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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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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跳突然加快,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
“哼,你们父子俩那点心思,能瞒得过我?”
墨老爷子冷哼一声,手中的佛珠转得更快了些,“大半夜跑出去,回来还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当我老糊涂了?”
老人的目光在父子俩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儿子手中的长命锁上。
墨沉枫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爸,这件事有些复杂,我们也是刚刚才确认云筝的身份。”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长命锁上的花纹,那是他特意请匠人打造的,每一道纹路都寄托着对女儿的思念。
墨老爷子摆摆手,不耐烦地打断他,“这你不用跟我说,我知道。”
“您知道”墨沉枫疑惑的出了声。
墨时安抿了抿唇,低声道,“爷爷在路上哮喘发作,是云筝救了他。”
墨沉枫不知道他们祖孙俩的的渊源居然会这么深。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老爷子又出了声,“所以你们有没有看到筝筝,她现在在哪儿?”
“他们原本在医院。”父子俩对视了一眼,墨时安轻轻摇了摇头开口,“现在……回京城了。”
"回去了?"墨老爷子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老人猛地站起身,佛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檀木珠子滚得到处都是。
“你们父子俩,我也是不想说了,连个人都留不住,还能干嘛?”老爷子看着他俩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老爷子粗重的喘息声。
墨时安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像是要冲出胸腔。
片刻后,墨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沉声道,“时安,你告诉我,那筝筝为什么会进医院?”
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却让墨时安更加难受。
墨时安的手指攥紧,指节泛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经过思考就说出她是我妹妹的事,刺激她。”
他的声音哽咽,眼前浮现出云筝倒下的那一幕。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宁愿她平平安安的离开,哪怕永远都不告诉她她的身份。
墨老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老人缓缓坐回椅子上,突然显得苍老了许多。

第243章 傅家那小子是个靠谱的
"爸,我会把云筝带回来的。"墨沉枫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到的女儿,他自然是想留在身边的。
墨老爷子将长命锁郑重地放进他手里,“沉枫,那孩子受苦了。”
“这次,绝不能再让她受半点委屈。"老人的手微微颤抖,布满老年斑的手背青筋凸起。
“不过还是得尊重孩子的意见,切记不要强迫他,知道了吗?”
墨老爷子知道云筝现在肯定是排斥他们的,要是强行将她带回来,可能会事与愿违。
“爸,我有分寸。”墨沉枫冷峻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柔和,低声应和。
窗外,雨声渐歇。
墨时安看着父亲和爷爷,忽然开口,"爷爷,云筝现在嫁给了傅凌鹤。"
墨老爷子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傅家那小子我见过,是个靠谱的。”
他目光陡然锐利,"不过筝筝是我们墨家的血脉,就该堂堂正正认祖归宗!他没有资格阻拦她。"
老人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墨沉枫握紧长命锁,看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我会亲自去一趟京城。"
晨光微熹,墨家老宅的书房里,三代人彻夜未眠。
墨沉枫抬眼看了一眼腕表,眼底闪过一丝焦急,"A国的行程晚上再慢慢聊,阿栀她一个人在庄园我不太放心。"
提起妻子,他的眼神变得柔软,却又带着深深的忧虑。
他口中的阿栀是墨时安的亲生母亲。
自从知道墨心柔不是他们的孩子之后,她把在医院生孩子抱错的事情全怪在了自己头上。
她觉得自己当时要是生完孩子能早点醒过来,就不会让孩子抱错,或者是让有心之人把孩子换了。
她一直活在自责中,整日郁郁寡欢。
现在找到了他们的亲生女儿了,或许能成为治愈妻子的良药。
墨时安看着父亲疲惫的侧脸,突然意识到父母这么多年来的痛苦。
他的眼眶发热,急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半个小时后,栀苑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时
晨光正斜斜地洒在宁栀单薄的背影上。
她坐在窗边的藤椅里,白色睡裙下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
听见声响,她缓缓转过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醒的这么早”墨沉枫调整了一下表情,快步走到她身边。
他手中的食盒散发着甜香,揭开盖子时,
桂花粥的热气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陈记的桂花粥,你最爱吃的。"
他刻意放轻的声音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宁栀的目光落在他略显疲惫的眉眼间,朝他那边凑近了几分。
她伸手拂过他西装上不存在的褶皱,轻声问道,"昨晚去哪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墨沉枫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临时有个跨国会议,和A国分公司那边。”
他舀了一勺粥,金黄的桂花粘在瓷勺边缘,“这几天我要出差一趟,可能要去京城。”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落在妻子纤细的手腕上,那里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宁栀接过粥碗,指尖冰凉。
“又要出差吗?”她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失落,但很快又强撑起笑容,“这次要去多久?”
