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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by星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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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把这火苗扑灭在摇篮里!
她眼睛猛地一瞪,脸上的表情顿时凶了起来。
“你这话啥意思?挣了钱就嫌弃穷亲戚是不是?你说说,你心里有没有一点点良心?”
她的语气严厉而咄咄逼人,嗓门也提高了不少。
“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劳模,是出了名的人。要是传出去你这般做派。不光不照顾亲族,还要赖账,你不觉得丢脸吗?赶紧把账结了,咱们还能和和气气地过日子,否则日后还有谁能看得起你?”
但阮初夏又岂会看不懂她的小算盘,立马明白了其中的用意。
面对谢桂花这番责问,她没有丝毫退缩。
“劳动模范又怎样?那可不是我走后门得来的,而是靠我自己辛辛苦苦、一点一滴拼出来的成绩。”
阮初夏缓缓开口。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忘本,可有谁想过我到底吃了多少苦?不是你帮我争取的荣耀,也不是你的施舍,更不是你能拿来压制我的理由。”
紧接着,阮初夏眼神一闪。
“再说了,你谢桂花什么时候真正把我当作一家人看待了?你自己问问自己的心。”
“从你进我家那
天起,有没有哪一天是真心对我好的?还是只想着从我身上拿点什么好处?别跟我谈亲情,如果你心里还有哪怕一丁点的亲情,在我没站稳脚跟之前怎么不去帮我,却只会埋怨我给家里添乱?”
她说完,目光随即扫到了另一边站在角落装沉默的谢超和袁梦娟。
“你们俩也别装没事人了。”
她的语气转为更加直接地质问。
“我和你们又没一点亲缘关系,凭什么要听你们安排?现在倒好了,吃喝占便宜,说话的时候却往后缩。看热闹不上场,一副占便宜的样子,也不嫌难看!”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坐在一侧的一位中年阿姨忍不住探身询问道。
“小妹,你是劳模?那你……你是不是那个发明土豆丸子、治好了许多工友肚子疼毛病的阮初夏?”
阮初夏轻轻点了点头,并未多。
周围的窃窃私语瞬间被爆发的情绪取代。
“天啦,她居然就是阮初夏!”
一个人高声惊呼。
“那是咱工厂里最能耐的女孩儿!听说她那土豆丸子药,救了多少人呢,效果太管用了啊!”
有人立即附和,语气满是感慨。
“哎哟喂,这么有出息的孩子,家里人还这样对待她,真不要脸!这是捧着个金饭碗却不懂珍惜吧!”
“简直太不公平了!”
另一位围观的中年人更是怒不可遏,握紧拳头喊出一句。
“不是亲妈还对她这么刻薄,今天咱们得帮她讨个公道。这种吸血亲戚,该狠狠教训一顿才行!”
“看见人家混得好了,马上跑来攀亲带故的,算什么东西啊!”
短短几分钟内,整个场面就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阮初夏的身份一暴露。
那些原本对事情抱旁观态度的人都站了出来。
谢超额头渗出了冷汗,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看着眼前喧闹又混乱的局面,他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变青。
最后只剩下一味懊悔。
都是谢桂花的贪念作祟惹出的大祸。
原本只想沾点便宜,结果却演变成如此糟糕的结果。
谢超开始隐隐预感到,今天的麻烦恐怕比想象中的更深……
要不是她信誓旦旦地说阮初夏是个闷葫芦,平时根本不开口说话,脾气也好得要命,他才不会过来。
结果现在局势彻底失控!
阮德军虽然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
“反正这笔68块我是不会替你们出的,这顿饭本来就是你们点的,这事儿你们自个儿去想办法解决吧。”
说完这句话后,阮初夏毫不犹豫地扭过头,抬腿就要走人。
袁梦娟一看形势不对劲儿,立刻伸出手想去拦住她。
但她又有些忌惮周围的群众正盯着看,只能低着嗓子说:“你……你不能就这么走。”
阮初夏听了之后只觉得一阵荒唐至极,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凭什么不能走?”
