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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媳by李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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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谢敬上前一步想要靠近谢老夫人。
孙妈妈却挡在了谢敬的面前,说:“主君,老夫人今日很累了。”说话间孙妈妈又看向谢容瑛与谢凛:“二爷与姑娘也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说完,孙妈妈扶着谢老夫人朝着里间走去。
谢容瑛率先起身朝着屋外走去,谢凛则是看了一眼谢敬走出。
谢敬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走出主屋中。
孙妈妈见人都走后,走出外间把房门关上,重新走回里间的时候就见老夫人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
她上前宽慰道:“老夫人,大姑娘不会放任主君任性下去的。”
谢老夫人好似终于听到了能描述谢敬的词了,她眼神挪动到孙妈妈的身上:“你说的对,谢敬就是任性,这个年龄还在任性,心里还犹如毛头小子一般任性,真是谢家的不幸!”
孙妈妈见谢老夫人的胸口又起伏的厉害,上前安抚着谢老夫人的后背:“老夫人,你放心吧,姑娘与二爷不会让主君这样任性下去。”
“不要让谢敬在我面前蹦跶了,我不想看到这个逆子!”谢老夫人恶狠狠的说道。
梨云院。
在谢容瑛回到院落中后,就安排了百霖去谢敬的院落盯着谢敬,只要看到谢敬有出府的打算直接打晕然后关起来。
又约莫过了两刻钟,谢容瑛收到了魏王府的消息。
宸妃与二皇子在大牢中被太子秘密处死。
“当真?”谢容瑛听着常宁的话,虽说宸妃这样的下场多少在她的意料之中,但这么快属实是谢容瑛没有想到的。
“我亲眼看到的,宸妃与二皇子皆是被太子一碗毒药处死,至于那个郑平西下场就惨了些。”常宁如实的说着。
谢容瑛笑了笑:“我知道了,多谢王爷让你来相告。”
“应该的,应该的。”常宁说着又拱手:“谢姑娘,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行回去了。”
“好。”谢容瑛看向房中角落站着的固珣,说:“固珣,送客。”
“是。”固珣从暗中走出来,与常宁对视了一眼,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常宁讪笑:“客气了。”
在固珣领着常宁离开后,又约莫过了片刻,百霖与固珣一同走入主屋。
“姑娘,如你猜想的那般,主君的确想要出府,被属下打晕带回了他的院子,绑了起来。”百霖说道。
谢容瑛说:“冬雪,你马上去与祖母说,我明日带着父亲前往岭南养伤,让二叔写下辞官的信函交给朝堂。”

第234章 主动辞官
刚刚歇下的谢老夫人在孙妈妈的叫喊下醒过来,孙妈妈的语气中透着几丝急切。
“姑娘让冬雪前来告诉奴婢,说是明日就要带着主君前往岭南养伤。”
原本还有些困意的谢老夫人在听到这番话后,眼中有神了许多:“前往岭南养病?”
孙妈妈点头:“还让二爷向朝廷给主君辞官。”
谢老夫人听到这句越发的精神起来,她缓和了好一会才说道:“虽说谢敬走到如今的地位不容易,但若是对谢家带来荣誉与危害各一半,还不如辞官让谢家缓一缓。”
“是啊,毕竟现在还有四爷在。”孙妈妈提起谢译时,眼中就闪过什么,她突然说道:“老夫人,您说当初大姑娘让四爷出征,是不是早就猜测到了主君会这么不靠谱?”
谢老夫人想着谢译现在的地位,再看看谢敬拎不清的态度,又是叹了一口气。
“老夫人,您看大姑娘都是在为谢家谋划,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孙妈妈心里也有欣慰:“主君就算辞官了,还有四爷,毕竟一家有文、武两个官员在朝为官的确会惹人忌惮,现在主君主动辞官,让众人知道谢家的态度,免得被人盯上。”
“你说的不错。”谢老夫人的眼中总算有了几丝精气神:“容瑛总是比我的想得周到,现在老二回来了,谢敬离开汴京,不会有人一直盯着谢家,这样一来就能给谢家一个很好的缓和的机会,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谢老夫人虽说每日都在谢府后宅中,但朝堂以及汴京中的局势她还是了如指掌的。
谢家绝对不能趟这次的浑水。
“离开汴京也好,离开也好。”谢老夫人说话间,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可是容瑛怎么会想到去岭南?”
