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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开局流放岭南by五谷丰登庆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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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腐土肥田法种植出来的麦子,普通麦种达到的产量、长出的优质麦种。
让朝堂的人看看,未来的岭南道粮食专署区,就是这样的粮食,这样的产量!
让大家看得见、摸得着,给天可汗长脸,朝廷上下吃颗定心丸!
“村长!高!实在是高!”苏樱敬佩。
人家能在朝堂呼风唤雨,可不是外表看着那么简单。
说到底还是阅历、所处的位置决定了眼界。
杨老汉曾是权臣,筹谋、考虑,随便出手便是全局、通盘,所有农人。
而苏樱只是一闺阁女子,虽有个穿越灵魂,视角能触及到的不过荒沟村、黑风乡、梧县、梧州,再就是岭南道。
由近及远,递增的层次,只到岭南是因为苏樱潜意识中,他们要在这里蜗居三代。
所以着眼点、出发点,始终在梧县、梧州打转,最多岭南。
之外所产生的影响,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包括岭南道划为粮食专署区,初衷是不想世家把这里的良田兼并,不得不借势。
“你也别吹捧我,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儿,老啦,都土埋脖子,活一天赚一天!
不过是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吃饱穿暖!”杨老汉感叹道。
自己当初随手释放的善意,竟换的这么好的结果,真的令他没想到。
苏家初到,像一群乞丐,就像当初的自己一家,向来不爱关心旁人的人,那天鬼使神差的。热心帮忙找落脚点,又送秸秆。
要知道当年让他们是第一家到这里,真的一无所有,幕天席地。
一群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贵族公子、小姐,学着野外生存,生火、煮饭、搭窝棚…
愣是把自己成功改造成原汁原味儿的农民,虽学识渊博,但底层人的生存经验、作物认知并不多,过得相当艰难。
不像苏家人,出自寒门,曾经半耕半读,如今不过回到从前。
一家子齐心,生活经验丰富,日子很快有了起色。
自己不经意释放的善意,让苏家带着全村人脱贫致富!
不过大半年时间,以前的贫困恍若隔世般。
晚上,苏老二骑着马跑回来,还提着半只新鲜羊腿,特意去黑风乡买的。
算着时间家里该割麦,兄长、弟弟不在家,他得回来把家撑起。
“二叔,我还想着明日去一趟黑风乡买肉,没想到你带回来了!”苏樱笑。
“我估摸着割麦子,家里要请人,不得准备点儿肉?从金风寨出来,跑了一趟黑风乡。”苏老二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灰头土脸的,不知多少天没洗澡。
杨春华打来热水,让丈夫洗脸,见发间至少二两尘土,又烧些热水,加入皂角水,伺候丈夫洗头、洗澡。
端出来的水黑的没眼看。
一身单衣洗的前面两道水全是泥汤,杨春华边洗边笑,没个女人张罗,男人过得跟个乞丐没两样。
“九上九、九去一进一、九上四去五进一!”几个小豆丁嘀嘀咕咕念着打完算盘。
“兆彦,你们这是学的啥?”苏老二听着奇怪。
“阿耶,这是阿姐教的珠算,打算盘,学会了比算筹运算快!
过几天我们要跟着户曹下乡收税粮,帮他们算账。”苏兆彦骄傲道。
“哦,真的?学的咋样,会打了吗?”苏老二发觉小儿子又回到以前的活泼、开朗。
“嗯嗯,还差一点点,我们现在只学会加减打法,还有乘除没学,不过阿姐说收税粮够用了。”
苏兆彦认真回话,眉宇间很雀跃。
想想一众人中就看自己噼啪打算盘,然后报数,多威风!
小孩子很单纯,一点小小的虚荣得到满足,能乐上好些天。
“来,教教阿耶!”苏老二觉着新奇,拉着小儿子当老师,增进父子感情。
于是苏兆彦叫父亲打算盘,似模似样从头讲起。
小桃、阿棠、柄彦也守在旁边,兆彦讲错、漏讲的地方,几个孩子立马出声提醒。
然后又开始吵吵嚷嚷,叽叽喳喳热闹的很。
苏时彦、苏辰彦在旁边没吱声,静静看父亲跟弟弟玩闹,好久没有这么温馨的场面。
“嗯,这个是比算筹方便多了!”苏老二几下明白了加减法珠子运行规则。
跟算筹异曲同工,用珠子替代算筹,上下拨弄、前后进退位,比算筹便捷,且可运算复杂的多位加减、乘除。
“咦,伯彦呢?咋不见人?”吃饭时发现少了苏伯彦。
“胡县令带走了,帮着处理公文。”杜氏回道。
“胡县令带走了?”苏老二愣了一下,欢喜道,“贺喜大嫂,伯彦出息了!”