“我们……我们没有钱……”
袁梦娟的声音越说越低。
阮初夏面无表情地一把推开了她的手,说道:“你们没钱不是我造成的,再说了,那些菜明明是你们自己选好、让人家端上来的,这笔账当然应该由你们自己结,凭什么要我自己掏腰包付钱?”

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的小伙也忍不住插话帮腔。
“就是,凭啥让她替你们买单?这是想欺负劳模呢?那可没门,谁敢动这个念头,咱们这儿可都不是吃素的!”
袁梦娟此刻怀里抱着孩子狗娃,被这一通话吓得整个人有点发懵。
倒是怀中的狗娃不知为何突然被吵醒了,顿时哇哇嚎啕大哭起来。
趁着要安抚孩子的机会,她赶紧找了个借口闪到一旁去了。
高个小伙子冲他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之后,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对着阮初夏露出一丝轻笑。
“你想走就走吧,看谁敢挡你的路。”
阮初夏听了这句话,心头一暖,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她点了点头,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走出饭店大门。
几个人见状顿时慌了神。
刚才还指望着阮初夏替他们出这笔账。
没想到她是真的一句话不吭就走了。
大家互相看了看,眼里尽是错愕。
六十八块对于普通人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
“他们到哪弄这么多钱?”
谢桂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她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咬牙切齿地冲阮德军大声吼了起来。
“都怪你!平时不关心那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出了事情也只能干着急!现在好了,人家连你也甩开不管了!”
她越说越激动。
阮德军听到谢桂花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气从心底涌上来,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当初非要搬来深市闯一闯,会沦落到今天这个田地吗?”
他的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指向谢桂花。
“再说了,到底是谁把菜单翻遍似地点菜的?点这么多还不知道买单的是谁,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谢超在一旁急得不停地搓着手,冷汗都快出来了。
“姑啊,你说怎么办?我刚才可提醒过了,我和凤霞口袋里真是一分钱都没有啊!”
他满脸无助地看着自己的亲戚。
“这饭不能白吃,但咱也不能被关进去啊……”
边上的服务员见此一幕冷冷一笑。
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地靠在柜台旁边看着这一切。
这种赖账的人她见多了。
她心想这些人胆子一个个比谁都大,竟敢跑来国营饭店肆意消费。
真是吃了豹子胆都不怕!
她提高嗓门喊道:“行啦!别在这演戏了!”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整个餐厅的人都听清楚。
“你们到底谁来买单?我看你们的样子好像真的打算耍无赖!你们要实在没钱,那我就只能找警察来了啊!”
说完之后,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这一群人。
这话出口后,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他们嘴上吹得再厉害,真要碰上警察还是吓破胆了。
袁梦娟也不例外,她心里猛地打了个哆嗦。
不过她脑子灵活得很,在这么紧张的场面下仍然没有完全乱了方寸。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假装低头沉思,一边飞速想着可能的对策。
突然间,一个点子浮现在脑海之中!
“他姑,要不然……咱们让晨霜来结账吧?她现在这个身份,这么点钱不就是小菜一碟嘛?”
谢桂花眨了眨眼睛,迟疑了一下。
“这话听起来倒是不错啊!”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点兴奋。
“哎哟,对啊!”
谢桂花说完之后忍不住站直身子,一双眼睛唰地一下亮了。
“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她说着,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说完,她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站在边上抽烟的阮德军,语气略带埋怨地问:“你知道二丫现在住哪儿不?你不是说和她熟么?赶紧说出来呗!”
阮德军一脸不耐烦,把手中的烟斗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灰蒙蒙的烟雾。
他的眼神有点涣散,嘴巴动了动。
“我没去过,我哪知道?”
