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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九零嫁给年代文大佬by荔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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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看那个小子干嘛?”游彻蹙眉。
上回谢海东登门拜访拿了不少东西,东西都堆在桌上,晚上游彻下班回家看到,就疑惑地问了一句。
孟箬便跟他说起谢海东登门致歉的事,说起登门道歉,自然也就牵扯出谢卓然跟踪逃犯的事。
游彻听完,对谢卓然的意见就很大。
“他一个学生去跟踪杀过人的逃犯?这小孩脑子是怎么想的,也太拎不清了,他以为他是谁?”游彻气愤道。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找死也就算了,他还把你拖下水,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他会把你害死。”
“他应该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孟箬道。
说完,她抓起他的手,轻柔地捏了捏,似想缓解他的情绪,让他不要太动气。
自那天后,游彻对谢卓然就一直有意见。
今天一听孟箬还去看他,当即蹙眉不高兴。
“他已经知道错了,今天我去看他,发现他整个人的状态跟以前都不一样了,很消沉,”孟箬道,“而且,他一直在跟我道歉。”
游彻:“算了算了,不说他。”
“我买了一只鸡,好好给你补补。”
“我来做,你在旁边指导。”
孟箬在家休养的这几天,基本都是游彻烧的饭,他怕自己做得不好吃,就让孟箬在旁边指导,操作什么的都由他来。
她在家休养了四天,面包店也关店歇业了四天,她打算明天正式开店营业。
大概是关店时间有点长了,面包店一重新开业,生意立即爆棚。
孟箬很快便又进入到忙碌状态。
重新营业的第四天,二店迎来了两位警员。
“孟同志你好,我们是派出所的警员。”说着,两位警员分别亮出自己的工作证。
孟箬看到突然而至的警员,眉心一跳,心想她本本分分做生意,应该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吧。
等其中一位警员向她说明来意后,她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是来通知孟箬几个明天去派出所接受嘉奖的。
公安同志道:“谢卓然、孟同志你还有你的丈夫游彻,要是没有你们三个的见义勇为,我们派出所也不会这么快抓到这个逃犯。”
“所以丰州市公安局决定,为你们三位授予奖章,明天上午九点,届时还会有本地电视台记者采访。”

关于公安局给他们授予奖章的事,孟箬在游彻下班回来后,将这事告诉了他。
“那我明天上午请个假。”游彻听完后说道。
翌日上午九点,游彻骑着自行车载着孟箬到了公安局门口。
他俩到的时候,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记者早早到场,谢卓然坐在轮椅上,还是包成粽子那个样子。
等他俩一到场,公安局局长便走出来,几人站成一排,由局长给他们授予奖章。
表彰仪式结束,便是记者的采访,采访内容主要也是针对那天晚上与逃犯搏斗的详细情况。
记者先采访的谢卓然。
当记者问到为什么会想到跟踪逃犯时,谢卓然沉默片刻后回答。
“当时,我骑车经过小巷,一瞥眼看见那个人鬼鬼祟祟的,然后我将那个人的形体特征,跟通缉令上抢劫犯的形体特征一对比,发现竟有七八分像。”
“只不过他当时躲在巷子里的阴暗处,又背对着我,我没看清他的正脸,所以不能确认他是不是通缉犯。”
“我就想着先跟踪他一段,等我确认他就是通缉犯后,就立即去派出所报警。”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逃犯很警觉,他在一开始我跟着他的时候,就发现了我,但他没选择跑,而是故意把我带到一个人少又偏僻的地方。”
“估计他是怕自己一跑我会喊人,这样他的行踪就彻底暴露了。”他补充道。
讲述到最后,谢卓然突然神情格外严肃道:“虽然今天我被授予奖章,但我总觉得自己受之有愧。”
“所以我在这里郑重规劝大家,遇见社会上的不法分子,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不要轻举妄动,最好的办法就是第一时间去派出所报警,尤其是和我一样爱好见义勇为的学生,见义勇为也请一定量力而行。”
“不然,”说到这,谢卓然脸上严肃的神情收敛,露出一个笑,“我这样的伤势就是前车之鉴。”
记者边听边记,认同地点点头,觉得谢卓然说得不无道理。