“二弟客气,伯彦没啥资历,不过是帮着处理公文,算不得什么出息!”杜氏谦虚着,眼里满是笑意。
“我们像他这般大,可没县令请我们处理公文!”苏老二很高兴。
“真好,孩子长大了!出息了!熬过三代,伯彦的孙子就能离开岭南,参加科考!”
见自己两个儿子闷闷不乐,鼓励道:“时彦、辰彦,加把劲儿。这里也缺专业的律学、书学之人,把学业学精吃透,县衙、州府迟早会用上。
再苦再累,书本不能丢,学业不能荒废,到你们孙辈,还指着靠它重整旗鼓呢!”
“儿子们省的!”有了父亲的鼓励,俩兄弟心中好受许多,父亲没有嫌弃、看不起他们。
就像父亲说的那样,自己没希望,还有儿子、孙子。
这些年就当积累、沉淀、蓄势,总有一天大鹏展翅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一顿饭吃的欢声笑语,不似之前的沉闷。
饭后,苏樱几人去蚕室喂蚕,下午投放的桑叶吃的只剩经络、叶柄。
“这蚕儿长得真快!”桑叶一撒下,屋里响起沙沙沙的声音。
孩子们则挑灯夜战,练习打算盘。
苏时彦奋笔疾书学习心得,有了学习动力、奋斗目标,胸中燃起熊熊斗志。
苏仲彦则一如既往备课,他也向往走出去,可村学有那么多孩子要读书,总得有人留下来。

一大早,苏家的麦地里男男女女来了不少人,孩子们今天休课,一起干活儿。
不是非法雇佣童工,而是让孩子们体验、见证试验田成果,让他们明白读书的意义和重要性。
“阿樱,我们分成几组,每组一块地,争取一天收割完。”王三郎等汉子热情道。
趁着天时好,晾晒干,收粮入仓,心里踏实。
“分组没问题,但是每块地粮食产量需要单独计量,包括晾晒,到最后的重量,这是最后、最重要的数据。”
苏樱原本打算一块地一块地割完、记录,但地里人实在多,只能全部摊开同步进行。
“哦,对,把这事儿给忘了!”王三郎拍拍脑袋。
村老们也都来了,于是大家分组,十个脚踏打谷机,就分成十组。
六位村老,再加上苏仲彦、苏时彦、苏辰彦、苏权彦,共十组,苏樱负责总揽全局。
地块有限,晾晒粮食分散到村民家院坝中。
十台脚踏打谷机分别拖到地里,割开一小麦地,然后打谷机下地。
“唰唰唰!”空脚踩着试了试,脚踏打谷机转动起来。
送来那日,就已经调试好,卡涩的地方抹了些动物油脂,就顺滑了。
觉得没问题了,将饱满的麦穗秸秆放到滚筒上,脚一踩动。
“呼呼呼!”麦粒脱落,窸窸窣窣掉落在桶斗里,飞溅远的,被围着的竹席挡住。
不停翻动手里的秸秆方位,让里面的麦穗脱粒。
前后不过一分钟,一把秸秆上的麦粒全脱落.
“果然好使!”王三郎等纷纷赞道,“这东西好,不用费力撘!”
往常那种打谷机,全靠人一身蛮力,甩动双臂,撘在桶壁上,相当费力。
要不了一会儿,双臂酸软,腰酸背痛,麦芒扎在身上,浑身刺挠。
不像这个,轻轻踩动脚踏,齿轮转动带动桶斗里的滚筒,秸秆上的麦粒被滚筒上的尖刺物扯落。
“走开,我来试试!”村老们忍不住手痒,跳进地里亲自体验。
“呼呼呼!”看着饱满的麦粒飞溅脱落,那种喜悦的感觉无法言喻。
“好好好!真好!”杨老汉连呼。
要是当年有这神器,有这产量,天下何愁不稳?
唉,可惜!时也命也!
“哒哒哒!”路上两匹马飞奔而来,“快停下!快停下!”
