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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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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鹤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在听到他说话的那一瞬,动作稍稍一顿。
他的眼神冷若冰霜,"与你无关。"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他醒了没有,是否平安?"
墨时安向前迈了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领带歪斜得更加明显,衬得他愈发狼狈。
"平安?"傅凌鹤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语气中是压不住的怒意,"你不是心里有数吗?在你说出她身世的时候想必就已经想到了所有的后果吧。"
走廊尽头的护士站传来低声交谈,墨时安下意识压低了声音,"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眼底满是自责,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太紧急了,他只想留住云筝,并没有考虑别的后果。
"没想到?"傅凌鹤突然逼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没想到并不是你的借口,你敢说哪怕你想到这个后果,你就会选择不说吗?"傅凌鹤的声音里充满了质问与愤怒,字字如刀。
墨时安的脸色变得煞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最终,他颓然地靠回墙上,手指插入发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是我的错。"
傅凌鹤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男人,心中的怒火却没有丝毫消减。
"你不用再来了,云筝不会想见你,也不会认你们,你就全当不知道还有云筝这么一号人。"
他的语气冰冷而决绝,"你们别再打搅她这平静的生活了,云筝她欠你们的。"
墨时安抬眸看着傅凌鹤,眼里除了慌乱就是和无措好像就没有其他情绪了。
他无力的抬手抹了一把脸,地上落了一地的烟蒂早就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内心。
两人的交流止步于此,病房门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两人同时转头,透过门上的小窗,可以看到云筝已经坐起身来,正望着门口的方向。
傅凌鹤立刻收敛了所有情绪,整理了一下领带,再次出了声,"离开这里。"
"如果她看到你,情绪再受刺激,我不会放过你!"傅凌鹤语气森冷,警告的意味直接拉满。
墨时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无话可说,因为他很清楚是自己做错了。
墨时安最后看了一眼病房门,神色复杂。
我最终还是转身走向电梯,背影显得有些佝偻,那还有平日里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走远后,傅凌鹤才深吸一口气,推门回到病房。
云筝已经重新躺下,但她的睫毛颤动得厉害,显然没有睡着。
"吵到你了?"傅凌鹤走到床边,声音恢复了先前的温柔。

傅凌鹤看着她虚弱的脸庞,迟疑了片刻,才“嗯”了一声。
他承认得到也是爽快,“我把他赶走了,省得你看着心烦。”
云筝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输液管,没说什么。
傅凌鹤也有些忐忑了,他……是不是做错了
点滴瓶中的液体终于滴尽,傅凌鹤按下呼叫铃,护士轻手轻脚地进来拔针。
云筝的皮肤本就细嫩,拔完针手背已经青了一片,。
她全程没有看自己的手,目光始终落在窗外那片棕榈树上,整个人好像都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再量一次体温吧,云小姐?"护士柔声问道。
云筝轻轻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不用了,我没觉得哪儿不舒服。"
小护士有些为难的看向傅凌鹤,他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傅凌鹤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没有半分生气的她。
护士离开后,云筝安静的坐了一会儿,突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己掀开了被子要下床,"我们回家吧。。"
"再等半小时,刚拔了针先不要走动。"傅凌鹤按住她的肩膀,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突出的肩胛骨。
云筝抬头看他,眼睛里的情绪复杂得让傅凌鹤心头一颤。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一秒钟都不想。"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
