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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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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握住云筝冰凉的手,发现云筝的指尖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云筝的目光越过岑黎安的肩膀,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
一滴泪无声地滑落,在她瘦削的下巴上悬了片刻,最终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安安,我...找到他们了。"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他们?谁呀?"岑黎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A国有什么人能让云筝变成这样?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云筝痛苦的闭上双眸,片刻才艰难地吐出五个字,"我的亲生父母。"
"什...什么?"岑黎安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瞪圆了眼睛,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又因为动作太猛差点撞到床头柜。
"你说你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了?筝筝,我是不是幻听了?"她说着伸手往自己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云筝轻轻摇头,脸色苍白如纸。
"这...这不是喜事吗?"岑黎安慢慢蹲下身,双手扶住云筝的肩膀,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她仔细端详云筝的表情,却发现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她读不懂的情绪。
"可你看着怎么好像不开心?"她皱起眉头,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是...他们人不好吗?"
云筝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
岑黎安立刻挺直腰板,语气变得坚定,"筝筝,如果他们对你不好,那你大可以不认他们的。你有我,有你干爹干妈,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她越说越激动,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对了,他们到底是谁呀?我认识吗?"
"A国,墨家。"云筝轻声道出这四个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墨家?"岑黎安起初只是觉得耳熟,但很快,她的表情从困惑变成了震惊,最后定格在难以置信上。
她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你说的该不会是A国顶级财阀墨家吧?那个掌控半个A国经济的墨氏集团?"
云筝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仿佛抽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肩膀也垮了下来。
"我艹!"岑黎安直接爆了粗口,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完全顾不上形象了。
她仰头看着云筝,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闺蜜,"筝筝,那你是墨氏财团的大小姐?"
见云筝没有否认,岑黎安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她突然抓住云筝的手,语气变得兴奋,"等等,这是好事啊!墨家这样的大家族跟云家那群吸血鬼可不一样,他们可以成为你的靠山,以后谁也不敢看轻你了!"
她说着说着突然停住,困惑地歪头,"可是...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她张开双臂,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扑进岑黎安怀里。
岑黎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往后仰了仰,但很快收紧手臂,将云筝牢牢抱住。
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泪水浸透了自己的睡衣,云筝的抽泣声在耳边响起,带着说不尽的委屈。
云筝哽咽着说,"这20多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为什么现在又要出现打扰我的生活?"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岑黎安头上。
她突然明白了云筝痛苦的根源,不是找不到亲人,而是被亲人遗忘吧。
岑黎安的手臂收得更紧了,恨不得把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怀里的人。
她的眼眶再次湿润,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筝筝,也许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呢"岑黎安轻轻拍着云筝的后背,声音温柔而坚定,像黑夜中的灯塔,"现在找到了他们总归是好事。"
“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你要是想认他们,我可以陪你一起去;你要是不想认他们,那我们就当他们是空气不存在就好啦。”
她说得轻巧,心里却沉甸甸的。
这哪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血缘的羁绊就像无形的锁链,哪能说断就能断的。
云筝在她怀里轻轻颤抖,泪水打湿了一大片衣襟。
岑黎安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像二十年来每一次云筝需要她时那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色的光痕。
云筝的指甲深深陷入岑黎安的大衣布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眼泪浸湿了岑黎安的肩膀,却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哭出声来。
岑黎安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发抖,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安安……"云筝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在乎是不是被他们遗忘了,哪怕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找我,我也不怪他们。"
她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向窗边那抹月光。
岑黎安这才发现,云筝的眼神里除了悲伤,还藏着更深的东西。
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挣扎。
她隐隐意识到,这件事情可能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墨家和傅家。”云筝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有世仇,水火不容。"
岑黎安神色一滞,这个确实是她没有想到过的,也成功把云筝推入了两难的地步。
"他们知道你和傅凌鹤的关系?"岑黎安小心翼翼地问。
她完就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当时傅凌鹤那么高调的求婚,所有媒体争相播报,全世界还有谁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云筝微微颔首,一滴泪珠随着她的动作翩然坠落,“知道。”