未成年人首要当然是保护自身的安全,如果见义勇为把命给丢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等采访结束,已经临近中午,游彻将孟箬送到面包店,自己则去电器厂继续上班。
这个周末,孟箬的二店迎来一位熟人——谢海东。
其实这算是谢海东第一次来孟箬的面包店关顾。
之前,早在孟箬因门锁被剪去派出所报警那天,谢卓然就跟谢海东提及过孟箬开的面包店。
当时,谢海东就说等什么时候有时间去面包店看看,谢卓然还不客气地怼过他,说等他有时间估计要等到他退休才行。
其实今天要不是谢卓然让他过来给他买面包吃,谢海东还是想不到过来。
那估计就真像谢卓然所说,要等他退休后才有时间。
谢海东走进面包店时,孟箬正好烤完面包出来,谢海东走上前跟她打招呼。
“然然说,他想吃你店里的面包了,让我过来买。”
“我问他喜欢吃什么,他也没说,就说你清楚,让我问你。”说到这,谢海东脸上露出一点不好意思。
孟箬当即指了几款面包,说:“他平时这几款面包吃的最多。”
谢海东点头,然后每款面包都要了双份。
正好他也尝尝,平时谢卓然喜欢吃的面包都是什么味道。
这时店里排队的人不少,孔敏珠站在柜台前收银。
于是,谢海东便一边排队一边和孟箬说话。
“孟同志,上回真是谢谢你,”谢海东忽然道,“上次你跟我说完,我回病房后就好好跟然然谈了一场,我们父子俩也算是把话说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谢海东有些难为情道,“自打上次我们把话说开后,我感觉我们俩的感情都亲近不少。”
“只要我去病房陪他,他就会拉着我问东问西,问派出所的一些案子啊,问一些刑侦方面的专业知识等等。”
“以前,我们父子俩处一块儿,聊不了几句就得吵起来,不是我责备他,就是他嫌我啰嗦,嫌我烦。”
“哦,对了,”谢海东像是想到什么,道,“那天我跟他聊完之后,他突然一脸认真地跟我说,他以后要做一名人民警察。”
一说到这事,谢海东便欣慰地笑起来。
“以前他没什么明确的目标和理想,我问他你长大想干什么,他总是说不知道。”
“然后,我让他去当警察,他还总是说什么警察的条条框框太多,遇见事他喜欢用自己的拳头去解决。”
“现在不一样了,他跟我承诺他以后不会再逃课打架,他会好好学习,他要考警校当人民警察。”
“我真的感觉他一下就长大了。”谢海东一脸欣慰道。
孟箬也同样露出欣慰的表情,这样看来谢卓然这骨折的罪不算白受,以前他总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经历这事后,一下就成长了稳重了。
果然老话说的没错,人不是慢慢长大的,而是一瞬间长大的。
又过了十几天,电器厂新厂长正式上任。
说到电器厂新厂长这事,其实一开始新书记是想提拔严正光当这个厂长的,然后副厂长的职位,再从下面的人中提拔。
但,新书记跟严正光提这事时,严正光竟然一口回绝,任是书记怎么劝说都不肯。
说实话,游彻从曹展飞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也又几分惊讶。
严正光有多想坐上厂长这个位置,他不是不知道。
不然当初,严正光也不会昏招频出,那么着急把他拉下来。
消息是曹展飞打听来的,但是他也想不明白严正光是怎么想的。
严正光之前针对游彻,那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怎么日思夜想了那么久的厂长位置,现在送到他面前,他反倒不要了。
严正光拒绝厂长的职位,其实是有自己的考量。
一来,他确实被之前彭建新的事给吓破胆了。
二来,他也算是见证了,自游彻当上厂长以来,所经历过的刀光剑影,虽说其中很多事还都是他搞的吧。
但是他搞别人可以,别人搞他那就不行了。
而且,厂长这个职位,注定要成为众矢之的,尤其是像游彻和他这样没靠山的厂长。
再者,他也五十多了,再干了十来年就能退休,折腾那干啥,到时候他厂长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被上面的人推出来当替罪羊,或是被下面觊觎厂长位置的人搞了,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所以他就像现在这样当个副厂长,有钱有闲挺好的。
新厂长正式上任,游彻跟他交接完工作就能正式离职了。
“从电器厂离职后,你有什么打算嘛?”听游彻跟她说完新厂长上任的事,孟箬问道。
“离职后,我还要先帮北丰电视机厂那边处理一下经营问题。”游彻说。
帮助北丰电视机厂度过难关,这是游彻当初给的承诺。
之前,他还没离职,无法抽身过去,等正式离职后,他就有时间了。
等处理完北丰电视机厂的事,他再开始搞创业的事。
“嗯,”孟箬点头,继续道,“我想问的其实是你创业的事。”
“创业的话,我心里大概有了个想法,这几天我会赶出一份计划书,然后准备拉点投资。”游彻答。
“嗯——”孟箬沉吟片刻,问,“你是打算在丰州市成立公司吗?”
