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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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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筝磨了磨牙,恨恨道,“闭嘴,再说话我真把你丢下去了!”
傅凌鹤挑眉,眼底笑意更深,那张帅的过分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舍不得’几个大字。
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傅凌鹤才懒懒的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
他甚至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除了他妈沈兰淑也没有别人了。
傅凌鹤那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就是沈兰淑。
他毫不犹豫的就按了静音,把手机倒扣在了腿上。
云筝用余光瞄了一眼男人,好奇地问,“谁的电话?不方便接”
她指尖轻轻敲了敲方向盘,睫毛微颤着投下一片阴影。
“妈打来的。”傅凌鹤也没瞒着如实道,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机边缘摩挲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妈妈的电话你怎么不接?”云筝转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杏眸里漾着疑惑,鼻尖微微皱起。
傅凌鹤突然倾身凑近,带着薄荷气息的呼吸拂过她耳际,“肯定是骂我不早点下班带你回去,还是不接了。”
云筝瞪了他一眼,按下了车载系统,连接了傅凌鹤的蓝牙,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自家婆婆那不是很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怒意的声音穿过听筒传了过来,“傅凌鹤,怎么才接电话?”
傅凌鹤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膝盖,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云筝愣了一瞬,但很快就调整了心绪,开口时声音瞬间甜了八度,"妈~是我,云筝。"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沈兰淑的声音立刻柔和了下来,"是筝筝啊,你们到哪儿了?妈让厨房炖了你最爱喝的竹荪鸡汤。"
傅凌鹤闻言无声地嗤笑,用口型对云筝说"变脸真快",被云筝悄悄掐了下大腿警告。
"我们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云筝一边说一边瞪了眼憋笑的傅凌鹤,"是我开车有点慢。。"
沈兰淑立刻关切道,"不急不急,你慢慢开,安全第一。"
“傅凌鹤这臭小子怎么回事,居然让你开车,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一旁副驾驶的傅凌鹤忍不住出声,"妈,筝筝是你亲生的还是我是你亲生的?"
"你闭嘴!"沈兰淑瞬间切换成凶巴巴的语气,"让你接电话磨蹭半天,现在知道吭声了?"
云筝看着傅凌鹤吃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妈,是我自己想开车,不怪他,等到家了再说哈。”
“好好好,那妈就不打扰你了。”沈兰淑柔声说完,才挂了电话。

第259章 傅总一撒娇,筝筝魂要飘!
“夫人,我在傅家可是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了,你可得好好疼我。”傅凌鹤故作委屈的看着云筝。
“安静坐着,少贫嘴!”云筝一本正经的开车,没搭理男人!
其实说实话还真挺难忍的,傅总一撒娇,筝筝魂要飘!
不过后面的路傅凌鹤倒也还挺乖的,安安静静的坐着,没在说话。
车子驶入傅家别墅庭院刚停稳,云筝突然"咔嗒"解开安全带。
傅凌鹤正要下车,却被她按住肩膀推回座椅。
“夫人?”傅凌鹤挑眉,后脑勺抵着真皮头枕,喉结随着她突然贴近的动作明显滑动了一下。
云筝跪坐在驾驶座倾身而来,有些生疏的将傅凌鹤困在方寸间,“不是要我好好疼你吗?”
她故意用他刚才撒娇的语调,白皙纤细的手拉着他的领带,将他拉近了些。
车库顶灯在她身后形成一圈光晕,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狡黠的光。
"妈他们还在等……"他的提醒被堵在唇齿间。
云筝堵住他喃喃的唇含糊道,"让他们等。"
傅凌鹤眸色暗沉地掐住她的腰,正要反客为主,车窗突然被敲响。
管家陈叔的声音隔着玻璃闷闷传来,"少爷,少夫人,夫人问你们还要在车上待多久?她好准备晚餐。"
云筝听到声音的瞬间弹回驾驶座,拢头发时发现傅凌鹤的领带还缠在自己手腕上。
窗外陈叔困惑地看着自家少爷阴沉着脸下车,衬衫领口大敞着露出锁骨,而少夫人正把脸埋在方向盘里肩膀直抖。
"笑够了吗?"傅凌鹤绕到驾驶座这边拉开车门,俯身时压低声音,"今晚这领带……你得亲手给我系回去。"
云筝闻言笑得更是花枝乱颤,“傅先生,可不是我不疼你,这可不能怪我了。”
傅凌鹤那张英俊的脸是一黑,一黑又一黑!