"不会太久。"墨沉枫避开妻子探寻的目光,替她拢了拢肩上的羊绒披肩。
披肩下凸起的肩胛骨让他心头一颤。
“我让林医生每天来给你检查,按时吃药,嗯?”
宁栀小口喝着粥,突然抬头看他。
晨光中,她的眼睛依然清澈如少女时期,只是眼底沉淀了太多说不出的哀伤。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问得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敲在墨沉枫心上。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长命锁的轮廓,那金属物件此刻正贴着他的胸口发烫。
“别多想,只是例行出差。”他伸手擦去妻子嘴角的粥渍,动作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
宁栀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轻轻点头。
她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每次撒谎时右眼会轻微抽搐,知道他紧张时无名指会不自觉地敲击膝盖。
"早点回来。"她只说这一句,声音轻得像窗外飘落的栀子花瓣。
墨沉枫胸口发闷,他俯身吻了吻宁栀的额头,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药香。
“我让时安多来陪你。”
宁栀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别打扰他,他工作忙。”
她望向窗外,晨光中栀子花沾着昨夜的雨水,“我一个人可以的。”
自从知道心柔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后,宁栀就把自己封闭在这个种满栀子花的院子里。
“沉枫,你说我们的女儿她一个人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欺负她?”
“阿栀……”他握住她的手,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被无形的力量扼住。
他多想现在就告诉她,他们的女儿找到了,就在京城,长得像她,有一双和她一样的眼睛...但他不能。
医生说过,宁栀的心脏经不起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
宁栀突然反握住他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沉枫,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找到她……"她的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蛛丝,"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墨沉枫喉头发紧,他不敢直视妻子期盼的眼神,只能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宁栀的手指骨节分明,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松得能转动。
"好。"这个简单的音节像一块烧红的炭卡在他喉咙里。
这个承诺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头。
他必须先确认一切,把女儿平安带回来,才能让妻子见到朝思暮想的孩子。
他想象着云筝站在栀子花丛中的样子,想象着宁栀终于展开的笑颜,这些画面支撑着他度过无数个绝望的夜晚。
"我该去准备行李了。"他站起身,真丝衬衫后背已经汗湿一片,“乖乖把早餐吃了。”
宁栀点点头,目光却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
当房门轻轻关上时,她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腕上被他握出的红痕,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墨沉枫其实并没有很多要收拾的。
只是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再待在那儿了,宁栀心思缜密,他跟她待的越久,他就越容易露馅。
他回到房间,不放心的拿出手机点开了1楼客厅的监控。
视频里的宁栀就像是一只易碎的瓷娃娃,眼神没有焦距的望向窗外,眉头微微拧着。
墨沉枫看着自家太太的模样,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揪住。
他终究是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切换手机界面,指尖悬在通讯录上方,拨通了宁栀主治医生的电话。
窗外朝阳初升,清晨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地投在空荡的墙面上。
“夫人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医生的声音沉了沉,"出来了,抑郁症没有好转还有加深的迹象。"
“是这几天没有按时服药,还是夫人心情不好”
“药每天都是按时吃的,我看着她吃的。不过……”墨沉枫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心疼,“她的心情一直不好。”
他的指节抵在眉心,用力到发白,他有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夫人现在已经是重度抑郁症,需要的就是家人的陪伴和理解……”
医生说了很多,墨沉枫也全都记在了心里。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他点开加密相册,里面全是宁栀的照片。
有她低头插花时睫毛投下的阴影,有她蜷在沙发上看书时滑落的毛毯,也有她生日那天对着烛光偷偷抹眼泪的侧脸。
不过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照片了,最近几年她已经开始越来越排斥拍照了。
墨沉枫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指尖轻轻摩挲着宁栀的侧脸。
医生的话在他脑海中回荡,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他的心脏。
他忽然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
墨沉枫知道不能一个人留她在这儿,他必须带她一起走。
哪怕云筝不见他们,不认他们,会给宁栀带来伤害。
那些也都是后话了,没有发生的事情担心也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这一直都是宁栀心头的尖刺,不能不拔掉。
客厅里,宁栀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纯白的裙摆散落在地上,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
她就像是一朵即将凋落的栀子花,纯洁美好让人心疼。
听到脚步声,她微微转过头,眼神空洞地望向他。
"栀栀。"墨沉枫在她面前蹲下,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跟我一起去京城吧。"
宁栀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刺痛了。
她抽回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去,你一个人去吧。"
"你需要换个环境,医生也建议..."