傅凌鹤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们现在就走。"
他蹲下身,从床底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软底平跟鞋,小心翼翼地套在云筝脚上。
傅凌鹤的大手几乎能完全圈住她那纤细的脚踝。
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系鞋带时手指微微发抖。
"能走吗?"他问,声音低沉。
云筝尝试着站起来,却在第一步时踉跄了一下。
傅凌鹤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她的重量轻得让他心疼。
"抱紧我。"他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命令。
云筝犹豫了一秒,然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手臂冰凉,傅凌鹤能感觉到她脉搏的微弱跳动。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她舒适地靠在自己胸前,然后大步走向门口。
走廊里空荡荡的,墨时安早已离开。
傅凌鹤暗自松了口气,他不想让云筝再受任何刺激。
电梯下到地下车库,助理已经等在那里,车门敞开。
傅凌鹤小心地将云筝放在后座,为她系好安全带,又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腿上。
"冷吗?"傅凌鹤边说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额头,检查是否有发热的迹象。
云筝摇摇头,闭上眼睛。她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道阴影,像受伤的蝴蝶翅膀。
车子驶向私人机场的途中,傅凌鹤一直握着云筝的手。
她的手像冰块一样冷,无论他怎么揉搓都暖和不起来。
助理透过后视镜担忧地看了几眼,傅凌鹤用眼神示意他专心开车。
"要不要吃点东西?"傅凌鹤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保温盒,"我让人给你熬了你喜欢的山药粥,还加了红枣。"
"我不饿。"她说,但看到傅凌鹤眼中的担忧,又轻声道,"等上飞机再吃吧。"
傅凌鹤点点头,没有强迫她。
自从他们来到A国后,云筝的胃口就不怎么好,每次都只是勉强吃点儿。
这次没有墨家人的阻挠,飞机场倒是很顺利。
车子驶入私人机场,傅凌鹤的湾流G650已经准备就绪。
他先下车,然后弯腰将云筝抱出来。
她没有抗拒,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呼吸轻浅。
"傅总,一切准备就绪。"机长站在舷梯旁报告,"航线已经批准,飞行时间约11小时30分钟,医生也在机上待命。"
傅凌鹤点点头,抱着云筝登上飞机。
机舱内有一间小型的卧室,不管是床的舒适度还是4件套都是按照云筝的喜好布置的。
角落里甚至摆放着一盏散发着柔和黄光的小夜灯,和他们檀溪苑卧室里是同款。
傅凌鹤小心地将云筝放在床上,蹲下身为她脱掉鞋子。
"要换睡衣吗?"他问,从头顶的储物柜里拿出一套真丝睡衣,同样是云筝常穿的裸粉色,“还是换一下吧,换上舒服点儿。”
云筝看着傅凌鹤手里的睡衣,黯淡的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光亮。
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傅凌鹤成功捕捉到了。
她点点头,伸手想接过睡衣,却发现自己虚弱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来帮你。"傅凌鹤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不是云筝生病了有些矫情的缘故,她觉得他比往日还要多温柔一点。
他动作熟练地为云筝解开病号服的扣子,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脸上,确保不会让她感到任何不适。
当看到她肩膀上那块淤青时,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秒,眼中闪过一丝自责。
这应该是昨天去机场,他开太快了被安全带勒到的。
给她换好睡衣后,傅凌鹤拉过羽绒被轻轻盖在云筝身上。
"睡一会儿吧,"他说着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等起飞后我叫你起来吃点东西。"
云筝闭上眼睛,但傅凌鹤知道她没睡着。
她的眼皮在轻微颤动,呼吸也不够平稳。
他坐在旁边的座位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一些紧急工作,但注意力始终在云筝身上。
飞机起飞时,傅凌鹤立刻放下电脑,握住云筝的手。
他知道她不喜欢起飞时的失重感。
果然,当飞机仰角增大时,云筝的手指紧紧抓住了他的,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肤。
傅凌鹤一动不动,任由她抓着,直到飞机平稳进入巡航高度。
"喝点水?"他从保温壶里倒出温度刚好的柠檬水。
云筝小口啜饮着,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
傅凌鹤看着她吞咽时脖颈的线条,想起医生说的"脱水症状",心中又是一阵抽痛。
"粥还热着,"他拿出保温盒,"尝一口好吗?"