他看着云筝冷声道,“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进去?”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云筝说着已经很自觉的抓住傅凌鹤的大手,借了把力下了车。
傅凌鹤正要牵着她往别墅里走,云筝却忽然顿住脚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他微敞的领口上。
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松着,露出性感的喉结。
他这副模样,慵懒又性感,和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傅总是两种不同风格的帅,看得她耳根一热。
可现在要去见长辈,这衣衫不整的样子,着实是有点不太合适。
“等等!”她拽住他的手腕,脸颊微烫,声音压得极低,“你……先别动。”
不等他反应,她已经松开他的手,转身快步走回车子旁,拉开车门弯腰去翻找那条被她扯落的领带。
傅凌鹤挑了挑眉,倚在车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傅太太现在知道害羞了?”
云筝没理他,指尖终于勾到那条深色领带,攥在手里时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温度。
她咬了咬唇,走回他面前,手指轻轻拨正他的衬衫领口,帮他把扣子系上。
“低头,我给你系上!”云筝捏他的领带,稍稍踮起脚尖,强硬的语气中似乎还多了一分命令。
傅凌鹤低笑一声,配合地微微低头,任由她摆弄,却在她系领带时故意凑近。
“刚才扯我领带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暗爽的意味,“刚才让他们等着的嚣张劲儿去哪了?傅太太!”
云筝指尖一颤,差点没拿稳领带,耳尖瞬间红透。
她瞪了他一眼,手上力道加重,故意勒紧了一点,惹得他闷哼一声,这才满意地勾唇,“小嘴巴闭上!”
云筝熟练的给他打了个温莎结,整理了一下,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真不错!真TM帅!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丈夫的美貌,妻子的荣耀!
傅凌鹤垂眸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夫人系领带的手艺,倒是比扯领带时温柔多了。”
云筝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结果后背直接抵上了车门,退无可退。
傅凌鹤顺势逼近,单手撑在她耳侧的车窗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你干嘛?”她小声抗议,眼睛却忍不住往别墅方向瞟,生怕有人出来看见这一幕。
傅凌鹤故意伸手帮他理了理垂落的发丝,压低声音道,“刚才在车上不是挺大胆的?现在知道怕了?”
“谁怕了!”云筝嘴硬,却忍不住推他,“妈妈他们还在等我们吃饭呢!”
“让他们等。”他学着她刚才的语气,眼底带着戏谑。
云筝气结,正要反驳,别墅的门突然被推开,沈兰淑的声音远远传来,“筝筝,快进来,外面冷,可别着凉了。”
云筝顿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傅凌鹤臂弯里钻出来,快步往门口走,还不忘回头瞪他一眼,用口型无声地道,“冻死你!”
傅凌鹤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更深。
他迈开长腿跟上,在进门时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冻死了,你可得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云筝耳根一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带着走了进去。
今天傅家倒是只有傅老爷子老太太,还有傅砚泽,沈兰淑他们夫妻俩。
“筝筝来了,快到奶奶这儿来。”傅老太太笑着朝云筝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身边。
云筝正要朝老太太那边走去,傅凌鹤的手臂牢牢箍在云筝腰间,任她怎么暗中使力他都不带松手的。
云筝偏头瞪他,眼角微微上扬,眸子里闪着警告的光。
可男人只是挑眉一笑,不仅没松手,反而收紧了力道,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傅凌鹤!”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唤他。
傅凌鹤故作无辜地低头,“嗯?夫人叫我?”
云筝眯了眯眼,忽然唇角一弯,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
傅凌鹤还没反应过来,云筝的小手已经滑到了他的侧腰处,毫不留情的拧了一把。
“嘶……”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手臂瞬间卸了力道。
云筝趁机从他怀里溜出来,脚步轻快地往老太太他们那边走,还不忘回头冲他眨了眨眼,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傅凌鹤看着云筝欢快的背影,才稍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云筝前两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情绪又那么低落,他担心得要命。
今天他故意一路耍贱撒娇,就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他伸手揉了揉被云筝掐过的地方,唇角微勾,迈步朝客厅走去。
他没有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而是直接倚在云筝身边的扶手旁,手臂一伸,自然而然地搭在她肩上,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锁骨。
“掐得挺顺手?”他压低嗓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先吃饭,吃饱了……让你掐个够。”
云筝:“……”
这人怎么被掐还上瘾了?
