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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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时已经收敛了所有情绪,快步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云筝迷迷糊糊地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做噩梦了......,睡醒又没看到你,我就直接找过来了。"
傅凌鹤抱着她回到卧室,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指尖拂过她微凉的发丝,"梦见什么了?"
云筝攥着他的衣角,睫毛轻颤,"梦见......有人要把我带走。"
她忽然仰起脸,眼底泛着水光,"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
他喉结滚动,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当然。"
听到傅凌鹤的话,云筝被噩梦搅乱的心才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明天我们不是要去参加林老先生的寿宴嘛总不能空手去吧?”云筝小手撑在男人的腰侧,仰头看着他道。
傅凌鹤伸手揉了揉云筝凌乱的发顶,语气轻柔,“筝筝,有我在这些你都不用操心,我都会准备妥当的。”
“嗯。”云筝扑在傅凌鹤怀里,整个人都被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包围。
傅凌鹤紧紧的抱着云筝,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云筝后背轻轻拍着,思绪却渐渐飘远。
墨家准备了那么大一出戏,肯定是想验证云筝是不是他们墨家人。
傅凌鹤眸色渐深,嗓音低沉,“筝筝,我安排私人飞机,明天晚上参加完寿宴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怎么这么着急回去?”云筝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语气也紧张起来,“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吗?”
傅凌鹤没来的时候计划可不是这样的,他还说A国有许多值得去的地方,他们要待很久呢。
“嗯,有点急事,需要我回去一趟。”傅凌鹤不想跟云筝说谎,可眼下这个善意的谎言非常有必要。
“如果真的特别着急的话,那直接回去吧,给林爷爷的礼物托人送过去就好,我们就别在这儿耗着了。”
云筝从傅凌鹤怀里微微直起身子,眉心蹙起一道浅浅的褶皱。
“没那么着急,参加完寿宴再回去也来得及。”傅凌鹤伸手揉开她紧蹙的眉头,“别老皱着眉头,都不漂亮了。”
云筝拍开傅凌鹤的手,忍不住笑道,“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嘛。”
“不用担心,天塌下来有你老公我顶着呢,傅太太。”傅凌鹤虽然是在用开玩笑的语气跟他说话,但是却不难听出句句都很认真。
云筝伸手环住傅凌鹤的脖颈,主动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语气轻快,“那就……谢谢老公了~”
傅凌鹤眸色一暗,在她蜻蜓点水般的吻即将撤离时,大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唇温热而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柔软的呼吸尽数吞没。
云筝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搅得心跳加速,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傅凌鹤低笑一声,气息灼热地贴着她的唇呢喃,“就这样"
不等云筝回答,他再次吻了上去,亲懵她!
傅凌鹤才稍稍退开,却仍不舍地轻啄她的唇角,嗓音低哑,“这才叫吻,傅太太。”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卧室的地毯上,形成一片温暖的光晕。
云筝蜷缩在羽绒被里,露出的半边脸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
她睫毛轻颤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她习惯性的顺手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看清楚的那一刻,云筝猛地坐起身,随即因为腰部的酸痛轻呼一声。
她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们俩昨天晚上又熬了个夜,睡得实在太晚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傅凌鹤端着早餐托盘走了进来。
他已经穿戴整齐,即使只是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可在他这天然的衣架子身上却穿出了不一样的韵味。
"醒了?"他嘴角噙着笑,将托盘放在床头,"我做了你喜欢的松饼,起床吃点儿。"
云筝扯过被子遮住胸口,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叫醒我?都这么晚了。"
傅凌鹤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昨晚累着你了,舍不得这么早把你叫醒。"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指尖轻轻拂过她锁骨上的红痕,"林老的寿宴下午才开始,完全来得及。"
云筝接过他递来的蜂蜜柠檬水,小口啜饮着。
她注意到傅凌鹤眼下淡淡的青色,"你没睡好吗?"
