脸颊,眉宇,仿佛在擦拭世间落在他身上的灰。
“你提醒过我:要小心年轻气盛的男人,小心傅观将我抓去,锁在某处无人知晓的僻静地方,将我当成他的玩具……”
徐斯人抬了抬脚,她踩到方知有的鞋面上,碾着他,点起脚尖,更近地靠过去。
她的呼吸缠在方知有的鼻尖,她的嘴角荡起一抹笑意,她浓得似彼岸美丽的曼陀罗,不可招惹。
徐斯人毫不畏惧煽风点火,缓而轻地,继续道:“然后一遍又一遍的……玩弄我……翻耕我……”
身体的感觉,愈发清晰,搂着她腰身的胳膊,慢慢缩紧,几乎勒的她有些疼。
可紧迫所带来的占有欲,也能被视为某种爱意,哪怕病态、强制,依然能成为某一刻的安全感,让那些患得患失的拥有感受,慢慢真实起来。
徐斯人脸上的笑意渐深,她感觉自己在摇摇欲坠的风雨里,被人抓住。
她坏笑道:“你说傅观会想过要这么做吗?像你一样,掌控我,取悦我,要我承认……他比你更厉害?”
方知有的脸色渐冷,他低着头,嘴唇紧抿,微微背光的位置,阴影下一片阴潮晦暗的脸。
他生了些脾气,空出另一只手,掐着徐斯人的下巴,他让她仰地更深,露出她纤长的脖子。
他低下头,吻在她的脖子上。
牙齿咬刮的招惹,舌头揉扫的缠绵,口腔舔.吮的勾引,他的反抗更像是另一种讨好,设置诱惑。
直到徐斯人的身体软下,直到她需要靠着他才能维持站姿。方知有这才松口。
他挑起眉头,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然是软刀子一样的存在,温柔倩丽,俏而不俗。
分明硬朗,偏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柔。方知有余音上翘,不掩炫耀:“那又怎样?现在睡到你的是我,不是他。”
他亲了亲她的嘴角,身体挨着她,怪声怪气道:“徐斯人,你不老实……所以……你还有精力去想别的男人是吗?怪我,没有让你……”
“宝贝,代驾就要把车子开过来了,我们去山上的星空顶套房,在那里,一直做到天亮,一起看日出,好吗?”
方知有心底暗暗重温刚看过的好几个姿势,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卑劣的期待,他的嘴角笑意渐深,他将怀里软下的人,更紧地搂着。
“你欣赏风景,我服侍你。你要是干了,我就亲你,抚摸你,直到你需要我。”
“你今晚想体验什么呢?想要我怎么做?我会用你最喜欢的姿势,你想在上就在上,想我在后我就在后。”
想被剪过烛芯的蜡,反而能烧的更久更旺。方知有心底阴湿的邪火,噗噗往外冒,他即想……又想……
方知有:“宝贝,那里好疼,我想要你,我求求你,爱我,爱我。你最疼的就是我了。”
骚.贱的德行,性感又迷人,看得徐斯人腿软,也看得徐斯人心里舒坦。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她抬手,却是肯定地给了方知有一巴掌,带着羞辱意味,又好像只是在试探他的纵容。
她直视方知有的眼睛,声音如小珠落玉盘,她轻声道:“不开心。”
方知有困惑:“为什么?”
徐斯人仔细查收方知有的每一处细微变化,她不冷不热地沉着反问:“方知有,我们什么时候分手?”

冷风从背后穿来, 扬起徐斯人的发,她的脸像藏在花瓣中心的蕊,秘密一样, 被虚盖着。
方知有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她说出的话,已经插了他的心脏深处。
刺痛的感觉, 窒息的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方知有的指尖不可抑制地打颤,他伸出手,将徐斯人的头发别到耳后, 握着她的下巴,她的脸。
他低下头,动作轻柔地亲了亲她的眼睛、脸颊、嘴唇, 他的呼吸扑在她脸上。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在徐斯人脸上,他问:“你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不永远和我在一起?”