这次云筝没有拒绝,她不吃他会担心。
傅凌鹤小心地舀了一勺,轻轻吹凉,送到她唇边。
她的动作很慢,连吃饭都像是耗尽了全力,但好歹也吃了小半盒。
傅凌鹤这悬着的心才总算是稍稍放了下来。

他站在门前,手指悬在指纹识别屏上方迟迟未落。
夜露沾湿了他的西装肩线,冬日的晚风卷着庭院里冬樱花的碎瓣,粘在他被汗水浸透的后背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手指放在了智能锁上,指纹锁发出清脆的"滴"声,门开了。
墨时安站在玄关处,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样子看着有些狼狈。
他的指节因为长时间紧握方向盘而泛白,白衬衫上还沾着许多血渍。
"时安!筝筝呢?"墨老爷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墨时安抬起头,对上爷爷焦急的目光。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
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老爷子说自己昨晚开车去堵云筝他们。
还在云筝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说出了她的身世。
她气急攻心晕倒被傅凌鹤送去医院的事儿。
“爷爷,我……”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我想先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他便转身上了楼。
墨老爷子看着自家孙子的背影,也秀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承认自己是老了,但又不是老眼昏花了,自然看得出墨时安的不对劲。
墨时安没有受伤,衣服上却有血渍,这血字很明显就不是他的。
既然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那他就只能自己去查了。
他立马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墨家情报网组长的电话……
楼上,墨时安重重地关上卧室门,西装外套被他随手甩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领带被他一把扯下,随手丢向角落,却因为力道过大撞上了古董花瓶,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他站在酒柜前,手指在几瓶珍藏的威士忌上方游移,最终选择了一瓶最烈的单一麦芽。
开瓶时金属瓶盖划破了他的拇指,血珠渗出,他却浑然不觉疼痛。
琥珀色的液体倾泻入水晶杯,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芒。
第一口酒灼烧着他的喉咙,像吞下一团火。
他仰头一饮而尽,又迅速倒了第二杯。
窗外的冬樱花在寒风中摇曳,花瓣飘落的样子让他想起云筝吐血晕倒时苍白的脸。
那个画面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
他明明可以选择用委婉的方式告诉她,或者是给她点心理准备再说的。
可他却偏偏选择了用这么突然的方式告诉她。
让她受伤并不是他的本意!
墨时安再一次仰头给自己猛灌了一杯酒,烈酒一杯又一杯下肚,可他却越来越清醒,没有半分醉意。
心脏像是被针扎一般,痛得撕心裂肺!
就像傅凌鹤说的,云筝不会想见他的,这辈子都不会。
这酒喝着就烈,墨时安这后劲一上来,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
他拿出手机胡乱的拨通了墨沉枫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那边还没开始说话,墨时安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先传出来了。
“爸,我……找到妹妹了,可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不称职,让她受伤了。”
“她不会再认我们了,再也不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墨时安,你喝酒了?"墨沉枫的声音异常冷静,他被墨时安这话说的是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妹妹?"
当年知道墨心柔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后,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找孩子,想来现在也快有5年了,但一直没有任何线索。
为了不让有心之人冒领墨家大小姐的身份,找孩子的事情一直都是由墨家的亲信暗地里进行。
他们也并没有传出墨心柔不是他们亲生的事,这样能更好的掩人耳目。
墨沉枫了解自家儿子,他性子沉稳,平时很少喝酒,看今天晚上这架势应该是已经醉疯了。
喝醉的人说的话又能听多少,墨沉枫心里也有数。
“墨时安,不许再喝了,赶紧休息,有什么事我明天回来再说。”
酒杯从他另一只手中滑落,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残留的威士忌浸透了昂贵的地毯。
墨时安没有去捡,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我找到妹妹了...可我害她吐血进了医院……”
“当年我们就没有保护好她,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我却又再一次伤害了她。”
“爸,怎么办?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
墨忱枫蹙眉听着墨时安的话,心也渐渐被扰乱。
他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大床上好不容易睡着的妻子,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接着是墨时安急促的呼吸声。
"时安,不许再说胡话,赶紧睡觉。"墨沉枫的声音有些严肃,压低了声音催促。
墨时安恍惚地点头,随即意识到父亲看不见,才沙哑地回答,“傅凌鹤...他送云筝去的医院,还不让我跟着。”
墨沉枫知道现在跟墨时安无法沟通,索性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得回老宅找墨时安一趟,才能搞清楚状况。
墨时安茫然地望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屏幕,头痛得像要裂开。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想去浴室洗把脸,却一脚踢翻了地上的酒瓶。
玻璃碎裂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管家。
"少爷?您没事吧?"老管家的声音透着担忧。
“滚!都滚开!”墨时安失控地吼道,随即被自己声音里的暴戾吓了一跳。
他的情绪从来没有如此的失控过。
门外脚步声迟疑地远去。