谢桂花一下子没了主意,脸上刚刚升起的一点喜色迅速消失了。
那边的服务员站在不远处,瞅着他们那个慌里慌张、手足无措的模样,嘴角不由扬起一丝冷笑。
见几个人束手无策的样子。
她转过身,脚步轻快地就要报警。
“别别别!姑妈!”
谢桂花急得连忙叫住了她,声音几乎都在发抖。
“先别报警啊,有话好商量!”
她咬了咬牙,猛地把手上戴着的金镯子摘了下来,脸色有些狰狞地说:“瞧见没!这玩意儿抵饭钱应该够了吧!”
服务员接过镯子掂量了一下,神色平静地说道:“够不够我说了不算,你们等一下,我去和经理问问。”
说完,她拿着镯子转身走进了后厨,人影很快消失不见。
过不多久,她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依然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淡淡地告诉他们。
“行,可以用这个东西抵一部分,但剩下的发票你们还得照样开。”
几个人总算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应声。
随即手忙脚乱地翻找各种票据,七手八脚地凑齐了递过去。
外头早就黑透了,冷风一阵阵地吹过来。
刘贵搓着手臂直哆嗦,冻得嘴唇都发紫了,瑟瑟发抖地嘟囔了一句。
“可真够呛。”
“姑,这下咋办啊?”
旁边的侄子怯生生地开口了。
“咱都没钱住啦!”
谢桂花闻言猛一皱眉,狠狠地瞪了一眼侄子,咬牙切齿地说:“还能咋办?今天晚上,我们现在就杀到那丫头家里去!反正我这镯子她是必须赔回来的!”
她的拳头紧握,显然是气坏了。
可刚一扭头,准备出发,看着周围一片漆黑、全是陌生模样的街道。
连个路标都没有,她整个人一下子就懵住了——
这到底是走哪条路来着?
她愣在原地,脑子开始打转,完全找不到方向。
夜色渐渐沉了下来。
谢桂花感觉到一股透骨的凉意袭来。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个丫头,肯定是铁了心要把我们赶出门!”
她咬牙切齿地低声咕哝了一句。
几个人站在街头徘徊着,谁都没有说话。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他们现在住不起招待所。
那地方不仅门槛高、规矩多,价格还贵得离谱。

更糟的是,用来兑换粮食的粮票刚刚已经在旅途中全部用完了。
而明天吃饭的钱却还没有半点头绪。
眼下连最基本的吃饭问题都无法解决,处境十分尴尬。
还能咋办呢?
他们已经走投无路,几乎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袁梦娟抱着孩子,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轻声试探地说:“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怀中的狗娃似乎被这句话感染了一些情绪,眼神也开始茫然起来。
话音刚落,一旁的谢超立刻瞪圆了眼珠子,恶狠狠地冲着她吼了一声。
“闭嘴!不准再乱说话!”
他怒视着妻子,脸上的横肉都快扭成了疙瘩。
袁梦娟见状不敢再多说什么,默默地低下头。
可是年幼的狗娃却在这时候哭了起来,抽抽搭搭地喊着。
“我、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妈妈!”
谢桂花本来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火,再加上狗娃突如其来的啼哭声刺激,心头更加烦躁不安。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重重地跺了下脚,咬着后槽牙开口道:“过继的事以后再说吧……今天实在没法继续耗下去了。咱们回村。”
“回、回去?”
谢超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话愣了一下,一时没能完全反应过来。
他的眼神有些呆滞。
要知道,在离开村子之前,他在乡亲们面前可曾吹过牛,说这次去城里办大事,一定能够成功,并且带回来好消息。
如今计划彻底失败,他该怎么向别人交代?
这张老脸又往哪儿搁?
他试图挣扎着挽回,“可是……姑……你不是答应我的吗!”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
在他看来,原本一切都还有希望。
只要过继的事情谈成了,不仅能顺利将狗娃留下,说不定还能从中间捞好处。
“你是怪我呗?”