游彻点头。
“我有个想法,”孟箬忽然道,“要不然,我们直接去申市吧。”
原书中游彻虽然是先在丰州市成立的电器公司,几年后再搬去申市。
但他的电器公司正是因为搬去申市后才迅速壮大起来。
如果当初他一直待在丰州市,他也不会成为后来的电器大亨。
所以申市才是关键。
不然也不会有那样一句话——90年代的申市遍地都是黄金。
“直接去申市?”游彻疑惑道,“可是我在申市,人生地不熟的能顺利拉到投资吗?开公司开厂所需的资金可不少。”
“谁说你在申市没熟人了,”孟箬笑着说,“程书记不是去申市发展了嘛。”
游彻一听还真是。
只是,一来他不知道程书记现在是个什么职位,能不能帮他跟投资商牵线搭桥。
二来,他跟程书记只是共事过一段时间,并不算很相熟,到时候他去申市,人家愿不愿意见他,还另说呢。
“好,那就去申市。”游彻下定决心道。
他从不是个畏首畏尾的人,要说他在申市人生地不熟。但认真说起来,他在丰州市也不认识什么大人物,投资这事也不一定好弄。
孟箬微笑颔首。
这时,游彻像是想到什么,问:“我们去申市,那你在这里的面包店岂不是要关掉?”
“开店嘛,在哪里开不是开,”孟箬一脸无所谓道,“我去申市照样能开面包店,申市那边消费水平高,说不定比现在还赚钱呢。”
孟箬让游彻提前去申市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两家的亲戚都在丰州市这边,日后他们生意要是做大了,那些个亲戚,难免会忍不住上门打秋风。
不是让给某某安排个职位,就是想着白拿你东西。打秋风还算好的,怕就怕有些红眼病亲戚,自己日子过得不好,就也见不得别人好,专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恶心你。
游彻认同地点点头:“那就等我处理完北丰电视机厂的事,咱们再出发去申市。”
孟箬:“好。”
游彻这边即将离职,孟箬也在心中计算着两家店的店租大概什么时候到期。
一店数月前刚跟房东续签的租房合同,目前还剩两个多月。
二店这边还剩一个多月,那二店房东再过一段时间应该要过来找她续签合同了。
她应该是不会再续的。
既然如此,她就很有必要把她关店的事,提前跟她们几个说一下,让她们也有充足的时间提前做好打算。
晚上,关店后,孟箬叫上她们三个,几个人开了一个短暂的会议。
“是这样,过段时间我和游彻可能要离开丰州市了,”孟箬道,“所以,这边的店到时候估计也要关掉。”
三人一听皆是一脸震惊,因为关店这事实在是太突然。
孟箬连开两家面包店,且两家店的生意都很好,如此好的势头,一般人都是准备再开一家店,孟箬却突然说要关店。
“孟姐,怎么突然关店啊?”袁红梅问道。
三人中,数袁红梅跟孟箬认识时间最长,因此她也直言不讳,直接问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开店这段时间,大家都相处得挺愉快的,对孟箬来说,她们也不仅仅是自己手底下的员工,更是好友。
于是,她也就不隐瞒,言简意赅道:“我爱人前段时间辞去了电器厂的职位,想去申市那边发展,我也打算跟着一起去。”
至于游彻为什么辞职,以及去申市的主意其实是她提出的,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说起来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难说清楚,她也就懒得一一说明,直接用大家比较容易接受的话来解释。