“老夫人,你忘了,上次你说了岭南有一桩生意二爷一直没有入得了手,二公子率先前往了岭南,你不是就想着大姑娘前往岭南吗?”孙妈妈解释道。
谢老夫人这才想起来,她一手轻轻的拍了拍被褥:“看我今日被那个逆子气的!”
翌日,卯时末。
谢府大门前四辆马车停着,不少的女使与小厮在往后面的马车中搬着物件。
在天色彻底凉透后,谢容瑛身着雪白大氅走出谢府大门,手中捧着温炉,侧目看着一脸冷意的谢敬。
谢敬却没有往谢容瑛看去,在百霖的跟随下走下石阶,上了马车,百霖也跟着上了马车。
谢容瑛在看着谢容瑛上了马车后,才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主子。”这时固珣走上前来:“属下吩咐下去了,一半人留下来守着谢家,一半跟着我们前往岭南。”
“你妹妹知道你要跟我前往岭南吗?”谢容瑛问道。
固珣点头:“已经把消息送往万庙村了。”
谢容瑛颔首:“那就行,莫要让她太过担心。”
“知道了。”固珣说完,目送谢容瑛上了马车。
冬雪与翠枝也跟着上了马车。
如往日一样,固珣依旧是赶马的那个。
马车随着谢府门前的街道驶离后朝着城门的方向驶去。
接近年关的汴京出奇的日日暖阳,每日上空的湛蓝总是让人忽视这是寒冬腊月。
而马车中的谢容瑛看着前日收到远在岭南谢长枫的信件。
她淡淡笑着,又漫不经心的把信件收了起来。
从谢长枫前往岭南,谢长枫就留意到了在岭南一带有上官家的影子。
这汴京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个远在陇西的上官宴非但没有想要前往汴京的想法,反而是前往了岭南。
要是谢容瑛没有猜错,上官宴前往岭南的目的与谢家的目的是一样的。
只是谢家在没有确定那件事之前还没有上报给朝廷,而上官宴则是早已确定想要把那个东西独吞。
看来那在岭南的东西已经被上官宴确定,而上官宴比谢家快了一步。
而从汴京逃离的秦珺异没有投奔之处,唯有在上官宴的身边还能喘上一口气。
原本以为设计让秦珺异与上官璟前往皇宫,这二人都会死在皇宫中。
谁知道仁德帝放了这二人一条生路。
只要想到秦珺异还活在这世间某个角落,只要想到秦珺异在某个角落计划着如何找她报复,谢容瑛就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既然注定是不死不休的下场,她怎么可能在汴京等着秦珺异东山再起羽翼壮大?
“姑娘。”冬雪看着谢容瑛手中的信件被扭成一团,小心翼翼的提醒:“姑娘,莫要用力过猛,您的伤势还没有痊愈。”
说话间,冬雪从谢容瑛的手中接过那团信件,又说道:“主君刚刚原本想要去与老夫人说告辞的话,老夫人并没有见主君。”
谢容瑛知道谢敬对她有很多不满,她冷笑:“谁想搭理他。”
“此番带着主君离开汴京,也算是上上策了。”冬雪说道。
谢容瑛微微挑眉:“希望在我抵达岭南前能听到大胤彻底变天的消息。”
谢容瑛知道魏王的打算,如今的大胤对于魏王来说,只能算是内忧,边关的冯徊是魏王的人,谢家的态度魏王清楚。
仁德帝不会有醒来的可能,太子又蠢又坏。
这么好的机会,魏王怎么可能会放过?
与此同时,魏王府中。
常宁急匆匆的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还没有等魏王的声音就直接走了进去。
“主子。”常宁声音透着急切:“邹大人出事了!”
赵钰抬眼,眉峰紧锁:“出事?”
“刚刚邹大人的儿子来消息,说是邹大人吊死在了书房中。”常宁凝重的说着:“主子,看来太子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还有,谢姑娘带着谢敬离开汴京了。”

第235章 太子威胁
赵钰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许是不信昨日还见过的邹邢贞今日就听到了去世的消息。
他重复的问道:“什么叫邹大人吊死在了书房中?”
