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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by颜千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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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时安的出现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让原本就紧绷的气氛更加凝重。
"墨先生。"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墨时安走到病床前,目光复杂地扫过昏迷中的傅凌鹤,最后落在云筝憔悴的脸上,"我要去公司顺路过来看看你。"
他顿了顿,"你刚才说要转院?"
云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史密斯医生适时地插话,"墨总,傅先生的情况确实很特殊。所有检查结果都显示他应该已经醒了,但..."
"但什么?"墨时安锐利的目光转向医生。
"但我们找不到他迟迟不醒的原因。"史密斯医生推了推眼镜,"我从医数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墨时安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
他走近云筝,声音放柔了些,“筝筝,你知道的,现在全球最好的脑科医生都已经在这儿了,如果连他们都没办法的话,你转到哪个医院都没有用……"
"所以我就该放弃吗?"云筝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泪光,"墨时安,躺在那里的是我男人!"
病房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几位专家识趣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人。
一个昏迷的病人,两个对质的兄妹!
墨时安深吸一口气,伸手想扶着云筝的肩膀,却被她侧身避开。
他的手臂僵在半空,最终缓缓收回。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声音低沉,"我只是担心转院过程中的风险太大了,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受不住。”
云筝见他的态度软了下来,说话时的语气也不由得缓和了一些,“我没有说要转院,我只是咨询一下医生转院的风险而已。”
傅凌鹤现在这个状况,哪怕是一直待在这儿也不见得有什么用,还不如把他带回京城再慢慢想办法。
不过云筝也就只是简单规划了一下,并没有立马就转院。
墨时安听到云筝的话,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承认自己确实有点私心,云筝好不容易才来A国,他真的不希望她就这么回去。
他不想失去和云筝相处的机会,更害怕一旦她回了京城,就再也难以和他们亲近。
“前两天我给你找那个护工应该挺专业的吧?有什么需要你就直接跟她说,不用客气。”墨时安转移话题,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云筝点了点头,回答道,“吴阿姨做事挺认真的,她做的饭也很合我胃口。”
可她的心思依旧全在傅凌鹤身上,回答也只是敷衍了事。
她只盼着傅凌鹤能快点醒来,其他的一切在她看来都不重要了。
“我还要去公司开早会,就先走了,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
云筝轻轻点了点头。
墨时安跟她说了一声之后就去上班了,临走前回头深深看了云筝一眼。
那目光里藏着欲言又止的关切,最终化作一声轻叹消散在病房门闭合的声响里。
另一边,墨家老宅。
宁栀睡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墨沉枫的身影了,但他躺过的地方还残存着丝丝缕缕温度。
想来他应该刚起床没多久。
宁栀也没有在赖床,简单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就出了房间。
她站在2楼的楼梯口,看下去就看到墨老爷子和墨沉枫正在客厅里说着什么,
她听不真切,但两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
宁栀也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
她仔细听了听就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筝筝”,“傅家”之类的。
他们口中的“筝筝”是谁她并不清楚,但傅家她还是知道的。
毕竟两家有世仇,而且当年她的孩子在医院被人换走也有傅家人的原因。
墨沉枫匆匆抓起西装外套,对老爷子说了句"我亲自去看看情况",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客厅。
宁栀站在楼梯拐角处,看着丈夫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老爷子叹了口气,拄着拐杖慢悠悠地往车库方向走去,看样子是要出门下棋。
宁栀等两人都离开后,立即转身回到卧室,随手抓起一件外套和车钥匙,快步走向地下车库。
车库里,她挑了辆最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这辆车平时很少用,墨沉枫应该不会注意到。
宁栀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缓缓驶出车库。
她远远地跟在墨沉枫的车后,保持着距离。
墨沉枫的车没有往公司的方向开,而是直奔市中心医院。
宁栀的心沉了下去,是医院!
最近墨沉枫身上每天都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儿,宁栀坚信自己没有闻错可墨沉枫每次都说是她闻错了。
原来并不是他的嗅觉有问题,而是他们所有人都有事儿瞒着她。
医院停车场里,宁栀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停好车。
她没有靠他很近,远远地跟在墨沉枫身后。
墨沉枫熟门熟路地走向SVIP病房区,脚步在电梯前顿了顿,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快步走了进去。
宁栀的心跳如鼓。
最近也没有听说他的好友或是亲戚住院的,他来医院来这么勤是在做什么?