几人这才点点头,表示明白。
“去申市的具体日期我们还没确定,我预估大概是一个月后,”孟箬道,“之所以提前跟你们说,就是想给足你们时间做好安排。”
“孟姐姐,那你去申市后,还会回来吗?”这时,孔敏珠问道。
孔敏珠的话一问出口,剩余两个人也都望向孟箬。
“会吧,”孟箬笑着说,“不过可能要一段时间。”
等她把面包店开到全国连锁的时候,她肯定会回来的。
随后几人又对孟箬说了几句舍不得和她分别的话,才离开。
孟箬在袁红梅起身的时候,及时叫住了她。
“红梅,你留一下,我还有话对你说。”
袁红梅一愣,随即又坐下。
等出去的林秋莲两人把门带上时,孟箬开口道:“红梅,留你,是想和你说说丰西村房子的事。”
袁红梅听孟箬提起房子的事,当即眸光一闪。
方才她听孟箬说准备离开丰州市时,她就在想这事,她想孟箬离开前会不会把房子卖掉。
“那边的房子我暂时不打算卖。”孟箬的话瞬间就打消了袁红梅的疑虑。
“所以,房子你和你弟还住着,”她道,“你们姐弟俩就还当是继续帮我看房子,我照样不收你们房租。”
“如果你什么时候也计划离开丰州市,提前跟我说下就行,我到时候再另做安排,”她继续说道,“我在申市安顿下来后,会给你写信,给你留我联系方式。”
“孟姐,谢谢你,”袁红梅一脸感激道,“我们一定好好帮你看房子。”
孟箬一关店,那她等于又失业了,合适的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及时找到。这时候,要是孟箬再把丰西村的房子收回去,那她的经济压力就大了,既要吃饭还要租房。
如今,房子还能住,至少不管能不能找到工作,他们姐弟俩住的地方还是有的。
虽然孟箬嘴上说的是让他们帮忙看房子,不收租钱,但她并未因此就觉得他们白住是理所应当。
不管怎么说,孟箬对他们姐弟俩的这份帮助,她怎么也该一辈子铭记在心。
孟箬微微颔首:“嗯,要是你俩碰见当地村民搞事,你们就直接找谢卓然解决,谢卓然他爸是派出所所长。”
“我知道,”袁红梅用力点了两下头,说,“我弟跟谢卓然是同班同学。”
安排完店里的事后,又过了几天,孟箬很意外地收到了罗丽萍的来信。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收到罗丽萍的来信了,加上她这段时间事情也多,就也忘记也她写信。
罗丽萍这回写信主要是给她报平安,说她近期一切都好,她还在做服装批发的生意,生意也一直不错。
许是太久没接到她的来信了,孟箬将这封信来回看了两三遍。
看完后,孟箬提笔给她写回信。
信中,重点提了一下她即将去申市的计划,说到时候去粤州找她。
信写好后,孟箬给信封贴好邮票,拿去邮局邮寄。
周三这天,游彻交接完工作,也办理了离职手续,正式离开电器厂。
当天晚上,孟箬提前关店,回家烧了一大桌子菜,还买了一瓶红酒庆祝。
“庆祝我们即将迈向新征程!”孟箬举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下,脸上泛起红晕,已有几分醉意。
“你喝慢点,”游彻道,“别一会儿喝醉了。”
“醉了就醉了呗,有什么关系。”孟箬红着脸,无所谓道。
然后她拿起酒瓶,将剩余的红酒全都倒进自己杯中。
“继续满上!”