墨时安瘫坐在地,背靠着床沿,手指插入发间。
太阳穴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有人用锤子敲打他的颅骨。
墨时安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把手机关上,便烦躁的丢在了一旁。
他仰头靠在床沿,喉结滚动,酒精灼烧着每一寸神经。
窗外的冬樱花瓣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如同他此刻紊乱的心跳。
"少爷,您需要醒酒茶吗?"管家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问道。
墨时安闭了闭眼,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起云筝晕倒前那双充满震惊与痛苦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涌。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冲向浴室,对着马桶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冷水拍在脸上时,他盯着镜中那个双眼通红的男人,几乎认不出自己。
领口沾着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成暗褐色,像一块丑陋的伤疤。
“筝筝,对不起……”他喃喃自语,指腹摩挲着那片血迹。
他本可以循序渐进地告诉她真相,而不是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用那样残忍的方式揭穿她的身世。
楼下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
墨时安抹了把脸,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正好撞上推门而入的墨沉枫。
“爸……”他声音嘶哑,有片刻的错愕。
墨沉枫身上穿着家居服,脚上穿着拖鞋,一看就是匆忙赶过来的。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满屋狼藉,最后定格在儿子衬衫上的血迹上。

第241章 云筝是他墨沉枫的女儿
“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弄的?”墨沉枫声音压得极低,“还有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墨时安看到父亲的瞬间,酒也已经醒了大半,他转身往屋子里走去,脚步还有些不稳,但也比刚才稳得多。
他拿出手机翻出云筝的照片递给他,“您先看看这个。”
墨沉枫有些疑惑的接过手机,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在触及屏幕上的人时整个人瞬间愣住。
照片里的人和自己妻子有七分相似。
可理智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光凭一张照片也证明不了什么,你至于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墨时安没有反驳,转而又递上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您再看看这个。”
墨沉枫接过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手指微微发颤。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翻到最后一页,目光死死盯住那行结论——
累计亲权相对机会(RCP)为99.9999%,支持1号检材所属人墨沉枫为2号检材所属人云筝生物学父亲。
累计亲权相对机会(RCP)为99.9999%,支持1号检材所属人宁栀为2号检材所属人云筝生物学母亲。
那一瞬间,他瞳孔骤缩,呼吸几乎停滞。
纸张在他指间被攥得发皱,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你什么时候做的?”他嗓音沙哑,像是被什么哽住,连话都说不连贯。
“墨家的私人基因数据库里有您和妈妈的DNA,云筝的样本是昨天晚上拿到的,结果昨天晚上就出了。”
“爸……”墨时安刚开口,墨沉枫突然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惊人,“她在哪?”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墨时安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失态,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他眼神有些躲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快说,她到底在哪儿?”墨沉枫的手紧紧的扣着他的肩膀,紧张的追问。
“她……在医院。”墨时安挣扎了片刻才开口。
“医院”墨沉枫声音陡然提高,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疑惑。
“嗯。”墨时安低低的应声,开口时语气中夹杂着愧疚,“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不想让她跟傅凌鹤走,才开车去拦他们。”
“还在云筝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说出她的身世,她才会吐血晕倒。”
墨沉枫眼底的情绪复杂,他知道现在怪他也没有用,松开了握着他肩的手。
“她在医院,你还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做什么?”墨沉枫忍不住质问,“怎么不去陪她”
墨时安颓然的低下了头,“我跟着去医院了,不过……傅凌鹤不让我见她,她也不想见我。”
“傅凌鹤”墨沉枫眉头紧紧的拧着,“京城傅家”
墨时安点了点头,“云筝是傅凌鹤的太太,他们结婚了。”
墨沉枫闻言愣了一瞬,他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得先去医院看看。
“云筝现在在哪个医院?我过去看看。”墨时安抬眸看了一眼他,补充了一句,“你喝点醒酒汤,早点休息。”
“爸,我跟你一起过去吧。”墨时安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墨沉枫看了儿子一眼,目光落在他衬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上。
“你先把衣服换了。”他声音低沉,不容置疑,“十分钟后门口见。”
墨时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沉默地点了点头,快步去了衣帽间。
十分钟后,父子俩一前一后上了车。
夜色深沉,车窗外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墨沉枫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盯着前方的路,忽然开口,“她……这些年过得好吗?”