傅凌鹤正在整理袖扣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笑道,"早起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他走向衣帽间,"礼服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等会儿吃完东西在看喜不喜欢。"
“好,你吃过了没有?”云筝一边下床一边问。
“我吃过了,你赶紧洗漱吃东西。”
傅凌鹤说完转升进的衣帽间。
他前脚进去,他的小影子后脚也跟着进来了。
衣帽间的灯光亮起,一件雾霾蓝的长礼服挂在正中。
礼服采用真丝材质,裙摆处绣着精致的暗纹,既不会过分张扬,又处处透着高级感。
旁边挂着一件同色系的羊绒大衣,还有一件是同款不同色的男士大衣。
"情侣装?"她忍不住笑出声,"傅总越来越浪漫了?"
傅凌鹤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不喜欢?"
"喜欢。"云筝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傅先生的眼光向来都好。"
傅凌鹤凝视着她的眼睛,突然模棱两可的来了一句,"筝筝,无论发生什么,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永远支持你。"
云筝怔了怔,"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他松开手,恢复了平常的语调,"快吃早餐吧,化妆师一小时后到。"
云筝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乖乖去洗漱吃早餐了。
用完早餐,化妆师也到了。
云筝坐在化妆镜前时,傅凌鹤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看了一眼是祁特助发来的消息,是他昨天吩咐他查的墨心柔的资料。
傅凌鹤也只是点开随意的看了一眼,并没有细看。
反正答案已经在他心里了,也没必要看了。
云筝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师正为她描画最后一笔眼线。
雾霾蓝的礼服衬得她肌肤如雪,微卷的长发垂落在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傅凌鹤推门而入,站在她身后凝视着镜中的她。
他接过化妆师手中的钻石耳坠,亲自为她戴上。
冰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引得云筝轻轻一颤。
"真美。"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双手搭在她裸露的肩上,俯身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云筝从镜中对上他的目光,嘴角扬起甜蜜的弧度,"傅先生今天格外会说话。"
傅凌鹤轻笑,变魔术般从西装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
一枚精致的钻石胸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是两片交叠的羽毛造型,与她礼服上的暗纹相呼应。
"真漂亮。"他温柔地为她别上胸针,"我家筝筝美得都让我挪不开眼了。"
云筝抬手轻轻抚摸着钻石胸针,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好漂亮,你什么时候买的呀?”
“什么时候买的不重要,筝筝喜欢才重要。”
化妆师识趣地退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把空间留给他们小两口。
云筝眼中泛起湿意,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怎么办,傅先生这么完美,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了。"
傅凌鹤收紧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声音暗哑,"那这样呢?"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同于早晨的温柔,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云筝被他吻得腿软,只能紧紧攥住他的西装前襟。
"叮——"傅凌鹤的手机闹钟突兀地响起。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轻叹,"再不走就真的要迟到了。"
云筝红着脸整理被他弄乱的发型,小声嘀咕,"明明是你先..."
傅凌鹤笑着为她披上大衣,牵起她的手,"走吧,傅太太。"
两人十指相扣走出大门,司机早已等候多时。
初冬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婚戒在光线下闪闪发亮。
车子缓缓驶入林老爷子请柬上的地址。
傅凌鹤先一步下车,伸手扶住云筝的腰际,带着他她稳稳地踏出车门。
宴会厅的雕花大门敞开着,隐约传来小提琴悠扬的旋律。
云筝刚整理好裙摆,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来了!可算来了!"林老爷子健步如飞地穿过宾客,银白的鬓角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老人家今天穿着暗红色唐装,胸前挂着老怀表,精神矍铄得不像七十高龄。
他就像是刻意在这儿守着,就等他们两个来一样。
傅凌鹤刚要开口问候,林老已经一把握住云筝的手腕,布满皱纹的手激动得发颤,"筝筝,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我们昨天已经答应过您了,肯定不会食言的。”云筝侧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傅凌鹤,才将视线收回,笑着对老爷子道。
傅凌鹤唇角一直挂着一抹好看的弧度,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朝身后的服务员示意,服务员立马就递上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傅凌鹤单手揽着云筝的腰,低沉的嗓音徐徐传来,“林老,七十大寿,福寿康宁!”