等孟箬喝完杯中的酒,已经醉到走路都有些虚浮了。
游彻怕她摔着,连忙上前抱住她。
结果,孟箬趁机耍流氓,把游彻强吻了,一边强吻他,还一边粗暴地扒他衣服,给游彻弄得都有点招架不住。
一吻结束,压在游彻身上的孟箬,抬眸看向他。
漂亮的杏眸迷离地看着他,眼底像是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不知是醉意还是情欲。
游彻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红艳的唇上。
方才她不仅粗暴地扒他的衣服,连吻都显得格外急切,牙齿碰上他唇时,直接啃咬起来。
“以前没发现,你喝完酒后胆子变这么大。”他勾了下唇角,声音带着几分哑意。
游彻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好晃,好晕。”
孟箬努力抬了抬眼皮,却发现眼皮越来越重,不仅如此,周遭的一切在她面前摇晃得厉害,晃得她头晕。
本来只有一个游彻的,现在更是变成了三个四个。
她晃了晃脑袋,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醉意,身子一侧,躺在床上睡着了。
游彻:……
他看向旁边呼呼大睡的孟箬,抚额,给气笑了。
行行行,把火点着了,结果转头就睡是吧。
见她醉得不省人事,游彻也没再折腾她,自觉起身去浴室冲个凉水澡。
早上,孟箬醒来只感觉自己脑子像是被一百个人踩过那么痛。
孟箬坐起身,揉着仿佛被电钻钻过的太阳穴,再一次在心里警告自己,下次喝酒浅酌一两杯就行了,别喝那么多。
每次宿醉完,她都这么警告自己,但轮到下次喝酒的时候,她照样喝。
不过,实话实说,喝酒的时候她还是挺开心的。
这时候,游彻走了进来:“醒啦?”
“我煮了上回一样的醒酒汤,要不要起来喝点?”他问。
孟箬脑子不太清醒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闭着眼睛揉太阳穴。
“嗯,我马上起来,容我先缓缓。”
“头还痛吗?”游彻说着,拿下她揉太阳穴的手,换上自己的手帮她揉。
他的动作轻柔,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按在她太阳穴的肌肤上,无端生出一股热意。
孟箬闭着眼,其他感官便不由变得强烈起来。
然后她脑中就开始出现一些,两人身体交缠,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轻咳一声,语气有点不自然地说:“我、我感觉好多了。”
游彻松开手,看着她泛起红晕的脸发出疑问:“按个太阳穴,怎么还脸红?”
“又不是按别的地方。”他笑着欠欠地补了一句。
孟箬还想继续强装镇定,但是烧起来的脸却出卖了她。
“我、我去洗漱了。”她不敢直视他,径直走出卧室。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游彻站在原地勾唇浅笑。
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孟箬洗漱完,便坐在餐桌前喝游彻给她煮的醒酒米汤。
米汤放了白糖,喝起来不仅甜甜的还带着一股清新的米香。
等孟箬埋头喝了半碗米汤,才敢抬头去看对面的游彻。
一看,她便发现他的一点不对。
“你下面嘴唇怎么肿了?”孟箬疑惑问道。
游彻勾唇,无奈笑道:“你觉得呢?总不能是我自己咬肿的。”
一听这话,孟箬歪了下头,他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能是她咬的?
游彻像是看出了她内心的想法,继续笑道:“对,没错,就是你咬的。”
孟箬当即下意识反驳:“我为什么要咬你嘴?”
“是啊,你为什么要咬我嘴。”游彻轻笑了下,话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孟箬盯着他,有点着急。
“为什么?”她问。
游彻没接她的话,而是话锋一转道:“以后,我不在场,你不准喝酒。”
“啊?”
孟箬疑惑,怎么突然又扯上喝酒的事了,她知道她酒量不好,但身边没信任的人,她肯定是不会喝酒的。
刚想完,她立即反应过来。
总不会是她耍酒疯咬了他吧?
她喝酒容易断片,反正喝醉后的事,她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游彻像是再次看穿她的心思,点头道:“对,没错,你强吻我。”
孟箬惊得瞪大双眼。
强、强吻?
这、这么劲爆吗?