"我说了不去!"宁栀突然提高了声音,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角,"你知道的……,你都知道的!"
“去哪儿都行,就是不去京城。”宁栀委屈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
墨沉枫的心狠狠一沉。
他当然知道,20年前云筝就是在京城的医院丢的,从此京城也就成了宁栀这辈子都不想踏足的地方。
“栀栀……”墨沉枫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颤意,“总得出去走走,不是吗?”
“去哪儿都可以,唯独那儿不行!”宁栀推开了他,虚弱的语气中满是坚决。
墨沉枫感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伸手想抱住她,却被她躲开。
宁栀蜷缩在沙发角落,声音颤抖,"京城的每条街道,每个转角,都让我觉得...觉得她可能就在某个地方,而我却找不到她。"
太阳已经升起,暖暖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客厅,却带不走宁栀心头的阴霾。
墨沉枫看着自家太太单薄的身影,胸口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对不起,"他最终低声说,"是我考虑不周。"
宁栀摇摇头,疲惫地闭上眼睛,“你要出差就去吧,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直直刺入墨沉枫的心脏。
他僵在原地,看着泪水从宁栀紧闭的眼角滑落。
"我留下来陪你。"他看她的状态不是很好,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出差的事可以往后推一推……"
"你不用这样。"宁栀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不需要同情。"
"不是同情!"墨沉枫急切地抓住她的手,"是因为我爱你,不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宁栀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又归于沉寂。
她抽出手,慢慢站起身,"你去京城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墨沉枫站在原地,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他瞬间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失散多年才找回来的女儿,一边是生病的妻子。
他坐在沙发上,抬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其实他又何尝没有想过有完美的解决办法,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赌不起了。
他不敢确定现在告诉宁栀他们的孩子找到了。
她的情绪会不会激动,会不会对她的病情不利。
这个风险太大了,墨沉枫知道自己承受不起。
可一直这么瞒着她也不是个办法。
墨沉枫一个人在沙发上思虑了片刻,手中一直紧握着手机,过了许久他才下定决心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墨时安几乎是秒接,低沉的嗓音穿过听筒传来,“爸,怎么了?”
“时安,去京城的事儿先往后推一推吧。你妈的情况不是很好,她又不肯跟我们一起去,我得留下来陪她。”
墨沉枫的决定自然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了的,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墨时安沉默了一瞬,才又继续开口,“爸,那您就先留在这儿陪妈,我先去京城找妹妹吧。”
墨沉枫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儿子的提议让他陷入短暂的沉默。
"爸?"墨时安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会小心行事,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贸然跟她见面。先确认她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墨沉枫闭了闭眼,终于低声道,"好,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刺激她,不要让她察觉什么。"
"我明白。"墨时安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妈那边……您多陪陪她。"
挂断电话后,墨沉枫缓缓吐出一口气,抬眼望向二楼紧闭的房门。
宁栀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那扇门了,她把自己关在里面,像一座孤岛,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他站起身,走向厨房,热了一杯牛奶,又加了一勺蜂蜜。
宁栀以前最喜欢这样喝。
他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回应。
"栀栀,我进来了。"他低声说着,推开门。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宁栀蜷缩在床上,背对着门,单薄的肩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墨沉枫走到床边,将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
"喝点蜂蜜水吧。"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
宁栀没有动,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墨沉枫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栀栀,我们谈谈,好不好?"