她等下一班电梯上去,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到墨沉枫正站在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前。
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徘徊,似乎在犹豫什么。
就在这时,病房门开了,吴妈从里面走出来。
宁栀赶紧躲到拐角处,竖起耳朵听着。
"先生,您来了。"吴妈的声音压得很低。
"情况怎么样?"墨沉枫的声音里透着紧张。
"还是老样子,云小姐一直守着,寸步不离。"
"药按时吃了吗?"
"吃了,按您说的剂量..."
宁栀浑身发冷,手指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吴妈不是请假,回家照顾生病的女儿了吗?她们家在S市,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还有他们说的药?是什么药?墨沉枫究竟是在做什么?
"别让云筝发现异常。"墨沉枫的声音更低了,"你就按照我告诉你的剂量,每天放在她的食物里。"
"先生放心,我都掺在云小姐每天早上喝的蜂蜜水里,她没发现。"
宁栀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转身就要冲出去质问,却在这时听到病房里传来云筝的声音,"吴阿姨?谁在外面?"
墨沉枫明显慌了神,匆匆对吴妈说了句"好好照顾她",就快步离开了。
宁栀躲在一旁,看着丈夫仓皇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和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他究竟瞒了她什么事情!

第329章 宁栀的怀疑
云筝轻轻拉开病房门,目光扫过走廊空荡的角落,只看到吴妈神色慌张地整理着衣角。
“吴阿姨,刚才是谁在说话?”她的声音带着连日疲惫后的沙哑,却依旧敏锐得像根刺。
吴妈手中的毛巾差点滑落,强挤出笑容,“是、是送药的护士走错门了。”
她转身时围裙口袋露出半截药瓶标签,却在云筝开口前迅速被塞进布料褶皱里。
云筝将信将疑地退回病房,关门瞬间余光瞥见走廊尽头闪过一抹纤细的身影。
与此同时,宁栀躲在安全通道的阴影里,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方才云筝探出头的刹那,她看清了那张跟她有七分像的脸,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也不可能会有和她长得这么像的人。
她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也并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宁栀站在安全通道的阴影里,手指死死攥着楼梯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透过门缝盯着那扇已经关闭的病房门,脑海中全是刚才惊鸿一瞥的那张脸。
"这不可能……"宁栀低声呢喃,声音在空荡的楼梯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相信墨沉枫,所以并没有往龌龊的方面想。
可刚才病房里的女孩实在是跟她太相像了,是连她这个本人都感觉像的程度。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起来,她感到一阵眩晕。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宁栀如梦初醒般掏出来。
是丈夫墨沉枫发来的消息:「栀栀,我临时有事,晚点回家。冰箱里有你爱吃的提拉米苏,一会儿给你带黑森林蛋糕。」
宁栀盯着屏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她知道墨沉枫在说谎。
明明几分钟前他都还在这儿,现在他的车估计都还没开出医院。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首先,她要弄清楚那个与自己长相惊人的女孩是谁;
其次,她要查明墨沉枫为什么对她撒谎。
宁栀轻手轻脚地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
她快步走向护士站,装作探病的家属。
"你好,我想打听一下3楼SVIP病房的病人情况。"宁栀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手却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手包。
"您是傅总的什么人?"护士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突然变得古怪,“不对,您是云小姐的姐姐吧,你们长得可真像。”
宁栀心跳漏了一拍。
云小姐?
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不是,我是她……小姨。"
"傅总已经昏迷了好久了,一直都是云小姐在照顾。"护士低头翻看病历,"您可以直接进去,护工阿姨应该在里面。"
宁栀礼貌的跟她道了声谢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宁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她的手指紧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一路上眼前全是那张与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的脸。
如果这个女孩跟他没有半分关系,她是绝对不信的!
推开家门时,她的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别墅里格外刺耳。
客厅里弥漫着她最爱的百合花香,墨沉枫每周都会换新鲜的花束,这个习惯保持了十年。
可今天的花香却让她胃部一阵绞痛。
"栀栀?"墨沉枫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瓷器轻碰的声响,"你回来了?"