村民们纷纷直起身,不明所以。
“停下!”苏步成、苏老三跳下马,气喘吁吁。
“苏先生!”杨老汉上前,“发生何事?”
苏步成摆摆手,大喘气,口干舌燥,喘不过气来。
“阿耶、三叔喝水!”苏樱端来温水。
“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每块地分开计量,包括晾晒后的计量!寺卿大人要全带走!”
苏步成缓口气,把话说完。
苏樱看向杨老汉,得,全让你给说中了。
“啊!那我们…”王三郎等村民心中难过,说好的兑换麦种。
“无妨,就按我们的种法,明年这个时候,不会比这个差!”苏樱安抚众人。
“还好,刚开始!”苏老三拍拍胸口庆幸。
昨夜从梧州连夜赶路,早上饭都没吃,骑着马往家赶。
“放心吧三叔,我们十个打谷机,分成十组,都是单独计量、单独晾晒的!”苏樱笑道。
得知寺卿大人、刺史大人在后面,大家放慢速度劳作,给大人们留点,也感受感受丰收喜悦。
“阿耶、三叔,吃油糕!”小豆丁们提着早餐到地头,还有木桶装的热豆浆。
“大家都来吃吧!”苏樱招呼众人。
“我们在干活,就不吃了!”王三郎等人婉拒。
苏樱也没劝,而是挨个分发给孩子们、村老们,大人不吃,无非是省着给孩子们。
孩子们拿着香香甜甜的糖糕,欢喜的跟过年一样。
半个时辰后,寺卿大人、刺史大人等坐着马车到来,后面跟着胡县令、桐县的林县丞等。
“唉,等等!”种植专家们一下车,见地里剩下不多,着急了。
急忙脱掉官袍,挽起裤脚、脱掉鞋往地里跑。
“走,咱们也去撘两把!”窦静也开始脱鞋。
来到地里,专家们拿起麦穗细细查看,“这麦子好,粒大饱满,没有秕子!”
再看看脱粒后的秸秆,干干净净,说明脚踏打谷机脱粒效果好。
“呼呼呼!”窦静抓起一把割下的秸秆脱粒,官袍挽在腰间。
麦粒窸窸窣窣掉落,没一会儿便没了。
“没了?”窦静拿起秸秆看有没有漏掉的,没有!
“冲之,如何!”胡县令踩着打谷机,与林冲之在一台打谷机上体验。
“神器!神器!”林冲之感叹。
曾跟随胡县令来看过,一点点看着它成长,包括修路,也看着它一点点变化。
昨晚寺卿大人等路过桐县,得知是为试验田麦子收割,林冲之厚着脸皮跟来瞧瞧。
进入村道,马车的平稳,硬实的路面让他真切感受到砂浆路与土石路的不同。
再看看这颗粒饱满的麦子,林冲之干劲十足,只要努力,明年他的桐县也是这样。
“都是分块计量吧?”开心过后的窦静坐地边喝蜂蜜水。
“回大人,都是分开计量,分开晾晒!”苏老三都没下地干活,而是奔走在各地头,各院坝。
孩子们小,就负责计量,大人过秤,妇人们用竹扒翻晒。
“那就好!那就好!”窦静放心了。
岭南道都督府与朝集使冯诩面见,就粮食专署区工作开展进行交流。
为尽快全面铺开,窦静带着工作组在各州府巡回检查、督促,窦静只关注与田地、粮食有关的事儿,其余的与自己无关。
冯诩只需在田地、种粮上配合,其余的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俩人不存在权力干涉,因为框架搭好,步入正轨后,还是要冯诩全盘接手。
司农寺单独设立粮食专署区官署,粮食存储、调运,土地买卖均由粮食专属区官署核定。
直接呈报司农寺,抄送岭南道冯诩。
冯诩哪有不配合的?心中惊出一身冷汗。
当初梧州刺史卢照时呈报岭南道田产买卖异常,呼吁暂停,遏制田产流失。
他没当回事儿,后来给朝廷奏报,脑子一热,顺带一笔提及此事。
没想到开年突然爆出岭南道划为粮食专署区,禁止田产私自售卖等政令。
冯诩这才回过味来,梧州刺史卢照时那是话中有话。
预估到自己不作为,通过另外渠道直达天庭。
万幸自己后面有提及,不然真说不清,对卢照时忌惮的同时,更加谨小慎微。
这政令力度之大,可见天可汗的愤怒与决心,这事儿卢照时赌对了!