他指尖在盒面轻轻一叩,盒盖滑开一线,露出里头温润如脂的白玉棋子,黑子墨色沉凝,白子莹透如雪。
“听闻林老喜欢对弈,这是筝筝亲自给您挑的。”
傅凌鹤目光掠过林老爷子带着喜色的眸子,语气缓而重,“七十古稀,落子无悔——祝您,心想事成。”
他刻意将最后一字尾音轻咬,像棋子叩在棋盘上的一声脆响。
林老爷子眼皮一跳,他听着傅凌鹤这话不是很舒服,反正不是发自内心的,总觉得暗含深意。
他捻着棋子的手一顿,抬眸正对上了傅凌鹤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林爷爷,您喜欢吗?”云筝轻柔的语气打破了这微微僵的局面。
墨老爷子将手里的棋子放回锦盒中,盖上盖子,唇角又挂上了那道和蔼的笑,“很喜欢,谢谢筝筝,你们小两口有心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林老您招待宾客了。”傅凌鹤搂着云筝的手紧了紧,低头看了一眼云筝,满眼宠溺。
“好好好,那边有果汁和蛋糕点心,你们先吃点垫垫肚子。”
傅凌鹤微微颔首也算回应了,他半搂着云筝往一旁的休息区走去。
墨老爷子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的笑意瞬间收住。
他对一旁端果汁的服务员招了招手,“给那那位先生和小姐送点果汁和小蛋糕过去,记得一根放玻璃吸管和勺子。”
“好的。”服务员点了点头,转身便去给云筝他们送东西去了。
服务员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
水晶杯中的果汁在灯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玻璃吸管轻轻碰撞杯壁,发出细微的声响,“小姐,先生,这是林老先生让送来的。”
云筝正低头整理裙摆,听到声音,才将头抬了起来,“放那儿吧,谢谢。”
云筝看着香香软软的小蛋糕,眼睛微微一亮。
那精致小巧的蛋糕上点缀着鲜红的草莓和细腻的奶油,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她指尖轻轻搭在桌沿,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
傅凌鹤察觉到她的动作,垂眸扫了一眼蛋糕,又看向她微微发亮的眼睛,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他伸手将蛋糕往她面前推了推,低声道,“想吃?”
云筝点了点头,伸手去拿勺子,却在半路被傅凌鹤轻轻扣住了手腕。
傅凌鹤的指尖在她腕间轻轻摩挲,温热的触感让云筝耳尖微红。
他拿起小勺子,舀了一角绵软的蛋糕,递到她唇边,“尝尝。”
云筝下意识地张口,奶油在舌尖化开的瞬间,满足地眯起眼睛。
傅凌鹤盯着她唇边沾到的一点奶油,眸色渐深。
“甜吗?”他声音低哑。
“嗯!”云筝点头,忽然瞥见他喉结微动,鬼使神差地也舀了一勺递过去,“你也试试?”
傅凌鹤一怔,随即低头含住勺子。
小勺子从他唇间缓缓抽离时,云筝的指尖不小心蹭过他的下唇,触电般缩回手。
“确实很甜。”他意有所指,忽然倾身凑近她耳畔,“但不及傅太太甜。”
云筝的睫毛慌乱地颤了颤,正想躲开,却被他拉近了一些。
“别乱来啊,这么多人呢!”云筝伸手在傅凌鹤侧腰处轻轻拧了一把,压低了声音警告。
傅凌鹤低笑,喉间溢出愉悦的震动,却故意又凑近几分,鼻尖几乎蹭上她的耳垂。
“怕什么”他灼热的气息中夹杂着几分烟草味儿,却并不难闻,“合法的!”
云筝耳根发烫,指尖抵在他胸口,却推不开半分。
她羞恼地瞪他,“傅凌鹤!”