老太太没听清他们小两口的悄悄话,但见傅凌鹤这么黏着云筝,眼底浮现满意的笑意。
看来抱重孙子是指日可待了!
“筝筝,饿了吧?都怪这臭小子下班这么晚。”沈兰淑瞥了傅凌鹤一眼,眼神里满是嫌弃。
云筝乖巧摇头,“不饿,妈。他前几天陪我去A国,积压的文件有点多,所以今天才忙了些。”
“筝筝,别替他找借口。”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傅砚泽缓缓抬眸,镜片后的目光沉稳而锐利,“他陪你去A国的时候,公司的事我都替他处理了。他今天加班,纯粹是效率问题。”
亲爹拆台,最为致命!
云筝忍不住笑出声,肩膀轻轻颤了颤。
傅凌鹤搭在她肩上的手微微收紧,指尖在她颈侧轻轻一捏,以示警告。
沈兰淑将儿子这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瞪了儿子一眼,“你少欺负筝筝!”
转头又对云筝温柔道,“筝筝啊,妈让厨房炖了你喜欢的燕窝,待会儿吃完饭再喝。”
“谢谢妈。”云筝甜甜应声,同时悄悄在傅凌鹤腿上掐了一把,示意他收敛点。
傅凌鹤面不改色,反而俯身凑近她耳边,呼吸温热,“掐上瘾了?行,晚上让你掐个够。”
云筝耳根一热,还没回击,管家陈叔便走过来恭敬道,“老爷、夫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走吧,吃饭。”沈兰淑起身,亲昵地拉着云筝的手往餐厅走,完全无视自家儿子幽怨的眼神。
傅凌鹤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傅砚泽经过他时,淡淡瞥了他一眼,“儿子,工作能力,确实有待提高。”
傅凌鹤:“……”
他深吸一口气,微笑,“爸,您要是太闲,我可以考虑提前退休,您复工。”
傅砚泽脚步一顿,回头看他,语气平静却极具压迫感,“怎么,还想奴役你老子?”
傅凌鹤愤愤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敢!”
餐桌上,沈兰淑不停地给云筝夹菜,完全把傅凌鹤当空气。
云筝看着自己堆成小山的碗,又瞥了眼傅凌鹤面前空荡荡的盘子,犹豫了下,还是夹了块排骨给他。
傅凌鹤挑眉,开始犯贱,“心疼我?”
云筝小声嘀咕,“我是怕你饿晕了,晚上没人给我欺负。”
沈兰淑闻言,终于施舍般给儿子盛了碗汤,“喏,喝点汤,补补脑子。”
傅砚泽淡定补刀,“确实该补补,毕竟工作效率不行。”
傅凌鹤:“……”
这就是他不想带云筝回傅家的原因,他家人的嘴一个个都淬了巨毒!
云筝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脑海中却蓦然浮现出墨家人的面孔。
她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云筝默默低下头,机械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明明都是她喜欢的菜,此刻却索然无味。
傅凌鹤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眸光一沉,不动声色地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她碗里,语气轻柔,“尝尝这个,今天刚空运来的。”
云筝勉强扯出一抹笑,湿润的眼眶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嗯。”
沈兰淑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筝筝,是不是不合胃口?妈让厨房重新做。”
“没有,妈,很好吃。”云筝连忙摇头,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我只是……有点累了。”
傅凌鹤放下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低沉温柔,“累了就早点休息,嗯?”
云筝点点头,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至少在这里,她不是多余的。
晚饭后,傅凌鹤牵着云筝回到房间。
一进门,他就将她抵在了门上,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嗓音低沉,“不想掐我了”
云筝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将他推开,“别闹,我有点累了。”
傅凌鹤看到云筝兴致缺缺的样子,便也没有在逗她,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去泡个澡再睡。”
云筝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浴室。
傅凌鹤刚解开领带,房门就被轻轻敲响。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过去开了门。
沈兰淑端着燕窝,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筝筝呢?”
“洗澡。”傅凌鹤随手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转身看向母亲,“您这么晚还亲自送上来?”
沈兰淑将燕窝放在桌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傅凌鹤,“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傅凌鹤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跟着母亲一起出了门,去了书房。
“儿子,你老实跟我说,你们去A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沈兰淑试探性的询问,“我感觉筝筝的状态好像不太对。”
傅凌鹤沉默了片刻,双手撑在书桌上,谋色深沉,“筝筝她……找到亲生父母了。”
沈兰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这不是好事吗?”