所以当窦静来洽谈时,冯诩放低姿态迎合,承诺促进岭南道早日完成专署区构建,根本不敢起心思推诿阻挠。

“阿耶,你们咋算的那么准,知晓今日割麦?”苏樱问。
“你兄长邮来算盘,附带一封书信,提及这几日麦子成熟,寺卿大人正巧在,便急忙赶来!”苏步成回道。
窦静刚到梧州,特意为这批麦子来的。
计量亩产看最终结果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收走这批麦子。
同样的土壤、同是刚垦出来的荒地,同样精耕细作,腐土肥田后的头茬儿产量对比。
猜着这批麦子会被人盯上,担心被瓜分,一行人星夜赶路,从梧州到梧县荒沟村,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
苏樱笑,自己还是短视、浅薄了,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官场上,既要实干,也要会抓住机会表现,不然,永远只配做牛马。
“阿翁,一共是282斤!”虎子噼里啪啦拨打完珠子,报出得数。
“虎子,你可算仔细了?”杨老汉颤抖着抓住孙儿的手。
“嘶!”在场众人惊得站起来。
想过产量不低,没想过这么高!
司农寺统计过不少地方麦子平均亩产量,晾干后多在150斤上下浮动,最高有过180多斤,低的只有120斤左右。
预计过这块地的亩产量,按照增产三成,也不过210斤,这、这282斤,晒干后那不得240斤!
“虎子,你再算算,不会搞错了吧?”杨老汉不信。
虎子看着众人表情,也怀疑自己算错了,把记录的过秤数重新加一遍。
“阿翁,没错!就是282斤!”虎子再次确认。
苏步成没吱声,他相信应该有这么多,毕竟这是刚割下的,还没晒干呢。
晒干后去掉水份,至少有240斤以上,就是这样,也足够震惊的,毕竟这是刚垦的新地。
“再过一道秤!”窦静命令道,上报天可汗的,马虎不得。
这次是几位种植专家亲自过手,箩筐抖干净,装上麦子,两人用扁担穿过秤杆提绳扛在肩头,一人挂秤砣过秤,一人计数。
围满了人,屏住呼吸,唯恐呼吸影响秤的准确性。
“282斤!”专家拿着算筹摆弄一阵,得出答案。
“太好了!”人人欢喜,相互庆贺。
接着汇总其它地的产量,十七亩地产量差别明显。
九亩肥地产量多为250多斤,最高282斤。
八亩正常地产量多为200斤,最高210斤。
现在就等晾晒干后,最后的产量是多少。
村民们搬着打谷机,喜气洋洋,猜测、预估到底会是多少。
窦静捋着美髯,含笑表扬虎子,“这算筹实在太慢,倒是这孩子的算盘打的不错!”
虎子听了,眼里闪着小星星,得了寺卿大人的夸赞,够他牛逼好久。
“这就是算盘?此物用来计数?”林冲之不曾见过,只听闻是钦天监用来演算繁琐数据的。
“是啊,此物用来计数算账,实在便捷!”窦静点头。
寄给苏步成、苏老三的算盘他看过,奇怪的口诀与钦天监的运行法则类似。
不得不惊叹苏县令的长女是个鬼才,把这个用到日常生活中。
刚才见虎子打算盘动作娴熟,刚报数完就得出得数,比算筹快了不少。
这还只是简单的三位数,越复杂,运算速度越明显。
“这算盘可大力推广,收税粮时,户曹甚是忙碌,若采算盘,可极大减轻工作量!胡大人,你又赚到了!”卢照时笑。
“回大人,这些孩子不日将随户曹到各乡,协助收税粮,统计账目。”胡县令忙回道。
“呵呵,现在胡县令也学精了,连娃娃都不放过。”卢照时打趣。
“大人,下官也是没办法,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这些日子筑路,县衙里除了值守的,全都守在工地。
用娃娃们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曹吏们用算筹,不知何时才收完。
不若带着娃娃,既是锻炼娃娃们,也加快进度,待收完税粮,再在户曹授课,教曹吏们打算盘!”胡三思解释道。
“呵呵!不错嘛,胡大人这法子好!”卢照时赞道。
“大人!”林冲之闻言,将胡县令拉到一边。
“可否匀些人手与我?你知道的,桐县差不多从上到下撸了个遍,实在缺人,如今收税粮在即,缺人手得紧!”