"安安,如果他们不是墨家人,也许找到亲生父母我会很开心。"
云筝的眼神飘向远处,空洞没有焦距,"我也会有父母,有家人,不是他们口中那个'身体里不知道流着什么肮脏血液'的人。"
云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岑黎安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时的流言蜚语和周聿深的伤害像是一把沉重的枷锁困住了云筝,她被那些风言风语伤的太深了。
她身为局外人都已经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云筝这个当事人该有多难过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
云筝的这些苦难她没有经历过,她根本无法体会到她现在的痛。
“安安,为什么会是墨家?为什么?”云筝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痛苦和挣扎。
岑黎安的眼眶发热,她轻轻捧起闺蜜的脸,用拇指拭去那些滚烫的泪水。
"筝筝..."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看着我,听我说。你做什么选择是你的事,没有人可以左右你的想法。"
云筝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而坚定。
"在他们和傅凌鹤之间,我永远只会选择傅凌鹤。"
云筝红着眼眶看着岑黎安,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我被云家人抛弃,被周聿深退婚,孤立无援的时候,是他的出现带我走出了深渊。我怎么会舍得让他为难"
窗外的月光被云层遮蔽,房间里陷入一片昏暗。
岑黎安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暖黄的光线洒在云筝苍白的脸上,映出她眼底深深的疲惫。
"筝筝,那这件事情傅凌鹤知道吗?"岑黎安轻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云筝冰凉的手背。
云筝轻轻点了点头,"知道。"
"那他怎么看?"岑黎安急切地追问,身体不自觉地前倾。
"我们在A国发生了很多事情。"云筝的眼神柔和下来,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微笑,"他怕我为难,从来没有提过他们。"
岑黎安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说,"他很担心你,一直在门口等着。"
云筝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岑黎安看准时机,直接起身走向门口,"我去叫他进来,你们好好谈谈。"
"等等!"云筝突然叫住她,慌乱地擦了擦眼泪,"我……我现在很丑……"
岑黎安翻了个白眼,从抽屉里拿出化妆包扔给她,"五分钟,够你补个妆美美的见你老公了。"
走廊上,傅凌鹤果然还保持着这两天来同样的姿势。
他靠在墙边,西装皱得不成样子,下巴上冒出一片青黑的胡茬。
听到开门声,他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活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她……还好吗?"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很久没有喝过水。
岑黎安叹了口气,注意到他脚边散落的烟头和不远处已经冷掉的餐盒。
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个孩子。
"进去吧,"她轻声说,"她愿意见你了。"
傅凌鹤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注入了一汪清泉。
他整了整领带,又懊恼地发现它早已皱巴巴的无法挽救。
这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岑黎安心头一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俩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她补了个妆。"岑黎安忍不住透露,看着傅凌鹤眼中迸发出的光彩。
傅凌鹤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浮现出熟悉的温柔。

第248章 你是我认定了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傅凌鹤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指尖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一瞬,才缓缓压下。
房门无声地滑开,暖黄的灯光如水般倾泻而出,勾勒出云筝单薄的身影。
她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柔软的布料被她捏出深深的褶皱。
听到门开的声响,她的肩膀轻轻一颤,却没有抬头,只是将脸垂得更低。
傅凌鹤的脚步在门口顿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哽在喉咙里,让他呼吸都变得艰难。
两天了。
从A国回来到现在整整两天,她把自己锁在这个房间里,拒绝所有人的靠近,甚至连他都被那道薄薄的门板隔绝在外。
他站在门外,有时候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傅凌鹤承认自己很担心她,但同时他也明白她需要时间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皮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傅凌鹤在她面前半跪下来,仰头望着她,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她苍白的小脸。
“筝筝。”他轻声唤她,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不加掩饰的心疼。
云筝终于缓缓抬起眼,睫毛湿漉漉的,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她的眼眶通红,鼻尖也泛着淡淡的粉色,脆弱到了极点。
她的唇轻轻颤了颤,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抿紧了,最终只是无声地落下两行泪。
傅凌鹤的心脏狠狠一缩,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他伸手,掌心贴上她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擦过她眼下湿润的泪痕,指腹的温度熨帖着她冰凉的肌肤。
“乖,别哭。”傅凌鹤低声哄她,嗓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怕惊扰了她。
可人在最委屈的时候,越是听到最爱的人的安慰,越是控制不住情绪。
云筝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得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对不起……”她哽咽着,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清,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让你担心了……但是傅凌鹤,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凌鹤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臂紧紧环住她单薄的身子。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混杂着泪水的咸涩。
“不需要道歉。”男人的声音沉沉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不需要为任何事情道歉。”
云筝的脸埋在他的肩头,眼泪浸透了他的衬衫,湿热的触感透过布料渗进他的皮肤。
她抓着傅凌鹤的衣襟,指尖微微发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我不会认他们,但我无法改变我身上流着墨家人的血。”云筝直直的看着傅凌鹤的眼睛,坚定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你……会介意吗?”