宁栀站在玄关,没有像往常一样应声。
她缓缓脱下外套,动作机械得像个提线木偶。
镜子里映出她苍白的脸色和微微泛红的眼眶,她迅速别开视线。
墨沉枫端着茶盘走出来,身上还系着那条深蓝色的围裙,那是去年结婚纪念日她送给他的礼物。
他嘴角挂着惯常的温柔笑意,眼角浮现出细小的纹路。
"我买了你最爱的那家黑森林蛋糕,"他放下茶盘,从纸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蛋糕盒,"老板说今天用的是新到的比利时巧克力。"
蛋糕盒上印着"甜蜜时光"的烫金logo,是城东那家需要提前三天预订的甜品店。
宁栀盯着那个盒子,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多么完美的谎言,连细节都无懈可击。
墨沉枫走近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那是她为他挑选的古龙香水。
他像往常一样伸手想揽她入怀,却在触碰到她肩膀的瞬间察觉到异样。
"怎么了?"他微微蹙眉,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脸色这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栀没有躲开他的触碰,但也没有像往日那样依偎进他怀里。
"你刚才去哪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墨沉枫的手指在她肩头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轻抚她的发丝,"不是说了吗?去给你买蛋糕了。"
"是吗?"宁栀终于抬眼看他,那双总是含笑的杏眼此刻已然没有半分温度。
墨沉枫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当然是啊?你怎么了,栀栀"
宁栀从他怀里退开一步,从包里掏出手机,调出照片,那是她在医院停车场拍的,墨沉枫的黑色路虎清晰可见,时间显示是两小时前。
"我去医院了,"她一字一顿地说,"也看到她了。"
墨沉枫的瞳孔骤然收缩。
"栀栀,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围裙边缘。
宁栀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玄关镜。
镜面刺骨的凉意透过单薄的衬衫渗入肌肤,却远不及她此刻心中的寒意。
"解释什么?"她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解释你每天都往医院跑,却一直瞒着我?还是解释你明明已经找到了她,可是一直瞒着我?"
墨沉枫的脸色瞬间惨白,他伸手想拉她,却在半空中僵住。
落地窗外,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零零地投在墙上。
"她叫云筝。"他艰难地开口,喉结滚动,"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宁栀的眼泪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彻底绷不住了。
她的手紧紧的攥着墨沉枫的衣角,“你什么时候找到她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个多月前,是爸爸和时安找到她的。”
墨沉枫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微微发颤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他伸手将宁栀紧紧的圈入怀中,“栀栀,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时候你的情绪很不稳定,加上……那孩子对我们有点抵触,她并不想认我们。”
“所以我才不敢跟你说。”
宁栀就眼泪止不住的流,但情绪倒是稳定了一些,“那你跟我说说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前24年她让父母以为她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对她很好。在她24岁那年,云家人的亲生女儿回来了,我们的筝筝就过上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墨沉枫说起这些的时候心脏隐隐抽疼,但他知道谁都会向着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
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评判云家人。
“筝筝原本有一个跟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他们原本要订婚了的,但因为他们找到了亲生女儿,就把筝筝的婚约给了她。”
“再后来,他们……跟筝筝断绝关系了。”
宁栀的身体猛地一颤,指甲深深掐进墨沉枫的手臂。
她仰起泪痕斑驳的脸,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断绝关系?"
墨沉枫轻轻点了点头,“嗯。”
“但她也并不是孤身一人,她已经结婚了。”
“结婚”宁栀被他说的很懵,“她未婚夫不是娶别人了吗?”
“娶筝筝的不是她那个未婚夫,是傅家现在的掌权人傅凌鹤!”墨沉枫的声音不由得沉了沉。
“京城傅家”宁栀疑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震惊。
“嗯,就是那个傅家。”墨沉枫刚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确实也挺惊讶的。
“傅凌鹤对筝筝很好,是他的出现筝筝才不用一个人面对那么多。”
“那筝筝她为什么会在A国的医院?”宁栀继续出声询问。
“原本筝筝和傅凌鹤要补办订婚宴了,不过傅凌鹤F国那边的生意出了点问题,他在回程的途中飞机在A国上空失联了。”
“筝筝为了找他,才来找时安帮忙。”墨沉枫只能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跟宁栀说。
宁栀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老公,我能去医院看看她吗?”
墨沉枫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栀栀,再过段时间好不好?傅凌鹤现在迟迟不醒,筝筝整个人都处于崩溃边缘,她在没有精力来处理我们和她之间的关系。”
“我每次去医院也只是在外面偷偷看看,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跟她碰过面。”
“而且你也知道咱们家和傅家之间的恩怨,筝筝要是认了我们,她要承受的压力可远远要比现在大的多。”
墨沉枫尽量平静的陈述这个事实。
“我知道,我只是想见见她,哪怕她不认我们也没关系,只要她现在过的幸福就可以了。”
宁栀只要知道他还活着过得好就行,其他的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第330章 墨家那群不要脸的再烦筝筝就不好了!