宁栀的肩膀微微僵硬,但还是没有转身。

墨沉枫看着宁栀倔强的背影,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俯身靠近她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不去京城了,我哪儿都不去。你想去哪里散心?我陪你。"
宁栀的肩膀微微颤动,终于慢慢转过身来。
她的眼睛红肿着,像只受惊的小鹿。
墨沉枫的心揪得更紧了,指腹轻轻擦过她眼角的泪痕。
"真的……,不去京城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那工作怎么办?”
"嗯,不去了。"他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时安会处理好那边的事。"
宁栀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像是夜空中突然闪现的星辰。
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墨沉枫伸手紧紧的将她圈入怀中,再也舍不得放开。
另一边,京城檀溪苑。
云筝的状态一直不好,从A国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没有跟傅凌鹤说过一句话。
主卧内,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隔绝在外,只留下一片昏暗。
云筝蜷缩在床角,双臂环抱着膝盖,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隐约透进的一线光亮。
从A国回来已经快两天了,她几乎没怎么进食,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本明亮的眼睛如今布满血丝,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傅凌鹤站在门外,手中端着刚熬好的海鲜粥,那是云筝平日里最喜欢的。
他抬手轻轻叩门,声音放得极轻,"筝筝,我让陈嫂煮了你爱吃的粥,要不要尝一点?"
门内一片死寂。
傅凌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
他尝试用指纹解锁,可惜门已经从里面被锁死了,根本打不开。
傅凌鹤急得想去把门给砸了,可又怕吓到她,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筝筝,我放在门口了,你饿了就吃一点,好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却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傅凌鹤将粥碗放在门边的托盘上,转身走向书房。
他的步伐沉重,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领带早已松开。
公司里堆积如山的文件等着他处理,但此刻他满脑子都是云筝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
回到书房,傅凌鹤拨通了蒋忱御的电话。
"蒋忱御,你不是医生吗?现在病人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你倒是来想想办法啊!"傅凌鹤的声音沙哑,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怒意。
蒋忱御也无奈,“老大,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心理医生,你没听说过心病还得心药医吗?”
“话说,你到底怎么惹嫂子生气了?你们俩就一起去了一趟A国,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蒋忱御是看过他俩恩恩爱爱的模样的,所以根本不相信云筝会真不搭理傅凌鹤。
要是连老大都哄不好嫂子,那放眼整个京城就没有人能够哄得好她了吧!
傅凌鹤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神色黯然。
还不都是墨家那群人惹的祸!
“你解决不了就没必要再说那么多废话了。”
傅凌鹤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低头看着手机,沉思了一瞬,拨通了岑黎安的电话。
简单把云筝的状态跟她说了一声,请她过来陪陪云筝。
半个小时后,岑黎安就风风火火的杀到了檀溪苑。
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傅凌鹤,径直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不管傅凌鹤说什么她都不信,她就秉持着一点,要是傅凌鹤没惹到云筝,她怎么可能会不理他。
岑黎安站在檀溪苑主卧门外,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叩门。
"筝筝,是我,安安。"她将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让我进来好不好?"
门内依旧一片死寂。
傅凌鹤站在楼梯口,西装外套早已脱下,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眉头紧锁,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烧穿。
岑黎安回头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最好走远点,她听见你的动静更不会开门。"
傅凌鹤下颌线条绷紧,却还是乖乖后退了几步,转身下楼。
确定傅凌鹤已经走了后,岑黎安再次转向房门,打开密码锁,熟练的按下一串数字。
她本不想用这种方式进去,但现在看来别无选择。
点一下确定键,密码锁应声而开。
门开了一条缝,浓重的黑暗从缝隙中渗出。
"筝筝?"岑黎安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凝滞的空气。
借着走廊的灯光,她看到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云筝瘦了很多气色很差,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身上还穿着三天前从A国回来时的那件米色针织衫,只是现在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岑黎安的心猛地揪紧。
她轻轻关上门,没有开灯,摸索着走到床边坐下。
"天啊,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她伸手想碰触云筝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云筝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岑黎安收回手,轻声道,"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不说话也行。"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过了许久,云筝终于动了动,缓缓抬起头。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睛红肿得厉害,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
"安安……"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你怎么来了..."