“嗯,我在。”傅凌鹤漫不经心的应声。
他松开手,神色恢复如常,指尖抹去她唇角的奶油,慢条斯理地含进自己口中。
云筝看着他的动作,脸瞬间红透!
与此同时,会客厅2楼,雕花栏杆旁一道修长的身影正居高临下的朝他们这边看来。
男人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晦暗不明。
他抬手推了推金丝框眼镜,转身隐入阴影中。
男人转身的瞬间,傅凌鹤的视线也正落在他离开的方向,唇角微压。
云筝轻轻拉了拉傅凌鹤的袖口,小声道,“我想去下洗手间。"
傅凌鹤立即站起身,顺手拿起她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我陪你去。"
两人沿着旋转楼梯上到二楼。水晶吊灯的光影在云筝的裙摆上流转,傅凌鹤的手始终虚扶在她腰后,像守护着易碎的琉璃。
经过走廊转角时,云筝忽然驻足。她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注视他们。
可回头望去,只看到墙上摇曳的烛影。
"怎么了?"傅凌鹤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没事。"云筝摇摇头,却在转身时瞥见地上一道细长的影子飞快掠过。
她心头一紧,不自觉地往傅凌鹤身边靠了靠。
与此同时,一楼休息区。
戴着白手套的服务生迅速收走云筝用过的玻璃杯和勺子,连带着那根沾着口红印的吸管,一起放进密封袋。
服务员将密封好的袋子放入保险箱,转身从后门交给了的保镖,“先生说立马送检,务必要以最快的时间拿到检验结果。”
“嗯。”保镖接过保险箱,转身快步上了车。
黑色轿车滑入无声的夜色,车尾灯在拐角处划出猩红的弧线。
傅凌鹤陪云筝到洗手间门口,才将揽在她腰间的手松开。
“好了,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云筝点了点头,提起裙摆进了卫生间。
等云筝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傅凌鹤才宠溺的将自己的视线收回。
傅凌鹤斜倚在二楼鎏金雕花栏杆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浮雕纹路。
廊灯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哑光,西装布料在腰线处折出锋利的阴影。
他漫不经心地解开袖扣,露出腕间青筋微凸的皮肤。
楼下宴会厅的弦乐声飘上来时,他忽然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瞳孔在暗处收缩成一道细缝。
正对着三楼消防通道微微晃动的门缝。
"看够了吗?"傅凌鹤突然轻笑出声,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枚黑金打火机,“墨总!”
金属盖开合的脆响在空荡走廊炸开,火苗迅速在他修长的指尖盛开。
傅凌鹤低头点燃虚夹在指间的烟,任由猩红的光点在自己唇畔明灭,烟气掠过他垂落的眼睫,在镜面栏杆上投下蛛网般的裂痕。
第233章 云筝姓什么,傅总不会不知道吧?
墨时安从阴影里缓步走出,锃亮的牛津鞋碾碎一地灯光。
金丝眼镜链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在颈侧投下细碎的阴翳。
那细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如同一条随时会收紧的绞索。
他抬手调整镜框时,袖口露出铂金袖扣上暗刻的墨家家徽,妖冶盛放的墨莲。
"傅总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他停在距傅凌鹤三步之遥的位置。
这个距离既不会显得冒犯,又足够让彼此看清对方眼中最细微的情绪变化。
男人西装驳领上的蓝宝石领针泛着冷光,那抹幽蓝像是深海中的暗流,"有失远迎。"
墨时安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冷意。
傅凌鹤唇角微勾,眼底却寒芒暗涌,指尖轻轻摩挲着无名指的婚戒,嗓音慵懒而危险,"墨总太客气了。"
傅凌鹤指尖的婚戒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冷芒。
他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墨总若是识趣,就该离云筝远一点!"
墨时安金丝眼镜后的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语气中带着些许漫不经心,"哦?傅总这是在威胁我?"
他忽然轻笑出声,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镜架,镜链随着他的动作在颈侧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傅总说笑了,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云筝姓什么?"