墨沉枫看着妻子通红的双眼,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声音低沉而温柔,"好,我带你去见她。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宁栀用力点头,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提前说好了,我们只能远远的看看,不可以让她发现。”
墨沉枫觉得还是先跟妻子商量妥当了,否则到医院她情绪失控跑到云筝面前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保证就是远远看一眼,不会打扰她的。”
宁栀连连保证,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的那种!
“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明天一早咱们跟时安一起过去。”
墨沉枫到现在也还没有跟云筝见过面,都是他单方面偷看他的那种。
宁栀轻轻点了点头,她虽然很想见到自家宝贝女儿,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个小时。
“对了。”她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盯着墨沉枫的脸,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拔高了几分,“你今天给吴妈的药是什么?”
墨沉枫倒是没想到宁栀居然观察的那么仔细,也没瞒着她。
“筝筝这几天没什么胃口,我就让医生给她调了点营养药剂,让吴妈偷偷给她掺到水里。”
“不然她肯定坚持不到傅凌鹤醒过来的。”墨沉枫看着宁栀担忧的目光,忙补充,“你放心,这药是我让研究所的博士特制的,绝对没有半点副作用。”
宁栀闻言这才放心了些。
另一边,墨家私人医院。
云筝正跟自家婆婆打视频电话。
“筝筝,你是不是没好好休息,气色怎么这么差?”沈兰淑看着自家儿媳妇儿苍白的小脸,满是心疼。
云筝轻轻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妈。”
“筝筝,你爷爷奶奶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妈明天就过来陪你们。”
沈兰淑其实在云筝说找到傅凌鹤了的时候就想过来了。
只是他们要是一股脑的都跑过来,家里的两个老人肯定会多想。
她这两天好不容易把两个老人安顿好,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一来傅凌鹤是他亲儿子,现在昏迷不醒,二来云筝一个人在A国她实在是不放心。
要是墨家那群不要脸的再去烦她儿媳妇,她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妈,凌鹤出事儿的事情爷爷奶奶还不知道吧”云筝紧张的看向自家婆婆,轻声询问。
傅凌鹤已经这样了,两个老人可不能再倒下了。
沈兰淑轻轻摇了摇头,“还不知道,但估计也猜到出事了。”
老爷子和老太太是多么精明的人物,订婚宴他们俩双双失踪,自然是猜到出什么事儿了。
“筝筝,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到你那儿差不多后天中午了,有没有什么需要让妈带过去的”
云筝轻轻摇头,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疲惫,“妈,我这边什么都不缺,您路上注意安全就好。”
沈兰淑叹了口气,目光透过屏幕细细打量着云筝消瘦的脸颊,“你这孩子,总是报喜不报忧。凌鹤现在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提到傅凌鹤,云筝指尖微微收紧,攥住了病床边的被角,声音低了几分,“还是老样子,不过这两天他的气色看着好了很多。”
沈兰淑眼眶一红,连忙别过脸去擦了擦眼角,“好啦,那妈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赶紧睡觉去吧。”
云筝看着视频里满脸担忧的沈兰淑点了点头,挂了电话。
云筝静静地望着傅凌鹤。
病房里只剩下医疗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轮廓上,为他苍白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她伸手轻轻抚过他英挺的眉骨,指尖描摹着他熟悉的轮廓。
这些天来,医生已经撤去了大部分监测仪器。
他看起来不再像个重症患者,倒像是陷入了寻常的安眠。
"傅凌鹤……"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许久,云筝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躺下。
熟悉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萦绕在鼻尖,她将脸轻轻贴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胸膛微弱的起伏。
这是这些天来她唯一能安睡的方式。
恍惚间,她似乎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云筝猛地睁开眼,却发现一切如常,可能是这几天她太过于敏感了吧。
她苦笑着摇摇头,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
"你还要睡多久啊"她喃喃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妈明天就要来了,你再不醒,她该担心了……"
窗外,一片树叶轻轻拍打着玻璃,像是某种回应。
云筝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在他熟悉的气息中,这些天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病房时,云筝在熟悉的怀抱中醒来。
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一时间有些恍惚。