徐斯人感觉到了,烙她身上的硬物在慢慢减淡消失, 他被更深的情感掌控,是失去, 是痛苦, 是害怕, 方知有的眼里渗透晶莹的水光, 是泪。
他的在乎与祈求,让徐斯人终于冷静下来,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你喜欢我,我就喜欢你呀。”嘴角一抹俏皮的笑意,她温柔地圈住方知有的脖子, 吊在他身上,她问:“所以想要吗?想要永远爱我吗?”
方知有失控地迎了上去,吻住她。他撬开她的唇舌,缠着她,吮着她,诱她回应。
他的情绪似烧热的烙铁,烙在她贫瘠的心田。
“呼——”风飘过,与之而来的,是车子的前照灯飘过来,打在他们身上。
缓缓停进一旁的库里南,按了两声喇叭示意。代驾坐在车里,没有摇下车窗,也没有走出来。
徐斯人轻推了方知有,她别回头,确认了一眼身后的车,提醒道:“先上车。你不是说要去看星星吗?走吧,方知有。我也想要。”
方知有的心似沸腾的开水,就要溢出来,血液不断翻涌,给予他使不完的劲儿。
他搂着她,打开车门,将她抱进去,也紧跟着,贴牢她坐进来,亲密地挨着。
车后座的代驾对于服务像方知有这种级别的顾客,已经很有默契。
见方知有没有更改服务内容的趋向,他没有再重复询问,而是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库里南沉稳而迅速地往前开去。
车子里浸透酒色暧昧的气息。
方知有低着眼,眸中闪过的情绪,浓稠复杂,阴湿狡诈,他没弄明白徐斯人今晚的异样,可他知道,肯定不会就这么过去了。
方知有抬起头,他伸手紧握住徐斯人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他的神情严肃,端正,他问:“所以那个坏女人还挑拨我们什么了?”
这话题没头没尾的,徐斯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懂地睁大眼睛,反问他:“谁啊?”
方知有立刻理直气壮道:“还能有谁?当然是傅观的走狗!你学姐啊!”
徐斯人凝着方知有,她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她的两眼弯弯,唇角弯弯,露出一排小白牙,纯然无害的顽皮模样,可爱极了。
车厢太暗,只有模糊的轮廓。
徐斯人想要看尽方知有的表情,她撇着脑袋,靠近了一些,整个人靠在方知有身上。
她凝着方知有,掐了掐他脸颊。
她没有回答方知有,而是皱了皱鼻头,反问他:“我学姐漂亮吗?”
脑海里闪过那抹黑色的身影,方知有敏感地抵触着,又警惕地来回检查自己的表现。
确认自己的表现没有什么问题,方知有不动声色地看着徐斯人,心思盘转。
作为猎人,作为猎物,他一直明白:一味的乖巧是没有灵魂和吸引力的,只有偶尔的反抗,才会让主人更加珍爱他顺从的时刻。
方知有故意撇开眼,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半是试探,半是故意道:“个子挺高的,裙子领口开的比较低。”
一丝从鼻尖漫出的冷笑,几不可闻。可方知有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他心中一阵暗爽,无数憋闷的情绪,也跟着花一样的绽开。他重新转回目光,翘首看向徐斯人。
徐斯人的脸色果然臭了一些,她将眉头一挑,绷着唇角,寡着脸,她问:“有兴趣吗?”
方知有嘴角的笑意渐深了起来。他捏了捏徐斯人的虎口,也学着她,在情感的高峰上,趾高气昂地做坏,他不答反问:“你吃醋啊?”