“不重要。”傅凌鹤打断她,掌心贴着她的后脑,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动作轻柔,“什么都不重要,只有你最重要。”
云筝的呼吸滞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凶,像是决堤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傅凌鹤低下头,唇轻轻贴在她的发顶,吻了吻她柔软的发丝,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筝筝,看着我。”
云筝缓缓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眶通红,鼻尖也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连睫毛都湿成一簇一簇的,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傅凌鹤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心疼和坚定。
他一字一句道,“无论你是谁的女儿,无论你选择认不认他们,都不会改变任何事。”
“我爱的是云筝,无关你的身份,你的家人,你的事业,我纯粹爱你这个人,爱关于你的所有一切。”
这些话傅凌鹤不是第一次跟云筝说了,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他能切实做到的,并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顿了顿,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眼角,拭去那颗摇摇欲坠的泪珠,低声道,“你是我傅凌鹤的妻子,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云筝,我既然认定了你,那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他的声音很轻,却重若千钧,每一个字都重重的烙在她的心上。
“所以,别怕,不管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站在你身后。”
云筝的眼泪一下子决堤,猛地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
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滚烫的泪水顺着他的脖颈滑下,烫得他心口发疼。
“我不想让你为难……”她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几乎不成句子,“墨家和傅家的关系……”
“嘘。”傅凌鹤轻轻拍着她的背,低笑了一声,胸腔微微震动,“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
“我知道你不在乎,可傅凌鹤你得考虑清楚,傅家不只有你一个人。”
真的不是云筝不信任他,是像傅家这样的百年世家,家族关系本就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傅凌鹤稍稍走错一步就可能会满盘皆输。
云筝虽然没有认墨家人,可她的身世就摆在那儿,到时候要是被有心之人知道,势必会给傅凌鹤带去麻烦。
云筝担心的一直都是这个。
她对自己也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哪怕自己认了墨家人,自己也没有重要到可以让他们完全放下跟傅家的恩怨。
要是早知道去A国会发生这么多事,云筝宁愿自己从未踏足过那片土地。
可惜这个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
傅凌鹤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呼吸交融间。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安抚一切的力量,“我只要你开心,其他的,我来解决。”
云筝怔怔地望着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傅凌鹤的拇指蹭过她的脸颊,指腹温热,一点点抚平她的不安。
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像是黑夜里的灯塔,永远为她指引方向,“相信我,嗯?”