常宁知晓邹邢贞对王爷来说有多重要,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太子动的手。
“就是,邹大人吊死在了书房中。”常宁重复的说道。
赵钰把手中的册子重新放回了原位,神色晦暗的盯着桌面上的信件。
那正是昨夜邹邢贞派人送来的信件。
信上的内容大致说的就是一切按照王爷的计划进行着,还望王爷早日解决眼下所有的麻烦事。
所谓的快刀斩乱麻,邹邢贞说的从来就不是太子。
邹邢贞想要魏王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把仁德帝父子二人一招摁死。
所以在仁德帝出事之后,邹邢贞不惜引起太子的怀疑,也要与太子说一些自以为能牵着太子鼻子走的一些话。
太子的脑子虽说没有仁德帝那么精明,但的的确确也不算蠢。
就在赵钰欲起身出府前往邹邢贞府邸的时候,一小厮又来相报。
“王爷,太子来了。”小厮的声音刚刚落下,太子就从小厮身后出现。
赵钰眸色微沉,与出现在大门处的太子四目相对。
常宁紧握腰间别着长剑的剑柄,一脸谨慎的盯着走进来的太子。
赵钰神色恢复了正常。
太子走了进来,眼中透着些许的冷凝:“堂兄。”
魏王并没有因为太子的身份而起身相迎,而是目光紧锁太子,神色淡然:“你来做什么?”
“堂兄是在装傻,还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太子直接在魏王相坐的对面圈椅坐了下来,与魏王对视:“你让邹邢贞来我面前说一些自认为可以掌控我的话,是不是真的觉得父皇昏迷后,我就任由你们拿捏了?”
“你在说什么?”赵钰不明所以的盯着太子,眼神透着几丝讥笑:“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你不明白?”太子冷笑,许是看出了赵钰的态度,也没有想要从赵钰的口中问出个什么来,他冷笑:“我此番前来并不是想要从你的嘴里知道什么答案,毕竟对于你的心思都大家心知肚明,不过赵钰,你若是在我父皇昏迷的这个节骨眼上暗算我们父子,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赵钰一瞬不瞬的盯着太子,能如此张扬,看来太子是真的认为这大胤的江山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唾手可得的事情。
“太子殿下多虑了。”赵钰收回目光的时候,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太子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死死的盯着赵钰:“你应该知道邹邢贞那个老东西没了吧。”
赵钰抬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太子好似想要从赵钰的脸上找出什么别的情绪:“你不可能不知道。”
赵钰却是靠在了椅背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太子:“所以太子想要说什么?”
赵钰可不会认为太子前来只是想与他说一些警告与质问的话。
“赵钰,你的母妃在我的手中。”太子此番前来除了用邹邢贞来震慑赵钰外,还有威胁与相逼:“要是你不想你母妃出任何事情,我希望后面的事情你一切都听我的。”
赵钰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淡淡的挑眉:“太子殿下口中的一切都听你的,是什么一切都得听你的?”
太子自然也知道赵钰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糊弄。
他说:“我给你一块封地,你在你的封地中做王也好,做地头蛇也罢,都是你的自由,但你只能待在你的封地中,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私自回京,甚至你以后的子嗣亦然不能回汴京。”
赵钰本以为太子拿着他母亲而让他做一些他难办的事情,没想到却是给封地。
这一点也不像太子的手段。
“太子要了邹大人的命,又这么着急的来见我,目的就是这个?”赵钰挑眉问道。
太子淡淡一笑:“自然不是。”
赵钰也想看看太子能做到什么地步。
“边关冯徊手中的兵权,也得交给我。”太子紧盯着赵钰。
“冯徊手中的兵权?”赵钰有些诧异的盯着太子:“难道太子不知道如今在边关能做主的是谢译?”
“谢家我自有安排。”太子声音冷然了许多:“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赵钰沉吟片刻,唇角突然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要是我不答应呢?”