谢桂花彻底爆发了。
她一把叉起腰来,两眼圆睁怒喝反问。
“你不服气是吧?要是你觉得不想走,那就由你掏钱来住店啊!”
她的语气锋利无比。
“为什么是我出钱?明明是你叫我一块来的!”
谢超也不甘示弱,直接咆哮着吼回去。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你是为这事儿来责怪我?”
谢桂花听了更是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我请你们来的没错,但主意总该你自己拿吧?而且钱都是从我这边出的,哪一样不是我贴补?你倒是全推到我头上来算怎么回事!”
她的怒火几乎到达顶点。
袁梦娟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他们几个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吵起来。
她心里一阵阵发虚,一句话也不敢插嘴,只能低着头去哄狗娃。
狗娃本来就在闹脾气,一受惊就哇哇大哭起来。
袁梦娟只好抱起他,轻声细语地安抚。
但她自己心里面也乱得很。
而一旁的阮德军则是蹲在石头边,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他的旱烟袋。
他慢吞吞地点燃了火苗,一口接一口地抽着。
烟雾缭绕在他粗糙的脸上,眼神深沉,一句话都不说。
这边谢超依然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不管谢桂花怎么责骂质问,他就是咬死不说半句实话。
谢桂花忍无可忍。
“好得很!谢超!”
“既然你能耐,那你干脆一个人把这过继的事儿解决了呗?反正我不伺候你这个装聋作哑的人了!”
她说完猛地一跺脚,语气冰冷刺骨。
“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啊,别来找我,我可管不了你也帮不了你了!”
她话音刚落下,立刻转身冲进了附近一间饭店里打听清楚路线。
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她一把拽住还在抽烟的阮德军,拖着他迈开脚步就走。
旁边的谢超看见谢桂花是动了真格的,脸上的肌肉微微抖了一下。
然而,他仍旧强撑着不肯低头示弱。
他扯开嗓子大声喊了一句。
“哼,我自个儿就能带好狗娃!哪稀罕你帮忙!谁要你掺合进来?”
袁梦娟在一旁听了这话,心中咯噔一声,急忙拉了拉他的衣角。
可他理都不理,头也没回地转过去冲她大骂。
“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走?不跟我回村的话,你就在这过年吗!”
他话音没落,便大步流星地朝着谢桂花她们离开的方向奔去。
袁梦娟听着这些带着怒意的呵斥,心里委屈极了。
她将怀中哭泣不已的小狗娃紧紧搂住了。
她低下头,沉默不语地快步跟了上去。
只是……
走在后面的路上,她不禁想到,这一次回来的所有盘缠、吃穿用度,全都是借钱凑出来的。
这笔债务怎么还,回了村子之后该从哪里下手?
想着这些问题,她心头越发沉重了起来……
几天时间悄然过去……
很快就是一个星期了。
可是从那天开始,谢桂花几人再没有露过脸,也没打过一个照面。
与此同时,医院里的阮初夏则开始了两点一线的生活节奏。
白天的时候她在医院忙碌治病救人。
晚上回到家还得操心家务琐事。
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至于他们的去向问题,阮初夏压根儿就没有再去关心。
正当她坐在办公桌前写一份病历资料的时候,一个小护士推开门从外面探进半个身子来,声音清脆响亮。
“阮医生!黄院长请您到他办公室一趟!”
她听到了呼唤,抬起头回应了一声。
“好的,我马上过去。”
直到确认完整准确之后,才合上病历夹,缓缓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的袖子,准备前去院长办公室。
“是不是邓老要调回京城了,叫你去告别一下?”
旁边的周露露满眼羡慕。
自从听说阮初夏被邓老收为弟子之后,她心里酸溜溜的,不是嫉妒。
至少她自己认为不是那种恶性的嫉妒。
而是突然意识到人和人的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同样是二十岁的年纪。
可阮初夏呢?