云筝终于点了点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顺着脸颊滑落,砸在他的手心里。
傅凌鹤低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咸涩的味道在唇间蔓延,却让他更加心疼。
“别哭了,再哭我心都要碎了。”他低声哄着,嗓音里带着无奈和宠溺。
云筝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他一下,力道软绵绵的,像是撒娇。
傅凌鹤也笑了,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
窗外,月光重新穿透云层,银白的光洒在地板上,静谧而温柔,像是无声的守护。
门外,岑黎安靠在墙边,听着房间里的哭声渐渐平息,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转身下了楼,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小两口,顺便让楼下的封管家代为转告一声她先回家了后,才离开。
夜还很长,但至少,云筝不孤单了,她不用一个人撑过这漫漫长夜了。

在傅凌鹤的安抚下,云筝的情绪渐渐平复,只剩下偶尔低低的抽噎。
他低头看着云筝哭红的鼻尖和湿漉漉的睫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住。
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痕,触到的皮肤冰凉而潮湿。
"饿不饿?"他轻声问,拇指摩挲着她消瘦的脸颊,"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云筝摇了摇头,虽然这两天什么都没吃,但也是真没胃口,什么也吃不下。
傅凌鹤看着她,低沉磁性的嗓音让人很是上头,上头到让人忘了怎么拒绝。
"今天早上我让厨房煮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还热着。"
他松开抱着她的手,单手解开西装袖扣,将袖子挽到小臂上,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
云筝抬起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傅凌鹤趁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温热的唇贴着她微凉的皮肤,“等着,我下去给你盛。”
云筝感受着额头上传来的温热,终于露出这两天来的第一个笑容,虽然很浅,却让傅凌鹤心头一松。
他小心地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床头,又拿过靠垫垫在她腰后,"等我,马上就上来。"
起身时,他的西装裤上还留着云筝眼泪的痕迹,可身为重度洁癖症患者的傅凌鹤却毫不在意。
只是走到门口时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云筝。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人的视线就这么隔空交汇在一起。
五分钟后,傅凌鹤端着托盘回到卧室。
海鲜粥的香气先一步飘进房间,云筝的胃不由自主地发出抗议声。
她有些窘迫地按住腹部,看到傅凌鹤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粥面上点缀着翠绿的葱花和粉嫩的虾仁,旁边配着一小碟爽口的酱黄瓜。
傅凌鹤坐在床边,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
云筝想要接过勺子,却被他躲开。
"别动,我喂你。"他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第一口粥送到唇边时,云筝迟疑了一下。
傅凌鹤耐心地举着勺子,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她微微张开嘴,温热的粥滑入口中。鲜美的滋味在舌尖绽放,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饿。
"好吃吗?"傅凌鹤问,指腹擦去她嘴角的一点汤汁。
云筝点点头,眼眶又有些发热。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被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触动。
傅凌鹤又喂了她几口,每次都会轻轻吹凉,确保温度刚好。
当最后一口粥吃完,傅凌鹤放下碗,突然将云筝拉进怀里。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以后不准再这样折磨自己,听到没有?"
云筝在他怀里点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粥香。
傅凌鹤的手掌抚过她的后背,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你知道这两天我有多担心吗?"
"对不起……"云筝的声音闷在他胸前。
傅凌鹤叹了口气,抬起她的脸。
"我要的不是道歉。"他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淡淡的青黑,"我要你记住,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云筝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睛,那里面的坚定让她心安。
她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尝到了海鲜粥的咸鲜和独属于傅凌鹤的味道。
A国,墨家老宅。
墨时安将手机放回口袋,屏幕上的通话结束界面还残留着墨沉枫最后那句"不要让她为难"的余音。
他站在窗前,A国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波斯地毯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衣柜里的衣物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他随手抽出几件扔进行李箱。
手指碰到藏在暗格里的手枪时顿了顿,最终还是将它塞进了随身背包的夹层里。
京城不是A国,但有些防备总不会错。
楼梯旋转而下,水晶吊灯的光折射在大理石地面上。
墨时安没想到会在客厅遇上老爷子,他正拄着那根紫檀木手杖,身旁站着提着行李箱的管家。
"爷爷?"墨时安的皮鞋在最后一级台阶上滞住,"您这是……"
老爷子今天穿了件深灰色中山装,银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显然是刻意打扮过的。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沟壑里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往事,此刻那些皱纹却因为某种决心而显得格外深刻。
"我跟你一起去。"老爷子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粗糙的树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墨时安的行李箱"砰"地砸在地面上。
他快步走到老爷子面前,闻到老人身上淡淡的药香。
"您的心脏受不了长途飞行,而且……"他压低声音,"而且那是傅家的地盘。"
管家识趣地退到三米开外,但墨时安还是看到老人枯瘦的手指在手杖上收紧,骨节泛白。
"20多年了。"老爷子突然说,目光穿过客厅的落地窗,仿佛看向很远的地方,"我们都欠那孩子一个交代。"
墨时安注意到爷爷说这话时,手杖顶端的翡翠雕龙在微微颤抖。
"云筝未必想见我们,哪怕我们见到了她,可能也没办法好好沟通。"墨时安尽量让语气平缓一些。
老爷子突然用手杖重重杵地,沉闷的撞击声让整个客厅的空气为之一震。"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更该去。"
"爷爷!"