傅凌鹤的手臂稳稳的垫在她的脖颈下,体温透过病号服传来,平稳而温暖。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在檀溪苑的时候一样。
"早安。"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可并没有回应。
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提醒着她现实。
云筝微微抬头,傅凌鹤的睡颜近在咫尺。
他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均匀而绵长。
她伸手轻轻拨开落在他前额的一缕黑发,指尖流连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
"你还是这么好看。"她小声嘀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云筝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又不知不觉钻他怀里了。
她本该睡得离他远一点的,可每次躺在他身边,那种久违的安全感总会让她放下所有防备,沉沉睡去。
她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盘腿坐在床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阳光渐渐变得明亮,为他苍白的肌肤镀上一层健康的色泽。
云筝伸手抚过他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略显干燥的唇上。
"医生说你的情况在好转,"她轻声细语,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各项指标都趋于稳定,只是……你还需要一点时间。你一定会醒过来的对不对"
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输液管中药液滴落的声音。
云筝俯下身,发丝垂落在傅凌鹤的脸侧。
她闭上眼睛,轻轻吻上他的唇,如同过去无数个清晨他们分享的早安吻一样。
这个吻很轻,很短暂,却让云筝的眼眶微微发热。
当她抬起头时,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落在傅凌鹤的脸颊上。
"对不起,"她慌忙用手擦去那滴泪,"我不是故意的,你一定会醒来的,我相信你。"
云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开始了一天的例行工作。
她熟练地从床头柜拿出剃须刀和热毛巾,像过去这一周每天做的那样,为傅凌鹤擦脸、刮胡子。
温热湿润的毛巾轻轻擦拭过他的额头、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今天妈就要来了,"她一边工作一边轻声说着,"她肯定会被你这样子吓到。所以你得快点好起来,别让她担心太久,好吗?"
刮完胡子,云筝满意地端详着傅凌鹤干净清爽的脸庞。
她拿起梳子,仔细梳理他有些凌乱的黑发,将它们梳成他平时喜欢的发型。
"看,你还是那么帅。"她笑着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做好这一切后,云筝开始收拾病房。
她把昨晚看了一半的书放回床头柜,整理好被子,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流通进来。
这些事情其实护工阿姨每天都会做,但云筝不想闲下来,因为一闲下来她就会胡思乱想。
她只能逼迫自己去做一些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冬日的风带着花香吹入病房,窗帘轻轻飘动。
云筝回到床边,握住傅凌鹤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温暖,指节分明,只是现在无力地摊开着,不再像从前那样能轻易将她整个手包裹住。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她轻声问,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你说是我睡了你,要让我对你负责……,非要和我结婚。"
云筝微笑着回忆,将他的手举到唇边轻轻一吻。
"其实我以为你跟我只是玩玩而已,那时的我也并没有想过要真的跟你过一辈子……因为你真的太耀眼了,我配不上你。"
病房门被轻轻敲响,吴妈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云小姐,您醒了。"吴妈和蔼地笑着,将托盘放在桌上,"我给您带了热牛奶和您喜欢的蓝莓松饼。"
"谢谢吴妈。"云筝赶忙擦去眼角的泪,站起身,接过托盘,"您今天来得真早。"
吴妈的目光在傅凌鹤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傅先生今天气色看起来不错。"
云筝点了点头,小口啜饮着热牛奶。
牛奶的温度刚好,暖流从喉咙滑入胃里,驱散了些许清晨的凉意。
吴妈见云筝开始吃早餐了,便转身去把房间又简单收拾了一下。
“云小姐,你午餐想吃点什么?我去买菜。”她边收拾边对云筝道。
“吴阿姨,我想喝莲藕排骨汤。”云筝虽然依旧没什么胃口,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吃。
吴妈应声点头,将病房里的垃圾收拾好装进袋子。
"那云小姐您吃完早餐放着我回来收拾,我去买点新鲜的排骨给您炖汤。"
云筝对她笑了笑,"辛苦吴阿姨了。"
随着病房门轻轻关上,云筝吃完早餐还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才重新坐回傅凌鹤床边。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小心地用棉签沾湿傅凌鹤的嘴唇。
医生说过,即使昏迷的病人也需要保持口腔湿润。
"傅凌鹤,比今天感觉怎么样?"她轻声问道,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头发,"躺这么久了,你也该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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