不仅拿到了三档工资,在单位里是重点培养对象。
而现在,她又成了大名鼎鼎的邓老的学生。
而自己呢?
日复一日地上班打卡。
除了摸鱼,似乎也没干出点别的来。
每天下班前就想着明天要不要请假,压根没想过如何提升自己。
“嗯,邓老师说明天确实要回京城。”
阮初夏用钢笔签完最后一份表格,抬眼看了一下坐在对面的周露露,轻声回应道。

她收拾好桌面后站起身来,顺手拿起了桌上一个棕色牛皮纸袋装着的东西。
那是她昨天特意买的几样东西。
“那我先去了。”
“进来——”
阮初夏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脚步刚刚踏入门槛,就愣了一下。
原本以为只有邓老一个人在屋里,结果没想到萧知禹也在。
他身穿一件深灰色夹克,靠窗站着,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你咋来了?”
阮初夏微微怔住,开口问了一句。
前两天萧知禹刚从医院出来。
她还记得清楚得很,那时天气还阴沉沉的。
因为他队里的事情实在太多,一出院就开始忙着补工作上的欠账。
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是连轴转的状态。
她本以为他还得过几天才有空喘口气。
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儿遇见他。
萧知禹笑了笑,一边伸出手,自然地接过她手里提着的袋子。
“明天我要出差,没法亲自来送邓伯了。今天刚好有时间,就一起带过来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目光转向了邓老,接着将手里的袋子小心翼翼递过去。
“邓伯,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心意。里面是些营养品,还有给秋姨准备的一条丝巾,希望您和秋姨别嫌
邓成鑫闻言,立即摆着手想要推回去。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嘛……太破费了!”
阮初夏赶紧伸手按住邓成鑫的手背。
“邓老师,您就别客气了。真的,上次您送给知禹的那份礼物那么珍贵,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机会好好表达一下感谢呢。”
还有一句话她始终没有说出来。
其实,从萧知禹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邓老送的那株药草简直就是……
雪中送炭、恰到好处地对症下药!
“小阮啊。”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的黄院长忍不住开口了。
“邓老送的是啥东西?你快跟我说说!前几天我想问了好几次,但是邓老、知禹都不肯透露半个字。”
阮初夏下意识将视线投向了邓成鑫和萧知禹两人。
“是一株仙灵脾。”
话音刚落,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下。
这巫山仙灵脾也叫做淫羊藿。
在医学典籍中有详细记载。
其作用嘛,通俗点讲,就是传说中那种能够极大地补益元气、提升男子体力与精力、强肾健阳的珍贵神草。
“呃……邓老师您送这个给知禹做什么?”
黄院长满脸迟疑地看着萧知禹。
“按理说……他看起来也不像那种急需补养的类型嘛。”
而他自己倒真是觉得挺需要用这么一味好药。
尤其是年过五旬之后,夜里的腰腿隐隐酸软、晨起头昏脑涨的症状越来越明显……
这种仙灵脾在整个国内都极难寻见,极为稀缺!
这样珍贵的东西,拿来随手送人,确实太难得了。
“咳咳……”
一旁的老中医邓成鑫轻轻干咳两声打破沉默。
“我之所以会选这个,只是想鼓励一下小陆罢了。”
顿了顿继续说。
“毕竟,老陆家的血脉总得延续下来,早点生个孩子才好!”
“有道理!有道理!”
黄院长听完后立刻点头附和,看着萧知禹道:“知禹啊,你可得加油努力,可不能叫老人等太久啊!”