吃醋?徐斯人松开与方知有紧握的手,她将一只手撑到方知有的两腿之间,另一直手抓着方知有身后的背靠。
她挨着方知有,不断将他往车门处推,直到挤掉他所有的空间,直到她将他死死压在由她的身体圈禁的角落。
狭小逼仄的寸尺中,软烫清甜的压迫感,纤细影子笼在方知有身上。
方知有故作慌张,他无措地伸出一只手,死死抓住车上方的扶手,另一只手绕在徐斯人身后,搂着她的腰,悄悄借给她力量,便于她攻略。
来吧,来吧。
他享受着徐斯人的靠近。
徐斯人半侧着身,挨着他的那条腿粘着他,另一直腿则是翻上来,缠压到他的腿内侧。
她的呼吸扫过方知有的脖子,她冷笑着,半是讽刺半是挖苦道:“怎么会呢?只是好奇你们这些下贱受,在看到漂亮女人时,心里都在想什么。”
淡香的气息,带着酸味的霸道攻势,她柔软的身体,枝头铺陈磨蹭,几乎要揉化在他身上。
不断被侵占,红霉圆润地摞在他身上,来去点吻。方知有的心一阵阵打颤,握着徐斯人腰身的手更是忍不住一紧。
乌黑的眸子,羞怯又兴奋,他紧紧盯着徐斯人,明明身体早已被驯服,可嘴唇紧抿成线,依然是一副克制的模样,故作镇定。
方知有摆出一副不肯承认的桀骜样,故意反问她:“我还是受?你不是在治疗我了吗?我现在好转了很多吧?偏攻一点点?”
厉害。厉害了。
无数不满的情绪,炮轰徐斯人的右脑,给予她全新的创意——她想到了惩罚方知有的手段。
她在他的腿上蹭了蹭,裙摆被撩动,露出如玉的春色。被他半紧不松夹住的那只手,慢慢往他身体上偏移。
徐斯人贴在方知有耳旁,蚊嗡的声量,语气低沉,她道:“哦……这都……想改变位置啦?看来对学姐很感兴趣呀?”
后视镜看不清后后座的故事,两个人的身体靠的太近,互为秘密的遮掩。
库里南仍在一往无前,往山间黑暗里开,往峰顶暗冷的密林里开。
代驾目光直视着前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黑漆漆的车厢内,幽暗,暧昧,火热。
徐斯人半盖着方知有,她微微抬起身,目光胶在他的身体上,贴着紧绷的西裤,掌控,抚动。
“徐斯人……你……”方知有故作羞涩地假挣了一下,又在徐斯人的眼皮子底下,飞快地瞥了驾驶座一眼。
他没有做出任何制止徐斯人的倾向,可收回目光时,还是埋怨地乜了徐斯人一眼,摆出一副因为有陌生人在,不敢被发现,不得不隐忍着受气样。
扣子解开,腰间一松。
他的身体兴奋地跳动。
徐斯人贴近他,任热息扑在他脸上,她抓住他的把柄,指尖挠了挠。
她似笑非笑道:“小攻臣,叫我做什么?不是说情况好转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张,这么被动?所以,只敢搂着我吗?”
徐斯人的侵占、暗示、求好,像化在嘴里的奶油,甜到心里的好滋味,将人心搅乱。
徐斯人的腿绞着他,缠着他,偏热的体温,隔着布料,搓磨着,烘烧他。
徐斯人的声音,在他耳边,一句句轻而暖地蛊惑,她的语气很天真,也很恶俗,她问:“方知有……昨天看的电影……有些我还没弄明白呢……”
“为什么……要往女人身上……涂猕猴桃呢?”
“这种吃水果的方式……你心动吗?想不想……试试?”
“你喜欢什么水果……软烂的?还是耐啃的?你想借什么盛吃?”