空气骤然凝滞。
傅凌鹤眸色一沉,指节微微收紧,嗓音却依旧从容,"她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云筝现在是我的妻子。"
他说"妻子"二字时,舌尖轻轻抵住上颚,带着某种餍足的意味。
墨时安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唇角的弧度却更深。
他忽然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支钢笔,在指间翻转把玩,"是吗?那傅总可要好好护着她,毕竟……"
他微微倾身,雪茄与广藿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森冷的警告,"墨家的东西,从来不喜欢被别人染指。"
傅凌鹤冷笑一声,眼底戾气翻涌,"墨总是不是搞错了?筝筝从来不是墨家的,她是我傅凌鹤的。"
墨时安突然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
他修长的手指抵在傅凌鹤的胸口,指尖下是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
"傅总说笑了。"他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暗沉如墨,声音带着危险的磁性,"云筝是不是墨家人...可不是你说了算。"
傅凌鹤纹丝不动,但颈侧暴起的青筋泄露了他的怒意。
墨时安见状轻笑,忽然凑到他耳边,“DNA检测结果会说明一切。”
傅凌鹤的视线冷冷的扫过墨时安,目光在他领针上停留了一秒,“所以你和林老……不,准确来说是墨老先生精心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得到云筝的DNA样本”
傅凌鹤虽然说的是问句,可语气却是肯定的。
墨时安颈侧的眼镜链突然被对方攥住,金属链条在两人之间绷成一条危险的直线。
傅凌鹤的声音带着淬了冰的怒意,"你们这么做有问过云筝的意愿吗?"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一瞬,墨时安在明灭的光线里看到傅凌鹤眼底翻涌的暴戾。
那只戴着婚戒的手正抵在他喉结下方,无名指的铂金戒圈硌得生疼。
"就非要打破她现在的平静生活你们才甘心?"傅凌鹤突然轻笑一声,指腹重重碾过墨时安的领针,蓝宝石在西装上刮出细碎的响动,"这就是墨家所谓的亲情?"
“墨时安,云筝最需要家人的时候你们在哪儿?云筝被云家人赶出来的时候你们又在哪儿?她最需要家人的时候你们不出现,现在为什么又要搅乱她的生活节奏”
傅凌鹤的指节抵在墨时安喉结处微微施力,婚戒在动脉处烙下冰冷的印记。
水晶吊灯的光照见他眼底猩红的血丝,"云筝认你们,你们才是她的家人。她要是不认,你们墨家在她这儿什么都不是。"
两人目光相撞,暗流汹涌,仿佛有无形的刀锋在空气中交锋。
就在这时,云筝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轻盈而欢快,"傅凌鹤,我好了!"
轻飘飘的女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云筝提着雾霾蓝的裙摆缓步而下。
她无名指上同款婚戒折射着细碎星光,眸子亮晶晶的。
几乎是瞬间,傅凌鹤和墨时安同时收敛锋芒,表情恢复如常。
墨时安直起身,唇角重新挂上温润的笑意,转身看向云筝,"云小姐。"
云筝一怔,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墨时安,下意识地往傅凌鹤身边靠了靠,"墨总?您也在啊。"
云筝原以为她跟墨时安这辈子都不会在遇到了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傅凌鹤伸手揽住她的腰,指腹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像是在无声地宣誓主权。
墨时安的目光在傅凌鹤的手上停留了一瞬。
有种菜农自家白菜被供,想弄死猪的既视感!
她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恢复成温和,谦谦公子模样。
"林老和我爷爷是旧识,寿宴我自然得来。"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云筝脸上,语气柔和了几分,"云小姐今天很漂亮。"
云筝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墨总。"
傅凌鹤眼底暗芒一闪,忽然低头在云筝耳边轻声道,"老婆,我们该下去了。"
他故意咬重"老婆"二字,目光挑衅地看向墨时安。
墨时安指节微不可察地收紧,面上却依旧从容,甚至微微侧身让出路来:"请。"
傅凌鹤搂着云筝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在两人错身的瞬间。
墨时安低沉的嗓音轻飘飘地传入傅凌鹤耳中,"傅凌鹤,你以为……你能藏她一辈子?"