云筝找到亲生父母就又多了几个疼她的人,沈兰淑自然是替她高兴的。
傅凌鹤直直的看着母亲的眼睛,默默的吐出两个字,“墨家。”
“墨家”沈兰淑脸色一变,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了些,再次确认,“A国墨氏财团的墨家”
傅凌鹤点了点头,眉宇间的神色有些凝重。
沈兰淑看着傅凌鹤喃喃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她这话像是在说给傅凌鹤听,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三楼主卧。
云筝洗完澡出来,发梢还滴着水,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浸湿了睡裙的领口。
她用毛巾随意地擦了擦,目光在卧室里扫了一圈,却没看到傅凌鹤的身影。
“傅凌鹤……”云筝叫了他一声,却未曾听到他的回应。
她光脚踩在地板上,去衣帽间看了一眼,也没有男人的身影。
云筝猜他应该是去书房了,便这么找了过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她透过门缝看进去正好看到傅凌鹤背对着门,双手撑在办公桌上。
云筝的手轻搭在门把手上,正要推开,却听到里面传来傅凌鹤低沉的嗓音,“墨老和墨时安来京城了。”
她推门的手直接顿住,指尖微微发凉。
“他们见到筝筝了?”沈兰淑的语气中透着担忧,焦急的追问。
傅凌鹤的嗓音依旧低沉,“还没,昨晚我去机场把人堵了,直接带去了君澜酒店,他们还没有机会见到她。”
“也好,筝筝情绪不太稳定,还是别让他们刺激她了。”
沈兰淑轻叹了一口气才又继续问,“那他们是什么意思?想认筝筝回墨家”
傅凌鹤原本撑在办公桌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应用力而微微泛白,背肌线条在衬衫下紧绷,喉结危险的滚动着,“嗯,不过得看筝筝的意愿,她要是不想认他们,他们也动不了她!”
他说这话时有绝对掌控的自信,在京城没有人能够动得了云筝一根头发丝。
傅凌鹤抬手看了眼腕表,眉头微蹙,"妈,筝筝应该快洗完澡了,她出来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沈兰淑了然地点头,"行,你快回去吧。记住,这事先别跟筝筝提,等墨家那边态度明朗了再说,筝筝也有点心理准备了再说。"
"我知道。"傅凌鹤转身往门口走。
门外的云筝听到脚步声靠近,立即转身,光着脚悄无声息地沿着走廊快速返回卧室。
她的心跳得厉害,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云筝刚回到床边坐下,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傅凌鹤走进来,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眉头微皱,"怎么不吹干?"
云筝垂下眼睫,掩饰住眼中慌乱又不知所措的情绪,"等你帮我吹。"
傅凌鹤轻笑一声,去浴室拿了吹风机过来,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今天怎么这么乖?"
温热的风拂过耳际,云筝感受着他指尖温柔的力度,心里却乱成一团。
墨家人……他们又要来扰乱她这宁静的生活了吗?
傅凌鹤察觉到她的走神,关掉吹风机,俯身在她耳畔问,"在想什么?"
云筝猛地回神,仰头冲他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傅凌鹤将吹风机放回浴室,转身时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燕窝上。
他走过去,修长的手指试了试碗壁的温度,刚刚好。
"妈给你炖的燕窝好了。"他端起精致的瓷碗,舀了一勺递到云筝唇边,"温度也刚好,先吃了再睡。"
云筝看着眼前晶莹剔透的燕窝,却突然没了胃口。
她勉强张口含住勺子,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让她喉头发紧。
"怎么了?"傅凌鹤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放下勺子,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不合口味?"
云筝摇了摇头,伸手想接过碗,"我自己来......"
傅凌鹤却将碗移开,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她,"筝筝,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他放下碗,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头与自己之间,"从实招来。"
云筝被他突如其来的逼近弄得呼吸一窒。
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让她心跳加速。
云筝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肢。
"我......"云筝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该怎么说?难不成要说她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墨家的事?
傅凌鹤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忽然俯身在她颈间轻嗅,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撒谎的小朋友,是要受惩罚的。"
云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就在她以为傅凌鹤要继续追问时,男人却突然直起身,重新端起那碗燕窝。
"好了,不逗你了。"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吃完,然后睡觉。"
云筝乖乖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温热的燕窝滑过喉咙,却驱不散她心底的寒意。
她能感觉到傅凌鹤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锁着。
"好了。"她放下空碗,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傅凌鹤接过碗放在一旁,突然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云筝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既然累了,就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傅凌鹤将她轻轻放在床中央,拉过被子仔细盖好,然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晚安,傅太太。"
云筝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你要去哪?"