太子眉梢微动,双手环胸:“容不得你不答应。”
要是可以,太子当然想要如解决邹邢贞那般解决赵钰,但是不可以。
他也知道仁德帝与他的身份不是名正言顺的身份。
所以他想要先把赵钰安置妥当。
待汴京安稳后,在慢慢解决远在封地的赵钰。

第236章 将计
“这里是本王的地方,太子殿下前来这里要挟本王,是不是太过自信了些?”赵钰说话间与长宁对视了一眼。
长宁会意,紧握着剑柄的手松开,看向太子的眼神有着轻微的变化。
“赵钰!”太子自来就不喜欢赵钰自以为是的态度:“就算这里是你的地方又如何?眼下的局面……”
“眼下的局面?”赵钰打断了太子的话,他轻笑:“太子殿下是在说,你掌控了全局,以我母亲作为要挟,自以为解决了邹邢贞这个麻烦,是不是就以为眼下的局面被你全全掌控了?”
赵钰不否认在这个时候太子能这么迅速的解决邹邢贞,是有几分手段与胆量。
太子这么做,无非就是在挑衅他而已。
毕竟邹邢贞在太子面前所说的那些话也是在替他筹谋。
太子在邹邢贞出事之后就前来他的府邸说这么一番话。
除了单纯的质问以外,还想要把他赶出汴京,以大娘娘要挟在先,暗指若是不听从,邹邢贞的下场便是他赵钰的下场。
只是太子能有这样的胆量与魄力,却这般莽撞的单独前来他的府邸。
不知是太子当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还是认为眼下的局面太子已经认为高枕无忧。
“太子殿下带了多少人前来的本王府邸?”赵钰意味深长的盯着太子,问。
太子挑眉,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什么:“你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认为,你出现在本王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本王自然洗脱不了关系。”赵钰笑吟吟的与太子对视,有时候他觉得太子是很精明,有时候他又觉得太子蠢的可笑。
太子听了赵钰的话后,拧紧眉头。
“就算本王洗脱不了关系,那又能如何。”赵钰勾笑:“你的父皇如今昏迷不醒,谁还会给你撑腰做主,你的那些谋士与幕僚?”
“赵钰!”太子眼神泛着冷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谋反?”
“谋反?”赵钰说话间叹了一口气,唇角漾着的笑意透着浓浓的讥讽,他眼梢微挑:“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叫谋反?”
太子神色僵住。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该不会真的认为赵宗礼就是这大胤的帝王了?”赵钰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越发的凌厉:“就算赵宗礼的位置落入我的手中,满朝上下谁会有意见?”
“更何况,赵宗礼的事情,必然是需要你去承受。”
“什么意思?”太子背脊发凉:“我去承受,我去承受什么?”
赵钰此时看了一眼常宁。
常宁会意:“太子殿下假意听从邹大人的建议前往大牢,还放出了宸妃与二皇子假死的消息,结果真正死的人是邹大人,太子殿下又马不停蹄的赶来魏王府,看来目的就是想要把王爷逼出汴京。”
“看来太子殿下是想要利用宸妃来给上官宴做交易,以此来制衡王爷。”
常宁觉得自己越来越通透了,太子的目的当真是一点都不遮掩。
“只是殿下想要以宸妃母子来利用上官宴,王爷亦是如此。”常宁冷笑:“太子殿下为何不想想,邹大人为何要急忙的催促你解决宸妃?”
太子瞳孔微缩。
常宁继续说道:“因为王爷早就知道太子殿下不会解决了宸妃,毕竟在太子眼里,宸妃与二皇子已经没有了威胁,但还能利用,太子殿下你想将计就计,王爷亦是。”
太子脸色猛地一变,指着赵钰,语气中透着质问:“你知道我不会对宸妃动手!?”
赵钰淡笑:“你自来都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你的心思很好猜啊。”
“你!”太子冷睨着赵钰,又想到宸妃对于赵钰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又松懈下来:“你能利用宸妃什么?”
赵钰淡淡的盯着太子,字眼明了:“太子殿下与宸妃勾结谋害官家,在邹大人发现真相后又暗杀邹大人,太子殿下如此,又怎能胜任大胤储君之位?”