第234章 你老公没这么好拿捏!
傅凌鹤的脚步都未曾停顿一下,就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不屑的勾了勾唇,拥着云筝下楼。
水晶吊灯的光影落在云筝的裙摆上,肆意流转,她朝傅凌鹤靠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有些担忧的道,“墨时安知道你来A国了,没事吗?”
傅家和墨家不是势不两立,水火不容?
那傅家的掌权人出现在墨家的地盘上,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会错失呢!
他会不会有危险?
傅凌鹤感受到她微微发凉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指腹轻轻摩挲她无名指的戒圈。
清冷的灯光落在他深邃的眉骨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安抚云筝微乱的情绪,"筝筝,别担心,你老公没那么好拿捏。"
云筝听着男人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乱,紧蹙的眉头眼未曾舒展开,眼底一如既往的漾着明晃晃的担忧。
傅凌鹤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放柔了声音继续哄,“乖,咱们一会儿就回京城。”
云筝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墨老爷子的假寿宴依旧还在继续。
觥筹交错,宾客们都在谈笑风生。
傅凌鹤扫视了一圈,看着这些场景只觉得好笑。
这些被邀请来陪老爷子做戏的宾客在A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为了巴结墨家还不是做着跟戏子相差无几的事。
墨老爷子正被他们众星捧月的围在中央,脸上满是笑意,搞得这七十大寿是真的一样。
若今天来参加宾客的人是戏子,那墨老爷子可就是老戏骨。
他们墨家人可都是天生的演员!【注:呃……,在傅先生眼里云筝不是墨家人,她是他的人!】
云筝伸手轻轻拉了拉傅凌鹤的衣袖,他立马微微弯腰凑近她,“怎么了?筝筝。”
云筝低声耳语,“我们露面了,礼物也送到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傅凌鹤保持着弯腰凑近的姿势未动,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鬓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
指尖顺着她耳垂滑落时似有若无地摩挲过那枚钻石耳钉,最后抬手在她鼻尖亲昵的刮了刮。
西装袖口的黑曜石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与他眼底突然浮现的促狭笑意形成微妙反差。
“待不住了”傅凌鹤低沉的声线里浸着三分了然七分纵容,尾音故意拖长半拍,像羽毛扫过耳膜般带着温热的痒意。
云筝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微不可查的扫过他的脸颊。
傅凌鹤眸色微暗,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她抿着唇没回答,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袖口。
傅凌鹤低笑一声,指腹轻轻蹭过她的唇角,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呼吸间清冷的木质香随着话语一起落在她耳畔,“好了,这就走。”
傅凌鹤直起身时,指尖不着痕迹地滑入云筝的指缝,十指相扣的瞬间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走吧,林爷爷忙,就不跟他说了。”云筝看了一眼老爷子的方向,才对傅凌鹤道。
傅凌鹤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轻轻点了点头,牵着她走出了宴会厅。
傅凌鹤的库里南就停在宴会厅门口,他扶着云筝上了车,倾身帮她系好安全带,开车往机场方向驶去。
宴会厅里,墨时安从二楼缓步而下,锃亮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台阶上发出冰冷的声响。
他单手插在西裤口袋,另一只手松了松暗纹领带,眼底翻涌着阴鸷的暗潮。
水晶灯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凌厉,黑色西装包裹着紧绷的肌肉线条,袖口露出的铂金表盘反射出森冷寒光。
墨时安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整个宴会厅,错落的光影在他凌厉的脸颊上跳跃。
他已经扫视了一圈却并未看见云筝和傅凌鹤的身影,周身的戾气更盛。
他抬手按住蓝牙耳机,声音压得极低,"人呢?"
耳机里传来安保队长慌乱的声音,"墨总,傅先生的车...五分钟前已经离开了。"
"废物!"墨时安猛地扯下耳机砸在地上,镶钻的耳机壳在大理石地面迸裂成无数碎片,“还不快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