"傅凌鹤那个混蛋给我打电话,说你从a国回来就不吃不喝。"岑黎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些,"你知道的,我这人最看不得美人受苦。"
云筝的嘴角勉强扯了扯,却没能形成一个笑容。
她重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岑黎安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在A国...遇到什么了?"
云筝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摇摇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那巴掌大的脸。
"不想说也没关系。"岑黎安轻叹一声,"但至少喝点水好吗?你的嘴唇都裂了。"
岑黎安说着赶忙倒了杯水过来,喂到云筝唇边,“好了,乖,多少喝一点,你这样我会担心的。”

云筝缓缓抬起眼眸,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的瞳孔里仿佛盛着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复杂的情绪在其中翻涌。
岑黎安从未见过这样的云筝。
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杏眼此刻布满血丝,眼睑下方泛着淡淡的青黑,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岑黎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手中的玻璃杯又往闺蜜唇边送了送,温热的水汽在杯口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杯沿碰到云筝苍白的嘴唇时,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就喝一口,好不好?"岑黎安的声音放得极轻,尾音微微发颤。
她倾身向前,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揪紧了睡衣下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云筝终于微微张开干裂的唇,顺从地抿了一小口。
温水刚滑入喉咙,她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水珠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皱巴巴的衣襟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筝筝!"岑黎安慌忙放下水杯,玻璃杯底与床头柜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伸手轻拍云筝单薄的后背,帮她顺气。
咳嗽声在昏暗的卧室里回荡,云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蜿蜒的泪痕。
她死死攥着被角,骨节泛着青白,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岑黎安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看着闺蜜痛苦的模样,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云筝弯下腰的瞬间,如瀑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惨白的脸色,只有不断耸动的肩膀暴露着她的脆弱。
岑黎安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她能感觉到云筝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又快又乱。
"我没事……"云筝喘息着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她试图直起身子,却被又一阵咳嗽击垮。
岑黎安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抚着,另一只手将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那张布满泪痕的脸。
怎么可能没事?岑黎安在心里反问。
她和云筝从穿开裆裤就认识,二十多年来见过对方所有的样子,从未见过云筝如此崩溃的模样。
房间里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和云筝逐渐平复的呼吸。
岑黎安保持着拥抱的姿势,直到感觉到云筝的颤抖慢慢停止。
她悄悄抹了把眼角,不敢让闺蜜看见自己的眼泪。
"安安……"云筝突然开口,声音依然嘶哑,却比刚才平稳了些。
岑黎安立刻应声,"嗯,我在这儿。"
她稍稍拉开距离,双手仍扶着云筝的肩膀,生怕一松手对方就会倒下。
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映在云筝脸上,勾勒出她憔悴的轮廓。
岑黎安注意到她的下唇有一排清晰的齿痕,显然是极力压抑情绪时自己咬的。
"你们去A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岑黎安试探性地问道,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云筝肩头的衣料,"你跟我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的。"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却控制不住语速越来越快。
云筝抬起通红的眼睛,嘴唇颤抖着张开又合上,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扼住了喉咙。
这个动作让岑黎安瞬间炸了毛!
"是不是傅凌鹤那个混蛋又欺负你了?"岑黎安猛地直起身子,一把撸起睡衣袖子,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她的眉毛几乎要竖起来,眼睛里燃着愤怒的火苗,"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敢欺负你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说着已经摆出要冲出去干架的姿势,连拖鞋都踢飞了一只。
云筝急忙伸手拽住岑黎安的衣角,力道大得把布料都扯变了形。
"安安,不关他的事。"她急切地解释,声音因为用力而更加嘶哑。
岑黎安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顿住,缓缓转回身。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坐回床边时把另一只拖鞋也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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