(在外地办事,回去后会补回来,抱歉抱歉)

太子惊恐赵钰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出来,死死的盯着赵钰。
“赵珩,你成败都在宸妃。”赵钰缓缓站起身来:“本王原本与你好好周旋周旋,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没想到你如此的急不可耐对邹邢贞动手,还留了宸妃母子一命。”
赵钰说话间绕过了书案,视线一直在太子谨慎的面容上。
继续说:“想来那位冒充你对谢容瑛行凶的上官璟你也是没有解决。”
“你这么能算计,在你父亲昏迷的时候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把控全局。”赵钰走至赵珩的面前:“有一句话不知你听没有听过。”
赵珩死死的盯着赵钰。
“聪明反被聪明误。”赵钰轻笑。
“所以邹邢贞早就知道我不会对宸妃以及上官璟动手。”太子好似这才反应过来:“所以邹邢贞是故意与我那么说,目的……”
太子瞳孔一缩,声音加大了几分:“赵钰、你是把邹邢贞当做诱饵?!”
赵钰嘴角漾笑摇头:“我怎么可能会把邹大人当做诱饵?本王有想过你会对邹大人动手,但没有想过你的动作如此之快。”
“你想要做什么?”此时太子心里有些慌乱,他知道赵钰落入赵钰的手中,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毕竟就如赵钰所言,如今能庇护他的人在皇宫之中躺着。
“太子心狠手辣,那本王又何必遮遮掩掩?”赵钰眸色泛冷的盯着太子。
太子眼睛眯起,咬牙:“你不敢、赵钰,你不敢!”他说这番话非常没有底气,甚至有些心虚。
他没有想到赵钰还打了这样的算盘。
邹邢贞的死太子本是想要震慑赵钰,又以大娘娘为要挟,在他处理朝政的时候把赵钰赶出汴京。
又想利用宸妃与上官璟最后利用一把上官宴来对付赵钰。
这些事情太子都是算好的。
他又怎会知道在算计邹邢贞与赵钰的时候,这二人也在算计他。
此时他还自投罗网的前来魏王府耀武扬威,咄咄逼人。
“你可知道你的父皇为何一直会昏迷不醒吗?”赵钰温和的盯着太子:“该不会你真的以为仁德帝是怒气攻心,才昏迷不醒的吧?”
“是你?”太子头皮发麻,紧皱眉头,语气中透着惊惧:“是你让父皇至今昏迷不醒,是你?!”
魏王扯着淡笑,盯着太子,吩咐常宁:“吩咐下去,太子殿下合谋宸妃与罪臣之子上官璟谋害官家,其心可诛,官家尚在昏迷之中,今日本王就替官家教训教训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
“你敢!”太子怒声!
赵钰收起唇角的弧度:“你看本王敢不敢。”
赵钰的话音落下,院子中就响起了阵阵的脚步声,太子猛地回头看着围上来的侍卫,眼中泛过寒意。
他声音有着些许的颤音:“你是早就准备好了是不是?”
见赵钰没有回应他,太子的声音大了不少:“你早就算计好了是不是!你就等着我出错,你就等着收拾我!?”
赵钰冷笑:“你放心好了,这件事不会经过我的手,但你与宸妃合谋加害仁德帝的罪名,是坐定了。”
“赵钰!”太子朝着赵钰嘶吼,上前就是往赵钰扑去。
却被赵钰掐住了喉咙:“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怎么还急了。”

太子眼中除了惊惧,还有在赵钰面前从未出现过的害怕。
“你这是谋逆!赵钰!”太子语气加快的说着:“如今大胤的局面可是经不起一点的动荡。”
太子的话语中全是威胁,他比谁都清楚赵钰有多在意大胤的安危。
太子比谁都清楚赵钰有多在意大胤。
这也是赵钰这些年一直在寻一个合适机会的原因,只因为怕大胤内忧外患,最后江山没有夺回来,还反倒让大胤覆灭。
赵钰听着太子这番话,嘴角漾着的讥讽更深,掐住太子喉咙的力道重了不少。
太子呼吸一滞,瞳孔睁大。
赵钰冷笑:“当初赵宗礼利用本王对他的信任,靠近病入膏肓的先帝,对我下狠手在先,篡改先帝的口谕在后,对我们母子儿子赶尽杀绝,你们父子二人狼狈为奸算计本王父皇皇位的时候,可有想过这是在谋逆?”