她一句句的反问,似海上翻起的浪,不断推搡他,方知有紧咬着力气,几乎要将捏在手心的扶手捏碎。
他目测了一下窗外,就要到目的地了。等到了地方,等代驾离开,他一定要……
徐斯人还在他的身体上作祟,动作。
方知有情不自禁,也无处可逃,他埋下去,靠进徐斯人的颈窝里,讨好地、舒服地蹭了蹭。
她的呼吸,渐渐有了性感暧昧的频率,低弱地吹在他耳边,明明很轻,却又震耳欲聋。
“方知有,我痒痒,你帮我挠挠。”
“哪里痒?”方知有的手紧掐着她的腰,他明知故问,想听到那个答案。
“还能是哪里呀?”徐斯人的身体越来越软,她撑不住,不得不撤回手。
重新圈着方知有的脖子,紧贴着他,她的身体在渴望,一派山雨欲来的隐忍。
有水沿着她的身体落下来,湿透的感觉,被粘住的感觉,让她承受不住。她只能主动敞了敞,让冷风吹进来。
一瞬又一瞬的清凉,慢慢唤醒她,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她努力呼吸,调整自己。
“徐斯人,你好香,好软啊,我想吃……”方知有的声音,磨着她耳蜗。
徐斯人下意识伸出手,紧捂住他的嘴。
“吱——”前方传开车门被打开的轻弱声音。
风吹进来,酒香散开。
前座的代驾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他将目光转到门外,提醒道:“方先生,车给您停在了星光观景区。再往前开两公里就到酒店了,祝您今夜愉快。”
代驾说完,腿已经踩了出去。他关上门,极其迅速地打开后备箱,取出自己的代步车。
很快,徐斯人从车后窗看到代驾组装好折叠电动车,骑车离开的身影。
车子恢复成安静密闭的小空间,没有任何人打扰。
徐斯人彻底松了下来,她往旁边倒去,两只手撩过裙摆,在腰间勾起布料,往下一褪,她勾在指尖的布料随手往方知有身上一抛。
又是湿痕,再一次擦过方知有的脸。
方知有的嘴角一翘一翘地,他不敢暴露自己心里的情绪,只能借着捡内裤,低下头掩藏。
布料握在手心,湿潮黏手的触感,是爱与心动的证据。他紧抿着唇,眼神胶在徐斯人身上,借着擦鼻尖的动作,偷偷嗅了嗅。
一瞬间,她的味道填满他的身心,他故意道:“又没湿,丢给我干嘛?”
没湿?装货。徐斯人蔑笑了一声,她掏出手机,打开手电,放在副驾的座位底下,作为她行动的光线。
她拧过头,上下打量了方知有一眼,故意打了他一下,挑衅道:“借你蒙住眼睛的。刺激吗?你得摸黑干我了。”
“……”方知有勾结滚动,身体彻底烧起来。他将布料展开,用两只耳朵挂住。
鼻尖麝湿的气息深浓,徐斯人跨到他腰上。
她说:“扶着我的腰,自己进来吧。——老板,我要全部。”

被潮气抿润的睫毛, 布料下静成一片,皮下眼球轻轻转了转,无数私有的心思瞬间活泛起来, 蠢蠢欲动。
方知有的喉结滚动, 他掐着徐斯人的腰,故意捱钝拖延, 木头一样地愣着。
黑暗中被放大的感受,浸湿他西裤的水迹,女人等待的喘息,一切都在刺激他。
上啊, 上啊,上啊。
方知有明知,深想, 却还是没有行动。
他克制到一反常态,克制到镇定理性。
他的故意,很快被徐斯人发现。他的手被徐斯人拉了起来, 沿着她的身体,抚贴着漫上去。
腰上一圈垒落的软布料, 他被她指引碰触, 才发现她已将上半身的遮掩, 也褪在了腰间。
他的指腹一点点扫过, 偏冷的体温,如冬日抓雪, 粉的, 凝的,颗粒感扑到脸上,揉成各式。
细腻柔软的触感, 年轻饱满的身体,他的舌尖渴望地够了够,寻找雪夜红霉,不死不败的春。
他还敢惹火,他坐怀不乱。
他听见徐斯人声线里带着些不满的情绪,娇滴滴反问他:“怎么还不进来?老板?”
方知有的心神一荡,他围绕期待,继续布局。
发出的声音沙哑低沉,显然重复压抑,已至竭力忍耐的极限。他提醒道:“我看不见,没法戴……我没带套……你带了吗?”
“……”他身上的女人,身子僵愣住。
方知有知道,这是一个答案:她身上没带,而他……有也不会承认。
方知有极其忐忑,他摸不清徐斯人的态度,只能试探着,继续贴上去吻她。
舌尖循着她的敏感处打圈,轻咬。
她的气息灌在他的鬓边,暖热,惹人心躁。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动情。
圈在他后颈上的指尖,不自禁地抓了抓他的发根,她渴望又诚实地贴着他纠缠。
下一刻,又因为不敢继续,被理智紧拽回来,她气急了,嗔道:“谁出门吃饭还带那个啊?没有呀!现在怎么办?”
方知有心头直跳,是雀跃,是兴奋,是手段见效,终于等到机会,亲昵地与她交颈,他藏在她耳畔的脸,嘴角翘起。
“那就这么做吧,成吗?”