傅凌鹤挑了挑眉,语气轻佻,"洗澡。怎么,傅太太要再陪我洗一次"
云筝脸一热,松开手钻进被子里,"谁要和你一起......"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云筝蜷缩在被窝里,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书房里听到的对话。
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水声停了,云筝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她能感觉到傅凌鹤轻手轻脚地上床,温暖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
男人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傅凌鹤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他能感受得到他刻意放轻的呼吸。
他知道她在装睡,但也并未拆穿,仔细拉过被子替她盖好。
窗外,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余下零星的光点透过纱帘洒落在地板上,勾勒出模糊的光斑。
云筝的睡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在冷白的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傅凌鹤的指尖在她肩头停留了一瞬,最终只是克制地收紧了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云筝的背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
云筝悄悄睁开眼,借着微光看向窗外摇曳的树影。
一片梧桐叶被风卷起,轻轻拍打在玻璃上,发出细微的"嗒"声,又很快被夜色吞没。
云筝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动了动,下意识屏住呼吸。
傅凌鹤的下巴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低沉的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沙哑,"睡不着?"
云筝僵了一瞬,没想到他竟醒着。
她顺势转过身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闷声道,"有点冷。"
傅凌鹤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
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掀起一阵细微的气流,带起枕畔若有似无的茉莉洗发水香气。
"这样呢?"他的声音从胸腔传来,震得她耳膜微微发麻。
云筝没有回答,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
傅凌鹤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抚,节奏缓慢而规律。
"睡吧。"他的唇贴在她额角,声音轻得像是叹息,"我在这里。"
云筝闭上眼睛,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
夜风渐止,梧桐树的影子不再摇曳,安静地投映在窗帘上,如同一幅定格的水墨画。

翌日清晨,晨光透过纱帘,在卧室里洒下柔和的光晕。
云筝难得从男人温热的怀抱中醒来,平时她睡醒的时候,傅凌鹤基本上都已经去上班了。
今天他还睡着,平日里凌厉的轮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云筝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目光落在他的睡颜上。
男人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上那颗黑色的小痣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中和了几分平日的冷峻。
云筝忍不住伸出手,指尖悬在空中,虚虚描摹着他的轮廓。
她的目光流连在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上,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滑动。
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平稳起伏。
云筝的指尖还停留在他鼻尖的那颗小痣上方,却并未落下。
就在这时,男人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云筝慌忙收回手,却被他突然握住手腕。
"看够了吗?"他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唇角却已经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
云筝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傅凌鹤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她慌乱的模样。
他拉着她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脸上,"傅太太,别说是看了,哪怕是直接上手也是合法的,所以……你的偷感没必要那么重。"
晨光中,他带着笑意的眼睛像是盛满了细碎的金子,让云筝一时移不开视线。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被他握着的手处传来阵阵灼人的温度。
云筝慌乱的移开视线,多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该……该起床了。”
说着就要抽身而起,却被傅凌鹤一个翻身困在身下。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睡衣领口垂落,露出大片锁骨线条。
"急什么?"他低笑,嗓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慵懒,"傅太太吝啬到连早安吻都不给我,这就想跑了?"
云筝被他困在方寸之间,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她微微偏过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先让我起来。"
傅凌鹤却不依不饶,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回来面对自己。
他低笑一声,嗓音低沉又蛊惑,“傅太太,昨天掐我不是掐的挺顺手的吗?今天不想掐了嗯?”
云筝瞬间睁大眼睛,羞恼地瞪他,“哪有!”
"没有?"他挑眉,眼底笑意更深,"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着,他低头凑近,呼吸温热地拂过她的唇。
云筝下意识屏住呼吸,手指紧紧攥住被单,睫毛轻颤着闭上眼。
可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傅凌鹤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戏谑,"傅太太,闭眼是在期待什么?"
云筝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又羞又恼,抬手就要推他,"傅凌鹤!你……"
话未说完,男人忽然低头,准确无误地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又缠绵,带着晨起的慵懒和淡淡的薄荷气息。
云筝原本推拒的手渐渐软了下来,不自觉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良久,傅凌鹤才稍稍退开,嗓音低哑,"早安吻补上了,傅太太现在可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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