赵钰每说一句太子就感觉到掐住他喉咙的力道越重了一分。
这些年来太子与仁德帝对赵钰都有一种莫名的心虚,又因仁德帝想要除掉又没有找到合适除掉赵钰的机会,对赵钰的存在一直耿耿于怀。
太子是一直在找赵钰的错处,偏偏这么多年来,赵钰什么错处都没有。
太子也不止一次与仁德帝提起给赵钰封地,再寻个机会让赵钰永远都不能回汴京。
偏偏仁德帝有自己的考量,怕赵钰有了封地不好掌控,更怕赵钰在所在的封地中自立为王,壮大势力,又与边关将士勾结。
所以仁德帝一直把赵钰放在自己的眼皮下。
太子涨红着一张脸,用力的说着:“你,你们母子,没事、先帝……先帝算是寿终正寝。”
简简单单的“没事”两个字,好似就掩盖掉了那些年他们母子所经历的。
赵钰眼睛中的狠厉越来越浓,手中力道猛地加重。
太子呼吸一滞,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就在他感觉要断气的时候,身子猛地朝着一边倾斜,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摔倒在地。
太子吃痛的猛地咳嗽着,他刚抬眼朝着赵钰看去时,只见视线中出现的身影一脚又踹在他胸口,随着胸口传来疼痛身子猛地往后的柱子上撞去。
噗,太子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猛地看着赵钰。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赵钰。
这么凶狠,这么狠厉,这么杀气腾腾。
以往的赵钰可谓是温文尔雅,哪怕是他挑衅在前,赵钰也不会与他有一丝的怒意。
就算赵钰知道太子是在故意挑衅,赵钰也不会与太子一般见识。
而此刻的赵钰,仿佛从地狱而来的玉面修罗。
太子看着赵钰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他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但背脊刚刚撞到背后的柱子疼痛让他难以移动。
只见赵钰在他面前站定,他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赵钰,心脏跳的极快。
就在太子要开口的时候,赵钰一脚踩在了太子的后脑,他的整张脸与地面紧贴。
“堂兄,堂兄……”太子吃力的喊着。
赵钰面无表情的看着踩在脚下的太子,说:“本王不该与你们这对父子讲什么规矩,讲什么光明磊落,讲什么合适的机会。”
他早就该抛去自以为的章程,对这父子下手。
仁德帝的帝王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他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谋逆”二字可以用在任何人身上,但绝对不会用在他赵钰身上。
太子鼻子紧贴地面,出气有些不均匀,又听着赵钰这番话,全身都是冷汗。
“仁德帝永远都不会醒过来,而你,也将背负谋害仁德帝的名声。”赵钰笑了:“本王正愁如何将仁德帝中毒事情与你牵扯到一起,你既然送来了这个机会,本王怎会错过?”
太子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他语气中仍旧有着不服,不甘:“你,你不是……”
“常宁,把太子在芙楼与宸妃勾结的事情散播出去。”赵钰在说完这句话时,踩在太子头上的脚收起,嫌恶的扫了一眼太子后,说:“丢出去。”
“是,王爷!”常宁早就想要收拾太子了,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机会,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时候,他怎会轻易的放过。
常宁走至太子面前,直接一手提起太子后颈的衣领,朝着书房外拖去。
太子因着喉咙以及全身的疼痛根本就来不及挣扎,在反应过来后,开始怒声嘶吼:“赵钰!你是要做乱臣贼子吗!?”
常宁听着乱臣贼子,脚步更加快了些,跟上来的侍卫不知拿了什么直接把太子的嘴给堵上。
而此时的书房中,云丞拿着一把折扇摇着从屏风后走出来,说:“你早该这样了,这些年委曲求全的让这对父子都不知道如今的身份地位是怎么来的。”
赵钰看着云丞一副“风流倜傥”的做派,嘲讽:“不冷?”
云丞嘴角的笑意微微僵住,侧目朝赵钰看去,讪笑:“这几日太过爽快了些,可一点都不冷。”
说话间,云丞摇着折扇的频率更加快了些。
赵钰眉梢微动,说:“既然宸妃母子与上官璟被太子重新安排了地方,就让那郑平西出面,以郑家满门要挟,让他把所有的事引到太子身上。”
云丞看着赵钰面无表情的样子,手中的折扇“砰”的合拢,捏在手中,他又提到了另一个问题:“少连,长公主傍晚应该抵达汴京城,长公主与赵宗礼可是亲兄妹,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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