萧知禹听到这话顿时嘴角一抽,尴尬中带着些无奈。
确实,这种药材十分名贵稀少。
即使在官方认可的‘国医系统’里也属于罕见级别的存在。
不过对于眼下服用此药的萧知禹来说,究竟是否真正有效。
还得等到日后慢慢实践验证了才知道。
“小阮,趁大家今天都在,我还有一件事想找你商量。”
黄院长突然放下手中的保温杯。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几位医生正围在办公桌旁讨论病例报告。
但此时也纷纷抬头看向他们这边。
见众人都没离开,他才缓缓开口。
阮初夏抬起眼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
“是这样,我们打算今天下午给你安排一个拜师仪式。”
黄院长继续说。
“你同意的话,一会儿我就通知广播站发消息,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人来看热闹。”
她听后怔住了,片刻之后,猛地睁大了眼睛。
“啊?”
她的嘴微张,声音中透着不敢相信。
“拜师?……我?”
她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医务室平时连正式会议都很少开一次。
怎么可能为了她专门办一个拜师仪式?
“医务室要发展,必须有个扛大梁的人才行。”
黄院长目光坚定地看着她。
“小阮,这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她立刻明白了。
这个拜师礼,不仅是形式上的安排,更是一种认可、一种责任。
邓成鑫在一旁坐着,一直听着没有插话。
当他看到阮初夏露出迟疑的神情时,立刻点了点头,眼神满是鼓励。
最终,她抬起头来。
“好!我愿意。”
与此同时,大街上的广播响了起来。
“深市广播站,现在播报一条特别通知:医务室优秀医生阮初夏将在下午三点举行隆重拜师仪式,拜入京城医院传奇外科大师邓成鑫教授门下,请广大职工及市民朋友积极参与并见证这一重要时刻。”
正在逛街的人群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人群中开始传来议论和窃语声。
大家都纷纷循声驻足听了起来。
“哎,我没有听错吧?”
一位阿姨凑近身边熟识的大婶,一边竖着耳朵倾听,一边压低声音问道:“咱们医务室的阮医生要拜京城医院的大教授为师了!”
“真的假的?”
大婶满脸不信,惊讶得眼睛都圆了。
“那个邓成鑫,不是传说中动手术比钟点准,能让人多活二十年都不复发的老神医吗?”
“就是前段时间搞出个土豆丸子疗法的那位阮医生吗?当时我还去排队挂号呢!效果真不错,我家老爷子吃了几副就缓过劲儿来了。”
“对对对,就是她!”
阿姨连连点头,手激动地拍了几下对方的手臂。
“你记得浩浩不?前阵子被狗咬的那个小男孩……”
旁边的路人一听立马接口。
“浩浩我记得,差点破伤风送急救,后来听说是个年轻女医生亲自处理的伤口,结果不仅没事,还没留疤,是你家孩子吗?”
“噢!我记得!也是这位阮医生看好的?”
朋友睁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喜的表情。

阿姨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大腿上。
“当初谁都没指望孩子能救回来,是阮医生亲自动手,妙手回春,愣是把人从鬼门关前拽回来了!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所有人都以为没希望了,结果阮医生坚持守到最后,连下了好几道医嘱,硬生生把人给救活的!”
“这阮医生真有那么神?”
“可这邓成鑫是谁?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我平时也挺关注医院这些消息的呀,怎么会没听说过呢?”
“你当然不知道啦,”阿姨撇嘴一笑,语气带着点得意,“人家可是京城那边赫赫有名的专家,行业里都叫他‘外科圣手’!这是我亲戚告诉我!”
“哎哟,这么厉害!”
同伴听得咋舌不已,连连惊叹。
“巧了,我这两天正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胸闷气短,浑身乏力……等会儿一定得去找阮医生看看。”
同一时间,在深市某三甲医院院长办公室内。
阮晨霜怒火中烧,手中的玻璃杯被狠狠砸在地上。
“这个邓成鑫到底是谁?”
她坐在椅子上,指尖紧紧掐住座椅扶手。
站在一旁的卫成军脸色复杂,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眼她的表情。
随即低声答道:“邓成鑫……他是京城医院的传奇人物,国内医学界的权威,整个业内都十分敬重他。无论资历还是技术水平,都堪称顶级。”
阮晨霜脸色已经阴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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