林冲之说完又作揖恳求。
挖主家的墙角不地道,可收税粮时间紧迫,拖延不起,只能厚着脸皮。
“呃,冲之,不是我不肯帮你,这些娃娃是荒沟村村学学生,珠算乃阿樱所授,求我不若求阿樱!”胡县令指了指苏樱。
苏樱主动帮自己解燃眉之急,冲之是自己的好友,但自己不便直接答应,这份人情得苏樱来给。
“多谢大人!”林冲之谢过胡县令,转身冲苏樱躬身,“苏女娘!”
苏樱捂嘴冲胡县令笑,果然是个厚道人。
“林县丞,快请起!我们帮,一定帮!分一部分人手随你去桐县!完了再授课,帮你把户曹支棱起来。”苏樱允诺。
“多谢女娘!林某不胜感激!”林冲之真诚道谢。
这么多人帮忙,苏家麦子一天收割完。
地里只余下麦桩,苏樱与父亲商量,这几天趁着家人齐全,把地全翻耕一遍。
麦桩要么在地头风吹日晒,分解为有益的有机物和养分,提高土壤肥力。
要么翻耕,让麦桩与土壤混合,促进有机物分解和土壤结构的改良。
或将麦桩切碎还田,提高土壤肥力和水份保持能力,促进作物生长。
翻耕后的地晾晒几天,待几天后夏至,便可种植黄豆、绿豆。
种植黄豆有效修复土壤,提高土壤肥力,还可提高土壤氮含量,对后续农作物的生长有较好的促进作用。
不过,黄豆的收成相对较低,适合面积较小的情况下种植。
种植绿豆对土壤肥力、含氮量的促进作用也突出,且收成比黄豆高,但需要注意炭疽病和灰霉病等病害。
大豆喜温短日照,不宜播种过早,会提前开花,出现旺长。
如不及时控旺,会导致营养生长量不足,大豆开花、结荚率下降,影响产量。
待几个月后,黄豆、绿豆收获,又开始下一轮冬小麦种植。

第245章 多少人跟着飞升
“嗯,就按你说的,把地耕了,不然家里就剩你们妇孺,不能老是麻烦乡邻,农忙时节谁家都忙!”苏步成深以为然。
村子小,劳动力少,帮金风寨修路,又赶回来割麦,跟着又是翻耕,劳动强度相当大,哪好意思去劳累人家?
“嗯,其他家的麦子还要等个三四日,这几日我们正好翻耕。”苏樱算着时间。
唉,为了能从地里多刨些吃的,掰着指头算时间,真的好累。
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一家人因灭蝗,从长安城流放岭南,路上走了足足两个月。
这一算,再有两个月,到这里就一年了!
“阿樱,那个、那个!”胡县令没进苏宅,在门口扯了扯苏樱,期期艾艾。
颜料用了几日,不知变成啥样了?胡县令忍不住好奇。
“走吧,带你去看看!”苏樱见众人都进去,便带着胡县令往蚕室去。
“你看!”苏樱推开门。
胡县令看着颜色鲜红的蚕足,甚是怪异,“怎么成这样?这是成了,还是没成?”
“目前只能说方向没错,这是喂红颜料的,蚕足泛红,这里跟吐丝有关,有个叫气门的孔。”苏樱解释。
“那其他颜色呢?”胡县令见两架蚕胖瘦明显,都是红色。
“一间屋子一种颜色,跟这个差不多,走,去看看其他的!”
苏樱转身,却见林县丞在门口暗戳戳的偷瞄。
见苏樱看到自己,尴尬道,“不是故意偷听,见你二人过来,好奇!嘿嘿!我不进去!我不进去!”
但那眼神中却全是好奇、渴望。
“唉,既然你已知晓,那就进来看吧!”苏樱笑。
林冲之进来,好奇的上下左右打量,“苏女娘,你这是新式养蚕法?”
“是啊!林大人觉得如何?”苏樱问。
“甚好,比旁的蚕儿肥大,想来结的茧个大、色泽鲜亮!”林冲之道,“你这蚕足红色是何意?”
刚才听了个半截,只以为是促进蚕儿长得肥壮,但为啥是红色?
苏樱看一眼胡县令,笑问:“胡大人,舍不舍得?”
“这是你的独家秘笈,舍不舍得你说了算!”胡县令大方道。
这天然彩丝一旦成了,得吓到多少人!