“其实不止强吻,你还很粗暴地扒我衣服。”游彻继续补充。
孟箬:……
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没脸见人地低下头。
孟箬窘迫地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抬头问道:“上回喝醉,我应该还挺老实的吧?”
她是真没想到,她喝醉后还能做出强吻、扒衣服这种事来,以前她跟她闺蜜一起喝酒,闺蜜都说她醉酒后很老实的啊。
游彻摇头:“上回你喝醉后,抱着我不放。”
孟箬:!!!
难怪上次喝醉完,睡梦中她总感觉自己抱着一个硬邦邦的抱枕,那个硬邦邦的抱枕不会就是游彻吧。
不、会、吧!
简直颜面扫地。
“所以,以后我要是不在场你不准乱喝酒,知道吗?”他又将刚刚的话重申一遍。
随即,他又换上一个笑脸道:“我在的话,你可以多喝点。”
见游彻笑得欠欠的样子,孟箬的头恨不得埋进碗里。
好好好,她懂他的言外之意了。
他是不是还挺期待她喝醉后,对他动手动脚的。
两人吃完早饭,孟箬骑车去了面包店,游彻则顶着红肿的唇一脸愉悦地去了北丰电视机厂。
这是他之前答应赵厂长的,帮他改善电视机厂的经营状况。
孟箬到面包店后不久,二店的房东就来了,不用说肯定是来跟她谈店租续租的事。
只是让孟箬不解的是,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店的房东马春禾。
她和一店房东不是才续签了半年的合同么,她要来和她续签也应该一个月后再来,现在过来时间明显提前了。
不等孟箬过多疑惑,二店房东就开门见山道:“孟同志,我今天过来是来和你谈续租的事,这不还有一个月店租就要快到期了嘛。”
孟箬点头,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二店房东又急忙道:“还有就是店租涨价的事。”

孟箬挑眉,然后又看了眼旁边的一店房东。
心想,这一店二店房东不会是想着合起伙来涨她的店租吧。
孟箬决定先按兵不动,看她们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
她将两人带到里间去谈事,随后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怎么突然就涨房租啊?”
二店房东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孟老板,也不是我要涨房租,是这一片的房租今年都涨了,我不跟着涨不行啊,不然别的房东该有意见了。”
“是不是啊,马姐。”说着陈美花扯了一下马春禾的衣服,示意她说句话。
马春禾尴尬地笑了一声,应和道:“是啊是啊。”
“之前你跟高金凤转租的时候,我不就说了嘛,这片是闹市区,年年都涨房租,我当时让你再签一年,是你非不要签的。”
“你看现在涨价了吧,也怪不得我们。”陈美花理直气壮道。
孟箬面色不改:“那你这边准备涨多少呢?”
“原先我这边店租是一百一个月,现在涨三十块,一百三一个月。”陈美花道。
一口气就涨三十,还真是把贪心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这涨得也不多,”陈美花笑着道,“孟老板,你年轻有为,一下就开两家店,生意还这么好,这一个月三十块钱对你来说还不是毛毛雨嘛。”
一个月多三十块对她来说是没什么,但她也不是傻子,可以任人拿捏。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回她忍气吞声忍下了这件事,下回她们只会变本加厉。
对付这种人绝对不能退缩,不然她只会蹬鼻子上脸。
“二店一个月涨三十,那一店呢?”孟箬将视线转向旁边的马春禾继续问。
马春禾像是有些无地自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陈美花见马春禾如此不上道,怕她说错话坏了自己的好事,便索性帮她说:“马姐那边的房子比我这小点,一月涨二十。”
“原先八十一个月,现在一百一个月。”
要说涨房租这事,当初还是高金凤挑起的。
那回,高金凤将门店转租给孟箬,转租合同签完后,她从店里出来,高金凤突然追了上来,跟她说了涨房租的事。
还让她撺掇一店的马春禾一起涨房租,说是这样更有说服力一些。
当时离二店房租到期还有一段时间,陈美花就先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前些天,她一算日子,正好还有一个月店租就到期,于是乎,她便去了马春禾家里一趟,跟马春禾说了一起涨房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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