“云家人还不知道她的身份时,以为她是他们亲生的对她很好,可她24岁的时候,云家的亲生女儿回来了,妹妹就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后来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也换亲跟云家的真千金订婚。”
“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反正云筝已经和云家断绝关系了。”
墨时安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才又继续道,“至于她和傅凌鹤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不过看得出来,傅凌鹤对她很好。”
墨时安通过墨家的情报网查了这么久才查到这些。
云筝其他的信息都被傅凌鹤保护的很好,根本无处探查。
这个话题到这儿戛然而止,父子俩谁也没有再开口。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父子俩一前一后的下了车,快步朝住院楼走去。
两人走路的速度,动作乃至神情都是如出一辙,可以说这父子俩简直就是复制粘贴了。
很快就到了病房VIP门口,病房门敞着,屋子里的一切都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哪有云筝的身影。
墨时安眉头微皱,赶忙走过去问一旁的小护士,“住在这个病房里的病人呢?”
“墨总,您说的是傅太太吧?”小护士轻声道。
墨时安语气中隐隐透着几分焦急,“对,他们去哪儿了?”
“您离开后没多久,傅太太就出院了。”
刚才墨时安和傅凌鹤起争执的时候,小护士刚好看到了,所以印象挺深的。
“出院了?”墨时安嗓音沉了沉,“她的情况可以出院吗?”
小护士轻轻摇了摇头,“按理说应该要在医院多观察几天,不过傅太太非要出院,傅总就带他出院了。”
“那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墨沉枫在一旁适时的出了声。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好像听到傅太太说想回国了。”小护士也有些不大确定。
墨时安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出院回国,可哪怕他真知道了,他也不会再拦着不让他们走了。

父子俩相视一眼,各怀心事。
墨沉枫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他望着儿子疲惫的面容,心中百感交集。
"看来还是来晚了一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明晃晃的失落。
"爸,这件事情都怪我,我早点告诉你,你就能见到妹妹了。"墨时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意,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种钻心的疼痛却比不上他内心的自责万分之一。
从昨天晚上云筝倒在他面前的那一瞬,墨时安就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他反复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云筝苍白的脸色,摇摇欲坠的身影,还有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
现在他又不知道云筝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见不到她人,只能在这儿干着急。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窗外,雨丝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就像他此刻纷乱的心绪。
"现在不是你说这些的时候。"墨沉枫轻轻拍了拍墨时安的肩膀,感受到儿子身体的僵硬。
他也只能语重心长的安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都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怪不怪你都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想办法补救。"他说这话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墨时安自然也知道自家老爸的话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皮鞋尖,上面还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父子俩沉默着回到墨家老宅,夜色已深,庭院里的灯光在雨雾中显得格外朦胧。
墨时安的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每迈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力气。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刚踏进玄关,就看见墨老爷子端坐在客厅的红木椅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
老爷子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威严,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墨时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墨沉枫脱下外套,神色凝重地走到老爷子面前,“爸,您怎么还没休息?”
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眼角的细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你们父子俩大半夜急匆匆出门,动静弄得那么大,我能睡得着?"墨老爷子冷哼一声,手中的佛珠转得更快了。
虽然他睡不着的原因不是这个,但好不容易找了两个背锅侠,他就这么使着呗。
"时安,你过来。"墨老爷子声音低沉,不怒自威,"爷爷要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他的目光在孙子身上逡巡,注意到年轻人眼中的血丝和凌乱的衣领。
墨时安不知道老爷子要跟他说什么,不过还是顺从的走了过去,在老爷子身侧落了座。
沙发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爷爷,您要跟我说什么?"墨时安礼貌的开了口,声音干涩得像是许久未喝水。
墨老爷子刚要俯身靠近,他身上浓烈的酒味瞬间窜入了他的鼻腔。
老爷子皱起眉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嫌弃的离开了一些,用手扇了扇酒味,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屁大点的孩子就喝这么多酒,你怎么不直接把自己泡在酒坛子里?"
墨时安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边缘,声音有些沙哑,“爷爷,我...只是心情不太好。”
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水杯上,杯壁上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就像他此刻无法控制的情绪。
墨老爷子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心情不好?因为云筝?"
老人的声音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犀利,让墨时安无处躲藏。
墨时安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您...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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