他舍不得,可林冲之是他好友,桐县就在隔壁,也很穷,也需要一样东西带动当地发展。
他把决定权丢给苏樱。
“这事儿还没成,林大人看了可保密,切莫声张!若成了,可将技术传授于你,但是有个要求!”苏樱严肃道。
“女娘请讲!”林冲之认真道。
“这技术只在梧县、桐县,有这东西,将是梧县、桐县致富的秘籍,也许,最好掌握在私人手中!”
说到后面,苏樱无奈叹息。
不管是私人、还是朝廷掌握,这种纯天然彩丝注定会被人盯上,她不介意让百姓都学会这门技术。
但她不想让小偷偷去,千百年后说是他们的非遗。
强盛的大唐,万国来贺,里面有棒子、小日子,这会儿人模狗样,虚心求学,把我们的东西搬回去便成他们的。
想到这里,苏樱就郁闷。
现代社会里,这天然彩丝都是我们自己研发出来的。
以天可汗开放的胸怀,那些小偷只要装出谦卑模样,天可汗都会慷慨让他们学。
所以这天然彩丝成了,根本拦不住小偷的猎取之心。
“女娘,林某绝无私心,只希望桐县也能像梧县一样,百姓安居乐业、富足安康!”林冲之以为苏樱顾虑他见利忘义。
“林大人你误会了,这东西既然决定告知你,便不会怀疑你的品性!我是担心这技术让外邦盗走,千百年后说成他们的。”苏樱道出顾虑。
“女娘多虑了!此物意义非凡,史书必会记载。
千百年后偷走又如何,史书的记载是抹不掉的,只能证明那些外邦是上不得台面的宵小!”林冲之朗声道。
“对!阿樱,冲之说的极是!有史为证!谁要敢说是他们的,只能证明他们是盗贼,宵小!”胡县令赞同道。
“!”苏樱愣住,对呀,自己怎么钻死胡同去了?
泱泱华夏,上下几千年,厚重的历史记载,不是小偷几句话就抹掉的!
想通这点,苏樱不再纠结郁闷,“走吧,看看另外几间屋子的。”
胡县令有思想准备,看后满是欢喜,离成功很近了,感觉快要触摸到。
而林冲之则是骇然,“这、这!怎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
“没错,就是林大人猜想的!”苏樱点头。
“目前尚在试验阶段,后续还要看吐出的丝颜色是否深浅一致、是否稳定。”
“女娘,若真成了!史书上必定会留下您的名讳。”林冲之冲苏樱郑重一揖。
不是用闺名,而是名讳,这是一种很庄重、敬重的用语。
“大人言重,苏樱当不起!”苏樱侧身避开,自己完全是剽窃现代科研人员的思路。
“女娘,看这几种颜色,可是吐丝是这几种颜色?”林冲之问。
“是!就不知吐出的丝颜色是深还是浅。”不到最后时刻,谁也不知晓。
“胡大人,这一批蚕茧不管结不结得成,我不打算上交!”苏樱提前告知胡县令。
“这个好说,我知会户曹一声。”胡县令明白这是为了不走漏风声,
“另外,我还要一辆缫丝车、纺织机!若成了,还要看缫丝是否掉色,制成成品色泽、光泽如何。”苏樱解释。
“这个简单,回去让夫人给你尽快弄一套送来!”胡县令爽快道。
这些不过小钱,若真的成了,带来的名利无可估量!
单是这绫罗绸缎通过朝集使进献上去,多少人跟着飞升!
到时苏家的所作所为就再也瞒不住了!不过也好!
粮食就不说了,用荒沟村村民糊弄过去,这天然彩丝再这么糊弄,就是把天可汗当傻子了!
这天然彩丝不但技术含量极高,还要有大胆创意,绝非经验积累说得过去。
动不动就荒沟村村民,天可汗难保不起疑心,荒沟村的什么村民,这般厉害?稍微一查就真相大白。
与其等着被查出来,不如直接呈报。
总不能人人都从中获利,而真正的付出者却蜗居山中,默默无闻,这对苏家不公平!
胡县令期待着天然彩丝成功的那天,这样苏家就能正大光明得到他们应得的荣光。

接连几日,苏家的麦子晾晒,专家来回巡视。
剩下的人、包括苏家人、王三郎等村民,分成两组。
一组翻耕,一组挖腐土晾晒、拌入熟石灰等,忙的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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