墨时安第一次看见爷爷眼里有水光闪动。
“时安,再怎么说你和筝筝只是平辈,你母亲的病情又不稳定,你父亲也没办法跟你一起去,老爷子我跟你去才能体现出我们对她的重视。”
“哪怕她并不在乎这些,可这是我们对他的态度。”
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墨家家主,此刻佝偻着背,像棵被风雪压弯的老松。
私人飞机已经停在庄园后的停机坪上,引擎的轰鸣声隐约传来。
墨时安看着老爷子坚持自己走向车子的背影。
"让陈医生随行。"墨时安妥协道,接过管家手里的行李箱。
加长林肯驶向机场时,老爷子突然开口,"这次你不能像那晚那么冲动了。"
"她应该很恨我吧"墨时安低着头,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老爷子闭着眼睛,嘴角扯出苦涩的弧度,"那就让她恨。墨家欠她的,该还。"
她原本应该是墨家的小团宠,从小在墨家人的爱里长大的,是他们把她弄丢,是他们对不起她!

窗外夜色渐深,柔和的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云筝依旧懒懒地依偎在傅凌鹤的怀中,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耳边是他稳健的心跳声。
傅凌鹤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云筝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他垂眸凝视着她苍白的侧脸,浓密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
床头柜上的海鲜粥还冒着丝丝热气,白瓷碗边缘沾着一点米粒。
刚才那小半碗的热度从胃部扩散到全身,终于让她冰封了两天的知觉开始复苏。
云筝无意识地蜷了蜷手指,触到傅凌鹤衬衫上冰凉的袖扣。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两天前的衣服,发丝间传来若有若无的油腻感。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纤长的睫毛轻颤,"傅凌鹤,我想去洗个澡。"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傅凌鹤立刻松开怀抱,起身时带起一阵微风。
真丝床单在他离开的位置留下几道褶皱,很快又缓缓舒展。
她最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傅凌鹤自然也就没有逗她,也没有抢着帮她洗。
只是转身时,他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
云筝看着男人线条分明的侧脸,目光落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轻轻点了点头。
五分钟后,傅凌鹤从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里走出来,白衬衫的袖口已经卷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在云筝身边站定,伸手想摸摸她的发顶。
却被她先一步看穿了意图,立马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发丝擦过真丝枕套发出细微的声响,"别,头发太油了,我自己都嫌弃。"
傅凌鹤对她的抗拒置若罔闻,轻轻勾了勾唇角,眼尾漾起宠溺的笑意。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穿过略显油腻的发丝,语气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晨露,"我不嫌弃!"
云筝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仰头愣愣地看着他。
壁灯的光晕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暖色,连平日里凌厉的下颌线条都显得温柔了几分。
"好了,快去吧,水温我稍稍调的有点低。"傅凌鹤把云筝扶了起来,掌心贴在她单薄的肩胛骨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骨骼的轮廓。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克制,"你已经有两天没有好好吃饭了,水温太高容易头晕。"
他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又继续补充,"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就叫我。"
说这话时,他的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肩头,像是无声的安抚。
云筝稍稍点了点头,转身时真丝睡袍的下摆扫过他的西装裤腿。浴室门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浴室里,茉莉香薰在蒸汽中缓缓晕开。
云筝躺进浴缸时,水面荡起细小的波纹,拍打在白色陶瓷边缘。
她伸手抹开镜面上的雾气,水珠顺着她的指尖滑落,在洗手台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门外,傅凌鹤的手机在实木茶几上震动,发出沉闷的嗡嗡声。
他低沉的嗓音隔着磨砂玻璃显得模糊不清,偶尔传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
云筝擦干身体时,发现傅凌鹤准备的睡衣整齐地挂在加热毛巾架上,还带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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