徐斯人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咚噗咚,像有棒槌在她心里左右开工,夜里打鼓。
她想到不久前才滋生出的想法。
唇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徐斯人舔了舔,将眸中情绪沉到深处,她不着痕迹试探起他的态度:“明天再吃药吗?”
方知有的动作顿了顿,一番话,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的,他的语气很肯定:“不吃行不行?对你身体不好……”
“而且可能……你知道我在创业期,落下很多毛病……我在床上的表现,虽然体验还行……但我的精子质量可能……”
“我没去具体查过,不过我爸妈也是用了3年才怀上我……按照我们家男性的历史故事来看……可能就是没那么容易让女人怀孕……”
谎话与真相,真假参半。
方知有表现的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一些诱导怂恿的话,也是张口就来。
倒把徐斯人听的一愣。
绕是她看过许多跌宕反转的故事,也没料到,自己拿到的人生剧本,竟然是这番模样。
她以为最容易发生的“未婚先育”、“给家族蒙羞”、“不洁身自好”,“烂□□真丢人”……
以及“夫人带球跑”、“母凭子贵”,“手段下作”,“先孕后爱”的剧情,好像一下子被拉远了。
而与之而来的,是她的脑海里,像弹幕一样默默飘过广告词:阳.萎、不孕不育,就到xx医院。
徐斯人曾经将这个广告袋背了四年,那是她对在咒怪女性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的愚昧群体,所想要大声高呼的话。
她的确是在嘲讽、奚落、攻击一些人。
但是她还没想到……后来的她会被这句话,走一步,跟一步,如影随形的缠着。
她看上的男人,曾经有过阳.萎的黑历史,现在……他又自暴其短的,坦白了他可能还是个“无法受孕的公鸡”。
验证了一句话:这世上就没有完美无缺的人。
徐斯人心情复杂地长舒了一口气,她努力找安慰,想着起码还是有一个好处的,能省好多买套的钱……
接着她又想起……自己原定的“意外”,恐怕也有点难以事成了……
哎。徐斯人坐在他身上,自暴自弃地磨蹭。
她有些分神,直到方知有湿烫的小脑袋,贴着她,柔软又强势的侵占,带着安抚意味。
他耐心地给她挠了挠那些暗痒的地方,时不时地破坏,打散她沉闷的情绪。
身体的滋味,慢慢又盖过了她的心事。
徐斯人忍不住回应他,她吻了吻他的耳朵,不再犹豫,听从内心,竖起身坐了上去。
“呼——”
“呼——”
他们的呼吸,同频同温。
她跟随感觉动作,他扶着她,支撑着她。
在被控制左右的身体情绪中,方知有的声音被她扰乱,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坚持不懈地说着。
他说:“徐斯人……如果你怀孕了……可不可以把小朋友生出来……”
“我会请律师办理手续……给你5套旺铺……一栋别墅……外加5000万……让你有足够的物质条件……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养育她……”
“徐斯人……你想过要拥有一个怎样的家庭吗……想要什么样的丈夫陪你一起生活……一起陪孩子长大……你觉得……我可以吗……”
“如果你不嫌弃我的吗……我想和你一起养育我们的孩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负责你们的所有生活……我会对你们很好很好的……”
太具体的物质赠予,太具体的情感想象,太周全的责任说明,都暴露了方知有夜深时都无数遍思考。
她听到,感受到——他心里已有清晰的轮廓,关于爱情,关于伴侣,关于家庭,关于她……
是的。他的心,他的爱,他的未来,每一笔的书写,都有徐斯人的名字。
徐斯人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她在他的身体上放肆,狂欢,与他共享幸福,撩动心里的弦。
是身体的愉悦,是心灵的欢喜,仿佛被按进蜜罐里,做什么都觉得甜。
她没有怀疑方知有的诚意和恳求了。
大概是因为更深入地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大概也是看透这世上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一旦失去了生育的功能,便会不自觉地成为社会的隐形弱势群体。
于是在这样一个时机里,一切都合情合理。
她不会一味地猜测他是在花言巧语地哄骗她,只是为了跟她换一种更舒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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